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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观奇:一个危险的信号在升起(二)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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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观奇:一个危险的信号在升起(二)
发布: 2011-8-30 11:41 |  作者: 小萝卜头 |   来源: 解放区的天 |  查看: 30次

       二

        张木生先生现在提出重返新民主主义社会这个意见的目的到底在哪里呢?
        这值得进一步研究。
        张先生自己有说法。
        『改革开放至今已34年,中国取得了举世瞩目的经济成就,经济总量已位居世界第二,出口额世界第一,而且,我们发展的是实体经济。对这些成就,党内外、国内外是有共识的。  对于中国所存在的问题也有共识,包括腐败、两极分化以及三座或四座「大山」(教 育、医疗、住房和社保)。这些问题的存在与显着增强的国力明显不匹配。  其实,大家都反对权贵资本主义,意见分歧在于制度安排。比较左的人士认 为,只要允许形成产业资本、金融资本,有了资本力量,就必然有这样不良的结果;比较右的人士认为,权贵资本主义是坏的资本主义,也有好的资本主义,但我们没有学。  以我个人的看法,中国的问题是在经济上执行了中共第一代领导集体提出的新民主主义路线,而在政治上、社会上、文化上没有执行这条路 线。』
        公道地说,张木生先生还是有限度地承认问题的存在的。但是,对于问题的发生,他却以为『中国的问题是在经济上执行中共第一代领导集体提出的新民主主义路线,而在政治上、社会上、文化上没有执行这条路线。』
        但是,他对他理解的所谓的新民主主义的经济路线的认识本身就不正确,这样的错误能不反映到政治、社会、文化上来吗?事实上,他对经济路线的错误的认识已经不仅是经济的,而且也是政治的。他根本不懂无产阶级国家资本主义的本质包涵了对资本主义的限制和斗争。这一点恰恰是列宁强调的,毛主席继承的。
        现在就可以看出,问题的严重性在于。按照刘源、张木生、杜润生们的意见,他们的新民主主义论,就是社会民主主义。这是在他们看来的历史必由之路。
        这是自胡耀邦、赵紫阳、鲍彤以来,包括李锐、谢韬、辛子陵等人坚持要走的一条道路。这个思潮有广泛的市场。
        这不是偶然的。也不能简单地责备有那样多的人接受这一思潮。不是据说党的高层也曾八次派代表团去北欧社会民主主义国家考察吗?其实,社会民主主义国家何止北欧四国?这是一个值得研究的当代资本主义出现的新现象。
        问题在于,我们到底是要搞社会主义,还是要搞资本主义、包括社会民主主义。
        如果我们真地要搞社会主义,那就必须要和任何形式的资本主义划清界线。但是,现在的危险在于,这些人变换着花样要我们走社会民主主义的道路。
        因为有红二代这个背景,特别是有刘源这个背景,加上,又有少奇同志的巩固新民主主义秩序的理论在先,并且这个理论受到过毛主席的批评。张木生的书和讲话一出来,反响立即十分强烈。用一句老话说,这是阶级斗争的新动向。
        这不是我们上纲,而是客观事实。我是个消息不灵通人士。但就我看到的一鳞半找,也足以证明我的上述观点。
        <炎黄春秋>的执行总编吴思先生亲自披挂上阵。他也是这样解读新民主主义的:『改革开放之后,中国就实行了新民主主义政策——在共产党领导下,保护私有财产,发展私人资本主义经济。 当前如果更完整地推行这套政策,无论是经济体制改革,还是政治体制改革,都能更进一步。』
        怎么『更完整』、『进一步』呢?吴思先生先是搬出朱厚泽先生批评新民主主义理论存在三个问题。然后又阐发了自己对新民主主义理论提出的两个问题。我看,二位先生的意见多属外行话,不值一驳。值得注意的是下面的观点。
        『前进一步,可以在新民主主义之前再加一个“新”字,成为“新新民主主义”,即新民主主义的升级版,2 .0版。简称仍是新民主主义,内容方面,通过否定之否定,可以生成一个新东西。』        『新民主主义的升级版至少有两个要点。  第一,20世纪世界历史的基本事实是:资本主义仍在发展,斯大林式社会主义已经衰亡;无产阶级并非一贯正确,资产阶级也不是一贯错误;历史进步是各阶级共同推动的,不同的社会制度相互取长补短。  因此,在新民主主义社会,所有公民一律平等,任何阶级都没有高人一等的资格。新民主主义的未来,肯定不是斯大林式社会主义,或许如欧美 部分国家那样,有较多的社会主义因素,再遥远一些,或许是民主社会主义那样的综合性制度。  第二,20世纪中国历史的基本事实是:在经济领域, 越是充分尊重人民的经济自由,保护市场经济,坚持对外开放,中国就越能平稳快速地走向富强。在政治领域,任何权力,越是缺乏制约,就越容易导致灾难。在这 两方面,中国都走过弯路。』
        吴先生的理论思维能力实在不敢恭维。两个要点,一点也不清晰,更不简要。读来读去,我体会,第一个要点,政治上,就是要讲超阶级的普世的平等,走社会民主主义的道路。第二个要点,经济上,就是要搞尊重人民的经济自由____搞私有制,搞市场经济____资本主义经济。不知我体会得对不对。
        这不是升级版,这是『修正』版___修正成社会民主主义版。
        历史好像又回到了上世纪的八十年代。社会民主主义再次被提上了议事日程。张木生先生有这个历史感。他说:『总的看来,现在与20世纪80年代很相似,又出现了巨大的对话需求。不争论的时代确实结束了。我坚信「形势 比人强」,中国共产党面临的问题本身也蕴涵着解决的手段,新加坡的「居者有其屋」、香港的廉政公署、日本的一党执政下实现工业化,也都是这样来的。』
        邓路线搞不下去了。一切迹象都表明,上层不能照旧统治下去了,下层已经不愿照生活下去了,危机在成熟,历史在寻求出路。在资本主义有了长足发展的情况下,社会民主主义再次被党内外资产阶级的代言人提上了议事日程。
        这个历史的脉搏,至少被海外民主派摸到了。那位社会民主主义独特鼓吹者、我多年的论战对手高寒先生,就立即给于了呼应。他的大作的题目是『拨乱反正与社会民主主义——回应刘源、张木生』这是一篇很能说明国内和海外社会民主主义派志同道合的文章。
        高寒先生高度评价了刘源、张木生的意见。他说:『这个回归新民主主义,可说是中国共产党的体制内改革派——除了极个别如朱厚泽之外——包括晚年反思的赵紫阳先生,迄今所能达到的思想高度。』
  『这乍一看来,这个主张与笔者多年来的主张——资本主义历史必然性不容跨越,社会民主主义即为共产党人、马克思主义者干资本主义;中国共产党应当大踏步地作战略撤退,退回到资本主义——真有点如出一辙了。』虽说这是『乍一看来』的看法,但是,并不错。不但不错,而且很能说明问题。说明了他们的一致性。
        高寒先生和刘源、张木生们对毛主席新民主主义理论的歪曲理解的确是如出一辙。『这所谓新民主主义,按照发明者毛泽东的解释,即指共产党领导的资本主义。所以,如果今天明确地提出中国由社会主义「退回」到资本主义,这就不能不算是中共党内的改革派在思想理论上的一个飞跃,在拨乱反正上的一个飞跃了,尽管这个思想飞跃目前还仅仅属于非主流的中共党内改革派。』
        但是,高寒先生的要求更高,更彻底。这就是他说的,『是的,差距在一步一步地接近,分歧已经似乎是很小很小了。然而,差之毫厘,失之千里。正是在共产党是否握有天然的、不容置疑的「领导权」这一点上,社会民主主义与新民主主义,却原则地区别开来了。』高寒先生的担心是多余的,吴思先生已经把你的担心正确表达出来了,他的两点意见,难道不正是你的意见吗?所以,高寒先生重发的2005年的大作,这里就不必全部引用了。
        放弃社会主义,搞资本主义;放弃人民民主专政(实质是通过共产党领导的无产阶级专政),搞资产阶级民主宪政(实质是资产阶级专政),这就是当前社会民主主义思潮的历史要求。刘源、张木生先生没有跳出这股历史思潮。

                                                                        三

        形势逼人。不说逼人,形势也总是发展的。因此,人的认识,党的理论,总要发展。没有一成不变的、永远行之有效的理论和策略。说人们的认识必须与时俱进,是真理。
        我在纪念党成立90周年的时候,写了<重新认识毛泽东,重新认识邓**>的长文,就是想根据前后两个三十年的经验、教训,通过对毛泽东和邓**的比较研究,力求在认识社会主义革命、社会主义社会的问题上,能够有所进步。可惜,由于目前还没有言论自由,所以除了个别段落,全文找不到一个可以发表的网站,因而无法和同志们讨论,无法得到同志们的批评。遗憾。
        但是,我以为我提出这个问题是有意义的。垄断发言权,只是吹自己,那是靠不住的。还是让事实讲话,让大家争论好。张木生先生不是说『不争论的时代以经过去』吗?我赞成。希望成真。
        历史已经提供了可能,因而也提出了要求,关于建设(广义的)社会主义社会的理论,必须有所创新,有所发展。
        无论是就国外苏东、欧美而言,还是就国内毛时代、邓时代而言,可以说,留下的经验和教训是多方面的,极为丰富,极其深刻。至于,列宁对建设社会主义的伟大探讨,毛主席对发展马列毛主义的第二个贡献,更是伟大的理论宝库。这些历史提供的条件,完全为新的理论探讨提供了可能。
        就我的粗浅认识,有几个理论问题值得说一说。
        首先,历史的发展究竟是证明了社会主义的历史必然性呢,还是否定了社会主义的历史必然性呢?这是在现在又一次摆在了世界人民面前不能不回答的问题。
        历史依然在证明社会主义的必然性。
        社会主义的历史必然性是从对资本主义的批判中得来的。这一点,至今没有过时。资本主义的固有的不可克服的矛盾,依然存在,资本主义必然发生的经济危机和弊端,依然存在。尽管有凯恩斯主义,尽管有各种调整方案,这些努力的结果,不过是使资本主义更加成为社会主义的前夜。不是远离了,而是接近了社会主义。
        北欧社会民主资本主义证明了什么。北欧社会民主资本主义只不过进一步从另一个角度证明,资本主义的继续存活是以添加社会主义因素为前提的。一句玩笑话,资本主义每日每时都在产生着社会主义,反映的却是事实和真理。资本主义的高度发展,不仅必然带来垄断,而垄断资本主义为向社会主义转变带来了更充分的条件,同时,资本主义的高度发展,还必然带来社会主义,不然资本主义就要在危机中死亡,社会主义可以延缓资本主义的死亡,而这却又加大了实现社会主义的可能。
        不管从哪个角度讲,不管是批判资本主义的固有矛盾,还是肯定资本主义的改良变化,都只是证明资本主义的最终的结局,就是被社会主义代替。
        那么,苏东和中国的变色,证明了什么。是证明了社会主义的空想,证明了资本主义的永恒吗?
        不。
        这恰恰证明,马列毛主义关于社会主义的理论是科学。
        社会主义和任何事物一样,作为一个历史事物,有一个发展过程。发生曲折是正常的,而且,可以说是必然的。对于这种必然性,列宁做了最初的探讨,毛主席做了继续发展。这就是从列宁的第二个贡献,到毛主席的第二个贡献。从列宁主义到毛泽东主义。
        简言之,一个落后的东方国家,因为革命的起点低,最初发动社会主义革命比较容易,而要把社会主义革命进行到底则比较困难。正因为国情落后,不可能一下子建成社会主义,而要向社会主义逐步过渡。在这个两种倾向存在的过程中,弄得不好,修正主义上台,走向资本主义,随时都是可能的。
        这只能证明社会主义事业的艰难。历史需要一步步来。历史的负担越沉重,历史的步伐越艰难,历史的曲折越难免。苏东和中国没有逃出这一历史规律。
        这是社会主义的失败,社会主义偏离了正确轨道;这又不是社会主义的失败,是偏离社会主义后的修正主义的假社会主义的失败。人民抛弃了假社会主义,人民追求的是真正的社会主义。在现在的中国,在经历了资本主义的残酷和痛苦后,尤其是这样。
        人们总是在比较和鉴别中认识事物的。正是在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比较当中,人民醒悟了过来,重新怀念毛主席,真正体会到,还是社会主义代表人民的利益,代表历史前进的方向,还是社会主义是人民的希望和追求。
        只要尊重科学,就不能不看到,社会主义的确代表着更高的社会阶段,是一个更好的更理想的社会。正像资本主义也经历过曲折、在曲折中前进一样,社会主义也不怕曲折,也会在曲折中前进。
        其次,要正确总结社会主义事业成败的经验和教训。
        前面讲,对社会主义事业的信念要毫不动摇,这里再讲,对社会主义事业的历史要科学分析。也就是说,要用马列毛主义基本理论科学分析社会主义运动的历史,实现理论和实践相结合。
        我看有三个重点。
        第一、要研究毛主席的社会主义的正确路线。要批判邓**的修正主义的错误路线。
        这不是高呼几句口号就能实现的。要实实在在地作分析。这两条路线的实行,都有丰富的内容,都值得认真总结。正确,正确在哪里,错误,错误在哪里,都要结合实际说出令人信服的道理。正确,不一定绝对;错误,也不一定绝对。都要有分析,是怎样就是怎样。我说,重新认识毛泽东,重新认识邓**,是一个有巨大认识意义的课题。我们不能回避,也回避不了。
        这个问题的实质,就是解决党的路线问题。
        第二、现阶段的社会主义的经济体制到底应该怎样确立,该怎样运作,还是一个可研究的问题。
        第三、现阶段的社会主义的政治体制到底该怎样确立,该怎样运作,更是一个可研究的问题。
        我在这里只是提出问题,不重复发表自己的不成熟的意见了。我的<半社会主义论>和随后的一些文章,大体反映了我的基本看法。半社会主义论,就是社会主义论,就是社会主义一定历史阶段的理论。半社会主义在形式上是承认一定的退却,但在实质上是要脚踏实地地前进,是坚持社会主义的继续革命。这里,不去阐发其中的道理了。
        正面阐述社会主义论,是时代的尖端,是历史的课题,在没有天才人物(这更正常)的情况下,需要大家集思广义,讨论、辩论,但是,在这里,挥舞大棒,无限上纲,除了会制造干扰,不会带来任何真理。
        再次,认真看书学习,弄通马列毛主义,坚持马列毛主义。
        人们常说,现在在中国,马列毛主义已经被边缘化。从张木生先生的大作和谈话,到茅于轼先生主持的座谈会,再次验证了这一点。而且,何止边缘化,而是被排斥,被否定。这也不奇怪,主张搞资本主义的人,怎么能运用马列毛主义讲话呢?情理之中。
        但是,我们共产党人、社会主义者,要解决社会主义的课题,唯一不能动摇的思想理论武器就是马列毛主义。在修正主义当道、资产阶级思想泛滥的情况下,敢不敢、能不能坚持马列毛主义,是我们能否成功探讨社会主义理论的关键。如果从根本上动摇了这一点,向资产阶级思潮妥协,那是没有真正的社会主义理论可言的。在这一点上,没有折中的余地。谁想折中,谁就只能重复修正主义的错误。
        我想,联系毛派思想混乱的实际,这些话再说一说还是有必要的。能做到认真看书学习,不容易;能弄通马列毛主义,很不容易;能坚持马列毛主义,更不容易。这样的话,毛主席不知说了多少遍,我们不仅要听,还要照着去做。至少我个人深知,一旦遇到难题,去读马列毛,就会受益无穷。这不是盲目地崇拜,这是人们获得真知的思想磨练的必经路程。以为读过一遍,就可以作大棒打人,那是不正派的学风。掌握马列毛,是在实践中,反复读,反复体会,才能获得的。在马列毛的面前,我们永远是小学生。狂妄,只会使我们远离真理而陷于盲目。我们不要做那样的蠢事。
        时代期待理论创造。但和任何成就的获得一样,需要必要的条件,我们要尊重而不是违背这些条件。

                                                                         四

        我不怀疑刘源、张木生、茅于轼诸先生有足够的政治敏感性。抛出曲解了的新民主主义论,提出重返这样的新民主主义论,实质还是要搞资产阶级的社会民主主义。
        张木生先生再三透露出一个重要信息,他说:『薄熙成告诉我现在薄熙来最困惑、最头疼的、觉得最没有底气的,他感觉最大的需求,是理论的需求。……他是说自己理论修养太差,拿不出更多能够解释重庆现象的理论说明。』
        所以,张木生就把自己的理论端了出来,他是这样表示的:『我看重庆确实走的有模有样,他感觉最大缺陷就是在理论上有很大欠缺,他所要搞的事情找不到一个理论支撑点再往下实践。其实我觉得这个理论的支撑点很简 单,我们搞了34年,都说明这个支撑点是有效的和正确的,这个支撑点是什么?就是从列宁的新经济政策到中国的改革开放,其实张闻天同志1922年开始在中 共介绍苏联新经济政策,那时候他在美国留学他首先看到列宁去世前最后七篇文章,使他对未来社会有很多联想。到延安之后,尤其1939-1940年,中央集 体学习,创造了中国所谓新民主主义理论。』
可见,张木生先生是胸有成竹的,此时把他们的理论抛出来是有目的的。
        而且,这些话,何止是说给薄熙来同志听,他们更是要说给习近平同志和其它下一个中央领导班子的同志们听。更况刘源在军内已经实权在手了呢?
        危险就在这里。
        这是要中央转舵,转向社会民主主义,或者是,他们解释的『新民主主义』。
        这就是说,邓路线搞不下去了,换刘路线。
        这就像叫我们『再做三十年衬衣』一样,这是叫我们再忍受三十年刘路线。
        我们劳动人民已经被忽悠得够苦了,我们不能再次上当受骗了。
        这是上世纪八十年代那场斗争的继续。胡耀邦的儿子不是一直在聒噪吗?舆论就要搞起来了。
        现在的危险在于,习近平诸同志会不会接受这个忽悠呢?也就是说,会不会从邓路线向刘路县转变呢?
        坚持邓路线是没有出路的,同样,转变为刘路线,也是没有出路的。中国人民不会接受这条路线。也许几多文人对这条路线有兴趣,但是,广大劳动人民是不会接受这条路线的。
        重庆新政就是一次试验。重庆新政,就其主要内容而言,并没有超越邓路线,也没有超越社会民主主义的范畴。如果就此而言,薄熙来同志感到理论欠缺,是有道理的,是他高明的地方、正确的地方。
        历史再次验证了我近年来多次指出的,中国面临着三条道路,三种选择,一条是修正主义的官僚特权垄断资本主义的道路,一条是社会民主主义的资本主义道路,一条是真正的社会主义道路。实质是资本主义道路和社会主义道路的阶级斗争。在这里,没有调和的余地和可能。谁想回避这个斗争,试图从官僚特权垄断资本主义向社会民主主义转变,只能是一厢情愿,这样想,低估了官僚特权垄断资产阶级的反动性,也低估了人民群众的社会主义意愿,中国毕竟是在毛主席领导下进行过多次、各种反修斗争的国家。
        人民群众不胡涂,习近平同志也不可胡涂。薄熙来同志的感觉是对的,邓**路线、邓三科特色理论,已经走到尽头,不会再有出路。唯一的明智的态度,就是幡然醒悟,转换路线,重走社会主义道路。
        这个转换实质是一场社会主义的再革命,不是自上而下的做,就是自下而上的做,不做是无法改变中国目前的危机状态的。
        胡锦涛同志已经辜负了人民的期望,历史的要求,这是十分遗憾而又不能强求的。但是,历史不会简单重演。还是历史唯物论的老道理,历史是人民创造的。人民群众不会只是盼望、等待。上层不创造历史,人民群众会自己创造自己的历史。
        中东、北非这样落后的地方,人民群众都在创造历史,伟大的中国人民会没有自己的历史?这是不可能的。产生过孙中山、毛泽东、鲁迅等一大批伟大人物,掀起过波澜状阔的近代、现代革命的中国人民,是不会落后于当今时代的。
        我坚信这一点,我也希望习近平同志能够相信这一点。不要受刘源这类平庸之辈油嘴滑舌的影响,要有气魄敢于重新高举起代表时代真理的马列毛主义的红旗。
        谁聪明、谁高明、谁敢于铸造伟大,谁就应该这样做。

2011年8月18日  写于德国马克思家乡红思屡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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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贵垄断资本主义(中国,埃及,利比亚),民主资本主义(美国,欧洲),社会民主主义(北欧,瑞典),科学社会主义(中国毛泽东文革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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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观其同志 写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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