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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资料汇编》第二卷第四册(8)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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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资料汇编》第二卷第四册(8)
    第二篇  文化大革命第一战役的伟大胜利
    第四章  一九六七年二月的反动逆流
    第八节  武汉军区解散武汉“工总”
    本节资料
    
    一、湖北造反派批判王任重
    
    一九六七年一月一、二、四日,武汉数十万造反学生、工人在新华路体育场连续批判斗争王任重
    张体学、赵修等省市领导被带来参加陪斗。会场上的巨幅标语是“枪打出头鸟  油炸九头鸟”!
    患着严重肝炎的王任重脸色发青,耷拉着头;1966年冬天奇寒,那几天飘着大雪,省委领导在主席台上都穿着军棉大衣,也冻的禁不住淌着鼻涕。会议组织人只有让他们轮回在台上示众,轮流到后面小房间暖和一下。又为防止在场走动的清华井冈山红卫兵抢走王任重,主导会议组织联络的首都南下革命造反大队,让一名西安军事电讯工程学院学生,假扮王任重,穿同样衣物,坐同样汽车先走,摆开迷魂阵;王本人则闷在车里,在武汉三镇兜好大圈子,回到住地,已是精疲力竭。事情马上就传到周恩来那里,周总理要求保护王的健康和安全,并亲自指示南下造反大队和武汉群众把王就留在本地批判。
    批斗王任重,激发了武汉批斗犯路线错误的领导干部热潮。一时,各级干部站在汽车上被带向三镇游斗。被斗者头戴高帽。
    王力回忆:“王任重回去时没有思想准备,认为局面可以维持,可是一回去就不行了。特别是陶铸问题爆发,王任重就顶不住了,戴了高帽子游街,香港报上登了。我报告了毛主席,毛主席叫我起草个指示,戴高帽子游街绝对禁止登报。不应该这样作。把王任重围斗十天,王任重肝不好,对他残酷斗争不对。王任重确是比较优秀,能动脑子,爱读书,会写文章。毛主席对人都是两面的,不执行他的路线他不能容忍,特别是在重要的岗位上不能容忍,另方面他对人还是比较宽的,我快打倒时王任重给我写了个条子,我交给了毛主席,毛主席叹口气说:‘王任重到底有多大的罪呀?’毛主席看来,王任重并没有被抹掉,只要改正错误站到他的路线上来还是可以用的”。

    一九六七年一月二十九日,周恩来对武汉斗争王任重指挥部赴京代表团的讲话
    (1.29下午,周总理进来后,和同志们一一握手)
    总理:把你们等了这么久,你们卅多个单位都没有走?(答:都没有走)(然后,总理一一点名)。
    总理:最早的什么时候来的?(答:最早是十月。一般是元月月中,月初)工人有那些造反派组织?(答:毛泽东思想战斗队武汉地区工人总部,毛泽东思想工人造反司令部,毛泽东思想九一三兵团)手工业在里面吗?(答:在)商业在里面吗?(答:在)(代表讲:工人分成两大阵营,旗帜很鲜明)
    前些时来了些保守派,一千多人卧轨,我打电报,让他们派几十个代表,结果宋侃夫批了一百多个,既然答应了,我就委托李副总理接见他们,他们要辩论,我说,去你的吧,别理他。
    (代表:我们夺权后,当权派大搞阴谋)是否他们在搞经济主义?(答:是)他们想破坏生产,阻碍我们夺权。
    (武钢老工人控诉他三次被打成反革命,讲武钢干部地富反坏右占80%)这么坏。你们(指造反派)有多少人?(答:卅多万)联合会的有多少人?(答:开始比我们人多,现在已改名了)他们叫什么名字?(答:有红旗军)什么?也叫红旗军?(代表:已抓到他们一个头头)怎么只抓了一个?那么你们回去和他们斗嘛!
    总理问:你们还有多少人?(答:十万人)红旗军有活动吗?(活动都很猖狂)为什么不斗争?(是斗争呀,他们也转入地下。) (代表讲了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三次新反扑)军队对你们怎么样?(不好,代表讲了组织夜袭队,飞虎队在军区训练的情况,中学生多)你(指卅六中被打成反革命的张××)回去应把中学生组织起来。
    (代表汇报造反派大联合中的问题)为什么你们不联合起来呢?(二司,三司)大方向一致嘛,回去应该联合起来,进行夺权,进行批判。你们批判王任重大方向一致嘛,王任重又吹又写报告,说武汉文化大革命搞得最健康,吹捉了一些人,有四、五百人,主要是学生中的一些小毛病,好象武汉是全国一面红旗一样,我们怀疑文化大革命的红旗为什么捉那么多人?当时北京就没抓,实质上武汉情况没有揭穿。所以,是一个“先进红旗”到北京来吹,做了中央文革的副小组长,插手北大,清华,当了北京市的顾问。
    实际上,武汉的革命派受苦最深。七月下旬北大赶走了工作组,八月初,我亲自去北大,清华闹起来了,但武汉十月份才动起来,才收到你们的材料,可是陶铸,王任重又把你们哄回去了。以前,陶铸包庇王任重,武汉大学五月下旬就搞文化大革命,你们那时一个女的叫什么名字?(答:陆舒端)是典型的名字,不过现在是一个反面的典型的名字。
    张体学主要是王任重拉坏的。王任重到北京来斗了几个小阿飞,非常恶劣,你们武汉很受影响,王任重自吹自擂,一大车,一看,真不象样子。中央工作会议上,我点了张体学的名字。我特地看了王任重一眼,他好象满不在乎。下来,我向王任重说:“你要好好帮助一下张体学同志,他太不象话了”。他连忙点头“是呀!是呀!”其实都是他搞的,真是个两面派。
    王任重到广州养病,你们把他揪回来了。你们到北京找陶铸诉苦,陶铸还发脾气。
    王任重是12月回武汉的,你们进行批判斗争刚刚开始斗一个月,你们就争论,闹意气了。为什么要分开呢?大联合搞嘛。斗了几次(三次),武斗了没有?(没有)要大小会结合。
    批判材料要准备充分些,赶快回去联合行动。你们既可以联合干,也可以分开干。不要互相指责,总觉得比别人强,你说我,我说你,要在斗争中比长短,看谁在斗争中争取群众,批得深,三司,二司都要比。我劝你们赶快回去。你们来了三个礼拜了吗,(是)到现在矛盾越来越大可能是在北京呆久了。赶快回去吧。
    (代表讲要揪陶铸的问题。代表:陶铸是中国最大的保皇派。)
    你们是不是想把他揪去来斗?还是让他呆在中南海里。
    一、形势发展很快,现在是夺权。
    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代表人物不甘心他们的死亡,他们以各种反扑,经济主义,矛盾上交,分散主义。他们就是要少数派越少越好。少数派越来越多,从思想上来说,少数战胜多数。多数中又产生新的少数,但组织上不能这样,要少数变成多数。
    斗争的方法可以背靠背,当前面对面斗争把陶铸揪出来中央不同意,我不能违背中央指示,我还应服从党的纪律,但我可不是保他,要根据形势发展再看。
    (代表反映省委干部的情况,说省委干部保得很厉害)
    你们揭得不深。应当分化瓦解嘛!(代表反映:张体学说:“火烧张体学烧不死。油炸王任重炸不烂。”)(省委干部说:“要犯错误就一起犯。”)后句话不对,以前张体学还是做过一些工作的。如果你们材料全部揭出来了,摧毁他的信心了,他就低头认罪了。
    (代表反映湖北省春节一百五十万农民要来武汉)你提醒了我,春节不放假,革命放啥假呢?(问警卫员通知发出了没有)
    (代表谈到在《湖北日报》上是否可以点王任重的名)
    总理:报纸都掌握在你们手上,大权在你们手里嘛。(代表讲:十六条规定要上级党委批准,总理笑了)
    (代表反映:春节保皇派将停电、肉、蔬菜,进行大反扑。)
    总理:你们回去准备反对经济主义,武汉落后了,建议你们联合起来。我有一个想法,每个省建立一个联络站。派两、三个联络员。联络站少好照顾。
    (代表问:以后中央开座谈会时我们外地的也应该派代表参加)
    总理:好,可以。希望你们要联合起来,夺权范例我们准备发表,希望你们好好学习。可能你们现在还感觉不到,等那天发表贵州的情况,你们就会感到武汉落后了。你们要在二月份赶上去。(最后,对二司,三司人讲)你们应该团结,联合起来,
    (三司答:可能搞大杂烩)象你们这样争论不休,联合不起来,武汉的运动要落后两个月。
    总理在会上还讲:邓小平自杀,罗瑞卿自杀死了,陶铸死了,都是造谣,可能是保他们的人讲出来的。
    (来源:1967年3月北京玻璃总厂红卫兵联络站编《中央首长讲话(1)》)

    一九六七年一月三十一日,林杰和武汉地区革命造反司令部代表的谈话
    〖地点:《红旗》编辑部某办公室。林杰和毛泽东思想红卫兵武汉地区革命造反司令部四位代表谈了话。根据记录整理,未经本人审查,仅供参考。〗
    林:你们是武汉第二司令部的吧!
    同学:是,毛泽东思想红卫兵武汉地区革命造反司令部。
    (林杰同志和同志们握手,并问了姓名。同学送上材料,林杰同志一边看一边询问,当看到其中一张极端反动的照片时说)
    林:这留着干什么?(当看到一些猫──王任重养的──照片时说)精神世界!
    (同学送了一些材料,并反映×××,×××自杀了)
    林:为什么自杀?(同学反映了有关问题)哦!
    同学:张体学说:“王任重是右派,我也是右派……。”
    林:谁说的?
    同学:张体学说的。(同学反映了武汉地区当前的夺权问题)
    林:当前中央指示:《红旗》社论第三期说了当前文化大革命的新任务就是夺权。上海市,山西省的经验总结,就是夺权中由革命群众、革命干部──机关革命干部和当地驻军三方面结合临时成立一个指挥机构,先把大权夺过来,然后改组──则新的斗争组织形式,把旧的资产阶级堡垒摧毁。过去的社论也说了,这期社论很重要。
    (同学谈到武汉三司的一些情况)
    林:形势慢慢在变化,慢慢夺权,哪儿条件成熟了,那儿就夺权!上海条件成熟了,上海就夺!山西条件成熟了,山西就夺!要大联合,不要搞小团体主义、山头主义。北京有小团体主义、分散主义、山头主义,影响了大局。
    林:现在你们住在清华吧?
    (同学反映了有关情况)
    林:你们可以到北师大去住,到石油学院去住。(又反映了有关情况)
    林:这次开枪杀死了几个人?打死了保守派吧?
    同学:因为他们要夺军区的枪。
    林:武汉有个计委书记,是辽宁省的,那个人的情况怎么样?
    同学:党员干部不过来,党内有党,还有地下党……。
    林:武汉市委、省委没有明显地分化是不是?(答:没有)看这期社论发表后是否有变化。
    同学:武汉有的所谓造反派,平常不干,夺权就大夺,情况复杂……湖北省组织了大套人马,不理解为什么党员不……。(不清)
    林:武汉地区被张(体学)王(任重)控制得很严。
    同学:还有“中国××党中央委员会。”
    林:反动组织!“中国××党中央委员会”有多少成员?
    同学:……活动(不清)
    林:你们联络站还剩多少人?(答:六人)(同学又反映了武汉夺权的情况)武钢夺权了没有?(答:很难)武汉有几个单位夺了权?(答:有一×、重型……)学校夺了没有?(答:学校基本上由我们掌握)车站夺了没有?(答:没有)(同学又反映了武汉广播电台情况)伪造中央指示,军区有没有反对派?(答:有)你们要军队、工人、学生联合起来,(同学又反映了夺权问题)不是夺印的问题,成立联合指挥部,省委听我们的市委办公。对保皇派要打击镇压,取缔一切反革命组织,对自来水厂、发电厂、火车站、轮船码头、广播局等要害部门要派出军队严加组织控制。抓革命、促生产,逐步使生产正常化。使生产系统照常工作,一个个接管。夺权不是夺大印,当官。是要担革命担子的问题。(湖北省委)社论发表以后,可能有转变。(同学反映武汉三司联合会的一些事例)
    林:联合会是保字号的没问题。将来对其头头要采取措施。抓几个没问题。
    同学:保字号也打起造反旗号了……。
    林:许多保字号的都改名造反派了。(反映张体学与其秘书的情况,该秘书要造反)
    林:(笑)造反很好吆!权夺了以后就可以处理张体学,张体学这次也暴露得很清楚。顽固坚持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武汉的报纸呢?(答:《长江日报》完全在我们手里。)很好!每天都出吗?(答:对!)
    同学:武汉晚报即《长江日报》革命职工点名要我们去。
    林:去了与工人结合,向工人学习,不要去指挥,自作高明,认为自己比工农高明,其实工农比我们高明,在前一段运动中,知识分子要敏感一些,但是毛主席说,知识分子容易动摇。主观主义,个人主义。只有真正和工农结合了,树立真正为工农服务的观点,才能真正革命。你们看“五四”运动的风流人物,后来一个都不行了。只有真正与工农结合的,象我们的伟大领袖毛主席那样才能革命到底。(同学反映党权问题)现在不要理它!开除了的算了,现在要与工农、军队、革命干部结合夺权!向山西学习!向上海学习!夺了权,以后如何按照巴黎公社那样全面选举,使我们国家机构出现崭新的形式。运动的发展,群众自有办法,现在不去考虑它。
             毛泽东思想红卫兵武汉地区革命造反司令部驻京联络站一九六七年一月三十一日北京政法学院《政法公社》红旗兵战斗队翻印一九六七年二月二日

    一九六七年三月二日,王任重写给陈再道韩东山姜一等武汉军区和湖北省委领导人的信
    再道、东山、姜一同志:
    一、自从去年12月25日回到武汉之后,我就失去了行动自由,一直在革命造反派的监督和管理之下生活。从一开始革命群众就把我当作敌人对待,给我加了许多大帽子。
    原来省直机关的干部大多数认为我是人民内部矛盾,自从1月20日前后开始发生了变化,省直机关的造反派也把我当作敌人看待了。那些认为我是人民内部矛盾的人,被称作“保皇派”,有的被戴高帽子游街,受到很大的压力,于是“一边倒”的情况出现了。现在几乎没有人敢为我说一句公道话。
    原来省委常委和部委厅局的干部绝大部分还认为我是人民内部矛盾,但在一片“打倒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王任重”的舆论压力之下为了和我划清界限,也起来把我当作敌人对待,省委一批领导同志(以张华为最活跃)开了我一次斗争会,对我和张体学,王树成三人也是采取对敌斗争的方法,罚站,低头。他们喊的口号是:“打倒湖北黑省委”、“打倒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打倒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王任重、张体学”等等。我对他们这样做法觉得很难理解,难道他们真的不了解湖北省委的情况?真的不了解我和张体学的情况?对于革命群众和一般干部,他们出于对毛主席的热爱,同时由于对我们所犯的路线错误的严重性很气愤,他们认识问题有片面性,有偏激情绪,是不能责备他们的。狠批狠斗,过火一些,不但情有可原,而且对于打掉我的官气和骄傲大有好处,对于促进我认识错误,改正错误,改造世界观是大有好处的。因此我对于群众不仅没有什么埋怨和对立情绪,我确实感激他们。不然我就不能得到脱胎换骨的改造!
    但是对于省委领导同志的这种态度我是有意见的。特别是像张体学这样的人,把错误推给别人,把功劳归于自己,不惜歪曲事实,以达到混关的目的。省直厅局长一级和部委一级也有这样一些人物,他们起来以极左的姿态出现,到底是真革命真造反,还是个人出风头,或者是牺牲别人保护自己,这些都是值得注意的。湖北省委因错误严重要改组是肯定的,但新的省委到底如何组成,望你们注意。现在应当争取迅速地把省一级市一级、地县一级的临时的“三结合”的权力机构搞起来,以改变目前的无政府状态,比如对革命和生产都是不利的。我建议由钟汉华同志出面挂帅,吸收原省委和军区的一些领导同志参加,军队哪些人参加请再道、东山等同志考虑,并由武汉军区党委决定,省委省人委我建议由姜一、杨锐、韩宁夫、王海山、张旺午、阎钧、张超、陈扶生、邓祥、饶兴礼等同志参加。群众革命组织的负责人我不了解,可以由孔庆德、张竞等同志分别与各组织协商,哪些革命组织同意参加的要首先吸收,暂时不愿参加的革命组织,留下名额,还要做好工作争取他参加。
    现在武汉地区的革命组织分为两大派,双方斗争很尖锐。我希望湖北军区学习山西的经验,派出一大批政治工作人员,深入到若干大单位(如武钢、重型、锅炉厂、肉联、一纱国棉、武大、水利水电学院、新华工、华师等)去进行工作,把群众争取过来,使他们拥护武汉部队的严正声明和通告。在争取了大多数群众的基础上,推动各个革命组织开门整风。有些革命组织的领导成员,凡坚持错误的,由群众自己撤换更选(确有证据的反革命分子,应当逮捕。)这样才能比较快地实现无产阶级革命派的大联合,以改变各个革命组织之间互斗的状态。对于职工联合会一类的组织要命令解散,争取其群众分别参加本单位的革命群众组织。是否可行请考虑。
    二、我因为被当作敌人看待,失去了发言权,连我的检查交代材料也无处印发。最近我用了十天时间写了一个书面检查,派人送给了姚谆同志,希望他代转交省直革命造反司令部印发,我估计他们仍然不会印发。是不是由武汉军区或湖北军区代为印发?一月二十日我向中央、主席写了第二次检讨报告,是请湖北军区转发的,不知发出没有?我现在的处境比十几天前好多了。但是我的检讨不能印发,群众不知道我的态度或意见,这是一个大困难。六七月份,我在武汉的时间只有42天,从去年12月25日到今年2月24日整整五十天,开了我十次斗争大会(黄石市和孝感各一次,其余都在武汉)报纸、传单、标语、口号、有线广播、大字报、漫画、歌曲,各种斗争形式都用上了,一直把我当敌人搞了几个月。可是既不给我为自己申辩的机会,连作检查交代的权利也给我剥夺了,这怎么能把我的问题搞清楚呢?这个情况我已经报告了中央文革小组,并给主席写了信,不知再道、汉华在北京听到中央领导同志对我的看法如何?到底打算对我如何处理?是不是有什么消息可以告诉我!有什么问题需要我交代和说明?在湖北目前的情况下,我的意见无处说。因此我想用写信的方法告诉你们,你们可以在湖北省委当中或在厅局一级干部当中印发或传阅。我写给你们的信,必要时也可以在机关干部中印发,以便使大家分析批判和查证落实我的问题。
    三、人们为什么把我当作敌人对待?
    我想有下面几个原因:
    (1)我在文化大革命中,积极执行了以刘邓为代表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给党的革命事业造成了严重的损失。引起了革命群众和革命干部的愤恨。
    (2)文化大革命以来,我是在毛主席身边工作的,在中央文革小组工作的。但是我不仅在“十六条”以前犯了路线错误,又没有及时地作出深刻的检讨,工作会议之后,没有回武汉而是到广东休养去了。这样就引起了人们对我的怀疑,怀疑我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刘邓黑司令部的人?是不是打着红旗反红旗的赫鲁晓夫式的野心家?等等。
    (3)中央文革小组的同志,从关锋、戚本禹同志开始点我的名,后来江青同志几次点我的名,这样许多人(包括我的女儿王小平)就肯定我是一个大坏人了。人们不知道我在北京工作期间的具体情况,连江青同志也听到一些群众反映而点我的名。(如东城区、西城区纠察队的后台老板问题)我已经向伯达、江青同志和主席、林彪同志写过三次信,说明情况,请中央调查核实。前几天我又专门给江青同志写了一封信,解释她批评我的一些主要事实。我的这些事实都不便对群众说,以免造成不良影响,但是我可以向你们说明情况,使省委主要负责同志知道事实的真相。我相信中央可以把这些事实查清的,绝不会冤枉我的。
    (4)我在过去的工作中,办过错事,说过错话,写过一些不好的有错误的文章。在揭发批判的时候,人们只抓错误的一面,或者只抓一句话、几句话、不讲全文,不讲当时的具体情况,把所有这些错误的东西罗列起来;甚至加以夸大,这样当然显得特别严重了。还有些人是有意歪曲事实;也有的人捏造事实,甚至栽赃诬陷(如蒋介石的照片)我不知道这些人故意这样搞的目的是什么?有的人可能是为了自己过关。
    对于一般干部来说,在这样大的压力下面,是情有可原的。我不怪他们,(如司机老彭和保姆所讲的都是大大夸大了的,是有人动员指使的。)但是我怀疑有阶级敌人,故意制造混乱,乘机举行阶级报复。我听说那些地、富、反、坏,或者没有改造好的对党怀有刻骨仇恨的子女对于斗争我特别高兴。这是一种阶级动向,你们可以主动调查一下这方面的材料。还有些过去犯过错误、受过处分的人,以及因为家庭出身不好没有被吸收入党、没有提拔的人,对于斗争我特别积极。你们查一查看有没有这种情况?这说明什么?
    至于在运动初期被错误地打成“反革命”或“右派分子”的人,他们的积极性则是革命的正义行动,只能欢迎和支持,而不能责备他们。斗争过火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5)陶铸同志的问题被揭露,说他包庇我,他是我的后台。这就更加重了人们对我的怀疑,人们肯定刘、邓、陶、王等是一条黑线的人物。
    如此等等。
    但是我自己明白,我的世界观虽然没有改造好,“高官厚禄、养尊处优、骄傲自满、固步自封。”在文化大革命中犯了严重错误,但是我绝对不是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我确实是盲目地执行了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不是自觉的,也不是顽固不化的。凡是我认识到了的错误,我就检讨就改正。我对毛主席是无限崇拜,无限热爱的。过去如此,现在如此,永远如此,绝对不会有半点动摇。多少年来我都是原原本本地传达毛主席的指示(有记录可查),有谁听到我说过半句对毛主席不满的话没有?
    十几年来我跟主席接近的机会很多。我对主席的爱护、尊敬,他自己和他的随从都会有深刻印象的。我相信毛主席绝对不会怀疑我是反对他的。至于说我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是搞修正主义,搞资本主义复辟的,那么湖北省十七年来的成就如何解释?湖北在全国是不是最落后的地区?我尽管犯过“左”的或右的错误,但基本上执行的还是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因此才有一九六三年至一九六六年四年连续大丰收,粮食在受旱灾的情况下达到XXX亿斤左右,棉花收购达到XXX万担以上,比一九五七年增产一倍。搞资本主义复辟能有这样的成就?那不成了刘少奇的理论“坏人当权也能搞好生产?!”世界上哪有这样的怪事?
    四、我打算对于上述这些问题,分别写信给你们,或者写出检查交待材料,供你们参考。
    这是我写给你们的第一封信。我因精力有限,没有留底稿,望阅后保存。或者人抄一份,以便以后有必要呈送中央主席、林副主席审阅。
    五、我有几个要求,请你们考虑能否办理?
    (1)把我被批判的文章、诗歌、党内讲话、文件送一份给我,以便检查反省。不然凭记忆是不准确的,有的记不起来,无法检查。
    (2)把所有批判我的材料(重复不要)入小册子、湖北日报、长江日报、红卫兵报纸、传单都搜集一份给我。不然我怎么进行检查呢?现在我手上有一点,但很不完全。
    (3)中央有什么文件或会议讲话记录,或中央同志对革命群众的讲话记录,望也送给我看一下。
    (4)能否把小曹或者另外选一个老实可靠的同志来帮助我抄写我的检讨?不然我一个人起草抄写搞得很累(腰酸背痛肝痛)也很慢。如机关不好抽人出来,把王三宝派来帮助我抄东西也可以。
    (5)我有一个小箱子,原放在东湖老沈处保管,其中有我的十几年的日记和相片本子。希望叫刘文西找人去拿放回军区保管,其中有党的机密,不可遗失。
    其他生活上和治病的问题,这里都可以负责。只是缺“导眠能”(安眠药)。在这里买不到,望设法给我搞一瓶来。张体学的身体也很不好,望设法让他休息一些天,这个同志经过斗争,还是应当争取的,政治水平太低。能把赵辛初同志要回来就最好。
    (注:因为你们是省委常委,所以我写给你们,至于此信是否给其他人看,由你们决定。)
    此致
    敬礼
    并代问全家好
             王任重1967年3月2日
    【根据“钢二司武汉测绘学院所编《红武测》增刊/第8期(1967年9月22日)”刊印】
    
    一九六七年三月四日,王任重:《对湖北省委的基本估计》
    毛主席教导我们:“不但要看干部的一时一事,而且要看干部的全部历史和全部工作,这是识别干部的主要方法。”
    《红旗》杂志1966年第十二期社论正确指出:“我们的国家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从根本上说来当权是无产阶级。在党政军各部门,在工农商学兵各界里负责各级领导的工作干部,在一般情况下,大多数是拥护党,拥护毛主席,走社会主义道路的。”“钻到党和国家领导岗位的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只是一小撮。
    《红旗》杂志一九六本年第四期社论又正确地 指出:“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十七年来,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是占统治地位的,大多数干部和党员是执行这条路线的。十七年来,在各条战线上所获得的伟大成就,就是铁的证明。
    应当怎样估计湖北省委十七年来的工作呢?
    我以为十七年来,除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犯了路线错误以外,湖北省委十七年来基本上执行了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湖北省和大多数兄弟省一样,在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方面是取得了巨大的成就的。特别是1963-1966这四年农业生产连续获得了丰收。棉花产量比1957年增加一倍,由占全国总产量的八分之一跃进到占全国总产量的六分之一到五分之一。平均亩产超过了八十斤,总产量达到八百万担以上。粮食生产在旱灾的袭击下,仍然比上一年度增多粮食上调任务比第一个五年计划的五亿斤左右,这四年平均每年上调十亿斤左右。贫下中农生活在大部分地区都有了较大的改善。工业、手工业、交通运输以及文化教育等方面都有所发展。从1963年起现代戏基本上占领了舞台。这些成就就是全省广大干部、党团员和广大劳动人民执行了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结果。所有这些成就都是毛泽东思想的胜利。我在1965年12月省委常委扩大会议上讲过这个问题。在1966年全省农村工作会议上也讲过这个问题。这并不是说我们没有犯错过“左”的或右的错误,不是说我们没有受到过以刘、邓为代表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影响,而是说,从17年的历史来看,我们省委执行的是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因此湖北省委是坚持走社会主义道路的无产阶级革命派,而不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假如说湖北省的党政大权是被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所把持,那么怎样解释这些成就的来源?那不变成刘少奇的理论“坏人当权也能搞好社会主义生产”吗?天下哪有这样的怪事?请看苏修和东欧 “修”字号国家,哪一个不是缺粮的?
    以上是我对湖北省委工作的一个基本估计,如果大家在基本估计上有了统一认识,那么关于具体问题的看法就比较容易取得一致了。请省委和省人委的领导同志和省直机关的革命干部同志们对这个问题进行认真的分析和充分的讨论,以便达到统一认识的目的。请省直统计局供大家必要的材料(本省和兄弟省的统计资料关于省委执行以毛主席为代表的党中央的路线方针政策的主要情况,在下一次再作重要说明。
    这么说,是不是否认湖北省委内部有少数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呢?不!我们在文化大革命初期就把李达,曾惇、陈一新,这些坏蛋揪出来了,还有刘济荪这个混入党内的阶级异己分子,也应当从党内清冼出去。在这里要着重说明的是:我和张体学同志的问题,我们两个人是不是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是不是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我认为绝对不是,无数具体事实可以证明,而且从理论上也说不通,假如说我们两人是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那么谁是省委内部走社会主义道路的无产阶级当权派,有这样的事实和这样的人吗?能够把具体问题上的一些不同意见的争论,看做两条路的斗争吗?不能,能够把我们在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的过程中所犯的错误和偏向,说成是反对毛主席的正确路线吗?也不能,对具体问题必须根据当时的具体条件进行分析,不然就会否定实践──认识的赤程,犯形而上学的错误。
    我不承认自己是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我认为张体学同志也不是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我认为革命群众和革命干部揭发的一些材料,有很大的片面性,这在群众运动发展的过程中是难以避免的,不能责备他们;但是对省委的领导同志,应当要实事求是,力求和避免减少片面性;要敢于坚持真理,修正错误,不能“随风倒”这是一个共产党员和一个革命领导干部应具有的党性和风格。
    《红旗》杂志一九六七年第四期社论正确的指出:“对于犯错误的领导干部,要有一分为二的观点,既要看到他的错误,又要看到他们的成绩,要看他们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的表现,给以实事求是的评价”。又指出:“攻其一点,不及其余、抓住错误的一面任意夸大,轻率的扣大帽子这是一种反辩证法的形而上学的观点,一切革命的同志应避免这样的错误”。
    请同志们考虑一下,在对我和张体学的揭发和批判中,有没有这种偏向,如果有,就请改正。
    张体学的政治思想水平是比较低的。(我也是很低的)和他担负的职务是不相称的,有时看的比较偏于保守,在社会主义革命,在阶级斗争问题上,右倾是过多些,但是经过批评,特别是经过毛主席指出以后,就坚决改正,张体学同志工作是抓得紧的,是实干家,有组织能力,张体学同志作风不民主,不善于倾听不同意见,听不进批评,好发脾气,有时偏听偏信,自以为是,这是一个大缺点,非痛改不可。但张体学为人是正派的,不拉拉扯扯,不在背后搞鬼,不搞宗派主义,小集团。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他是盲目的执行了以刘邓为代表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虽然转变较迟,但仍然属于认识问题,不是自觉地反对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他对毛主席是无限崇拜,无限信仰的,当然所谓认识是和世界观,阶级立场分不开的,他的世界观也是没有改造好的,还有严重的个人主义和风头主义。社会主义这一关没有过。
    我认为我和张体学同志是犯了严重错误的人,(我比他更严重)应当受到党的严厉处罚以“惩前毖后”但是仍然要实行“治病救人”的方针,根据毛主席的指示,只要不是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而又坚持不改和屡教不改的就要允许他们改正,鼓励他们将功赎罪。《红旗》杂志第四期社论,从二月上旬经过十天的接触,我看张体学有痛改前非,将功续罪的决心。
    对省委同志,我不一一评价了,但是我认为省委和省直机关不是被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长期的把持而烂掉了,大多数高、中、干部和一般干部是好的或者是比较好的,95%以上的干部是愿意革命的是可以团结和应当团结的。
    以上意见是否正确请批评指正。
    1967.3.4
    
    一九六七年三月五日,王任重给陈再道、韩东山、姜一的信
    再道、东山、姜一同志:
    这个材料,复写了三份,请转送中央一份,送中南局一份,留下一份。你们看是否印给省委委员和各部委、厅局党组一份?我希望印发以便大家通过讨论来统一认识。并建议交给武汉军区党委同志各一份,湖北军区党委各一份。如何办?请你们三人商量决定。至少也要让省委常委(包括体学在内)同志传阅一下。关于十七年来湖北省委领导工作的简要叙述正在起草中,大约三五天就可以写好,送给你们,也望按照上述办法处理。
    附我个人简历一份。
    此致
    共产主义敬礼
     王任重1967年3月5日
    【根据“钢二司武汉测绘学院所编《红武测》增刊/第8期(1967年9月22日)”刊印】
    
    一九六七年三月十一日,王任重给陈再道、韩东山、姜一的信
    再道、东山、姜一同志:
    一、上次送去的信收到否?关于湖北省委的基本估计,你们有什么意见?你们如何处理的?二月底我送给姚谆同志的公开检讨和大字报是否印发了?大字报我已抄送中央一份(写在给总理和伯达、江青同志的信中了),给周总理的两封信送走了没有?都望告诉我。我自己做好安排。如果这些东西都不能印发,我暂时也就不必再写了。我就用学主席著作、写读书笔记的办法,在改造自己的思想上下功夫就是了。上次我送给姚谆同志的那份检讨,如果印出来,请代送中央办公厅和中央文革各十份,送中南局陈郁同志几份,也请送我一份,以便进一步检查。
    二、这次我写的“十七年来,我在湖北工作的情况”,同时送周总理一份。我主张这材料只印发给厅局长和省直造反派的负责人(因为有党的机密,不要到群众中去发,不要张贴),印出来后也给我一份。因为手上没有材料,可能记不清楚,去年(六六年)棉花收购多少?总产量多少?某百万担是体学同志告诉我的。如不对,望更正一下。
    三、你们和省军区把工作抓起来了很好。再道同志在省直机关大会上的讲话也很好。但有一句值得研究,即“去年工作会议之前,省市委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忠实地执行了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我对这个提法有不同看法:(1)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不都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2)我们是盲目地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虽然觉悟较迟,改正不力,但不是自觉的,也不是忠实与刘邓的。在中央工作会议上,我在中南地区小组会上,比较详细地介绍了刘、邓一贯的错误和他们反对毛主席的言行。再道、汉华同志都在场。你们不能不知道。虽然过去我是把刘、邓作为主席培养的接班人尊敬,但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超过我对毛主席的信仰和尊敬。十几年来毛主席到湖北不下几十次,有时住三四十天。一切警卫、招待、生活、参观、游泳等等,都是我亲自负责抓的。主席对我的教导和关怀是很多的。说我这个人反对毛主席,那不成了天大的笑话吗?一个人犯错误,甚至犯连续错误,这也和一贯反对毛主席的反党集团、个人野心家是有本质区别的。
    这次写的一个比较长的材料,就是为了说明我不是搞资本主义而是坚决走社会主义道路的,是执行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其中,错误可能写少了,以后再做检查。但我叙述的十七年来的事实,是谁也否认不了的。连革命造反派的一些工人、学生他们也并不主张对我采取“一棍子打死”的政策。他们等待主席最后作决定。
    请同志们把湖北省的各项工作同全国各兄弟省比较一下,我们是比较先进?还是比较落后?这要看实质,不是看说话。
    四、还有说我包庇李达、曾淳,你们都知道,是我积极主张揭发批判斗争他们的。对于斗争曾淳,萧慧纳也是很积极的。现在把萧慧纳当作敌人来斗争有什么根据?即使我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罪在我身上,也不能牵连老婆。我对于这样做是有意见的。请再道同志找史子荣谈一下,这不是讲情面而是讲原则。老子犯了错误,连儿子也好像变成了小右派!王三宝是一个好孩子,不应该歧视他,使孩子在精神上遭到折磨。群众的缺点,我们绝不能责备。问题在于领导者要出来说话、讲原则。
    五、我是一个闲人,写这么些东西打扰你们。你们如有意见,也请告诉我,不再写这些东西。你们对我有什么怀疑,要我交待什么问题,也望告诉我。今后我如何行动?叫我搞些什么?写什么检讨、交待材料?都望告诉我。中央有什么指示,望告诉我。我这里好像世外桃源,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听广播、看书看报。这里最大好处是安静,好休养。近来身体还好,小毛病不断,咳嗽好了,又闹牙痛。
    代问汉华等同志好。代问全家好。体学是否已经休息了!
    敬礼
             王任重1967年3月11日
    【根据“钢二司武汉测绘学院所编《红武测》增刊/第8期(1967年9月22日)”刊印】
    
    
    一九六七年四月十五日,王任重:《关于本人“文革前错误”的检查》
    革命造反派的同志们对于我的错误言论的揭发批判,是一件大好事。这不仅帮助我认识错误,提高觉悟;而且对于湖北省广大革命群众和革命干部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在自己头脑中大破四旧、大立四新,大立毛泽东思想是很有好处的。同志们,同学们对我的错误言论的揭发批判,涉及的面很广,其中有我公开发表过的作品,也有在党的会议上的讲话,还有用龚同文笔名发表的文章(写作小组的作品)。大家批判最多的是一首诗,读书笔记和龚同文的文章。在批判中提出的几个主要问题是:关于政治挂帅与抓生产、抓生活的关系问题,关于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的问题;关于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的问题;关于文艺创作的问题;关于知识分子的政策问题。
    关于我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所犯的路线错误,最近写了两分书面检讨,还有一些重要问题,以后还要写补充检讨。现在我着手写文化大革命运动以前,我的错误言论的检查。由于我的错误言论很多,不可能一次检查交代清楚,因此要分几次,按作品和按问题进行检查交代。
    这次写的是:(一)关于一首诗的问题。(二)关于资治通鉴读书笔记的问题。(三)关于龚同文的问题。
    (一)从一首诗的问题检查起
    (1)一九五九年六月下旬,我随毛主席到了韶山,在招待所的留言薄上写了这样一首诗:
    韶山风光依旧,人世几经沧桑。
    壮志已成大业,何须衣锦还乡。
    这首诗从来没有公开发表过。
    (2)我是不会写诗的,过去写过一些自由体的新诗,自己也觉得不像诗。对于旧诗词我更是一窍不通,不懂得平仄韵律。写的所谓旧体诗,不过是打油诗而已。
    (3)这首诗的错误主要表现在政治思想方面:我是用旧的思想和旧的词句来歌颂我们伟大的领袖,但效果是歪曲了和贬低了毛主席的高大形象。
    (4)当时写这首诗的原意是什么呢?毛主席离开家乡已经三十二年了,第一次回韶山,衣着朴素,精神焕发,神采奕奕,和蔼可亲,受到了韶山人民群众最热烈的欢迎。毛主席一走出来房子,男女老少就围拢来,欢呼不止。主席和乡亲们谈过去、谈现在、谈公社、谈生产。到贫农家里探望,亲切地关怀群众,与群众打成一片。主席还对我谈过他的父母和为革命而牺牲了的兄弟、妹妹,还谈到国内战争、长征的一些情况。以上这些事使我非常激动,于是信手写下了这样四句话。
    我的原意是这样的:韶山(山的名称)的自然面貌并没有什么大的改变,但是我们的社会制度却发生了根本的变化。毛主席领导我国人民取得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又领导我国人民取得了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巨大胜利。但是毛主席始终保持着艰苦朴素同人民打成一片的革命传统。这是我们每个人都应当努力学习的优良作风。正如许多同志批评的那样,这首诗是写得很不好的。
    (5)我还写过一些歌颂主席的诗,也写得不好。如一九五九年为湖北省报封面的题词和同年九月二十二日写的“我们要唱东方红。我们歌颂毛泽东”(见谈心集),现在检查起来也是有错误的。例如一九八九年七·一为湖北省报封面──毛泽东半身像,写了这样一首诗:
    我们热情歌颂,亲爱的毛泽东。
    是领袖又是朋友,是同志又是先生。
    我们热情歌颂,亲爱的毛泽东,
    你和人民心连心,你是我们的引路人。
    同年九月二十二日写的一篇文中有这样几句诗:
    我们要唱东方红,我们歌颂毛泽东,
    他是我们六亿五千万人的头脑;
    他的声音,永远是我们前进的号角!
    前一首诗的内容很浅薄,没有表现出伟大领袖的作用和广大人民对毛主席的无限崇拜、无限信仰和无限热爱。后一首,把毛主席仅仅说成“他是我们六亿五千万人的头脑”。这是不对的;特别是和本文中所引用的马雅可夫斯基歌颂列宁的诗对照起来看,这显然是一种政治性的错误。如马诗是这样写的:
    在世界上
    出现了
    巨大的头脑──列宁
    事实早已证明毛主席是活着的列宁,是被全世界无产阶级和革命人民所爱戴的领袖。毛主席无论在革命实践方面和发展马克思列宁主义理论方面,不仅超过了马克思,也超过了列宁。他是当代最伟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是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最杰出最伟大的领袖。
    (6)同志们还批判了我写过的几首诗:如杂感诗苏小小,白蛇何去耶?这是我的小资产阶级情调的流露。在看了苏联新西北利亚芭蕾舞团在汉口演出的天鹅湖之后,我也写过一首不好的诗:欢迎你,天鹅……踏着天国的旋律,歌颂爱情的纯贞。这说明我是欣赏才子佳人的。这都是小资产阶级思想的表现。写这样的诗并且发表出来,其影响是恶劣的。在一九五八年还写过几首鼓吹浮夸的诗,其影响也是很坏的。
    (二)关于《资治通鉴》“读书笔记”的问题
    (1)正如许多同志指出的那样,这个“读书笔记”是一株大毒草,应当彻底批判以肃清其流毒。最近我又读了几遍杨家志同志写给我的那封信,对我的启发教育很大,他以满腔革命热情给我写了那封信,在信中对我提出了尖锐的批评和严格的要求,我当时应当虚心地听取他的批评,和诚恳地感谢他,但是我由于个人主义的思想作怪,拒绝了他的批评,并且把信转下去要在咸宁参加四清的武大同学讨论一下,以便消毒,结果使杨家志同志和同他观点相同的张健同志遭到了“残酷斗争、无情打击”,这是我的罪过。虽然当时曾经对地委书记交待过不要斗争,不要处分,但是既然把信转下去了,(对)杨家志同志的打击,我是不能辞其咎的。至于金科等同志的受打击迫害,我是要负直接的和主要的责任的。我违背了毛主席教导的“言者无罪,闻者足戒”的原则。对于向中央检举控告我对金科等同志采取打击报复的手段更是违法乱律的行为,我再一次向杨家志同志和金科等同志低头认罪,赔礼道歉。
    (2)在“读书笔记”中有许多违背毛泽东思想的错误观点,最主要的错误是违背了“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这个惟一正确的历史唯物主义的原理。我陷入了二元论和历史唯心主义的泥坑。在封建社会,只有农民的革命战争,才是社会发展的真正的动力,我在序言中却胡说什么“有道明君”,对于封建社会,社会生产力的发展有着一定的促进作用,在按语中更大大地美化了帝、王、将、相。这是替封建僵尸唱赞歌。还把“衣食足而后知荣辱”这种封建阶级的“御民术”,也不加思索的加以引用,简直是荒谬绝伦了。
    在一九六一年──一九六二年,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除了鼓吹“三和一少”“三自一包”企图复辟资本主义之外,在他包庇和支持下的一群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在文化战线上大搞崇古崇洋,帝王将相、才子佳人,几乎占领了整个舞台,连话剧也演起武则天、越王勾践等死人来。在学术界、出版界也刮起了一股复古的黑风,各种古书大量重新出版。我不仅没有向这股黑风进行斗争,而且受了它的影响。在一九六一年春买了一部线装的《资治通鉴》读起来了。自己读不大懂,又自不量力地从中摘录一些段落推荐给干部阅读,这就大错特错了。革命同志们怀疑我是不是吴晗、邓拓之流唱的是一个调子,不是没有根据的。
    (3)我在“清理一下自己的思想”这篇短文章中,所作的自我批评是非常肤浅的。目的是一为消毒,二为带头。但修改的序言和按语都没有达到消毒的目的。因此也就起不到带头的作用。在文章里写了“我们共产党人的一生,是战斗的一生。在斗争中学习,在改造客观世界的过程中,特别是在阶级斗争的过程中改造自己的思想,用毛泽东思想作武器,把一切落后的、陈旧的、错误的东西,统统从自己头脑里清洗出去。不破不立,只有在斗争中前进!”在这里可以看出我对人是马克思主义,对己是自由主义。杨家志同志说得对:“这些已经足够证明你对封建统治者御用文人编的历史毫不加批判的拿到今天。在全省干部中散布历史的唯心主义毒素。现在已经到了彻底批判的时候了。”我十分欢迎批判,我要认真地阅读这些批判,进一步检查和纠正自己的错误观点。
    (4)当时写这个读书笔记的动机确实是:“①为了使我们的干部增加一点历史知识;②是为了使我们的同志懂得正确执行党的政策,正确挑选干部以及发扬党内民主的重要性。”(清理一下自己思想)。重点在于批判“五风”(共产风、浮夸风、命令风、瞎指挥风和特殊化风)的错误倾向。按语的绝大部分是针对我们工作中的问题,进行批评或自我批评的。例如读书笔记之一,第五页“解决小偷小摸的问题,要从关心群众生活着眼,不要滥加处罚。”当时湖北省的确有对小偷小摸滥加处罚的现象,我们的错误是没有首先要加强政治思想工作。再如第九页“我们这几年来,大办水利虽然过多,群众怨言不多;而大兴土木盖办公大楼、招待所等等,则群众甚为不满,所以今后要严禁修建这些东西,丰收之后也不要忘记,要首先帮助工人、农民解决住宅问题。我们领导机关艰苦朴素的作风,要能保持五十年就好了。”这些话我在党的干部会议上也讲过许多次,但我的生活就不是艰苦朴素的,而是贪图安逸和享受的。这表现出我的言行不一。
    再如读书笔记之二,第三页按语,关于秦始皇这一段按语写得很不好,用意还是和前边一样:“党中央和毛主席一再教导我们:要爱惜人民群众的热情,关心人民群众的疾苦,要节约使用民力,要尽量少搞非生产性的基本建设。这种教导,我们应当永记勿忘。”
    再如第五十一页,按语“我们发展社会主义的农业生产,必须对农民实行合理的负担政策。同时还必须坚决走农业集体化、机械化的道路。”
    在各种会议上,我曾经作过许多次自我批评,直到一九六四年春在全省农业先进集体和先进工作者大会上,我还讲过,我是第一个大混人。
    上述举例,说明我不是像吴晗、邓拓之流一样攻击总路线、大跃进和人民公社的,更不是反党反毛主席的。但是我的错误仍然是十分严肃的。写这种“大毒草”是一种政治性的错误。这说明封建阶级和资产阶级史学家的谬论使我中毒不浅。刘少奇的论《修养》也使我中了毒。我还没有从他们散布的谎言和偏见中解放出来,而且还用这种谬论去害人。我不是满腔热情地提倡大家学习毛主席著作,以身作则的带领大家向具有共产主义风格的英雄人物学习,而号召大家去学习那些封建僵尸,所谓“明君”“忠臣”;这就大大地违背了毛泽东思想。这是非常严重的政治错误。
    杨家志同志说:“你说共产党员的一生是战斗的一生,我们不仅仅和外界的一切牛鬼蛇神战斗,而且还要和自己脑子里的牛鬼蛇神斗。否则,只会是一个口头革命派!”这话很对,我要坚决和自己头脑中的牛鬼蛇神斗,大破剥削阶级的旧思想,大立毛泽东思想。
    (三)关于龚同文的问题
    (1)龚同文是省委机关的一个写作小组的笔名,参加写作的人,有省委书记处书记,也有省委办公厅的一般干部。从一九五五年十二月开始,到一九六二年一月止,大约一共写了二百多篇。写得最多的是梅白,他写的大约占一半以上,其次是我写的一共有几十篇。梅白这个人是品质恶劣道德败坏,被开除了党籍的。他的思想方法非常片面,忽“左”忽右,一九六二年在荆门,背着省委地委大搞分田单干,这个人旧的思想意识很浓厚,骄傲自大盛气凌人,许多干部对他很不满意。我当时看中了他有“才”,能说会写,信任他,器重他,这是非常错误的。在他被开除党籍之后,我还让他到湖北日报当记者写文章,也是错误的。其他同志如张平化、赵辛初、许道琦、王树成每人都写过几篇。龚同文的文章,虽然大部分是梅白写的,但是其中的错误,我仍然要负主要责任。这是因为:第一,有些文章是我授意他写的,或者是他根据省委会议的精神写的;第二,有些文章是经我审查过的;第三,没有授意没有审查过的我也要负责任,因为我是这个写作小组的组长。
    (2)成立这个写作小组的动机,是为了推动全省广大干部与作,在我们的带动之下,省直机关和一些地委、县委也建立了写作小组。一九五八年省委作过决定:以工作为中心,把学习、工作、写作三结合。我们写的文章,是为了宣传毛泽东思想,宣传党的方针政策,并且针对本省干部中的思想问题,进行思想工作,我们这个写作小组写的文章,有的是写得比较好的,起了好作用的;也有的是写得不好的,起了坏作用,龚同文的文章,有许多反映了我们省委当时的指导思想。我们认识上和工作上的缺点错误,有许多可以从龚同文的文章中看出来。例如一九五八年的“浮夸风”和“命令风”就可以看得很清楚。同志们对龚同文的文革的批判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说对我们省委过去工作的检查批判。因为我是前湖北省委的第一书记。省委工作中的缺点错误,我是负主要责任的。同志们把批制龚同文的矛头对准我,是应该的。龚同文的文章,有的对同志采用训斥命令甚至讽刺挖苦的方式,这是错误的。我在“论压力”一文中没有作自我批评是不对的。
    (3)有的同志质问,龚同文写作小组是不是中央下令解散的?不是,是我们小组自动解散的。当然也与前中宣传部阎王们施加的压力有关。一九六二年一月陆定一、许立群等阎王除了对我进行污蔑和打击之外,还指责我用龚同文笔名写的“公与私”、“母子谈心”被苏修、南修作为攻击中国共产党的借口,指责我写的“母子谈心”犯了分散主义的错误。还说,龚同文已经引起了苏修、南修通讯社的注意。我当时抗议和反驳了他们的污蔑和打击。后来经小组同志讨论决定解散了这个写作小组。我们笔名改为思谦。我用这个笔名大约写了十来篇短文,一篇论文,有什么错误希望同志们批判,我另行检讨。
    (4)同志们批判龚同文的文章,提出了一个十分重大的问题,就是关于突出政治、政治挂帅的问题;也就是关于政治与生产、政治工作与改善人民生活的关系的问题。这个问题,我在认识上和实践上长期没有得到很好的解决。一九六零年我们在干部会议上曾经学习和讨论过林彪同志提出的“四个第一”、“三八作风”;一九六四年我们又在三级干部会议上学习了解放军关于“四好连队”、“五好战士”的先进经验,提出了开展“五好社员”、“五好生产队”的比学赶帮运动。但在我们的实际工作中,政治思想工作都抓得不大突出,不够落实,直到一九六六年二月全省农村政治工作会议,关于突出政治,用毛泽东思想统帅一切的问题,才有了比较深刻比较正确的认识。这时我们还提出了改变农村的评工记分办法,取消企业的奖金制度,纠正有些地方、有些单位“工分挂帅”和“奖金挂帅”的偏向,以便突出政治,加强党的政治思想工作。正确地认识和贯彻执行政治挂帅,对于我们广大干部来说,仍然有着迫切的和现实的意义。
    大家批判的三篇“如何打百分?”都是梅白写的。他说,“什么是永远的中心工作呢?生产、生产再生产。”这显然是错误的。又说“没有生产观点”就是没有政治观点,就更加荒谬绝伦了。毛主席历来教导我们:政治与经济、业务、技术是对立的统一;要用政治统帅经济、业务、技术,要又红又专,以红带专,我们省委当时讨论过,中心工作与部门工作的关系问题;在整风反右以后的工、农业生产高潮中,把发展生产作为当时的中心任务,要求各个部门的工作为生产建设服务这本来是正确的。当时为了反对齐头并进、百废俱兴的偏向,提出要“一马当先万马奔腾”,这也是正确的。但作者把它夸大的那样的程度,就变成荒谬的了。
    毛主席在党的七届二中全会的报告中曾经这样教导我们:“从我们接管城市的第一天起,我们的眼睛就要向着这个城市的生产事业的恢复和发展。……城市的其他工作,例如党的组织工作、政权机关的工作,……通讯社、报纸、广播电台的工作,都是围绕着生产建设这一个中心工作,并为这个中心工作服务的。如果我们在生产工作上无知,不能很快的学会生产工作,不能使生产事业尽可能迅速地恢复和发展,获得确实的成绩,首先使工人生活有所改善,并使一般人民的生活有所改善。那么我们就不能维持政权,我们就会站不住脚,我们就会失败”。这里说的是各个部门的日常工作与生产建设的相互关系问题。不是指阶级斗争、革命斗争与生产的关系问题,不是指政治工作与生产建设的关系问题。毛主席是历来教导我们要政治挂帅的。他指示说:“我们相信革命能改变一切,一个人口众多物产丰盛、生活优裕、文化昌盛的新中国不要很久就可以到来。”又说:“政治工作是一切经济工作的生命线。”“抓革命促生产”是毛主席一贯的战略思想。十七年来毛主席都是以阶级斗争为纲,用阶级斗争、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三大革命运动来领导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的。这就是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那种不要无产阶级政治挂帅,不搞革命斗争单纯地化生产论生产,不做政治思想工作,不抓人的思想革命化,大搞计件工资、物质刺激,个人名利以及束缚群众创造性的繁琐的规章制度等等,则是以刘少奇、邓小平为代表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方面。我们在执行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方面,是不够清醒的,是缺乏自觉性的,因而常常“左”右摇摆。有时受到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影响,也有时跟着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走一段的,经过毛主席的纠正,又回到正确路线上来。这些错误都使我们的工作遭受到不少的损失。但是从十七年的全部历史和全部工作来说,我认为湖北省委基本上是执行了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除外)湖北省十七年来在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上的成就,是毛泽东思想的胜利,是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胜利。一九六六年二月十二日我在湖北省农村工作会议上的讲话:“突出政治,用毛泽东思想统帅一切!”初步总结了我们十七年来的经验教训,除了某些提法上以及个别观点上的错误以外。我以为基本上是正确的,是符合湖北省的实际情况的。对于我们工作中的缺点错误,还有揭得不深、批得不透的地方,我们必须和广大革命群众干部一起进行检查批判。特别是要在批判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刘少奇的过程中。提高我们的自觉性,以便彻底纠正我们的错误,坚定地沿着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奋勇前进!
    (5)同志们在批判中,提到我写的文章约有上十篇。其中关于政治挂帅问题的,有“群众的干劲越大,越是要关心群众生活”“提倡什么?鼓励什么?”“公与私”“交心谈心”等等。
    在“群众的干劲越大,越是要关心群众生活”这篇文章中,我是这样说的:“我们党是人民群众的领导者。领导些什么呢?第一件事情就是要领导思想,就是要政治挂帅。政治思想工作是一切工作的灵魂,要用共产主义思想教育人民。第二件事情是领导生产。第三件事情是领导生活。领导思想,领导生产,领导生活,就是领导人,关心人。……我们领导工作的好坏,不仅要看生产增加了多少,人民收入增加了多少,而且要看群众的思想觉悟是否提高了,群众的生活是否过得好。”(一九五八年十月)
    在“提倡什么?鼓励什么?”这篇文章中我这样写的:“我们主张政治挂帅为主,使物质鼓励服从于提高人民共产主义觉悟的目的,使物质鼓励成为激发人民为社会主义建设事业英勇劳动的一种必要的辅助手段。提倡什么?鼓励什么?提倡共产主义精神!鼓励共产主义精神!”(一九五九年一月九日)
    在“交心谈心”这篇文章中说到了我所写的几篇论“公与私”和生活集体化的文章这样写的:“我那几篇文章当中的错误是什么呢?我想有以下几点:
    第一,对于社会主义建设需要一个很长的历史时期认识不够;第二,因此,对于逐步的向共产主义过渡,逐步增加共产主义因素这一方面强调过多,而对于按劳分配,等价交换这两个社会主义分配的原则强调不够;第三,强调大公无私的集体主义精神是正确的,但是没有注意说明在社会主义建设时期物质鼓励的作用。第四,提倡生活集体化是对的,但是没有说明生活集体化的程度,只能随着社会生产的发展和人们的政治思想水平,文化水平的提高而逐步发展;第五,因此在社会主义建设时期,家庭不仅作为消费单位保存着,而且对于少数个体手工业来说,家庭还是一个生产单位。对于人民公社社员来说,他们主要是参加集体生产,不再是个体农民了;但是还有小量的自留地和小农具,私人养猪种菜还是以家庭为单位进行的。”
    在上面提到的这几篇文章中都提到物质鼓励,这是不妥当的,“物质鼓励”的说法很容易与赫鲁晓夫的“物质刺激”相混同。在去年我用思谦笔名发表的批判赫鲁晓夫的物质刺激的时候,也用过政治挂帅与物质鼓励相结合的话,这是不确切的。正确的科学的提法是毛主席讲的,把政治思想工作摆在第一位,还必须实行必要的按劳分配。所谓必要的按劳分配,就是说,既要反对绝对平均主义,又要反对斤斤计较。
    我强调了用共产主义思想教育人民。提倡大公无私,不计报酬的劳动,热爱集体热爱国家批判自私自利观点这是对的;但是没有强调向资产阶级思想,向资本主义的自发倾向作斗争这是错误的。这说明我对于社会主义社会阶级斗争的长期性、复杂性这个毛泽东思想的核心问题是很不理解的,以为一九五七年到一九五八年春季整风反右以后党的中心任务是技术革命,是生产建设了。把政治挂帅仅仅看作用共产主义思想教育干部、党员和人民群众,对于阶级斗争和党内两条路线斗争的长期性很不理解,因此在一九六一年到一九六二年对于资产阶级和封建残余势力的猖狂进攻不闻不问,这是十分错误的。
    在讲政治挂帅的时候,没有提倡用毛泽东思想来统帅一切;没有提倡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没有提倡学习“老三篇”,这样所讲用共产主义思想教育人民群众就落空了。这个问题直到一九六六年贯彻执行林彪同志的号召,才从根本上得到解决。
    (6)关于发展生产与改善人民生活的问题。在发展社会主义生产的基础上,逐步提高人民群众的物质和文化生活水平,是党的正确方针。为此正确地处理分配问题,是一个重大的问题。请看毛主席是怎样教导我们的:“合作社正在经历着一个逐步巩固的过程,它还存在着一些需要解决的矛盾……在分配问题上,我们必须兼顾国家利益、集体利益和个人利益……国家要积累,合作社也要积累,但是都不能过多。我们要尽可能使农民能在正常年景下,从增加生产中逐年增加个人收入。”又说:“我们准备在几年内,把怔粮和购粮的数量大体稳定在八百几十亿斤的水平上,使农业得到发展,使合作社得到巩固,使现在还存在的农村中一小部分缺粮户不再缺粮,除了专门经营经济作物的某些农户之外,统统变为余粮户或自给户,使农村中没有贫农,使全体农民达到中农和中农以上的生活水平”。(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我们在农村工作中,要大力开展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的群众运动,搞好人的思想革命化,同时必须“抓革命,促生产”,在生产发展的基础上不断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永远坚定地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办事;按照毛主席指示的备战备荒为人民的方针办事。
    我的错误在于有时把改善生活强调到不适当的程度,如一九五六年元月在“建设社会主义的新农村”这篇文章讲话中把社会主义的新农村描写为“青山绿水,花花世界,丰衣足食,人面桃花”。这就脱离了无产阶级政治,看不到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新型农民的精神面貌了。在强调搞好人民公社的年终分配时,我提过“抓分配,促生产”的错误口号;在灾荒年强调安排好群众生活是对的,但提“右手抓生活左手抓生产”的口号也是错误的。以上这个口号,虽然是作为暂的工作安排提出的也是错误的。任何时候任何情况都不能用抓分配、抓生活来代替抓革命、抓人的思想革命化。虽然我们省委十七年来的工作,基本上是按照毛主席亲自制订的“抓革命,促生产”的战略方针进行的,但是我们在政治挂帅、在用毛泽东思想统帅一切方面仍然有许多缺点错误。在这场触及人民灵魂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我们应当放手发动群众、依靠群众全面地系统地检查总结工作,充分地揭露我们认识上与工作上一切违背毛泽东思想的错误,以便肃清以刘邓为代表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在各个领域中的流毒。不破不立、不塞不流、不止不行。这是彻底纠正我们在文化大革命中所犯的路线错误,使我们能够坚定地更好地执行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一个最重要的保证。
    以上是关于我的一部分错误言论的初步检讨,希望同志们批评指正。
             一九六七年四月十五日初稿
    
    造反派组织宣布夺权,武汉军区宣布解散工总、二司

    
    一九六七年二月十日,武汉地区决派联络站《决派宣言》
    毛主席最近指示:“进行无产阶级教育革命要依靠学校中的广大革命的学生,革命的教员,革命的工人。要依靠它们中间的积极分子,即决心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的无产阶级革命派。”……
    决派,这是革命派通过“斗私批修”,从造反的“必然王国”走向“自由王国”的产物。决派,这是一个牢记着毛主席所说的:“革命的或不革命的,或反革命的知识分子之最后的分界,看其是否愿意并且实行结合工农民众,它们的最后分界仅仅在这一点”的教导的勇敢的大军。在这个的最后分界线上,一切犹豫的,徘徊的,被小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拖累得精疲力竭了的人决不能与决派同伍而分道扬镳。决派这是要同剥削阶级传统观念实行最彻底的决裂的一代新人。……
    决派以最大的热忱准备迎接中国农民运动高潮的到来。
    中国最大的战争,无不是农民的战争,中国最大的运动,无不是农民的运动。震撼世界的我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倘离开了五亿农民,岂非大半成了空话?从学生运动,到工人运动,最后发展到轰轰烈烈的农民运动,这是中国近代革命的一般规律,是历史的必然。“在很短时间内,将有几万万农民从中国中部、南部和北部各省起来,其势如暴风骤雨,迅猛异常,无论什么大的力量都将压抑不住”。站在农民运动的前头领导他们,还是站在他们的后头指手划脚地批评他们,还是站在他们的对立面反对他们,将区分决心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的无产阶级革命派和小资产阶级革命派。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今天最彻底地荡涤旧社会遗留下来的一切污泥浊水,清洗中国农村几千年堆起来的垃圾赃物,在我国农村大树特树起毛主席和毛泽东思想的绝对权威。已经成为一项重要的历史使命摆在我们每一个人的面前。伟大的中国农民运动,已经有狂风在为他开道了。决派将在这暴风骤雨中受到农民运动的洗礼。与工人阶级相结合,而又与农民大众相结合,将使得决派获得空前巨大的活力。……
    决心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的无产阶级革命派联合起来!
     1967年2月10日

    一九六七年二月十九日,红武兵”(百万雄师主力) “造反大队”、 “二·一八”红星军、 “中学红卫兵”等7组织,在汉口新华路体育场组织了 “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批斗王任重、宋侃夫大会”,有三万人参加。
    他们改变以往保皇派的面貌,和工总、工造一样,也组织批斗省、市领导人的批斗大会,这样一来,又有不少原来职工联合会的群众聚集起来。这些组织和三新、工造总司等,同属毒草派,所以有些人认定他们是属工造三新一方的造反派组织,他们游行和工造、三新一道,观点基本相同,但二者也有明显分歧。
    双方一致认为,军区2.18声明是正确的,支持军队,孟夫唐是修正主义分子是走资派,不能参加三结合;二者分歧在于对待“工总”问题上。工造总司三新认为,工总是革命群众组织,头头大多数是好的,但后来少数头头修了,只要换上头头,工总才有前途,继续革命。而红武兵等7个组织认为,工总是由坏人操纵的坏组织,是五类分子,牛、鬼、蛇、神占主要地位的“反动保守组织”,“保刘真、保张华(省委秘书长)、保他们的干爹朱鸿霞”。不是造反组织,是历次运动批斗的对象,决不允许这个组织参加夺权。

    一九六七年二月二十日后,武汉军区镇压军内造反派
    二月二十一日,军区副司令员杨××,副政委叶×亲自率领二十多个连的兵力、五十辆大大小小不同的军事车辆,还有囚车,配有轻重机枪、大炮、高射炮等大型武器,在夜色的掩护下,突然袭击高级步校,围剿「红旗」、「红色」等革命造反组织。先后捕人十六人,第一个被捕的人高喊呼:「毛主席万岁!」刚喊一声就有人钳住这个战士的喉头,口里强行塞进手帕,然后,五花大绑。杨××、叶×公开宣布红色造反团、红旗为反革命组织,宣布黄×、郑×等二十五人为「反动组织」骨干,除逮捕的人外,其余都交群众监督,对一般人员大搞人人过关,个个检查,原「红旗」、「抗大职工造反团、「反修」、「满江红」等战斗队都得交待跟着「红色」、「红旗」所干的坏事。副司令员杨××在二月二十三日全校人员会议上说:「军区采取这么大的行动,你们想军委不知道吗?军区调动一个连的兵力都要经过军委批准!」,「黄×、郑×是军委点名要抓的」。
    二月二十一日,空军部队副司令员×××带领两干名全副武装人员并配合各种轻重武器,突然包围「雷校」,当场逮捕了十八人,并宣布「红总」为「反革命组织」。对各级勤务员进行大会轰,小会斗,被斗的达一百六十人,共三百三十六人次被斗。
    二月廿三日,派八二零一部队一个加强连分乘四辆卡车,枪上刺刀,车头架上机枪,长驱直入后字二四八部队。进校后,校内部执行军事管制,接管广播台,到处三步一岗,五步一啃。会场每个门都站了哨,大门第一排逼着刺刀,第二排则架起机枪,校内外来往断绝,当时逮捕九人,后被打进劳改队,由带着刺刀和冲锋枪的战士看守,连上厕所也有人跟哨,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
    二月二十四日凌晨,派出二十多辆军车大批全副武装人员,把护校围得水泄不通,大门、小门、窗门都布满了带枪的岗哨。当场逮捕十余人,事后派进工作组,三月十日又召开了「愤怒声讨红色造反队大会」,军区副司令员杨××说:「你们后勤不能搞温良主义呀!」「好一个反革命骨气,要低头不低头,你们好大的胆子,......给我捆起来!」当场杨××副主任就宣布:「根据群众的要求,把×××依法逮捕!」马上就把这位战士的军大衣剥下,领章、帽徽被拉掉,绳子勒到喉下,一低头气都透不过来。那天还捆了另外七位同志,其中有十七、八岁的女同志,都戴上了手铐。军区副司令员杨××说:「......你们(指革命造反派)把军区搞得好苦啊,把这个拉出来斗,那个拉出来斗,跟你们说好话都不行,......专搞打、砸、抢、抄我们的家,......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现在就是要报,不是秋后算帐,而是春前算帐!」
    据不完全统计,二十四个革命造反组织一律解散,非法逮捕了一百七十五名革命群众,宣布行政管制四十三人,监督检查的二干零九名,提出警告的更是不计其数,逼迫自杀四人(二人被救未死)、开除军籍一人,上台示众约有一千零二十五人。
    采取突然袭击,深更半夜重兵包围,多至二团少至二个加强连。领导人亲临现场指挥,架起迫击炮、重机枪,带上火焰喷射器、收发报机、绳索、手铐、刺刀上枪,子弹上膛,层层包围疯狂捕人。如为了抓两个仅十六岁的青年学员,对造反派仅有六十余人的空军护校竟然出动了二十四辆大卡车的全副武装战士,冲进去后将革命小将从被窝里揪起来,戴上手铐,架上车就走,就连十九岁的女学员也被戴上了手铐,送进了监狱,每到一地捕人的同时宣布通令:  我们请示军委,徐向前副主席批准,××组织为反动组织,立即解散。  徐副主席讲,陈、钟首长不是三反份子,如炮轰陈、钟首长就是炮打无产阶级司令部,就是反革命,徐(向前)副主席说:李迎希、张广才是大野心家,大阴谋家,××组织与李迎希、张广才勾结阴谋篡军。  ××组织是反动组织,所有成员是专政对象,在没有解放之前,不能叫同志,只许规规矩矩,不许乱说乱动。  立即交出反动纲领,反动传单,反动材料,交出一切文化大革命用品,否则查出严加处理。  任何人不得外出,外逃人员三天不回来,开除军籍,不能改头换面,成立组织,老老实实,低头认罪,反省交待,违者以纪律论处。  对一些军事院校还专门派飞机散发传单和散发解散××组织的通令。
    
    一九六七年三月二十八日,陈再道接见湖北“三新”“三司”代表的讲话
    我们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已经取得了伟大胜利。当前的革命形势好得很。
    我们在北京开了五十多天的会,受了很大的教育,特别是毛主席林副主席的讲话,对我们教育很大。毛主席、林副主席教导我们:要站在革命左派一边,要到群众中去“亮相”。我们就要站在革命左派一边,不光是我一人要站在革命左派一边,我们整个军队要站在左派一边。
    我们回来一个月了。我们回来,首先整顿了内部,稳定了自己。抓了支援地方革命左派,抓了支援春耕生产,抓了支援农业,还有军管、军训工作。支左工作虽然抓了,由于地方和军队内一小撮坏人捣乱和破坏,因此,影响武汉地区形势的发展。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红卫兵是第一梯队,现在上阵了。我们站在左派一边,支持革命左派群众,工人总部号称四十万,被反革命分子掌握了。解散工人总部,对你们就是很大的支持,不然,他们可能把你们砸了。工人总部的九个头头,七个是政治严重不纯分子,干了很多坏事,破坏文化大革命。这样的组织,我们还没有宣布反动组织,只宣布解散。因为广大群众是好的,是要革命的,要打倒的只是一小撮反革命分子。对二司,同对工人总部不同,二司成员绝大部分是好的、只是二司做了很多坏事,我们不是没有材料。让他们自己起来革命,自己教育自己,把坏人搞出来。我们是历史的看问题的。二司以前在向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斗争中,是有成绩的。但以后干了很多坏事。工人总部干了的他干了,工人总部没干的他也干了。但二司广大群众是好的,头头也有好的,他们被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利用了。
    现在的总部,在实现按部门、按单位、按系统大联合以后,就完成了他的历史任务。
    你们怀疑我们不依靠你们,不依靠你们依靠谁啊?什么事情不是同你们商量过呢?你们说有人想把你们整垮,谁想把你们整垮,你们不同意,我们也不同意,我们要和你们团结在一起,战斗在一起。望你们这些组织,去团结其他革命组织,和广大革命群众团结起来,达到团结大多数。革命嘛!要尽量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把敌人孤立的越小越好。在抗日战争时期,毛主席就教导我们:“必须采取发展进步势力,争取中间势力,反对顽固势力的政策”。当然,不能搞“大杂烩”,要团结革命的、以及犯过错误愿意改正的人,达到团结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干部和群众,就是对其余的百分之五的人,全国就是三千五百万,我们也要改造他们,给他们吃饭。
    对三字红卫兵,我们过去表了态。在运动初期,他们同你们一起大破四旧,大立四新,还是有成绩的,以后在两条道路的斗争中,他们受蒙蔽犯了路线错误,保省委、保王任重、保张体学犯了错误。但我们要看那是在什么情况下,那时候许多干部都没有认识到,他们都是青年学生,也没有认识到那是错误的。这个责任不能由他们负,不怪他们,应该由省委负、王任重、张体学负,由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来负,罪在他们。去年中央工作会议以后,张体学的检讨也承认了,他们还不承认啊!他们也检讨了也批判了么,你们湖大那个漆林,过去确实是死保,我们到北京开中央工作会议,张体学也带上了嘛!这个人也批斗了嘛!如果改正了,也不要抓住不放。这些人也得给个出路,容许他们改正错误么!我们有些革命群众组织又有些关门主义情绪,不要他们,我们就讲了几条,同意他们现有基层组织继续进行革命活动,也可以建立新的革命组织或参加其它革命群众组织,但不要恢复大专院校红卫兵组织的总部。给他们个出路。我们这些革命几十年了毛主席著作学得不好,还有盲目性吗,他们都是二十来岁青年,政治还不成熟,要允许他们改正错误嘛!我们革命同志,要从各方面考虑问题,对中等学校更是这样。他们起来应该批判刘邓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批斗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批判“二·八声明”,不能把矛头指向你们。你们说他们整了你们的材料,想整你们,打倒你们。如果他们这样做是不对的。但不要怕,你们只要按毛泽东思想办事,是打不倒的。你们自己的问题,可以发动群众,在整风中解决。对他们我们还要做工作。你们也要帮助他们。要象帮助小弟弟一样帮助他们,不要冷眼看他们,把矛头指向他们,要帮助他们跟着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走,团结他们一起闹革命。革命派善于团结大多数,团结同自己意见不同的人,甚至还要团结反对过自己而被实践证明犯了错误的人。
    你们对二司的看法很慎重,我们同意你们这种慎重。刘邓路线是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这个案是翻不了的。当然还有人企图翻,我们坚决反对。
    毛主席说:“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我们要分清敌我。军队内也有阶级斗争,也有坏人,罗瑞卿就是嘛!你们的组织就那么好呀?人人都是左派?(钟政委:共产党是左派,但党内也有混进来的右派分子。)你们也要警惕坏人。不要认为左派就久远是左派了,你们有成绩,但不能骄傲不能吃老本,躺在成绩上。我们革命四十年了,还不说就革好了,还要继续革,要成为坚定的真正的左派,要靠毛泽东思想。毛主席教导我们:“虚心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我们要永远记住这个真理。我们对己要严,对人要宽,对敌要恨,对友要和。对人民内部矛盾,要用团结——批评——团结的方法去解决。
    对反革命逆流,你们得警惕,我们也要警惕。现在美帝国主义在越南继续扩大侵略战争,帝修反在我国边境搞鬼,我们不能麻痹,要搞好战备。我们要准备对付拿枪的敌人,还要准备对付不拿枪的敌人。
    你们几个组织之间也有分歧,这是正常的现象,不同观点要允许,谁对谁错,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实践会证明的。
    搞好运动还要靠你们,靠广大革命群众,我们不能包起来,也包不起来。现在搞文化大革命,就是要搞人的思想革命化,搞社会主义工农业生产,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制度。最近一个时期,我们抓了工农业生产,生产搞不好,要影响国民经济。影响文化大革命,影响世界革命。为什么不搞全市性的大活动、大游行,就是要抓革命促生产,还要节约闹革命,如新华工开会不坐车,步行几十里。省委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搞的经济主义恶果很大。现在还有人坐不下来,要做思想工作,回到本单位进行整风,搞好本单位的斗批改。我们还要在斗争中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用毛泽东思想总结经验,把文化大革命搞得更好。
    你们说工厂的情况怎么样?据我了解,情况是好的,建立了抓革命促生产的指挥部,无产阶级革命派大联合正在实现,生产在上升。
    毛主席提出:人民解放军要支持左派群众,我们全力以赴,抽调了大批的人支持地方。学校的军训,你们反映时间长了,可以搞四个钟头,其余的时间搞革命。四个钟头中,一个钟头搞军训,三个钟头学毛著。我们去搞军训的同志总的是好的,但工作没有经验,民主作风不够,方式不够好,如果有,今后要多同他们商量,以你们为主,不对的地方,你们可以提出来改进。去军训的同志,主要是支援毛泽东思想,训练中,以毛主席著作为主,和群众一起学习。搞训练,以你们为主,我们不能包办代替,也包不了,人民群众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我们要相信群众,依靠群众,上有毛主席、党中央、中央文革,下有广大革命群众,我们去训练的同志,一要依靠群众,二要请示报告。
    三结合、大联合,向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夺权!我们什么时候搞起来,开各方面代表大会,靠大家努力。
    搞三结合,你们对干部有意见,可以提,可以批判。现在省里出来几个人不是解放了,说我们保,我们不保。三反分子坚决不能用,有严重错误的,群众要求检讨,还是回去检讨。边工作边检讨。
    现在文化大革命进入了新的阶段,毛主席指示我们支左、支农、支工、军管、军训,这么大的任务,又没有经验,不可能工作中没有缺点错误,欢迎你们提出我们改。今天你们提了,很好。这个会以后还要开。在学校工作的军队同志,要满腔热情搞好,没有经验,要多听取群众的意见,同他们商量,依靠他们,他们做主。
    今天就讲这些。
    (来源:《打倒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陈再道》 武汉钢二司武汉大学总部宣传部 毛泽东思想武汉军区政治部红旗总部合编 河南二七公社宣传部翻印 1967年9月)
    
    一九六七年三月二十八日,陈再道钟汉华对湖北军训团及群众组织的讲话
    (传达者的说明:三月二十八日陈再道、钟汉华,召集了湖北军训团的同志,以及新华工、新湖大,武大三司的同志座谈,上午分开谈,下午一块谈,陈、钟作了讲话。这两天街上有些大字报,对首长的指示有些反映,有些反映是正确的,有的歪曲了原意,我的传达根据我的记录,内容和次序可能有出入,但基本观点变化不大,以后如果发了正式文件就以正式文件为准。)
    提到刘邓路线时,钟汉华讲:
    刘邓问题是大是大非问题,刘邓路线就是不相信群众,挑动群众斗群众,谁为刘邓翻案,我们就要抓谁。这是不允许的。革命造反派内部不要搞小动作,要讲事实摆道理。
    钟汉华对参加座谈的同学代表讲,你们是先锋,工农兵是主力,现在主力用上,学校里的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还没有揪出来,资产阶级反动权威还没有批判,要把学校办成真正的毛泽东思想大学校,任务还很繁重。军队到学校里来没有经验,军队的任务很重,军队有五大任务,支左、支农、支工、军管、军训,这是毛主席给我们的任务,我们去是帮助你们,也是帮助我们改造想思,先当学生后当先生,上午有的同志说得好,凡是符合毛泽东思想的拥护,凡是违背毛泽东思想的就反对,要互相学习、互相帮助,在斗争中要提高警惕,要防止坏人制造事件,有个中学要复课,有的人不干,把桌子、椅子都破坏了。把灯也打坏了,矛盾是会转化的。
    大字报有正确的,有不正确的,要用阶级观点来看问题,认为马路消息就是正确的就会犯错误。参加抓革命、促生产班子的有的还没有过关,还没有检查,这个向同志们讲清楚,现在不是三结合,是要这些人出来干工作,不是说没有问题,他们的问题该检查的还要检查,可以监视他们工作嘛!
    “二八声明”必须彻底批判,这是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新反扑,这是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和社会上的牛鬼蛇神结合起来搞的,你们要扛起批判“二八声明”的旗帜,要批深批透,“二八声明”远没有批倒。
    对原来保守组织的成员,要允许他们革命,要积极支持他们起来革命,包括高级干部在内,改正就好了,要把提出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人和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人区别开,不区别就还是打倒一切,“坚持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顽固分子”,现在不提了,有些人老检查,老不能触及灵魂,打击面就宽了。原来大专院校红卫兵,大多数是工农子弟,是好同志,看一个人要看某一事,还要看全部历史。
    (下面谈到了对二司的看法问题)工人总部做的,二司差不多都做了,工人总部没做的,二司他做了,二司广大群众不要人人过关,(团长讲话:对二司的问题,我们部队的态度是明确的,广大战士无罪,是受蒙蔽的;相信他们会起来革命,在批判揭发炮制者中受到教育。)
    文化革命的三个目的不要忘记了,抓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反对资产阶级的反动权威,完成斗批改嘛!
    我们没有什么偏心,工人总部有我们的家属,我们也抓了嘛!先革命的好,但躺在床上睡大觉就不好了,陈独秀共产主义小组就有他,后来他成了叛徒。不要吃老本,过去有功就骄傲,老子天下第一,我们老家伙不能吃老本、革命小将也是如此,革命者不怕犯错误,错了就改,左派队伍中也有左、中、右,真正掌握毛泽东思想的是少数,中间的是多数,保守的也可能有。
    (钟汉华对参加会议的代表们讲)大联合你们要好好宣传,责任交给你们,搞不成由你们负责,有些话你们不要讲,你们要起模范作用,带动其他人。
    陈再道讲:
    我们坚决站在革命左派一边,整个部队也是这样,有人说,我们不是支持左派,解散工人总部就是最大的支持嘛,工人总部很不纯,九个人就有七个坏分子,工人总部是群众强烈要求解散的,没有宣传是反动组织,只解散,因为下面大多数是好的,只打击一小撮。
    二司成员大多数是好的,但也做了些坏事,我们掌握了些材料,要他们自己起来革命,自己教育自己,把坏人揪出来,二司以前做了工作,是正确的,但以后大方向错了。干了许多坏事,工人总部干的二司都干了,工人总部没有干的,二司也干了,头头大部分出身是好的,广大群众是团结对象。
    我们还是依靠你们嘛,不要怀疑,靠得越近越好,依靠你们,团结中间派,孤立一小撮,对犯错误的允许改,允许革命,要团结95%,就是5%,全国七亿人口也有三千五百万,要区别对待,要改造斗争。
    “三字兵”这个组织是犯过错误的,确实保卫了省委,但当时的情况要考虑,那时很多干部认识不清,责任在省委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这个问题你们(指与会者)对我们起了很大的怀疑,甚至说是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新反扑,他们从十月份后就觉得错了,责任不在他们身上,要帮助他们掌握大方向。
    要把批判“二八声明”指向省委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和刘邓,很多人犯错误是盲目的。(以第二次革命战争为例——略)
    大专院校红卫兵年纪也不大,也是青年人,(有人提他们起来搞我们的黑材料)你们怕什么,打不倒的,有材料收集一点也好吗!没有就收集不到。(代表讲对二司广大战士态度应慎重)这是好的。
    左派中也有右派,共产党中也有右派,我们革命四十年了,现在起来也很吃力,四十多年的老本也不能啃,要锻炼,要考验,上面讲的对不对,实践会证明。
    为什么不搞全市性的活动呢?因为现在正在搞抓革命促生产,武汉地区,湖北省这段抓革命、促生产有很大收获,大活动牵涉面很广,影响大。要节约闹革命,新华工到新华路开会,跑去跑回这很好。过去我们打仗走小路,现在你们走大路。(这段是大意)有很多地方有很大浪费,原来有一千吨纸印毛主席著作的,被这些单位动用了七百吨,有的把不能动用的战备物资也动用了,生产上去了,对国际名声,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支援国际革命都有巨大的影响。
    学校要好好整风,好好提高,不好的抛掉,用毛泽东思想好好总结。
    (谈到军训问题,有的同志讲训练时间长了,有人提部队不来他们学校,联合早搞好了)训练时间多了,可以少搞一点,一天四小时,你们说我们去的不好,可以退出来,到其他的地方去嘛,训练是毛主席指示要搞的,现在不搞,以后还要搞,去的人总起来是好的,但有缺点,民主作风差一点,跟你们商量,以你们为主,不能包办代替。
    (来源:《打倒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陈再道》 武汉钢二司武汉大学总部宣传部 毛泽东思想武汉军区政治部红旗总部合编 河南二七公社宣传部翻印 1967年9月)
    
    三、武汉造反派提出为工人总部翻案、炮轰陈再道

    一九六七年四月三日,陈再道在湖北“省司”与“省人司”负责人座谈会上的讲话
    〖四月三日《省司》召开会议传达陈再道的讲话。《省司》:中共湖北省委机关群众组织,《省人司》:湖北省人委机关群众组织】
    陈再道问:你们斗了王任重没有,这人要搞一下,会要开大些,是否把厅局长开个会。(江局长说,人太多了,是否分两层开,书记、秘书分开,上下揭,内外揭。)二司与工人总部把他们关起来,实际上是保起来。王任重写了几个东西,还要通过军区转发到地县。光写成绩,成绩是如何取得的,说他为什么是三反分子,抓住成绩不放,对错误没有认识,未触及灵魂,把张体学与他关在一起,要张体学揭王任重,张说:“你像不像三反分子,我看不像”。
    (另一首长插话说:可以让三司、新湖大联合起来一起搞。)
    陈再道说:要准备材料,原来打下马是可以的,今后就不能这样了。
    (人委有人提出:有人有右倾,张体学搞来搞去还是二类干部,斗韩宁夫连口号都喊不起来,到九点人就走了很多。汇报后,)
    陈再道说:站出来的干部要树立一定威信,否则,抓也抓不起来。工农业问题很大,武锅四月份要造八十个锅炉,现在才搞了两个。国务院还布置移民问题,抓省委抓不到就抓我们,国务院通知要办。原来韩宁夫,夏世厚不出去了,有的没有大错误是否出来抓工作,革命是要把问题弄清,一个是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不可救药的人,二是混进潜入队伍的坏人,要打倒,其他犯错误的斗争一下,批判一下,批判斗争范围如何划,我看斗批差不多,一般说批判的方法好些。
    省委、人委,开始几个同志搞起来的,有的,领导错误不大是否可吸收入兵团,把坏人最大限度孤立起来,我们要不断地扩大,不断地发展巩固,不是和稀泥。有的好干部出来抓工作,群众也了解,如把他放到一边,群众不了解,出来后就感到突然,你们抓毛著学习抓得及时你们的领导是否还在扫厕所?曾惇扫厕所是可以的。(江政委说:都在改)各单位派了值班,要通过革命更好地观察干部,看他是否站在毛主席一边,是否和革命派站在一起,要把能团结的都团结起来,把坏分子孤立起来,最后达到团结两个百分之九十五。当然具体到各个单位也可以多几个,少几个,站出来的干部要信任他们,群众不了解就要解释。
    革命的主要目的,就是要以毛泽东思想武装每个人的头脑,把干部重新排队,把错误澄清,使他们改正错误。教育改造干部,要丢掉过去不民主的作风,通过批判把革命的积极性引到工作中去,把私字打倒,工作就会搞好。
    革命的另一任务就是要把坏人揪出来,把党政财文大权掌握在造反派手里,夺坏人的权,厅、局长要重新排队。
    革命的目的是揪坏人,培养教育干部,把权夺到造反派手里,还要发现人材,在革命中把坏人搞出来,把好人提上来,当前是大革命,群众是好的,要发现涌现出来的人材,掌握毛泽东思想,按毛泽东思想办事,按党的政策办事,以后就要这些人出来工作,罢官也要罢一些,有些人工作能力很差,也可能调整,不要他们搞那么多工作,掌那么大的权,把掌握毛泽东思想的,干劲大的、作风好的同志推出来工作。
    革命队伍要纯洁,特别是领导更应该好些,有的人私心杂念重,这么大的运动,斗争,有少数个别人要注意,历史问题可能有个别人是严重的。老实说,这样的人不要他参加全面搞,按公安六条,要他老老实实劳动。所以你们这一工作是光荣的,你们要抓两头,抓中央指示,抓学习毛著,抓动态,抓活思想。
    现在要调查研究,找事实,找根据,要定案,要他们翻不了案,所以我们的斗争艺术、策略、方法也要提高。看干部要看大节,看立场观点,看两条路线、两个阶级的界限是否清楚,对毛主席是否无限忠诚。
    现在形势好的很。现在有个文件写好了,大专院校对“二八声明”认识不够,与刘邓路线分开来看,新湖大坚持不批判“二八”声明,对大专院校红卫兵他有看法。大专兵保省委犯了错误不能怪他们,怪王任重、张体学。他说他是党的好儿子,这是用来迷惑人的,所以抓“南下一小撮”犯了错误。开始。他们没有把握,后来他们打出来,你们不要他们,他们就下厂下乡,现在他们自己组织起来为什么不可以?自上而下的资本主义复辟是要注意的,今后也要注意,有人把“三字兵”当作敌人是不对的,要允许别人改正错误,欢迎别人革命。现在有一小撮人造谣表演跳出来,华农有一幅画,画的是一手拿左派,一手拿右派,锋芒所向是清楚的。
    生产下降了,怎么听外国人说,学生不搞军训、不管工农,还要出去,“二八”声明也不让批判。为什么要把串联取消,也是要把本单位的斗批改搞好。二司批判“二八”声明不下,说谁批判“二八”声明就没有好下场。有的说:为什么不让去工厂?就是不让去!在学校搞斗批改冷冷清清,学生就喜欢轰,打旗子,再搞就不行了,过去搞是必要的。
    (来源:《打倒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陈再道》 武汉钢二司武汉大学总部宣传部 毛泽东思想武汉军区政治部红旗总部合编 河南二七公社宣传部翻印 1967年9月)
    
    一九六七年四月十一日,陈再道钟汉华给湖北“新华工”等组织的电话
    陈再道:要求你们少数人坐下来谈,我们有错误就改嘛!那么多人影响不好,无论怎么样,咱们都是一家人,革命,我们有缺点,有错误就改嘛,你们要考虑影响,我们和你们站在一起是不动摇的,要求你们团结那些受蒙蔽的同志,希望你们正确的争取他们,团结他们,我们依靠你们新华工、新湖大、二司战士,是不会动摇的。受蒙蔽的,你们要争取他们,用瓦解的方法争取他们,团结他们,我们一定会在今后跟你们站在一起,这个政治影响是会挽回的,解放军要和你们站在一起,你们要相信我们,对受蒙蔽的同志要瓦解他们,解放军要和你们站在一起,我们的同志可能犯了一些错误,但不能因为少数人的错误而影响我们的关系,这样搞很不好,我们应该团结得更紧一些,你们是左派应紧紧地和我们团结在一起,重在表现嘛,你们要看我们的行动。
    你们应该和我们商量,我们要站在毛主席的路线上来,有错误就改正,就转变,你们以后看我们的行动,要叫我们改嘛,要照顾影响。
    这个问题(矛头指向解放军的问题)我们负责,不怪你们,要想办法弥补这个损失,你们要原谅两天。
    钟汉华:刚才陈司令员说你们是左派,我们坚决和你们站在一起,我们有缺点、错误就改正,《湖北日报》要搞个报刊监督小组。新华工、新湖大、三司、二司各一人,你们协商一下,监督报纸办好一些。
    希望你们能写一些比较好的文章,批判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刘少奇,写的文章在报纸上登,在政治上树立你们的威信,结合批判刘邓,要批判王任重,搞一个筹备小组,对刘少奇的问题要批深批透,要使广大革命群众知道刘的罪恶。
    我们的错误在内部可以解决,我们的错误多,跟不上形势,我们很多没有经验,群众观点、群众路线不够,可能犯了错误,你们要原谅,我们可以作检查,我们回去后,再征求你们的意见,再跟信部长谈谈,有错误就改正,我们自己检查,工作上的缺点,你们帮助我们改正。
    陈再道的秘书:
    我们工作中的缺点错误,在内部可以解决,明天有支左的首长听取你们的意见,我们支持你们左派是坚定不移的。你们要看行动是否改正,请你们看行动,报纸问题,你们几个左派组织要商量研究,成立一个监督小组,这是江青同志的指示,你们要批判刘少奇,登在湖北日报上,从政治上树立你们的威信,要抽出一些人来写批判刘少奇、王任重的文章,要高举批判的旗帜,和批判本地区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结合起来,我们那里王任重是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他写龚同文文章要批判,把他批倒批臭,我们支持你们是没有错误的。红卫兵的问题,我们自己的错误要改正,要分化、瓦解、争取他们,不要打砸抢,对受蒙蔽的群众要争取教育他们,要把群众争取过来,壮大我们的队伍,革命的大联合才有希望,你们要做工作,相信你们整风是有提高的,你们要作好政治思想工作,团结大多数。
    陈再道:我们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你们要注意影响,不要叫人家认为和左派闹冲突,希望你们相信我们,你跟他们讲一下,人多不好,解放军搞不好敌人很高兴,我们是一家人的问题,我们的态度和立场是明确的,(关于叫孔庆德出来的问题,)他出来,你们大家叫他回答也回答不成,明天再谈,人家影响不好,你们要考虑孔副司令,可能说过一些错话,他从来就是这样,要注意原谅,不要他来算了,我们要从全党全国利益出发,人多对你们对我们都不好,你们左派要气魄大,你们应该从大的方面想一想,咱们是一家人,你们让他答复,他也不敢答复,要征求我们的意见,你们派代表明天来,有什么意见再提。
    秘书:明天派代表当面与孔副司令谈,他保证解决。
    (来源: 《打倒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陈再道》 武汉钢二司武汉大学总部宣传部 毛泽东思想武汉军区政治部红旗总部合编 河南二七公社宣传部翻印 1967年9月)
    
    一九六七年四月十九日,钟汉华给武汉军区电话传达中央首长指示
    今天总理、伯达、江青等首长接见了陈、钟,中央除戚本禹同志外,都到了。
    我们向中央文革检讨了,工人总部的材料全部上报了,但中央没有批下来,我们就宣布解散了,从组织观点讲是有错误的。
    中央文革讲:这不算错,因为那个时候还没有这个规定,没有说等中央批了以后再宣布解散。现在有这个规定,以后按这个规定办。
    工人总部肯定不能恢复!
    关于“三字兵”问题,中等学校红卫兵不解散,昨天他们游行,口号是:打倒刘邓陶王!我们就是要革命!分化瓦解三字兵是指大专院校红卫兵。
    新一中问题向中央文革报汇了。江青同志说:我接到了一个假情况,说有三万人绝食。经军区调查只有300人绝食,连支持他们的在内只有300O多人绝食。
    (陈、钟首长讲:我们可能抓多了些。)
    江青同志说:人抓多了些,武汉地区情况复杂,我了解,真正的反革命不能放。
    从整个来讲,我们武汉地区不存在方向、路线错误,也不是带抢的刘、邓路线。
    三司是左派,对解放军的态度没有错,大方向没有错。要给三司谈一谈,叫他们积极准备斗争王任重。三司派人到中央要揪陶铸回来斗,中央不同意,同意把赵辛初带回来斗。
    把派到工厂、学校的干部抽回来学习一下,进行调整,中央同意。军管这一条线,一定要守住,不能叫冲。
    河南问题,总理说:“河南日报有两派,叫他们到北京来谈一谈,没有来,想把另一派打下去,现在已经打下去了,还没有来北京,分左、中、右,以反不反刘建勋,冲没有冲省军区作标准是错误的。”
    要抓紧对刘邓的批判,开大会、作大报告。各单位负责人,要抓紧抓好,可以到街上写大标语,但不能乱写。
    要教育干部站出来,正确对待革命小将,要耐心细心,不能搞对立,他们说了我们一些话,不要搞偏了。
    (来源:《打倒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陈再道》 武汉钢二司武汉大学总部宣传部 毛泽东思想武汉军区政治部红旗总部合编 河南二七公社宣传部翻印 1967年9月)
    
    一九六七年四月二十五日,陈再道钟汉华与武汉“钢二司”等对话
    [我们为了查实所谓特大号外“北京来电”,于四月二十五日找陈再道与钟汉华在京西宾馆当场对质,现将对话记录如下:]
    同学:现在武汉到处流传着陈再道十九号的讲话,并且影响很大,三字兵活动猖狂,我们希望证实澄清一下。
    (念特大号外“北京来电”)
    特大号外(特大喜讯)(北京来电)
    1、武汉部队支左大方向没有错。
    2、工人总部不能翻案。
    3、江青同志说:武汉的中等学校红卫兵不解散。
    4、武汉军区是无产阶级司令部。
    陈:我根本没从北京打电话回去,是我们的政委给家里打的。
    同学:内容是什么?
    陈:内容是中学红卫兵与大专院校红卫兵有区别,要许他们存在。不能解散,要允许他们起来革命,要帮助他们改正错误。
    同学:还有什么?
    陈:他们(指中学三字兵)18号游行喊“打倒刘、邓”这个大方向是对的,喊口号是要革命,不解散是对的。
    同学:是你授意打的吗?
    陈:不是,是钟政委打的。
    同学:反正武汉造成很大影响,希望你对传单上几条表态,不要含糊。
    (念到号外中,武汉支左信部长向专揪王任重的红卫兵小将传达了陈司令与中央文革负责同志的电话时)
    陈:(插话)那是他(信部长)搞错了,我没有打。
    同学:我看还是把这个问题落实下来(念特大号外)
    陈:(急答)没有,没有打这个电话,
    同学:事实上是这样讲的(指传单)
    陈:不是江青讲的,是我们政委讲的,这样是不对的。
    同学:(漏)
    陈:确实江青没有讲过,我回去查查。
    同学:那你要表态,究竟哪儿条是你们讲的。
    陈:表态就表,哪条是我们讲的。把这个搞清楚,是我们政治委员讲的,不是江青讲的。
    下午与钟汉华谈话记要
    同学:相信你已经知道上午的谈话内容了吧,你们讨论得怎么样?
    钟:你们的行动很好,你们是为了维护中央文革的威望,很感谢你们,那两条不是江青讲的,是我讲的,电话不是陈司令打的,是我打的。我们每天都和中央文革开会;那天我到中央文革汇报回来以后,理会的,给家里讲的。家里同志可能听错了,也可能传错了,我们可以向江青同志道歉,你们怎么看,可以批评我。中等学校红卫兵不应该解散,应该让他们起来革命,那个大会的大方向是对的。
    同学:你讲了半天了,我们觉得你有的讲得不清楚。
    钟:对工人总部问题,工人总部是跨行组织,过去连基层组织都解散,那就错了,错了就改正嘛。
    同学:还谈谈电话问题吧!
    钟:我们说的三字兵是中学的三字兵,他们喊打倒刘、邓,大方向是对的,大专兵就不一样了,是保守组织,应该取缔,现在是他们把我的意见当成江青同志的意见,这就错了。这由传错的负责。
    同学:这里可能传错了,但也可能是别有用心的,往江青脸上抹黑,一定要追查。
    钟:是否有别有用心的人,回去追查,总之责任由军区负。
    同学:好象你是说江青讲的,你理解错了,到底怎么回事?
    钟:那天晚上打电话说那个哪个到了,江青也到了,他们就听错了,以为是江青讲的。
    同学:你们要追查,我们也要追查,一方面要消除影响,另一方面也要惩办往江青脸上抹黑的人。
    钟:有错误,我们可以向江青同志检查。我们要处理这个问题,你们造反派有意见可以提,我们接受,我们要团结起来搞,我看今天晚上或明天通知家里,召集各派,不管保守派也好,把问题搞清楚。
    (来源:《打倒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陈再道》 武汉钢二司武汉大学总部宣传部 毛泽东思想武汉军区政治部红旗总部合编 河南二七公社宣传部翻印 1967年9月)
    
    一九六七年四月二十八日,陈再道与武汉革命造反派的辩论
    (按:武汉地区革命造反派为了向中央反映武汉地区的文化大革命的情况,于四月廿八日在北京与陈再道进行了一场辩论,我们根据这次辩论的实况录音整理出这份材料。这次辩论实际上就是揭发、控诉、斗争。这个录音告诉我们武汉地区的文化大革命运动当前究竟有无两条路线的斗争?武汉地区究竟有无谭振林?我们整理这份是供没有听到录音的同志们及时一阅,也让那些受蒙蔽和不明真象的同志了解问题的实质,迅速回到以毛主席为代表的革命路线上来,为捍卫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贡献自己的一切力量。由于辩论会开的激烈,人多声杂,可能记录与原话有差别,还有些遗漏之外。错误由整理者负责,并请批评指正。)
    会议于上午十时开始,由武汉革命造反派小将(下简称小)主持先学最高指示。
    小:我们是受武汉革命造反派和广大革命群众委托来北京的。我们从昨天上午八点钟来这里,等了二十多小时,目的是解决问题,搞好武汉文化大革命。请今天到会的军区同志自我介绍一下,认识认识,(会场骚动,人声嘈杂“我们都是解放军”“你们是战斗队,我们也是战斗队啊!”……)好好好,你们不要介绍算了,我们都是武汉二司的,各校都有,我们主要是促进军民团结,互相了解,交心交底。
    (军区有人说下午要到中央军委开会,因此这个会可能开半个到一个小时。当即遭到反对)
    陈再道(下简称陈):我还有大问题嘛!
    小:武汉地区文化大革命也不小嘛!
    小:好,不扯久,我先谈:第一点,在你们的《严正声明》《公告》以及你们在广播电台湖北日报上都正式宣布过:“二·八声明是一小撮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精心策划,亲手炮制的。”现在请你们把泡制者交出来。(会场骚动,有人说:“快一点,陈再道你谈一谈。”)
    陈:这个问题嘛……你们也找,我们也找嘛!
    小:你们不是已下了结论。
    陈:我现在不讲,没有足够的材料!
    小:不够?你们当时在湖北日报上发表,开动大批宣传车,甚至用飞机撒传单。毛主席说过:“一切结论产生于调查情况的末尾,而不是在它的先头。”你结论下了,再来调查,你们这样做不是违反毛泽东思想吗。
    陈:我们正在核实材料,材料还不够。
    雷志茂(武汉水利电力学校学生,二·八声明的起草人):你们在各种宣传机器里下了结论。武汉军区还把我叫去了两次,我要把你们谈的都向中央军委、中央文革汇报。要向全市人民公布。你们的谈话卑鄙肮脏,你们的意图是什么?你们的结论就是下在调查的先头,而不是结尾。
    陈:我不回答。
    小:让陈再道回答。
    陈:炮制者我们将来要找,已经在找……慢慢在找。他(指雷)不是炮制者。
    雷:我,一个普通学生,贫农出身,共青团员,不是共产党员,更谈不上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如果我是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可以抓。
    小:毛主席说彻底的唯物主义者是无所畏惧的。
    陈:我现在不是唯物主义者。(众声责问)我现在在北京开会,你们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在首都嘛!
    小:支左的李良(在座)说过“二·八声明”是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炮制的。我们已掌握充分材料,准备拉出来公开斗。三月一日刘文治(支左办公室人员)在接见我们的头头时也说过“二·八声明”的炮制者已抓到手里了,准备在武汉公开斗。三月九日刘文治又讲过这番话。而且你们在各个公共场合都说过。你过去肯定,现在又不交,在玩弄什么手段?(众:你们可以回答这个问题吗?……人声吵杂)李良有什么意见可以发表!
    李良:有什么意见可以发表,首长都来了。
    小:我们是这个会议的发起者,我们掌握会场,不要扯远了,浪费时间你们负责。你们现在干脆交出这个炮制者。
    雷:我们认为“二·八声明”不是什么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炮制的,而是革命造反派内一种思潮的反映,而你们偏偏认为是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炮制的。你们既然发了这个言,一定有理论根据,事实根据,现在已经过了两个多月了,相信你们一定有足够事实抓出来了吧!因这关系到支左方向问题,这个问题一定要追。现在,我们两个写文章的炮制者在这里。
    陈:你们注意,“二·八声明”是不是符合当时中央社论大团结、大联合的精神?
    小:那这是不是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炮制的呢?
    陈:王任重是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你们可以调查一下,我们在调查、摸底。我们从来没有下过结论,什么下结论。
    小:刘文治亲自对我说过“二·八声明”的炮制者就是刘真。二月末还说过,过三天就把刘真拉出来斗。而今天你们说从来没这样讲,这不是前言不对后语。说的话,做的事不认帐还行。(众声吵杂,人声:“你们考虑一分钟,你们说的话还算不算数?”,“你们还有人说二·八声明炮制者是王任重!”)
    陈:(无奈何)我已答复了嘛,一小撮党内走资本主义当权派,这个提法有没有错误?
    小:(气极)这个话连三岁小孩也不会说错,现在问题的实质是,你们说二·八声明是一小撮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精心策划,亲手炮制的。这是问题的本质,离开这个前提空谈一小撮,离开两条路线的斗争,这就是臭《修养》的观点。其它几个军区到会的人,希望你们挺起腰杆来回答。你们不是说向革命小将学习吗?革命小将就有这种气概,自己说的话敢于负责,敢于承担责任。
    陈:(想走)啊,时间不早了。(众嘈)你们要去军委就去,反正你们已来北京了!我是在这里开会嘛!(众嘈)我回答,我回答,我没有说是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我是说省委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这话没有错。(众嘈)什么大帽子都行。我们来谈谈《人民日报》社论好吧!
    小:离开两条路线,两个阶级的斗争去空谈中央社论精神,这不正是黑《修养》的典型表现吗?
    陈:这个是你说的。
    小:是,就是我说的,我不怕!
    陈:那就还有什么说的,我还说什么!
    小:我们要摆事实、讲道理、靠毛泽东思想,现在不摆事实,不讲道理的恰恰是你陈再道。
    陈:对!就是我。
    小:发什么态度?
    陈:我不是态度不好。
    小:你敢不敢到中央文革小组见面!
    陈:可以嘛,我态度怎样,我又没有发脾气我答复了,你们还要我讲,(众:答复了什么!)你逼我答,我答复不到。
    小:我们再说一遍,武汉军区在你们一系列的正式文件、讲话、湖北日报上面,都肯定过“二·八声明”是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精心策划、亲手炮制的,现在我们就是要求你把这个炮制者交出来,我们要斗。
    陈:现在问题是有没有“二·八声明”?(人所共知,怎么没有呢?)那有没有错误呢?
    (众:那怎么没有呢?)
    小:你们说它是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炮制的。我们说是革命小将资产阶级思想的反映。我们说有什么错误要教育帮助,使小将成长起来,你们是要把他们打下去,不容调解。这有本质的区别。两个月了,要把炮制者交出来。
    陈:要我交出来?(众:怎么不要交呢?)那么后等我把材料掌握落实了再交给你们,作为一个思想问题,批评是可以的嘛!我说省委一小撮,没有错嘛!这是大方向嘛。
    小:为什么你们不调查清楚就下结论?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陈:我是说一小撮嘛!调查嘛!你们不要再问了。
    小:你们说这是不是阴谋,这一小撮是谁?亲手炮制是谁?
    陈:是谁,我们来搞清楚!(嘈杂,人声:“不要吵,让陈再道讲”)我不讲了,我要开会去了。(人声!不行!欠帐是要还的)(沉默)我们错了负责嘛!
    小:我们别了整整两个月了,我们对这个炮制者恨之入骨,我们也一直在抓这个泡制者。今天你们一定要交出来,我们坚决把他斗倒,斗臭!你们要是不交,就说明你们过去是搞政治迫害,居心何其毒也,究竟什么人在搞鬼,到底是谁?(沉默)
    小:李良同志,你们是否可以提示一下,你们支左的都在这里,陈再道讲不出来,你们给他提示一下嘛!你们讲嘛!你们认为如果不是一小撮,也可以讲嘛!表明自己的态度嘛!
    陈:我们是根据中央打倒无政府主义,斗争最大的一小撮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在这个斗争的基础上,打倒刘少奇,邓小平,慢慢实现三结合,再夺权,到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的彻底胜利。
    小:炮制者要是交不出来,这些问题就谈不上。党中央号召说大大小小的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都要斗,我们是斗定了。现在有一小撮炮制二·八声明,那还不斗?
    陈:把炮制者斗倒斗臭我们是不主张的,作为思潮,批判一下是必要的,(人声:那你们不是说二·八声明是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炮制的,那你们这样不是包庇了他们吗?)有嘛!(人声:那你交出来!)我们说了我们的材料不够嘛!调查研究还不够嘛!
    小:根据你们正式文件办事。李良同志,你说他这样有无诚意?(不答)不要紧,回答问题,你不是很会说话的吗,“精心策划,亲手炮制”如何理解,怎么亲手,是谁?问题是你们提出来的,即然是一小撮,为什么不揪,你们当时是把炮制者当作敌我矛盾来搞的,反革命宣言书嘛,你们正式文件不是提得很清楚吗?
    陈:我们没有说揪!
    小:那你们的正式文件是怎么写的?
    陈:是根据这个思潮和当时中央文件精神来写的。(人声:那一小撮呢?)那一小撮当然是有的。(人声:是不是炮制者呢?)我先声明一个问题……(人声:用不着看表,看表有什么用,耽误了时间你自己负责。这个问题一定要回答,要一直追下去。)(吵杂)
    陈:我们来这里开会,你们这样态度!
    雷:好!同志们,陈再道现在对我们提出的问题作了两个答复,一个:一小撮总是有的,没有错;一个是:材料未搞清楚,未掌握还要继续调查。但前两个月就下了结论,支左的刘文治,张××两个月前就叫我去了的,还点了名的,你们玩了什么手法点了谁的名,怎样上纲,你们心里明白。你们当时一再要我上纲,罪名强加在革命小将头上,这是严重的政治陷害案。
    陈:作了结论就算了嘛!我们已回答了。
    小:你想不想解决问题?你们说要不要交出来?
    陈:我们不要交。
    小:你们不是老要吗!你们不要我们要!
    陈?你们去要嘛?去调查嘛!我们没有说嘛!只是说一小撮嘛!没错嘛!
    小:这第一个问题很简单,但也很重要,这个问题不搞清楚,底下问题还多,不好谈。你们白纸上写黑字,赖不掉,当初到处宣传,到处撒传单,简直要把人置于死地.
    陈:我不讲.
    小:(气愤地)陈再道!你们说究竟谁是炮制“二·八声明”的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我们今天揪定了.
    陈:我们没有说要揪嘛..
    小:既然是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精心策划,亲手炮制的,为什么不揪.
    陈:那你们去揪嘛.
    小:你不是下了结论吗?你们根据什么下的?既是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为什么不揪.
    陈:我没有说不揪,在调查.
    小:你刚才不是说不揪吗?要不要我们把你的录音放给你听?告诉你:我们要揪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是揪定了,这是大方向.
    陈:当前大方向是大联合,大团结,三结合、夺权.
    小: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不打/
    陈:我们要斗王任重.
    小: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要打倒。
    小:现在大家看看语录,等他回答,看有什么可以活学活用的,马上大家一起学。(人声:201页)好,最高指示:(集体读)“一切结论产生于调查情况的末尾,而不是在它的先头”,就这一句,你陈再道能不能活学活用,你的答复合不合毛泽东思想。
    陈:你们说合就合,你们说不合就不合。
    雷:你,武汉军区司令员在这里,我们、二司两个“二·八声明”炮制者也在这里,而你偏要说是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炮制的,你有你们的炮制者,我们有我们的炮制者,你们要交出来。
    小:李良你不是说过,马上三天就揪出来,你说要把二·八声明批倒批臭,才能大联合,现在你们为什么不说了?你们讲了省里市里都有,三天就要揪出来的话,犯了罪,现在要回答,……不要耍无赖!(沉默)李良,你是支左办公室的有名人物,你讲嘛!依然沉默,
    陈:我们有了错误一定改正。
    小:你这是改正错误的态度吗?共产党员,每句话,每件事,都要向人民负责。你们说二·八声明是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精心策划,亲手炮制的,话讲了,文件发了,把我们当反革命打了,改正,就是要交出炮制者,交不出,就是要认错,这就是向人民负责。没有那个东西硬要说有,怎么行?
    陈:我没有说揪出来交给你们斗嘛。
    小:这次运动重点是整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有,就应该斗。
    陈:要斗!我们认为“二·八声明”搞分裂,这种思潮要批判一下
    小:当时你们不是批判二·八声明,而是把矛头指向群众。
    陈:那是你们以为,我有错误,改正嘛。
    小:你有罪。
    陈:犯罪?我有罪向中央文革检讨,我没认识这一点,(人声嘈杂),(陈想走)
    李良:已十一点多了,军委会议都有安排,一个一个活动,我们还接见。同志们来了,我们接见一下,(众打断:不是接见。)
    陈:好,好,是来谈问题!(众:要你交出“二·八声明”的炮制者)已说了嘛!你们还要争嘛。
    李良:你们有什么问题提出来,有些问题还要研究,你们调查,我们也要调查。
    小:李良!从昨天到今天等了二十多小时,你们没有诚意,昨晚你们说了,不是接见,是辩论。
    陈:我们政委也来了,一共五次,我们有诚意。你们对解放军态度如何?(众:你能代表解放军吗?)你们这么厉害,再厉害,我不说,你们没办法。
    小:(气极)我们厉害?!你们搞政治迫害,把我们打成反革命,我们把大字报贴到天安门去。我们从昨天到现在等了卄四小时(陈:不都来了嘛!)我们多次指出是来解决问题的,而你们却毫无解决的诚意!拿出主席语录都不能活学活用。(众:读最高指示201页)
    陈:我说我已答复了。
    小:交出来。
    陈:我们还没有掌握足够的材料,还没有调查清楚,以后再告诉你们。
    小:毛主席说一切结论产生在调查研究的末尾,你们答复究竟“二·八声明”是不是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炮制的,你还可以说嘛。
    陈:我答复了,不要再说了嘛。
    小:你没有答复。
    陈:你们说没有答复就没有答复。
    小:你们不敢答复,你们怕。
    陈:我们怕什么?
    小:你们怕这,怕那,归根结底怕群众。
    陈:好,你们结论已下了。我讲了我并没有说要抓这个人,我们结论并没有说要斗臭,只是说肯定有。
    小:(气极)军区的同志们,如果你们还有毛泽东思想,应该对他的话表态,如果军区首长这样不作正面回答,是这样子,你们对得起毛主席吗?有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为什么不揪,不斗?你们配在这里开会吗?
    陈:中央要我来开会我能不来,你叫我不开,我就不开。
    小:是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炮制的,为什么不揪,是不是投降主义?不揪、不斗,不能说明你们投降了?这是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吗?
    陈:(沉默半晌)是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我们就揪。
    小:不允许你歪曲篡改人民日报社论精神。
    陈:我们有缺点,但总的说来,我们是按毛主席的指示办事的。
    小:最大的才揪,那王任重算不算最大的,你揪不揪?
    陈:怎么不揪,怎么不大!昨天还要斗,屋里还在布置嘛。
    小:你不是只揪最大的吗。
    陈:你们不揪王任重吗?
    小:“二·八声明”是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炮制的,我们就要斗倒斗臭,这是大方向,你说是不是?你的大方向是矛头对准革命群众,把他们关进监狱。
    小:你们的监狱关的谁?你们不关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关一些工人、贫下中农、革命小将,还戴上脚镣手铐,这是大方向?
    陈:我们有缺点改正。
    小:我们今天来的是一个支队,一个方面军,我们对大大小小的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都要揪,我们来这里是配合军委开好会议。我们大事不说了,让陈再道交出炮制者。(众读最高指示:什么人站在革命人民方面,……)我们用得怎样,我们用得不好,学得不好,可以批评提意见。
    陈:我们也学得不好,不如你们学得好一些,向你们学习。
    小:你这个态度很好,我们也要向你们学习!毛主席教导我们:这次运动的重点是整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我们揪炮制“二·八声明”当权派是揪定了的。希望你们也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掌握斗争大方向,把炮制者交出来,究竟是张三、李四?是王麻子?究竟是谁交出来嘛?你们说嘛,耽误时间由你们负责。
    陈:你们到北京来干什么?
    小:我们到北京来是向中央军委、中央文革汇报的,并配合中央军委会议,揪出武汉内谭震林,把“二·八声明”的炮制者斗倒斗臭,把武汉文化大革命搞得更好。这就是我们的目的。
    陈:你们不是要揪武汉谭震林吗?要揪就揪嘛。
    小:现在不是揪不揪的问题,是交不交的问题。
    陈:我们现在掌握料材不够。
    小:不够,该不该下结论?你们现在怎样看待这个问题。
    陈:讲了的话我们当然要负责任,我们要调查研究,要掌握材料嘛!看错误的东西,与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有关系嘛。
    小:什么关系?
    陈:(沉默许久)你们要揪去揪揪嘛。
    小:你们讲了,全武汉都跟着揪,成了大方向了。
    陈:当时思潮要批判一下嘛。
     小:那时老保都纷纷说,陈司令员说的,“二·八声明”是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炮制的!(陈笑)你笑什么?不要耍赖,你不说就靠边站,你耍赖干什么?
    小:李良,你回答,隐瞒炮制者是谁?究竟拖延时间的是谁?急于揪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是谁?而要打倒党内走资本主义当权派又是谁?你在这个会上看得很清楚。
    陈:我们响应毛主席的号召,多少万人一下子投入了这个战线,省委瘫痪了,我们抓支工支农支左军管军训五大任务,我们做了一些工作,发现也有一些缺点错误,你们提的意见都很好,我们接受你们的批评,我们也在改,我们在加强阶级教育,政策教育。
    小将:现在是问你,“二·八声明是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精心策划亲手炮制的”这句话错了没有?(陈:有没有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有,但二·八声明是不是他们炮制的?
    陈:我们掌握的材料还不充分,揪不揪以后再看嘛!也没有说揪出来交给你们嘛。
    小将:你们不是说要揪出二司头头中的反革命分子吗?这是你亲自对杨道远说的,你有些健忘吧(陈:我们有多方面工作,还有其它方面,已经答复了,三天三夜讲不完。)这第一个问题,钉子钉死了,一个一个问题来。
    陈:(无奈何)你们再说我就要走了(众:你走,你走不了。)你们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会场沸腾)。你们今天态度不是商量问题,你们不讲道理嘛!(众:怎么不讲?问你炮制者是谁你不答复。)是我是我,好不好?(吵杂)……我们要抓革命促生产。(小将:还有很多人靠边站,二·八声明炮制者还要斗吗?)我们有错误我们改,你们不满意,向我们的领导,向中央军委,中央文革讲,我们还有领导嘛!(会场较多时间乱了起来,对话较多,听不清楚。)
    小将:大家坐好!坐好!把会议开下去。
    小将:如果有确实证据二·八声明是刘真搞的,我们马上回去斗刘真,(陈:我没有说嘛!)我们调查,是不是你陈司令员下的结论。请问,刘真是什么时候看过二·八声明的。是不是他炮制的?要说看过的就是炮制者,那看过的人多得很,连你陈再道也看过。
    陈:谁说你们不是左派,你们……哈哈
    小将:这个会是个很严肃的会,谁叫你们笑?(陈:不笑,你们不叫笑。我哭。我哭你们又说态度不好,笑又不对……)你说刘真看过二·八声明,我问你,什么时候看的?(陈:我未调查。)
    小将:他们首先讲是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炮制的,以后又向很多人说是刘真看过的,后来又说是听别人说的。那么,我们就问,究竟是听谁说的?什么时候?什么地方?看的人很多,是不是他看了就是他炮制的?问题是谁炮制的。(吵杂一段,此时陈再道又说要去开会,有人说:如果是中央军委点名要陈去开会,保证放他去。建议马上打电话和军委联系,证实此事。)
    小将:你们在武汉讲了多少次二·八声明炮制者,在武汉敢讲的话,在北京不讲而且不敢讲,这是为什么?这个阴谋在什么地方?你们说有,又不交出,你们站在什么立场?你们打击革命组织,革命群众,而保护一小撮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你们站在什么立场,你们是什么司令部的人?你们自己说一说。
    小将:你们说刘真看过,是在发表之前还是发表之后看的?你们为什么都不回答?你们交出二·八声明炮制者,也算在文化大革命中立一个功劳。
    陈:我们未下这个结论。;
    小将:未下结论就发公告,是为什么?什么事都想否认。如果是我们下的结论,我们交出来,你们下的结论,你们交出来。没有炮制者为什么在武汉地区那样搞?目的何在?你耍赖。敢说,我们的毛泽东思想就是比你多一点。
    陈:我向你们学习嘛。
    小将:你们专门抓革命小将去坐牢。这就是你们的大方向?
    陈:我们都是第一次搞文化大革命,都还要学习嘛。
    小将:现在就是要“坚持真理,修正错误”,有,就抓出来,没有就承认错误。你是武汉的司令员,堂堂上将;你还有没有无产阶级革命家的气概?不承认自己的错误还笑。
    陈:好嘛!你们骂我我也听着嘛!你们怎么说我都可以。
    小将: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不揪,你以得起革命群众吗?以前革命现在不革命一样要打倒。)那你们就打倒嘛!(小将、你穿解放军衣服就应干解放军应干的事,中央叫你支左,你干的什么?毛主席叫你实事求是,你怎样做的?)我是有缺点,有错误,抓革命促生产,支工、支农、搞军训、搞军管,一下子几万人上去了,文化大革命是新的,理解不够嘛!犯这样那样的缺点错误,和革命群众商量不够,有些地方有些包办代替,现在要改嘛!回武汉以后召回干部好好再搞,接受经验教训改正错误,学习毛著活学活用并衷心希望你们提意见,我们一定接受,并在实际工作中去改……“二·八声明”有错误,作为一种资产阶级思潮,批判一下,责任不在革命小将,归在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是他们搞的,至于我们揪不揪,由我们决定,(众:那么是谁呢?)对解放军有什么意见可以提,我们真正有错误我们也改(众:你的结论就下错了嘛!)
    小:现在一齐读两段语录(齐读)“领导我们事业的核心力量是中国共产党……”“必须提高纪律性,坚决执行命令,执行政策……。”(P221)
    今天这个会,仅仅谈了第一个问题,我们到这儿来,是因为你们的支左犯了方向错误,又一系列地对抗了毛泽东思想和军委指示,因此我们提出质问,这是革命行动,造反有理。他们到北京来开了很久会,应该按照毛主席指示办事,不许阳奉阴违,今天陈再道态度不好,比起以前没有多大进步,比较顽固。继续坚持错误路线,希望他认真改正错误,回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上来。我们是要坚决按上级军委命令办事的。
    现在有一个紧急信,说明今天军委根本没有通知他去开会。简直胡说八道!我们可以念一下(念信,大意是:武汉二司革命同学们。武汉军区陈再道参加中央军委召开的会议,现会议已结束,陈再道要立即回去传达贯彻林副统帅指示,即将离汉,你们对武汉支左工作有意见,可向中央文革、全军文革反映,也可回武汉地区向军区领导提出,商量解决。希在北京不要再找陈再道辩论。中央军委办公厅,四月二十八日盖章)。
    我们从上午十时起开会,昨天起已等了二十四小时,陈再道说下午有会,实际上中央军委说会议已经结束,这封信充分揭露了他的谎言,他欺骗了革命小将,但是我们还是按上级指示办事,不再留他。
    陈:我们响应毛主席伟大号召,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进入到大联合,三结合夺权的关键时刻介入了运动,支工、支农、支左、军训、军管,抓革命促生产,我们响应毛主席伟大号召,立即行动几万人上去了,到学校、到农村,作了些工作,因为对运动意义认识理解不够,工作中产生了问题,我们毛主席思想学的不够,铺开了,同志们到学校、工厂,犯了这样那样的错误是有的,民主作风不好,与革命群众商量不够,有的是当先生,而不是很好向革命群众学习,下面同志又有包办代替,甚至有的感情与革命群众有抵触情绪,不同群众商量,有些事情没有搞清楚,如这一派,哪一派,有些派别,如像有的为老保组织说了话,有的干部认为保守组织听话一些,于是模糊了一些界线,所以犯下了一些错误,现在要把干部的一半收回,好好训练半个月,再下去把作风改变,把运动伟大意义学一学,总结过去经验教训,对运动中缺点错误,你们提意见,批判、都可以,我们诚恳的听取接受而且在行动上改正……,犯错误,我们要负责,今天你们等久了,昨天我们确实找干部谈了话,还有河南问题,你们等久了……有什么问题,我负责任。
    雷:陈再道他们马上回武汉,应该按照毛主席林副主席指示办事,不许再两面三刀,从今天的会议看,你态度不好,回武汉后要按主席路线办事,武汉地区学生运动是瓦解不了的,谁想压制革命群众运动是压不下去的。
    (会议至此,转入到揭发,控诉武汉地区资本主义复辟反革命逆流的种种事实,以下估计是有工人、学生、干部各方面代表,以下简称“代表”。)
    (来源:《打倒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陈再道》 武汉钢二司武汉大学总部宣传部 毛泽东思想武汉军区政治部红旗总部合编 河南二七公社宣传部翻印 1967年9月)

    一九六七年五月十五日,戚本禹王力接见湖北代表
    〖时间:1967年5月15日下午3:30分-5:50;地点:政协礼堂东池会议厅。接见单位:新华工、新华农、新湖大、二司、工总、九一三、一始工人造反司令部、黄石代表、天门代表、解放军文艺代表团、卫校代表、三司红色造反团、三司。〗
    (在我新华农进来以前,三司以在里面,新华工、新湖大等进来后为了前面的座位和三司吵了起来,因为前面靠桌子的座位每一单位一个记录者,可三司四人座在前面,要他们退下来二个,让工人和解放军,他们不让,结果吵了起来。正在吵得很凶的时候,王力、戚本禹进来)
    戚:你们吵,吵我就不接见你们了。(笑着说)
    戚:(坐下后)噢!我见过你们一次,(看见代表们带的袖章后说)新华工、新华农……(这时新华工、新华农、新湖大等单位纷纷献了袖章,新华工代表把“新华工”别在王力同志的军装胸前)。你们给了,你们没有了。上次我说要见你们一次,一直没有时间。
    同学:(这时武汉军事院校代表进来了)他们都是被抓过的,都进过牢的。
    戚:那不要紧。
    戚:王力同志来见你们。(介绍王力。)
    王:这是戚本禹同志。(鼓掌)
    戚:我们今天来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我们主要是来调查研究的,今天来的有没有两派?
    同学:有,有三司的!
    王力:刚才不是在吵架嘛(指他们进来时我们和三司吵架)。
    同学:(介绍刚才吵架的问题)略。
    戚:这点事你们就吵,吵得不可开交,你们的造反精神太大了。(笑)我五点半还有会,现在三点半,开到五点半。你们商量商量怎么开,他们谈听你们的意见。上次已经给记者(谈)过这些问题,武汉的问题主要靠武汉的老百姓解决。我不讲了,你们谈。
    同学:我们先谈一个多钟头,然后请首长指示。(三司指示要两派各谈一半时间。)
    戚:你们可以多谈点。
    王:你们现在就谈吧!
    武汉代表:首先让我们敬祝我们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毛主席万寿无疆!万寿无疆!祝林副统帅身体永远健康,永远健康!(鼓掌)
    王:你叫什么名字?
    同学:(介绍)叫某某某。
    戚:你们呆在这里不好,要和群众一起战斗。
    同学:首长做指示后,我们马上回去。
    戚:今天来两派。
    (武汉革命造反派开始向首长汇报武汉地区资本主义复辟的情况,武汉运动资本主义复辟的表现,革命造反派惨遭残酷镇压,抓、取缔……当谈到军队内部问题,军区机关24个组织被打成反革命组织,抓了200多人,谈到雷达兵问题时。)
    王:雷达兵学校抓人是什么时间?
    同学:3月21日
    王:这是从2月开始的?(指武汉抓人,搞资本主义复辟。)
    同学:二月就开始了。
    (同学接着谈,当谈到武汉“二八”声明后,抓人时。)
    王:武汉抓了多少?
    同学:2600多人。
    (当同学谈到敢死队,抓了人坐牢,又指着敢死队人说,坐牢挨打的人来了。这时敢死队战士起来。戚、王连连点头。)
    同学:当谈到二司问题时,军区谭(震林)式人物说:学生现在不抓以后要抓。
    (王叹了一口气。)
    同学:当谈到抓人时,他们还说抓人这是通过江青同志的。
    王:(微笑)哈,县里什么时候开始抓的。
    (同学谈韩东山,黄石,天门问题,论韩东山。)
    戚:我知道。
    同学:天门二人来等见首长,可是没见到,正准备走时,家里又来人说家里又在抓人。
    (王点了头。)
    同志:有的逼的妻离子散,有的急得跑到新疆!
    (王长叹一口气。)
    (同学:当谈到某某某地一个人头上钉了三颗钉子,可在上吊后派出所还检查说,这是自杀的,同学说:这不很怪?那有这样事?)
    (王摆头。)
    (同学谈到绍宇锐时。)
    同学(介绍说):就是武汉的“红卫兵”。
    (戚点点头。)
    (同学谈到北京有联动,武汉有几动:特动、军动……)
    戚:(轻微地)哼!
    (同志谈到一张保字号的反动大字报,共48张时,念:“周总理是在毛主席身边的定时炸弹……。”)
    戚:(打断话)不要念了,这我看了。(这时王力接过看)
    同:三字兵还说王任重“秋后算账”提的过早了,王任重是内部问题。
    (王力轻微地笑。)
    同:前几天在北京抓了武汉的特动,他们偷东西,搞到北京来了,
    (王力笑……。)
    同:武汉特动尽是高干子弟组成,王任重儿子,张体学女儿,韩东山儿子。
    (王力点点头。)
    同:有的特动说。过去我爸爸用这(铁鞭)打鬼子,我今天用它打思想兵。
    (王力点点头。)
    同:解放军战士、武汉军区某些人、武装部都散布“秋后算账”论。
    (王力连连点头。)
    (同学谈到武汉军区内有一直站在毛主席路线的一边,如某某某。)
    王力:谁?
    同:张静。
    王力:是什么人?
    同:湖北军区副政委。
    同:军区内坏蛋还造谣,如:通过……(不清)给新华工三点指示。
    戚:(举手)我知道。
    同:江青同志讲话他们篡改(解放军举起材料给戚看)
    戚:点头。
    同:陈再道从北京回汉,武斗不减少,反而增加,三天之内发生150多次。
    戚:点头。
    同:谈韩东山在黄……(不清)
    戚:算了,不谈了,你们材料我看了。
    同:(这时代表讲完了)我讲(新华工)。
    戚:让不同意见发表,不是有个三司吗?三司在这里!
    (三司代表发言,略)
    (三司造反派发言,略)
    (二司发言,略)
    (新华工、新华农、新湖大联合发言,略)
    (工人总部发言,略)
    (卫生学校发言,略)
    (解放军发言,略)
    解放军代表:斗他们时,腰弯90度(作姿式)
    戚:点头。
    戚:你们100多少人?
    解:抓77个人,共164人。
    戚:武汉卫生学校。
    (解放军代表念一份血书,是一位解放军同志的,念完后交给首长。)
    (戚接过血书,王力点点头,接过看。)
    解:你看直升机散的传单。
    戚:是,是,是……。(接过)
    戚本禹:今天我们听了你们很多话,看了很多材料,我们很感谢大家。王力跟我看了材料,听了你们发言,我们有三个意见(不代表中央文革)
    第一、湖北来京工人、学生,赶紧回去到群众中去,参加运动,中央对湖北问题正在调查研究,以后再解决。如果中央再需要你们来反映情况,你们再来。(问:你们来了多少人?)(答:五、六百人)你们赶快回去,因为你们都是勤务员,中央对这个问题,正在研究。
    第二、军区在支工、支农、支左中是有成绩的,但也有缺点错误,这主要是在支左上。现在他们正在改正这些缺点错误,我们和你们都需要再看一看,有缺点错误都要改正,不要越陷越深,改正了就好了。有意见可以说,方式要适当。(指军区)希望你们回去根据中央的指示和湖北的情况形势斗争制定斗争方案、政策。
    第三、应当坚决执行军委十条命令、中央对安徽问题五条命令、五条指示。凡是错误地打成反革命的组织,应一律平反。逮捕的,应立即释放。各群众组织应当整风,着重自我批评(王力:着重自我批评。)整顿思想,整顿组织,整顿作风(王力:要掌握斗争的大方向)要掌握斗争的大方向,各群众组织之间的争论只许摆事实,讲道理,不许武斗,不许打砸抢。
    一华工同志问:陈再道大字报上街可以不可以?
    戚:可以采取其他方式,送上门。
    同学:“打倒陈大麻子”是反动口号。
    王力:以后不要这样喊就行了。我们的意见你们可能不满足,但我们只能讲这么一点,我们还要调查研究,以后解决湖北问题时再请你们来。
    (以上稿指示根据首长和我战友对话一节一节合起来的,所以当中有不全之处,有错误我们本人负责,供参考用)
    
    一九六七年五月十六日,红武兵等组合成号称有一百三十万之众的“百万雄师总联络站”。
    红武兵标榜自己是以基干民兵为主体的“造反组织”,而且这个组织和人武部军区关系密切,一方坚决拥军,同意解散工总和逮捕工总头头,一方需一个全市性群众组织,按中央要求,建立三结合的省、市革委会,二者一拍即合,红武兵在军区的支持下发展很快,将全市七十几个保守组织(原职工联合会基层组织变种)纷纷加入。红武兵变成百万雄师后,由3万人猛增到47万人,(后加入15万农民,最高时62万人,7.20后统计数)。
    在市人武部巴方亭部长的全力支持和撮合下,人武部推荐武汉市机械局人武部干事俞文斌为头(俞和原职工联合会无关),经过讨论,一致通过,由于组织多,最后总部由俞文斌、杨道安、孙运东、谢敏华、刘敬胜、汤忠云、孙德州、章迪杰、蔡俊善、李本富、陈德松、耿汉卿、纪登清等十三人组成,至于总的名称,是由“中学红卫兵”头头刘涛提示,应像当年百万雄师进入南京城一样。所以正式名称就定为“武汉地区无产阶级革命派百万雄师联络站”“百万雄师过大江,牛、鬼、蛇、神一扫光,是其宗旨。之所以叫“联络站”不叫总部,是因为下面山头太多,不服谁为头,除俞文斌外,其它都以实力为本钱。
    1967年5月16日,在汉口新华路体育场召开了有五万人参加的成立大会,人武部派员祝贺。人武部派专人到联络站指导工作,军区领导人叶明等经常找他们开会,加强联络,联络站按区共分8个分支机构,江岸区陈文,江汉区沈浩然,硚口区马德才,汉阳区张学清,武昌区刘喜春,东西湖罗明发,青山区汪家玉,汉桥区孙运来为各区负责人,为安全起见,由中国人民解放军127部队派张有富、杨爱忠二个连级干部穿便衣到总站协助工作,并保卫俞文斌等负责人安全,有事随时调动部队增援。
    此时,造反派们还在紧跟党中央闹革命、归口大联合,按行业成立战斗队,搞革司、联司,37万人的跨行业全市性组织工造,当时按党中央、归口大联合要求,总司被分解成 长办联司、新一冶、武船联司、汉纸联司、三棉革司、汽标联司、铁机联司等……只剩下8万人。
    
    一九六七年五月二十日,陈再道在武汉军区的讲话
    这七条(指新公校绝食斗争要求的七条)的签字是在极不正常的情况下被迫签字的。现在问题是我们对待这七条采取什么态度。如果承认了他们,就脱离了广大人民群众,就实际上是保护了几万人压了几十万人的问题,而搞的这些东西是不正确,是错误的,是省委内一小撮策划二司内别有用心的人煽动的,把矛头指向解放军,把军队搞垮。三新、二司只准他们一小撮讲话,不准人民讲话,这是什么大民主呢?这是完全违背中央文化大革命方针、路线、政策。现在他们这七条要产生严重后果,看来否认这七条比较有利,他们已经干了不好的事情,冲击军事机关和军管单位,围攻军代表,方向完全错了。这不是对缺点错误提意见嘛,他们冲击军区,打伤副司令员、参谋长,绑架钟政委,而且强逼签字,至于近来对其它群众性组织的态度,那就更多了。他们这些错误,我一再指出教育过,现在不仅我们讲不听,而且连毛主席、党中央讲的都不听。我们一再忍让,一再说服他们,仍然坚持错误做法,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不能不公开表示,就是公开表态以前,今天下午我们再找他们谈一次,但是对他们的做法,还是要宣传、要教育,不仅教育了他们,而且教育了广大群众,这是他们造成的。
    签字是强迫的,同时也是单方的,这个签字无效,必须经过党委。现在的问题,是把内部思想统一起来,军区不是没有指出他们的错误,还只是内部跟他们提,现在不公开批评不行,要公开批判否则就不能挽救他们,要大搞舆论,利用一切宣传工具。
    刘真、孟夫唐要公开点名,(有人插话:刘真是否等一等呢?)这是逆流,什么对解放军提意见?这是逆流,要公开批判,但要防止武斗。其他组织也要公开宣传,精神要振作起来,不要灰留留的,没什么了不起,我们的缺点和错误,再怎么讲,不过是那点。现在要大反无政府主义。
    (来源:《打倒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陈再道》 武汉钢二司武汉大学总部宣传部 毛泽东思想武汉军区政治部红旗总部合编 河南二七公社宣传部翻印 1967年9月)

    四、武汉军区六·四公告引发两派大规模武斗

    一九六七年六月五日,武汉军区邀请“百万雄师”头头到军区开会
    (以前未公开正式请到军区,这次是第一次),会议在军区二号楼二楼会议室举行。会议中新议题是“制止武斗、抓革命、促生产”,出席会议的军区负责人(没有陈再道)叶明,副政委杨秀山、姚喆、孔庆德(副司令员)以及夏奎部长、李良、马明副部长,独立师蔡炳,等;百万雄师方有:俞文斌、杨道安、纪登清、谢敏华、孙浩洲、章迪杰等。
    叶明讲话:“现在有少数坏人要夺权,你们要提高警惕,要捍卫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要捍卫无产阶级的政权,维护社会治安,要加强军民团结,坚持文斗,坚决反对武斗,要遵照毛主席抓革命促生产号召起带头作用。”
    6.4公告后,“百万雄师”武斗人员武力驱赶静坐学生,工造总司为了保卫学生人身安全,保卫静坐现场而和百万雄师发生了小规模武斗,当时,造反派在市内有不少广播站,宣传静坐目的,要求为工总翻案,强烈要求军政府放人,和百万雄师的广播站互相辩论,漫骂。6.4公告后,百万雄师不再辩论,也不漫骂,只用武力驱赶广播站,因而发生武斗连连升级。
        一九六七年六月十五日,武汉钢二司《千刀万剐陈再道》  最高指示  混进党里、政府里、军队里和各种文化界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是一批反革命的修正主义份子,一旦时机成熟,他们就会要夺取政权,由无产阶级专政变为资产阶级专政。这些人物,有些已被我们识破了,有些则还没有被识破,有些正在受到我们信用,被培养为我们的接班人,例如赫鲁晓夫那样的人物,他们现正睡在我们的身旁,各级党委必须充分注意这一点。  必须同时批判混进党里、政府里、军队里和各种文化界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清洗这些人,有些则要调动他们的职务。尤其不能信用这些人去做领导文化革命的工作,而过去和现在确有很多人是在做这种工作,这是异常危险的。  前言  我们怀着对伟大毛主席和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无比热爱,怀着对拿枪的刘邓路线、对武老谭——陈再道等一小撮混蛋的刻骨仇恨,汇编了这本关于陈再道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军队罪恶史。  武汉军区司令员陈再道是个地地道道货真价实的大淫棍、大军阀、大土匪、大恶霸、大流氓、大奸贼,是混进军内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他对抗毛主席关于人民解放军应该积极支持左派广大群众的最高指示,公开跳出来镇压湖北、河南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这决不是偶然的,这是阶级斗争的必然规律。  陈再道是原湖北省委常委,文化大革命中,省委一切重要会议他都参加,去年湖北省委执行刘邓资产阶级反动路线,陈再道有不容推卸的罪责。但是因为他的特殊地位,而没有对他进行认真的清算。当部队介入地方文化大革命后,他就怀着封革命造反派刻骨的仇恨,赤膊上阵了。他利用自己的特殊地位,更顽固地坚持已破产的刘邓路线,疯狂镇压军内外革命左派,欲置之死地而后快。他盗用了伟大的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名义,利用人民解放军在人民群众中的崇高威信,执行了一条带枪的刘邓路线。由伟大统帅毛主席亲手发动的文化大革命,在湖北地区几乎要葬送在他的手上,从武汉到专县,从工厂到机关、学校、整个湖北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都遭到严重的打击,在一度时期内,我省的文化大革命的熊熊烈火变成星星之火,全省存在着严重的资本主义复辟。他依靠的是黑武兵、三字兵、乌拉稀、大专兵、康小三等保守势力,打击的是工总、工造、九.一三、钢二司、新湖大、新华工、新华农、中学红联等坚定的革命造反派组织,对新起的三司革联和红卫兵革联实行经济封锁和政治迫害,对敢于站出来亮相的革命领导干部进行打击迫害。更加恶毒的是纵容和唆使「联动」、「特动」、「黑乌龟」、「百万熊尸」制造武斗流血事件,策划大规模的反革命暴乱,疯狂围剿革命造反派。是可忍孰不可忍!陈大麻子的滔天罪恶,罄南山之竹,书罪无穷,决东海之波,流恶难尽。陈大麻子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罪人,历史的罪人,真是罪该万死!  伟大的历史文件五.一六《通知》的发表,吹响了埋葬党、政、军、文中的刘家王朝的号角,陈再道的末日快到了。但是,正如毛主席析说:「敌人是不会自行消灭的。无论的反动派,或是美国帝国主义在中国的侵略势力,都不会自行退出历史舞台。」我们要严阵以待,应付更大的反复,准备更大的牺牲,用鲜血与生命,迎接与陈再道的生死决战。  让革命的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打倒陈大麻子!解放全中原!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万岁!  我们最最敬爱的伟大领袖毛主席万岁!万岁!万万岁!  第一部份 陈再道「三反」罪行  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一再告诉我们:「混进党里、政府里、军队里和各种文化界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是一批反革命的修正主义份子,一旦时机成熟,他们就会要夺取政权,由无产阶级专政变为资产阶级专政。」陈再道就是混进军内的反革命修正主义份子,我们现在就揪他出来示众,看看他究竟是什么货色。  一、一贯反对毛泽东思想,反对毛主席和林副主席  公然反对毛主席,反对毛泽东思想  陈再道作为军区司令部、党委第二书记,从来没有原原本本传达过毛主席的指示。党委中心组的学习制度遭到破坏,对中心组、机关和部队学习毛主席著作不过问,不检查。前几年陈再道连毛主席著作也没有。  六六年五月,陈与某司令员去滨江饭店,一进房间就大发雷霆说:「房间里的山水画到什么地方去了?一服务员说:「那些是修正主义的东西,拿走了,换上毛主席语录和毛主席像。」陈破口大骂:「混蛋,挂风景画就是不学习毛主席著作?不要搞得那么紧张!」还气势汹汹地说:「人修嘛,东西也修了?」第二天陈把管理局的刘××叫去了一顿,结果又把这些画挂在房子里。看!陈大麻子对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多么仇视!警告陈再道:谁反对毛主席,我们就砸烂他的狗头!  陈明目张胆地篡改中央工作会议精神,抹煞毛主席关于阶级和阶级斗争的内容。在十八级以上的干部传达中央工作会议精神的提纲中,公然拋出所谓「我军在文化大革命中并未接受和贯彻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谬论,宣扬「阶级斗争熄灭论」,公然反对毛泽东思想,企图掩盖他们贯彻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罪行,妄图蒙混过关。  武汉军区党委特地转发了王任重63年在湖北省委常委会上的讲话,转发了王任重提出的「学习毛泽东,超过毛泽东」极其反动的谬论(据说王任重因此问题在七千人的大会上作过检讨,受过批判)。在文化大革命中,武汉军区还要求学习思谦(王任重笔名)的文章(大毒草)。(按:对个人野心家、反革命修正主义份子王任重大加吹捧、极力宣扬。)  在轰轰烈烈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在全国、全军大学大用毛主席著作的新高潮中,陈于一九六六年十一月召开军区四级干部会议(在军区礼堂),他主持会议却常忘了带毛主席语录。  一九六六年二月,军区党委开会学习和讨论毛主席在七千人大会上关于民主集中制的极为重要的讲话,作为第二书记的陈再道,宁可安居于汤池疗养院,而拒不回来参加会议。不仅他自己不回来,也不同意让当时在农村「蹲点」的钟汉华、孔庆德回来参加会议。  一九六五年夏季,他同王任重一起上庐山避暑时,乱七八糟的古书塞满了小汽车的后箱,唯独不带毛主席著作。一九六六年夏天带着夫人、小姐以养病为名,周游北京、天津、北戴河等地。在此期间有几次跟他服务的秘书、副官、医生、护士正在学习毛主席著作,陈再道却通过他的夫人张××出面干涉:「首长的皮鞋擦了吗?针头消毒了吗?还不去给首长读报!......」毛主席著作的学习就这样被冲掉了。  六六年,一些女同志唱为毛主席诗词谱曲的歌:「......中华儿女多奇志,不爱红装爱武装。」陈无耻地说:「年轻的姑娘谁不爱。」肆意践踏毛主席的光辉诗篇。  看!陈再道就是这样顽固地抵制毛主席著作的学习,极力反对毛泽东思想。  对抗林副统帅,反对突出政治,鼓吹技术挂帅  陈大麻子在彭德怀被罢官后曾说:「彭德怀是好人,为什么要罢他的官。林彪算老几,在朝鲜战场上,没有彭德怀,林彪打得赢?」警告陈大麻子,谁反对林副统帅,我们就打倒谁。  六四年,陈带领大批人马去×军参加「四好」、「五好」积极份子代表大会,会议开了七、八天,他不参加会议,却把参加会议的所谓技术尖子挑出来大搞比赛。会议结束时,他作了长达几小时的讲话,大讲特讲突出军事训练的过硬本领,却闭口不谈要突出政治、坚持「四个第一」、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  六四年,陈又把他最欣赏的技术最过硬的××连调至步校专题训练单、双杠技术,与林副主席的突出政治、坚持「四个第一」的指示相对抗。  六四年,当我们最敬爱的领袖毛主席和他的亲密战友林副主席指出:六四年军事冲击政治是方向、路线的错误。陈再道却对抗毛主席和林副主席的指示,在六五年的一次报告中(六四年工作总结报告)恶狠狠地说:对六四年的问题,也要一分为二。并有一次陈当着林副主席面说:「技术也要照顾一下。」公然与毛主席和林副主席唱对台戏。  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开始了,某步校的广大革命群众纷纷起来揭发六四年军事冲击政治的罪恶时,陈百般阻挠,负隅顽抗,曾多次用电话和面谈,迫使步校党委对六四年的问题作出结论,并穷凶极恶地质问校党委说:「你们为什么老是提六四年的问题,领导也没说你们转向,要提转向干吗?」(按:陈再道之流惯用的欺下瞒上的手法,明目张胆地对抗毛主席和林副主席对六四年军事冲击政治的正确批评,企图蒙混过关)并说:「你们的后台老板是孔庆德,那么孔庆德的后台还不是我吗?」(按:陈再道为什么如此害怕揭发六四年的问题,原因不是别的,正是因为从这里可追到他及他的主子罗瑞卿的头上,击中他的要害。)  贺龙、罗瑞卿军事冲击政治的修正主义路线在军区及时贯彻,而林副主席关于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突出政治的指示迟迟不执行,后来在形势迫使下才由某些人一手炮制了一个所谓学习毛主席著作积极份子(实际上还是突出军事的。)  六七年三月二十八日,陈在一次讲话中谈到:「那有不犯错误的。我革命几十年了,王明统治时期,我跟着执行错误路线,罗总参在没有揭发出来之前,还是按罗的办。对有些问题有怀疑,也不敢讲。」(按:真是不打自招,可见陈从来就没有执行毛主席和林副主席的正确军事路线。)  六七年元月四日,刘志坚被揪出来后,军区党委马上召集会议,统一口径说:「我们执行了刘志坚的,也执行了军委的、林总的。」(按:两条路线的斗争是水火不容的,既然你陈大麻子执行了刘志坚的反动军事路线,又怎么能执行林总的正确的军事路线?执行刘志坚的是真的,执行军委的、林总的是假的。)  六一年后,军委、林副主席一再指示要防止高级干部特殊化,要反腐化堕落之风。而陈再道却把军委、林副主席的指示当作耳边风,继续搞特殊化,小病大休养,无病也休养:消极怠工,生活腐化,搞女人却非常积极(见第五部份)陈大麻子是什么人不是很清楚了?  二、陈大麻子是贺、罗篡军集团伸进武汉军区的黑爪牙  六三年陈再道派孔庆德到军区某步校「蹲点」,大搞单杠过硬,军事挂帅,陈也经常「亲临指导」,罗瑞卿非常欣赏这一套,于是派八一电影制片厂人员把陈再道这套「经验」拍成电影,流毒全军、全国。  (按:陈大麻子不愧为罗的得意门生,忠实的走狗。)  六四年,大野心家、反党份子罗瑞卿搞全军大比武,军事冲击政治,首先是从武汉军区搞起来的,并在武汉军区、北京军区设立试点,而对大军区(沈阳、南京)都信不过。  陈大麻子是紧跟罗的,在一次军委会上,反党份子罗瑞卿大谈特谈比武成绩,陈随声附和道:「对比武成绩也不能估计过低。」  (按:陈为主子罗瑞卿效劳大唱颂歌,故得主子重用。)  六二年反党篡军头子罗瑞卿来汉到底与陈大麻子密谋些什么?陈为讨好主子,当时组织专场舞会,陈搂罗妾,罗抱陈妻,翩翩起舞。  (按:何等亲热,他们到底有何奥妙的关系?!)  当贺龙被揪出来后,陈惊恐万分,突然从北京打电话回来,叫××逼军区党委对贺龙问题表态,暗中施加压力,想保自己过关。  陈、孔、韩是徐向前的部下(直接),叶明也是的,杨秀山是二方面军(贺龙的)。  (按:难怪陈、孔、韩与徐如出一辙,何其相似也!)  陈再道是徐向前的老部下,陈再道自一九二七年混进红军以后,便一直在张国焘、陈昌浩、徐向前所控制的四方面军,陈再道在这一段时间内连年高升,到了一九三二年便当上了师长,三四年便当上了军长,可见张、徐是非常重用和信任陈的。  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徐、陈又勾结起来,破坏文化革命。今年二月,徐来汉亲自主持会议镇压革命造反派,公然为陈再道之流撑腰。军区副司令员孔××在二月×日的一次讲话中说:陈司令员在北京开会,他们(指李迎希、张广才)说会已经开完了,已经回来了,使群众到处找。各大军区都在保毛主席(显然是借口)。徐向前(当时在武汉)问:「武汉军区为什么听不下来?」我说:「我们的腰杆子不硬。」徐向前说:「反对面怎么办?」我说:「抓?」徐向前说:「对!各总部、各军部都要抓。」  看!他们一唱一和,配合得何等好!  孔还说,徐向前副主席讲:陈(再道)、钟(汉华)有错误,但和李(迎希)、张(广才)不一样,不是三反份子。军区文化大革命,革命造反派揭发了陈再道不少严重问题,很多人,其中包括不少高级军官也认为陈是三反份子,是无疑的。而徐向前却为之打保票,这说明说明问题?  军队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开始后,陈再道之流怕得要死,千方百计地想扑灭文化大革命的烈火,他们制定了两个黑七条。第一次是陈再道从北京打电话回来的七条黑指示,后来军区党委根据这七条制定了黑七条,内容有:取消军区的一切组织;唐金龙、吕炳安事件由军区组成调查团调查,其它任何人不得于涉;不准贴大宇报;武汉军区没有犯方向错误等等。对于这样一个反毛泽东思想、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黑指示,造反派奋起批判,而徐向前却质问李迎希:「黑七条在哪里?」极力阻止对黑七条的批判,为陈再道推销黑货。  在一次会议上徐向前说:「别的军区有反革命(他认为反革命恰恰是造反派)。难道你们武汉军区就没有?我不相信!要抓,你们还下不得手,不要怕,有武汉军区作后台!」在徐向前的这个黑指示下,支持造反派的李迎希副司令和张广才副政委以及其它许多真正支左的负责同志相继被软禁和靠边站了;军区内的革命造反派政治干事、文化工作人员、秘书、司机等大批革命群众无辜地被关进监狱。可见,徐向前是陈再道的黑后台,陈再道是徐向前的黑爪牙。  在军事会议上,徐向前保陈再道,说陈「不是三反份子,是毛主席司令部的人。」而当徐向前靠边站的消息传到武汉后,陈再道急忙开动大批宣传车,在武汉三镇大肆「辟谣」。这一切又意味着什么?主子保救奴才,奴才效忠主子。这一切不是清楚地说明了陈再道的后台就是徐向前吗?  刘志坚在任中央军委文革小组组长期间,执行的是一条资产阶级反动路线,陈再道就是这条反动路线的积极推行者。六五年五月与八月两次军区党委会议纪要,完全是推行贯彻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是按刘志坚的黑指示制定的。
    五月、六月初,军区党委会议纪要,按照刘志坚的黑指示制定了「所属人员包括领导干部在内,分期分扰进行整顿」、「摸底排队」、「审查作品和教材」,抽调参加四清人员的原则等等。都是转移斗争的大方向,把矛头指向群众的。  八月的纪要,规定了「谁有问题揭谁」,「动员家属职工给干部提意见」等等,极力把矛头向下。  陈再道和刘志坚早就是同伙,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时期,陈曾任冀南东进纵队司令和冀南军分区司令时,刘曾任政治部主任、副政委等职。陈对人讲:刘志坚与陈再道是冀南的。有一次刘志坚被俘,陈再道下决心,打了一个伏击,把刘志坚抢了回来,刘念念不忘此事。  一九六五年九月陈、钟传达军委一次办公会议时,宣传罗瑞卿一套折衷主义的东西。说过去关于大保证,小保证的提法,还要研究。  三、招降纳叛,结党营私,重用坏人,纵子叛国  解放战争时期,邓小平是二野的政委,陈再道是纵队司令,刘志坚是纵队政委,钟汉华是政治部主任,王任重是行署主任,他们很早就是一个山头的人。(按:原来他们有如此奥妙的关系。)  吹捧、包庇王任重,和王任重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六五年王任重兼武汉军区政委时,陈、钟大肆散布崇拜王任重的思想:「王任重跟毛主席跟得很紧。」并在军区散布:「王任重是我们的好政委。」  在今年三月中旬,以陈再道为首的武汉军区党委开会讨论王任重、张体学的问题,党委一致认为王任重是三类干部,张是二类干部。  陈再道与王任重是老同事,在党委常委会上表态是紧跟王任重的(有记录可查,记录在军区。)  六五年陈和王任重同在庐山休养,六六年又同在东海休养。  窦洪年与陈勾结密切,军区无论什么会议总要窦参加,窦也说:「军区的指示一个字也不能错。」(按:对党中央毛主席的指示却是阳奉阴违)六四年春,刘志坚、陈、钟将窦安插在高级步校,并任步校第二书记。(按:窦何许人也??他前为步校政委,运动中,革命造反派揭发了他不少三反言行,准备斗争,由于陈再道施加压力,至今斗争会未开成。)  六×年,三反份子黄克诚用飞机把三反份子谭政的地主父亲的尸体运往烈士陵园,以后军委发觉追查时,陈公开与军委对抗,压下不管,迄今未作处理。  纵子叛国,罪责难逃  六二年三月十五日,陈再道长子陈东平与敌台挂钩,企图叛国投敌,被我专政机关捕获,并依法判刑两年。可是身为军区司令员陈再道不但不支持,反而百般刁难,横加阻拦,给专政机关施加压力,胡说什么:「处理重了。」公然庇护长子叛国投敌的罪恶行为。叛国有罪,叛国犯之父该当何罪!  陈再道有罪,罪该万死!
      最高指示  他站在反动的资产阶级立场上,实行资产阶级专政,将无产阶级轰矗烈烈的文化大革命运勤打下去,颠倒是非,混淆黑白,围剿革命派,压制不同意见,实行白色恐怖,自以为得意,长资产阶级的威风,灭无产阶级的志气,又何其毒也!  
    第二部份 陈再道疯狂镇压军内文化大革命  陈再道在这场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中,顽固地站在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立场上,拚命地对抗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忠实地贯彻执行刘志坚的反动路线,大整革命群众的黑材料,挑起大规模的群众斗群众,破坏革命的大串联。当刘志坚被揪出来后,革命的熊熊烈火烧到了以陈再道为首的军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的身上,他们处于四面楚歌、朝不保夕的境地时,便狗急跳墙,孤注一掷,勾结社会上的牛鬼蛇神,盗用专政工具和中央军委的名义,赤膊上阵,大打出手,疯狂地镇压军事院校、文艺团体的革命造反派,把大批革命小将打成「反革命」、「牛鬼蛇神」、「个人野心家」,将军内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打了下去,何其毒也!  一、转移斗争目标,把矛头指向革命群众  军区党委常委在一九六六年八月廿七日的会议记录上公然提出了「有什么问题揭什么问题,谁有问题揭谁的问题,有多少问题揭多少问题」三句反动门号,在这反动思想指导下,在团以上宣传、文化、报社、院校、文艺等开展了文化大革命的单位,大揭、大整、大斗革命群众。  陈再道利用职权,抗拒军委、总政关于军队院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紧急指示,镇压军事院校的文化大革命。××步校的革命造反派揭发的事实就可说明这个问题:  反对毛主席所倡导的革命大串联,规定外出串联的比例,限制外出串联的人数,审查外出串联人员的出身成份,历史问题及运动中的表现等等,不准学校派出联络人员驻京直接吸取各兄弟单位文化大革命的经验和几时传达中央有关指示。  中央军委三令五申,工作组被迫撤销后,又派往步校三名「记者」。三名「记者」在步校神秘莫测,记黑名单,准备「秋后单账」,他们专线向上联系,为了「保密」,躲在衣柜里打电话。在十月十七日还向体工队派出工作组,后又改为「工作员」以后又改成临时党委,顽固地对抗中央关于撤销工作组的决定。  陈再道听到××步校革命造反派来军区造反的消息后,百般刁难,九小时内打了三次电话进行阻止,责令当权派向革命造反派做思想工作,不准来汉;造反派来汉后,又采取软硬兼施的手段,认人头、记人名,企图进行政治迫害,并以「犯错误」「谨防政治扒手」等进行威胁;甚至布置警卫分队,不准革命造反派在军内贴大字报揭发问题;同时陈慌忙打电话给步校副政委王万声,又慌忙召见该校的政委李党民、校长杨力勇,出谋献策,对领导干部进行恐吓,强迫写检查。  
    篡改中央工作会议精神,抹煞毛主席关于阶级和阶级斗争的内容。在给十八级以上干部的传达提纲中公然拋出所谓「我军在文化大革命中并未接受和贯彻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谬论,企图掩盖其贯彻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罪行。  陈再道在四级干部会议上,公开批评步校没有制止职工去军区送大字报,说:「若再来,你们就脱掉军装来见我。」  院校和文化系统广大群众,揭发了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的罪恶事实,军区本应大力支持和向上反映,而陈再道却以「这些事,领导干部搞不好会伤害感情,不好继续工作」为理由,不让上送,经多次催促,也不上报,这是为什么?说穿了,就是因为这些人与陈再道等人有瓜葛,有牵连,怕报上去露了自己的马脚。因此,就把广大群众揭发的大量材料打入「冷宫」。  为了掩盖自己和包庇各单位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就实行对下压制,实行「愚民政策」,元月份就提出所谓「八不准」:不准看大字报,不准看传单,不准翻印传单,不准贴大字报,不准议论地方文化大革命等等,企图扑灭文化大革命的熊熊烈火。  步校党委委员之间,相互写大字报揭发问题,这本来是应该的,而陈再道等人却怕得要命,专门打电话加以制止。在这种高压政策下,文化大革命曾一度出现冷冷清清的局面。  在陈再道的指使下,军区后勤上作总队一部队职工提出改成现役军人,军区党委未经总部批准就私自决定了。工程总队全部职工也纷纷要求改成现役军人,陈还擅自批给某些战斗组织汽车和几十辆自行车,批准某医院半工半读班六十多人单独成立一个学校,给两辆汽车,批准机关某部门人员到北京串联等等,企图用经济主义收买腐蚀群众的革命精神,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  贺龙之事,唐金龙向叶×讲了,事后唐就死了。唐金龙、吕炳安之死,充分暴露了军区党委存在极其严重的问题。唐、吕死后,陈再道不仅不把现场保护好,而且未经充分调查研究,就草率地作出「畏罪自杀」的结论。以后,在革命群众的压力下,被迫同意由各革命造反组织协商,成立调查委员会,同事又两面三刀,出尔反尔,在革命组织之间,制造摩擦,挑起武斗,转移斗争大方向,使调查唐、吕之死的事迟迟不能进行。  党革命群众起来批判军区内资产阶级反对路线时,起初陈再道竭力诡辩,说什么「军区党委是革命的、正确的,是跟着毛主席路线走的」。一月四日,刘志坚被揪出来,他还说:「我们执行了刘志坚的,也执行了军委、林总的。军区是否执行了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还不能定。」当各院校文艺团体和军区机关起来造反时,大揭军区阶级斗争的盖子的时候,他们又躲避群众,节节抵抗,甚至采取群众斗群众的手段,转移目标,掩盖自己。一月二十八日军委八条命令下达后,军区党委在陈授意下,匆忙制定了七点指示,篡改军委命令,出了决定:解散各机关革命群众组织,收回已贴出的大字报,由党委包办唐、吕之死的调查,到军区造反派代表并经允许才能去等等,掀起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新反扑,妄图扼杀军事院校和文艺团体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  二、骇人听闻的武装镇压残酷迫害革命小将  在二月黑风中,陈再道之流抓住革命小将的缺点下放,借「镇压反革命」、「粉碎反革命逆流」为名,从二月二十七日开始,分三批对军事院校、文艺团体等等革命造反派进行了极端残酷的武装镇压。据不完全统计,二十四个革命造反组织一律解散,非法逮捕了一百七十五名革命群众,宣布行政管制四十三人,监督检查的二干零九名,提出警告的更是不计其数,逼迫自杀四人(二人被救未死)、开除军籍一人,上台示众约有一千零二十五人。  陈再道之流实行武装镇压,采取突然袭击,深更半夜重兵包围,多至二团少至二个加强连。陈再道之流赤膊上阵,亲临现场指挥,架起迫击炮、重机枪,带上火焰喷射器、收发报机、绳索、手铐、刺刀上枪,子弹上膛,层层包围疯狂捕人。如为了抓两个仅十六岁的青年学员,对造反派仅有六十余人的空军护校竟然出动了二十四辆大卡车的全副武装战士,冲进去后将革命小将从被窝里揪起来,戴上手铐,架上车就走,就连十九岁的女学员也被戴上了手铐,送进了监狱,每到一地捕人的同时宣布通令:  我们请示军委,徐向前副主席批准,××组织为反动组织,立即解散。  徐副主席讲,陈、钟首长不是三反份子,如炮轰陈、钟首长就是炮打无产阶级司令部,就是反革命,徐(向前)副主席说:李迎希、张广才是大野心家,大阴谋家,××组织与李迎希、张广才勾结阴谋篡军。  ××组织是反动组织,所有成员是专政对象,在没有解放之前,不能叫同志,只许规规矩矩,不许乱说乱动。  立即交出反动纲领,反动传单,反动材料,交出一切文化大革命用品,否则查出严加处理。  任何人不得外出,外逃人员三天不回来,开除军籍,不能改头换面,成立组织,老老实实,低头认罪,反省交待,违者以纪律论处。  对一些军事院校还专门派飞机散发传单和散发解散××组织的通令。  三、残酷镇压军区内的文化大革命  打击迫害张竟等军区内的革命派  张竟同志是湖北军区副政委,贫农出身,积极响应伟大领袖毛主席的伟大号召支持左派的革命群众,在军队介入地方文化大革命后,他一直在搞支左的工作,工作中,他遵循毛主席的教导,深入调查研究,走群众路线,尊重群众的首创精神,坚决支持新华工、新湖大、钢二司、新华农等革命造反派组织,深入新湖大调查研究。可是他却于三月十七日曾一度失踪,后停职反省、检讨,对他进行政治迫害,他被软禁起来,不准会客,不准与造反派联系。  镇压了军区大院内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镇压军区革命造反派  陈一手把军区大院里最早的造反组织,如:「古田」、「老三篇」、「捍卫毛泽东思想战斗团」打成「反革命组织」,逮捕了这些组织的勤务员及一般战士,军区里的造反组织全部被整垮,未捕的成员受到监视。  三月份,在武汉军区大礼堂召开了文工团、体工队、军乐队的大会(这次没有政治部),宣布了他们的罪行后,又抓了六个同志,其中四个男同志,两个女同志。当时两个女同志说:「我没罪,我不去。」士兵就推她们、拉她们,她们高呼口号:「毛主席万岁!」望着台上的毛主席像痛哭。会议主持者就命令拉上幕布遮着毛主席画像,演员们和被捕的人都流着泪高呼:「我们要见毛主席!我们要见毛主席!」一时悲壮的口号声震撼着礼堂,最后士兵用绳子将两个女同志五花大绑拖走了......。留下的同志含泪目送着她们,嘴里不断呼喊:「保护八条,不许打人......」请看反革命修正主义份子陈再道就是这样对待我们军区的革命造反派的。  
    对胜利文工团的革命小将的政治迫害  胜利文工团(包括歌舞团)共二百二十人,「核爆炸」、「造反有理」、「一二.二六」等革命造反组织,共一百三十人。  二月二十四日军区通知造反派到军区礼堂听报告,一个人也不准缺席,不准外出,会场上造反派被保守派包围,台上架有机关枪,一个连的战士负责警卫戒备森严。陈再道又指使副司令员孔××、叶×、韩××亲自主持大会,会上孔××把几个革命组织打成反革命组织,说他们是「反革命小将」、「小牛鬼蛇神」等,把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他们头上。随后,军区副司令员叶×、韩××都控诉、训斥革命造反派为「假左派、真右派」、「纸老虎」等等的时候就有十几个人被揪上台示众,斗后就当场抓走了三个同志,有一个同志要求公布被抓人的罪状,一个保卫科长跑上来就打了他两个耳光。当场的一些造反派战士十分气愤,高喊「要按军委八条办事」,「政策和策略是党的生命,各级领导同志务必充分注意,万万不可粗心大意」,他们硬是不听。会后,造反派不肯走,坚持在会场、院子里演出,好多战士看了演出的节目都感动得哭了。  在文工团共开了六次控诉造反派的罪行的大会,小会检讨,请罪不计其数,文工团共抓二十二人,大会斗争时坐土飞机,带手铐,大会「亮相」一百八十七人次,行政看管二人,警告五人。  下面举几例说明:  话剧团的李××同志是三代贫农的后代,本人出身工人,很早就参加了革命工作,在团内一贯表现好,共青团员。在文化革命运动中,「敢」字当头,坚定站在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一边,支持军内造反派。在这次资本主义复辟的反革命逆流中,这个普普通通的话剧演员就被陈大麻子关了一个多月。  歌舞团的「造反有理」战斗队的张××,此人系贫农出身共青团员连续几年被评为五好团员、五好战士,曾任团支部书记,评为学习毛着积极份子。在文化大革命中因为造了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反,在《湖北日报》「三.四社论」后,他叫该队播送了一次两次,也被非法逮捕、关押起来了,被打成「现行反革命」,在此期间还斗争了多次,最近才被释放。释放后。仍然被老保监视,拒绝为之平反。  直到现在胜利文工团还有二人没有释放,这两人根本没有问题,只因为他们掌握了武汉部队内部的大量材料。如果放出来,武老谭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镇压空政文工团的文化大革命  空政文工团工一百人,有「缚苍龙」、「先锋」、「从头越」、「反到底」、「红色战士」等造反组织共六十多人。自从开展文化大革命以来,受压制很利害。文化大革命以来,矛头一直是对准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对准陈大麻子,揭发了陈大麻子的不少问题,于是陈再道之流就将「缚苍龙」等革命造反派组织打成「反革命组织」,说他们都是小资产阶级(因为都是学生),「有其反动性的一面」,「是学生型的牛鬼蛇神」,「要把他们打倒,专他们的政」等等。  二月十四日空司派一营战士抓了两人(他们原有广播台在空司),李××关了十四天,陈××(勤务员)关了四十天。  将「缚苍龙」等组织打成反革命组织后,大搞请罪活动,人人过关,开控诉大会等等。有一次文工团在×工厂演出时喊了一句「支左不支保」结果工厂里老保对此提出抗议,回校后还挨了批评,并写了检查。  陈再道对揭发他的材料的人,怕得要死,恨得要命,对他们进行残酷迫害,武汉军区逮捕了六个秘书,原因是为他们系统地揭发了陈再道一批材料的「罪恶」而被逮捕。  四、在军事院校搞白色恐怖,大斗、大捕军内革命造反派  高级步校的「红旗」、「红色」等革命造反组织在文化大革命中一直把矛头对准军区党委内以陈再道为首的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揭发了军区的许多问题,特别是陈大麻子的材料,陈再道就对高步的革命造反派恨之入骨。  二月二十一日时许,在陈大麻子的策划下,派军区副司令员杨××,副政委叶×亲自率领二十多个连的兵力、五十辆大大小小不同的军事车辆,还有囚车,配有轻重机枪、大炮、高射炮等大型武器,在夜色的掩护下,突然袭击高级步校,围剿「红旗」、「红色」等革命造反组织。先后捕人十六人,第一个被捕的人高喊呼:「毛主席万岁!」刚喊一声就有人钳住这个战士的喉头,口里强行塞进手帕,然后,五花大绑,惨不忍睹。杨××、叶×公开宣布红色造反团、红旗为反革命组织,宣布黄×、郑×等二十五人为「反动组织」骨干,除逮捕的人外,其余都交群众监督,对一般人员大搞人人过关,个个检查,原「红旗」、「抗大职工造反团、「反修」、「满江红」等战斗队都得交待跟着「红色」、「红旗」所干的坏事,副司令员杨××在二月二十三日全校人员会议上公开盗用中央军委的名义,炮打中央军委,镇压群众运动。他说:「军区采取这么大的行动,你们想军委不知道吗?军区调动一个连的兵力都要经过军委批准!」,「黄×、郑×是军委点名要抓的」。这是天大的谎言,最无耻的手段。  空字×××雷校革命派被镇压  该校原有师生一千三百多人,参加「红色造反总部」的有一千一百多人,占全校总人数的百分之九十三点三,三结合的班子已基本形成,绝大多数革命干部都站在「红总」一边,足见「红总」是一个无可非议的革命左派组织。在被镇压的前两三天军区一要人不得不假惺惺地说:「现在整风靠你们,将来军区文化大革命还要靠你们。」陈再道这个反革命两面三刀的家伙不到三天(二.二一)就指派空军部队副司令员×××亲自挂帅上阵,带领两干名全副武装人员并配合各种轻重武器,突然包围「雷校」,当场逮捕了十八人,并宣布「红总」为「反革命组织」。对各级勤务员进行残酷斗争,大会轰,小会斗,被斗的达一百六十人,共三百三十六人次被斗,请罪检讨的不计其数。该校未参加「红总」的只有一百八十人,他们进校后为了「镇反」就出谋献策,把这些人扶植成立了一个所谓「临委会」,这个保守组织成立后在校大搞「镇反」,大整革命群众,就这样,一个个革命造反组织被无辜地镇压下去了。  武字×××部队护士学校被镇压的情况  原来的「从中笑」、「铁军」、「一.五红色造反团」等六个组织,就是因为支持二司,并抄了军区孔副司令的家,被打成「反革命」,而勒令解散,其中一负责人被开除军籍(现已恢复)。  二月二十四日凌晨,陈大麻子派出二十多辆军车大批全副武装人员,把护校围得水泄不通,大门、小门、窗门都布满了带枪的岗哨。当场逮捕十余人,事后派进工作组,纠合保守势力成立「护校指挥部」,在「镇压反革命逆流」、「整顿护校」的口号下,对革命群众大整大斗,开批判「二.八声明」的流毒大会时,也要派专车到关押的地方把「犯人」拉到会场示众、斗争。三月十日老保们又召开了「愤怒声讨红色造反队大会」,会上老保在台上控诉,当点到一个造反战士的名时,台下老保狂叫:「拉上去!」,这位战友被迫拉上台示众,斗争,老保疯狂地叫喊:「低头认罪,低头,......」这位战士不低头,当时由陈大麻子派去的军区副司令员杨××竟然挑衅地说:「你们后勤不能搞温良主义呀!」肆意挑起武斗,又说:「好一个反革命骨气,要低头不低头,你们好大的胆子,......给我捆起来!」当场杨××副主任就宣布:「根据群众的要求,把×××依法逮捕!」马上就把这位战士的军大衣剥下,领章、帽徽被拉掉,绳子勒到喉下,一低头气都透不过来,老保们高喊:「打倒×××!」那天还捆了另外七位同志,其中有十七、八岁的女同志,都戴上了手铐,就是这天陈大麻子,副司令员杨××、叶×及政治部、后勤部政委、正副主任都去了,在陈大麻子的指使下,军区副司令员杨××说:「......你们(指革命造反派)把军区搞得好苦啊,把这个拉出来斗,那个拉出来斗,跟你们说好话都不行,......专搞打、砸、抢、抄我们的家,......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现在就是要报,不是秋后算帐,而是春前算帐!」×××副部长还骂道:「你们什么事都干了,就是没强奸妇女,还想要强奸妇女?!」还威胁革命造反派说:「搞土改的时候,就像割韭菜一样。(指杀人)」  陈大麻子指使手下人,一方面扶植保守势力,另一方面将所有干部官复原职,连一个跳楼自杀的、一个问题严重的干部也不例外。而革命造反派被监视、看管。有一个学员写了一张条子:「坚持下去,我们一定会胜利!」就被戴上手铐监禁三天,另一个教员说过:「我知道军区的问题」而被打成「野心家」捆起来,这些活生生的事例说明了陈大麻子不是执行资产阶级专政又是什么?!  某部卫生学校共一百多人,在三月黑风中,被抓走的竟达三十余人,连十六、七岁的小姑娘也被诬为要篡夺军权,被打成「反革命」。总之不管你人多人少,年纪大小,只要你反对我陈大麻子,你就跑不了。  后字二四八部队「红司」最早支持地方的无产阶级革命派,在武汉三镇影响很大,陈再道对此恨之入骨,于二月廿三日派八二零一部队一个加强连分乘四辆卡车,枪上刺刀,车头架上机枪,长驱直入后字二四八部队。美其名「帮助整风」。进校后,校内部执行军事管制,接管广播台,到处三步一岗,五步一啃。会场每个门都站了哨,大门第一排逼着刺刀,第二排则架起机枪,校内外来往断绝,白色恐怖笼罩着全校,当时被逮捕的达九人,后被打进劳改队,由带着刺刀和冲锋枪的战士看守,连上厕所也有人跟哨,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  总字×××部队(炮校)革命派受迫害  该校有一个红色革命造反团由于支持二司,因此在三月二十二日后就被打成反革命组织,并勒令解散了。三月二十二日军区派的工作组进校,上午抓了十一人,(四月五日放了五个,十七日全放)下午就开控诉「红总」的罪行大会,在会上×司令员讲话说:「红总是一个反动的坏组织,我看应解散。」控诉会把所有参加过「红总」的四五十人都拉上台,站了一大排,并将帽徽、领章都统统取下来,喝令低头,合脚,否则就用武斗,踢脚,完全把这些人当敌人来看待,比斗黑帮黑厉害。这个「控诉」会一直持续了一天半。因此以后「红总」的人一律不准外出,校内贴满了「请罪书」,校内并组织了一个控诉「红总」从罪行展览。直到四月二十三日以前,支持过「红总」的亮相较早的干部孙××还在请罪,写出长达二十一页纸的请罪书,上了纲还被认为是假的。  通讯兵学校原来有一个革命组织,「红总」在三月中旬被解散了。这个组织在「二.八」声明上也表过态,没有叫大香花,也无辜被解散。解散时还把该组织的大小头头四十余人叫上台去,进行斗争,后行动受到限制,星期天外出都要受到比例限制。  陆军医院的革命派也受到打击迫害  该院有一个造反兵团,占全院人数的百分之八十,只因支持过二司,被打成反革命组织,被勒令解散了。该组织五个负责人抓了四个,现放了三个,另一个女的还未放,据悉准备判刑,五个领导人中有四个党员四个贫农出身一个下中农出身,一个主要领导人李××还是六五年中从学校毕业的,此人虽未抓去,但已被斗过几次。  信阳空字零零五部队文化大革命被镇压情况  陈大麻子镇压武汉军事院校革命造反派时,又指使河南军区的何××镇压河南军区内外的文化大革命,为了实现陈大麻子全面的资本主义复辟的阴谋,对河南还不放心,就亲自派军区的副司令员孔××亲自赴豫监督镇压革命造反派,孔××带着陈大麻子的黑指示三月九日由武汉乘直升飞机专程来到信阳,大搞白色恐怖,孔××一来就宣布该校「红色造反团」为反革命组织,剥夺「红色造反团」二百人的一切政治权,实行资产阶级专政。we ngewang.org  三月十一日,率领部队在信阳学校大量抓人,宣布两个组织为反动组织,同时宣布该校校长和政治主任为右派份子。  三月十一日晚和三月十二日(星期天)全校戒严,「红色造反团」人员一律不准外出,上午八点左右,大约三个营的兵力武装包围,在九点钟开大会。在大会上,孔××说:「我是代表毛主席、林副主席来挽救你们的,你们犯了罪」,并宣布「红色造反团」是「反动组织」,又说:「有人说是江青来了,不是的,是我来了,你们把我怎么样?」「这次运动就是要整你们这些牛鬼蛇神,跳出笼来表演,你们现在表演够了,如果你们不老老实实,就杀了你们的头肥田,这就是无产阶级专政,这就是革命不是请客吃饭,现在是专你们的政的时候了!今后一律不准上街,如再去就用手铐铐起来,没有绳子就用被包带捆,跳出一个捆一个」孔××还说:「毛主席著作《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一文,主席是在几十年以前写的,是对地主劣绅讲的,现在已经不适用了。」在他的黑报告讲完后,就疯狂地围剿革命小将,三月十二、十四、十七日连续三次共捕十四名,拘留二十九名,看管九名,还有二十五名在抓、捕之内,抓、捕、拘留的拉到大街上去游街示众。以后陈大麻子又派武汉空军司令员×××到该校安队整顿,造成人人请罪,人人过关,逼迫上网,除去哭声就是「不老实,顽固到底,死路一条」的斥骂声,许多人彻夜不眠,面向毛主席像哭,有的逼得想自杀。  五、搞新阴谋、对抗军委命令,企图蒙混过关  当武汉的革命造反派要揪出资本主义复辟的急先锋时,陈大麻子怕得要死,恨得要命,为了保自己过关,对部队强行造武汉没有谭震林的舆论。如布置呼口号问题都作了交待:「打倒谭震林」,「揪出武汉的谭震林」这类口号是把矛头对准解放军的,不能呼。四月十八日新华路体育场开会时,所有解放军均不能呼这些口号,连「打倒资产阶级保皇派!」之类口号也不呼,这显然是陈大麻子统一布置的。  对抗军委十条命令  对军事院校革命造反派进行压制,限制外出,也不许各地方革命造反派与军事院校造反派联系,像高级步校等院校「不准串联」,进去会客找人也受到监视。对高级步校中两个被打成「反革命组织」的不平反。还说:「对高级步校的造反组织不存在什么平反不平反的问题」,根据「八条」解散他们;取消他们「反动」二字是根据十条。军委十条和补充规定下达后,在形势所迫之下,不得不释放被捕的革命闯将,但是陈大麻子仍在玩弄反革命两手,对放的人讲:「根据八条,拘留是对的,现根据十条,教育释放。」放了的革命群众不公开平反,不公开认错,另外还有一些革命闯将仍被关押,像陆军医院被打成「反革命组织」的也不平反。这充分地暴露了陈大麻子顽固地坚持反动路线,对抗军委指示,炮打无产阶级司令部的真面目。  军委十条下达后,军事院校、文工团体的革命造反派又一次冲杀出来,但陈大麻子千方百计企图把他们打下去,进行各方面的迫害。  例如:在五月初一个支左人员×××在新湖大讲革命左派怎样识别,保字号的特点怎样,当时被另一支左人员发现,立即派了值勤战士三人来抓,由于被革命学生当场反对才未抓。  五月下旬××文工团的战士在新湖大门口看大字报,当时群众叫:「打倒陈大麻子!」他鼓了掌,武汉部队的宣传车的人碰巧发现了,即跳下来抓这位战士,因被革命学生所防拦中未成。诸如此类的事经常发生。  外地军事院校革命派来汉受迫害  陈大麻子不仅压制本地军事院校造反派,对外地来汉点火的解放军,陈大麻子也进行迫害,一方面不准在汉,赶外地解放军走,另一方面只要发表不同意见就随便捕人。  西安二二一部队红总赴汉调查团住在长江饭店,由于他们对外打电话被偷听,该店的军管人员就监视他们,赶他们走,没有办法,调查团只好另找地方院校住下。  六月七日,外地赴汉斗罗筹备处的解放军借一辆宣传车在支左门前宣传毛泽东思想,由于反对陈大麻子炮制的「六.四公告」这株反毛泽东思想的大毒草,陈大麻子对这些解放军的宣传看成是眼中钉肉中刺,竟然出动解放军包围宣传车,给这些宣传的战士扣上「进行了反宣传」的帽子,就围攻宣传车,非法拘留斗罗筹备处的解放军达十人。  诸如此类的事发生多次,这仅几例说明了陈再道是顽固不化的执行了带枪的刘邓路线。  备注:  一、逮捕:  宣布为反革命份子,被五花大绑,载上手铐,有的剃光头,每天向毛主席请罪多次,关在牢房非人待遇,残酷斗争。  二、拘留  关押多天,强迫认罪。  三、行政看管  除不绑不铐外,其余同捕。  四、上台示众  上台低头认罪,或有武装人员强行压头,宣布由群众监督,勒令请罪、检查。一个学员写血书四份。  第三部份 陈再道与王任重、张体学一小撮狼狈为奸,相互勾结,镇压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  一、革命小将炮轰湖北省委、陈大麻子为王任重大唱赞歌  正当首都南下革命小将点燃了武汉地区文化大革命的熊熊烈火,革命群众奋起揭发湖北省委的问题时,陈再道四处奔走,八方游说,为湖北省委唱赞歌。  仅从去年九月十二日到九月十六日的五天内,陈再道先后五次出席张体学安排的「庆祝会」「欢迎会」,如九月十二日庆祝武大新校庆,九月十三日庆贺毛主席视察武钢八周年,九月十六日「欢迎首都红卫兵大会」等等。  在这次大会上,陈再道公开地亲自给保省委得力抓一小撮有功的老保们论功行赏,以鼓励。在这些大会上,陈不遗余力地吹捧湖北省委,吹捧王任重、张体学说他们领导「正确」,是「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的」,湖北省委的文化大革命「既轰轰烈烈,又扎扎实宝」等等。  这还不算,陈再道在省委会上也是为湖北省委歌功颂德,多次肉麻地吹捧「省委领导运动总的方面是好的,是经得起考验的,运动是正常的,也取得了胜利,有些歪风,我们暂时顶住了。」胡说什么「省委本身没有多大的问题,是紧跟中央走的,主席的旗帜总在举,到底举得高不高,有时举得高有时不高,省委没多大问题。」  窦洪年曾正式传达过:「陈再道,钟汉华亲自说过,武汉军区同湖北省委在文化大革命问题上关系处理得最好。既坚持了原则,又照顾了团结。」这句话的后面,不就充分看出,陈再道之类同以王任重、张体学为首的原湖北省委狼狈为奸、相互勾结,镇压武汉地区的文化大革命的罪恶活动吗?!  二、常委会上出谋划策,充当王、张狗头军师  很少参加常委会的陈再道,在文化大革命中一反常态,活动频繁,出点子献计策。不仅是会议的积极参加者,而且是湖北省委在文化大革命中一些重大问题的决策者。为了整垮革命造反派,陈再道是狠得了心,下得了手,真是黑心烂肝。  
    「任重同志的五点指示我完全同意」  反革命修正主义份子王任重为了达到保自己,保刘、邓,镇压革命群众的罪恶目的,曾给湖北省委下达过五点黑指示。(即:省委的骄傲自满的问题;对待南下同学的问题;省委不作检讨;保护省委的问题,......)在六六年十二月二日的一次省委常委会议上,陈说:「任重同志的五点指示我完全同意。」(按:陈与王是一丘之貉)  「多数派也要依靠」  六六年十月份,中央及中央文革明确表示,支持革命的少数派,依靠革命的少数派。可是陈在这以后还说:「少数派要依靠,对多数派也要依靠。」(按:与中央精神唱对台戏,混淆两条路线斗争实质,混淆「革」与「保」的界线,支持保守组织,压制造反派。)  千方百计地阻挠封闭原修字号的《湖北日报》  当武汉地区的无产阶级革命派要封原修字号的旧《湖北日报》时,陈再道在十二月二十七日省委常委会上向张体学献计说:「光与他们谈......把他们拖住,不要占《湖北日报》」(按:企图拖、拉,用马拉松谈判战术来麻痹革命造反派的斗志),「闹得不出版这个风不好。」(按:不准对革命造反派的革命行动进行诬蔑。)「不成功就拖住!」(按:这是在六六年十二月十日常委扩大会议讨论《湖北日报》新生问题时讲的。陈再道这样搞,使旧《湖北日报》迟迟不能新生,使广大读者,特别是《湖北日报》的订户看不到报纸,从而向造反派施加压力,用心何其毒也!)  
    「要有足够的思想准备」  「现在主要省市方面紧张,要有足够的思想准备......有了准备什么都不怕。」(按:给小喽罗吃定心丸。此话是六六年十二月五日常委扩大会议上讲的)  「敌人还没有出来」  六六年九月三十日,陈在省委常委会上讲:「现在还闹得不厉害,敌人还没有出来,他们是唯恐天下不乱」。  第四部份 疯狂镇压地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  一、「二.二八声明前」  陈再道一直参与地方文化大革命。去年八、九月份,他经常出席湖北省委常委会议,十分卖力地为王任重、张体学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出谋献策。早在去年文化革命开始,陈再道就抽调大批军队干部充当省委工作组,仅武汉地区就抽调二百四十二名。在中央八月发出撤销工作组的决定后陈竟然还把参加工厂四清的三百七十八名干部在四清结束后留在原单位,镇压群众运动。在中央决定撤销工作组后,陈还抽调空军干部六百多名集训准备派往各院校充当「三员」,党有的同志向军区党委和省委提出批评要求按中央指示办事时,竟遭政治迫害。  去年九月十三日,在参加毛主席视察武钢八周年的大会上,张体学要求陈让湖北军区派十名干部,以《解放军报》记者身份到南下串联的同学中去窥察情况,陈马上照办了。当露了马脚被革命师生识破其诡计后,陈再道慌了手脚,急忙下达命令:「此事不准涉及省委、张体学,湖北军区造一个假报告直接承担责任算了。」看陈大麻子为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卖命又何其毒也!陈大麻子是破坏中国人民解放军崇高声誉和军民血肉关系的罪魁祸首。  今年元月底,伟大统帅毛主席号召人民解放军支持左派广大群众,陈大麻子也趁机以合法身份更加残酷地镇压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远在元月二十日,他就伪造国务院中央军委命令,突然强行接管了湖北人民广播电台,为其实行资本主义复辟制造舆论准备。  林副主席在中央工作会议早就指出,支左人员不能是保守派,而应是左派,但是陈再道所安插的支「左」人员尽是些什么人呢?请看:  刘××:空军支左办公室副主任,原武汉外专的「三员」,曾被群众批斗过。  杨××:空军支左办公室人员,原武工工作组成员,后又作过三员,被群众批斗过。  齐××:空军支左办公室负责人,原湖艺工作组副组长。  王××:支左办公室资料员,原东湖中学专门整理学生黑材料的材料员。  牛××:空军支左办公室人员,原华师政治系工作组成员,后为三员。  张××:湖北军区支左办公室要员,原华师工作组副组长,被群众斗争过。  黄××:空后支左办公室要员,原华工工作组副组长,曾被批斗过,后又为武机工作组成员。  王××:空军支左办公室,原为三员。  这些压制群众运动颇有经验的人员,现任支左的要职,陈再道安的什么心就很清楚了。  二、从「二.一八」到「三.廿一」  今年二、三月间,全国普遍出现了资本主义复辟的反革命逆流,在湖北武汉地区,以陈再道为代表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充当了资本主义复辟反革命逆流的急先锋。  残酷镇压无产阶级革命派  首先他利用二.八声明这个大圈套,把所有的革命造反派组织全打下去了。陈再道在二.一八严正声明中扬言「二.八声明是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精心策划,亲手炮制的」,但是在两个多月的「大批判」中,他始终没有揪出这个炮制者。四月下旬,武汉造反派在北京找到陈再道,当面要他交出二.八声明炮制者,陈大耍赖皮,说什么「我们正在调查」。这不但证明陈再道反毛泽东思想——他的结论得出于调查之先——而且充分暴露出他借批判二.八声明之名,行镇压群众运动之实的真实面目。  陈再道镇压群众的如意算盘是这样的,先整垮工总,再搞臭二司,红教工,最后再整新华工、新湖大等,这样,保守派自然而然起来。实际上在三月初到四月底,他的第一步已完全实施,第二步正在进行,第三步也已开始了。  陈大麻子对工人总部的残酷镇压  陈再道曾对红卫兵的头头讲:「对工人总部,我们在作报告写文章时都要注意,不明显提反革命组织,但群众可以说。有了舆论准备之后,我们把他们打成反革命,把二司打成比工总更坏的反革命。」  他又说:「在战斗队员中,只提一小撮,实际上我们不能这样,而应该让他们靠边站,不给任何权力。如果有人提出相反的意见,就说是二.八声明流毒没有肃清。」  陈再道还说过:「工人总部号称四十万,被反革命份子掌握了。工总九个头头,七个是严重不纯份子,干了很多坏事,破坏了文化大革命。」「工总、二司把省委扣起来,实际上是把省委保起来。」  三月十五日陈再道在全市「抓革命,促生产」运动大会上,为「三.二一通告」出笼作最后的准备,他宣称:「当前一股反革命逆流被粉碎,无产阶级革命派正在实行大联合,右派组织正在土崩瓦解,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篡夺的权正在被夺回来,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形势大好。」  在这篇颠倒是非,混淆黑白,极其露骨的黑话之后,「三.二一通告」终于出笼了。这个混蛋通告竟丧心病狂地勒令工总所属的组织一律解散,扬言工总被「一小撮反革命份子」操纵了,然后就开始了蓄谋已久骇人听闻的大规模逮捕,在半个月时间里,仅在武汉地区逮捕了三千人以上。例如在电信分部一千零七十人中,逮捕四人,拘留十二人,军事登记一百多人。在那段时间内,夜间四出捕人,一片白色恐布。有一次,陈大麻子「参观」井冈山大楼,大楼总指挥梅传和正被迫写检讨,陈大麻子看见他后,出门时恶狠狠地说:「这种人真该枪毙!」于是梅马上就被捕了。  在这种反动势力沉重压迫下,并末正式宣布解散的九.一三红教工等也被迫解散了,武汉地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受到严重摧残。  陈大麻子对二司政治迫害  陈大麻子对二司的问题曾有过四点指示:  二司过去做了一些事情,但后来大方向错了,特别是把矛头指向解放军。  二司犯了严重错误,曾和工总互相勾结作了许多坏事,要把反革命份子揪出来。  二司的头头要对二司所犯的错误负责,要彻底揭发批判,要做出深刻检查。要把反动思想和反动份子揭发出来,办了坏事,要公开讲、到处讲,公布于众,表现出自己的革命精神,才能得到人民的信任。  二司的群众绝大多数是好的,都是青年,积极性高,他们有的犯了错误,也是受蒙蔽的,难免的,他们会觉悟的,会回到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上来的。  如果说,这些话还只是公开讲的,还比较客气(当然仍可以嗅出其中的杀气),那么在暗地里就更加杀气腾腾了:「工总干的,二司干了,工总没干的,二司也干了」。这么一来,二司是十恶不赦的反革命组织必无疑了。  陈再道对新华工等革命组织的恶毒打击  有些胡涂人,以为陈大麻子真的分什么「香花派」、「毒草派」,其实他根本不管这些,对保守派,他就拼命扶植,对造反派就残酷镇压。例如「八.一七」在「二.八」声明上是毒草派,陈大麻子仍不客气把他解散了。对新华工等造反派,他大耍两面手法,明里说要依靠,背地里要打倒。  对各专县革命派的血腥镇压  天门:全县造反派人数达七十余万,现所有造反组织被解散,打成反革命组织,一共逮捕了一千三百六十五人,轻者五花大绑,重者脚缭手铐。该县通告是在武汉部队「三.二一通告」后出来的。  汉川:汉川县仅有一个最大的农民造反组织「毛泽东思想红卫军汉川县革命造反委员会」,达六万人之多,军区派出的支左指挥部去后不几天,就与县武装部发出通告,宣告为反革命组织,不准改头换面,化整为零,由武汉去的七二五零部队(空军的)成立了支农办公室,专门对付汉川县革命造反委员会。在全县实行白色恐怖,逮捕三百余人,未被逮捕者均请罪和游街、斗争。  黄石市:黄石市共三十个革命造反组织,其中革命职工红色造反联络总部、学生二司、三司、小教红色造反团是全市最大的革命造反组织(达三万人),均被打成反革命组织,其它则被勒令解散。  武汉军区副司令员韩东山在全市群众大会上讲:「武汉有个鸟工人总部,黄石又有个鸟联络总部,不管你几十万,我一个通令叫你完蛋。」自然白色恐怖就不言而喻了。  大力扶植保守派势力  堂堂武汉军区副司令员韩东山三月二十六日在黄石一次讲话中说:「什么保皇派,都是好同志」。这几句话代表了被陈大麻子控制的军区支左的意见。陈大麻子对造反派恨之入骨,对保守派却亲如家人,请听他的高论:  「红卫兵(指三字兵)在运动初期,他们和你们一起大破四旧、大立四新还是有成绩的」。(与新湖大、新华上的一次谈话)「大专兵起来,不是什么资本主义复辟,他们的前途大得很」。「大专兵成份好,听话,积极分子多,不要整他们,有时还要依靠他们。造反派对大专兵采取的态度是错误的。我们的支左方针没有变,只是更明朗,对红卫兵(即三字兵)的看法没有变」。  四月十九日,陈大麻子要钟汉华从北京打电话给军区,竟盗用江青同志的名义,胡说什么「红卫兵」不解散,中学红卫兵与大专院校红卫兵不同等等。  武汉军区支左就是根据陈大麻子这些话作为支持保守派的指导方针。他们还指示武装部出面,自上而下地组织了一个什么「红武兵」,使得原职工联合会得以改头换面,死灰复燃。  三、「六.四通告」的前前后后  尽管陈大麻子利用他手中控制着一部份军权,大搞资本主义复辟,但他终于抵抗不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四月初,中央发表一系列反复辟文件,敲响了陈大麻子的丧钟。陈大麻子见势不利,慌忙改变策略,企图蒙混过关。  陈再道放屁说:「我是打倒之列么?」「我从来就不是在打倒之列,敌人总是想打倒我。」「你们造反派就是想当官,你们把我整垮,让你们来当司令员。」——这是硬的。  陈再道又「亲热」地说:「你们(指三新)都是革命左派,你们怀疑我们不依靠你们,不依靠你们依靠谁呢?什么事情不是都同你们商量吗?」——这是软的。  软硬兼施不能奏效,他就来个金蝉脱壳,往下推。他四月二十曰在京辩论时说:「我没叫他们(指保守派)搞你们,这是群众下面搞的。」(中国文革研究网录入)  最后,陈大麻子为塞住造反派的口,公然炮打无产阶级司令部,他说:「我执行了毛主席的路线,也执行了刘志坚以毛主席名义发下来的错误东西。」陈大麻子尽造谣言,真是罪该万死!  打击亮相干部,破坏革命的三结合  设立伪抓办,搞资本主义复辟:  湖北省「抓革命,促生产」的领导班子的名单,是王任重、张体学推荐并亲手拟制名单,并与陈再道商量过,「抓办」,原来提六人:姜一、张旺午、夏世厚、林木森、江汉华、徐立三(这六个人都是张体学信得过的人)。因夏世厚民愤太大经过省委革命干部三次谈判才将夏从「抓办」中拉出来,后又把张体学的心腹许道琦、韩宁夫、李夫全、严钧、陶泽东拉进「抓办」。韩宁夫原被军区定为打倒对象,只因张信得过他,也拉进「抓办」。姜一的问题很严重,却是陈再道亲自点名进「抓办」的。夏世厚的民愤很大,可是陈再道一再为他打保票。三月下旬,陈再道、韩东山对省人委造反派组织负责人说:「你们不要夏进抓办,不太对吧!我看夏世厚同志没有多大的问题,他很有干劲。」还说什么:「夏年纪都五、六十岁了,不会再搞女人的了,再不出来就只能退休了。」  更令人气愤的是,陈大麻子对张旺午这个大叛徒也是百般庇护,极力往他脸上贴金。在一次接见中,陈大麻子对代表说:「张旺午脑子很活,能力强,湖北省十几年来的计划数字,都背得出来,是个活算盘。」湖北军区副司令戴×,在一次会议上说:「刚才请上台的,(指韩宁夫、许道琦、张旺午、姜一」都是站出来革命的,你们都得听他们的,他们还是你们的领导,他们怎么说,你们就得怎么做」。这实际上是代表陈大麻子讲的这番话的。此外,很多人问题非常严重。这些进抓办的人好象进了一个保险箱,他们吃住都在宾馆,只抓生产,不管革命,根本不可能亮相。  陈大麻子曾说:「现在形势要求我们抓一下生产,在抓革命促生产中做出成绩,才能得到中央的支持,才能争取群众。」一句话泄露了天机。  除了省级抓办外,其它他各级情况相似,都是原班人马上台,他们上台之后,对革命造反派实行反攻倒算,气陷极其嚣张,资本主义复辟在湖北武汉是非常严重的了。  以各种手段,打击亮相干部:  陈大麻子一面向省委干部施加压力,搞个什么64人集体亮相:另一方面用各种方法,打击亮相到革命造反派一边的领导干部,出来一个打击一个。  年迈花甲的老干部孟夫唐同志,前不久,明确表示支持造反派,给陈大麻子极大的威胁。故他迫不及待地擅自几次公开点了孟夫唐同志的名,把实行资本主义复辟的罪名推到孟头上。在武汉部队五.二一文件中公开点了孟夫唐同志的名说:「......目前省市委以反革命修正主义份子王任重为首的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和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如孟夫唐之流已经赤膊上阵了,他们在幕后煽阴风,点鬼火,进行了一系列的阴谋活动。」在五月下旬陈在一次内部讲话中声嘶力竭地叫嚷:「刘真、孟夫唐要公开点名,这是逆流!什么对解放军提意见?就是逆流!要公开批判。」明目张胆地炮打周总理,伪造四点指示,企图将孟夫唐一棍打死,以杀鸡儆猴,压制其它革命干部,出来亮相。  任爱生、刘真、张华等同志出来亮相以后,也不断遭到陈大麻子的迫害。在陈大麻子指使下,特动份子多次抄他们的家,还把任爱生同志强行绑架,残酷殴打,非法审讯,逼得他跳楼自杀,生命垂危。  薛朴若同志最近毅然辞去市「抓办」副总指挥的职,坚决支持造反派,更击中了陈大麻子要害,于是又对薛朴若同志施加压力,却找不到借口,便企图对薛下毒手,有一次,几十个特动份子去抓薛朴若同志,幸亏薛不在家,才得以幸免。  但是威胁、恫吓、抄家、绑架、白色恐怖,吓不倒真正的革命领导干部,在广大造反派支持下,革命领导干部的队伍日益壮大。  陈大麻子贼心不死,垂死挣扎  陈在五月下旬一次内部会议上说:「现在问题是我们对七条(注:指新公校与钟汉华签订的七条协议)采取什么态度,如果承认了,他们就继续进攻。」看陈再道对革命造反派是寸步不让,寸利必争。那么,我们就应针锋相对,寸土必争,寸权必夺。  六月四日,陈大麻子盗用武汉部队名义,抛出一个臭名昭著的「六.四公告」,公然为自己开脱罪责,并且以守为功,变本加厉,更猖狂地向造反派出击。「六.四公告」是挑起大规模武斗黑风和反革命暴乱的黑色信号弹;在「六.四公告」的背后,陈大麻子唆使《百碗熊屎》有组织、有计划地纠集黑武兵暴徒配合专政机构袭击革命造反派,并公然派出整连整连的解放军全部化装穿便衣到郊区农村用金钱收买、物质利诱等可耻手段组织不明真相的农民拿起大刀长矛冲担等屠杀我革命小将,革命造反派战友的鲜血染红了江城。这是多么触目惊心的景象!陈大麻子认为可以用屠杀的办法来消灭革命,他以为杀人越多,革命力量就会越小。但事实相反,我们有毛主席和林副主席,有党中央,有光焰无际的毛泽东思想,我们在反革命的围剿和屠杀面前决不会吓倒,被征服。我们揩干净身上的血迹,掩埋好同志的尸体,又坚强地战斗了。红司令毛主席指出:「当着天空出现乌云的时候,我们就指出:这不过是暂时的现象,黑暗即将过去,曙光即在前头。」天快亮,路更黑,陈大麻子在作垂死的挣扎,他的末日到了。胜利一定属于我们!  
    第五部份 生活腐化,骄侈淫逸(略)  (选自《打倒陈再道 第一辑》,武汉钢二司《仙人洞》一九六七年六月十五日 编写,中国文革研究网录入)

    一九六七年七月二日,钟汉华在湖北“省司”与“省人司”负责人座谈会上的讲话
    (七月二日传达记录。《省司》:中共湖北省委机关群众组织,《省人司》:湖北省人委机关群众组织。)
    社会上谣言很多,过去辟谣,现在不辟,北京从不辟谣。社会上叫百匪,踏平什么,骂是骂不倒的,谣言被戳穿了,可以教育老百姓。红卫兵有的喊:“解散工总,欢迎受蒙蔽的起来革命”。很好。牛鬼蛇神要抓,但重点是对一小撮。问题要在后期处理,王任重的秋后算帐不对,但有人的帐,还是要算的。
    有人说:“四不”没有阶级性。“四不”是对待群众的问题,一开枪,就会误伤群众。部队有人也说徒手送去挨打,说看着战士挨打。上级没有阶级感情。不是的,当官的不爱兵那还算解放军!这个问题的根子还是在一小撮,同志们对“四不”不理解。
    那些所谓造反派“三新”、“二司”不听我们的话,中央的话也不听,中央社论说成是大毒草。对“三新”、“二司”同意你们的看法,原来是革命造反派。现在大方向错了,特别是二司滑得更远,时间更长。他们内部分化很厉害。
    “百万雄师”如能再克制一下,对他们的分化更有好处。
    对“百万雄师”写信,不是那个情况(指单方面写信)。我们也给“三新”、“二司”写过很多信,有时一个小时一封信,这次给“百万雄师”写信是提希望,说希望你方把凶手交出来,不是勒令。即是提你方,也有另一方。缺点是不该把四封信一起交出去。“百万雄师”开始是批判刘、邓、陶、王联络站,二月四号后,我们开始作他们的工作。对“百万雄师”的错误,我们及时的指出来了。如六月六号“百万雄师”发出紧急动员令,我们就提出了批评,伯达同志看了,批“请陈再道同志设法制止武斗”。后来青山汽车修配厂被抢,大武斗就开始了,对“三新”二司的错误,我们是要进行斗争的,但要讲究策略。如把真相公布于众,把他们搞垮了好不好?他们自己垮了是另一回事。
    历次运动学生打先锋,工农是主力。小资产阶级思潮、个人主义、无政府主义、风头主义……如发展下去就是资本主义复辟。
    省司、省人司大方向是对的。军区犯不犯错误,你们不要管,你们只考虑你们不要犯错误,必须掌握:一、斗一小撮,二、解放一大片。你们要按照毛泽东思想办事,我们有可能和稀泥。你们还要作少数派的工作,作不作得成功,你们都要去作,这样才能打击一小撮,团结大多数,过去立三路线,就怕赤白对立,打来打去,打了基本群众,“三新”、二司、工总加起来七、八万人,不能说都是牛鬼蛇神,多数要争取,要团结他们中的大多数。小资产阶级思潮就是资产阶级思想。还有流氓无产阶级,据说新华工、新湖大也不承认钢八司。阶级斗争会有反复,会有动摇分化,要作少数派的工作。你们批评我们“和稀泥”,有时候不可能不和稀泥。说我们措施不力,他们都不听话,你说怎么办?对“三新”、二司,部队也有一肚子气。真正坏人是要抓的,但武斗时抓不住,不管怎样,这些问题,将来还是要处理的。
    我们作外边工作,还要作内部工作,我们战士牺牲了,是难过的,但是不能报复,革命群众组织也不要采取谩骂,也要讲策略。我们吃了很多亏,这也有很多好处。总而言之,政治上一定要站住脚,政治上站住脚,就是最大胜利。
    中央对陈再道同志是相信的,毛主席批过文件,河南、湖北的问题,交陈再道同志处理。陈跟我们一样,是有缺点错误的。现在外边的大字报,还是元月李迎希搞的那些东西,很多是无中生有,造谣诬蔑。
    你们要从最坏处着想,万一军区犯了方向路线错误,你们也要在政治上站得住脚,即使有人动摇分化,也不要怕。抗日战争,41——42年是最困难的时候,我们钻窑洞,往往最困难的时候,也是胜利快来了。你们是司令部负责人,精神状况很重要,要三相信三依靠,对我们对的就照办,不对的就不办,照按江青同志指示办事。
    中央对部队是严格的,也是积极支持的,军队有个好处,坚决按主席指示办事,错了就坚决改。我们犯没犯方向错误?我们还是“六、四”公告的观点,谁是敌人、朋友,必须弄清楚,这就不会犯错误。
    当前形势特点:一、分化;二、对立。一对立就有一方把矛头对准解放军,再就是武斗。根源是阶级敌人,无政府主义思潮,工作缺点错误。
    以后不要提什么工总复活分子,工总中群众要起来革命,还是要欢迎的。
    (来源《打倒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陈再道》 武汉钢二司武汉大学总部宣传部 毛泽东思想武汉军区政治部红旗总部合编 河南二七公社宣传部翻印 1967年9月)
    
    一九六七年七月五日,武汉公安联司负责人田学勤关于工总问题的报告
    在工总问题的处理上,我们一直是参预其事的。三月份取缔工总,我们参加了,我本人也参加了,三月十七日全面大逮捕时,我是副总指挥
    (一)工人总部的性质问题:可以肯定的讲,工人总部不是被少数反革命操纵的组织,不是反动组织,更不是反革命组织。今年二月,党、政、军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掀起了反革命复辟逆流,解散了工人总部,扣留、扣压了大批的上层、中层工人总部负责人以及工人战斗队员,这是严重的方向路线性错误,处理工人总部的事实,可以充分说明武老谭把工总打下去,达到镇压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罪恶目的。
    三月十四日至十五日,我参加了8201部队召开的会议,这个会议很明显地把工总打成反革命组织,他们的政委讲:“工总从总部到分部到战斗队都做了不少坏事,我们再不能等待了。”又说“在执行上宁肯左一点,宁肯多抓一些,也不能放走一个。”当时拿出来的材料少得可怜,拿来了一个名册上面登记了很多人的名字、出身以及有什么问题。有的栏里面只有一个名字,别的什么也没有。当时我们受蒙蔽,没有能力辨别。当天晚上(17日)开始大批逮捕人。陈再道本人也开过一次大会(省直机关)。我还说一次,工人总部自成立以来,在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斗争中,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应该成为武汉地区运动的主力军。他们的成绩是主要的,大方向是正确的!
    (二)领导权的问题:工人总部的领导权掌握在谁手里呢?据我调查了解,对照公安六条和军委八条、十条以及历来逮捕人的规定,我们经过反复研究、讨论,我们认为朱鸿霞同志等九位勤务员绝大多数是好人,决不是什么反革命分子!尽管有个别勤务员有严重错误,但这个组织的领导权是掌握在无产阶级革命派手中的!
    我们认为这样的革命造反派组织应该坚决给予支持,支左嘛,就应该支持左派。
    (三)关于“3.21公告”中的十大罪状问题:(略)
    我们都是无产阶级革命造反派,我们一定要站在无产阶级革命派的立场上,为工总翻案做出贡献。工人总部的问题,我们是有材料的!如果陈再道之流继续顽固下去,我们将向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党中央汇报、控诉,我们郑重宣布:工人总部的案是一定要翻过来的!一定要把工总案彻底翻过来!请同志们相信我们,我们说话是要负责任的!
    
    一九六七年七月十五日,汉口电车公司门前——第三次大武斗
    6月25日,民众乐园和其它九个据点全部撤出汉口城区,武昌大部份也被占领,造反派唯一能活动的范围只剩下武昌几所大学,武昌各高校路口也设有路障,从6月24日至7月14日这二十天,全市风平浪静,特别是中央对武汉“6.24”日流血事件所发来的电报,“百万雄师”平静了一下,为避开中央批评,暂无武斗发生。
    7月16日,是毛泽东在汉游泳周年纪念,高校学生想借这一机会到武昌江边游泳,横渡长江。估计这一理由陈再道和武汉军区不好拒绝,如果出现血案,可能毛泽东本人也会注意。并作了准备,印制了标语、横幅。此时,“百万雄师”胜利者也想借机游泳,横渡长江。军区一看,这两派到武昌江边游泳,肯定会发生武斗,中央“6.26”电报对军区压力很大,再发生流血事件,不好向中央交待,所以军区派叶明副政委出面做“百万雄师”工作,认为你们已经是胜利者,学生16日来游泳你们不要同时搞,哪知胜利了的“百万雄师”此时也不一定听指挥,坚持要16日搞,经军区首长叶明亲自做工作,决定“百万雄师”15日提前搞,照样显示忠于毛主席。
    消息传到高校,高校学生们决定乘“百万雄师”15日渡江之机,游行到汉口,给受压迫造反派鼓鼓气,标语口号是“抬头望见北斗星,心中想念毛泽东”、“打倒陈再道”、“工总翻案,老保完蛋”、“造反派永立江城” 的口号。
    从华中工学院步行到汉口,全长二十余公里,包括返回,共40公里,80华里,完全学习红军不怕远征难的精神,学生唱着革命歌曲,鼓着勇气,在烈日下前行。7月15日,是武汉最热天气,游行队伍全长三公里,沿途群众水果、茶水、鼓掌夹道欢迎。
    当游行队伍返回武昌经过汉口电车公司门口时,突然电车公司内“百万雄师”“闪电兵”武斗队冲入游行队伍,说队伍中混有“黑工总反革命份子”,一时队伍大乱,实际上被指的这个“黑工总反革命份子”是华工校工王兴武(“百万雄师”包围搜查后,将王兴武查出杀死,另又杀死了几人,为了毁灭罪证,将这几位同志遗体埋于东西湖,东心农场桃树林中,“百万雄师”农民总部所在地),并不是市区工厂工人,但“百万雄师”“闪电兵”硬要强行将他抓走,自然游行同学不同意,一时拉拉扯扯开始,“闪电兵”越来越多,游行学生也是有备而来,早已通知保卫人员,很快,学生中大个子、大块头组成的保卫人员在队长李长亮的带领下,赶到现场,上前围起王兴武不让拉走,双方发生武斗,此时,电车公司楼上砖头像雨点一样向下,由于此处正值铁路路口、街道狭窄,很快一些女同学头被打破,但都齐声高呼“要文斗,不要武斗”、“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抬头望见北斗星,心中想念毛泽东”等。
    此时队伍已大乱,男同学冲在前面,双方用拳头打斗,最后,电车公司内“闪电兵”拿出长矛、大刀赶来,一时同学害怕,到处逃窜。当时,电车公司对面是宿舍区,学生为保命纷纷逃到居民楼,要求避难。
    半小时后,十几辆满载长矛、大刀的“百万雄师”武斗人员,将周围街道全部封锁,到处追杀没有地方躲的学生,另一些就挨家挨户搜查,所谓“挑起武斗”“打死、打伤电车公司女职工,侮辱路过妇女,又打伤正在上班的老工人的杀人凶手”。
    原来,当天百万雄师在武昌中华路举办纪念毛主席横渡长江一周年活动,军区和“百万雄师”为了安全起见,将全市武装保卫人员全部集中到武昌中华路(下水处)、汉口滨江公园(起水处)二处保卫安全,当时“百万雄师”有六大武装集团,他们分别是:闪电兵(刘天喜)、翻江龙(彭汉洲)、霸王鞭(×××)、雷达兵(×××)、反到底(学生,叶跛子)等,其中,电车公司是闪电兵总部,当天大部份人都调到江边,守在电车公司的不到五十几人,“7.15”血案并不是“百万雄师”有组织有计划(像“6.24”)那样策划的,当时,当游行队伍游到电车公司门口时,对胜利者“百万雄师”来说,认为这就是一种挑衅,敢在老子门口游行喊口号,口号中,笔者不敢担保没有同学喊“打倒陈再道”或“公鸡下蛋,老保完蛋”的口号,本来双方就对立,双方火气都大,人人为火上加油,有一个年纪大的人在队伍中,“百万雄师”认定,那个人一定是“黑工总”的反革命成员,所以尽管只有五十几人的电车公司“闪电兵”敢冲进队伍抓人,由于游行学生占多数,闪电兵占了下风,挨了打,人未抓走,最后拿出长矛、大刀对付手无寸铁的学生,弄得队伍大乱,学生逃窜,紧接着,电话告知指挥部,百万雄师作战部部长刘敬胜和副部长汤忠云在汉口滨江公园马上调人援救。
    汤忠云调来的武斗人员来后,学生已经逃散,于是汤下令,全部包围,各街口设堵阻援,要捉拿凶手。
    搜查并不顺利,哪家没有儿女上学,同情学生的人比较多,此为其一。第二是居民并非都是“百万雄师”观点的,有些中间派什么都不怕,不准进屋查,因此发生打斗,“百万雄师”不敢用刀对付这些人,另外还有人本身是造反派,又不是头头,是群众,也不许进屋搜,有些屋根本不开门,除五类份子害怕不敢藏学生外,“百万雄师”观点的居民尽管自己不藏,但也不敢检举,所以搜查一直到晚上11点才结束,搜查出的学生200余人集体到电车公司,大个子关进大会议室,块头小的关进食堂,先放块头大的边打边审问是否保卫人员……此时,区公安局出面审讯学生,要他们承认挑起武斗的责任,交待后台。当时,一冶一个叫黄继元的工人,手制了一把木手枪,平时用来吓唬人,这一次被邴局长抓住,以反革命持枪杀人犯被捕,“百万雄师”和硚口区公安局连夜审讯并照出的照片,7月17日在汉口电车公司开展照片展,说明“7.15”造反派杀人和破坏电车公司物品,阻碍公交秩序的事实。
    
    一九六七年七月,武汉新华农东方红战士 吴克强《放开我,妈妈!》    面对着"百匪"的大规模屠杀,妈妈怕我到学校去被"百匪"杀害,拉住我。我说:
    放开我,妈妈!
    别为孩儿担惊受怕。
    我们的战友遍天下,
    "百匪"的长矛、匕首算得了啥?
    我不愿做绕梁呢喃的乳燕,
    终日徘徊在屋檐下;
    我要到阶级斗争的大风大浪中学游泳,
    去迎接暴风雨的冲刷!
    
    放开我,妈妈!
    你可还记得哥哥和爸爸,
    为了取得抗日斗争的胜利,
    二十年前,爸爸牺牲在日本帝国主义的屠刀下,
    人民政权的奠基石呵,
    洒满了革命烈士晶莹的血花!
    而今天,在两个阶级决战的关键时刻,
    哥哥高举工人战斗队的大旗,
    却惨死在陈再道之流的长矛、匕首下,
    为了捍卫毛主席的革命路线,
    他的生命迸射出了光辉的火花!
    想一想吧,妈妈,
    活着的人应该干些啥?
    难道父兄的鲜血能够白流?
    难道能够让武老谭把革命造反派任意屠杀?
    难道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不要捍卫?
    难道能让资产阶级重新统治我们的国家?
    革命者从来不在困难面前低头;
    陈再道之流的长矛、匕首和水龙,
    又怎能使毛泽东思想红卫兵惧怕!
    
    我走了,妈妈!
    请您转告隔壁的苏蒙蔽和马大哈,
    叫他们别再为陈再道卖命,
    五元钱的贿赂就出卖了自己的灵魂,
    叫他们转告"百万雄师"的操纵者,
    人类的罪犯绝然逃不脱历史的惩罚!
    刽子手的痉挛,
    显示出病入豪膏的虚弱,
    魔鬼的疯狂,
    只是死神的最后挣扎,
    光辉的胜利一定属于我们,
    革命造反派永远也杀不绝、压不垮!
    
    再见吧,妈妈!
    我们的最高统帅毛主席催令我整装速发,
    阶级斗争的疆场,任我驰骋,
    门庭梨院怎能跑马跃枪?
    等着我们胜利的捷报吧!
    让我们欢聚在毛泽东思想的红旗下,
    不夺取文化大革命的彻底胜利,
    儿誓做千秋雄鬼永不还家!
             武汉新华农东方张红战士 吴克强1967年7月
    
    2011年9月5日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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