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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判机会主义 - 2012/4/25 20:16:00
按:反伪共产党的右派文章。  

                                      周薄XX“反党集团”反党吗
                                                         www.boxun.com 汪红雨    

        因唱红打黑而闻名于世的薄戏剧性地突然由红变黑,由被免职到被停职,在一个信息这个精神资源象土地河流油田森林等所有物质资源都被党领导的国家,此事件引起人们的种种猜测,推理,感叹,期望,本在情理之中。但有些人在拥护党中央决定时,把薄与周,XXXX捆绑在一起定为反党集团,并苦口婆心地既劝又求地请中央壮士断臂,象粉碎林江反党集团一样,粉碎周薄XX反党集团, 这种期待,这种请求,这种推理,不仅显得幼稚,且荒诞至极。


       当然,这些人,如果是遇事就坚决拥护党中央的人,却也在情理之中,至少,他们是在为党着想,为党着急,在党尚为给薄作出最后处理前稍稍出点格而已,这虽也有点显得幼稚,但绝不荒诞。显得幼稚乃至荒诞的是向党中央发出粉碎周薄XX反党集团请求的这些人,是直接或间接遭受过周薄打击迫害的人,是早就视党为恶党的人,是饱受过恶党之害的人。


       是否存在着周薄XX反党集团这一点,对于幼稚与荒诞的存在是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反党的是否存在。薄的唱红打黑不仅有跟随的大众,也有支持叫好的同事,这是事实,依据这个事实是否构成一个新的反党四人帮不重要,重要的是薄有反党的言与行吗?无论新的四人帮的主帅是周还是薄,薄则不仅肯定在其中,且不是帅的话,也至少是干将,薄如果不存在反党,这个反党新四人帮就纯属虚构。薄这个帅或干将反党了吗?没有,即使拥有谷歌牌放大镜,万能搜索加放大,可能也绝对找不到一点薄的反党言行,相反,倒是薄的爱党拥党护党言行随处可见。比如,知道薄的人,谁不知道唱红打黑?而唱红打黑不是爱党护党又是什么?就连人们刚刚知晓的薄谷开来的谋财害命不也是一个极高的迫切的爱党护党行为吗?


        谋财害命是爱党护党?这才不仅是幼稚且极其荒诞吧?至少也太牵强附会了吧?


       不,恰到好处。只不过是精确度不够,精确的说法应是,薄谷谋财害命,必须爱党爱党再爱党。


        害命谋财古今中外不仅均存在,且络绎不绝。为何如此?因为它有一个人性难以抗拒的魅力,既它是一条成本最小速度最快的致富之路。现代社会,只要是人,就不能没有钱,只要是人,就没有不爱钱的,汉人也是人,谋财害命的魅力同样是汉人无法抵御的。害命谋财致富的成本最小,速度最快,但它的风险也最大。但这个最大并不是绝对的,它是随着环境变化而变化的,在一定的境况下,它可能几乎无法存在,在一定的境况下,它却可能安然无恙。区别一是,害命谋财后,能否屏蔽,二是,能否遭到惩罚。


         什么样的境况下害命谋财难以存在呢?也即既难以屏蔽,也难以逃避惩罚,因而使人们不敢作案呢?很显然,这种境况只能存在于民主国家之中。因为只有在民主国家,只有政府不能出报纸,其他谁都能办报社,只有在民主国家,才既没有什么官办的中央电视台,也没有什么网络屏蔽词。土匪干了一件谋财害命案,要想在报纸电视网络上屏蔽住,其难度可能不亚于坐高铁上月球。至于惩罚,则同样难以逃脱,民主国家的法官与警察的工资是纳税人发的,当然,不是由纳税人直接发的,而是由纳税人选出的代表组成的国会发的,纳税人可以通过网络随时查阅自己的税金用途去向,法官先生警察兄弟不是没有一点接受杀人害命的土匪贿赂的可能,谋财害命不是没有一点逃脱惩罚的可能,但在信息公开透明,法官警察总统议员均时时处处受到纳税人监督看管的境况中,这种可能性自然很小,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什么样的境况下,害命谋财会安然无恙呢?无政府,君主领导政府,党领导政府。


       无政府状态下,一伙拿枪的匪徒强占一个家里只有锄头的农民的土地,强拆一个手里只有菜刀的妇女的房屋,还不安然无恙?还会受到惩罚?还怕你上访告状?


        “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在君王就是神,就是天,就是父的境况中,在君主领导政府的境况中,君王谋财害命,当然不仅不会受到任何惩罚,更不需要任何屏蔽,且死者还要感恩,感谢皇上的赐死。这是皇上的特权。在君主领导政府的境况中,是否只有皇上享有杀人不会受到惩罚的特权呢?当然不是,“刑不上大夫”简洁地说明这种境况中政府官员同样享有这样的特权,“父叫子亡,子不得不亡”,“父母官”则是这这种特权最准确地最形象化的诠释。当然,政府官员享有的这种杀人无需偿命的特权与皇上享有的杀人是恩赐的特权不在一个档次上,前者的特权相对,后者的特权绝对。也即皇上的特权无人可以剥夺,而政府官员的特权则随时有可能被剥夺,这个剥夺权又不可能在纳税人的手里,而只存在于皇上一个人嘴里。口含天宪的皇上不可能有任何杀人后谋财后的恐惧,而包括政府官员在内的所有人都无时不生活在土地随时可能被官员抢走,房屋随时可能被官员强拆,妻子女儿随时可能被官员二奶,生命随时可能被官员消灭的恐惧之中。


        君主领导一切的社会如此,党领导一切的社会如何呢?“伟大光荣正确”与“神,天,父”有着本质区别吗?“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与“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有着实质区别吗?高丽金家世袭小王朝与邻居的党家大院有着性质上的差异吗?除了傻瓜与奴才,还有五毛,可能没有几个人还能看到它们之间有着什么性质上的差异。


        很显然,在这种境况中活的既威风又滋润的薄唱红打黑的原因与目的完全一致,那就是使这种境况永存。薄必须爱党爱党再爱党的理由也就一目了然:只要这种境况永存,薄谷谋财害命就能够不仅得到屏蔽,且能够逃脱惩罚。在这种境况中活的既威风又滋润的薄有反党的必要吗?有反党的动机吗?有反党的理念吗?有反党的勇气吗?有反党的可能吗?


       如果不是王局长机智勇敢地到领事馆上访,薄谷的害命谋财能有几个人知道?而类似的谋财害命案还有多少在屏蔽之中?可能只有上帝知道。无论是无政府时代,还是君主时代,上门打劫的土匪总得手持枪刀,但现代的土匪上门抢劫,只需带一个手机足矣,他们后有警察护驾,前有警察冲锋陷阵,从未有过半点失手。只有锄头菜刀的一家人面对深更半夜破门而入的一伙手持枪刀的土匪只能胆颤心惊地卷缩在一起,任强盗肆意。面对光天化日之下上门的由警察前呼后拥的土匪,人们只能欲哭无泪。这样欲哭无泪的悲剧哪一天不在上演呢?在这些每天都在上演的悲剧中,有多少类似尼尔•伍德的冤魂屈鬼被屏蔽,被遗忘,被消失?深更半夜鬼鬼祟祟发布的决定揭示的薄谷案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


        即使是深更半夜鬼鬼祟祟,不也毕竟是发布了吗?不也是捍卫了法律的尊严与权威吗?薄的这个冰山倒塌不也近在眼前了吗?


       不错,薄这个已露出一角的冰山很有可能就此倒塌,但它能说明什么呢?能说明法律的尊严与权威得到了捍卫?能证明用税金给法官警察发工资的特权者愿意放弃这个特权?愿意纳税人查阅税金的流向?愿意纳税人选举代表定税额?愿意退休后没有前呼后拥的警察?没有高干病房?没有老干部局?深更半夜鬼鬼祟祟发布决定,连篇累牍只差鞭炮齐鸣地效忠变态,完全是一副文革手法的再现,文革遗风的复活。


         它再清楚不过地表明,就此政改,完全是无权者的自作多情。而特权者根本没有一点就此放弃特权的意向,只有再过一把雕刻家瘾的强烈欲望。在汶川地震的废墟上,特权者雕刻了一座我党“永远伟大光荣”的雕像,今天,特权者想利用薄这个冰山雕刻一尊我党“永远英明正确“的雕像。


            而法律却依然象那些欲哭无泪无路可走的千千万万个臣民一样毫无尊严,毫无权威。如果特权者真的象他们自己吹嘘的那样依法治国,那么,薄,一个公民,一个公民夫妇有谋财害命的嫌疑,显然无需深更半夜鬼鬼祟祟出台决定,而直接由司法系统启动法律程序就行。


          反过来,如此大张旗鼓地表态效忠,恰恰证明,有尊严与权威的绝不是法律,而是党。这就昭示,即使薄案象当年大张旗鼓的审判四人帮一样象模象样地有过程,有结果,有律师,有法官,但事后也一定象二十年前一样,法官的工资依然由党来发,警察的工资依然由党来给。


          有谁能保证,二十年后,十年后,甚至几年后,几天后,没有又一个薄的出现?没有又一个“我党万岁万万岁”的雕像诞生?


        不仅薄没有一点反党的可能,不仅周薄XX反党集团纯属虚构,且党内也从未存在过什么反党分子,反党集团,林江是分党分子?四人帮是反党集团?江的一句话早已对此作出了科学的正确的否定:“我不过是主席的一条狗”。狗会反主人?江会反主席?主席会反党?今天说毛的什么都有,但说毛反党的没有一个。

       血债派肯定是条恶狗,但咬了这条恶狗的都是条好狗?一条善良的有正义感的有人性的狗?既然视党为恶党,党内出现一个周薄XX反党集团岂不天助我也?恶党能容忍一个善良的有正义感的有人性的人为党魁?反党的薄被党拿下,早已视党为恶党的人理应为薄惋惜,为薄担忧,为薄解困,怎么反过来,倒为倒薄者担忧,为倒薄者出谋划策?为倒薄者大唱赞歌?极力美化之?


        这是策略,你不懂,先美化帮主利用他搞掉血债帮,再。。。。。。策略,是吗?一个让你期待兴奋的胡温新政画饼使你苟延残喘了八年渐生烦意之时,给你一个突然迫切想要的习李新政画饼,让你再兴奋期待充饥八年,谁的策略高明?谁利用了谁?


        饱受恶党之苦欲哭无泪的人,视党为恶党的人,突然视党魁为大救星,号召有良心的官员站到党魁一边,粉碎周薄XX反党集团。无独有偶,一个发誓与恶党势不两立的反党机构也曾号召海内外汉人团结一致,粉碎新的四人帮。就差号召海内外的汉人团结在以胡为核心的党中央周围几个字,否则,这个反党机构就与恶党机构毫无区别,就可能享受到领取党工资的高级待遇.

        如此情感错乱,立场倒置,逻辑荒诞的事为什么屡现不止?可能是那些长期饱受恶党之害而又欲哭无泪走投无路的人病急乱投医,也可能是那些尽管视党为恶党,但他们脑海里依然在用党话语思维,党意识形态的余毒远未清洗干净,再加上残留在骨子里的明君清官情结,稍见风波,余毒与情结就自动结合,描构成一首对党热切期盼的交响曲。这两者自甘屈辱的共同原因可能还在于,认识不到恶党的恶,不是阶段性的恶,不是蜕变性的恶,而是先天性的恶。


         毒蛇不可能每天咬死人,也不可能咬死所有人,但在毒蛇占据大陆的土地上,谁也不能排除被毒蛇咬死的可能性。当然,除了理性上的认知缺陷,更重要的可能还是汉人普遍存在的精神缺陷,这个精神就是宁死不屈的高贵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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