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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左、‘右’合流”的几点思考(一)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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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左、‘右’合流”的几点思考


长期以来,特色法西斯专制集团一边做着邓小平的婊子,一边立着毛泽东的牌坊,一边做着资本主义的婊子,一边立着社会主义的牌坊:他们的倒行逆施和无所不用其极,已经严重地制造了中国社会的动荡和中国社会各阶层之间在思想文化上的对立。他们用心险恶,手段卑劣,却不知道他们玩惯了的那套自以为得计的“左右平衡术”,已早已为明眼人所看穿,已早已为一切有识之士所不齿。

揭露他们的阴谋,揭穿他们的走狗在泛左翼阵营内部所玩弄的种种花招,不仅有利于人民群众擦亮眼睛,分清敌我,而且还有利于人民群众经过痛定思痛的反复思考后作出正确的抉择,从而在未来的革命征途上大踏步地前进。

“时光不等人,一日难再晨”!为了有效地破敌,我们针锋相对地提出了“左、‘右’合流”的革命主张,其目的,也无非是为了一举突破特色法西斯及特色法西斯走狗们的思想围剿,冲决他们的罗网,打碎他们的桎梏,使他们的“左右平衡器”彻底地失灵和失效,让真正革命的同志尽可能多、尽可能快的走到一起来,以完成无产阶级在当前这一特殊的历史时期所肩负的特殊的历史任务。

下面是我的论述。

(一)    特色法西斯的阴谋和企图

特色法西斯之所以被称之为特色法西斯,就在于他们既不想真心地搞社会主义,又不想真心地规范资本主义,他们蛇鼠两端,其实是在搞官权独大的极端利己主义,即官僚资本主义。30几年来,社会主义的政权优势,一直被他们用作为发展资本主义的保护伞和保护器。他们大权独揽,为所欲为,已经为中国社会制造出了一个极其可怕的官权独大、官权通吃、官权一手遮天的恐怖世界和恐怖地狱。只要你还有一点点良知,一点点正义感,面对这种悲怆、悲凉的局面,就不由得你不生出几许“几不知今夕何夕”的末世之感。他们罪恶累累,罄竹难书,他们悖天逆理,已早已为人神所共愤!

不止在一个场合,一个地点,我反复说过,对于“特色”而言,没有所谓左翼,“特色”是不堪设想的;不止在一个场合,一个地点,我也反复说过,对于“特色”而言,没有所谓右翼,“特色”也是不堪设想的。缘何?因为,“特色”既需要左翼们帮着他们论证权力的来源和权力的合法性,借助钟馗打鬼,不被人革了命去,也需要右翼们帮着他们论证他们的所谓的“经济成果”和“发展成就”,以便他们能够继续悖天逆理、继续丧尽天良。

我的这个意思,还可以说得更概括一些,即,左翼只能被用来保卫上层建筑,右翼只能被用来保卫经济基础。谁突破了这个底线,比如,左翼这边有人真的要闹起革命来,右翼那边有人鼓捣着要狠批改革,狠批改革的掠夺性及硬伤,那么,渗透到左、右翼两边去的特色内鬼们,便会分别以“极左”和“极右”的方式各自予以干扰,干扰不成,就来个“图穷匕首见”,干脆对那些所谓的“异端”大打出手,围而攻之,甚至是无所不用其极地除之而后快。左翼这边会对所谓的“异端”说,这是个极端的右派(还有比这个更难听的,比如,“带路党”啦、“民运分子”啦、“沉船派”啦、“双奸分子”啦,等等),滚!右翼那边也会对所谓的“异端”说,这是个极端的“毛左”,滚!!这种令人哄堂的闹剧和笑剧,我想大家一定都能够耳熟能详了。因为本文还有更严肃的话题,所以暂时按住不表。

左翼这边,是最容易酿成革命的,因为马列毛的理论说到底是个革命的理论,况且,能拿起这个理论的永远是社会的被压迫阶层,至少是被压迫阶层中的大多数,他们人数多,面儿广,一旦处置失当,局面必然是不可收拾的。所以,左翼这边是最让特色们头疼的。

怎么对马列毛理论作无害化处理呢?怎么把社会视线从主要矛盾上转移开呢?怎么扼杀掉可能的革命并把它导引到爪哇国呢?在促成革命的众多因素中,有些因素是关键因素、核心因素,犹炮弹之有引信,犹系统之有驱动,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它拆除掉或卸载掉呢?左、右们原本是被特色们忽悠着要“为我所用”的,一旦他们醒悟过来,认清了当前的主要矛盾,则一场声势浩大的民主革命就必然势不可免,怎么掩盖住当今社会主要矛盾呢?怎么先发制人地先把一切民主骂个狗血喷头呢?怎么阻止住他们的最后的不可避免的联合呢?……

在左翼这头,特色们的办法是:“以左制左”!

其结果,大家已经是有目共睹的了:他们“收买”了一批,即“重量级”五毛,专事制造理论混乱,误导大方向;他们还“收服”了一批,即自带干和脑残废,专事制造“主流气氛”和“主流潮流”,好像民心、民意从来都是如此似的;他们更“收拾”了一批,即那些独立不苟的革命理论家和革命践行家,宇太说的“人民左派”,大概就是指这些“少数派”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似乎已经有点黑厚了。但是,这并不妨碍我们顺理成章地对这么些年来的所谓的“左翼运动”,来一个剥丝抽茧式的分析。不是吗?

大家都不妨想想,到底是些什么人,言之凿凿的要“保”要“救”?如果不同意“保”啊“救”啊的,又是些什么人声色俱厉地呵斥你是“沉船派”啊、“西化分子”啊、“民运分子”啊,等等?等而下之,大家还要认真地问一问自己,那些已经推广了和正在推广着张宏良及“乌有之乡”的大屎的人们,在张宏良及“乌有之乡”被批得臭了大街的时候,他们还会进行着怎样的乔装和改扮?“保救论”到底还有没有新的亚种和变种?广大的中毒极深的草根左派,是不是在骂了几声张宏良及“乌有之乡”后,就和张宏良及“乌有之乡”彻底地划清界限了?就和“保救论”彻底地决裂了?……

回顾这么些年来的左翼运动,人们不难看出,左翼运动之所以走两步、退三步,之所以尽做些无用功,之所以光让人们看大笑话,原来全然是因为有了特色内鬼们的破坏和捣乱啊!

还是让我们来剖析一番张宏良及“乌有系”的大佬们是如何“深入人心”的吧:
———民族危机是客观存在的,但是,民族危机又是特色伪共一手造成的。要从根儿上解决民族危机问题,则必须先推翻特色伪共,因为这个卖国集团已经彻底地没救了。
【看看张宏良及“乌有系”大佬们是怎么忽悠的吧:他们从特色伪共里剥离出一个“西化派”来,说什么一切罪恶都是这个“西化派”一手造成的,跟特色伪共一点关系都没有,是“西化派”作恶后将什么“屎盆子”扣在了“中共”的头上。中国人民要想避免更大的灾难,就必须跟着他们先保住这个党,然后再借助这个党的力量,一举铲除这个“西化派”,由而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云云。】
【还别说,居然还真有那么一大批热血青年,爱国分子上当受骗了,一个个对“西化派”咬牙切齿,恨不能食其肉而寝其皮,可是独独就忘了正是“特色”,才是万恶之首,正是“特色”,才是万恶之源。你看看人家这保卫“特色上层建筑”的功夫还了得不了得?】
———中国是一个官僚资产阶级所主导的资本主义的社会,矛盾的特殊性,决定了当前的主要的社会矛盾,是、而且只能是——反动的官买集团同全国各阶层人民的矛盾;矛盾的特殊性,还决定了当前的革命,不论是暴力的、还是非暴力的,都必须首先解决掉“特色”的高度集权的问题。普遍民选已经是不选之选。
【看看张宏良及“乌有系”大佬们又是怎么忽悠的吧:一人一票,是“西化派”、“沉船派”、“普世价值派”及暗藏着的“第五纵队”用来宰杀“中共”的一把政治尖刀,如果实行了票选民主,就必然要亡党亡国。他们还“号召”说:我们不能上了“沉船派”的当啊,“桶鸡们”,“中共”脱衣摘帽之际,必是巨贪们免除惩罚之时啊,云云。】
【于是,我们在左翼内部,看到了一道极奇特的景观:一个个号称左派的同志,个个都急于同所谓的“资产阶级民主”撇开关系,以示自己的清白,以证明自己不是“双奸分子”。这种歪理邪说,再经过二道贩子们的一通吆喝,不由得你自称左派的人们不一个个视民主如仇雠,弃民主如敝屣。这种本不该缴械的缴械,正中了“特色”主仆们破坏革命、流产革命的下怀。另外,谁都知道,“特色”已经是个贼窝,中南海已然是一个魔窟,只要他们多存活一天,罪恶便多逍遥了一日;他们越是存在,罪恶便越是得不到清算。历史已一再证明,“特色”就是一切罪恶的保护伞和避难窝啊!去想想那个“反腐败必亡党,不反腐败必亡国”的悖论吧,你会明白很多的。】
———张宏良们出于政治投机的目的,恁是把自己整成了学者不是学者、政客不是政客的两栖怪物。深度的人格分裂,决定着这些人往往总是以主观性代替客观性,以随意性代替规律性,只要于我有用,便自取其需,不惜自相矛盾,不惜信口雌黄。他们从来不讲阶级分析,只热衷于派别斗争。他们对于特色的所谓批判,总是纠缠于枝枝节节,从来都不关乎大体;他们自说自话,等于是一种自大狂式的自我叫卖。他们忽悠出相当一批粉丝来,不是为了把他们引上革命之路,而是作为自己的筹码,作为自己的晋阶之用。可怜了那帮粉丝,居然至今还识不破张宏良们到底都是些什么货色!
      为了节省笔墨,我在铺垫完了这么一小段后,我要从“面”上罗列一些张宏良们的私货了,供大家参考、供大家批判吧。我只不过领个头而已。
      ——共产党还可以“浴火重生”,因为党内还有“健康力量”;(没有“健康力量”,他们还怎么参与派别斗争,还怎么舔腚、捧臭脚啊?)
      ——要以“大众民主”取代“精英民主”,要党群一体化,要变直选为直免;(“直选”之不存,还怎么个“直免”呀?人家要的是任命制啊,要的是“党天下”一手遮天啊!)
      ——我们是“毛派共产党人”,跟我们“同声相应,同气相求”的都是革命左派,其余的都是双奸分子,是第五纵队,都该杀,杀,杀;(我的个乖乖唷,13亿中国人,几不知几人能存、几人能活了!)
      ——怎么说,都该认定民族矛盾是主要矛盾,谁认定官僚资产阶级是全社会的死敌,谁就是“左派带路党”;(好恐怖哦,他当他是秋决判官呢。)
      ——中华民族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刻,“保党”就是“救国”,否则就是“沉船派”、“拆庙派”、第五纵队、双奸分子;(“船”是什么鸟蛋,人家从来是不肯说清楚的,一会儿指共产党,一会儿指现有体制,一会儿指中华民族,完全是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派头。概念之运用,何随便之如此哉?)
      ——汪精卫做汉奸的理由之一是反对蒋介石专制,今天的反专制者,尤其有汉奸嫌疑;(说张宏良是五毛,有的人总是想不开。其实说破了很简单,他是借扬毛之名,行反民主之实,行维护特色既有体制之实。至于他是哪天跟特色勾搭上的,就只有天晓得了。)
……  ……  ……

张宏良及“乌有之乡”已经臭满了大街,但是不等于说他们的流毒已经被彻底的肃清。到所谓的红色网站随便走走,到所谓的左翼频道随便听听,你会感到,你的身边随处都是吃下了张宏良们的大屎而长成了满身肥膘的人们。张宏良们为保卫特色的既有体制,不可谓不居功至伟,不可谓不功劳汗马。

前不久,杨晓青杨婊子写了一篇文章,题目叫《宪政关键元素属于资本主义而非社会主义》,这是在张大嫖客们再也压不住阵脚的情况下的一次亲自操刀和亲自裸奔。特色主仆们,原来是心心相印的呀。杨婊子写的是100%的大实话和正确话,就像1+1=2那么令人不容置疑。可是,只消我们浅浅地问一句,杨婊子是一定答不上来的,即:婊子,婊子,我们现在还是“社.会.主.义”吗?!无独有偶,“乌有之乡”的秋石客们也耐不住了,他说:将形势看得一团漆黑的同志们,独独忘了社会主义社会是一个长期的历史阶段,在这个阶段中,始终存在着两个阶级、两条道路和两条路线的斗争。够了,不必再往下引述了!特色主仆们原来一直在社会性质的认知上跟我们玩“三花眼”啊!所以,同志们,“左转论”必须死去,“保救论”必须正寝。别了,杨婊子!别了,秋石客!!

特色分化左翼,给左翼掺沙子,还有其更阴毒的一手,即,通过所谓的“最革命”假左,散布“一次论”,打压“阶段论”。就是说,在他们明着来不行的时候,他们换了一副面孔出现了。他们允许你吼几嗓子“重上井冈山”,吼几嗓子“暴力革命”,吼几嗓子“革一切资产阶级的命”,唯独不让你靠近“民主”这个革命利器。谁要民主,谁就是资产阶级西化派,就是“沉船派”,就是“无产阶级专政理论”的叛徒,腔调几乎和张宏良们别无二致。所不同的只是,张宏良们靠“改良”做烟幕,他们则以喊得贼响的空头假革命做掩护。关于“一次论”的邪恶和罪恶,他们是如何跟“阶段论”者死缠烂打的,我将另文阐述,限于篇幅,在此不复赘疣。

这一部分的论述已基本结束,最后来几句小结。

1).左翼的现状是令人堪忧的。归纳起来说,大体是,一是在公众中没有良好的形象,二是在理论层面上没有切合当代中国实际的革命指导理论,三是在文化上缺乏向心力和在组织领导上缺乏凝聚力。在右翼那里,饱受诟病的所谓“毛左”,其绝大多数其实并不是什么真正的左派。这些所谓“左派”,充其量不过是些捡拾了一些马列毛词句而变着花样充当特色走狗的伪左罢了。这些人,其“价值”仅仅在于:一、用抬杠的方式,为特色消除着所谓右翼言论的危害,帮着特色在左、右翼之间筑起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左翼帮着特色不去规范资本主义,右翼帮着特色不去搞社会主义。二、在左翼内部误导革命方向,以前是“保救论”,现在是“一次论”。“一次论”者把革命正道说成是歧路、深渊,把他们推广的歧路、深渊说成是革命正道,无非是为了帮着主子们卸载掉民主革命的能量罢了,他们并不是理论认识上的糊涂,而是故意而为。三、在左翼内部,让伪左对左翼形象进行着神不知、鬼不觉的自我妖魔化,好像凡是左翼,都象他们那个熊样似的——没有文化教养,不讲民主作风,偏狭专断,崇尚暴力,煽动仇恨,等等,这种人,他们的社会主义往往一出齿,人们便抱头鼠窜。

2).右翼骂“毛左”骂得挺凶,其实他们从来就没有见识过真正的左派——人民左派。宇太同志讲得好:“从变现形式上看,我总感到某些左派是保皇派,是招安派,是抱住当朝皇帝大腿不放的溜须拍马派,是不舍得放弃个人既得利益的自私自利派,是凤凰就要把高枝站的实用派,是不舍得‘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形左实右派。这与奉行主席‘革命无罪,造反有理’的真正人民左派,完全不是一个概念,而是一个重要区别。”指望这些有名无实的所谓“左派”引领中国革命,只能是越期望越糟。人家是冲着维稳经费里三核桃俩枣来的,是捡拾一些马列毛词汇来混饭吃的,你想人家不“一次论”都不行。左翼应该是推动社会进步的有益力量,然而“毛左”却被社会骂成了“毛右”,实在太叫人匪夷所思了。

行文至此,我想,左翼内部的问题和症结所在,已经表述得很清楚了。

(二)“阶段论”者的革命主张和“革命路线图”(待续)

(二)    为什么要“合流”和如何“合流”?(待续)

结束语(待续)
最后编辑雪落长河 最后编辑于 2013-06-25 09:03:15
本主题由 管理员 admin 于 2013/6/7 11:44:44 执行 移动主题 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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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产阶级掌握政权后,建立什么样政权呢?巴黎公社几个重要的原则:

1)公社是由巴黎各区普选选出的城市代表组成的。这些代表对选民负责,随时可以撤换。其中大多数自然都是工人,或者是公认的工人阶级的代表。公社不应当是议会式的,而应当是同时监管行政和立法的工作机关。……从公社委员起,自上至下一切公职人员,都应领取相当于工人工资的薪金。国家高级官吏所享有的一切特权以及支付给他们的办公费,都随着这些官吏的消失而消失了。

2)公社应该成为甚至最小村落的政治形式。旧政府权力的纯粹压迫机关应该铲除,而旧政府权力的合理职能应该从妄图驾于社会之上的权力那里夺取过来,交给社会的负责的公仆。普选制不是为了每三年或六年决定一次,究竟由统治阶级中的什么人在议会里代表和压迫人民,而是应当为组织在公社里的人民服务,正如个人选择的权利为任何一个工厂主服务,使他们能为自己的企业找到工人、监工和会计一样……另一方面,用等级授职制去代替普选制是根本违背公社精神的。

3)公社制度将把靠社会供养而又阻碍社会发展的寄生赘瘤----“国家”迄今所吞食的一切力量归还给社会机体。仅仅这一点就会把法国的复兴向前推进了。……其实,公社制度会使农村生产者在精神上受各省主要城市的领导,保证他们能够得到城市工人做他们利益的天然代表者。公社的存在自然而然会带来地方自治,但这种地方自治已经不是用来对抗现在已被废弃的国家政权的东西了。

4)生产者的政治统治不能与他们的社会奴隶地位的永久不变状态同时并存。因此,公社应当成为根除阶级的存在所赖以维持、从而阶级统治的存在所赖以维持的那些经济基础的工具。劳动一被解放,大家都会变成工人,于是生产劳动就不再是某一个阶级的属性了。
最后编辑锤子 最后编辑于 2013-05-31 23:5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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锤子网友,现在最该考虑的是“如何”无产阶级掌握政权?你考虑的都是“掌权后”的事,考虑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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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物主义者是世界观和方法论的统一。巴黎公社原则不仅仅是无产阶级专政的重要目标,同时也体现在无产阶级政治力量形成、发展过程中。
最后编辑锤子 最后编辑于 2013-06-01 11:4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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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搞社会主义,是一个还没有很好解决的大问题。要允许有不同的思想和行动,不要动不动就树立自己的敌人。比如:你把乌有之乡骂得那么坏,为什么当权者却第一个毫不犹豫地封了它?这正说明当权者最害怕它吗?
xc4950 发表于 2013/6/1 15:56:00

当今中国,  社会主义不是没有解决好的问题,  而是根本就不存在了。对于不同的思想和行动,要作阶级分析,  看其对谁有利, 为谁服务。

被当权者封了的声音不一定是革命的,   如乌有之乡、轮子功等,  但是革命的、真理的声音是一定会封锁的!
最后编辑远山凝碧 最后编辑于 2013-06-02 15:2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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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面上的左和右本来就是一体的,哪来什么河流?

底层有多少右?我看大多是左,底层只能是左合并右,也不存在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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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管理员把这篇文章移到大鸣大放栏目里。这只能是作者一个人的观点,而且还是小资产阶级一厢情愿的思想观点。放要这里有辱“火眼金睛”这个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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