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篇 文化大革命第二战役的伟大胜利
第九章 召开十大
第五节 批判教育领域的复辟回潮
文献资料
一九七三年一月二十四日,新华社通讯员《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日益深入人心》
“五•七”道路育新人
甘肃省兰州市“五•七”干校从一九六八年创办以来,遵照毛主席的《五•七指示》精神,已经先后轮训了几千名在职干部。这些干部在“五•七”干校经过三大革命运动的锻炼,精神面貌发生了深刻的变化。
兰州市给排水公司党委副书记傅月华来干校以前,思想上有不少问题没有得到解决。他想不通象他这样一个从小参加革命,受过党多年教育的干部,为什么在文化大革命中会犯错误。他把犯错误的原因归咎于自己过去说多了,做多了,因而下决心今后再不“多事”。在这种错误思想支配下,他虽然发现本单位在落实党的政策上存在一些问题,但却采取了回避态度。
来到“五•七”干校以后,傅月华和其他学员到兰州市红古区平安公社河湾大队进行了一次社会调查,老贫农鲁志新以革命为怀,坚定地贯彻执行毛主席革命路线的事迹,深深地触动了他的灵魂。
一九六二年,河湾大队一小撮阶级敌人闹“分田到户”,拉走大队的牲畜,抢种集体耕地,妄图复辟资本主义。在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斗争的关键时刻,老贫农鲁志新挺身而出,气壮山河地宣布:“走公社化的路是毛主席定的,我们贫下中农说啥也不能再往回走!”他和广大贫下中农一起,针对阶级敌人的破坏活动,进行了坚决的斗争。在上级党组织的支持下,终于粉碎了阶级敌人的复辟阴谋,捍卫了社会主义集体经济。
对照老贫农的英雄行动,傅月华很惭愧。他认识到,自己那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正是阶级斗争、路线斗争觉悟不高的表现。干革命,就是要象贫农鲁志新那样,不怕担风险,对不符合毛主席革命路线的事,就是要进行坚决的斗争。回干校后,他联系实际认真学习了《共产党宣言》和毛主席关于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伟大学说,思想认识有了进一步提高。干校学习期满,傅月华回到给排水公司。他带领群众狠抓阶级斗争,批判刘少奇一类骗子的反革命修正主义黑货,坚决落实党的政策,有力地推动了给排水公司的斗、批、改。现在群众都称赞他是“为革命拉车不怕爬大坡”的好带头人。
社会主义企业的主人翁
吉林柴油机厂广大职工在斗、批、改运动中,以主人翁的姿态积极参加企业管理,工厂面貌日新月异,好人好事层出不穷。这里向大家介绍这个厂齿轮车间的一件事。 齿轮车间广大职工为了提高产品质量,建立了一个“首件送检制”。实行这项制度后,检验人员严格检查产品的“首件”(即每批产品的第一件),发现问题,就与工人一起,调整机床,校对量具,把废品消灭在萌芽状态之中。
可是,有一天发生了这样一件事。一个新工人加工一批产品时,看错了千分尺,又没有及时找检验人员检查首件,结果出了一批废品。事情发生后,这个新工人和大多数检验人员感到自己没有尽到责任,心情很沉重。但是,也有个别检验人员认为这件事与自己关系不大,他们说,制度规定“首件送检”,他没有送首件来检查,我们怎么知道产品废不废?这种思想,引起了检验科长刘殿福的深思。他感到眼前发生的这件事,说明“首件送检制”还有不完善的地方,问题就出在这个“送”字上。于是,他把自己的想法在检验科的一次会议上提了出来。会上两种意见争论得很热烈。有的同志认为,“首件送检制”群众欢迎,领导同意,没啥好改的。另外一些同志不同意这种看法,他们说,现在检验人员大都深入车间进行工作,因此保留这个“送”字,不符合检验科的实际情况;同时,要等工人送产品上门检验,这就保留了旧检验制度的残痕。我们要改掉这个“送”字,彻底转变工作作风,全心全意为生产服务。刘殿福支持后一种意见。最后,大家一致同意,将“首件送检制”改为“首件检查制”。
这以后,检验科人员主动到生产第一线去,配合工人,加强质量检查,堵塞质量事故,保证了产品的质量。工人群众称赞说:“这个‘送’字改得好!”
北京来的好“摩雅”
在澜沧江畔的密林深处,活跃着一支从北京来的医疗队。他们怀着满腔热忱,进竹楼,登山寨,全心全意地为各族贫下中农防病治病,并为许多社队培训了一大批卫生员,深受各族群众的欢迎,亲切地称他们是“北京来的好‘摩雅’”。
一天清晨,瓢泼大雨下个不停。屋里,三名医疗队员正在聚精会神地学习毛主席的著作《纪念白求恩》。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响了,他们得知有的地方发生了疫情,于是背起医疗箱就出发了。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茫茫的雨雾之中。虽然山高路滑,他们一口气赶了二十几里路,来到路南山区拉祜族社员聚居的曼迈寨子。
这里正在流行着疟疾病。贫下中农听说来了医疗队,纷纷跑到村口迎接。医疗队员们一进寨子,就投入了紧张的诊治工作。他们挨家挨户地问寒问暖,送医送药,一直忙到天黑,直到把寨子里得病的社员诊治完毕。
就这样,分布在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景洪县各地的医疗队的同志们,在半年的时间里,共治疗了二万五千多人次,做了各种手术两百多例,使二十七例双目失明的患者重见光明。
教育革命开新路
去年“五一”节前夕,一批来自三大革命斗争第一线的工农兵学员,来到厦门大学数学系新创办的“计算技术与自动控制”专业学习。
过去的数学专业,上不着天,下不落地,与生产实践很少沾边。人们形容它是“一张纸,一枝笔加一个脑袋”。新学员入学后,首先碰到的问题就是如何克服数学系的三脱离现象。在学校党委和革委会的领导下,他们学习清华、北大等学校的先进经验,先后派出十几支教育革命实践队,到全省几十个厂矿企业,作广泛的社会调查,决心彻底改变旧数学系的面貌。
系党总支委员、青年教师黄国柱、何宗炯带领的一支实践队,来到了厦门卷烟厂,一边参加劳动,接受再教育,一边进行教育革命实践。劳动过程中,他们见烟丝加料工序的劳动强度比较大,决心改变这样笨重的劳动条件。在工厂党组织的支持下,经过同工人们一起反复研究,最后,确定采用射流技术配合光电转换来实现烟丝加料自动化。
射流技术是六十年代出现的一种先进技术,它具有效率高、节省劳动力、实现自动控制等优点。当时,他们既缺乏材料、元件,又对射流技术懂得很少。黄国柱他们在工人阶级大闹技术革新的革命精神鼓舞下,破除迷信,解放思想,坚持自力更生,土法上马,说干就干,边干边学。其中有一种紊流元件,要求在仅有一张邮票大小的有机玻璃上雕刻出好几条细小的槽道,又要保持槽道垂直。尽管困难不少,他们硬是用锉刀锯片一刀一刀地锉、锯成功。整个射流技术所需的其他元件,也都用土办法一件件地制作出来了。他们和工人们团结一心,终于用土材料、土设备攻下了现代化的自动控制与射流技术,实现了烟丝加料自动化。
在社会调查和参加实践的基础上,数学系的青年教师们进一步体会到理论和实践相结合的重要意义,并逐步摸索出了一条使数学理论应用于计算技术与自动控制领域的道路,编写出了新的教材。在党的关怀和广大工农兵的支持下,厦门大学数学系计算技术与自动控制专业也就从此正式诞生了。(本栏均据新华社)
(原载《解放军报》1973年1月24日)
一九七三年一月二十四日,新华社通讯员《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日益深入人心》
“五•七”道路育新人
甘肃省兰州市“五•七”干校从一九六八年创办以来,遵照毛主席的《五•七指示》精神,已经先后轮训了几千名在职干部。这些干部在“五•七”干校经过三大革命运动的锻炼,精神面貌发生了深刻的变化。
兰州市给排水公司党委副书记傅月华来干校以前,思想上有不少问题没有得到解决。他想不通象他这样一个从小参加革命,受过党多年教育的干部,为什么在文化大革命中会犯错误。他把犯错误的原因归咎于自己过去说多了,做多了,因而下决心今后再不“多事”。在这种错误思想支配下,他虽然发现本单位在落实党的政策上存在一些问题,但却采取了回避态度。
来到“五•七”干校以后,傅月华和其他学员到兰州市红古区平安公社河湾大队进行了一次社会调查,老贫农鲁志新以革命为怀,坚定地贯彻执行毛主席革命路线的事迹,深深地触动了他的灵魂。
一九六二年,河湾大队一小撮阶级敌人闹“分田到户”,拉走大队的牲畜,抢种集体耕地,妄图复辟资本主义。在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斗争的关键时刻,老贫农鲁志新挺身而出,气壮山河地宣布:“走公社化的路是毛主席定的,我们贫下中农说啥也不能再往回走!”他和广大贫下中农一起,针对阶级敌人的破坏活动,进行了坚决的斗争。在上级党组织的支持下,终于粉碎了阶级敌人的复辟阴谋,捍卫了社会主义集体经济。
对照老贫农的英雄行动,傅月华很惭愧。他认识到,自己那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正是阶级斗争、路线斗争觉悟不高的表现。干革命,就是要象贫农鲁志新那样,不怕担风险,对不符合毛主席革命路线的事,就是要进行坚决的斗争。回干校后,他联系实际认真学习了《共产党宣言》和毛主席关于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伟大学说,思想认识有了进一步提高。干校学习期满,傅月华回到给排水公司。他带领群众狠抓阶级斗争,批判刘少奇一类骗子的反革命修正主义黑货,坚决落实党的政策,有力地推动了给排水公司的斗、批、改。现在群众都称赞他是“为革命拉车不怕爬大坡”的好带头人。
社会主义企业的主人翁
吉林柴油机厂广大职工在斗、批、改运动中,以主人翁的姿态积极参加企业管理,工厂面貌日新月异,好人好事层出不穷。这里向大家介绍这个厂齿轮车间的一件事。 齿轮车间广大职工为了提高产品质量,建立了一个“首件送检制”。实行这项制度后,检验人员严格检查产品的“首件”(即每批产品的第一件),发现问题,就与工人一起,调整机床,校对量具,把废品消灭在萌芽状态之中。
可是,有一天发生了这样一件事。一个新工人加工一批产品时,看错了千分尺,又没有及时找检验人员检查首件,结果出了一批废品。事情发生后,这个新工人和大多数检验人员感到自己没有尽到责任,心情很沉重。但是,也有个别检验人员认为这件事与自己关系不大,他们说,制度规定“首件送检”,他没有送首件来检查,我们怎么知道产品废不废?这种思想,引起了检验科长刘殿福的深思。他感到眼前发生的这件事,说明“首件送检制”还有不完善的地方,问题就出在这个“送”字上。于是,他把自己的想法在检验科的一次会议上提了出来。会上两种意见争论得很热烈。有的同志认为,“首件送检制”群众欢迎,领导同意,没啥好改的。另外一些同志不同意这种看法,他们说,现在检验人员大都深入车间进行工作,因此保留这个“送”字,不符合检验科的实际情况;同时,要等工人送产品上门检验,这就保留了旧检验制度的残痕。我们要改掉这个“送”字,彻底转变工作作风,全心全意为生产服务。刘殿福支持后一种意见。最后,大家一致同意,将“首件送检制”改为“首件检查制”。
这以后,检验科人员主动到生产第一线去,配合工人,加强质量检查,堵塞质量事故,保证了产品的质量。工人群众称赞说:“这个‘送’字改得好!”
北京来的好“摩雅”
在澜沧江畔的密林深处,活跃着一支从北京来的医疗队。他们怀着满腔热忱,进竹楼,登山寨,全心全意地为各族贫下中农防病治病,并为许多社队培训了一大批卫生员,深受各族群众的欢迎,亲切地称他们是“北京来的好‘摩雅’”。
一天清晨,瓢泼大雨下个不停。屋里,三名医疗队员正在聚精会神地学习毛主席的著作《纪念白求恩》。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响了,他们得知有的地方发生了疫情,于是背起医疗箱就出发了。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茫茫的雨雾之中。虽然山高路滑,他们一口气赶了二十几里路,来到路南山区拉祜族社员聚居的曼迈寨子。
这里正在流行着疟疾病。贫下中农听说来了医疗队,纷纷跑到村口迎接。医疗队员们一进寨子,就投入了紧张的诊治工作。他们挨家挨户地问寒问暖,送医送药,一直忙到天黑,直到把寨子里得病的社员诊治完毕。
就这样,分布在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景洪县各地的医疗队的同志们,在半年的时间里,共治疗了二万五千多人次,做了各种手术两百多例,使二十七例双目失明的患者重见光明。
教育革命开新路
去年“五一”节前夕,一批来自三大革命斗争第一线的工农兵学员,来到厦门大学数学系新创办的“计算技术与自动控制”专业学习。
过去的数学专业,上不着天,下不落地,与生产实践很少沾边。人们形容它是“一张纸,一枝笔加一个脑袋”。新学员入学后,首先碰到的问题就是如何克服数学系的三脱离现象。在学校党委和革委会的领导下,他们学习清华、北大等学校的先进经验,先后派出十几支教育革命实践队,到全省几十个厂矿企业,作广泛的社会调查,决心彻底改变旧数学系的面貌。
系党总支委员、青年教师黄国柱、何宗炯带领的一支实践队,来到了厦门卷烟厂,一边参加劳动,接受再教育,一边进行教育革命实践。劳动过程中,他们见烟丝加料工序的劳动强度比较大,决心改变这样笨重的劳动条件。在工厂党组织的支持下,经过同工人们一起反复研究,最后,确定采用射流技术配合光电转换来实现烟丝加料自动化。
射流技术是六十年代出现的一种先进技术,它具有效率高、节省劳动力、实现自动控制等优点。当时,他们既缺乏材料、元件,又对射流技术懂得很少。黄国柱他们在工人阶级大闹技术革新的革命精神鼓舞下,破除迷信,解放思想,坚持自力更生,土法上马,说干就干,边干边学。其中有一种紊流元件,要求在仅有一张邮票大小的有机玻璃上雕刻出好几条细小的槽道,又要保持槽道垂直。尽管困难不少,他们硬是用锉刀锯片一刀一刀地锉、锯成功。整个射流技术所需的其他元件,也都用土办法一件件地制作出来了。他们和工人们团结一心,终于用土材料、土设备攻下了现代化的自动控制与射流技术,实现了烟丝加料自动化。
在社会调查和参加实践的基础上,数学系的青年教师们进一步体会到理论和实践相结合的重要意义,并逐步摸索出了一条使数学理论应用于计算技术与自动控制领域的道路,编写出了新的教材。在党的关怀和广大工农兵的支持下,厦门大学数学系计算技术与自动控制专业也就从此正式诞生了。(本栏均据新华社)
(原载《解放军报》1973年1月24日)
一九七三年八月十日,《人民日报》发表《一份发人深省的答卷》
编者按:七月十九日,《辽宁日报》以《一份发人深省的答卷》为题,刊登了一位下乡知识青年的信,并为此加了编者按。这封信提出了教育战线上两条路线、两种思想斗争中的一个重要问题,确实发人深思。
毛主席关于“要从有实践经验的工人农民中间选拔学生,到学校学几年以后,又回到生产实践中去”的指示,发表已经五年了。教育战线的斗、批、改,正在继续深入。我们要认真学习和坚决执行毛主席的指示,调查研究,总结经验,搞好无产阶级教育革命。
* * *
《辽宁日报》编者按:这里刊载的是张铁生同志在今年大学招生考核试卷背面写的一封信。
张铁生同志是一九六八年的下乡知识青年,共青团员,现任兴城县白塔公社枣山大队第四生产队队长。他对物理化学这门课的考试,似乎交了“白卷”,然而对整个大学招生的路线问题,却交了一份颇有见解,发人深省的答卷。
按照毛主席的无产阶级教育路线,把有实践经验的优秀工人、农民、上山下乡知识青年选送大学,这是我国教育制度上的重大改革,它受到了广大群众的热烈欢迎。同时,也必然会遇到各种旧的思想、旧的习惯势力的阻力。大学招生,在群众评议、群众推荐的基础上进行适当的文化考核是需要的。但是,文化考核的目的,主要是了解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能力,还是检查记住多少中学课程?录取的主要标准,是根据他在三大革命运动实践中的一贯表现,还是根据文化考试的分数?是鼓励知识青年积极接受贫下中农和工人阶级再教育,努力钻研和完成本职工作,还是鼓励他们脱离三大革命运动实践而闭门读书?今天,我们发表张铁生同志的信,目的就在于请大家讨论、研究这些问题,欢迎关心教育革命的同志发表自己的看法。
* * *
尊敬的领导:
书面考试就这么过去了,对此,我有点感受,愿意向领导上谈一谈。
本人自一九六八年下乡以来,始终热衷于农业生产,全力于自己的本职工作。每天近十八个小时的繁重劳动和工作,不允许我搞业务复习。我的时间只在二十七号接到通知后,在考试期间忙碌地翻读了一遍数学教材,对于几何题和今天此卷上的理化题眼瞪着,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我不愿没有书本根据的胡答一气,免得领导判卷费时间。所以自己愿意遵守纪律,坚持始终,老老实实地退场。说实话,对于那些多年来不务正业、逍遥浪荡的书呆子们,我是不服气的,而有着极大的反感,考试被他们这群大学迷给垄断了。在这夏锄生产的当务之急,我不忍心放弃生产而不顾,为着自己钻到小屋子里面去,那是过于利己了吧。如果那样,将受到自己与贫下中农的革命事业心和自我革命的良心所谴责。有一点我可以自我安慰,我没有为此而耽误集体的工作,我在队里是负全面、完全责任的。喜降春雨,人们实在忙,在这个人与集体利益直接矛盾的情况下,这是一场斗争(可以说)。我所苦闷的是,几小时的书面考试,可能将把我的入学资格取消。我也不再谈些什么,总觉得实在有说不出的感觉,我自幼的理想将全然被自己的工作所排斥了,代替了,这是我唯一强调的理由。
我是按新的招生制度和条件来参加学习班的。至于我的基础知识,考场就是我的母校,这里的老师们会知道的,记得还总算可以。今天的物理化学考题,虽然很浅,但我印象也很浅,有两天的复习时间,我是能有保证把它答满分的。
自己的政治面貌和家庭、社会关系等都清白。对于我这个城市长大的孩子,几年来真是锻炼极大,尤其是思想感情上和世界观的改造方面,可以说是一个飞跃。在这里,我没有按要求和制度答卷(算不得什么基础知识和能力),我感觉并非可耻,可以勉强地应付一下嘛,翻书也能得它几十分嘛!(没有意思)但那样做,我的心是不太愉快的。我所感到荣幸的,只是能在新的教育制度之下,在贫下中农和领导干部们的满意地推荐之下,参加了这次学习班。
白塔公社考生 张铁生
一九七三年六月三十日
原载《辽宁日报》一九七三年七月十九日;转载《人民日报》一九七三年八月十日
一九七三年八月二十日,新华社报道:在伟大的批修整风运动推动下 北京大学教育革命深入发展
新华社一九七三年八月十九日讯,在伟大的批修整风运动推动下,北京大学里到处呈现着热气腾腾的新景象。
理科、文科和外语科一些系的师生,在深入工厂、农村和部队参加了一段时间的批修整风和教育革命实践之后,已经陆续返回学校,正在认真总结经验。
今年各系的应届毕业生纷纷打起背包,在教师们的带领下,意气风发地开赴三大革命运动第一线,到那里去开展毕业前的综合训练。
整个学校的教育革命,正在加快步伐地向前进。
批修整风这个纲,带动了教育革命这个目,促使北京大学的教育革命不断深入发展。现在,北京大学对于修正主义的批判已经深入到学科领域。经济系在学习《反杜林论》时,重点批判了刘少奇一类骗子鼓吹的唯生产力论等谬论。一位从事经济学说史研究几十年的老教授也积极投入战斗,一边参加批判,一边亲自讲课。文科各系师生,今年春天深入到北京郊区二十九个公社、二百六十多个大队,同贫下中农一起,联系农村两个阶级、两条路线斗争的活生生事实,批判了刘少奇一类骗子的修正主义路线实质,很好地检验和锻炼了学生的分析问题、解决问题能力,发挥了文科在巩固无产阶级专政中的战斗作用。哲学系一些师生到工厂、农村、商店进行社会调查,写出一批调查报告,批判了刘少奇一类骗子攻击社会主义制度的罪行,歌颂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胜利。
文科各系这样结合现实斗争组织教学,有利于从根本上改造旧北大文科那种脱离无产阶级政治、脱离实际、脱离工农的恶劣学风。现在,各系都从巩固无产阶级专政、建设社会主义的需要出发确定专业方向,把研究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中的实际问题作为教学和科学研究的中心,把马列著作和毛主席著作列为主要课程,并增设了研究现状和批判资产阶级的课程。有关“史”的课程也努力贯彻“古为今用”的原则,在斗争中逐步得到改造。
理科各系也深入开展学科领域的革命大批判。数学系党总支组织教师,以马克思主义哲学为指导,批判微积分教材中的唯心论和形而上学,对微积分的教学内容、教学方法和教材编写等方面进行认真的改革。在这个基础上,他们写出论文《微积分的理论是怎么来的?》研究数学产生和发展的历史,从中考察理论与实际、科学与生产的关系,深入批判自然科学领域里的资产阶级思潮,批判把数学看作与生产实践无关的种种唯心论的先验论。这样深入学科领域的革命大批判,搞得生动活泼,深刻有力,既提高了路线斗争觉悟,又推动了学科的改造。
在批修整风中,北京大学针对旧教育制度的“三脱离”的要害,不断开展革命大批判,更加坚定了开门办学的方向。中文系新闻专业师生到天津市北郊区岔房子公社,结合调查养猪事业进行教学时,抓住刘少奇一类骗子窜到这里所散布的谬论及其影响,深入调查,认真研究正反两方面的经验,写出了《关键是执行毛主席革命路线和政策》的调查报告和《为革命大养其猪》的评论,配合了当地的批修整风运动和落实党在农村各项政策的工作。两年多来,北京大学文科各系师生每年有三分之一左右的时间,下厂下乡参加现实斗争,先后写出几千份调查报告,在报刊上发表了八百多篇文章。他们还协助工矿企业、机关、农村举办各种类型的读书班、学习班、政治夜校六百多个,参加学习的有四万多人,在社会上辅导学习马列著作和毛主席著作二百多次,听众六万人次,深受群众的欢迎。理科各系在认真巩固和发展校办工厂的同时,和校外六十多个工厂建立了厂校挂钩关系,逐步建立起教学、科学研究和生产劳动三结合的新体制,把课堂教学、实验室教学和参加校内外工厂生产实践更好地结合起来。他们在校内外举办气象、地震、可控硅、生物电子学、数理统计、超导材料等短期训练班二十八期,共有一千八百多名工人、技术人员等参加学习,对发展生产,加速社会主义建设起了良好的作用。校办工厂几年来由三所发展到十所,产品由几种发展到几十种,既为现场教学和科学实验提供了有利条件,又为国家创造了大量财富。
北京大学以批修整风为纲,贯彻理论联系实际的原则,在科学研究方面也作出可喜的成绩。理科各系从我国工农业生产、国防建设与科学技术发展的需要出发,并考虑到专业培养目标和发展方向,近两年来进行了一百多项科学研究,其中有四十多项进展较大,有些项目已经取得一定成果。文科一些教师经过大量的研究,写出了《资本主义世界货币金融危机的新风暴》等论文。理科各专业的应届毕业生积极参加了科学研究。许多工农兵大学生在科学实验中显示出较强的分析问题、解决问题能力。不久前,农业微生物专业四名学生由教师带领,到北京市清河粉丝厂研究酸浆为什么能沉淀淀粉的原理。他们跟班参加劳动,了解生产过程,虚心向工人学习,查阅和分析有关文献,设计出实验方案,并且和这个厂的工人、技术人员共同实验,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就取得了初步成果。粉丝厂的工人兴奋地说:“几百年来用酸浆沉淀淀粉的谜解开了。”有机化学专业参加科学研究训练的五十多名学生,已经有四十多人取得了初步成果。农药组一名学生同北京市农药二厂工人、技术员一起合成一种新杀菌剂,提出了一条用多磷酸作失水剂的工艺路线,使最后一步的缩合反应收率在实验室里提高到百分之九十以上。心血管药物小组和麻醉药物小组的师生合作,试制出抗心绞痛和强效安定剂两种新药,现已送有关单位进行药理试验。参加这项科学研究训练的一位学生,入学前在一个制药厂工作十多年,具有丰富的实践经验,尽管她文化基础低些,但在科研训练中严格要求,认真操作,运用所学理论知识和多年实践经验,打破框框,大胆试验,取得了良好的实验效果。
两年来,北京大学文科、理科和外语科各系还先后组织八百多名教师,以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为指导,批判旧教材中的唯心论和形而上学,编写出五百多种新教材,初步满足了目前教学的需要。历史系一些教师以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为指导,批判唯心史观,仅用半年多时间,编写出一套《简明世界史》教材,内容简明扼要,重点突出,是历史教材改革中的一次比较成功的尝试。化学系物理化学和化工原理教学小组一位教授和几位青年教师,先后到北京几个化工厂参加生产劳动,广泛进行现场调查,虚心向工人学习,认真总结生产实践的经验,突破了旧教材从概念到概念的封闭体系,编写出了理论与实际结合较好的新教材《化学动力学和反应器原理》,在改革物理化学教材中取得了新的成果。
(载《人民日报》一九七三年八月二十日)
一九七三年十二月十二日,北京日报刊登一个小学生的来信和日记摘抄
《北京日报》编者按:我们热情地向读者推荐海淀区中关村第一小学五年级红小兵黄帅同学(女)的来信和日记摘抄,希望引起大家的讨论。这个十二岁的小学生以反潮流的革命精神,提出了教育革命中的一个大问题,就是在教育战线上,修正主义路线的流毒还远没有肃清,旧的传统观念还是很顽强的。
在教育革命深入发展的大好形势下,我们千万不能忘记教育战线上两条路线、两种思想斗争的长期性和复杂性。黄帅同学提出的问题虽然直接涉及到的主要是“师道尊严”的问题,但在教育战线上修正主义路线的流毒远不止于此,在政治与业务的关系、上山下乡、工农兵上大学、“五•七”道路、开门办学、考试制度、教师的思想改造、工人阶级领导学校等问题上,也都存在着尖锐的斗争,需要我们继续努力作战。在这一场战斗中,革命的教师和学生是同一个战壕里的战友,要互相学习,互相支持,团结起来,共同向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开火。我们希望大家都要当教育革命的促进派,而反对那种促退派;要当动力,而不要成为阻力,更不要站在运动的对立面。毛主席教导我们:“进行无产阶级教育革命,要依靠学校中广大革命的学生,革命的教员,革命的工人,要依靠他们中间的积极分子,即决心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的无产阶级革命派。”有了许许多多象黄帅这样的积极分子,把教育革命进行到底就大有希望。学校的领导和革命的教师、包括在教育革命中有一些缺点或者犯有一些错误而愿意改正的同志,都应当积极投入这场斗争,坚决支持教育革命中出现的革命的新生事物,热情地欢迎和支持这些可爱的革命小将,帮助他们永远沿着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前进。我们要认真学习十大文件,贯彻十大精神,用党的基本路线武装头脑,深入批林整风,批判修正主义,批判资产阶级世界观,在党的一元化领导下,在提高路线斗争觉悟的基础上,总结工作,搞好教育战线的斗、批、改。要警惕修正主义的回潮。在斗争中,要认真执行党的政策,严格区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区分正确与错误。要把革命精神和科学态度结合起来。在教育革命中,还要注意维护按照毛主席的教育革命路线建立起来的无产阶级的教学制度、纪律和秩序。希望大、中、小学的干部、教师和同学们把在这一斗争中的经验、体会,以及对于各种错误观点、错误倾向的批判文章写给我们,以便在报纸上开展广泛而深入的讨论,从而推动教育革命的发展。
来信
我是中关村第一小学五年级二班的学生。九月听了红卫兵节目报道的兰州十四中学红卫兵帮助老师的事迹,受到启发,随后我给老师写了三篇日记提意见。顿时,师生的关系紧张起来,老师批判我“拆老师的台”、"打击老师威信”、“恶意攻击老师”。我认为,老师是“压制民主”,“打击报复”。这星期班上可热闹了,老师上课的主要任务就是鼓动同学训斥我,我去上课就是准备挨整。老师拍桌瞪眼在班里说:“直到现在,我还是公开号召同学们和黄帅划清界限”,“跟黄帅一起跑的人立场站错了”。班里还出了板报,点名批判我的日记。平时每日换一期,这篇板报老师宣布登一星期,并对板报组表示“感谢”。最近,班里同学在老师的率领下,不断对我嘲笑讽刺,大轰大哄地进行围攻,甚至个别同学提出把我“批倒批臭”的口号。
我是红小兵,热爱党和毛主席,只不过把自己的心里话写在日记上,也表示了日记中是有缺点的,如个别用词不当影响了老师的尊严,可是近两月老师一直抓住不放。最近许多天,我吃不下饭,晚上做梦嚎声惊哭,但是,我没有被压服,一次又一次地提出意见。
究竟我犯了啥严重错误?难道还要我们毛泽东时代的青少年再做旧教育制度“师道尊严”奴役下的奴隶吗?
(海淀区中关村第一小学五年级二班学生 黄帅 一九七三年十月二十一日)
日记摘抄
一九七三年九月五日
今天,我班的×××同学犯了错误,当老师问他情况时,他带理不理,不象承认错误的样子。我看他那样,无意识的笑了一笑。老师把我叫起来,批评我不该笑。这点我虚心接受,一定改正。但是老师说:“有同学反映你和×××……,你内心非常爱听×××骂”。这句话我不能接受。我敢发誓:除了他骂我,我跟他顶嘴以外,我再也没有和他瞎逗过。今天的日记如果错了,请批评指正。
九月七日
今天,××没有遵守课堂纪律,做了些小动作,老师把他叫到前面,说:“我真想拿教鞭敲你的头。”这句话你说得不够确切吧,教鞭是让你来教学,而不是让你用来打同学脑袋的。我觉得你对同学严厉批评很多,耐心帮助较少,拍桌子,瞪眼睛,能解决思想问题吗?希望你对同学的错误耐心帮助,说话多注意些。
九月二十八日
今天,老师批评我不该给他提意见。对不起,以后我有意见,还是要提的。象今天老师骂我装病,这就是唯心主义。×××的椅子丢了,站着上课。算术老师把老师上课时坐的椅子借给×××坐,这种关心同学的精神值得我学习。第三堂课时,你不应该把椅子夺回来自己坐。
十月十三日
今天,××在课上向老师提了意见,老师说是我起的头,说我提意见纯粹是为了拆老师的台,降低老师的威信。同学应该正确接受老师批评,老师应该冷静考虑同学的意见。
十月十八日
今天,老师在全班又批判我。我对老师的意见有些是能够接受的,但不能接受的很多。如“黄帅你也真表帅,从小就表帅,太帅了”,这不是讽刺是什么?你还说:“黄帅从现在起不许打篮球”,……我感到这更是报复行为。
十月十九日
最近我是天天受老师和同学的训,以下就是老师对我批评中的语言:“听校外群众说:中关村一小出了一个反潮流者,好家伙,这事儿都传到社会中去了”;“你在这次斗争中,当不了张铁生那样的人物”;“直到现在我还是号召同学对黄帅的错误要批判,不要跟着她跑,要和她划清界限”;“黄帅你这样折腾,也是没有好结果的”。
(原载一九七三年十二月十二日《北京日报》;
转载《人民日报》一九七三年十二月二十八日)
一九七三年十二月二十八日,《人民日报》发表《黄帅的来信和日记摘抄在《北京日报》发表后中关村第一小学教育革命形势大好》
本报讯十二月十二日,《北京日报》发表黄帅的来信和日记摘抄以后,黄帅所在的学校──北京市中关村第一小学的师生受到很大的教育和鼓舞。学校党支部以黄帅的来信、日记和《北京日报》编者按为教材,组织全校师生进一步学习毛主席关于教育革命的指示,引导大家正确认识和热情支持黄帅反潮流的革命行动,并以此来推动教育革命向前发展。
中关村一小师生的思想十分活跃。在课堂上,走廊里,操场边,热烈讨论“向黄帅学习什么?”“怎样做一个无产阶级的好学生?”“怎样认识师生是‘同一个战壕里的战友’?”等问题。四、五、六年级各班还办了专栏,谈学习心得,批判修正主义。同学们在决心书中表示,要学习黄帅敢于反错误倾向的革命精神,提高路线斗争觉悟,做“小闯将”,不做“小绵羊”。要在思想上、学习上、纪律上更加严格地要求自己。有的同学说,老师和学生是为了一个共同的革命目标走到一起来的战友,要共同对修正主义教育路线进行坚决的斗争。在课外,同学和老师在一起亲切谈心,共同写批判稿,全校呈现出一派师生团结闹革命的生动景象。
中关村一小还召开了学生家长座谈会,主动征求家长们对学校工作的意见。许多家长都表示要向黄帅学习,并指出,黄帅的信提出了教育革命中的一个大问题:修正主义路线的流毒、旧的传统观念还很顽强。“师道尊严”必须破。有的家长说,教师有“师道尊严”,我们也有“父道尊严”,这些旧的传统观念都要破。会上,家长们对学校工作采取一分为二的态度,既肯定成绩,也指出缺点,表示要和全校师生一起投入这场运动。家长们的发言,给学校干部和教师很大的鼓舞和启发。他们认识到:“教育战线上两个阶级、两条路线、两种思想的斗争是尖锐的、复杂的,要看到资产阶级右倾复辟势力的危险性,要向他们应战。同时要严格区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团结大多数。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贯彻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培养出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
在上级党组织的热情帮助下,中关村一小的教师们路线觉悟有很大的提高,增强了师生间的团结,积极努力工作。教师们纷纷到同学中间听取意见和进行家访。黄帅的班主任主动到黄帅农里找家长谈心,还帮黄帅贴大字报;黄帅和同学们一起,主动把班主任的宿舍打扫干净。
(载《人民日报》一九七三年十二月二十八日)
一九七三年十二月三十日,新华社记者报道: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造就新型大学生 全国近三万名工农兵大学生陆续毕业,朝气勃勃地回到三大革命运动实践中去
据新华社一九七三年十二月二十九日讯在批林整风运动取得伟大胜利、工农业战线捷报频传的大好形势下,我国教育战线上又传来了振奋人心的好消息:各高等学校一九七○年招收的第一批工农兵学生陆续毕业了。今年先后有二万九千多名工农兵大学生,满怀思想和业务学习双丰收的喜悦,朝气勃勃地回到三大革命运动实践中去。无产阶级教育革命之花开始结出了丰硕之果,这是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胜利,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胜利。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在毛主席的号令下,我国工人阶级于一九六八年浩浩荡荡开进高等学校,登上了上层建筑斗、批、改的舞台,打破了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独霸的一统天下。在工人阶级的领导下,学校掀起了轰轰烈烈的教育革命。改革旧的招生制度,遵照毛主席关于“要从有实践经验的工人农民中间选拔学生,到学校学几年以后,又回到生产实践中去”的教导,开始从有实践经验的工人农民中间选拔大学生,实现了我国亿万工农兵的愿望。
工农兵上大学,使我国高等学校的面貌为之一新。第一批工农兵大学生一踏进学校的大门,就响亮地提出“上大学,管大学,用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改造大学”的战斗口号。三年来,他们在党的基本路线指引下,认真读马列的书,读毛主席的书,积极参加批林整风,向林彪反党集团及其修正主义路线猛烈开火,在斗争中经受了锻炼,提高了觉悟。这批工农兵大学生在学校党组织的领导下,以生力军的姿态,同革命的教师和职工一起投入教育革命,坚决走毛主席《五•七指示》指引的道路,冲破旧教育制度“三脱离”的恶劣影响,把教育同阶级斗争、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三大革命运动实践紧密结合起来,实行多种形式的开门办学,建立教学、生产劳动、科学研究三结合新体制,改造和提高教师队伍,改革旧的教材和教学方法,使学校的面貌发生了越来越深刻的变化。
党的十大以来,这些工农兵大学生和广大师生一起,进一步提高了搞好上层建筑领域革命的自觉性,更加焕发了革命精神,批判修正主义,批判资产阶级世界观。清华大学、北京大学、复旦大学、同济大学等不少学校的第一届工农兵学生,在积极参加教育革命的实践过程中,不断运用“四大”武器,深入批判修正主义教育路线,批判剥削阶级旧教育制度和教育思想,巩固和发展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成果。许多学校的第一届工农兵大学生,以教育革命为己任,在毕业前夕还认真地回顾总结了参加学校教育革命的实践经验。上海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生刘丽华,根据自己几年来上大学的体会,临别给母校留下了很好的意见。她列举事实批判了修正主义教育路线流毒在学校的若干表现,表示决心在今后的工作岗位上继续关心上层建筑领域的革命,关心教育战线的斗争。她的意见受到学校党委和上海市委的重视,在上海高等学校师生中展开了热烈的讨论,推动了教育革命的深入发展。
今年毕业的这批工农兵大学生,在校的几年里始终把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放在首位,坚持以阶级斗争为主课。他们保持艰苦奋斗的工农本色,注意抵制资产阶级思想的腐蚀,努力改造世界观,思想和政治路线方面的觉悟不断提高。他们之中有不少人在校学习期间和在毕业以后,在三大革命运动中做出了突出的成绩。
沈阳医学院今年有四百多名工农兵学生毕业。这批学生在学习期间坚持为工农兵服务,不仅为病人治病,而且经常给病人梳头洗脸,端屎倒尿,不怕脏,不怕累。为了探索新的治疗方法,他们在自己身上扎针试药。为了抢救阶级兄弟的生命,他们献出自己的鲜血。假期,他们大都回到农村,参加集体生产劳动,走家串户,送医上门,为贫下中农服务。安徽农学院大学生曹术生,原来就是优秀的女社员。大学毕业后,她回乡担任了公社农业技术员,和贫下中农一起劳动,一起搞科学实验,晴天一身土,雨天一身泥。贫下中农高兴地说:“她还和俺社员一个样!”
这些工农兵大学生牢记自己是靠阶级的培养,受阶级的委托来上大学的。他们为革命而学的目的明确,作风刻苦,坚持理论联系实际,因此学得生动活泼,运用基本的理论知识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能力提高很快,几年来他们积极参加三大革命运动的实践,参加群众性的看书学习活动,参加意识形态领域的阶级斗争,在实践中提高了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能力。复旦大学哲学系工农兵学生协助工厂、公社等基层单位举办了多期马列和毛主席著作学习班,作了一百四十多次辅导,写了十多篇用哲学观点总结三大革命运动经验的文章。这个学校的新闻系工农兵学生把社会调查作为一项基本功,结合战斗任务进行学习,既提高了自己,又对现实斗争起到了一定的推动作用。理工科及其它专业的毕业生,特别是一些具有丰富实践经验的老工人,掌握了一定的理论知识以后,在生产和科研斗争中发挥了更大的作用。清华大学水利工程系首届毕业的工农兵大学生,经过三年的培养,大多数能够完成具有一定难度的中小型水利工程设计任务,有的并有所创见。同济大学水泥专业三十多名毕业生,毕业前接受了江西省上饶一个水泥厂两个主要车间的工艺设计任务。他们怀着高度的革命责任心提出:“我们宁愿修改一千遍,也绝不在图纸上留下一条工人师傅不欢迎的线。”他们在教师的指导下,依靠工人群众,深入实际调查研究,只用一个多月的时间就胜利完成任务,并在技术上作了不少改革,节省了投资。昆明工学院机械制造工艺及设备专业和有用矿物精选专业的第一批四十九名毕业生,都是白、苗、彝、汉等民族的老工人。他们毕业回厂后,都发挥了很大作用。
一九七三年十二月三十日,新华社记者报道:一代新人在战斗中成长──记北京大学首届毕业的工农兵学生
三年前从有实践经验的工农兵中选择上了北京大学的第一批二千三百多名学生,已经完成了毕业前的实习,即将返回各个战斗岗位。
在这不平凡的三年里,一代新人沿着毛主席指引的又红又专道路成长起来了。
广大工农兵群众看到他们成长,欢欣鼓舞。
老工人说:“咱们送去的这批青年人,上了几年大学,根更红,苗更壮了。这样的知识分子,咱工人打心眼里欢迎!”
贫下中农说:“这样的大学生好,和咱们想在一起,干在一起。我们欢迎这样的大学生!”
为革命而学,在战斗中学
的确,大学培养哪个阶级的接班人,为哪个阶级服务,这是根本的问题,原则的问题。现在,让我们看看在新型的社会主义大学里,这些工农兵学生是怎样在战斗中成长的事实吧。
有天晚上,在北京郊区大兴县一个公社干部学习班上,一位工人打扮的人,目光炯炯有神,正在滔滔不绝地作学习《共产党宣言》第三章的辅导报告。他联系农村两条路线斗争的实际,运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有力地批判了林彪反党集团代表地主、买办资产阶级的利益,恶毒攻击我国社会主义制度,妄图复辟资本主义的罪行。
听课的人们赞不绝口地说:“这堂课讲得通俗易懂,有理论,有实际,战斗性真强!”
这位讲课人是谁?是北京大学哲学系学生郭光新。入学前,他是一位有十八年工龄的翻砂工。
这位老工人在大学三年期间,和同学们一起坚持“文科要把整个社会作为自己的工厂”的道路,每年都有三分之一的时间下厂下乡,把参加现实斗争和理论学习结合起来,从根本上废除了旧大学文科关在高楼深院里钻故纸堆的那一套,使自己不断提高马克思主义理论水平和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能力。他激动地说:“旧大学把一些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列入选读课,当作业务知识学。今天我们工农兵上大学,就要把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作为战斗的武器来掌握,在战斗中学习,在学习中发挥战斗作用。”
郭光新原来文化水平比较低,在革命大批判中,满肚子的话要说,可是写不出来,急得攥着笔杆直出汗。他深深感到,光有朴素的阶级感情还不行,要揭穿阶级敌人的谣言和诡辩,还必须掌握马克思主义这个锐利的武器。学习中,他冲破“拿榔头的手握不起笔杆”的思想束缚,立志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猛攻文化关,攀登理论山。他发扬“钉子”精神,经常钻研到深夜,批判稿写了一遍又一遍。三年来,他在战斗中学理论,精读了马列和毛主席有关哲学等著作十多部,写出了一百多万字的读书笔记、批判文章、调查报告等。他右手中指上握笔磨出的硬茧,成了他刻苦学习的见证。他写的《关于哲学的党性》一文,被选登在校刊上,人们赞扬它是一篇理论联系实际的好文章。
为革命而学,在战斗中增长才干,这是北京大学首届工农兵学生的共同特点。他们方向对头,明确为那个阶级服务,战斗更加勇往直前。
富有战斗性的《论语批注》,就是这样诞生的。
在一次学习党的十大文件的会上,哲学系一些首届工农兵学生和教师正在热烈讨论关于重视上层建筑包括各个文化领域的阶级斗争问题。一个学生提出说:“《论语》是孔子言论集,也是儒家的代表作。为了配合当前广大群众的批判需要,我们把这个反面教材来个注释怎么样?”有的学生接上去说:“过去没人对《论语》全书批判过,我们现在不但要写注释,还要运用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去批判它,把千百年来鼓吹孔孟之道的旧案翻过来。”大家一致同意这个意见,便决定在毕业前投入这场战斗。
正当紧张战斗的时候,忽然吹来一股冷风。有个资产阶级教授,说什么“《论语》只能注,不能批。”学生们回答说:“今天我们工农兵大学生是为无产阶级服务的,为那些反动的、倒退的东西,前人不敢注的我们要注,前人不敢批的我们要批!”
他们迎着风浪上,战斗意志越发坚强。在教师的指导下,他们翻阅大量史料,明确批判重点,分成六个小组,边议论,边批注,在一个多月时间内就完成了二十多万字的《论语批注》初稿。为了广泛征求群众意见,二十几个学生奋战七天七夜,自己刻印出上下两册,拿着这些初稿,分别到几个工厂和一些单位边办批孔学习班,边征求意见,受到工人们的热情支持。工人说:“我们自己的大学生,为了给工农兵服务,费了这么多心血,我们一定要帮助把好关。”在工人的帮助和激励下,学生们加速进行修改,使它更通俗、准确、战斗力强。目前,这部有注、有译、有批判的《论语批注》已经基本脱稿。
一位长期从事中国哲学史研究的老教授看了也说:“《论语》是儒家的经典,历史上只给它作过注和疏,那无疑都是为孔孟之道鼓吹的。现在工农兵学生虽没有读过很多古书,但是他们站在无产阶级立场上,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来分析,对《论语》作了批注,是了不起的事情,这是旧大学所不可比拟的。”
既有理论,又能实践
是的,现在的工农兵大学生在战斗中学到的知识和能力,是旧教育制度下所不可比拟的。
最近,在燃化部召开的石油化工科学研究报告会上,一个身穿解放军服装的青年人登上讲坛作学术报告。他一边指着挂图,一边熟练地讲述着他们从渣油中直接制取“的确良”原料──苯酐的科研成果。
这位二十三岁的青年人,是北京大学学生姚金华。他应邀代表本校化学系石油化学专业应届毕业生中的十二名同学,来参加报告会,介绍他们毕业前完成的这项科学研究成果。来自二十一个省市有关生产、科研和学校的代表,听了姚金华的学术报告都感到欢欣鼓舞。有的说,工农兵学生只学三年,比起过去六年制大学毕业时,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能力要强得多了。有的说,工农兵学生能做出这样的科研成果,这是教育战线贯彻执行毛主席“七•二一”光辉指示的胜利。
在四个月前,姚金华等十二个学生接受一个炼油厂提出的这项科研任务。工厂的同志说,在热裂解过程中每天产生大量渣油,都白白烧掉了。可是工农业生产的不断发展,人民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又急需化工原料苯酐。学生们听了,急国家所急,决心尽快把这个科研项目攻下来。他们在短短三年里,已经学过了化学系的基础课和《有关催化反应原理》、《催化剂及催化作用基本原理》、《催化反应实验》、《催化动力学》等课程,而且又是在开门办学,建立教学、生产劳动、科学研究三结合新体制的过程中联系实际学的,学得深,学得活,记得牢,用得上,为他们攻克这个科研项目打下了良好的基础。要从渣油中直接制取苯酐,必须找出最好的催化剂来。为此,他们组成了三个实验小组。教师要求每组作出五、六个催化剂实验,可是他们准确、细致地操作,互相密切配合,每组都完成了七、八个实验,共找出三种较好的催化剂。接着,又从中选出了苯酐产率最高的一种催化剂。
在实验过程中,他们看到有关文献中记载着某种助剂的加入适宜量,如果超过百分之十,就会减少催化作用。学生姚金华说:“别迷信书本,让我们自己实验实验再看。”实验的结果,与文献记载的恰恰相反,加入这种助剂超过百分之十以上反而是最适宜的。
他们就是这样创造性地把这项科研任务按时完成了。但是,学生们并不因此满足。他们处处为生产着想,又发扬勇敢战斗,不怕疲劳和连续作战的作风,日夜奋战,对这种催化剂进行了寿命试验,给工业生产提供了更完整的数据。一位教研室负责人抑制不住兴奋的心情说:“这是北大化学系催化教研室建立以来从没有做过的,是过去在‘三脱离’的情况下不可想象的。”
化学系石油化学专业十二名学生完成的这个科研项目,只是理科学生在毕业实习中取得的几百项科研成果之一。近三、四个月来,他们根据各自所学专业的特点,分别到厂矿、农村、科研单位进行了毕业前的实习。他们的选题,有的是国家有关部门下达的科研任务,有的是校办工厂提出的研究课题或调查研究中发现的急需解决的课题。生物系农业生物专业赖地福等四名学生的毕业实习选题,就是在河南省七里营人民公社了解到这个产棉区近年来出现棉蚜危害严重情况后选定的。
二十九岁的赖地福,原是江西革命老根据地于都县罗@①公社的革委会副主任,入学前就有丰富的农业生产实践经验。公社党委和贫下中农为了培养他,决定送他上大学,临行时还送他红井水和长冈乡的斗笠,嘱咐他饮水不忘掘井人,要发扬老区艰苦奋斗的光荣传统,努力学好为人民服务的本领。他是罗@①第一代工农兵大学生,学习十分刻苦,而且能理论联系实际。第一年学《土壤学》,就结合家乡的土壤情况,提出了改良土壤的见解,得到教师的好评。这次,他接受防治棉蚜的科研任务,正是盛夏季节,他和另一个同学不顾骄阳似火,不顾倾盆大雨,一连四、五十天坚持田间调查。为了弄清一片棉叶下面密密麻麻数百个棉蚜的增殖情况,他经常整天钻进闷热的棉田里,仰卧在棉叶下细心观察。每次从棉田出来,都是一身汗,一身虫。他和同学运用所学的理论知识,不仅找出了棉蚜在伏天消长的规律,而且发现了在温度超过摄氏二十五度、空气湿度超过百分之七十五以上的条件下棉蚜仍有增殖的趋势,这是前人在书本上没有记载过的。这就为预测预报提供了重要的数据。为了除治棉蚜,他们又从四十多种农药中筛选出了一种高效低毒的新农药──辛硫磷。这一科研成果,为棉花增产作出了贡献,深受当地贫下中农的称赞。
赖地福经过三年学习,掌握基础理论知识和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都大大提高了。
“上、管、改”中的一支生力军
这批工农兵学生肩负阶级重托,从昂首阔步进入北京大学的那天起,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指引下,就投入了无产阶级教育革命的战斗,在上大学,管大学,用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改造大学的斗争中,发挥了朝气蓬勃的生力军作用。
三年来,他们积极参加教育革命的实践,不断荡涤封、资、修长期统治教育阵地留下的恶劣影响,从根本上改变了旧大学“三脱离”的现象。文科、理科这样,外语科系也这样。外语科系首届毕业的七百多名学生,三年来积极参加现实斗争,用十二国文字翻译了一百六十多万字,并且在战斗中攻克了旧北大外语教学上多年存在的“聋哑病”,能够同外国朋友亲切交谈了。全校第一届工农兵学生,还经常分析教育阵地上,教学领域中,两个阶级、两条路线、两种世界观斗争的问题,不断向阻碍教育革命深入发展的修正主义路线流毒和旧的传统观念作斗争。学校党委也鼓励他们要敢于管路线,敢于管方向,重视意识形态领域的阶级斗争。正是在这样不平凡的战斗中,他们沿着又红又专的道路成长起来,谱写了教育革命的新凯歌,在北京大学的校史上写下了崭新的一页。*
字库未存字注释:
@①原字土加凹
(载《人民日报》一九七三年十二月三十日)
2009年12月28日初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