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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批张宏良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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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批张宏良

张宏良教授的文风

乱云飞渡   2009.10.14


    凡是读过张宏良教授文章的人,都会被他那种汪洋恣肆的文风所感染,都会感到张教授在用激昂澎湃的文字痛斥洋奴买办势力勾结美帝国主义,出卖国家和民族利益的滔天罪恶,启发国人的爱国热情。感受这种文风,颇让人有种得道升仙,上天遁地之感。

    看看下面张宏良教授在《坚决粉碎改革教分裂祖国的政治事变》中这段充满战斗力的论述,你就不能不被张教授慷慨陈辞,激昂澎湃的文采所震撼!
    “他们把中华民族中国人民推向灾难深渊的旗帜仍然是所谓民主自由,正是这一漂亮口号,骗得许多善良的人们如同死亡大迁移的非洲旅鼠般前呼后拥地奔向大海,奔向死亡。他们把所有捍卫国家统一和人民利益的人统统斥之为反对民主自由。其实,这些喝着洋酒泡着洋妞的西方走狗,根本没有任何资格和中国人民谈论民主自由。要论民主自由,恐怕没有比那些遭受镇压30年之久的毛派共产党人更懂得什么是民主自由;恐怕没有比那些企业被霸占后又被赶出工厂大门的下岗工人更懂得什么是民主自由;恐怕没有比那些祖辈留下的房屋被扒掉而又被流氓毒打的拆迁户更懂得什么是民主自由;恐怕没有比那些耕地被抢占后又被打死在上访路上的失地农民更懂得什么是民主自由;恐怕没有比那些眼看着父母死在家中而无钱送往医院的儿女们更懂得什么是民主自由;恐怕没有比那些为筹措儿女学费而拖着疲惫身子去卖淫的母亲们更懂得什么是民主自由;恐怕没有比那些建造了所有现代化城市却在城市中没有一间住房的农民工更懂得什么是民主自由;恐怕没有比那些为养家糊口而被活活打死在街头的小摊小贩更懂得什么是民主自由;恐怕没有比那些辛苦积攒的血汗钱被权贵洗劫一空的股民们更懂得什么是民主自由!看一下地球卫星图片,所有有良知的中国人都会放声大哭——一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地方被毁成了一块溃烂的疮疤!”

    这种汪洋恣肆的文风发源于楚辞,后被古代朴素唯物主义思想家、哲学家庄子发扬光大,它的结构特点就是,洋洋洒洒,汪洋恣肆。写景抒情,可乘风以上九天而揽星月;咏物言志,可借势以入苦海而抱金玉。尤其是庄子的寓言更是因为跌宕起伏,纵横捭阖的文风而留传和影响后世,直到魏晋、南北朝和隋唐时期。然而,庄子文章的设譬虚构虽超乎一般人的想象而难以让人置信,但是,他在对待历史和现实的态度上却是谨慎认真的,也是唯物的,更主要是批判的。他在《胠箧》(胠箧,念quxie,指偷窃)中总结自阶级社会以来人类社会发展的历史时曾经一针见血地指出,“窃钩者诛,窃国者侯。诸侯之门,而仁义焉存。”而于《在宥》中揭露奴隶制社会的残忍时满含悲愤地控诉道,“今世殊死者相枕也,桁杨者相推也,刑戮者相望也。”虽然庄子并不懂得什么是阶级斗争,但是,他抨击现实,揭露时弊,总让人有见血封喉之感。

    西汉时期,文景二帝清心寡欲,无为而治。因而国人喜好老庄。尤其是到了汉武帝时期,经济繁荣,国力更加强盛。由于社会的相对安定,一些政论家们不是像贾谊、枚乘等人那样脚踏实地地研究历史和现实,深入市井体察民情,而是像司马相如那样心气浮躁,歌舞升平,一味地迎合官家的时尚,经常借用楚辞和庄子散文的手法歌颂汉武帝的丰功伟业,由此创造出一种独特的咏物抒情,写景言志的辞赋来。据说汉宣帝非常喜好这种辞赋,曾招擅于撰写辞赋的王褒、刘向、华龙等人为自己歌功颂德。一些擅于投机的文人便随风而起。为了表现自己的才情,讨得圣上的欢心,他们经常揣测圣意,出语惊人,接着就云天雾地,不着边际地胡编乱造。汉赋的特点就是堆砌华丽的词藻歌功颂德,以致达到不惜溜须拍马,阿谀逢迎的地步。遗憾的是,这些为拍马逢迎而撰写的辞赋却不曾有一篇留传于世,倒是那些文质朴实,针砭时弊,揭露封建统治反动腐朽的小赋有不少都保存下来。

    张宏良教授与西汉时期的政论家一样,秉承了楚辞和庄子散文王汪洋恣肆的文风,却抛弃了屈原和庄子诚恳审慎、犀利冷峻的目光与批判现实的态度。他进一步发扬了汉赋唯美的形式主义与冗长杂沓,无限夸大,甚至不着边际的文风,一个西方泊来的圣诞节,就能让张教授文思泉涌,洋洋洒洒地堆砌出成千上万的文字;甚至一台文艺晚会,就能让张教授浮想联翩,激昂澎湃地挥洒出无限豪情。然而,对许多报国无门的爱国青年所崇拜的政论家来说,与那些歌功颂德不惜溜须拍马的汉赋家一样,打着“毛左派”旗号的张宏良教授所追求的,显然不是像鲁迅先生那样脚踏实地用马列毛主义的阶级分析方法,揭露官僚垄断资产阶级对工农群众的压迫和剥削,而是把矛头仅仅对准只占中国人口极少数的洋奴买办,并用激昂澎湃的文字制造出各种耸人听闻的效果,从而达到哗众取宠,蛊惑人心的目的。张宏良教授怒斥洋奴买办的贪财卖国,为中华民族不受帝国主义强盗践踏和蹂躏而呐喊:“中华民族到了危机的时候!”、“中华民族再次了危机的时候!”这种微言大义,呼吁爱国,虽九死而不惧的民族精神,的确让我辈无国可爱而在短街小巷流浪的草民汗颜。

    所谓无国可爱,就是因为我们所珍爱的社会主义国家早在上世纪七十年中期就被几个“家贼”绑架出卖给强盗了。三十多年来,我们只能在家贼和强盗们交欢野合孕育而成的谎言中隐忍苟活,连发表意见的地方和机会都没有,更不用说争取民主权力了。目前这个国家不属于我们这些为了生计而四处流浪的草民,因此,哪里有国可爱?当初,我们相信了先富带后富的谎言,一直期盼着那些先富起来的人带领我们共同富裕。然而,三十余年之后,有些人甚至不到十年就先富起来。那些先富起来的人富得不仅自己,而且连他们豢养的宠物都香车宝马、玉液琼浆,披金戴银了。而我们虽然暂时还饿不死,不过,自从成为先富们的雇佣劳动者之后,再生产能力却急遽下降,以致于子女上完大学就得倾家荡产。有叫芧予轼的高人说,这叫仇富,叫红眼病。简直是扯淡!

    我辈无国可爱的草民读到张教授激昂澎湃的文章之后,心情也随着张教授激昂澎湃的文字昂扬起伏,从《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到《当前形势和中国左翼的任务》,从《738亿!挑战和谐社会的惊天大案》到《中华民族再次到了最危险的时候》,我们突然明白了自己遭受如此境遇,原来都是在芧予轼、厉以宁这帮红嘴绿眼的洋奴买办的无耻谬论的指导下抢去了我们的饭碗,不仅如此,他们甚至还把整个中华帝国都出卖给了帝国主义。

    张教授的呐喊给我们带来了莫大的希望,真觉得可爱的中央政府会扭转乾坤,惩罚芧予轼、厉以宁、张维迎这帮毛贼,让我们“再次挺起了胸膛”。然而,自张教授发喊出民族危机,如今又过去三四年了,我们的生活不仅没有任何变化,而且家贼与强盗更加肆无忌惮地压迫我们,甚至不惜动用武装警察来镇压,然后说我们受人唆使,甚至不明真相。这便使我辈无国可爱的草民心生疑窦:中华帝国不是依然牢牢地控制党中央手中吗?共产党不是代表人民利益的吗?怎么会这样?思来想去我们才发现又上了张教授的当!三十多年来,中国工农群众和底层广大劳动者遭受的经济剥削和政治压迫以及精神上的奴役,完全来自于代表新生资产阶级利益的特色党和特色政府!试想,几个洋人奴才和毛贼买办就能撼动得了掌握着现代化核技术的中华帝国吗?几个洋人奴才和毛贼买办鼓吹一些投降卖国政策就能左右得了握有几百万现代化部队的中央政府吗?

    我们这些被另外一些流氓称为“屁民”的草民不得不回头重读马克思和恩格斯,不得不重读列宁和毛泽东,并根据马列毛主义理论总结自己的经验教训,终于明白三十多年来遭受的残酷剥削和压迫以及精神奴役,完全是走资派复辟资本主义造成的。华汪李叶等人勾结粉碎“四人帮”不过是一起反革命军事政变,是这些无耻的判徒临时组建的反革命政权为走资派邓小平复辟资本主义的改革开放开辟了道路。他们否定文化大革命,否定毛主席以阶级斗争为纲、代之以经济建设为纲,从而把社会主义的中国一步步引向资本主义道路。三十多年来,自华汪叶李政权以至邓胡赵江等人完全是一脉相承的,华汪叶李邓,包括后来的胡赵江等人都是一丘之貉!都是官僚资产阶级的代理人。

    张教授慷慨激昂的文章无非是假借对洋奴和买办的痛斥与责骂抒发自己对胡总无限热爱的感情,无非是为了让我们把矛头指向几个根本左右不了中华帝国大局的洋奴和买办,从而维护代表官僚资产阶级利益的特色党和特色政权的合法性。明白了这些道理,也总结了张教授政论文汪洋恣肆的特色并得出结论:张宏良教授那些激昂澎湃的文章无不表明着张宏良教授狂热的小资产阶级立场,感情充沛的文句无不饱含着张宏良教授对特色当局无限热爱的激情,每个华丽的词藻无不流露着张宏良教授对官僚资产阶级代理人溜须拍马与阿谀逢迎的无耻!

    不过,既然张宏良教授自称为“毛左派”,既然张教授一直称道毛泽东同志,因此我们对张教授还抱着无限的希望,希望张教授用马列毛主义理论特别是唯物史观分析历史和现实,用马列毛主义的阶级分析法来鉴别人的阶级立场,这才是为中国无产阶级和广大劳动者谋求幸福和出路的唯一途径!否则,我们相信,张宏良教授与他那些溜须拍马的文章也必将与汉赋家和为封建帝王歌功颂德的大汉辞赋一样,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



                                                             二〇〇九年十月十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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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批张宏良:张宏良教授在他的文章中都说些什么?

乱云飞渡   2009.10.17

   马克思恩格斯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曾经指出,“统治阶级的思想在每一时代都是占统治地位的思想。这就是说,一个阶级是社会上占统治地位的物质力量,同时也是社会上占统治地位的精神力量。”换句话说,自阶级社会产生以来,人类社会的一切思想都是统治阶级的思想。而张教授的思想虽然不完全是统治阶级的思想,但是,他一方面用各种澎湃激昂的言词与文字为统治阶级的思想注解和诠释,另一方面,又用一些似是而非的谬论甚至不惜捏造历史事实来论证自己的观点,更确切地说,用曲折、委婉的语言或笔法表达当代统治阶级用正常的语言或文字无法表达的意志。

    那么,张教授在他激昂澎湃的文章中到底都说些什么呢?

    在《中华民族再次到了最危险的时候》中张宏良教授论述道,“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中国在政治上遭到了西方列强的瓜分,20世纪末21世纪初的中国在经济上再次遭到了西方列强的瓜分。所不同的只是19世纪末20世纪处,西方列强是用各种条约瓜分了我们,现在西方列强则是用各种规则在瓜分我们。”因此,“目前中国人民以创建和谐社会为标志的重返伊甸园的斗争,就其历史性质来讲,是中华民族一场新的救亡运动。”在张教授看来,无论中国工人阶级遭受多么沉重的经济剥削和政治压迫,都与目前执政的特色当局无关,因为,特色当局反复号召构建和谐社会,正是为了占绝大多数人民的利益,正是为了让每位社会成员、每个家庭和睦共处,为了实现人与自然和谐。

    张宏良教授,我们这些无国可爱的市井草民不禁要问,造成目前这种局面的仅仅是几个微不足道的洋奴、买办和卖国贼吗?几个尖嘴猴腮的洋奴买办和卖国贼有这么大的能量控制泱泱大国并且有着七千余万党徒的执政党吗?几个绿嘴红牙的洋奴买办和卖国贼掌握了政权还是手中握有军队?事实上,正如张教授在所有激昂澎湃的文章中反复论述的主题一样,三十多年来,“所有这些旷古未有的惊天大恶,所有这些鬼神皆惊的人间惨案,有哪一桩哪一件不是你们这些西方豢养的改革教所为?30年来你们打着经济改革的旗号疯狂洗劫了中国人民的财产,现在又打着政治改革的旗号要彻底毁掉中国人民的家园。就因为你们的财产和亲属已经转移到国外,就要勾结外敌毁灭中国,毁掉曾经生你养你的家园,不惜把亿万同胞推入血流成河的亡国深渊。”(引自张宏良《坚决粉碎改革教分裂祖国的政治事变》)

    我们不妨翻开中国三十多年来改革开放的历史看看,除了那些贪官污吏不动声色地逃往国外的历史,正如你在《738亿!挑战和谐社会的惊天大案》中所论述的,从1977年华国锋的“抓纲治国、抓纲治厂”到1984年的厂长负责制;从1988年开始的承包经营责任制到1996年实行减员增效,搞股份制,建立现代企业制度,再到后来1996年以“国退民进,抓大放小”为标志的产权制度改革。“凡是毛主席生前所建立的一切都要打倒,凡是毛主席生前被打倒的一切都要恢复,由于中国企业新型管理模式就是建立在批判物质刺激和驯服工具论基础上的,所以就一定要坚决废除。”(引自张宏良《738亿!挑战和谐社会的惊天大案》)洋奴买办和卖国贼所做的这些事哪一件不是有根有据的?那些根据还用得着市井草民一一给你指出来吗?洋奴买办和卖国贼做的这些事,哪件是不是通过合法途径从上到下贯彻执行的?这些合法途径还用得着市井草民提醒你吗?你既然知道“它表明了中国国企改革从开始就是一场有预谋有计划的历史性抢劫”,你又凭什么说++++++等文件“没有说最终要把企业卖给管理层和外国人,变成他们的私人资本”?

    再说,让你张大教授切齿痛恨的出卖中国国家利益的《国际贸易协定》,难道不是中央政府最高首长授权签订的?被你张教授视为“西门大官人家法”的、保护新生资产阶级抢劫毛泽东时代积累起来的巨额财富的《物权法》,难道不是通过当局的立法机关起草、审定和通过,又由中央最高首长亲自签发命令才颁布实施的?是不是整个立法机关的工作人员都接受了红眼绿毛的洋奴买办和卖国贼的贿赂了?洋奴买办的力量再大再肆无忌惮,他们能控制特色当局的个别人,能够控制庞大的立法机关和最高首长吗?如果是,主持立法机关的最高首长为什么至今没有一个接受中央纪检监察部门的任何调查?难不成几个红眼绿毛的洋奴买办和卖国贼把整个中央政府的纪检监察机关也都收买了?如果是,十几亿中国人民,不管是资本家还是受着他们残酷剥削和压迫的工农群众,还能有和谐安宁的日子吗?再退一步说,难道几个红眼绿毛的洋奴买办和卖国贼用武力劫持了立法机关的最高首长和中央政府的纪检监察机关?然而,中国乃至全世界至今没任何媒体报导有人用武力劫持中国哪个行政执法部门或者相关的首长啊!

    如果按照张宏良教授这种思维逻辑推下去,就会得出“整个中央政府或中央政府最高首长也被那帮帝国主义的走狗们收买和控制”的结论。不然的话,张宏良教授关于“30年来你们打着经济改革的旗号疯狂洗劫了中国人民的财产,现在又打着政治改革的旗号要彻底毁掉中国人民的家园”的论述就是胡扯八道。因为始终坚持“改革开放”的正是至高无上的中央政府而不仅仅是几个窃取党政要职的右派分子和洋奴买办们。张教授大概不会忘记在2008年12月18日召开的“纪念改革开放30周年大会”上,中央政府最高首长又重申了他在07年某次重要会议上的宣言:“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30年的伟大历程和伟大成就深刻昭示我们:改革开放是决定当代中国命运的关键抉择,是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必由之路;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只有改革开放才能发展中国、发展社会主义、发展马克思主义;改革开放符合党心民心、顺应时代潮流,方向和道路是完全正确的,成效和功绩不容否定,停顿和倒退没有出路。”这一宣言,难道不是对你张宏良教授多年来一直把右派和洋奴买办当成顽固坚持“改革教”者的迎头痛击吗?

    面对整个大汉民族都被帝国主义豢养的鹦鹉和爪牙收买,就只剩一个胡总书记在四面楚歌的环境中独自支撑着危局,你应该呼吁中国人民解放军或武装警察部队勤王,拯救坚持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中央政府,而不是不厌其烦地鼓吹“创建和谐社会”!面对洋奴买办和卖国贼“要勾结外敌毁灭中国,毁掉曾经生你养你的家园,不惜把亿万同胞推入血流成河的亡国深渊”,你应该呼吁中国人民解放军或武装警察部队起来保家卫国,重建无产阶级专政,而不是声嘶力竭甚至不厌其烦地鼓吹“创建和谐社会”!如果你张教授诚心诚意地希望“依靠”“毛泽东思想”掀起“一场新的救亡运动”,你就应该呼吁全国工农群众起来反对一切资本家的剥削和压迫,而不是把矛头仅仅对准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洋奴买办和卖国贼!如果你是真心诚意地“替占人口绝大多数的老百姓讲话”的“毛左派”,就应该呼吁工农群众起来把全国各地残酷剥削压迫工农群众的本土资本家一起打倒,而不是让人民群众的斗争矛头仅仅对准几个洋奴买办和卖国贼!难道那些在复辟资本主义的改革开放中的“暴发户”没有参与榨取中国工人阶级创造的剩余价值吗?对各地大大小小的资本家残酷榨取工人阶级创造的剩余价值,你张大教授为什么没有一个字的揭露和批判?

    我们这样说,你张大教授肯定感到委屈或者冤枉!的确,对于近年来接连频发的火灾和矿难事故,食品安全和环境污染事故,你确实进行过一些揭露,即使如此,你还是把论题和斗争的矛头转移到几个洋奴买和卖国贼办身上,而把罪魁祸首从你设置的暗道中擅自放走。“所有这些旷古未有的惊天大恶,所有这些鬼神皆惊的人间惨案”,难道都是“西方豢养的改革教所为”吗?三十多年来“打着经济改革的旗号疯狂洗劫了中国人民的财产,现在又打着政治改革的旗号要彻底毁掉中国人民的家园”的不正是代表官僚资产阶级利益的特色党和特色政府主导改革开放的结果吗?河蟹帝国每年几万亿的税收中,每个铜板都浸染着数千万工农群众和广大劳动者的血泪和汗水!因此,如果没有特色党和特色政府否定并放弃阶级斗争,顽固坚持“改革开放”投降路线和方针政策,洋奴买办还有机可乘,有空子可钻吗?你用强大的排比阵势捶胸顿足地揭露的“一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地方被毁成了一块溃烂的疮疤”还有可能出现吗?放弃和否定阶级斗争,实质上就是背叛马列主义和毛泽东思想,就是背叛无产阶级!

    你不是在《坚决粉碎改革教分裂祖国的政治事变》中高呼,“中国改革教联合海内外反华势力,在国际垄断资本和金融寡头的操纵下,公开发出了分裂祖国的政治宣言——‘建立中华联邦共和国’,打响了颜色革命第一枪。继北洋军阀之后,中国将有可能再次被推入内战深渊,亡国灭种的大祸将有可能再次降临到中国人民头上!”这难道还不是危言耸听吗?特色党和特色政府手中的百万军队和百万武装警察能让几个红鼻子、绿耳朵、黑眼珠的假洋鬼子搞“颜色革命”吗?只见树木不见森林,是你形而上学的典型表现。你不是在《322劫难:杀鸡的时候到了》中呼吁“目前唯一能够制止台独的最后万分之一的和平选择,就是杀鸡吓猴,镇压国内的汉奸势力,以此来显示中华民族敢于以死相拼的决绝精神和坚如钢铁的国家意志”吗?为什么你反复痛骂的那些“汉奸”到现在一个也没有被镇压?不仅一个没有镇压,而且他们还活得有滋有味。既然你认为,连“中央党校的《××时报》”都与代表买办势力和汉奸的“南方系报刊”一起“声嘶力竭发出的怪异声音”,那你又凭什么说目前中国还是“在社会主义的框架内运行”?难道“中央党校的《××时报》”和《中国青年报》不是表中央政府的喉舌吗?如果不是或者不代表中央政府的意图和指导思想,恐怕当局早就把它当非法出版物取缔了,还允许他存在吗?特色党的党章上不是也明明写着“阶级斗争依然存在,甚至在某些时候还异常激烈”吗?为什么当局从来不让宣传马克思主义阶级斗争原理的文章出版?因为特色党早就背叛了马克思主义,背叛了无产阶级。事实上,当你再一次发出中华民族陷入分裂危机,要求“镇压国内的汉奸势力”时,中央政府虽然没有镇压和屠杀一个汉奸,不是也照样达到了他们预想的目的吗?两个“党国”现在不是已经实现“和平统一”了吗?这当然要给你记上一份功劳的。

   张教授曾在《漫话左派右派》中对现实和历史总结评价说,“人民究竟是怎么失去这一切的?期间没有流血的反抗,没有拼死的抗争,也没有暴力的剥夺,没有暴力的镇压,有的只是绝大多数工人群众欢天喜地跟着右派的忽悠走。30年来右派之所以能够把左派牢牢地镇压在五行山下,凭借的就是忽悠起来的群众力量,由于凭借群众力量完全能够镇压住左派,所以30年来并没有想到要屠杀左派。现在,他们之所以喧嚣要屠杀左派,就是因为他们已经失去了忽悠群众的力量,除了动用最后的屠杀手段之外,再也没有任何力量阻挡左右之间的历史大翻盘了。”那么,请问张教授,“人民究竟是怎么失去这一切的?”难道真像你说的“期间没有流血的反抗,没有拼死的抗争,也没有暴力的剥夺,没有暴力的镇压”吗?那么,上世纪七十年中期被你称为“热月政变”的那次重大历史事件是什么性质的?“热月政变”至八三年“严打”期间判处死刑的难道都是罪大恶极的“打、砸、抢”分子吗?请问,在“揭、批、查”阶段 以“四人帮”在各地“黑爪牙”、“黑干将”名义逮捕入狱的那些人,比如与全国知名的毛主席的好学生焦裕禄同志共同战风沙、抗盐碱的战友、河南省兰考县县委副书记张钦礼在治黄工地被抓,然后被河南省高级法院判处了十三年有期徒刑又算什么性质?你该不会说张钦礼是罪有应得吧!

   再请问张大教授,为什么三十年来“绝大多数工人群众欢天喜地跟着右派的忽悠走”?“右派之所以能够把左派牢牢地镇压在五行山下”难道“凭借的就是忽悠起来的群众力量”吗?在你张宏良教授眼中,目前的中国依然是社会主义国家,目前执政的特色党依然是毛泽东时代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那个共产党,因此,你在《从“郑胜利现象”看中国精英集团历史本质》中痛心疾首地感叹,“在一个共产党领导的社会主义国家里,竟然要把一个宣称信仰社会主义的共产党员送上法庭!”张大教授,能做出这种行为的还是“一个共产党领导的社会主义国家”吗?既然张教授认为这个精英集团“虽然仇恨共产党却还必须打着共产党的招牌,虽然仇恨人民却还必须打着人民的招牌。”(引自张宏良《国庆盛典下的尖锐对立,党群一体化的历史选择》)那么,是谁默许,硬确切地说是谁允许他们打着“共产党的招牌”这么干的?对于这种有损共产党声誉的恶劣行径,为什么三十多年来中央政府怎么就没一个人或者一个媒体揭露:“有人冒充中央政府发号施令”而非要让你这个教书匠代为捉笔?这还不清楚目前在中国执掌政权的究竟是哪些人吗?作为一个研究经济学的教授,你心里不仅非常清楚,而且也看得非常明白,但是你硬是王顾左右而言他,故意用似是而非的谬论、蓄意杜撰的事实、耸人听闻的文句吸引刚刚进入社会的青年人,转移遭受中国最大的买办集团和最大的右派集团残酷的经济剥削和血腥的政治压迫的工农群众斗争的矛头!

    我们这些无国可爱的市井草民相信,你不是瞎子,更不是色盲,既然你研究经济学并且把自己打扮成“毛左派”的斗士,你肯定知道马克思主义关于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理论,肯定知道阶级斗争是自阶级社会产生以来推动历史前进的动力。然而,在你那些激昂澎湃的文章中从来不讲这些理论,就是偶尔提到,也是蜻蜓点水甚至抽象地用三十年前的事情敷衍过去。你从来不用马克思主义的唯物史观分析历史和现实,你所有文章都慷慨陈辞地揭露和痛斥洋奴买办和卖国贼抢劫掠夺毛泽东时代积累的财富,不过是为了论述“中国国企改革合法性的终结”;你每篇文章都连篇累牍地揭露和痛斥洋奴买办出卖国家和民族利益,勾结帝国主义发动“颜色革命”,不过是为表达你“把30年的污水泼在这一代身上显然是不客观不公平的”观点;你捶胸顿足地在每篇文章中揭露国际资本对中国资源的掠夺,都不过是用激昂澎湃的言辞制造危言耸听的效果,把刚刚踏上社会的热血青年诱入歧途;你甚至还不惜丢下堂堂大学教授的斯文咒骂“那个老流氓”鼓吹的“民主社会主义”,依然不过是企图把工农群众和广大劳动者对代表官僚垄断资产阶级利益的各级各地政府的仇恨转嫁到几个红眼绿毛的假洋鬼子身上。你所有慷慨激昂的言辞都不过是用民族矛盾掩盖目前日益激烈而残酷的阶级矛盾,从而为维护和巩固官僚资产阶级的合法统治服务。

    这就是你张大教授每篇动辄上万甚至上十万言,从东到西、从古到今,从天文地理到宗教哲学,从政治经济到思想文化,甚至不惜捏造历史事实,反复论证中华民族一次接一次地陷入生死存亡“危机”的目的和实质!

    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中国右派赤裸裸地反对毛泽东,反对无产阶级和社会主义,他们是中国工人阶级面对面的敌人。而张大教授则披着“毛左派”的伪装,赤裸裸地站在阳光下慷慨陈辞,声嘶力竭地咒骂洋奴买办和卖国贼,似乎他比谁都关心工农群众和普通劳动者。而实质上,他不过是用慷慨激昂的文句,似是而非的言辞诱骗工农群众,把工农群众和广大劳动者的斗争方向和矛头仅仅对准几个洋奴和买办,从而替他的主子——官僚垄断资产阶级更残忍、更血腥地剥削、压迫和奴役中国工农群众和广大劳动者辩护。

    综上,张宏良教授比站在阴暗角落里放冷箭的敌人更残忍、更卑鄙!



                                                         二〇〇九年十月十七日
最后编辑红色喀秋莎 最后编辑于 2011-06-29 23:0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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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批张宏良:张宏良在《国庆盛典下的尖锐对立……》中又说些什么?

乱云飞渡   2009.10.20

   我们曾在《张宏良教授在他的文章中都说些什么》这篇文章中指出了张宏良教授思维逻辑的严重错乱。那么,张大教授在《国庆盛典下的尖锐对立,党群一体化的历史选择》中又给我们以什么教诲和启示呢?

   在这篇长达一万五千言的辞赋中,张教授开门见山地指出,“中华人民共和国60年大庆,在极端紧张的政治对立中平安过去了,极端紧张和尖锐对立的标志,就是整个国庆期间北京禁卖菜刀。造成如此紧张和对立的原因,是极端右翼势力不给中国人民以丝毫喘息的机会,不给中国人民以共同欢度国庆的丝毫空间,而是坚持30年来一如既往的罪恶行径:把每一个重大节庆都当作是侮辱和践踏人民、向人民显示淫威和发泄仇恨的机会。”因为“极端右翼势力”制造的“极端紧张的政治对立”“把共产党逼到了历史死角”,才使共产党不得不在“整个国庆期间北京禁卖菜刀”!

   多么严密而高明的逻辑啊!这种逻辑恐怕只有张宏良大教授能够推导出来。中国几千年的历史长河中,哪个封建王朝到了怨声载道的时候没有这种事情?而且,统治阶级的危机感越深他们就愈加疯狂!北京禁刀事件,反映了外强中干的北京政府害怕中国工农群众反抗其法西斯统治的丑恶本质。因为,除了含冤上访的工农群众,除了反对资本主义复辟的无产阶级革命者,再没有头脑的“极端右翼势力”也不敢,不仅不敢,而且也没有能力发动什么“街头革命”。但是,在这篇慷慨激昂的辞赋中,张宏良教授却用了近千字的篇幅质疑残暴的封建王朝禁刀历史,以此为北京禁刀辩护。恰恰在这个问题上,再次暴露出张宏良教授不仅思维逻辑中的矛盾和混乱,而且也充分暴露出苦心孤诣的张宏良教授心甘情愿地允当官僚资产阶级走狗和鹰犬的阶级本质。

   只要读过张宏良教授文章的人都知道,张大教授一向对捏造事实、歪曲历史,把历史当作小姑娘来任意打扮的右派文痞们切齿痛恨的。但是,在北京禁刀这件事上,张大教授则与右派分子一样不仅捏造事实,歪曲历史,而且还向读者抛出一个弥天大谎来为他的无耻谬论辩护。张大教授既要为北京辩护,又无法绕开禁刀事件。因此,再按照他以前的思维逻辑论证下去,不仅难以自圆其说,而且,还会给洋奴买办和右派分子以及被中国右派誉为与“极左分子”孤军奋战的“街头流氓”李悔之留下攻击的漏洞和把柄。但是,张大教授毕竟是一位博学多闻的政论家,他不仅把北京禁刀事件归结为“极端右翼势力”制造“极端紧张的政治对立”,而且还通过对封建王朝禁刀历史质疑的方法,为北京禁刀事件找到了合理合法的依据。在伟大的“毛左派”张宏良教授看来,北京禁刀有辱“共军”形象,但是,却是逼不得已,无可奈何的选择。为什么呢?因为“极端右翼势力”经常制造“极端紧张的政治对立”,因而,北京政府不得不采取禁刀措施以防不测。我们这些流浪在短街小巷中的草民以为,历史可以存疑,北京禁刀更不值得人们大惊小怪,因为这是阶级斗争。况且,最近几年各地频发的群体事件中,哪一次没有看到头戴钢盔,一手拿警棒、一手举盾牌的武装警察?这又是谁制造“极端紧张的政治对立”?这难道没有禁刀事件更卑鄙吗?吉林通钢事件刚刚沉寂,通化市公安局就磨刀霍霍,甚至不惜高额悬赏捉拿通钢工人打死陈国军的幕后组织者,这又是谁在制造“极端紧张的政治对立”呢?据说,陈国君遇害案主要疑犯被抓,张宏良教授看到这则消息时,当然还会装出一副极其痛心的样子来。

    但是,这并不是张教授撰写这篇文章的宗旨和核心,他提出“极端右翼势力”制造“极端紧张的政治对立”而导致北京禁刀,目的还是为了制造耸人听闻的紧张气氛,吸引读者注意下一个主题。既“媒体传来国庆阅兵式临时增加‘毛泽东思想方阵’的消息时,原本已陷入麻木绝望的底层人民立时一片欢呼,无数人禁不住流下了激动的泪水,许多网民甚至振臂喊出了‘胡主席万岁’的口号。”因为“突然增加一个‘毛泽东思想方阵’的人,只有胡锦涛主席。”因为“在这个根本问题上,胡锦涛主席和人民站在了一起。”

   无国可爱的草民感到,这种肉麻的吹捧,不仅会让历史上所有马屁精汗颜,而且也会让中南海众多服务生和贴身侍卫们妒火中烧。自毛泽东主席逝世后,再也没有让工农群众和广大劳动者发自肺腑地用“万岁”来称颂的领袖了。恐怕只有张宏良之类的马屁精才会再次借机把这种带有深厚感情色彩的词句,强行赋予对当朝领袖没有多少情感的工农群众身上。因为,只有把“人民”这个词汇经常挂在嘴边,才能确立张宏良“毛左派”身份的合法地位。“人民”这个词汇是有阶级性的,在不同的历史时期和不同的时代,其内涵是不同的。按照“毛左派”的叙事惯例,在阶级社会中,只有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的创造者才被称为“人民”,而那些不劳而获的各类资本家、食利阶层、反动警察和雇佣军则不属于“人民”之列。据说,早在庆典开始前半个多月,北京广场附近就“净街”了,来自全国各地的打工者也几乎全都被赶到京城三环五环之外,广场附近的大街小巷全是武装警卫人员。而且,自九月十五日起进京路口“逢车必查”,甚至到十五日晚,北京及周边六省区大中城市的街头夜间还会看到武装巡逻人员的身影。我们不禁要问,在六十庆典上“喊出了胡主席万岁”的都是哪些人呢?又有多少是物质和文化财富的创造者?难道不是当局专门组织的“表演队”为之助阵吗?这一点,张宏良教授却没有黎阳等人厚道。

   张宏良教不愧为一代政论家,而且在我们这些流落街头的草民看来,还算得上语言艺术大师。掏实话说,这个研究经济学的教授的确掌握了用汉语言表达思想的真谛。先用危言耸听的激烈言辞制造出紧张气氛,然后用极尽溜须拍马的语言对主角大肆赞扬吹捧一番,之后就用不了多少口舌就把读者对敌人刻骨仇恨的情绪自然而然地引导到制造“极端紧张的政治对立”的敌人——“极端右翼势力”身上。这是多么严谨而巧妙的论证逻辑啊!

   二〇〇七年十月,张宏良教授曾在《忽报人间曾伏虎,泪飞顿作倾盆雨》中赞美某党十七大政治报告时如是说,“像十七大政治报告这样自觉被中国各个政治力量广泛关注的情况,只有在主席生前曾经有过不多见的几次,30年来则完全是第一次。在整个报告过程中,无论其间感受如同过山车一样的怎样起伏跌宕,却是报告越到后来越让人振奋,总的感觉就是中国老百姓终于再次看到了希望,中国人民终于再次挺起了胸膛!”三年后的十月,我们又看到张教授如是说,“中国人民就对胡锦涛主席寄予了再次翻身解放的历史厚望,胡锦涛主席也有条件比罗斯福和普京做得更好,打造出一个民富国强的和谐盛世。”中国工农群众一次次寄予厚望,然而,却一次次失望甚至绝望。并且由失望到绝望,要经过一个怎样的欺骗与愚弄的宏伟过程啊!官僚垄断资产阶级欺负压迫我们,大小资本家残酷剥削我们,而张宏良教授则一次次地向我们这些在流浪中觅食的草民兜售麻醉剂,是因为我们真的愚昧无知或者真的好欺负?

   多少年来,毛泽东画像不是一直都悬挂在天安门城楼上吗?多少年来,中国不是一直还披着社会主义的外衣吗?多少年来,特色党不是自始至终都戴着共产党这顶贵冠吗?为什么中国工人阶级还是被赶出了原本属于自己的工厂?为什么许多城市郊区的农民还是照样失去了自己赖以生存的土地?现在,增加一个“毛泽东思想方阵”就让张教授感激涕零,似乎社会主义制度就有望回归了;口中无意说出“毛主席”几个字,就让张宏良教授热血沸腾,受剥削、受压迫和奴役的中国工人阶级和广大劳动者似乎真像“被压在五行山下500年的孙悟空突然被解放出来”了!这不是幼稚,而是一种无耻的欺骗!中国工人阶级和广大劳动者听惯了官僚资产阶级及其豢养的走狗与文痞的谎言,再欺骗我们一次,无非是在他们罪恶的历史账单上增添一个污点而已。历史的规律,罪恶总是要清算的。

   张教授在文章中还说,“中国老百姓更是看得十分清楚,所以迄今为止中国老百姓所有的反抗都没有对准共产党和现在的党中央,瓮安事件火烧的是公安局黑社会而不是县委,通钢事件中被打死的是资本家代理人而不是党委书记,乌鲁木齐游行要求下台的是地方官员而不是共产党。” 张宏良教授不仅是阿谀逢迎的马屁精,动辄就能组织洋洋洒洒上万言的文字来为他心目中的圣君明主歌功颂德,而且还是一个擅于说“窃书不为偷”的高手。把代表地方党委和政府行政的司法机关既“公安局”这一概念悄悄换成“黑社会”,得出的结论必然是工农群众反抗的只是“黑社会”而不是那些搜刮民脂民膏,代表特色党和特色政府执政的“地方政府”和“公安局”,这是多么巧妙的设计啊!把贯彻执行中央政府企业兼并政策的“地方党委”悄悄换成“资本家”,得出的结论必然是工农群众痛恨的只是那些飞扬跋扈的“资本家”而不是中央政府的“兼并政策”,这是多么精心的设计啊!把收买各民族上层分子,而对少数民族工农群众实施剥削和压迫政策的“地方党委和政府”悄悄地换成一个个具体的“地方官员”就能掩盖民族矛盾的阶级实质吗?毛泽东同志早就讲过,民族矛盾的实质说到底还是阶级矛盾。如果不是各民族上层分子相互勾结,共同对各少数民族工农群众的剥削、压迫和奴役,民族矛盾会到今天这种不断激化的程度吗?

    在这篇充满谎言的辞赋中,张宏良教授把目前的中国比做“王婆时代”,无疑是非常贴切,恰如其分的。如果把武潘氏组成的家庭看作是一个无辜的国家,而让武潘氏信任的邻居王婆则理所当然地是引狼入室的大买办。这说明张教授并非眼拙,更不是近视。但是,正是因为他的聪慧绝顶,无人能及,才让这个擅于危言耸听的张教授经常自以为是地做出掩耳盗铃的蠢事来。买办王婆助纣为虐,刁蛮成性,的确十恶不赦。心肠歹毒的根源就在于买办势力王婆贪图私利而向觊觎武潘氏美色的入侵者西门大官人出卖良知。换句话说,这个与武潘氏一样被封建统治者踩在社会最底层,只能以卖茶为生的市侩女人,为了生计和自己的养老问题而心生恶念与毒计,是那个不吃人就会被人吃掉的社会中再平常不过的事情。然而,张宏良教授在借古讽今,愤怒声讨买办王婆助纣为虐的滔天罪行时,却把导演了千千万万个类似悲剧的封建制度和封建地主阶级这个铁证如山的罪恶根源归结到王婆之类的市侩女人身上,为贪欲成性的杀人凶手——恶霸地主和残忍的封建制度开脱罪责,实质上还是为他一惯表达的主题服务的。在张大教授的眼中,只有洋奴买办才是工农群众和广大劳动者的敌人,而洋奴买办赖以生存的社会制度以及凭借权势掠夺工农群众财富而发迹的“暴发户”则是可以原谅的。这难道不是在转移革命群众的斗争方向和目标吗?

    口口声声高喊毛泽东思想的张宏良教授难道不明白,潘氏走上杀夫灭迹的道路,完全是封建地主阶级对下层普通群众压迫、奴役的结果吗?同样,只看到洋奴和买办等几个毛贼抢劫毛泽东时代积累起来的财富,出卖国家民族利益,而把三十多年来残酷剥削压迫广大工农群众的本土资产阶级(西门庆之类的暴发户)排除在凶手之外;只看到帝国主义和国际资本对中国的经济侵略和资源掠夺,而把三十多年来一直通过“对外开放政策”引狼入室的特色党和特色政府这个中国最大的买办集团刎除出罪犯之列。这种为主子的罪恶辩护,为真正的杀人凶手开脱的拙技与障眼法,只能欺骗一下幼儿园的小朋友。这不是张教授的“鉴赏能力”问题,完全是阶级立场问题。更确切地说,是张教授的社会地位和阶级立场决定了他必然会在某些问题上选择性失明。这与他痛斥甚至怒骂的捏造事实,篡改历史,恶毒攻击毛泽东时代的“精英文人”没有什么两样。请问博学多才的张宏良教授,你研究了一辈子经济学,你真不知道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个马克思主义原理吗?难道把几个王婆式的洋奴买办和汉奸统统消灭,一个不留,把国际资本赶出中国,就能保证中国工人阶级和广大农民兄弟不再遭受剥削和压迫,不再遭受精神文化的奴役吗?

    看看张教授下面这段论述,他写这篇文章的目的就更加昭然若揭了。“大宋王朝在当时人民起义的遍地烽火中之所以能够苟延残喘下来没有灭亡,不是因为它本身统治有术,而是因为它还具有处死王婆这最后一点儿天理,人民才没有下决心推翻它,不仅没有下决心推翻它,甚至还主动维护它。”“无论一个人、一个政府、一个朝代邪恶到什么程度,只要他还讲一点点儿天理,还有一点点儿天良,还守一点点儿天道,人民就仍然会继续接受他,承认他,甚至保护他,鼓励和推动他重新回归正途。”这就是中国官僚垄断资产阶级豢养出来的无耻文痞发自肺腑的高论,这就是官僚垄断资产阶级走狗张大教授的历史观。

   在伟大的张宏良教授看来,官僚垄断资产阶级三十多多年来的倒行逆施,残酷地掠夺中国劳动群众创造的巨额财富,用封建主义、修正主义和资产阶级的思想道德、精神文化奴役工农群众,高举血淋淋的屠刀镇压工农群众的反抗,还不是十恶不赦,因为这个政府还能坚持安排一个“毛泽东思想方阵”,这说明政府“还在坚守”着“一点点天道”,因而张教授便感激涕零地振臂高呼“万岁”;不管这个特色政府“邪恶到什么程度”,只要它“还讲一点点儿天理”,时不时地拿出一些残羹冷炙施舍给生活无着、极度贫困的底层群众,工农群众就要倍加爱护并“鼓励和推动他重新回归正途”。甚至“哪怕仅仅是口头上的进步,都报之于巨大的欢欣鼓舞”。在张宏良教授看来,只要官僚资产阶级还能给扔给他一块瘦骨,他就会心甘情愿跪拜在他们脚下诚惶诚恐地叫“老爷”!

    这是恬不知耻的溜须,是资本主义复辟以来官僚资产阶级豢养的一条最无耻、最忠诚、最恶毒的走狗!更是对中国工人阶级恶意的嘲弄和无耻的欺骗!


   “1949年到1979年的三十年,毛泽东领导中国强大起来了;1979年到2009年的三十年,在毛泽东思想指导下中国人民成熟起来了;下一个三十年,中国将会继续在毛泽东思想指导下实现民族崛起。”请问张宏良教授,“1979年到2009年的三十年”是“在毛泽东思想指导下”吗?那1976年10月被你称为“热月政变”的政治事件是怎么回事?华汪政权贯彻的是毛泽东思想吗?如果是,你为什么又把1977年华汪政权实施的“抓纲治国、抓纲治厂”称为“中国国企改革从开始就是一场有预谋有计划的历史性抢劫”的第一阶段?既然你反对邓小平提出的“改革开放”,凭什么又把洋奴买办和右派顽固坚持的“改革开放”咒骂为“改革教”?如果你不反对邓小平提出的“改革开放”,更没有任何理由像泼妇骂街一样诅咒那些坚持“改革开放”的洋奴和买办们。因为,在我们这些为了生计而不得不整天流浪于短街小巷的草民看来,邓小平提出的“改革开放”与目前中央政府所坚持的“改革开放”完全是一脉相承的。如果不是,你又凭什么说“1979年到2009年的三十年”是“在毛泽东思想指导下中国人民成熟起来了”?你就是凭这种胡扯八道,信口雌黄,前后矛盾,漏洞百出的经济学论文获得经济学教授头衔的吗?在文章中,你甚至还大言不惭地诅咒说,“今天关于共和国前后30年的历史记载,让我们看到了中国文人在伪造历史方面完全无所顾忌,用谣言来妖魔化自己不喜欢的朝代和人物,是中国文人独有的历史品行。”你这段论述不是拿自己的戒尺来打自己的嘴巴吗?从上面对你那些狗屁文章的分析看,你与“在伪造历史方面完全无所顾忌”的无耻文痞们不是一丘之貉吗?一个堂堂的经济学教授,一个自称“毛左派”的知名人物思维逻辑如此混乱,还有什么资格和脸面与公开反对毛泽东,公开反对社会主义的洋奴买办和卖国贼论战?你丢不丢“毛左派”的身份!

    张宏良教授不仅极尽阿谀逢迎之能事对某位上层人士吹捧,而且提出的各种论点经常自相矛盾,自打嘴巴。既然“这一届党中央”“从一开始就强调以人为本、科学发展,至今仍然在努力推行民生政策”,那么,为什么最近两年各地会频繁发生群体事件?是哪些人干扰和破坏这种政策的执行?在张宏良教授看来,是洋奴买办和卖国贼!既然“胡锦涛主席也有条件比罗斯福和普京做得更好,打造出一个民富国强的和谐盛世。”为什么会“在声势滔天的反革命浪潮压力下”“被迫选择了一条不折腾的中间道路”?

    在张宏良教授看来,是“极端右翼势力”经常制造“极端紧张的政治对立”。既然“中国人民就对胡锦涛主席寄予了再次翻身解放的历史厚望”,而且“胡锦涛主席也有条件比罗斯福和普京做得更好,打造出一个民富国强的和谐盛世。”但是,却“被迫选择了一条不折腾的中间道路”,“不锄强而扶弱,不除暴而安良,不劫富而济贫,不惩恶而扬善。”在六十庆典中安排一个“毛泽东思想方阵”,已经是冒着极大的风险了,北京禁刀也是“情非得已”。

按照张大教授这样的论证逻辑推论下去,肯定得出:洋奴买办和中国的“极端右翼势力”一定比手中握有几百万现代化军队和几百万武装警察的中央政府还强大!既然如此,你这位赫赫有名的、上了“极端右翼势力”黑名单的“毛左派”人物岂不早就粉身碎骨了!怎么现在还坐在风吹不进,雨打不着的书斋里安然无恙?他们还能让你这位赫赫有名的、上了他们黑名单的“毛左派”人士坐在书斋里写文章诅咒他们吗?这些无可辩驳的事实充分证明,你张宏良教授不过是一惯捏造事实,危言耸听的家伙!证明你一惯瞪着眼睛撒谎。

再退一步说,国家最高元首,执政党的最高统帅迫于“声势滔天的反革命浪潮”而违背民意,贪生怕死,胆小如鼠,不惜背弃人民利益而保住自己“皇位”,还有资格做一个有着七千万党徒的领袖吗?还有资格做十四亿人民的统帅吗?手中握有几百万正规军和武装警察部队的军委主席,难道还不如在日本宪兵监视下的康德皇帝?你这是溜须拍马还是揭人疮疤?你这种马屁精笨拙得也太出格了吧!

    也许有人会问,张宏良大师思维逻辑如此混乱,是不是患了癫痫病啊?如果以为他这是癫痫病发作,那就有辱张教授的智商了。他捏造事实,危言耸听完全是别有用心的,甚至可以说是处心积虑的,其目的就是为了转移我们对中国最大的“极端右翼势力”制造“极端紧张的政治对立”的注意力,就是为了转移工农群众斗争的矛头。

    张宏良教授在文章中还论述道,“官权阶级是由共产党内部滋生出来并且是借助于共产党的力量发展起来的,所以虽然仇恨共产党却还必须打着共产党的招牌,虽然仇恨人民却还必须打着人民的招牌,这就决定了中国官权阶级把共产党玩偶化、把人民招牌化的历史特征。这个特征决定了现阶段中国左翼进步力量的根本任务,就是恢复共产党的阶级性质和人民的历史地位。而要完成这个根本任务,打倒官权阶级统治,彻底铲除腐败基础,单纯依靠共产党自身力量肯定是不行的,单纯依靠人民群众的自发力量肯定也是不行的,只有依靠党群一体化的政治结合,此外再也没有其他任何能够走得通的道路。”这段论述,明白无误地再一次反映了张宏良教授的唯心主义历史观。

中国几千年的历史证明,单靠“人民群众的自发力量”当然不能推翻资产阶级的反动统治,所以,才必须有无产阶级政党的组织和领导。在阶级社会里,任何一个政党都是有阶级性的,根本用不着你张大教授如此大言不惭地教导人家!共产党本身就具有鲜明的阶级性,关键是打着“共产党”招牌的政党是否完全彻底地代表工人阶级利益。这才是问题的全部实质。在资本主义私有制已经完全确立起来的中国,执掌国家政权的“共产党”在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的“热月政变”中,就已经丧失了无产阶级的阶级性而蜕化变质为资产阶级政党。不然的话,北京不仅不会禁刀,西藏新疆也不会发生“暴乱”,各级地方政府更不会动用武装警察镇压工农群众运动。目前中国的主要问题既不是“官权阶级统治”,更不是简单的“腐败”问题,而是阶级压迫和矛盾产物。从张大教授那些前后矛盾,漏洞百出的全部论述中不难看出,他在《当前中国左派和右派的斗争》中关于“热月政变”的论述、在《建设五有社会,实行四大自由》中关于对江青的赞美和在《738亿!挑战和谐社会的惊天大案》中列举的事实,正反两方面都反复证明,张宏良教授不过是一个口是心非的伪君子!官僚资产阶级的忠实走狗!现代版的梁实秋!

   那么,张宏良鼓吹的“党群一体化的政治结合”道路究竟什么意思呢?张教授在《迎接伟大的社会主义复兴运动》中进一步详细阐述了他向往的社会图景,“社会主义复兴运动的首要任务,就是要彻底废除强加于中国社会的丛林法则,按照以人为本的人伦法则重新组建社会生活,济贫助弱、除暴安良,把中国建设成为一个符合人道、天道、公道的人类社会。” 在《国庆盛典》长文的第二部分,张教授接着论述道,“本来,从十六届六中全会提出建设公平正义的和谐社会,中国人民就对胡锦涛主席寄予了再次翻身解放的历史厚望,胡锦涛主席也有条件比罗斯福和普京做得更好,打造出一个民富国强的和谐盛世。……所谓和谐社会就是要让绝大多数人能够安居乐业的社会,要让绝大多数人安居乐业,就必须锄强扶弱、除暴安良,劫富济贫、惩恶扬善,这是古今中外建设和谐社会的唯一道路。中国以往的和谐社会就是通过这条道路建立起来的,当今世界所有国家的和谐社会也都是通过这条道路建立起来的。”从张教授所有文章反复论述的这种社会图景来看,张宏良教授所谓“符合人道、天道、公道”的宏伟蓝图不过是中央政府“创建和谐社会”的翻版。这恐怕就是张宏良教授“党群一体化的政治结合”的实质。

那么,“党群一体化的政治结合”的“和谐社会”到底是什么性质呢?在《高天滚滚寒流急,大地微微暖气吹》这篇文章中,张教授进一步解释道,“和谐社会的前提是阶级和解,阶级和解的前提是要给百姓留条活路,不能随意剥夺百姓的生活,不能随意侮辱百姓的信仰。”我们这些为了生计不得不四处流浪的草民就不明白了,既然你张大教授主张“阶级和解”,为什么还大言不惭地胡诌什么“现阶段中国左翼进步力量的根本任务,就是恢复共产党的阶级性质和人民的历史地位”?“恢复共产党的阶级性质”就是为了使“阶级和解”吗?你想让狗不吃屎狗就不吃了吗?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之间的斗争,是你张大教授说和解就和解的吗?工人阶级想“和解”,官僚垄断资产阶级同意吗?这种一厢情愿而且自相矛盾,让人啼笑皆非的无耻逻辑,岂不明摆着让工人阶级和广大劳动者服服帖帖地接受资产阶级的压迫和剥削?这完全是对中国工农群众和广大劳动者的欺骗和愚弄!

   一九五九年十月二十六日,毛泽东同志在同同澳共总书记夏基的谈话时指出,“作为战略问题来说,从长远看,用和平手段能够消灭资产阶级政权是不可想像的。资产阶级怎么能够让工人阶级用和平手段来推翻资产阶级政权,消灭阶级,建设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呢!从策略上讲,首先可以说无产阶级愿意用和平手段取得政权,表明我们不是好战的。但是如果资产阶级使用暴力,无产阶级就被迫不得不使用暴力。不要散布幻想,不要在精神上解除自己的武装。不作精神准备,就无法教育人民,无产阶级自己也就没有革命干劲。”自阶级社会诞生以来,一切统治阶级的走狗与文痞一直都在叫嚣“阶级调和论”,这是毫不奇怪的。资产阶级贪婪自私的本性决定了他们是不会放松对工人阶级的剥削和压迫的,更不会与工人阶级讲什么“阶级和解”。让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和解,就像劝狗不要吃屎,让豺狼不要吃人一样。这不是张教授的愚蠢,而是别有用心。在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日益激烈的情况下,张宏良教授再一次吹响“阶级调和”的无耻论调,这就彻底暴露出张教授打着“毛左派”旗帜瓦解工农群众群众阶级意志的无耻嘴脸!

   马克思恩格斯共同创立的科学社会主义理论和马列毛主义的国家学说告诉我们,社会主义社会是一个相当长的历史阶段,在这个历史阶段中,始终存在着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始终存在着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斗争,始终存在着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性。因此,社会主义社必须是以工人阶级通过共产党领导的、以工农聪明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通过长期不懈地坚持斗私批修,“同传统的所有制关系实行最彻底的决裂”,“同传统的观念实行最彻底的决裂”,必须坚持以阶级斗争为纲和毛泽东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抓革命,促生产,促工作,促战备。只有如此,才能逐步实现没有剥削、没有压迫,平等自由的社会主义社会,才能逐步为“每个人的自由发展”创造条件。而张宏良教授用激昂澎湃的文字引导我们迎接和通过“党群一体化的政治结合”而实现的“社会主义”则是一个“阶级和解”社会,换句话说,这种“社会主义”就是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和平共处”。

    青年同学们,受尽官僚资产阶级压迫和剥削的工友们,大家听听吧!张大教授号召我们“迎接”的这个“伟大的社会主义复兴运动”中“复兴”起来的“社会主义“是一个多么美好,多么动听的社会啊!实质上,这是官僚资产阶级为我们设置好的一个陷井,就是让我们心甘情愿地成为资本家的雇佣劳动者,就是希望我们广大工农群众永生永世接受资本家的剥削,世世代代接受资产阶级的压迫和奴役。在这样的社会里,资本家可以尽情地剥削工农群众,但是,“要给百姓留条活路”;资产阶级可以用特权压迫工农群众,但是,“不能随意剥夺百姓的生活”;官僚垄断资产阶级可以奴役工农群众,但是,“不能随意侮辱百姓的信仰”。多么和谐,多么美妙的一幅社会主义图景啊!

    已经或者还没有成为资本家雇佣劳动者的青年学生们,你们作为中国“老百姓”的组成部分,看到了吗?这就是张宏良教授始终自诩为“毛左派”而慷慨陈辞地宣扬的“社会主义”制度!这就是张宏良教授用激昂澎湃的言辞反复赞扬的“和谐社会”!刚刚踏入社会或者还正在学校就读的青年学生们,你们读到张教授这些激昂澎湃的文字,还能被他这虚伪的言词和无耻的谬论所吸引吗?你们还会被他博学多识的才华所折服吗?你们所崇拜的张大教授无非是专门替代表官僚资产阶级利益的特色党和特色政府颁布的经文提供注解和诠释的当代经学家!是官僚资产阶级的忠实走狗!是现代版的梁实秋!



                                                                 二〇〇九年十月二十日
最后编辑红色喀秋莎 最后编辑于 2011-06-29 23: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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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批张宏良:张宏良教授心中的“毛主席情结”

乱云飞渡   2009.10.24

    正如历史上每次暴风骤雨般的大革命到来之前,各种社会思潮,不管是保守的还是进步的,不管是消极的或是激进的,一切阶级都会站在各自的立场上用各种形式或语言作出自己的反映。尽管当局严格控制了国民的激进言论,但是由于互联网的出现,各种思想,从天文地理到宗教哲学等学说,就像春秋战国时期的百家争鸣,势不可挡地通过受到当局严密控制的网络,在中国这个法西斯专政的国家传播开来。可以说,经过三十多年来以去意识形态为主要标志的政治经济改革大潮的洗刷和冲击,直接导致了目前中国不仅思想文化领域,包括政治经济尤其是社会秩序的异常混乱。尽管如此,贯穿其中的阶级斗争这条主线还是透过各种乱象清晰明确地呈现在人们的面前。最直接最突出的表现就是最近几年全国各地频发的,由于底层民众生存危机和生活环境的严重恶化引发的各种群体性事件,尤其是资本主义世界经济危机导致的民众生存危机,迫使工农群众自发的抗击河蟹资产阶级法西斯统治的斗争此起彼伏,周期越来越短,规模越来越大,声势一浪高过一浪。石首事件与通钢事件刚刚过去,又有报导称,江苏宿迁再次发生群众自发地与当地警方对峙并以武力反抗的局面。

   出现这种局面的根本原因就在于当局否定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后,由于世界观的混乱造成的信仰危机、社会道德的沦丧、价值观的倾颓。由于资产阶级残酷的政治压迫、经济剥削和精神奴役而造成的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的日益尖锐和激烈。面对社会的重重危机,不论是左派还是右派都把目前这种局面归结为一个曾经震撼世界的名字——毛泽东。在对待毛泽东的态度上,三十多年来右派的观点自始至终都没有丝毫改变。他们不仅仅反对工农群众纪念毛泽东,而且更害怕工农群众用毛泽东的思想、理论和和方法指导他们改造这个刚刚确立的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与资本主义生活秩序,他们惧怕毛泽东的程度几乎到了谈毛色变的程度,甚至提到“毛泽东”这三个字就会感到浑身颤慄和恐惧。而许多左派尤其是自诩为“毛左派”的那些人,虽然表面上对毛泽东一往情深,比如去年年底作古的魏巍、目前还异常活跃的刘国光、李成瑞、马宾、韩德强、张宏良以及许多知名和未知名的人,这些人虽然都把毛泽东同志的名字喊得震天响,但是,他们都不过是一味地回味或者说沉浸在毛泽东过去的丰功伟绩之中,而把毛泽东用马列主义唯物史观和阶级斗争观点分析研究现实的思想方法和灵魂全然摒弃在毛泽东的躯体之外。特别是最近几年,每逢毛泽东的诞辰或忌日,这些人都会出现在由乌有之乡等网站组织的纪念活动现场。或发表演说,或控诉极右分子和洋奴买办势力去毛非毛反毛浪潮以及否定阶级斗争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所造成的罪恶。乌有之乡网站甚者还向这些自诩为“毛左派”的人建议:见面或者聚会时相互用“主席保佑”这样的话祈祷和祝愿!

    在这些纪念活动中,表现最突出、最积极而且发表的演说最长最能蛊惑人心的恐怕要数张宏良教授了。张教授不仅把自己打扮成“毛左派”,而且还用毛泽东同志诗词中的名句作自己文章的标题,比如《忽报人间曾伏虎,泪飞顿作倾盆雨》、《高天滚滚寒流急,大地微微暖气吹》等等,而且在《高天滚滚寒流急,大地微微暖气吹》这篇文章中,张教授还借用毛泽东主席的《七律•冬云》一诗作为点缀,为自己慷慨激昂的文章增添几分革命色彩,并以此表达自己对毛主席无限怀念的强烈情怀!

    那么,张宏良教授对毛泽东同志真有那么深的感情吗?张教授心中的“毛主席情结”是怎样建立起来的呢?我们不妨先看看张宏良教授在毛泽东诞辰的纪念会上的几次发言和有关论述就会自然而然地明白了。

      2006年,张教授在《中华民族再次到了最危险的时候》这篇激昂澎湃的文章中开门见山地指出,“今天是12月26日,中国的圣诞节。由于时差关系,毛泽东诞辰和西方12月25日耶稣诞辰正好是同一天,可谓是包括世界东西方真正的普天同庆。西方基督教认为,当初人类受魔鬼撒旦的诱惑,一度失去了美好乐园,后来耶稣降临带领人类重返伊甸园,使人类失而复得又恢复了乐园,为了纪念人类从失乐园再到复乐园,西方国家便有了圣诞节,纪念和歌颂耶稣的丰功伟绩。中国人也同样经历了一个失乐园的过程,毛泽东曾经带领中国人民建造了一个人民当家作主的新乐园,中国960万平方公里曾经一度是人类历史上最干净的一片土地,后来同样失去了,并且失去的方法都一样,都是从否定‘神’开始的,都是从否定真理的确定性开始的,都是从‘完整准确的理解思想体系’开始的。西方人返回伊甸园是依靠圣耶稣的带领,中国人民返回伊甸园也有一个圣耶稣,这就是毛泽东思想。”

      2008年,在毛泽东诞辰115周年之际,张教授在《高天滚滚寒流急,大地微微暖气吹》中又用慷慨激昂的词句论述道,“2008年12月26日,是毛泽东诞辰115周年。全国各地各个阶层各种团体特别是基层人民群众以不同形式举行了各种各样的纪念活动,缅怀中华民族的民族之神,中国人民的人民之神,以及开创了人类历史上最辉煌的大众政治新时代的伟大领袖毛主席。自从主席逝世以来,每年的12月26日中国人民都要举行不同形式的纪念活动,活动规模一年超过一年,正在形成与西方国家圣诞节交相辉映的‘东圣节’。并且由于时差作用,中国12月26日毛主席诞辰与西方国家12月25日圣诞节,恰恰是在同一天,可谓是真正的普天同庆,世界东方和西方的各国人民在共同纪念人民之神、正义之神,以及真善美化身的降临。”

   从以上加黑的文句中我们不难看出,张宏良教授心中的“毛主席情结”完全是建立在与西方人崇拜基督教教主耶稣那样的精神偶像上。换句话说,张宏良教授对毛泽东同志的怀念和敬仰,不过是把毛泽东同志当作一樽没有思想、没有灵魂的精神偶像,当做一樽放在神龛上的救苦救难、普渡众生的菩萨。这是显而易见的,也是均可置疑的。

    针对国家右翼势力的反毛去毛浪潮,张宏良教授曾经在回答某记者的电话采访时如是说,“这是老百姓对自己利益的一种呼唤,在毛泽东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利益的实现。老百姓是最聪明的一个群体,谁代表了自己的利益,就崇拜谁。其实,崇拜毛泽东就是一个符号,说到底是民众在追求自己的利益。”这句话恐怕最能体现张教授对待毛泽东的真实感情和态度了。但是后来,这段话由张教授亲自撰写的《对记者采访和反毛浪潮的几点补充看法》中,把最后一句完全删除掉了。我们不能简单地把张宏良教授对上面那句话所作的修改完全看作是他面对记者的一种谈话策略,从张宏良教授所有慷慨激昂的文章中都可以清楚地看出,无论是毛泽东同志在历史上的丰功伟绩,还是他作为开国领袖,都不过是张教授激昂澎湃的文章中借以立论的依据,都不过是为了使他的文章更能蛊惑人心而张贴的一个红色标签。正如伟大的导师列宁同志指出的那样,当伟大的革命家逝世以后,资产阶级和许多机会主义分子“便试图把他们变为无害的神像,可以说是把他们偶像化,赋予他们的名字某种荣誉,以便‘安慰’和愚弄被压迫阶级,同时却阉割革命学说的内容,磨去它的革命锋芒,把它庸俗化。现在资产阶级和工人运动中的机会主义者在对马克思主义作这种‘加工’的事情上正一致起来。他们忘记、抹杀和歪曲这个学说的革命方面,革命灵魂。他们把资产阶级可以接受或者觉得资产阶级可以接受的东西放在第一位来加以颂扬。”

   草民认为,毛泽东同志虽然驾鹤辞世了,但是他的革命思想,尤其是他革命思想的精髓将随着历史的发展更加辉煌起来。因此,任何打着毛泽东旗号的人都必须按照毛泽东同志的立场、观点和方法思考问题,都必须按照他的立场、观点和方法分析现实研究历史,都必须按照他所制定的路线、方针和政策宣传群众教育群众,从而发动工农群众彻底粉碎资本主义复辟。这才是对毛泽东同志最好的纪念,这才配称为“毛左派”。那么,毛泽东思想的精髓是什么呢?那就是关于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的国家学说,就是关于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学说,就是他继承、捍卫并发展了的辩证唯物主义、历史唯物主义、唯物论的认识论等马克思主义学说。这是每一个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都必须弄清楚的。但是,张宏良教授则蓄意“抹杀和歪曲”毛泽东思想的“革命方面”和“革命灵魂”,竭力鼓吹“阶级和解”的无耻谬论,“把资产阶级可以接受的或者觉得资产阶级可以接受的东西放在第一位来加以颂扬”,为官僚资产阶级巩固其统治服务。

   张宏良教授曾在多篇文章中竭力主张“恢复共产党的阶级性”,例如,他在《国庆盛典下的尖锐对立,党群一体化的历史选择》中提出,“现阶段中国左翼进步力量的根本任务,就是恢复共产党的阶级性质和人民的历史地位。” 但同时,他又对代表官僚资产阶级的特色党和特色政府正致力于创建调和阶级矛盾的“河蟹社会”更是心领神会,并在《高天滚滚寒流急,大地微微暖气吹》这篇文章中,对官僚资产阶级竭力倡导的“河蟹社会”的壮丽图景作了一番非常明确而形象的描述:“和谐社会的前提是阶级和解,阶级和解的前提是要给百姓留条活路,不能随意剥夺百姓的生活,不能随意侮辱百姓的信仰。”我们不禁要问题,“恢复共产党的阶级性质”就是为了“阶级和解”吗?

    自毛泽东同志成为马克思主义者,一生一世都把阶级斗争放在第一位的,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坚决反对“阶级和解”与“阶级斗争熄灭论” ,而这位自诩为“毛左派”的张宏良教授却如此致力于“阶级调和” ,难道不是对毛泽东思想的革命精髓和革命灵魂的歪曲和抹杀吗?事实上,“共产党”本来就是阶级斗争的产物,是在血与火的阶级斗争中诞生并成长壮大起来的。而张大教授一方面强烈要求“恢复共产党的阶级性质”,同时又竭力配合特色党鼓吹“阶级和解”,在目前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日趋激烈的情况下,这种阴阳相对,自相矛盾,自打嘴巴的说教,难道不是对工农群众的恶意欺骗和愚弄吗?把自己打扮成“毛左派”甚至自诩为“毛左派”的斗士,却歪曲甚至背离毛泽东同志革命思想、革命理论和革命学说,难道不是把毛泽东同志当做放在神龛上的一樽形体与思想分离的精神偶像吗?

    毛泽东同志一惯主张,“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历史的动力。”这不仅代表了毛泽东同志作为马恩列斯等人之后又一位无产阶级的伟大导师对劳动人民深厚的阶级感情,而且也充分表达了毛泽东同志作为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在确立工人阶级和劳动群众历史主体地位时的宏伟胆魄。最能代表毛泽东钦佩人民群众创造历史的一句格言是“高贵者最愚蠢,卑贱者最聪明” ;最能体现毛泽东同志对工农群众怀着深厚无产阶级感情的一句话就是“群众是真正的英雄,而我们则往往是幼稚可笑的。” 然而,张大教授虽然口头上承认人民群众在历史上的推动作用,而实际上,充满他那颗聪明脑袋的依然是早就被批得臭不可闻的“英雄创造历史”的唯心主义世界观。

    为了论证“英雄创造历史”的唯心史观,张大教授不惜把妇女的地位和作用抬高到荒谬的程度。他曾在《妇女的价值取向决定民族的发展方向——为〈一个女人眼里的毛泽东〉所作按语》中如是说,“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女人的价值取向往往决定着这个国家和民族的发展方向。女人崇拜什么,男人就追求什么。什么样的女人造就什么样的男人,什么样的男人造就什么样的世界。”妇女的价值观真就有这么大的能量吗?

    诚然,毛泽东同志对革命英雄主义的确是倍加赞赏并褒奖有加的,也不否认英雄人物在历史发展中所起的重要作用,对历朝历代的杰出女性也都给予了充分肯定和很高的评价。但是,毛泽东同志决不是像张教授那样把英雄人物推放到能够决定历史发展方向和国家制度的程度上,更没有像张宏良教授那样把妇女的价值观抬高到决定整个国家男人性格的程度。张宏良教授把妇女的地位和作用抬高到如此荒谬的程度,无所不用其极地鼓吹“英雄文化必然能创造出英雄的国家,英雄国家离不开英雄文化”的“英雄史观” ,目的就是为了论证毛泽东同志是一位“民族英雄”寻找历史依据。在张大教授看来,只有像毛泽东这样的“民族英雄”才能挽救目前被洋奴买办和卖国贼颠覆了的社会主义国家。只有像毛泽东这样的“民族英雄”才能拯救被洋奴买办和卖国贼颠覆的历史。

    那么,毛泽东同志是凭借什么力量改变中国历史发展的方向呢?难道仅仅凭借他独立自主、奋发图强的精神?难道仅仅凭借他不屈不挠和坚忍不拔地反对帝国主义侵略的顽强意志?难道岳飞、林则徐、孙中山等人没有这种精神和意志吗?为什么他们没有领导人民建立起强大的社会主义国家,使广大劳动群众过上没有剥削、没有压迫,政治上当家作主的幸福生活?草民认为,毛泽东同志之所以能够带领中国人民赶走帝国主义,推翻官僚主义和封建主义的统治和压迫,建立独立自主的人民共和国,主要靠的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指导,主要是靠马克思唯物主义和唯物辩证法对国际国内的政治经济形势的正确分析,从而制定了一条符合中国革命特点的正确的路线、方针、政策。如果毛泽东同志不是一位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即使赶走帝国主义,建立起独立的民族国家,依然不过是资产阶级专政的国家,工农群众还能扬眉吐气地当家作主吗?把毛泽东仅仅当作一位驱逐外辱的“民族英雄” ,只能有利于加强资产阶级的思想统治,只能有利于资产阶级专政的巩固。

    毛泽东同志的伟大之处,不仅仅在于他独立自主的精神,不仅仅在于他卓越的军事指挥才能和非凡的领袖魄力,而在于他把马列主义的普遍真理同中国革命的具体实践相结合,指导无产阶级革命从胜利走向胜利,在于他实践、捍卫并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在于用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分析和解决中国的历史和现实问题,更在于他科学地总结中国无产阶级革命的实践经验并提出了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还在于他用马列主义的理论和学说教育他领导的共产党和工农群众,启发他们的思想觉悟和阶级觉悟,从而激励广大党员和革命群众为阶级的解放和共产主义事业而忘我奋斗。因此,才会有无数革命先烈宁死不屈,前赴后继,才会有后来的人民共和国的诞生。

   张宏良教授虽然口口声声赞扬毛泽东,甚至把“毛主席”这几个字挂在嘴边,只不过是赋予毛泽东这个名字以“某种荣誉” ,只不过是把毛泽东同志创造的丰功伟绩作为他慷慨激昂的文章中的论据!张宏良教授抹杀毛泽东学说的“革命方面”和“革命灵魂” ,仅仅把毛泽东作为一个没有具体思想和灵魂的偶像放在神龛上进行祭奠和崇拜,“以便‘安慰’和愚弄被压迫阶级” ,欺世盗名的险恶用心不是昭然若揭了吗?



                                                                二〇〇九年十月二十四日
最后编辑红色喀秋莎 最后编辑于 2011-06-29 23:1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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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批张宏良
   【作者按:许多反对批判张宏良的人认为,我们批判张宏良是搞内讧,是分裂左派!有的说,不是张教授不明白,而是感觉他在他的位置上不能不这样说! 还有的人建议“理解”张宏良,因为“他们是国内的服务器,张宏良是体制内的人,明着说造反,就会封掉乌有之乡,抓起张宏良。” 并强调“注意策略,保阵地要紧,本来左派的阵地就少” ,不仅如此,还把我们的批判看作“极左”行为,要求我们“注意斗争的灵活性”等等。
    如果说张大教授散布的那些谬论是不得已而为之!那么我们说,如果他真是“毛左派” ,如果担心自己被抓,他还可以选择不说或者保持缄默!为什么非要散布各种似是而非的谬论呢?再退一步说,既然张大教授“那样说”是迫不得已!那么,鼓吹“阶级和解” ,或者仅仅批判洋奴买办和卖国贼,或者为官僚资产阶级歌功颂德倒也罢了,为什么还要从各个方面歪曲马列主义?为什么还要变着手法否定辩证唯物主义?为什么非要鼓吹封建文化和封建道德?为什么要用宗教的神秘主义哲学蛊惑人心?难道这一切都是迫不得已吗?不!这完全是他的阶级立场问题!以“讲策略”、“注意斗争的灵活性”等为借口为张宏良开脱,甚至说我们是“极左”的人完全是强词夺理!是与张宏良一样站在官僚资产阶级的立场看问题。他们所谈论的“团结”是毫无原则的,是用幻想代替阶级斗争。是为了保持一团和气,根本不是为了无产阶级革命事业和无产阶级的根本利益。因为他们根本没有看穿也许根本不愿看穿披在张大教授身上的那件“皇帝的新装”!正是这些人不懂得什么是“策略” ,不懂得什么是“斗争的灵活性” !】

    看看列宁是如何对待团结和斗争的吧!

   “我们紧紧靠在一起,循着艰难险阻的道路紧拉着手前进。我们被敌人四面包围,我们几乎随时都得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我们根据自由通过的决议联合起来,正是为了要同敌人斗争,而不致失足落入旁边的泥潭里。那些呆在泥潭里的人,一开始就责备我们独树一帜,责备我们选定了斗争的道路,而不是调和的道路。现在我们中间有些人竟叫喊起来:我们都到这个泥潭里去吧!当人们开始耻笑他们的时候,他们反驳说:你们这些人多么落后啊!你们怎么好意思否认我们有号召你们走上比较好的道路去的自由!是啊,先生们,你们不仅可以自由地号召,而且可以自由地走到随便什么地方去,哪怕是走到泥潭里去也可以;我们甚至认为你们应有的位置正是在泥潭里,而且我们愿意竭力帮助你们搬到那里去。不过,请你们放开我们的手,不要拉住我们,不要玷污自由这个伟大的字眼,因为我们也可以“自由地”走到我们愿意去的地方,我们不但可以自由地同泥潭作斗争,而且还可以自由地同那些转向泥潭里去的人作斗争!”

   正是列宁同志的谆谆教导,才使我们不至于像那些毫无原则地讲“团结”的人产生了深刻的分歧,才使我们不惜顶着“托派”或者“卖国贼”等骂名坚持对一切资产阶级的走狗与文痞,对一切左右倾机会主义和国内外反动派进行彻底的批判!

   下面这篇文章,就是针对张大教授从根本上歪曲、否定马克思主义哲学,割裂毛泽东思想与马列主义的继承关系等无耻卑劣行为进行的批判!从张大教授贩卖封建文化和封建道德,鼓吹唯心主义和神秘主义哲学就不难看出,张宏良教完全是是地地道道的官僚资产阶级豢养的走狗和文痞!是现代版的梁实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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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批张宏良:张宏良教授的世界观和认识论
乱云飞渡   2009.10.29

    我们知道,在对待传统和中西方文化的态度上,毛泽东同志始终主张古为今用,洋为中用;吸取其精华,剔除其糟粕。这不仅是唯物主义的,也是十分正确的。但是,张宏良教授则反其道而行之,不仅在其许多文章中鼓吹封建文化和封建主义的思想道德,把封建地主阶级用来麻痹和愚弄人民群众的所谓“民本思想”和“天道”等封建糟粕当作“社会主义”至高无上的精神目标来吹捧,主张建立一个既“符合人道”又符合“天道”的“社会主义”社会,把江青等人遭受华汪等人的暗算归结为“佛”的失败,而且还在论述西方资产阶级思想文化“越来越不适应新的历史发展”时,借助吹捧东方思想文化和东方价值观否定马克思主义。这不仅反映出张宏良教授资产阶级民族主义者的唯心主义世界观,而且也充分暴露出这个口中喊着“毛主席”,手中打着“毛左派”旗号的张宏良教授歪曲和反对毛泽东思想的丑恶本质!

    毛泽东同志不仅是无产阶级的伟大导师,而且也是一位伟大的马克思主义哲学家。他不仅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关于阶级斗争的国家学说,提出了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而且还把马克思主义哲学提高到一个新的理论水平,从而为中国无产阶级革命奠定了理论基础。尤其是他的《实践论》这篇哲学著作,是毛泽东同志在马克思主义唯物论的发展过程中在认识论上最杰出的贡献。在《实践论》中,毛泽东同志曾经论述道,“马克思主义者认为人类社会的生产活动,是一步又一步地由低级向高级发展,因此,人们的认识,不论对于自然界方面,对于社会方面,也都是一步又一步地由低级向高级发展,即由浅入深,由片面到更多的方面。”人们对客观事物的认识首先从感性认识开始,根据感性认识得来的材料进行归纳和总结形成概念,然后上升到理性认识,既经过演绎和推理形成判断,并根据这些判断和推理,最后经过人脑抽象的思维活动形成理论。理论是否正确,是否符合客观实际,能否用以指导革命,还必须经过革命实践的检验,实践的观点是马克思主义唯物论的认识论之第一的观点。

    同时,毛泽东同志在《实践论》中还一再强调“理性认识依赖于感性认识”,“如果认识可以不从感性认识得来”,就不可能形成正确的概念和判断,更不可能得出符合事物发展变化规律的科学的理论。毛泽东同志还深刻地指出,“认识始于经验——这就是认识论的唯物论”。同时,“认识有待于深化,认识的感性阶段有待于发展到理性阶段——这就是认识论的辩证法。”人们为什么要认识客观世界呢?毛泽东同志告诉我们,认识客观世界的目的就是,为了改造客观世界,同时改造人的主观世界。“无产阶级和革命人民改造世界的斗争,包括实现下述的任务:改造客观世界,也改造自己的主观世界——改造自己的认识能力,改造主观世界同客观世界的关系。” 最后,毛泽东同志得出结论说,“通过实践而发现真理,又通过实践而证实真理和发展真理。从感性认识而能动地发展到理性认识,又从理性认识而能动地指导革命实践,改造主观世界和客观世界。实践、认识、再实践、再认识,这种形式,循环往复以至无穷,而实践和认识每一循环的内容,都比较地进到了高一级的程度。这就是唯物论的全部认识论,这就是辩证唯物论的知行统一观。”毛泽东同志还指出,“马克思主义哲学的辩证唯物论有两个最显著的特点。一个是它的阶级性,公然申明辩证唯物论是为无产阶级服务的;再一个是它的实践性,强调理论对于实践的依赖关系,理论的基础是实践,又转过来为实践服务。”

    然而,自诩为“毛左派”的张宏良教授,为了鼓吹和贩卖他的“东方文化”和“东方价值观”,不仅否定马克思主义哲学的阶级基础,而且还用各种封建主义的思想文化和道德甚至不惜借用宗教迷信等神秘主义哲学歪曲马克思主义唯物论的认识论,割裂毛泽东思想与马列主义的继承关系,从而彻底否定、颠覆毛泽东思想的理论基础。

   为了更有效地鼓吹他的资产阶级民主主义,歪曲和抹杀毛泽东思想和学说的革命性,张大教授首先从颠覆马克思主义哲学入手。张大教授在《中国崛起与东方文化复兴》中这样论述道,“就认识论来讲,即人类能否认识世界以及用什么方式认识世界的问题上,西方文化更是陷入了无法解脱的矛盾当中。熟悉西方文化的人都知道,西方哲学的典型特征就是三段论,如黑格尔的正反合、马克思的否定之否定等,但是唯独它的认识论却是两段论,认为人的认识只包括感性认识和理性认识两个阶段,由于理性认识无法把握事物的本质,这就必然导致西方文化的大师要么像康德那样走向‘不可知论’,要么像黑格尔那样归于宗教,西方宗教之所以在价值观领域占据统治地位,就是在弥补理性认识的根本缺陷。” 在这段论述中,张教授首先提出一个虚假命题,既“理性认识无法把握事物的本质”,然后旁征博引地进行批驳,把由实践才能检验真假的论题用逻辑论证来代替。这种论述方式表面上符合逻辑论证规则,然而却是彻头彻尾的诡辩!诡辩最突出的表现和特征就是捏造论据,然后谈古论今,引经据典甚至不惜歪曲事实,给不懂哲学,又没有读过康德哲学著作,也不了解黑格尔辩证法,更不懂得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的人制造出一种骗人的假象。这种捏造论据的诡辩论充斥在张宏良教授许多激昂澎湃的文章之中。

   “不可知论”既非康德时期才诞生,黑格尔也并非没有把住事物的本质。事实上,早在古罗马的亚里士多德时期,哲学家苏格拉底就提出了“人不能同时踏进同一条河流”这一命题,以强调物质运动的绝对性。由此,推导出世界是瞬息万变的,不可琢磨的。这种认识的结果,最终必然导致神秘主义哲学和宗教的诞生。

   在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占据重要地位的方法论——唯物辩证法,就是改造了黑格尔的自然辩证法得来的,使之成为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至于说黑格尔“没有把握住事物的本质”,完全是张大教授的无稽之谈!根本不懂得人类在生产实践过程中对客观世界的认识是一个由相对真理到绝对真理的不断推移、逐步扩大和深化、无限发展的过程;更不懂得任何真理都是绝对性和相对性的统一。所谓“事物的本质”就是这一事物发展变化的规律。这一规律是客观存在着的,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人的认识符合这一事物发展变化的规律,就说明我们把握住了这一事物的本质。这是毫无疑问的,也是毋庸置疑的。所谓“真理”就是人们对客观世界的正确认识,换句话说,真理是客观事物的本质及其规律在人头脑中的正确反映。但是,任何正确的认识相对于宇宙长河来说都是相对的;而在某一特定的历史条件和历史时期,又是绝对的;绝对性和相对性的统一才是客观真理。同时,人们对客观世界的认识必然经历着一个由相对真理走向绝对真理的过程,这就是真理问题上的辩证法。

   首先,真理是绝对的,是不以人的意志这转移的。比如,自由落体运动的规律在伽利略认识之前就是客观存在着的,它不被伽利略发现,也会被其他人发现。它不以任何人、任何政治派别的意志为转移。这就是真理的绝对性。同样道理,自然辩证法在黑格尔认识之前也是同样存在的。中国上古时期的《易经》八挂推演,就闪耀着朴素的辩证法思想。只是这种自然辩证法思想是非常机械的,很不科学,也不系统。但是,真理又是相对的,因为客观世界是发展变化着的,人的认识也必然随着客观世界的变化而变化,随着客观世界的发展而发展。在一定的历史条件下,人们对客观世界的认识只能达到一定的程度,不可能穷尽客观事物的一切方面和一切过程。也就是说,在一定历史阶段上,人的认识范围是有限的。过去,物理学仅仅认识到物体是由原子构成的,而现在又认识到原子是由电子、中子和质子等基本粒子构成的,而基本粒子并不基本,它仍然是由更基本的粒子构成。这种不断深入的认识是无止境的。这就是真理的相对性。同时,人们对于客观事物及其规律的正确认识,无论多么正确,也只是具有近似的性质。就象绘画和模特儿的关系一样,最好的画家绘制出的图像也不可能达到同模特儿绝对一致的地步,总是近似的,相对的。如果把绝对真理比作长河中的水,那么,相对真理则是构成长河中水的水滴。长河中的水是由无数水滴构成的,每一相对真理都增添了绝对真理的内容。

    马克思主义者认为,无数相对真理之总和才是绝对真理。黑格尔认识和掌握了自然辩证法,只是在一定的历史条件下把握住了事物的本质。但是,这不是问题的全部,因为他没有也不可能像马克思那样再把这种认识上升到科学高度,更没有像马克思那样把哲学作为人类尤其是无产阶级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工具,这才是黑格尔哲学的历史局限性。导致康德哲学走向“不可知论”和黑格尔哲学归于宗教的根本原因,并非在于“理性认识无法把握事物的本质”,而是他们的认识和理论完全脱离社会实践,因而,他们无法找出打开纷纭复杂、乱象丛生、充满矛盾的人类社会的金钥匙。从概念出发到概念,从理论出发再到理论的认识如何能把握事物的本质和规律?而马克思主义哲学则完全建立在无产阶级革命实践的基础上,既是对人类社会自阶级产生以来的生产、生活实践经验,尤其是阶级斗争实践的高度概括,又是对无产阶级革命实践的科学总结。因此,马克思主义理论才是至今最完整最系统最科学的真理。毛泽东同志正是把马克思主义这普遍真理与中国革命的具体实践相结合,才找到了中国革命从胜利走向胜利的道路。

    张大教授还论述说,“东方文化则坚持认为人的认识包括三个阶段:感性认识,理性认识和悟性认识,并且只有悟性认识才能把握事物本质。人对真善美的追求,就是认识这三个层次的不同任务:感性认识追求善,用来辨别善恶;理性认识追求真,用来辨别真假;悟性认识追求美,用来辨别美丑。从认识论的不同层次可以看出,美是事物的最高本质,由于理性认识无法把握事物的最高本质,才造成了康德对人的认识能力的困惑,黑格尔对事物多层次本质的困惑,而中国古代诸子百家中,任何一家都不会产生这种困惑,就是因为拥有悟性认识的概念。”

    从张教授这种哲学逻辑中不难看出,人们认识世界的目的不是为了改造主观和客观世界,而是为了追求“真善美”,识别“假丑恶”。理性认识不仅可以脱离感性认识而单独存在,而且也是靠不住的,只有“悟性认识”才是完全可靠的。那么,张大教授所谓的“悟性认识”指的什么呢?草民认为,张大教授所谓的“悟性认识”可能是指人们对于某一事物“真善美”、“假丑恶”的感悟能力。如果草民没有说错,那么,我们不禁要问,人对事物的“感悟能力”是通过什么渠道和方式实现的呢?难道不是通过人的大脑的演绎和推理等逻辑思维吗?说到底,张教授所谓的“悟性认识”依然是人们的一种抽象思维能力,依然属于理性认识的哲学范畴。与“理性认识”的区别就在于,“悟性认识”的高低,或强或弱取决于人们不同的知识结构、生活阅历和实践经验。对于某一事物,比如一幅绘画、一部文学作品或者电影电视剧,我们凭什么感悟它是美还是丑?是善还是恶?那就得有一个评价或者判断善恶美丑的标准,如果没有评价或者判断善恶美丑的客观标准或尺度,善恶美丑岂不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正如量度是大小、长短、远近的标准一样,没有量的尺度,就不可能比较出大小、多少和远近。那么,事物善恶美丑的量度或者说标准又是什么呢?草民认为,判断事物善恶美丑的标准,不仅是同一类型的客观事物的本质和规律在人们头脑中的正确反映,也必须是大多数人能够接受和赞同的。

    那么,引导人们感悟善恶美丑的尺度或标准是如何制定的?换句话说,判断事物善恶美丑的标准是从哪里来的呢?难道是天上掉下来的吗?是人们头脑中固有的抑或上帝赐给的?毛泽东同志在论述人的正确思想是从哪里来时曾经说过,“人的正确思想只能从生产斗争、阶级斗争和科学实验这三项实践中来。” 同样,判断善恶美丑的标准也只能从人们长期的生产、生活实践中来,只能根据人们所接受的教育以及生活环境的影响等长期不断积累才能逐步形成。也就是说,这些正确认识依然是建立在人们对客观事物的感性认识基础之上。因此,对于同一幅绘画艺术或者文学作品,由于每个人的生活阅历、知识结构与好恶的不同,对于这一事物的“悟性认识”就有所不同。鲁迅先生在谈到《红楼梦》时曾经说过,“谁是作者和续者姑且勿论,单是命意,就因读者的眼光而有种种:经学家看见《易》,道学家看见淫,才子看见缠绵,革命家看见排满,流言家看见宫闱秘事……”  在阶级社会中,因为人们所处的社会地位、阶级立场的不同,其审美感受也各不相同甚至截然相反。这就是为什么中国的右派以一惯之地认为毛泽东“罪恶滔天” ,为什么中国的右派始终如一地反对工农群众和广大劳动者缅怀毛泽东的根本原因。正是因为毛泽东同志的思想、理论和学说始终代表着工农群众和广大劳动者的根本利益,对于无产阶级和广大劳动群众来说,毛泽东同志就他们心目中最伟大的领袖;正是因为毛泽东同志的思想、理论和学说对洋奴买办和右派们自私自利的阶级本性相克相悖,因此,对于地富反坏右和国内外一切反动派来说,毛泽东就是他们的死敌,就是“罪恶滔天”的历史罪人。由此,我们得出结论说,事物的本质只有一个,那就是它的客观实在性。所谓的善恶美丑,都是以阶级利益为原则,根本不存在什么高低优劣之分,更不存在超阶级的善恶美丑。

   基于上述原因,草民认为,张宏良教授把人的“悟性认识”作为独立于感性认识和理性认识之外的一个认识阶段专门列举出来,并把“美”作为事物的“最高本质”,完全是形而上学的唯心主义世界观。这种谬论的实质就在于抹杀了认识论的阶级性,是为了颠覆和否定马克思主义,割裂毛泽东同志的革命学说与马列主义的继承关系,是向官僚资产阶级出卖良知的无耻行为,也是一切资产阶级文痞和掮客惯用的卑鄙手段。

    但是,这还不是张宏良教授唯心主义世界观的全部。接下来,张大教授通过解释“世界的本质”论述了他的“本体论”哲学思想。“就本体论来讲,即世界的本质是什么的问题,东西方的回答是完全不同的。西方文化一直坚持单一论,要么认为世界的本质是物质(唯物主义),要么认为世界的本质是精神(唯心主义)。而东方文化则坚持统一论,认为世界本质即空即色、非空非色、色不离空、空不离色。”这段论述与他把毛泽东当作一个形体与思想分离的“符号”或者偶像一样,恐怕最能体现张大教授的世界观了。

   世界的本质到底是什么,马克思主义哲学早已经作出了科学有力的回答。马克思主义关于世界本质的科学论述,不是一两个小丑能够用只言片语就能颠覆和否定得了,因此,我们没有必要在此加以详述。我们只须看看佛学的“色”、“空”观的实质,就足以揭穿张宏良教授鼓吹宗教迷信,宣扬的神秘主义哲学的目的和实质了。

   “色”、“空”是佛学中经常提到的哲学概念。佛教起源于东方的印度和尼泊尔,在张宏良教授的眼中可谓“东方文化”的经典了。佛学中所谓的“空”,是指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是没有具体体形的,但是,它的发生、发展和灭亡等变化都是由各自的因和缘产生的。因而,佛学就把这种既客观存在又无法触摸甚至很抽象的东西名之为“空”。而“色”则是指客观世界有形有相的事物。形质之色包括地水火风等“四大”和一切有坚湿暖动性质的东西。人的身体既为“色身”。“色”与“心”相对。佛学把属于物质领域的东西称为“色”,把精神领域的东西称为“心”。而对“色”的解释,又由于佛教的不同流派和不同时期有所不同。后来,佛教在发展过程中,尤其是在大乘教时期的佛经中又把有质碍、可变坏之法称为“色”。

   “因缘集合学说”具体而微地代表了佛学对客观世界的认识。佛陀既佛祖释迦牟尼根据自己亲身体验而顿悟——按照张宏良教授的表达方式既“悟性认识”——的经历,阐释了世界万物发展变化的因缘关系。佛祖认为:“宇宙的本性”既是它的客观实在性。世界上的万事万物的产生、发展和灭亡都是有条件和原因的,一事物的存在是另一事物存在的条件和前提。同时,佛祖还告诉他的门徒,“只信赖他的言教,只学习佛法教义是不够的”,要“获得自由解放(既解脱)必须体验宇宙的真实自性”。而且《杂阿含》经在论述“因缘缘起”时进一步强调了这一点,“全部学说和获得解脱必须由比丘直接经验”。这种认识,不仅具有朴素的唯物主义思想,而且“因缘缘起”“在三藏中都当作客观事实”。由此可知,佛祖的顿悟就在于他缘于亲身体验内心的痛苦,这种痛苦和万事万物的产生、发展和灭亡一样是“因果相续”或“因缘缘起”的。“因缘缘起”的程序就是:缘名色起识,缘识起名色,缘名色起触,如此等等。以至起老死,并又加上缘老死起忧、愁、悲、戚、惨等诸多感受。

   就苦与灭苦的愿望来说,佛祖传道的要义在于肯定这个愿望能够实现,因为苦依赖于爱和欲等因缘,除去原因条件,苦就会停止不生。换句话说,如果消灭人们心中痛苦产生的条件,那么,不仅痛苦,而且一切忧、愁、悲、戚、惨也就自然而然地消除了。佛祖的顿悟并非仅仅局限于对人的生老病死等个别事物的认识上,而是把这种特殊凡例用抽象思维的方法,演绎为佛学原理并推而广之,这样才能阐明自然界和人类社会的生存发展和消亡的客观规律,从而,让更多的人能够摆脱世俗的烦恼和痛苦,达到“消行向,免执着,息欲求,离烦恼,择灭,无为”等超凡脱俗的意志。因此可以说,佛祖向世俗之人传道的奥妙并非在于解除杂乱纷争、善恶无序的社会给人们带来的烦恼和痛苦,而是教给人们一种身体力行的肉身修行,归入轮回的一种方法或途径。

    同样道理,佛法所谓“大千世界,缘生缘灭,无始无终”是用朴素的唯物主义思想来认识宇宙和世界的,说明宇宙中的物质经常处于运动变化状态。生是运动变化的、永恒的、绝对的,而灭则是静止的、暂时的、相对的。佛祖对客观世界的这些认识与马克思主义的唯物辩证法具有同工异曲之妙,更符合客观世界运动变化的规律和迄今为止科学技术反复证明了的规律。但是,后来的佛学发展逐步脱离人类的生活和社会实践,僧侣们遁入空门,坐在寺庙内凭空讲因缘相生,生死轮回,妄图得到成仙,升入天堂而长生不老,由此陷入神秘、玄奥的泥淖之中。标榜不问世俗纷争的僧侣们竭力鼓吹“即空即色、非空非色、色不离空、空不离色”的神秘主义哲学,其目的不仅是“为希望脱离轮回者提供一种逃亡路线”,而且更是为了增添修道的神秘感,让普通人服服帖帖地笃信宗教领袖。这就为统治阶级利用宗教的神秘感压迫奴役劳动群众,瓦解人民群众反抗意志奠定了思想和理论基础。正如马克思在《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中指出的,“路德战胜了虔信造成的奴役制,是因为他用信念造成的奴役制代替了它。他破除了对权威的信仰,是因为他恢复了信仰的权威,他把僧侣变成了世俗人,是因为他把世俗人变成了僧侣。他把人从外在的宗教笃诚解放出来,是因为他把宗教笃诚变成了人的内在世界。他把肉体从锁链中解放出来,是因为他给人的心灵套上了锁链。”

   然而,打着“毛左派”旗帜的张宏良教授,却把几经抽象歪曲的佛教“色”、“空”观吹捧为东方文化的“精华”,并用“即空即色、非空非色、色不离空、空不离色”的神秘主义哲学对国人实施别有用心的讹诈与欺骗,不仅否定了客观世界的物质性,否定了人的认识是对客观世界的反映,更是对东方优秀文化传统简单粗暴的恶意践踏!这种把人类对客观世界的认识神秘化的唯心主义哲学,不仅是彻头彻尾的小资产阶级书斋式的玄谈!也为各种宗教迷信在中国广大地区继续蔓延和传播,并帮助代表官僚资产阶级利益的特色党和特色政府进一步欺骗、愚弄和麻痹人民的精神与意志奠定思想和理论基础。

   其实,关于“本体论”,并不是张教授自己所独创。因为,草民曾经读到一位叫周泉缨的人关于“统一论”的有关论述。其思想内容与张大教授所谓的“本体论”大致相同。张大教授只不过是假借这一唯心主义学说颠覆和否定马列主义,割裂毛泽东同志的革命思想与马列主义的继承关系,从而更有效地鼓吹资产阶级民族主义,为维护和巩固官僚垄断资产阶级统治、压迫和剥削中国无产阶级和广大劳动者服务。

   张宏良教授还论述道,“就发展观来讲……西方文化认为世界是一个自发的发展过程,其间形成的物质特性是人们必须遵循服从的客观规律,如人类的邪恶贪婪自私等都属于不可违背的客观规律,这也是西方经济学的根本哲学基础。东方文化则认为世界是一个有着固定规则的自为的发展过程,发展过程中天人合一,道分善恶,心共佛魔,无论宇宙世界还是人类社会乃至每一个个人,发展都是一个弃恶杨善的不断完善的过程,既然道(即所谓规律),分善恶,就不存在只能服从不能改变的道(规律),人类社会的发展过程就是一个不断消除恶道弘扬善道的过程,人是行道的主人而不是道行的奴隶,这是东西方文化最根本的分歧。也是我们今天评价文革和改革的一个根本依据。”

   稍有一点哲学常识的人都会从这段论述中看出,生活在现代化大都市的张教授昏聩到何等荒谬的地步!西方资产阶级哲学家再无赖,比如让张教授为之深恶痛疾的新自由主义的鼻祖亚当斯密,也不过是论证了自私是人类的天性,而对于“贪婪”与“邪恶”也是倍加诅咒的,怎么会认为是“不可违背的客观规律”呢?张大教授把“必须遵循服从的客观规律”偷换成“人类的邪恶贪婪自私”的卑劣伎俩,实在太不高明了。张大教授自己是瞎子便以为别人也都是与他一样的盲从,难道不是自欺欺人吗?每篇文章都反复使用这种掩耳盗铃的拙劣手法,不仅证明张大教授狂妄至极,而且也是黔驴技穷的表现!我们不禁要问,被张大教授竭力鼓吹的优于西方文化的东方哲学家韩非子也曾提出过“人性恶”的概念,这又意味着什么?这种思想不代表主流?不代表主流,秦赢政家父子三代又如何统一六国并建立起大秦王朝?什么“东方文化”“认为世界是一个有着固定规则的自为的发展过程”!这难道不是鼓吹封建等级观念和等级秩序吗?什么“天人合一”!这难道不是鼓吹天赐皇权的封建伦理道德吗?这种早在上世纪“五四”运动时期就被批得臭不可闻的封建主义腐朽思想被一个自诩为“毛左派”的大学教授赞赏甚至佩服得五体投地,足见张宏良教授不仅是一位从历史垃圾堆里钻出来的蠹虫,是一个顽固的复古主义者,而且还是一个儒道佛墨、金释阴阳等古代文化垃圾的收容所和转运站。

   这就是自诩为“毛左派”斗士的张宏良教授!这就是堂堂中央民族大学培养出来的经济学教授的世界观和认识论!证券研究所的大主任是不是炒股赔得发疯了?张宏良教授的无耻不仅在于否定马列主义,割裂毛泽东思想与马列主义的继承关系,不仅在于张大教授甘愿充当官僚资产阶级的文痞和走狗,而且还在于他为了论证某种“自己认为正确”的东西,往往不惜捏造事实,颠倒是非,混淆黑白,直到泼妇骂街一样捶胸顿足,制造耸人听闻的效果!这种把洗澡的脏水泼出去的同时,连洗澡盆里的孩子也一同泼出去的恶劣文风,充分证明官僚资产阶级走狗与文痞人格的卑鄙和心灵的肮脏。

    在无产阶级革命的疾风暴雨到来之际,张宏良教授不遗余力地贩卖封建文化和封建道德,颠覆马列主义,不过是官僚资产阶级豢养的走狗们惧怕在即将来临的无产阶级革命中,丧失自己的社会地位而发出的无可奈何的悲泣和哀鸣;在无产阶级革命的疾风暴雨来临之际,张宏良教授歇斯底里地鼓吹神秘主义哲学,否定马列主义,否定唯物论的认识论,不过是官僚资产阶级培殖的文痞们惧怕即将暴发的社会主义革命,打碎他们享受各种特权的美梦而流露出的恐惧和颤憟;在无产阶级革命的疾风暴雨即将暴发之际,张宏良教授不惜出卖良知传播宗教迷信,麻痹工农群众意志,割裂毛泽东思想与马列主义的继承关系,不过是官僚资产阶级收买的侏儒们惧怕即将进入高潮的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剪断他们期望爬上统治阶级的路径而表现出的野蛮和疯狂。草民断言,如果张宏良教授继续顽固坚持反对马克思主义的立场,坚持唯心主义世界观,继续鼓吹“阶级调和”的无耻论调,必将像蒋家王朝的走狗和文痞梁实秋那样,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



                                                              二〇〇九年十月二十九日
最后编辑红色喀秋莎 最后编辑于 2011-06-29 23:1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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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批张宏良:张宏良教授与街头流氓李悔之

乱云飞渡   2009.11.04


    如果我们用“百度”或者“谷哥”搜索“批判张宏良”这样的词条,至少可以得到大约27700篇条目的相关文章和网页。张教授的名气由此可见一斑。不过,这些以“批判张宏良”为关键词的文章,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把张大教授以及他贩卖的唯心主义哲学思想当做“极左”来批判。这些把张大教授视为“极左”的人难道没有看出张大教授身上披着的“红色外衣”是二十一世纪制作的一件“皇帝的新装”吗?不是。他们批判张大教授,与张大教授揭露洋奴买办和卖国贼转移工农群众反抗剥削和压迫,反抗河蟹帝国法西斯统治的方向和矛头一样,都是为了维护官僚资产阶级的法西斯统治,进而维护自己在复辟资本主义的改革开放中获得的各种利益和特权。事实上,张宏良教授不仅不是“极左”派,甚至连“左派”中的“右倾”都算不上。说穿了,张宏良教授那些激昂澎湃的文章,不过是用红色词句掩盖下的假象,是彻头彻尾的“形左而实右”的表现。这些文痞们之所以如此痛恨张大教授,并把张大教授当作“极左”分子推上断头台,是因为张大教授始终把“毛泽东”或者“毛主席”几个字挂在嘴边,并且自诩为“毛左派”。就像被蛇咬过的人看见井绳一样,一听到有人喊“毛泽东”就浑身颤憟,毛骨耸然!实质上,这些把张大教授视为“极左”的家伙与张宏良教授一样,都是一丘之貉!

    张大教授目前的境遇,正如目前的中华帝国一样,一方面遭到来自亚非拉等第三世界国家和人民的强烈反对,同时,又遭受着以美国为首的帝国主义的白眼。帝国主义时不时地用习惯性的语言,如“反贼”或者“眉心里长的就是反骨”等词汇,刺激一下“河蟹帝国”的神经,戏弄一下卖身投靠者,发泄一下淤积在胸中的对毛泽东时代的中国仇视的情绪。另一方面,又与“河蟹帝国”紧密地勾结起来,共同压榨和剥削中国工农群众和广大劳动者。尽管张宏良教授始终鼓吹“阶级和解”并自我作贱地向特色当局抛送眉眼,并且不惜把贵州瓮安、吉林通钢等地的工农群众反抗剥削和压迫,反抗河蟹法西斯统治的斗争歪曲为“反对黑社会”和“资本家”,以此作为“投名状”献给特色当局,梦寐以求地渴望爬进统治阶级队伍,但是,终因张宏良教授至今舍不得脱下那奎“毛左派”的伪装,至今舍不得扔下手中那面骗人的“社会主义”旗帜,依然难以得到大小右派分子的接纳和认可。甚至连右派分子中的无名之辈,高兴的时候也会对张大教授戏耍一番。

   看来,张大教授注定要成为二十一世纪“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梁实秋了!

   把张宏良教授视为“极左”分子来批判的右派分子中,最积极、最主动,也最具有代表性的,当然要数一个被张宏良教授称为“街头流氓”的李悔之这条赖皮狗了。

   经过前面几篇文章的揭露和批判,我们已经对打着“毛左派”旗号欺骗工农群众和广大劳动者的张大教授有了清醒的认识,那么,李悔之这个无名之辈到底是一个什么作色呢?这混蛋与张大教授有什么不同呢?我们先欣赏一下这个“生于上世纪六十年代初大饥荒之时,长于十年动乱之间”的无耻文痞给自己绘制的一幅肖像吧!

   李悔之:“曾有多个名字——‘李东红’、‘李卫东’、‘李文革’。我党精心教育培养成长的贫下中农后代。由于深受大环境熏染,长大后几乎集中国人所有丑陋于一身——从小就最喜讲假话、大话、空话.尤其最爱说谎骗人。极爱虚荣;最憎批评;口是心非,爱吹牛拍马;畏强凌弱、好欺上瞒下。虽道貌岸然、满口仁义道德,其实背后却做了不少坏事,丑事,恶事,故取笔名为“李悔之”,以期洗心革面之意。”这样的人品和特征,的确像张宏良教授送给他绰号:一个不折不扣的“街头流氓”形象!

   我们之所以要把这位被中国右派大小喽啰誉为不遗余力地与“极左分子”孤军奋战的勇士李悔之与张宏良教授联系起来,不是因为李悔之这个邓小平的孝子贤孙积极主动地批判张宏良鼓吹“阶级斗争”,也不是因为张大教授打着“毛左派”的旗号欺骗工农群众,而是因为张大教授与李悔之之流一样,都是官僚资产阶级的忠实走狗与无耻文痞。所不同的是,张宏良教授打着“毛左派”的旗帜欺骗工农群众和广大劳动者,而街头流氓李悔之之流则是赤裸裸地反对工农群众和广大劳动者缅怀毛泽东!赤裸裸地反对毛泽东亲自发动和领导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不遗余力地鼓吹资产阶级民主。他们身上披着不同的行头,口中唱着不同的戏文,而实质都是维护官僚垄断资产阶级的统治服务,使现存的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和生产方式长期持久稳定地延续下去。

   尽管张大教授与李悔之是一丘之貉,但是,根据李悔之的出身和他在阶级矛盾与阶级斗争日趋激烈的情况下表现出来的一惯特征,我们认为,张大教授送给李悔之“街头流氓”这个雅号还是基本符合李悔之身份和行为的。

   李悔之的流氓之处还不在于他甘愿允当官僚资产阶级走狗,这个背叛自己阶级——如果真像他自己表白的是“贫下中农后代”的话——像张宏良一样卖身投靠官僚资产阶级的混蛋自认为“秉性本不坏”,然而,在坏事做绝之后还是非不分,一股脑地把自己做绝坏事的原因归结为“人生遭遇怪”!就像乡下人经常揭露和责骂那些浑水摸鱼的家伙“不全凫水总怨杂草绊住腿”一样,这与他疯狂诅咒大跃进和文化大革命,并把大跃进中由于刘邓等人从“极右”跳到“极左”而搞的“瞎指挥”导致“浮夸风”、“共产风”盛行等罪恶,把“文化大革命”中由于右派分子为了转移斗争方向,蛊惑思想落后的群众向革命派疯狂反扑而“导致无数国人身心饱受折磨、导致包括国家主席和开国元勋在内的无数国人死于非难”的原因,统统归结于毛泽东的倡导和发动完全是一脉相承的。这个农民阶级的无耻背叛,从来不从自己身上查找的原因!这个无耻的家伙把自己由“秉性本不坏”到“做了不坏事、丑事、恶事”归结为外界的影响,目的是为自己无耻的背叛而开脱!这才是他取名“悔之”的本质。这种街皮无赖一惯采用的卑鄙手段与张宏良以及所有资产阶级的走狗和文痞一样,都是用混淆是非,颠倒黑白的手段歪曲事实,把事物发生质变的原因归结为外部条件的变化,把社会的动荡和混乱归结为工农群众的上访与反抗,而把真正制造社会不“和谐”、不“安定”事件的罪魁祸首从私设的暗道中放走。

   这个流氓曾经恬不知耻地在自己的博客中感叹说,“一提到‘文革’和‘反右’的罪恶,一提到‘三年大饥荒’的罪恶,一提到毛泽东时代的荒诞与荒唐,便十分不满,甚至暴跳如雷,不共戴天。甚至百般否认。最后,竟发展到百般美化……经过一段时间的演变,毛泽东发动的、曾经导致无数国人身心饱受折磨、导致包括国家主席和开国元勋在内的无数国人死于非难的‘文革’,竟成了正当的、合理的、必要的‘大革命’了。而导致中国人几乎没有过一天安稳日子的毛泽东时代,竟成了一些国人心目中最美好的岁月了!……”从李悔之之流这段独白中我们不能看出,这条在“三年大饥荒”中没有饿死的邓氏走狗,揭露张宏良教授散布谎言的目的,就是为了借助臭名昭著的张大教授宣传自己的谎言!

   街头流氓李悔之还在《张宏良之流将毛泽东再次供上神坛为哪般》中对我们的张大教授揭露道,“这些年,张宏良之流打着毛泽东的旗号,利用当前国内的政治社会矛盾煽动仇恨情结,聚积政治力量,企图达到将中国拉回毛泽东时代的政治目的。为了使毛泽东的旗号更具号召力和凝聚力,他们充分利用民众的盲目崇毛情结大做文章,曾经被请下;‘神坛’的毛泽东,又被张宏良之流一步步抬上‘神坛’——对毛泽东曾经犯下的种种过失和罪恶,张宏良之流断然认定是‘别有用心的坏人’和西方颠覆势力代理人凭空捏造的。纵然是中共官方关于毛泽东‘晚年犯了严重的错误’之说,他们也公然声称这是‘邓小平为首的走资派对毛主席的恶意污蔑’;纵然偶尔承认毛泽东确实有个别过失,但同时又认为这是被党内一些‘奸臣’蒙蔽之下犯下的过失……在张宏良为代表的毛派极左人士的蛊惑下,在绝大多数毛迷的心目中,毛泽东又成了没有任何黑点的‘红太阳’。”张宏良教授的确是“利用当前国内的政治社会矛盾”把毛泽东再次“抬上神坛”,但绝不像流氓李悔之在文章中说的“打着毛泽东的旗号”,“煽动仇恨情结,聚积政治力量”,更不是为了“将中国拉回毛泽东时代”,张大教授“赋予”毛泽东这个名字“某种荣誉”,不过是通过把毛泽东偶像化,试图把毛泽东“变为无害的神像”,试图把毛泽东变成与佛教中的释迦牟尼、基督教中的耶稣那样一樽救苦救难、普渡众生的菩萨,“以便‘安慰’和愚弄被压迫阶级”;通过把毛泽东偶像化,“阉割”毛泽东“革命学说的内容,磨去它的革命锋芒,把它庸俗化。”通过把毛泽东偶像化,以便使对毛泽东怀着深厚感情的工农群众和广大劳动者“忘记”毛泽东学说的“革命方面”和“革命灵魂”。正因为如此,张宏良教授“赋予”毛泽东这个名字“某种荣誉”,并“把资产阶级可以接受或者觉得资产阶级可以接受的东西放在第一位来加以颂扬”,这与执政的特色党和特色政府把毛泽东偶像化、无害化,用毛泽东这樽偶像欺骗工农群众完全一致的,也是与流氓李悔之一惯站在“右翼集团”的立场上反毛去毛,维护和巩固官僚资产阶级的法西斯统治完全一致的。

   李悔之之所以惧怕张宏良教授把毛泽东“搬上神坛”,并把工农群众学习、宣传毛泽东思想恶毒地诅咒为“邪教”的反动实质,根本不是为了工农群众和广大劳动者免受资产阶级的剥削和压迫,更不是为了让国家和人民永久安宁与和平,而是一个叛徒惧怕工农群众和广大劳动者有朝一日觉悟后,用毛泽东同志的革命思想和革命理论武装起来,砸碎法西斯帝国的暴力机器,从而剥夺背叛自己阶级利益的无耻叛徒在复辟资本主义的改革开放中获得的各种利益;是一个背叛自己阶级利益的无耻之徒惧怕无产阶级有朝一日觉醒后,用毛泽东同志的革命思想和革命理论武装起来粉碎资本主义复辟,从而剥夺这个农民阶级叛徒的罪恶生命!流氓李悔之批判张宏良无非是用先法治人的讹诈手段把对手张大教授押到审判台上,并以此证明自己对主子的忠贞罢了。这与张大教授用激昂澎湃的语言制造耸人听闻的效果,然后把工农群众的斗争方向和矛头转移到洋奴买办和卖国贼身上的手法如出一辙。看来,李悔之不仅把张大教授用激昂澎湃的语言制造耸人听闻效果的手段学到家了,而且还采用请君入瓮的手段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方法把他“街头流氓”的无赖行为发挥到极致。这能不让打着“毛左派”旗号欺骗工农群众和广大劳动者的张大教妒火中烧吗?这恐怕就是张大教授在乌有之乡网站发帖,赋予李悔之之流“街头流氓”绰号的原因了!

   街头流氓李悔之在《唯恐天下不乱——张宏良意欲为何?〈评张宏良《从反左到杀左——是谁发出了大屠杀的信号?》〉之三》中还对张宏良教授揭露说,“张宏良将当今执政者描得越黑;将中国的富人描得越贪婪、越没有人性;将中国的自/由/民/主精英描得越‘汉奸’,越‘卖国’,越能煽动这些人的仇恨情结。”这种“描绘”,“不但把中国的穷人阶层和富人阶层彻底对立起来。也把不同政治立场的人群彻底对立化、仇恨化、敌对化。所以,对张宏良的极端思维和思想如果不予以揭露和制止,而让其继续泛滥,必然造成族群撕裂,国家和民族必将陷入一触即发的危机之中!”事实上,李悔之对张大教授这种危言耸听的揭露与张宏良教授仅仅把洋奴买办和卖国贼当做自己批判的靶子,完全出于他们的阶级立场和阶级本能。因为,任何一个背叛了自己阶级的无耻之徒都是不遗余力地维护自己主子的统治地位和政治利益的;因为,他们比自己的主子更惧怕工农群众起来清算他们在历史和现实中制造的各种罪恶。街头流氓李悔之揭露张宏良教授“唯恐天下不乱”,并把张宏良教授说成“步希特勒后尘,搞‘国会纵火案’”的实质,不仅是为了维护现存的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和生产方式,更主要的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和地位。只有维护现存的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才能确保这个背叛自己阶级的街头流氓能够尽快爬进上流社会;只有维护邓氏的声誉和地位,才能确保这个背叛自己阶级的街头流氓永远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尽管张宏良教授总是拿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用澎湃激昂的语言制造耸人听闻的效果,但是,我们也不能否认,让张大教授用来制造耸人听闻效果的根据也的确是客观存在的。张大教授耸人听闻的目的,只是为了转移工农群众和广大劳动者反抗剥削、反抗压迫的斗争矛头和方向,这与街头流氓李悔之歪曲事实,否定中国“右翼集团”存在的实质和目的也是完全一致的。他们都是为中国最大的“右翼集团”、最大的“买办势力”而辩护。

   看看流氓李悔之下面这段论述我们就会清楚地明白,街头流氓李悔之否定中国最大的“右翼集团”的存在,把中国最大的“右翼集团”经常在全国各地制造的各种事端,接连不断地挑起群体事件一律归结为“极少数网民的暴力语言”的煽动,以此掩盖官僚资产阶级对工农群众残酷剥削和政治压迫,企图建立一个永恒持久的资本主义民主制度的无赖行为也是昭然若揭的。

   “在毛泽东‘造反有理’思想在中国仍然根深蒂固的情况下,在社会分配日益不公,两极分化越来越严重,底层民众不满情绪越来越高涨条件下,张宏良公开煽动阶级仇恨、公开鼓吹暴*力*革*命的文章和演讲,往往能在一些觉悟不高的底层民众和社会边缘人群体中产生一种极大的消极因素。并进而成为社会的极大隐患。这,就是张宏良身边总是聚集着一群‘红卫兵’和‘革命群众’的原因所在。这是当今中国不容忽视的社会隐患。”

    流氓李悔之也太抬举张大教授了!事实上,张大教授不仅没有“煽动阶级仇恨”,不仅没有用毛泽东“造反有理”的思想教育“革命群众”。张大教授经常用溜须拍马的语言向特色党和特色政府的最高元首献媚取宠,不仅从现实中,而且从历史上为当局调和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的“河蟹社会”寻找合理合法的注脚,竭力主张“阶级和解”,甚至还不惜用尽平生所学为中国最大的“右翼集团”和“买办势力”辩护。请看张大教授在《高天滚滚寒流急,大地微微暖气吹》这篇文章中对官僚资产阶级竭力倡导的“河蟹社会”的壮丽图景所作的一番非常明确而形象的描述吧!“和谐社会的前提是阶级和解,阶级和解的前提是要给百姓留条活路,不能随意剥夺百姓的生活,不能随意侮辱百姓的信仰。”在《国庆盛典下的尖锐对立……》中,张大教授向遭受着官僚资产阶级和遍及全国各地的“西门庆”式的“暴发户”剥削和压迫的工农群众和广大劳动者蛊惑道,“大宋王朝在当时人民起义的遍地烽火中之所以能够苟延残喘下来没有灭亡,不是因为它本身统治有术,而是因为它还具有处死王婆这最后一点儿天理,人民才没有下决心推翻它,不仅没有下决心推翻它,甚至还主动维护它。”“无论一个人、一个政府、一个朝代邪恶到什么程度,只要他还讲一点点儿天理,还有一点点儿天良,还守一点点儿天道,人民就仍然会继续接受他,承认他,甚至保护他,鼓励和推动他重新回归正途。”就因为特色党和特色当局还能够坚持在六十庆典上安排一个“毛泽东思想方阵”这样种虚伪骗人的“天道”,所以,不管工农群众遭受多么沉重的剥削和压迫,不管工农群众和广大劳动者遭受多么大的委屈和不公,都不应当起来造反并推翻它;不仅不应该起来造反并推翻它,而且还应当像对待曾经待哺育自己,并且犯了“严重错误”的父母那样“保护他,鼓励和推动他重新回归正途。”

   由此,我们可以看出,街头流氓李悔之与张宏良教授一样,不用耸人听闻的语言对忠于特色党和特色政府的张大教进行讹诈,并像张宏良教授那样不惜捏用造事实的无赖手段把官僚资产阶级的走狗张宏良教授送上断头台,完全是官僚资产阶级豢养的两个忠实走狗与文痞争宠献媚、勾心斗角的骗人把戏!其最终目的都是为转移工农群众和广大劳动者的斗争方向和矛头,把关心社会进步,渴望改变社会现实的广大青年的注意力吸引到他们两个心照不宣地编导的双璜戏上,使他们忘记历史赋予他们的责任,忘记官僚资产阶级压迫、剥削和奴役自己的痛苦。正如许多左翼网友揭露“凯迪”与“乌有”两个网站共同上演双璜戏那样,一边是“凯迪”网站气势汹汹地对“毛氏家族”和“毛左派”喊杀震天,一边是“乌有”振臂高呼“中华民族再次到了危机的时候”,组织网民阻击“凯迪”网站有嚣张气焰;一边是中国的“极右势力”明目张胆地起草公布“08宪章”,一边是以乌有网站为代表的“形左而实右”势力假惺惺地空喊“09建言”。张大教授骂李悔之为“街头流氓”,而李悔之则回敬张大教授“居心叵测的‘权力的狩猎者’”和“唯恐天下不乱的小丑”,两个官僚资产阶级的忠实走狗和奴才一唱一和,你来我往,配合得多么默契啊!

    正是由于许许多多像张宏良教授与街头流氓李悔之一样的官僚资产阶级的忠实奴才和走狗共同把持了无产阶级革命者唯一能够用来反对资本主义复辟的宣传阵地,在黄天厚土背景下的中国大地上,同台出演着一出出儿绝妙的双璜,用各种各样的词句割裂毛泽东思想与马列主义的继承关系,用一切似是而非的理论和带着红色标签的谎言蛊惑关心社会进步,期望改变工农群众和被压迫阶级地位的青年学生与没有马克思主义鉴别能力的小知识分子,才导致了中国思想文化领域里诡波云谲,几多混乱。他们用各种卑鄙伎俩推波助澜,共同制造思想文化领域大混乱的目的和险恶用心是显而易见,昭然若揭的:那就是企图阻碍中国工农群众和广大劳动者的觉醒,延缓中国工农群众组织成一个阶级,迟滞中国无产阶级革命者统一思想,破坏中国无产阶级革命领导核心的形成,最终葬送无产阶级革命。从而,有效地维护代表官僚资产阶级利益的特色党和特色当局的法西斯统治。



                                                            二〇〇九年十一月四日
最后编辑红色喀秋莎 最后编辑于 2011-06-29 23:1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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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良派——老妓女的人造处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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