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金戈:就东极老翁同志【关于无产阶级政党与领袖的若干问题】一文的几点看法
东极老翁同志,总能从那些近似于‘空手套白狼’的政治宣泄性质的云山雾海中,找到许多确有价值的切入点,而给于卓有成效的抨击。很好,只有这样,才能从根本上体现出,我们所信仰的那个马列毛主义的本质特征。这个所谓的有价值的切入点。就是那些有可能会对当今和未来,以无产阶级为主导的社会运动,要构成直接或间接威胁和伤害的不良思潮。
费了好大得劲儿,也没有找到东极老翁同志所批评的那篇文章。所以,只能就此文中,所列举的一些不完整言辞,谈一点自己的不成熟看法。如有主观、武断和片面的成分,务必请同志们不吝笔墨,给予及时的批判和斧正。因为,我们所从事的事业是一项伟大的事业,必须剔除所有个人的好恶和虚荣,并且来不得半点儿虚伪和骄傲。只有这样,才能摸准社会运动的脉搏,并轻装上阵、投入其中。
按照《无产阶级迫切需要马克思主义政党》,这篇文章作者的逻辑推导下来。马克思巴黎公社时期没有无产阶级政党,列宁十月革命时期也没有无产阶级政党,毛泽东民主革命时期更谈不上有一个无产阶级政党。那么,这些革命是如何成功的?这个所谓的无产阶级政党到底到哪里去了呢?毫无疑问,这个纯而又纯的纯粹的“无产阶级政党”过去、现在、乃至将来,都不会诞生。而只会永远存在于毛志学、苏拉密等等,这些社会贤达、“精英”和那些“先知先觉”者的苦思冥想之中。
因为,在这些社会贤达,源自于“先验论”的苦思冥想之中,主观世界同客观世界常常是油水难溶,前后颠倒。在这些“人尖子”的心目之中,对马列毛主义的理论分野,社会实践,和哲学基础知之甚少,或者说根本就是一无所知。
他们认为:
1、所谓的无产阶级,就应该是身无分文,并且一定还要赤身裸体才对。因为在他们的理念之中,从来就区别不开那些‘盈利资本’同‘生活资料’的本质差别。而这正是马列毛主义在阶级划分方面的理论分野。
2、我们所说的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是在相比较之中而认识,相抗衡之中而存在,相斗争之中而发展。双方在相互斗争中,都十分清醒:有了政权就有了一切,丧失了政权就丧失的一切。离开了政党和枪杆子,所谓的政权便无从谈起。而这些,就是在马列毛主义指导下,在1976年10月6日之前,在近一个世纪以来。无产阶级在其政党领导之下,同资产阶级进行斗争,并在许多国家取得胜利的社会实践。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我们的那些所谓“社会精英”们,却可以置这种波澜壮阔,改朝换代的社会实践而不顾,却在那里空谈什么‘无产阶级的马克思主义政党’?我不知道除了说明自己看法的“别出心裁”此外,这些舍本求木的惊世狂言,还能说明其他什么别的东西?
3、一些灵魂深处时时怀有“精英嗜好”和“圣贤情结”的人,经常以“上智下愚”和“群众落后论”这些历史唯心主义的“帝王论”,来理解和架空我们的革命领袖。他们不知道,任何伟大人物,离开对政党、阶级和人民力量的唤醒、组织、发动和领导之外,都必将是一些眼睛朝上,自命不凡,而最终却一事无成的光杆儿司令。在领袖和政党及阶级的关系上,马列毛主义者是历史唯物主义的一元论者。所以说,任何将人民领袖拔高到脱离政党,脱离阶级和人民的陈腐思潮。其不但会将一场即将爆发的伟大的社会运动,阶级斗争引向斜路。还会为那些习惯于投机钻营、出人头地者,打开方便之门。这种思潮本身,更是“帝国精英论”和“孔孟圣贤论”,通过官僚买办麾下,那些自称“左翼知识分子”对马列毛主义中历史唯物主义一元论的反动。是这些人的资产阶级世界观,改造不彻底的具体表现。用法国大革命时期罗伯斯皮尔的话来说,“一个心理肮脏的人,不可能从事伟大而神圣的事业!”
4、在我们得以立足的这个世界上,从来就不存在那些绝对纯粹的东西。不纯粹是绝对的,纯粹是相对的。我们不能用10、6军事政变之后的邓共,来否定10、6之前的毛共。就像我们不能用现在自己的老气横秋,来否定自己青春年少时的风华正茂一样。至于“毛主席的无产阶级司令部始终是少数派,党内多数人不想搞马列”。这仅仅是党内高层的事实,而绝对不是占95%以上,全党的事实。脑袋,仅仅是整个身体的指挥器官。脑袋指挥不了人体的时候叫脑血栓,脑袋搬家之后叫死人。用主席的话说,这叫做:“高空滚滚寒流急,大地微微暖风吹”。以所谓“党内‘多数人’不想搞马列”,来说明毛共的性质。以我看,走到哪里也站不住脚。因为其既不符合事实,也不符合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