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讲到九段
在中国数字文化里,“九”为单数最高,因而也是最尊贵的数字象征,这一象征融入语言文化里,便滋生了什么“九五之尊”啊、“九九归一”啊、“九天揽月”啊、“一言九鼎”啊,等等一大串由“九”字遗传的成语。“九”还有个特性,任何数字乘以九,不管得数多少,单数相加一定还得九,可谓万变不离其宗。今儿个想再重复几句老话,那就也图个吉利,只讲到九段罢,过犹不及嘛。
一段:汉奸媒体为什么能得以存在乃至有恃无恐?到底是谁养活了他们?纵是南方报系全员特务,统统汉奸,它有能力卖掉中国吗?我看不能。倘若不能,那么谁才能?他们又在哪里?当卖国形成体系的时候,它就一定会有首脑机关,暴露并打掉这个首脑机关,才是要害。我看,归根结底,还是要炮打资产阶级司令部。左翼争论源发于是反帝为主,还是反修为主的问题,是阶级斗争为主,还是民族斗争为主的问题。都该反,但谁是主?谁是次?哪一个是要害?哪一个是主要矛盾?哪一个是矛盾的主要方面?我一直顽固以为,阶级斗争是根本,反修才是要害,民族矛盾只不过是阶级矛盾的外部显像,没有内修,何来外贼?所以,以民族斗争遮蔽阶级斗争,以反帝淡化反修,是错误的,是喧宾夺主的。另,不能以为人民力量暂时处于弱势就丧失信心,任何正义的力量都是从小到大的,这是不可抗拒的客观规律,我坚信历史是人民创造的,潜在的人民不可战胜,他们早晚会起来,一旦遇有契机,而且很快,所以,凡是不利于人民起来的言论,我看还是少说为佳。不要说人民处于贪腐时代,便是处于清明时代,造反意识也不能丢,阶级斗争也不能忘,否则,何谈毛派左派?目前的中国,如果没有人民起来造反,没有人民群众为主体的文革或武革,要解决社会制度这个根本问题,几乎是不可能的。从小到大,从弱到强,不断积蓄这种力量,才是大道通则。自中共执政以来,还没有出现过人民自发的造反现象,各种群众性的政治运动,几乎都是主席亲自发动的,鉴于中共历史上的辉煌与余威给予人民造成的巨大心理障碍,造反是有很大困难的,但哪里有压迫,哪里就必然有反抗,这又是不可抗拒的历史潮流,因此,“革命无罪,造反有理”,在人类前史阶段,永远是推动历史前进的核心动力。
二段:用不着怀疑,毛泽东在中共领袖乃至所有党员群体中,无疑是境界最高的,过去的党员跟不上,今天的党员更跟不上,实际上,今天的党的路线,早已经与毛泽东分道扬镳。这是我的顽固认识,可能不对,可以批评,但我绝无将毛泽东与中共彻底割裂开来,并将所有中共党员全部否定乃至统统打倒的意图,我对准的从来只是党的错误路线,而不是党,更不可能是全党。严格说来,我绝非纯粹“倒党”派,而是以“倒党”为手段的保党派。我所说的革命造反派,主流也不是“倒党”派,并不是单指群众造反,这里面本身就包括广大党员造党内走资当权派的反,所谓“倒党”,就是革命,就是造反,“倒党”是形式,保党是内涵。实际上,广大普通底层共产党人,跟底层普通群众,本身就没有什么本质区别,都是毫无特权的被压榨者,所不同的就是要交党费。辩证地看,“保党”与“倒党”,是一对既对立又统一的概念,所谓倒党,从质上讲,倒的是修正主义路线,不是倒早期确立的党的根本宗旨,从量上讲,倒的是党内一小撮走资派,不是全体党员。谁代表党的方针路线?是一小撮走资派,不是全体党员。方针路线变了,你这个党就已经变了,你们共产党人没有能力改变错误路线,那就理所当然该被人民打倒。你得了心脏病,要死了,不能说你要死了,只能说心脏要死了,这不是糊弄小孩儿不哭吗?这些基本道理,都是秃顶生疮明摆着的事儿,难道这也需老废嘴皮子?还要象蟒蛇一般在语言外壳上缠来缠去。个别人读不懂别人,或故意装糊涂,结党营私,为小宗派利益不惜践踏别人本意,老在那里主观臆断,耍小聪明,恶意攻击,实在不敢欣赏。咋说,还不都是那么回事?从某种意义上讲,会听的比会说的更重要,老是歪解说话人的本意,搅局,就是要缠住你,设法叫你动弹不得。
三段:请同志们算算账,三中全会以来的中共路线,已经延续了三代领导人,马上即将换届到第四代,这就形成了后四代对前一代的局势,加之人们习惯于喜新厌旧,重视活的忽略死的,着眼现实忽略历史,这就决定,以表面现实看,主席代表的前一代显然处于表层弱势。但必须清醒,主席代表的前一代,表面虽处于弱势,却潜藏着最深厚的社会基础,如果看不到这一点,那一定是政治近视眼。再想,只要不改不回,路是要越走越远的,那么后四代这个路线究竟是距离主席与人民更远了,还是更近了?直至目前,高层领导人每次重要接见和讲话,仍然继续强调以“邓三科”为指导,从不讲毛思想,显然是离得更远了。为什么会更远了?难道不是因为越远就越难以“回归”吗?就是要造就“改革开放不动摇”,就是要造就开弓没有回头箭,就是要造就“一百年不变”,就是要造就你想回归也是妄想的格局。那么,这些决策是不是集中体现了所有中共党员的意志?如果体现了,那么每个党员是否都该有份儿责任?如果没有体现所有中共党员的意志,那就是明显没有实现党内大民主,你党内大民主实现不了,每个党员是否也该有份儿责任?你们连党内大民主都实现不了,还奢谈什么人民大民主?党员理应比群众政治素质高,你们党员都不去争取党内民主,生怕惹大官不高兴,还怎么领导人民争取人民民主?你们这个“核心力量”是怎么当的?难道就都没问题?你们不受人民的监控,要受谁的监控?党啊,我的亲妈,你对俺们百姓,咋就比国民党这个后娘还狠捏?
今天的中国人(当然包括我自己)是需要彻底反省的,中共党员更应该反省,大家都该认真琢磨一下中国这三十年走过的路,你是谁?你在哪里?你是咋干的?所以,严重的问题仍然是教育问题,改造特色社会里的特色人种,难度系数太大了,但总不能自得清闲,袖手旁观罢?我一直认为思想意识的进化,乃至觉悟的提升,比单纯的制度超前,更为重要,因为意识形态如果落后于先进制度,就无法使先进制度落到实处,归根结底,制度是形式,人是本质,没好人,制度只能被扭曲或被利用。所以,如果人不到位,不管是革命也好,回归也罢,都很难达到我们所期望的社会境界。毛与邓的不同做法,给了我们太多的启示,我们应该有勇气从中寻求切合点。但无论如何,毛泽东代表了社会进步的必然趋势与人民的最根本利益,他的所谓“错误”,无非是担心“一万年太久”,要“只争朝夕”,在一定程度上超越了人民的意识前进步伐而已。邓虽然“现实”了一些,但把公有财富,公有权力都私有化了,把人民在主席时代已经逐步提升了的红色觉悟,又统统倒退回去了,等于让毛泽东等老一代革命家乃至无数革命先烈,统统都白干了,这个“错误”的性质,与毛泽东的“错误”性质,是完全不同的,有着根本性的区别,是党性、阶级性、人民性的区别。即便是资本主义阶段不可逾越,一定要使中国人接受一下资本主义阶段的冶炼,也不应该是特权掠夺性质的搞法,也不应该通过人为的特权掠夺制造天大的不公。主席在文革后期,为何又发起批林批孔运动?邓复出后不久,为何又发起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运动?仔细想来,都有着非常深远的政治意义。不难看出,主席晚年最担心的,最痛苦的,最魂牵梦绕的,甚至促使他禁不住伤心落泪的,就是他不在以后,中国可能要变天,而谁才能真正不折不扣乃至创造性地继承他的事业呢?他心里也并没底啊,他最终难以找到令他绝对放心的接班人啊,面对浩瀚的私欲大海,他的确有几分被酸楚了的渺茫之感。
四段:我的所有力刺时弊文章,虽是随意写来,但大多有感而发,目的非常单纯,就是为了唤醒民众,助其认清社会本质,激励人民起来争当并造就主人公实体。个别聪明人一定要认为我是为了要当“宇宙的太阳”,我也堵不住你的嘴。“宇太”是我真名的谐音,曾写过几本臭书滥著,顺便取之为笔名而已,哪有那么复杂?好像我自由取个笔名也有邪恶意图,真是聪明透顶。我是野心家,机会主义者,欺世盗名的大骗子,要当中革主席,要当造反总司令,当不上就得精神病,想出名想疯了,不出名就要喝敌敌畏,我是王伦,生怕别人比我强,千方百计压制别人夺我地位,总是巧妙利用别人,从不为别人着想,干不了别的就跑到泛左翼里当混混来了,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干什么都是为了自己,隐居多年是因为没本事,独享清贫也是假的,纯属沽名钓誉,是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总而言之,宇太不怀好意,呵呵,满意了罢?但有一条,我是不会怂恿别人背后捅刀子的,是有话就撂到桌面上的,更不会结党营私的,“君子不党”嘛。洒家一定要党,那也一定得是人民的大党,无产阶级的大党,共产主义的大党,具有崇高信仰价值的大党。不要以为是个人都想当个什么,有的人,巴不得想当个什么,有的人,你不三不四的请人家当人家还未必肯呢。
五段:我倡导毛教乃至政教合一,实在是在为人民寻求彻底解放支的最后一招棋,如果怎么做都不能奏效,我看这个法子最终可以一试,这是和于国情的,你跟老百姓讲这主义那主义的,有用吗?至于我,根本就没想到我会怎么样,更不会想到当什么“教主”。我想的是如何尽快促使人民当家作主的问题,绝不是我当不当主的问题,只要人民做了主,我当副子也乐意。有些东西,人民当家作主以后再说也不迟,只要确立了人民的主人地位,并以此为主题,结构中国社会这篇大文章,我看也不是太难动笔,以人民为圆心延长半径画圆,不就结了吗?再说,真正的人民宗教与人民民主并不对抗,正是凝聚人民民心的强大而永恒的精神力量,反而更利于推动人民民主专政与人民民主。宗教与主义也并不对抗,哪国没有宗教?影响哪国的主义了?创立毛教就“邪恶”了?哪有这么伟大的“邪教”?其实,毛教就是国教,人民教,无产阶级的阶级教,食人间烟火的世俗教,不是“邪教”,全国人民都来当毛教信徒,不是信徒不许从政,更利于阶级斗争,更利于巩固无产阶级专政,更利于为人民服务,更利于共产主义实现。宗教是相对稳定且具有永恒意义的文化形态,这样的现代化宗教改革,是划时代的人民宗教改革,在全球无产阶级即将崛起与爆发的时代,具有深远的全人类意义。你不信拉倒,何必污蔑倡导者的一份虔诚之心?摆出一副正宗马列的架势,好像就你懂马列主义,照你们那么说,毛泽东与王佐、袁文才称兄道弟论哥们,纯属水泊梁山好汉风格,也是非马列主义的,可不那么干,能落脚井冈山吗?理论不能不学,但应注意吸收本质内涵而不是外在形式,更不能脱离实际而拘泥于表层说法。我看,与其多出几个王明,不如多出几个王佐。王佐会扎扎实实组织人民反抗,对人民革命造反起到伟大的奠基作用,王明只会以本本马列为大棒子,站在顶尖领导层指手画脚,给正常的人民革命添乱。贺龙为什么当元帅?因为他是更大的王佐,在湘西两把菜刀闹革命,带领穷哥们死活一身汗,更厉害,他拉出了一支革命队伍,红军总共就几个方面军,其中有一个就是他带出来的,而且从大局出发,在延安保卫战时期,还尊重主席的意见,义无反顾地把自己所带的部队,交给彭德怀统一指挥,自己退到幕后干后勤供应,他非常尊敬主席,惦念主席,有好东西总忘不了给主席留着,他第一个对主席张口闭口“大帅”,在他心目中,主席早就是大元帅,他是八一南昌起义总指挥,是我军理所当然的创始人之一,资格很老,他不能当元帅,谁还有资格当元帅?照你们那么看,王佐、贺龙、乃至毛泽东都不够马列,只有王明、博古、李立三才是正宗马列。整天在那里断章取义,死搅蛮缠个别说法,有意思吗?我固然讨厌这个畸形社会,但我又不得不感谢这个畸形社会,因为它赐给了我许多畸形的感觉和视觉,倘若不是它的存在,我是断然不会想到毛教乃至政教合一的“馊点子”的,这是社会逼我打开了所有思路。
六段:我是从来不打算与任何邪恶势力“合流”的,一直主张无产阶级人民大众必须形成一股独立的政治力量登上社会舞台,实现人民政治上的实体化,必要时即便要搞统一战线,主流与领导权也必须是无产阶级自己,以避免人民做其他阶级代言人的无辜牺牲品,这个观念在许多文章中均有流露。总是怀疑别人要这样要那样,或单纯抽离出某一句话说事,你看透看全我了吗?我这疙瘩没讲,那疙瘩肯定是早讲过了,非逼人把话掰碎了讲或者重复讲不可,一丁点儿说不到,就要误解,读者读文章或看书,本来就应该有填充功力的,没这个能力就没资格当评论家。批评是好事,乱批是坏事,你得让人服气,光讲死理、板儿理不行,害我是小,害读者是大。现在有“极左”吗?有“最最革命”吗?假如有人封我“极左”或者“最最革命”,我将感到荣幸,遗憾的是我有愧疚,因为我实在不配,境界还差得远。现在人民力量还没有实体化,绝大多数人民尚未被开发,网络里叫唤的人也是鱼龙混杂,力量还很小,谁会不知道?正因为力量还很小,所以不会贸然行动,没有贸然行动,哪里来的“极左”?哪里来的“最最革命”?屎不来屁先来,帽子满天飞,人民刚有那么一点热儿度,就要急于浇上几盆冷水,好像多成熟,很不利于净化左派应有文化氛围,一直抽象地指责别人,骂这个机会主义,骂那个机会主义,到底谁才是机会主义?就你那个结党营私式的绿豆型势利眼,能认得出来谁才是机会主义?也不要一概否定寻找机会,为人民寻求机会,有什么不好?关键看为了谁。个别人质疑我,无论我怎么激烈,新浪为何不关我博客,显然有勾结与“合流”之嫌疑,我都不认识他们中的任何人,新浪在哪里都不知道,咋“合流”?我也是纳闷儿,是啊,咋不关我博客呢?后来北京的消息灵通人士有人转告我,说,你的文章,新浪编辑也爱看,是另类粉丝,说是虽不同意观点,但能吸收文化营养,长见识。就是这么告诉我的。
七段:进步的中国知识分子,如果不改变面孔,不同手上有油渍的工人、脚上有牛屎的农民、手上握钢枪的士兵紧密结合在一起,恐怕是难有大作为的。这当然需要组织,这也用不着谁来倡导,早就心里明镜似的。可是,现在怀揣啥想法的都有,多有隐私,况且,知网名不知真名,知真名不见真面,见真面不知真心,说不定,坐在你对面的,就是搞情报的维稳特务或汉奸特务,你今天搞组织,明天就可能出叛徒,也用不着严刑拷打,更用不着受江姐那份儿罪,只需给几个赏钱,就注定会有人当叛徒,为了自己暂时活的好点儿,获取小利,或者在人际关系中左右逢源,什么腌臜事儿都可能有人干。不要说聚会的资金没人出,可能通知还没发完,飞信就立刻到了各类鹰犬那里,即便你聚会了,也早就被掺进沙子了,或者已经被人暗中转移主题了。现在受蒙蔽的人仍然很多,朦胧者还很多,你看透谁了?思想上不通,做事不会流畅,倘若网络一群假革命真投降,注定要鸡飞蛋打,现在形形色色的特务多得是,有的人,看着挺进步,可心里一肚子坏水儿。要改变,必须设法营造最切近人民根本利益的思想,并使这种思想成为一种主流思想,成为一种不可阻挡的洪流,就目前文章及其跟帖来看,显然尚未出现这种状态,总会有人设置沟沟坎坎,转移视线,淡化目标,以便拖延并阻碍洪流的一泻千里。被压迫者要寻求彻底解放,到底该走什么路子,主席早就告诉我们了,还有什么可诡辩的?把坚持右行的统治者换成左转一些的统治者,尽管也是好事,也会有很多人支持,我也支持,但不具有革命性质,连真正意义上的改良也算不上,怎么可以叫改良呢?回归曾有过的进步制度,也不能叫改良,真正意义上的改良也是要触动根本制度的,而且是没有过的制度,康梁没有触动制度吗?很是触动,而且触动的是根本制度,君主专制与君主立宪,差别大了去了,日本与英国就是君主立宪意味,现在仍然保留天皇和女王,但也并没有妨碍他们进入资本主义社会和挤入世界列强。康梁是进步知识分子,是有历史功德的。革命是通过暴力强行改变原有制度,改良是通过议会温柔改变原有制度,都不是表层换个明智的统治者就算了。再好的统治者,不改变阶级属性,也是靠不住的。人民寻找的是自己的公仆,不是自己的老爷,也不是温和一些的老爷。多给乞丐一口饭,就是伟大的老爷了吗?老爷还是老爷,不等于公仆,不是一回事。
八段:对内救股市,救房市,救国企,对外救美国,救日本,救港台,都是爷,惹不得,唯独人民是孙子,就是不救人民,不救社会主义,早就制定既定方针了,改革开放是不动摇的,一百年不动摇,真理标准到这个时候不许再检验,不争论。不是具备这种境界的顽固派,你能上去?老总早说了,不换脑子就换人嘛,那么大的好处吸引,谁愿意被换下去?难道还看不透?还要抱有幻想?不抱幻想的就是“极左”?现在人民有造反情绪了,所以需要救民市了,要不江山坐不稳了,于是就有人打着左翼旗号,帮着救民市,外抵汉奸威胁,内聚民众护驾,两手都要硬,维稳缺一不可。于是,左右混战,义愤填膺,搞得热血小青年头晕脑胀,一片红旗漫卷,风景如画,歌声如潮,仿佛人民命运真的要变了,勇士们欢欣鼓舞,热血沸腾,强行呐喊,“齐声唤,前头捉了张辉瓒。”在这群情激奋的大好形势下,稍有异类或另眼,便有内讧、搅局或反动之嫌疑,必欲掐死于摇篮之中,这叫哪一出?争来争去,无非一切为了各自后台老板。人世里那点儿勾当,其实很简单,表面再眼花缭乱,一经简化,不过几个公式。希望热血青年不要乱下结论,乱当粉丝,忽悠能力强和思想水平高是两回事,名声大与心眼儿好也未必同构。我是从不大敢完全相信点击率和关注者乃至粉丝数量的,我发现那个东西可以作弊,曾有几天我的博客点击率不但不增多反而减少,实在感到好笑,我一向主张凭真本事服人,反对任何邪门歪道方式的龌龊竞争,你托人把点击率或关注者搞那么多,实际上又没那么多,有啥实际意义呢?社会上乌七八糟的鬼点子都污染到网上来了,真是无聊之至。我大约知道世人大概都属于哪一类,所以对他人从不敢有任何超越局限性的要求,你们都对,都是俺的错,冯小刚挨丈母娘埋怨讲话,啥也甭说,咱不是东西。看来,农妇过日子,顾及了纺线织布,顾及了喂猪打狗,一点儿不顾及左邻右舍的,日子恐怕也过不大消停,赵本山讲话,还是理解万岁罢。
你太累啦,也该歇歇啦,反正我是时不时要当几天陈抟的,时不时要大炼几天“死”功的,昨儿个就专门体验了一下日出而闭,日落而睁的妙趣,当生命信息暗示我,天黑啦,该醒啦,就醒了。午夜过了,也刚吃过午饭,正儿八经地鼓捣了个大炖菜,居然有肉,算是正餐罢。今儿个,也就是这会子,也是才吃了早饭不久,就接着干这个活儿。
九段:话虽然懒怠多说了,还是要再赘言一句,前日随笔写了“穷人最好走断子绝孙的人生道路”,试想,谁会愿意断子绝孙呢?这明明是在激发人民改变命运不公的造反精神,个别同志非要理解成是消极情绪,似乎作者在号召穷人要主动断子绝孙,乃至客观上配合了宰杀中国人的邪恶政策,这可能吗?就不能让人说句反话,同志们也忒实在了,类似的误解太多了,解释不过来的,对于好心的读者同志,我只能无言,等待理解到位。再有,博客本来就有自我精神调节的功能,暴露些自我意识乃至个人的喜怒情绪都是正常的,人都是性情中人,有啥可大惊小怪的?诸如孔庆东的所谓“三骂”,无非是在自己精神家园博客里通过文字发泄一下愤怒的情绪,这跟在《求是》杂志发表文章不是一回事,有什么必要纠缠不休的?他的骂仍然是虚化的,不是实体的,他当着哪个大活人面对面实实在在骂过“操你妈”了?哪个记者能证明这一条?没有嘛,既然没有,他就没有触犯“骂人底线”,就没必要胡乱上纲上线。不要遇事光讲板儿理,不讲活理,光讲虚礼,不讲人理。目前中国人大多数活得苦闷,气都不打一处来,你不让人“骂”几句,非要逼人时时处处装文明,装学者,装学术贵族,严格说来是违背大众人道的,把人气死,还不许骂一句,是反人性底线的,更坏。况且,中国国骂本来就是中国语文里的一个重要麻辣作料,你把它彻底开除掉,中国语文的魅力就会下降,都不许骂人了,连文字也不许骂了,如此,大众文学的色彩就要打折扣, “我爷爷”的光彩就没了,“我奶奶”嫁给他还有啥意思?莫言还怎么写小说?你们看到的我的所有文章,都是我学生不辞辛苦从我博客转出去的,或者由特别关注宇太的网站编辑主动选载的,这些文章也同样都带有博文色彩,并不具有作者直接向所谓正规杂志投稿的性质,我是不屑于给任何杂志投稿的,咋邀请也没用,就不给你,“打造”也没用,我的名气用不着你们“打造”,俺们百姓把我捏巴成个什么玩意儿,我就算个什么玩意儿,不掺杂,没水分,也舒服。所以,宁肯写让俺们老百姓白看的东西,也不给他们,看不起他们,一群文化特务,文字商人而已。所以希望大家对于我博文的自我意识的自然流露,也要给予适当的理解乃至起码的人文关怀,人嘛,都有高兴与不高兴的时候,都免不了发几句牢骚,或说几句走板儿的话,不算个什么事,不要拿着针尖儿当棒槌。都是人,都通通人性,都见点儿真性子,岂不乐事?屈原的文章大多都是牢骚话,但那是人世间最伟大的牢骚,一个好端端的大楚国,眼看着被秦国任意作践,他心里憋屈呀?那一串串对解不开的心结的自我排解,一唱三叹,荡气回肠,皆生发于死乞白赖般的热爱楚国的底情感哪,美的很啊,你想不净化自己心灵都难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