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资料汇编》第二卷第二册（5）（四） [复制链接]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资料汇编》第二卷第二册（5）（四）
    第二篇  文化大革命第一战役的伟大胜利
    第二章  炮打资产阶级司令部  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
    第五节  红卫兵运动风起云涌和学校文革运动的开展

    一九六六年十一月八日，聂元梓等十一人《邓小平是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
政权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也不例外。有了政权，我们就有一切，失去政权，也就失去一切。要使我们的政权成为无产阶级铁打江山，千秋万代永不变色，就必须坚决执行最高指示：“要关心国家大事，要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是我们当前最危险的敌人，而且地位越高者，危险性也越大。
我们认为，我国党内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是刘少奇，二号人物就是邓小平。
邓小平的罪恶活动由来巳久，早在一九五六年，在他的《关于修改党章的报告》中就公开推销赫鲁晓夫集团的反动黑货，大肆吹捧苏共二十大，大反所谓个人崇拜。说什么“反对个人崇拜的重要意义，苏联共产党第二十次代表大会作了有力的阐明，这些阐明不仅对于苏联共产党，而且对于全世界其他各国共产党，都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在谈到关于领袖对党的作用时，非但不谈没有毛主席就没有我们的党，却大反所谓“对于个人的神化”，说什么“苏联共产党第二十次代表大会的一个重要的功绩，就是告诉我们，把个人神化会造成多么严重的恶果。”最后，赤裸裸地反对我们对毛主席的无限热爱，无限敬仰，无限崇拜的心情，说什么“个人崇拜是有长远历史的社会现象，也不会不在我们党生活和社会生活中，有它的某些反映。我们的任务是：继续坚定地执行反对把个人突出，反对对个人歌功颂德的方针”。
一九六二年，当我国由于苏修的破坏和天灾的袭击，使经济发生了暂时的困难，邓小平便趁机带头大刮资本主义风暴。他在团中央的一次会上，公开鼓吹在农村恢复单干，说什么“不管白猫、黑猫，能逮耗子的就是好猫”。
在毛主席亲自发动下，一九六四年我国文化领域内开展了批判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的斗争。由于周扬之流从中破坏，运动搞得极不彻底。可是，就是这样也大大激怒了邓小平，他用最恶毒的语言，谩骂革命派对资产阶级老爷们的讨伐，公开反对文化革命。据黑帮分子万里在一九六四年第一次国际饭店会议上透露，在邓小平主持的中央书记处会上，曾对当时的文化革命，作了这样的描述：现在有人不敢写文章，新华社每天只收到两篇稿子。演戏只演兵，只演打仗的，电影那有那么完美的？！这个不让演，那个也不让演！邓小平自己则污蔑革命派说：“有些人就是想批判别人出名，踏着别人的肩膀自己上台，对人家一知半解，抓着小辫子就批判半天，好自己出名。”邓还说什么：“学术观点、教育观点不一致不要紧，各种观点可以长期共存。”
邓小平反对社会主义革命，更有甚者是破坏四清运动。对北大社教运动的扼杀是一个典型事例。彭真是扼杀北大社教运动的罪魁祸首，这也是人所共知的，然而，何止一个彭真。彭真只是一帅，帅上还有一帅，这就是彭真的后台邓小平。
一九六五年一月底二月初，在彭真亲自指挥下，前北京市委召开了一次市委扩大会。会上以贯彻二十三条为名，大行反攻倒算之实。陆平、彭佩云在会上对北大的社教运动疯狂反扑。陆平的反革命言论到北大后，遭到了革命派的愤怒反击，正在陆平处于“人人喊打”的绝境时，这时，一方面彭真出场，以中央书记处的名义，下令停止争论，即所谓“两肚子气”；另一方面邓小平则说他“欣赏彭佩云的发言”，夸奖陆平的反革命言论，“态度是好的，意见是正确的”。
继之，就由邓小平召集了所谓三月三日中央书记处会议。邓小平一面自称他看了北大社教运动的全部简报，但同时却颠倒黑白地为北大社教运动捏造了三条罪名：一曰：把问题的性质搞错了，一开始就以烂掉了的单位对待，搞了夺权斗争；二曰：没有实行三结合（即未与陆平黑帮同流合污）；三日：斗争方法有严重毛病（即所谓对陆平黑帮搞了过火斗争）。为了嘉奖陆平、彭佩云的“反革命功绩”，会上决定让这两个家伙参加工作队的八人领导小组。同时还委托万里在会上动辄就是总书记如何如何说的，以此来给革命派施加压力。
在五月三日的所谓中央书记处的会上，邓小平还明目张胆地改毛主席亲自主特制定的二十三条。二十三条中明文规定：“逐步做到……实行群众、干部、工作队三结合。”但邓小平擅自决定机关、厂矿、学校的四清要一进门就与干部结合起来（实际上就是与那些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也要结合起来）。这里不仅把“逐步”改成了“立刻"而且实行“三结合”也给改成“二结合”了，象陆平之流的黑帮分子，如果工作队一开始就与之结合，试想，群众又如何发动得起来？结合起来，除了搞反革命，还会搞出别的名堂吗？可见，邓小平破坏社会主义革命，其用心真是何其毒也！
一九六五年三月九日到十九日，第一次国际饭店的反革命会议尽管召开了，陆平黑帮打散了的反革命阶级队伍也算重新拼凑起来了，但工作队的领导权还操在革命派手里。因此，要彻底镇压北大的社教运动就必须夺工作队的领导权。于是，邓小平就利用出卖北大社教运动的头号叛徒常溪萍的告密书，下令召开了镇压工作队革命派的民族饭店黑会。撤了队长张磐石同志，换上了黑帮分子许立群，常溪萍也被塞进了工作队的九人领导小组，革命的工作队于是成了反革命的还乡团。一九六五年我国的一个极其严重的反革命事件，随之就在我校发生了。常溪萍至今还有恃无恐，恃的就是邓小平。
在这一次无产阶级文化革命中，邓小平又与刘少奇一起，制定了一条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真是罪上加罪，罪大恶极！
邓小平反毛主席及毛泽东思想，反对社会主义文化革命是铁证如山的，是不折不扣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他所参与制定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虽已破产了，但我们还必须痛打落水狗，把它的反动面目予以充分揭露，彻底清算他的罪行，肃清他的影响。
谁反对毛主席，谁就是我们的敌人，我们就要把他打倒，使他永世不得翻身。
誓死保卫毛主席！
誓死捍卫毛泽东思想！
毛主席万岁！万万岁！！！
    

    北京师范大学

    一九六六年十月十四日，吴德在北京师范大学批判以李雪峰为代表的反动路线大会上的讲话
同学们，同志们：
今天师大和其他学校学生召开大会，对北京市委犯的错误路线进行揭发和批判，这是很好的革命行动。
我们市委书记处的大部分同志都来了，我们的来，第一是支持你们的革命行动，一是听取同学们的批评，向同学们作检查，我们北京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在毛主席亲自领导下制定的十六条指引下，极大地调动了广大群众的革命积极性，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引向一个新的高潮，整个革命形势好得很，越来越好。
当时，党内两条路线的斗争，并未就此结束，在一些地方在一些单位，两条路线的斗争，还是很尖锐的很复杂的。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保证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必须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必须坚决彻底肃清它的影响。
广大革命师生起来向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猛烈开火，坚决捍卫十六条，坚决捍卫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你们作得很对，很好！这场斗争展开，革命同学，革命群众，革命干部，要更高地举起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乘胜前进，把两条路线的斗争进行到底，只有彻底肃清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才能更好地使他们摆脱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的控制，摆脱修正主义的影响。
至于同志们提出的具体问题，我们没有办法答复，我们只能带回去研究。我们要强调，主要是靠自己解决，自己教育自己，自己解放自己。大串联，互相交流经验，但主要解决问题，还是要靠自己，自己思考、解决。
对于出身问题我们要用马列主义的科学语言，毛泽东思想的语言，如：工人阶级，贫下中农，革命干部等，不要用那些不确切的名字，这并不是就不管出身了，究竟什么是革命干部？什么是工人？我们还得研究，如解放十七年了，难道只能是解放前三年当工人的才算工人？我们要用马列主义的科学语言来划分阶级。
我们希望同志们很快地回去参加斗争，参加革命串联，不要老呆在北京。
今天就讲到这好吗？

    
    一九六六年十月十七日，北京师范大学 李文博《公社已不是原来意义上的国家了》
文化大革命的任务是“斗、批、改”。这里的“改”是指革新社会主义制度，改善无产阶级专政。通过发扬无产阶级大民主，触及人们的灵魂，形成一场大张旗鼓的思想革命。
资产阶级革命已经创造了使地主阶级不能继续存在，也不能产生的条件的一种制度，无产阶级则要创造一个使一切剥削阶级都不能存在，也不能再产生的条件，一种新制度。
我们现在的制度是从资产阶级那里来的组织形式，是一个没有资产阶级的资产阶级国家。这仍然是产生资产阶级、修正主义、官僚资本主义的温床、社会条件。这种组织形式不能再继续下去了。这种领导机构从形式上与旧社会资产阶级专政机器是一样的。这种机构是官僚主义和奴隶主义的温床、社会基础。……
由于领导机关仍然沿用资本主义社会的一套方式（或者经过了某种改组），因此人们的社会实践是在社会思想下进行的。
要实现巴黎公社的原则。巴黎公社的原则主要有两条：第一，官吏的工资不能超过熟练工人的工资；第二，人民有权随时罢免官吏。总之，人民需要一个廉价的、廉洁的政府。马克思说：公社虽然被搞垮了，但它的原则是永存的。在无产阶级实现公社原则之前，它将一直大喊大叫。文化革命的目的就是要实现巴黎公社的原则。
共产主义航船的桅杆已经露出地平线了，让我们高举双手迎接它吧！

    
    一九六六年十月二十九日戚本禹余秋里接见北京师范大学“井冈山”时的讲话
〖十月二十九日晚八时半，中央文革小组成员戚本禹同志和余秋里同志（石油部部长，国家计委副主任）奉陈伯达同志的指示，在工交政治部大楼会议室接见北京师范大学毛泽东主义红卫兵井岗山战斗团部份战士，就井岗山战斗团红工兵揭露在中国革命历史博物馆展出的大庆展览中的严重政治问题和工交政治部主任陶鲁笳对此百般抵赖并挑动工人斗学生的严重事件发表了讲话，在会上戚本禹同志宣读了陈伯达同志给井岗山战斗团红工兵的指示信，现将陈伯达同志的指示信全文公布，并将戚本禹同志、余秋里同志的讲话整理如下，供同志们参考。接见时在座的还有邮电学院红卫兵。〗
余秋里同志：我是奉陈伯达同志的指示，陪戚本禹同志来的（戚本禹：我是陪你来的），他是文革小组同志，他是在百忙中抽时间来的，首先听听大家的意见，然后请戚本禹同志讲话，我也讲讲话。
（由刘宝华等十余位同学揭发陶鲁笳在大庆展览馆的政治问题，挑动工人斗学生等问题）戚本禹同志：是否就讲到这里，看来大家几天几夜不睡，很疲劳了，你们给伯达同志的信，中央文革的同志都看了，我们很关心这件事，你们送来的材料，我们也都看过了，记者每天都在报导。我来之前，陈伯达同志作了指示，我先念一下，然后请余秋里同志讲话。
同学们：
同学们发现石油展览馆的布置有政治问题是对的，我赞成你们的意见。我本来打算同余秋里同志来会见你们，因为我有事情不能来，特请戚本禹，余秋里两同志来给同学们说明展览馆布置的责任问题。据我了解责任不在石油部，而在工交口陶鲁笳同志，要陶鲁笳检讨。谨此问好。
     陈伯达二十九日晚
余秋里同志：
我热烈拥护戚本禹同志代表陈伯达同志给我们的指示，伯达同志这封信，把我们的根本问题解决了。同志们对大庆展览的造反，我完全支持。它有错误就要在群众面前揭发，这对我们是有很大的教育意义的。同学们发现石油展有政治上的错误，这表明北师大“井岗山”的红卫兵同学们政治上的敏感和尖锐，值得我们向同学们学习。同学们在这个文化大革命运动中的伟大斗争里面，表现我们在两条路线斗争中坚决、勇敢，我们应该向同学们学习。我今天上午接见了一些同学并作些调查。我们佩服你们这个队伍很有战斗性，很有组织性，很有纪律性，政治上很勇敢，敢于揭发政治问题，向政治上的问题作斗争，不愧为伟大的红卫兵战士！同学们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把展览馆里的政治问题揭发出来，这对石油职工，特别对大庆职工有很大的教育意义。
我想再说明一个问题，这个展览馆我是没有参与的，我参与了，我也要检查，当然不能逃避。我介绍一下，我过去是石油部长，六三年我参与过，我过去说过，展览馆不应该有我一篇纸、一个字，我说大庆的伟大成就应归功于伟大的毛主席，是在伟大的毛泽东思想指导下发现的油田和建设起来的。最近了解了一下，办展览的经过是这样，在去年七月十八日大庆举办学习毛主席著作的大展览，有六百多个党支部集中在那里展览。到八月间，中央工交政治部钟民同志到那里视察工作，认为这个展览很好，提议到北京扩大展览。九月间，中央工交政治部作出决定搬到北京来，找石油部汇报，石油部政治副主任林崇珏说，不管搬到那里，一定要突出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思想，一定要突出政治。以后陶鲁笳同志也到大庆看了这个展览，也认为不错，也说要搬到北京来。以后（大概十一月份）薄一波同志作了一个决定，要在北京展览。因此，这就说明提出到北京来展览，是国家经委、工交口、工交政治部，决定是陶鲁笳同志，审查也是他们审查的，大概经一波和鲁笳及其他副主任审查，材料是大庆政治部提供的。当然，提供材料的也有不可逃避的责任，但提出、决定、审查的是工交政治部。尤其严重的是十一中全会后，还展出带有政治性错误的东西，鲁笳同志更要负主要责任，因他参加了十一中全会。这是有严重的政治错误。
最近展览馆我也看了一下，我认为有许多地方对大庆事迹有歪曲，不是完全反映大庆的事迹，不是完全表现大庆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如什么两种劳动制度，两种教育制度。那时是根据毛主席五八年九月到武钢视察时提出的指示：象武钢这样一个大型企业，可以逐步办成综合性的联合企业，除生产多种钢铁产品外，还要办点机械工业，除工业外，农、商、学、兵都要有……。
我是支持大家到大庆去的，到那里看一看，批评他们。我认为批评他们不是损害他们，而是爱护他们，支持他们，革命同志就是要经得起考验，批评。同时学习毛主席抗日战争时的指示，一面学习、一面生产、一面战斗、一面工作。本着毛主席的“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指示办起来的。正如毛主席“五七”指示一样，以工业为主，兼办农业。所以大庆不管男的女的都干，调动了人们的积极性，大搞粮食，很快做到自给。大庆油田是根据毛主席的指示，根据《实践论》《矛盾论》“老三篇”搞起来的。《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是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伟大纲领性的文件。而展览是不符合那个时候的实际情况的。所以内容上大庆斗争是艰苦的，但反映的方法是不对头的。如：大庆那时是困难的，有灾荒，但我国工人表现的很勇敢、顽强，要战胜修正主义。修正主义卡我们的脖子，我们没有油，按毛主席指示，我们千方百计的在我们国土上搞出油来。这个展览，我认为不符合大庆的实际情况。
那么，同志们一定要问，你为什么过去不去看？我不愿意去看。我在北京时间很短，八月二日以前我都在外面。最近经同学们揭发我才去看了，我完全赞成同学们的揭发，对我们有很大的教育意义。
最后我还表示，同学们到展览馆去闹革命，受了委屈、侮辱、谩骂、摄影，我一定去查，查清后，一定向同学们道歉，赔礼。（鼓掌）我讲完了，最后，请戚本禹同志指示。
戚本禹同志：
下面我讲讲我个人的意见，没有和文革小组商量。大家造石油展览的反，很好！毛主席告诉我们：你们要关心国家大事。这就是最大的国家大事。同志们做得很对，同学们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很好，坚决反对反毛主席的人，宁可不吃饭、不睡觉、坚持斗争，这一点余秋里讲了，他很佩服，我也很佩服。我们有这样的战士，就会使我们国家不变颜色，就能保证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世世代代传下去。（口号声）
你们给伯达同志的信讲：“……展览馆主办人却利用大庆工人所创造的英雄事迹来反对毛泽东思想，反对毛主席，而是突出那些执行、推行和制定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人。”他们说，你们造反，是造的大庆的反，造毛主席的反，这完全是错误的（同学们说：这完全是胡说八道！）对！就是胡说八道！你们造反造得对，你们是为了保卫党中央，保卫毛主席而造的反。（口号声）
这次造反中同学们受到围攻，受到迫害，有的把脖子也弄破了，我和秋里同志向大家表示慰问。我们说革命就不怕围攻。我们要准备受更大的围攻，而且准备牺牲我们的生命。围攻是锻炼，围攻才能成长，没有围攻就不能成长。这次被围攻最厉害的同志将来有可能是最坚定的左派，这点围攻不算什么，准备迎接更大围攻，准备牺牲生命来保卫毛主席。（口号声）
伯达同志信中讲，主要责任是工交政治部，是陶鲁笳。刚才余秋里同志讲了过程，为什么不突出毛泽东思想，而突出别的人呢？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的，这个必须彻底交待，这一点要叫他交待！（众：陶鲁笳要向毛主席请罪）对！就是要向毛主席请罪（众问陶：你向毛主席请罪？陶点头：请罪，请罪。）
陶鲁笳同志不仅仅是这件事，这是整个执行资产阶级反对路线的一个表现。他的错误远远不只这一点（众：我们要揭发他）不仅在大庆展览馆挑动工人斗学生，两面三刀，他是两面派！在邮电学院也是这样，是两面派，挑动学生斗学生。（众：要罢陶鲁笳的官）文化革命以来，他坚决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他在地质学院辩论时自己装作“左”派，说：“我支持什么，什么，”明明是他在策划的，他反过来一下就成了“左派”了。（口号：撤陶鲁笳的职，罢陶鲁笳的官！）
毛主席从来允许犯错误的人改正错误，我们也允许陶鲁笳改正错误，但陶鲁笳完全不是这样，他不是改正错误，是在挑动群众斗群众和毫不对自己错误进行检查。他需要的是权术，所以很多同学受他蒙蔽了。认为他是好人，甚至有人还说他是文革小组的成员，我听了后真可笑。邮电学院是他策划的，但后来又……（众说：还带了红袖章呢！）完全是两面派，两面三刀，邮电学院群众斗群众，责任既不在多数派，也不在少数派，而是在陶鲁笳。邮电学院、地质学院、钢铁学院、北师大同学都应叫陶鲁笳回去好好检查，（鼓掌）执行伯达同志的指示。（鼓掌）不好好检查就不让他过关。（鼓掌）
刚才有一个同学递条子说，十一月二日准备开会批判薄一波的错误。（众说：我们还准备批判陶鲁笳）对！我看加上他。（口号）
以上是我个人的意见，有错误请同志们提出批评，我说得不对的陶鲁笳也可以批评，但请考虑我的意见。另外，刚才同学递的条子，除了几个建议，我和秋里同志商量定一下。第一条，展览馆必须恢复原来面目，让广大群众进行批判、彻底消毒。我转达给伯达同志，如果石油部同意的话，可以恢复吧！第二条，展览馆的解说词交出批判，请秋里同志考虑。我看可以。（秋里点头说可以）第三，如果工作需要给我们出入展览馆的方便，现在你们已经进去了吗？（众说还没有）我看可以嘛，余秋里同意嘛！他会布置的。第四条，通令全国大庆展览同样处理，由秋里同志负责，允许人家调整嘛，但要批判。第五条，工交政治部应向毛主席请罪。请罪，陶鲁笳已答应了。（众呼：要求罢陶鲁笳的官）
罢官的问题，我不能在这里答复，批判好，比罢官还重要。彻底消毒的问题由余秋里同志回去研究。同学们批判时，要把大庆精神和大庆展览馆的错误严格区分，要把大庆的成绩突出出来，这是我们的一面红旗。
为什么和工人发生冲突？当然领导有责任，但因工人很敏感，大庆是工业上的明珠，不许有一点灰尘玷污这一明珠。所以同学们批判时，要严格区分开。刚才秋里同志讲了，大庆就是靠“老三篇”、“两论”，靠主席思想起家的，而不是靠某某人的两种劳动制度，两种教育制度搞出来的，要靠这个搞起来，那才怪呢！
同学们今天讲的很好，我和秋里同志向同志们学习，你们学主席著作很好，活学活用，我的认识水平没有你们高，我看了你们的材料还没有形成系统的概念，你们形成了一套一套的。你们这一课比在学校上半年课还学得多，过去在学校越学越糊涂，越学越蠢，越学越修。现在越学越聪明，越学越活，越学越热，毛主席思想越学越多。你们五天五夜付出的代价是值得的，我来时还没想到同学们有这么高的水平，这是我没有群众观点，我回去要检查。（大笑！）
你们有办法搞大民主，一轰就把经委会议室占了，大民主嘛？我来了，余秋里同志也来了，有了这么大的民主，无产阶级专政就能巩固。余秋里同志是国家计委付主任，你们可以监督他。我是个一般工作人员，这个小“官”也可以监督批评。陶鲁笳是工交政治部主任，“官”也很大嘛！不好就可以打倒嘛！他不高举毛泽东思想就可以打倒他嘛！我们希望他很好地改正，实在不改，我们也没办法。一面对同学说支持你们，一面对工人说是被迫的。
（陶：我没有这样说。众齐声说：这是抵赖！）
我们共产党是无产阶级的政党。一个共产党员应该是襟怀坦白，不能耍权术，这是毫无共产党员气味的，这样做完全是资产阶级政客那一套做法，无产阶级政治家哪有那一套？为什么拿这个对革命同学？！（众呼：可耻！）这就是可耻的。（众说：陶鲁笳一再骗我们，老找不着他，总是说在中央开会。）中央开会是事实，可是，我们这几天每天都在接见嘛！你就没有点时间接见？你以前布置围攻左派有时间，现在就没有时间了？
（北邮一同学问：陶鲁笳说总理不同意召开批判薄一波的大会。）我问过总理，他说：没有这种说法。共产党员不能搞两面派，为什么要揭破陶鲁笳的面孔呢？我心里有气，你过去是镇压学生运动的急先锋，你执行的是薄一波的那套很荒谬的东西，你是坚决执行和支持的，你们是穿一条裤子的，今天突然变成了“左”派。薄一波给地院的信说：“反对工作组就是反党，就是反中央。”清华的蒯大富就是被薄一波打成“反革命”的。那时你是扮演什么角色，你现在又扮演什么角色？犯错误是允许的，但要检讨，也允许改正错误。听反映李仁林就有改变，有揭发，而你呢？揭了什么呢？
（当北邮多数派和少数派在会上提出问题时）
戚本禹同志接着说：你们两派意见有分歧，我看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创造者、执行者，你们都是拥护毛主席的，你们不要讲人家是修正主义红卫兵。两派有什么意见按主席思想，从团结的愿望出发，按主席的团结－批评－团结的公式解决问题。一时解决不了的。互相保留。你们都是革命的。要认清主流和枝节。在大方向上要一致。你们互相争论不休，陶鲁笳就感到高兴（众说：对！他倒高兴。）如果他站在无产阶级立场上就不高兴，你们要认清大方向，认清主流。把枝节放在一边，否则你们纠缠在枝节问题上，三天三夜也不会争论出个结果。我们的任务很艰巨，一斗、二批、三改，还要到全国串联，到工厂农村去和工农结合，向工农学习，不要在枝节问题上争论不休。当然我不是和稀泥。一时解决不了的问题可以保留。不要同学斗同学，这样就上当了。在毛泽东思想的基础上还是要团结起来。因为这里有少数派，我这里就说这句话。
多数派很多是革命的，我接触的多数派，大多数热爱毛主席。（举例从略）对少数派要讲究方式，允许人家保留意见。如过去四方面军张国焘是个叛徒，一些红军战士跟他跑了，毛主席是否怪这些战士呢？没有，因为他们是战士，后来许多同志回到正确路线上来，并且很多成了很好的同志，我就见到很多四方面军的老同志。有一个同志腿坏了，还勤勤恳恳地工作，是白求恩、雷锋、张思德式的战士。如果毛主席也和我们一样，把他们打倒，那么很多的同志就不会回到正确的路线上来。而且当时推行这条路线的人有的改得很好。接班人五个条件有一条，第三条（略），你们看看主席怎么教导我们的，我们要牢牢记住主席的教导。这是主席多年经验的总结。我们要作接班人，就要作到这一点。多数派很好检查，少数派要注意团结，你们考虑一下，考虑一天吧！不同意，可以给我写大字报。


    
    
    
    一九六六年十一月七日，一九六六年十一月七日，北京师范大学毛泽东思想红卫兵井冈山战斗团《火烧孔家店──讨孔宣言》

    这类反动文化是替帝国主义和封建阶级服务的，是应该被打倒的东西。不把这种东西打倒，什么新文化都是建立不起来的。不破不立，不塞不流，不止不行，它们之间的斗争是生死斗争。
     毛泽东
    万恶的孔家店，统治和奴役了中国人民两千多年。它吸尽了无数劳动人民的鲜血，吞食了千百万人的生命，血债累累，罪恶滔天！孔家店是一座吃人的"阎王殿"！
    孔府是一家恶霸大地主，孔府的土地上万顷，横跨四省（山东、河南、河北、江苏），佃户以千万计，任其蹂躏。在孔府残酷的经济剥削和政治压迫下，多少人在皮鞭下丧命，多少人卖儿卖女，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孔府一席酒，穷汉半年粮"，这是多么鲜明的对照啊！
    孔家店是一切剥削阶级统治人民的理论的大黑店！是一切反动统治者制造奴役人民的精神枷锁的大黑店！
    孔老二主张"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他制造一套反动的"礼教"理论，要人们服服贴贴，甘受奴役。
    孔老二宣扬"生死由命，富贵在天"，要人们"畏天"，"知命"，忍受剥削压迫，不要起来反抗。他把敢于造反的人骂作"乱臣"、"贼子"，他是"剥削有理、压迫有理、造反无理"这个混蛋理论的"创始人"！
    孔老二把体力劳动看作卑贱的事，瞧不起劳动人民，大骂向他请教怎样耕田、怎样种菜的人是"小人"，"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这个反动的谬论成为反动统治阶级压迫剥削人民的借口，孔老二是扩大体力劳动和脑力劳动差别的罪魁！
孔老二卑视妇女，他是几千年来封建统治阶级压迫妇女、侮辱妇女的祸首。
孔老二大讲"中庸之道"，企图掩人耳目，颠倒是非，混淆黑白，千方百计为封建统治阶级效劳。他是折衷主义的头号鼻祖，是一切剥削阶级的最大辩护士！
孔老二身为贵族，做过官僚，爱的是剥削压迫，恨的是革命造反；但他却大言不惭地大讲什么"仁义道德"，提倡所谓"仁爱"。这真是自欺欺人！孔老二是一个十足的骗子手、伪君子！
    孔老二似乎以教育为"专长"，但他主张"学而优则仕""焉用稼"，使学生"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为剥削阶级培养忠实奴才和走狗。其实孔老二自己正是一切剥削阶级丧家的乏走狗！
    孔老二的这套"理论"，是一切剥削阶级剥削人民、压迫人民的反动理论的根据，他制造"政权、族权、神权、夫权"等束缚劳动人民手脚的四大绳索，他是杀人不见血的刽子手。
    孔家的理论，是反动的理论，是封建统治阶级的精神支柱；儒家的学说是反动的学说，是反革命复辟的舆论工具，孔家店是反动势力的老巢！
    于是，封建帝王吹捧孔老二，把他的歪门邪道捧为"圣经贤传"，给他封王祭祀，披上了种种神圣的外衣，大有不可侵犯之势；
    于是，窃国大盗袁世凯供奉孔老二，率百官祭祀孔老二；
    于是，头号卖国贼蒋介石"尊崇"孔老二，提倡发扬孔家店的"旧道德"；甚至连帝国主义者也到孔家店"朝圣"……
    现在，中国人民在以伟大领袖毛主席为首的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已经推翻了三座大山，但是孔家店、孔老二的阴魂不散，被推翻了的剥削阶级仍企图利用它来"腐蚀群众，征服人心，力求达到他们复辟的目的"。孔家店成了封建主义、资本主义的"招魂店"！
    在前几年资本主义势力向我们发动的猖狂进攻中，孔家店的旧货纷纷出笼，成了资产阶级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法宝。孔老二的徒子徒孙们大力鼓吹要"真正体现"儒家理论，其至还要到曲阜去开"朝圣会议"。他们打着"学术研究"的幌子，干的反革命复辟的勾当，真是猖狂之极！"许多共产党人热心提倡封建主义、资本主义的艺术，却不热心提倡社会主义的艺术，岂非咄咄怪事？"
    更可恨的是，直到今天，封建地主阶级、资产阶级还时时想用它来死灰复燃，资产阶级还时时想借尸还魂，妄图推翻我们的社会主义制度，恢复他们失去的"天堂"。这简直欺人太甚，如何容得！？
    孔家店是封建主义、资本主义的象征，是"四旧"势力的代表，是资本主义复辟势力的支柱，是大立毛泽东思想的大障碍！ "
    孔家店应该打倒！孔家店必须打倒！！
    "五四"时期，无产阶级领导的、人民大众的、反帝反封建的文化大革命，曾经提出过"打倒孔家店"的口号；但是由于当时的新文化运动没能深入广大工农群众，资产阶级的代表人物向封建势力妥协投降，"孔家店"并没被彻底打倒。以后，"尊孔""读经"又成了反动派进行反动统治的金字招牌。日本帝国主义侵略中国也是企图利用所谓"王道"来征服中国人民。这些历史的经验教训，我们并没有忘记。
今天由我们伟大导师、伟大领导、伟大统帅、伟大舵手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席卷全国，震撼世界。旧世界彻底死亡的丧钟敲响了，彻底"打倒孔家店"的任务落在我们的肩上。
    我们来了！我们来了！！我们毛泽东时代的青午高举无产阶级文化革命的大旗，踏着先烈的血迹来了！！！
    我们来了！我们来了！！我们要彻底荡涤一切旧世界的污泥浊水，要挖掉封建主义、资本主义、修正主义的根子，改变整个社会的精神面貌。"孔家店"这个两千年来反动势力的顽固堡垒，吃人的魔窟，今日不反，更待何时？
    我们是旧世界的彻底批判者，我们是毛主席最忠实的红小兵，毛主席是我们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毛泽东思想是我们的最高信仰，谁反对毛主席，我们就打倒谁！那里不符合毛泽东思想，我们就在那里造反！为了捍卫毛泽东思想，我们刀山敢上，火海敢闯，一不怕苦，二不怕死！
    今天，我们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向全国人民庄严地宣告：造孔家店的反！打倒孔家店！火烧孔家店！把孔"素王"拉下马来，砸他个稀巴烂！我们要把一切四旧势力的代表统统 打倒，什么周公、鲁公，什么宗圣、复圣；什么圣谕，什么钦赐，统统见鬼去吧！
    我们要树立毛泽东思想的绝对权威，彻底捣毁"孔家店"，火焚孔象，刨平孔坟，揪出 尊孔、祭孔的反动学术"权威"游街示众！让那些资产阶级的"老爷"们在我们的背后嘁嘁喳喳吧！让那些"白脸土匪"去给我们横加种种罪名吧："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我们造孔家店的反是造定了！一反到底，彻底捣毁！不获全胜，决不收兵！
    "粪土当年万户侯"，我们就是要骑在"圣人"头上拉屎拉尿！
    向孔家店开战！向旧世界开战！打它个落花流水！
    世界是我们的！毛泽东思想象一轮红日光芒万丈，普照天下。
    革命无罪，造反有理！
    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万岁！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万岁！
    最最敬爱的领袖毛主席万岁！万岁！！万万岁！！！
     北京师范大学毛泽东思想红卫兵井冈山战斗团1966年11月7日 北京（原载《讨孔战报》1966年11月10日）

    
    一九六六年十一月七日，北京师范大学毛泽东思想红卫兵井冈山战斗兵团在天安门宣誓造成直接经济损失孔家店的反
毛主席是我们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我们是毛主席最忠实的红小兵！
毛泽东思想是我们一切行动的最高指示，我们无限热爱、无限敬仰、无限崇拜毛泽东思想！
谁反对毛主席，我们就打倒谁！哪里反毛泽东思想，我们就在哪里造反！
我们要让毛泽东思想的光辉照遍全世界！
我们要让毛泽东思想的真理赤化全人类！
“孔家店”统治了我国劳动人民几千年，它血债累累，罪恶滔天！
“孔家店”是吃人的阎王殿”！
“孔家店”是反动的儒家学说的渊源！
“孔家店”是封建主义的象征，是“四旧”势力的代表！
“孔家店”是地主阶级、资产阶级进行反革命复辟的支柱，是封建主义、资本主义的“招魂店”！
“孔家店”是毛泽东思想的死对头，是树立毛泽东思想绝对权威的大障碍！
在毛泽东时代的今天，封建地主阶级、资产阶级还时时想利用“孔家店”这具“僵尸”死灰复燃，借尸还魂，企图推翻我们的社会主义制度，恢复他们失去的天堂。这简直是白日作梦！
我们坚决奋起毛泽东思想的千钧棒，把“孔家店”彻底捣毁，砸它个稀巴烂！
“粪土当年万户侯”，我们坚决要把孔“素王”拉下马来！把他打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脚，叫他永世不得翻身！
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这就是我们的钢铁意志！
穷追猛打，一反到底，不获全胜，决不收兵！──这就是我们的战斗风格！
毛主席教导，铭刻心中，三八作风，雷厉风行！──这就是我们行动的准绳！
头可断，血可流，毛泽东思想不可丢！
可挨打，可挨斗，不可低下革命的头！
誓死保卫毛主席！誓死捍卫伟大的毛泽东思想！
革命无罪，造反有理！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万岁！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万岁！毛主席万岁！万万岁！
敬爱的毛主席啊，是您伟大的思想哺育我们成长，是您伟大的思想给了我们无穷的力量！是您伟大的思想，把我们送去长征，造反！“天下者，我们之天下！国家者，我们之国家！社会者，我们之社会！我们不说，谁说？我们不干，谁干？”
“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我们！我们！！我们！！！不把孔家店彻底打倒，不把旧世界彻底推翻，我们誓不罢休！
阳光灿烂，红旗飘飘，人民英雄纪念碑高高矗立在广场中央，即将走向征途的战士聚集在这里肃然致敬。“成千成万的先烈，为着人民的利益，在我们的前头英勇地牺牲了，让我们高举起他们的旗帜，踏着他们的血迹前进吧！”
我们井冈山战士高举革命的大旗，造反的大旗，向反动势力的老巢孔家店进军！谁反对毛主席，我们就打倒谁！那里反毛泽东思想，我们就到那里去造反！我们造孔家店的反是造定了，不管出现什么情况，不管遇到多大阻力，我们都要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坚定不移地沿着毛主席的正确路线奋勇前进，誓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最后胜利！
     （原载《讨孔战报》1966年11月10日）


    一九六六年十一月十日，北京师大井冈山《讨孔战报》编辑部《发刊词： 捣毁孔家店，彻底闹革命，为树立毛泽东思想的绝对权威而战！》
    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新高潮中，我们北京师范大学毛泽东思想红卫兵井冈山战斗团战士怀着誓死保卫毛主席、誓死捍卫伟大的毛泽东思想、一定要树立毛泽东思想绝对权威的坚定决心，来到山东曲阜，大造孔家店的反！大造孔老二的反！
    林彪同志早在八月三十一日就已经指出："红卫兵和其他青少年的革命组识，象雨后春笋一样的发展起来。他们走上街头，横扫'四旧'。文化大革命，已经触及到政治，触及到经济。学校的斗、批、改，发展到社会的斗、批、改。群众的革命洪流，正在荡涤着旧社会遗留下来的一切污泥浊水，改变着我国整个社会"
现在，广大人民群众已经冲破了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束缚，更广泛、更深入地发动起来了。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取得了决定的胜利。广大红卫兵战士和革命师生非常热烈地响应我们最敬爱的领袖毛主席的伟大号召，离开学校，徒步长征，进行革命大串连；他们纷纷走上社会，深入农村，与工农兵群众相结合。这是具有伟大历史意义的壮举！它将使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出现崭新的局面，在社会上，尤其是在农村中，一个空前广泛、空前深入的斗批改、横扫“四旧”的高潮就要到来！正在到来！
一切剥削阶级的旧思想、旧文化、旧风俗、旧习惯是反动统治阶级压迫劳动人民的工具，是无产阶级专政的腐蚀剂，是反革命复辟的舆论基础，是毛泽东思想的死对头！
林彪同志说："我们要大立无产阶级的权威，要大立无产阶级的新思想，新文化，新风俗，新习惯。一句话，就是要大立毛泽东思想。"
不破不立。要大立四新，树立毛泽东思想的绝对权威，就必须大破"四旧"，与反动的传统观念实行最彻底的决裂！
斩草要除根，擒贼先擒王。"四旧"的根子在哪里？反动的传统观念的罪魁祸首是谁？
根子在孔家店！罪魁祸首就是孔老二！
孔家店是封建主义、资本主义、修正主义的老巢，孔老二是反动透顶的"儒家学说"的鼻祖！
破"四旧"必须彻底捣毁孔家店！彻底打倒孔老二！我们一定要夺取这场斗争的彻底胜利！
伟大的毛泽东思想，是一切工作取得胜利的根本保证，也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取得胜利的根本保证！
因此，本报坚决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突出政治，用毛泽东思想这个锐利武器来分析一切，对待一切，指导一切，最忠实地按照最高指示办事。
"革命战争是群众的战争，只有动员群众才能进行战争，只有依靠群众才能进行战争。"本报一定要用毛泽东思想来宣传群众，动员群众，组织群众，最充分地相信群众，依靠群众，尊重群众的首创精神，及时地反映出群众的呼声，最大限度地发挥群众的智慧和力量！
任何反动的东西都不会自动退出历史舞台。"凡是反动的东西，你不打，它就不倒"。因此，本报将最彻底地揭露和批判孔家店的滔天罪行，以及孔老二的混蛋理论，不把它们批倒批臭，决不罢休！
要革命，就会有阻力。但不管是钻进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还是形形色色的公开的或隐蔽的阶级敌人，不管他职位多高，资格多老，声望多大，只要他阻挠我们彻底革命，本报都要予以坚决回击，毫不留情！
我们是毛主席最忠实的红小兵，我们是人民的儿子，我们的战报的创办，完全是为着人民的解放，为着革命的胜利。因此，我们希望一切革命同志大力支持我们的革命行动，踊跃来稿，认真监督，及时批评指出我们工作中的缺点乃至错误，为争取讨孔斗争的最后胜利而奋斗！
     北京师大井冈山《讨孔战报》编辑部1966.11.10（原载《讨孔战报》1966年11月10日）

    
    一九六六年十一月十日，北师大毛泽东思想红卫兵井冈山战斗团《告全国革命人民书》
全国革命的红卫兵同志们，革命的工农兵群众，革命的知识分子，革命干部，一切革命的同志们：
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高潮中，我们北京师范大学毛泽东思想红卫兵井冈山战斗团于十一月九日来到山东曲阜。
我们是毛主席的忠实红小兵，毛主席是我们心中最红的红太阳。我们来到曲阜，就是要按照毛主席的教导，不但要在学校进行斗批改，还要在社会上进行斗批改。走出校门与工农群众相结合，向工农兵学习，跟工农兵一起革命，一起造反；横扫一切牛鬼蛇神，大破四旧，向旧世界，向四旧势力最大的代表孔家店猛烈开火；用我们改天换地的双手，把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不获全胜，誓不罢休！
我们要在这场触及人们灵魂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大立四新，大立毛泽东思想，用我们整个生命和全部力量努力学习、忠实执行、热情宣传、勇敢捍卫伟大的毛泽东思想，使伟大的毛泽东思想印在人们的脑子里，溶化在人们的血液中，落实在人们的行动上，变成巨大的物质力量；在斗争中炼就一代无产阶级的英雄，在斗争中创造出一个光辉灿烂的新世界，不达目的，死不瞑目！
破四旧，必须捣毁孔家店！
你们看，从古至今，是什么人把孔老二吹捧为"圣人"？是什么人把他的理论奉为"经典"？是封建皇帝，是恶霸地主，是土豪劣绅，是买办文人，是汉奸卖国贼，是帝国主义，是资产阶级，是一切剥削人民、压迫人民的人，是一切封建主义、资本主义、修正主义混蛋！因为，正是孔老二和他的徒子徒孙们制造了一套"剥削有理，压迫有理，造反无理"这个维护一切剥削阶级统治人民的混蛋理论；正是孔老二提出了"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这个封建主义统治的反动纲领；正是孔老二大骂贫下中农和劳动妇女是最难对付的"小人"、"女子"；正是孔老二把不甘受剥削压迫而起义造反的农民骂作"乱臣"、"贼子"；正是孔老二把鲜血淋漓的皇帝宝座披上了一层"王道"、"仁政"的外衣；正是孔老二为地主阶级提供了一整套剥削贫下中农的"愚民政策"；正是孔老二把几千年来吃人的封建地主阶级统治盖上了一层"仁义道德"的纱布！……孔老二是孔家店的祖师爷，孔家店是封建主义的基础，是帝国主义和资本主义的墙脚，是修正主义的根子，是一切剥削阶级、四旧势力的代表。孔家店的书都是替地主恶霸、土豪劣绅说话的；"孔孟之道"是剥削阶级剥削人民、压迫人民之道，是维护私有制度、私有观念之道，是剥削阶级的辩护词。剥削阶级四旧的本质就是私有观念，旧，就是旧在一个"私"字上。要大破四旧，就必须火烧孔家店，打倒孔老二，把孔家店的反动理论及其影响彻底扫除干净！
立四新，必须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
我们要"公"字当头。无产阶级四新的本质就是公有观念，新，就是新在一个"公"字上。林彪同志指出："我国是一个伟大的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有七亿人口，需要有一个统一的思想，革命的思想，正确的思想，这就是毛泽东思想。有了这个思想，才能保持旺盛的革命干劲，才有坚定的政治方向。"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是要用毛泽东思想改造人们的灵魂，改造人们的思想，就是要破旧立新，破私立公，就是要大立毛泽东思想的绝对权威。但是，解放十几年来，孔家店阴魂不散，力图夺回它已失去的天堂。那些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那些资产阶级反动的学术"权威"，那些地富反坏右牛鬼蛇神，利用孔老二这具僵尸，打着"学术讨论"的幌子，干着反革命复辟的罪恶勾当。他们把孔老二和他的徒子徒孙们捧上了天，疯狂地反对毛泽东思想，把孔老二这个反动理论制造者挂上了什么"思想家"、"教育家"、"哲学家"等等十六大家的神圣头衔，这些封建主义、资本主义、修正主义牛鬼蛇神还亲自到曲阜"朝圣"，拜倒在他们的"先师""孔子"的脚下，演了一出资本主义复辟的丑剧。孔老二的反动理论成为封建主义、资本主义、修正主义的舆论基础和精神支柱，它是破坏社会主义经济基础的罪魁，是无产阶级专政的腐蚀剂，是大立毛泽东思想的大障碍。
红卫兵战友们，工人同志们，贫下中农同志们，一切革命的同志们，上述情况能够让它继续下去吗？不能，不能，万万不能！孔家店及其所代表的剥削阶级统治和奴役了我们几千年，我们的祖祖辈辈受尽了剥削压迫，它夺去了我们多少生命，欠下了我们多少血债！今天，剥削阶级妄图利用它来实现反革命复辟的美梦，我们一千个不答应，一万个不答应！不革命，不造反，我们就要重新回到旧社会被剥削、被压迫的奴隶地位，回到半封建、半殖民地的社会。我们必须彻底地造它的反，打倒孔老二！捣毁孔家店！扫除一切害人虫！
革命靠什么？造反靠什么？靠伟大的毛泽东思想，靠的是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工人、贫下中农、革命的知识分子、革命干部和一切革命群众，依靠革命群众的智慧和力量。"人民， 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工农兵革命群众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主力军，是 革命学生的强大后盾，让我们在毛泽东思想的旗帜下团结起来，一切革命的同志团结起来，一起革命，共同造反，火烧孔家店，铲平孔丘坟，砸烂孔老二，搬掉一切绊脚石，把无产阶级文 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红卫兵战友们，同志们，我们知道，有一些人对孔孟之道还恋恋不舍，对大恶霸大地主的衍圣公府的溃灭十分不忍，他们要编造出种种借口，阻止我们的革命行动。我们在这里郑重宣告，不管出现什么情况，不管遇到多大阻力，天塌下来擎得起，我们坚决沿着毛泽东思想大道奋勇前进！刀山敢上，火海敢闯！头可断，血可流，毛泽东思想不可丢！造反到底，革命到底！
有人说："衍圣公府、孔庙、孔林等都是国务院规定的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这是胡说！
衍圣公府是恶霸官僚地主的大庄园，他们世世代代勾结封建王朝、北洋军阀、国民党反动派镇压革命人民；他们里通外国，勾结帝国主义，出卖民族利益。直到现在那里面还窝藏着国民党党旗，将该死的狗相，军阀的的刀剑，伪满的钞票，反共手册，日伪情报……，孔庙、孔林是传播封建主义毒素的老巢，那里吹捧孔老二是什么"至圣先师"、"万世师表"。我们要问：这些都是什么文物？难道国务院要保护国民党党旗，保护蒋该死的狗相，保护四大家族屠杀中国人民的刀剑吗？难道国务院要保护封建主义的"先师"、"师表"，进行资本主义复辟吗？这是一小撮混进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打着国务院的招牌窝藏封建主义、资本主义和修正主义的黑货。这是一个大阴谋，我们一定要把它戳穿！
有人说："保护孔庙、孔林、衍圣公府是贫下中农的意见。"这是污蔑！
孔老二所代表的削剥阶级、大地主"衍圣公"剥削了贫下中农一两千年，多少贫下中农被他们逼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他们是贫下中农不共戴天的死敌，难道贫下中农要保护剥削和压迫自己的混蛋吗？难道贫下中农还要保护屠杀过自己父母兄弟、妻儿姐妹的刀剑吗？有些人别有用心地利用种种手段，打着贫下中农的招牌，企图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贫下中农同志们，我们能够答应吗？不能，不能，绝对不能！谁这样说，我们就要坚决揭露，造他的反，革他的命！
有人说："孔庙、孔林、衍圣公府等处正在按照革命师生的意见进行改革。"这是欺骗！
看看他们是怎么改的吧！他们把孔老二的泥塑象用木板挡起来，把毛主席象放在封建皇帝的题词下面，把衍圣公府门前的石狮子用语录牌罩起来……如此而已。这是假改革，真保护！假革命，真改良！更令人不能容忍的是，有人竟在孔妻的牌位前面写上"共产党员对于落后的人们的态度，不是轻视他们，看不起他们，而是亲近他们，团结他们，说服他们，鼓励他们前进。"在孔象后面挂上"凡属于思想性质的问题，凡属于人民内部的争论问题，只能用民主的方法去解决，只能用讨论的方法、批评的方法、说服教育的方法去解决，而不能用强制的、压服的方法去解决"的毛主席语录。对这种明目张胆的"打着红旗反红旗"的罪恶行为，我们表示最坚决的反对，提出最强烈的抗议。
有人说："你们要烧孔庙。"
这是造谣！这些人听说我们来曲阜造孔老二的反，就害怕得要死，视红卫兵为洪水猛兽，总想往革命的红卫兵脸上抹黑，制造种种谣言，挑动群众围攻我们，说我们火烧孔家店就是要"火烧孔庙"。不错，我们就是要火烧孔家店！"孔家店"是什么？孔家店是一切剥削阶级的招魂处，是一切反动人物演出复辟丑剧的舞台，是封建主义、资本全义、修正主义的象征，是剥削阶级孔孟之道的代名词。我们要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烈火烧掉孔家店这个四旧势力的代表，烧毁私有制，烧掉私有观念，彻底批判孔孟之道，树立毛泽东思想的绝对权威，这完全是革命的行动。有人故意把火烧"孔家店"这句革命语言跟"杀人放火"的"放火"混淆起来，企图造谣污蔑，阻挠革命。这就暴露了他们把革命群众视为暴徒的险恶用心。对此，必须坚决揭露。我们要正告这些人，企图在这上面捞根稻草，那是枉费心机！
上述种种谬论，必须戳穿，必须打倒！
十分明显，摆在各级党委面前的是两条路线、两种方针、两条道路：是"敢"字当头，放手发动群众，尊重群众的首创精神，还是"怕"字当头，压制革命的群众运动？是鼓励群众揭露一切牛鬼蛇神，横扫四旧，还是画框框，定调子，束缚群众的手脚？是突破旧框框创造革命的新秩序，还是不求进取，墨守成规？是站在群众运动的前头领导群众，还是站在群众的后头指手画脚、评头品足地批评群众？是大破大立，还是调和折衷？一句话，是照毛主席的教导彻底造反、彻底革命，还是修修补补稍加改良？或者甚至压制群众，反对革命？何去何从，形势将迫使各级党的领导迅速抉择。我们希望一切党的组织能够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敢字当头，放手发动群众，发扬无产阶级的大民主，支持革命学生的革命行动。而不要用种种借口，在群众中制造混乱，挑动群众斗群众。这样做是决不会有好下场的！
全国革命同志们，目前亿万人民群众正在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横扫一切牛鬼蛇神，横扫四旧，大破"孔孟之道"，大破封建主义、资本主义、修正主义的社会基础。我们贫下中农、劳动人民世世代代在以孔老二为代表的剥削阶级的残酷剥削和凶残镇压下，苦大仇深。孔孟之道，两千多年以来，一直是统治和奴役中国人民的精神枷锁，是反革命复辟的舆论基础。现在，由我们的伟大导师、伟大领袖、伟大统帅、伟大舵手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正以雷霆万钧之力、排山倒海之势，席卷全国，震动全世界。孔家店今天不把它彻底捣毁，孔老二今天不把他彻底打倒，更待何时？管他什么"至圣先师"，管他什么"万世师表"统统见鬼去吧！凡是违反毛泽东思想的东西，就坚决把它打倒！彻底革命，坚决造反！让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牢牢地插在我国的土地上，高高飘扬，永远飘扬！
我们坚信，在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的领导下，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一定能够取得彻底胜利！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革命人民一定能够用无产阶级自己的新思想、新文化、新风俗、新习惯，来改变整个社会的精神面貌。全国必将成为毛泽东思想的大学校。一个崭新的新世界就要展现在我们的面前，让我们用战斗去迎接它的莅临吧！
一切革命的同志们，让我们携起手来共同奋斗！
胜利必将属于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
胜利必将属于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革命人民！
革命无罪，造反有理！
无产阶级的革命造反精神万岁！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万岁！
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万岁！
我们最最敬爱的领袖毛主席万岁！万岁！！万万岁！！！
     北师大毛泽东思想红卫兵井冈山战斗团1966年11月10日于曲阜（原载《讨孔战报》1966年11月10日）

    
    一九六六年十一月二十日，北京师范大学毛泽东思想红卫兵井冈山战斗团《彻底打倒“孔家店”，树立毛泽东思想的绝对权威十点建议》
全国各省、市、自治区
高等院校
中等学校
文教宣传机关
红卫兵战士
工农兵同志
革命的知识分子
革命干部
一切革命的同志们：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已经触及到中国社会的各个方面，提出了许多问题。我们认为，非常必要在全国开展一个声势浩大的讨孔运动，彻底打倒“孔家店”，树立毛泽东思想的绝对权威。
一、孔家店是资本主义复辟的舆论基础
革命的根本问题是政权问题。毛主席教导我们：凡是要推翻一个政权，总要先造成舆论，总要先做意识形态方面的工作。革命的阶级是这样，反革命的阶级也是这样。
解放十七年来，被推翻的剥削阶级，为达到推翻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的目的，一刻也没有停止制造夺权舆论。而孔孟之道，孔家店的黑货，就是他们制造反革命夺权舆论的重要根据。
一九六二年，一些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和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接踵到曲阜“朝圣”，在历代统治阶级“大成至圣先师文宣王”、“万世师表”的封号之外，又把孔丘冠以“教育家”、“思想家”、“音乐家”等等十六大家的名号，把孔孟之道现代化，企图抬出孔老二这具僵尸，为复辟资本主义制造舆论。
二、孔孟之道是中国人民的大敌
孔孟之道是孔家店的灵魂，是封建主义政权、神权、族权、夫权的罪恶渊薮，是私有制、私有观念的最大维护者，是反动统治阶级的最大辩护士；孔家店的反动统治思想体系是几千年来束缚人民的精神枷锁，它死死地禁锢着人们的头脑，形成一种强大的旧的社会习惯势力。
今天，“孔家店”是收藏封建主义、资本主义、修正主义四旧污垢的“三合店”，是树立毛泽东思想绝对权威的大障碍。
孔家店是中国人民的大敌。大敌当前，必须坚决地把它打倒！
三、彻底打倒“孔家店”，大破四旧，大立四新，树立毛泽东思想的绝对权威
林彪同志说：“我国是一个伟大的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有七亿人口，需要有一个统一的思想，革命的思想，正确的思想，这就是毛泽东思想。”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是要破旧立新，破私立公，用毛泽东思想改造人们的灵魂，改变整个社会的精神面貌；用毛泽东思想破除几千年来剥削阶级树立的“孔家店”的反动“权威”，树立毛泽东思想的绝对权威。不打倒“孔家店”，一切剥削阶级的阴魂不散；不打倒孔家店，“背上背着旧制度包袱的广大的农民群众”，就不能打碎精神枷锁而得到彻底解放；不打倒孔家店，毛泽东思想的绝对权威就树立不起来！
四、打落水狗
毛主席教导我们：必须“将革命进行到底”！
革命的历史经验告诉我们，对敌人“宽容”，就是对革命的犯罪！
“五四”以来，“孔家店”并没有被彻底打倒。反动派总是以“尊孔读经”对革命进行反扑，“孔家店”是历来反动势力复辟的祸根。
对“孔家店”及其所代表的四旧势力，对那些“尊孔”、“复古”的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和形形色色的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必须坚决打倒，毫不留情，狠狠打，打得他永世爬不起来！
反对调和折衷，反对妥协投降！
五、坚决贯彻执行毛主席的正确路线
十六条指出：“党的领导敢不敢放手发动群众，将决定这场文化大革命的命运。”是“敢”字当头放手发动群众，还是“怕”字当头，利用种种借口压制革命的群众运动？这两条路线尖锐地摆在各级党的领导面前。我们希望各级党委能够响应党中央、毛主席的伟大号召：“要政治挂帅，到群众里面去，和群众在一起，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搞得更好。”彻底打倒“孔家店”，是一场具有重大历史意义的社会改革运动，各级领导应该深入群众，放手发动群众，反对任何形式的阳奉阴违。
反对改良主义，反对资产阶级保皇派！
六、打一场人民战争
毛主席说：“革命战争是群众的战争，只有动员群众才能进行战争，只有依靠群众才能进行战争。”必须在全国充分发动群众，让群众自己教育自己，自己解放自己，自己起来把全国各地“文庙”中的“孔夫子”“文宣王”的泥象捣毁，控诉“孔家店”的罪恶，展开对“孔家店”的大声讨，大批判，人人共诛之，全国共讨之，使“孔家店”的黑货无处藏身。
谁要是提倡尊孔复古，谁就是反对毛泽东思想，就必须坚决把他打倒！
七、深入工农兵、进行革命大串连
全国红卫兵、革命师生，应该立即响应毛主席的伟大号召，进行徒步大串连，进行广泛的社会上的斗、批、改。到工农兵中间去，向工农兵学习，跟工农兵一起大破四旧，大破孔孟之道，彻底打倒孔家店。把农村当做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的大学校，在破旧立新、破私立公的触及人们灵魂的大革命中，锻炼成长。
八、举行彻底打倒“孔家店”、大破四旧的游行示威大会
十一月底，我们将在曲阜召开彻底打倒“孔家店”、大破四旧、向旧世界开战的游行示威大会，并且把孔丘泥象和反动的学术“权威”一起拉出来示众，火烧孔象，刨平孔坟，砸碎封建皇帝歌功颂德的庙碑及贞节牌坊，捣毁各种神庙中的偶像，取缔一切庙会和迷信活动……
九、为新生事物鸣锣开道
希望红卫兵和革命长征队积极参加社会上的斗、批、改，使彻底打倒“孔家店”、大破四旧的社会改革运动家喻户晓；大立四新，树立毛泽东思想的绝对权威，为改变整个社会的精神面貌、创造新世界做出应有的贡献！
希望各地各宣传机关广为传播，在全国造成一个声势浩大的讨孔运动。
十、建立全国讨孔联络委员会
全国所有“讨孔”的革命组织联合起来！
联络委员会政治部主办的《讨孔战报》将作为这个组织的机关报，向全国发行。它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突出政治，用毛泽东思想宣传群众，动员群众，组织群众，交流经验，总结战果。
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万岁！
最最敬爱的领袖毛主席万岁！万万岁！
此致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崇高敬礼！
     北京师范大学毛泽东思想红卫兵井冈山战斗团一九六六年十一月二十日

    北京农业大学
    
    一九六六年八月二十九日上午，谭震林在农林政治部接见北农大工作组
    会议开始时，北农大工作组同志向谭震林汇报了北农大运动情况，并向谭震林、秦化龙提了一些意见，接着工作组组长吴学艺向谭震林系统地汇报了北农大的运动情况，汇报完了以后，谭震林作了下面谈话。
    错误是中央犯的，检讨你们去，具体地说就是少奇、小平同志，你们不要讲他们没有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办事。毛主席说，叫他乱嘛！怕什么？叫他乱几个月，我对工作组开始没有怀疑，工作组一进校，为什么与广大群众顶牛？陈伯达同志三次提出不要派工作组，但他没有说是毛主席说的。出了问题不能让少奇同志检查，我们这些人去检查。（指八月三日去北农大检查。）
    八月三日我去北农大作检查，说你们工作组做了许多坏事，主要是指妨碍了群众。清华学生向工作组提意见，实际上是攻击王光美。攻击王光美实际上是攻击刘少奇。
    秦化龙有什么问题啊？他是听我的，我叫他干什么，他干什么，他是听我指挥的。原来工作组去学校的，去是专政的。不敢做的事，你们去做了，工作组必须做检查，这是毛主席说的。检查了没事做，人家写大字报，你们去帮助粘粘，打扫打扫厕所。吃了饭收拾收拾碗筷。北农大的工作组成绩是主要的，没有犯路线错误，还是发动了群众，如选革委会问题，北农大的革委会还是控制得不错。第二是红、黑线划分开，一共搞了九个党委委员的问题。第三搞了黑帮。如有缺点那是抓得不紧，从总的来看，那是妨碍了群众运动，是我们这些人，是中央。毛主席的一张大字报传到全国，北农大的学生还是守纪律的。
    一九六二年原谅了王观澜。少奇同志召开了座谈会，王观澜参加了，提了一些意见，少奇同志采纳的。……目前，按“十六条”办事，要敢字当头，运动的主流是好的，逆流是少的。我们分析当前阶级斗争是复杂尖锐的，形形色色都出来了，好嘛！让他暴露，让他放！不要管。机关找个办法，要成立红卫兵，有人不赞成，农口是统一的，别的口不统一。掌握红卫兵不能靠联络员，要靠我们这些人，联络员会走样，这次要解决，在运动中说错话，做错事，错了就改嘛！林总说，朝令夕改，我们就表态，今天错了，明天就可能对，右派可能整左派。这是我个人意见，要按十六条办事，红卫兵坚持红五类，中农、小资产阶级暂时不要。观澜同志的问题，到北农大不能讲，谁讲开除谁的党籍。
    彭真的问题解决，河北、内蒙的问题就解决了。农口的问题这次也解决了嘛！张修竹的问题，是中央组织部介绍的，结果是个黑帮。我发现他：第一，总理批评他，他不虚心，在我面前发牢骚。我找他谈了几次，我装不知道。第二，农口召集农工会议，开始他不参加，之后参加了，他想转移会议形势，他从四清回来，叫他参加文化革命，他有了问题，叫他去四清嘛，付主任、政治部主任现在不都没有了嘛。有些人隐隐约约出来了，进去了。不要怕，凡是有私心杂念总要（有）一天会暴露，你们还要做准备，作第二次检查，可能到九大会弄清。中央做了处理，没有公布，天安门主席号台、名单、排队可以了解了嘛！在斗争中学会斗争，在斗争中学会走群众路线，文化大革命和土改、合作化都不同，学生的水平比我们高。昨天晚上，我召集了气象局的红卫兵座谈，发现了一个同志水平较高。今后你们要注意在运动中发现人才。

    一九六六年九月八日，谭震林对北京农业大学党委的指示
    文化大革命就是要按“十六条”的规定办事，对校文革不赞成的，可以通过群众讨论改选，按照巴黎公社的原则去办，不称职的可以改选，少数派要靠多数派去做工作。党委要站出来领导斗批改，改变党委领导软弱无力的状态。要善于掌握和运用“十六条”和毛主席语录去做发动群众的工作，一字一句的去讲。
    发动多数派与少数派辩论，人数多采取对等的办法，不是靠多数压人，要摆事实讲道理。王观澜是不是走资产阶级道路的当权派，要大家来说，不是少数人说了算，一定要走群众路线。你们党委要相信多数，敢于站出来领导；把百分之九十的人团结起来，然后做少数人的工作。要充分利用大字报，大鸣大放大辩论大揭发，大批判十四个字，运用团结、批评、团结的公式。党委要领导斗黑帮，向着斗批改的方向，并要把纠察队组织起来，维持革命的秩序，严防学生斗学生，不站在群众之中去领导群众，就是尾巴主义。总有少数，主席从来没讲百分之百，团结百分之九十五只是斗争的结果。
    有关农大文化大革命的重大问题，必须经过党委讨论，过去我这样讲了，现在也不收回，总支、支委改选以后要管党的生活，所有党员都必须执行十六条，学好、用好语录，否则就是不要党的领导，抓革命促生产的社论要写成大字报贴出去。
    当权派有走资产阶级道路的当权派，有无产阶级的当权派，农大两个司令部，一个是郝文等一帮，一个是改组后的党委。“保皇”与“批皇”相结合，只保不批是无原则的团结，多数派也应当是这样，彻底地批判之后再来保么！关于责任的问题批了之后上报中央，因为还有别人的账，中央自然有他的处理办法。有人说了错话，做了错事，写了不好的文章，但要与党内走资产阶级道路的当权派区别开来，批也不能乱批，错了批，不错的不批。涿县分校劳动过多，只是执行中央方针的缺点。
    要辩论就要有辩论的条件，多数与少数是对等的，不要拿多数来压少数，不论多数还是少数，对合理的意见都要接受，对不合理的意见，要经过充分地摆事实讲道理，以理服人说服对方。对少数派有几派就承认几派，一视同仁，给他们以办公用具，文印纸张交通等方便。运动中产生这个派那个派是代表一种社会思潮，到一定时刻就要出来的，老革命如此，新革命也是如此，要给他们以方便。
文革委员会和党委会的工作都要恢复起来，把群众引导到一斗二批三改的方向上来，现在揪出来的有三十多个，将来发现了新的可以再斗。要说服多数派，斗争时不要戴高帽子挂黑牌子，免得将来被动，因为要划右派分子还得经过法律手续，总之要搞好农大的文化大革命运动，要靠一个十六条，一个毛主席语录，还有社论和党内一些指示。
    王观澜同志回学校去，也要先做好多数派的工作，然后住到少数派中间去。不要怕群众运动，要勇敢地站出来领导，不要随便讲话，要谈话就引经典──十六条，语录。要让青年学生闯一闯，因为自一九四九年解放以来，城市就没有大闹过，不大闹一下，怎么能把那些坏蛋清出来呢？这么大规模的群众运动，不出点乱子就不叫群众运动，要学十六条讲十六条。党的生活也要抓。干什么呢？党的生活就要按十六条办事，坚决执行十六条。
    炮打司令部是指无产阶级司令部开炮打资产阶级修正主义司令部而言的，不能是无产阶级司令部互相打。


    
    北京工业大学

    
    一九六六年八月十二日，谭力夫与他人合作，写出了大字报《从对联谈起》，
    对联也成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武器，这也是人民群众在革命运动中的发明创造。
    “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反动儿混蛋。——基本如此。”
    这幅对联一出来，就几乎震撼了所有人的心弦。大长好汉们的志气，大灭混蛋们的威风。在修正主义长期统治下的工大，这一颗火星燃起来了熊熊烈火。
    有人说它“糟得很”；有人虽然稍加赞许，但也不能全然否认一个“糟”字，在“但是”后面作文章；而我们却要大声疾呼“好得很！”
    有人说：“上联不利于出身好的同学思想改造，下联不利于团结大多数。”
    修正主义大讲所谓重在表现时，你们也没有出来说这“不利于出身不好的同学思想改造”，修正主义用“红色包袱”把广大工农革干子弟压得抬不起头来时，你们也没有出来说：“这不利于团结大多数”。何其不公正啊！
    什么是大多数呢？在修正主义办的大学里，“自来红”们暂时是少数，但就全国和全世界来讲，他们是绝对的大多数，即使在大学里也终将会成为真正的大多数，请你们放心，我们会用我们无产阶级的面貌彻底改造我们的大学！就眼前来讲，混蛋们也决非大多数，职员、自由职业者、普通知识分子以及中小资产阶级的子弟们，请你们不要痴心，你们的老子大多数不属于反动之列，即便是黑五类的子弟，你们也可以想想，虽然老子反动，你们是否是混蛋？我们热烈希望你们做“基本如此”之外的人。
    “老子革命儿好汉，老子反动儿混蛋”说明我们是有成份论者，“基本如此”说明我们是不唯成份论者——这已经再清楚不过了。
    有的同志讲“上联不全面，下联不策略”，我们觉得还是有一定的道理，但是矫枉必须过正，不过正不能矫枉，后来又产生一幅对联“老子革命儿接班，老子反动儿背叛。——应该如此”，这两幅对联配合使用，意思就比较完全了。
    第一幅对联描绘了一个基本状况，是讲唯物主义的，第二幅对联是指出了发展前途是讲辩证法的。“基本如此”加上“应该如此”就是辩证唯物主义了。
    这两幅对联的确触动了某些人的灵魂，有的同志加上三个字“鬼见愁”或“鬼见怕”，很有意思。有的同志不敢触及某些人灵魂深处的那个小王国，老是不痛不痒，马马虎虎，以求得和平共处。“岂不知，哄来的孩子，终究不是自家的孩子。”“以斗争求团结，则团结存，以退让求团结，则团结亡。”否则，貌似爱之，实则害之！
    有人写了另两幅对联和前两幅对联唱对台戏，一曰：“我父革命我光荣，娘胎里是自来红，他父反动他倒霉，天生永是自来黑——形而上学。”
    这对“红五类”子弟是多么可恶的戏弄。对“黑五类”子弟又是多么卑鄙的挑拨。
    二曰：“老子革命儿应继承，老子反动儿应造反——重在表现”。
    在这里红与黑半斤对八两，“不偏不向”都叫作重在表现，阶级分析的影子一点也没有了。这简直是彭真言论的翻版！四幅对联这样针锋相对，难道不发人深思吗？有人问我们：“你们说党在学校的阶级路线是什么？”
    我们说：“我们理解就是坚决依靠革命左派去牢固地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而工人、贫下中农、革命干部、革命烈士、革命知识分子子弟和一切革命师生，就是左派的主力军。”
    又有人问：“哪一个文件哪一条这样写了？”
    我们说马列主义教导我们，毛主席教导我们，共产党是彻底的辩证唯物主义者，我们尊重唯物主义，尊重辩证法，什么意思呢？就是尊重人民群众的社会实践，尊重人民群众的革命精神和首创精神。我们参加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是在进行实践、进行创造。对阶级路线的这个理解就是在进行创造，就是一部份革命同志的创造，我们过去的实践证明了出身好的绝大多数是革命的左派，而大多数出身不好的是愿意革命的而且是可以革命的，但是，他们真正背叛了家庭的，确实不多！不信也请你们到实践中去检验！
    我们的想法，如果有一些道理，那么就可以被提炼为政策，成为将来的本本和条条的内容，如果不对，我们将在实践中修正。
    无产阶级革命造反精神万岁！
    
    一九六六年八月二十日，谭力夫在辩论会上的发言
    刚刚这位发言的，点了我和刘京的名，既然点了将就得上台，所以我抢先发言。行吧？！（笑声）
    我昨天发言，有人底下跟我说：“你说彭真的观点还有人鼓掌，这不是盲目崇拜吗？”还说要写大字报。刚刚这位发言的，也问我所说的右派指谁？大概也是指所谓“彭真观点”的这句话。我愿意把这句话重说一遍，我问白之其，你们那伙人为什么说气候不适宜？他说：“一是由于文革领导不力。二是由于工农革干子弟老说阶级分析，老说阶级斗争，别人就不敢说话了。”我说：“你的意思是不是要我们压制一部分群众而发动另一部分群众啊？”他又说：“啊呀！我考虑得不全面。”（笑声）本来嘛，文化大革命就是阶级斗争，为什么不能讲阶级斗争？！我看，这就是彭真的“放”！这是只准右派放毒，不准左派消毒！（掌声）就是只准右派进攻，不准左派反击！（掌声）就是只准右派翻天，不准左派造反！（掌声）就是只准牛鬼蛇神出笼，不准革命人民降妖伏魔！（掌声）叫我执行彭真的“放”的政策，罢了我的官，我也不干。（热烈掌声）我昨天的话就是这么说的，今天还这么说，以后我还是这么说！（掌声）
    到底有没有右派？工大这么个烂黑窝怎么没有右派，我看今天参加会的人就有右派。（热烈鼓掌）谁敢保证工大五千人里就没有右派？我们认为辩论会开不好，是有人捣乱。当然捣乱的人是少数。“一个游鱼三个浪，三个游鱼九个浪。”没什么了不起的，有人上台讲话很威武地说：“我们不是一百人，是三百人！”你就是有五百人，那我们全校五千人怎么样？你们才几分之几呀？！百分之五还没达到呢！有什么了不起的！不是右派是什么。其实这三百人中，是有不明真相的群众的。从现在辩论会上就看出来阶级斗争很复杂，过去我们对阶级斗争、右派势力估计不足。工大这么个烂摊子，为什么这么平静？为什么几翻骚动又下去了。有问题！你们看，现在又蠢蠢欲动了，这是实事求是的分析。工业大学就这么坚强？工大的左派这么多？见鬼去吧！（掌声）
    我上台不讲宣言，不进行自我表白。有人心虚，上来就讲参加辩论会的目的，咱就用不着来那一套！ 宣言管什么事？一文钱不值！（掌声）我不讲宣言，见鬼去吧！就看你的实际行动嘛。有的人，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掌声）其言善辩，而其行极丑！（热烈掌声）
    为什么辩论会开不起来，为什么有对立情绪？革委会在杜万荣支持下成立起来了，酝酿是“不够充分”。不然，我们还可能上不了台。我们上台，有些人看了不舒服。他反正看你横不是鼻子竖不是眼！我们主持这个会，要是不发言，他说你高居于群众之上，置身于运动之外。你要是发言呢，开头发言，说你划框框定调子；中间发言，说你态度暧昧；最后发言，又说你作结论。别活了！（掌声）不是要开会斗黑帮吗？斗宋硕是刘京的大阴谋，斗晋军是谭力夫的大阴谋，他说你是为了转移群众的视线。你要是不斗黑帮，他又说你放弃了主攻方向！彻你的职，罢你的官！怎么办呢？（有人喊：“让他们发言！”）我看少奇同志讲的对，只有我们下台让他们上台。再说开辩论会，不开吧，他说你心里有鬼，不运用“四大”，不敢发动群众；开吧，不上台又说气候不好，说老讲阶级斗争，溜之呼也。这种人，就是会躲在暗角里，吐几口唾沫，吹吹阴风，登不得大雅之堂。也不过是跳梁小丑！（掌声）回忆回忆，出了一个好汉叫郑志强，我们为他鼓掌（掌声），其他人就是草包，软骨头！都是醋缸里泡出来的软骨头，（热烈鼓掌）只配夹着尾巴过日子，（热烈鼓掌）大将一名，叫做吴钊，给三系点了一把火。可是上台来，讲了十五分钟，十分钟开场白，五分钟论据，虚晃一枪，下去了！你说没辩论吧，上台了。你说观点吧，他不讲。（笑声、掌声）刚刚又上来一位大将叫做张晋民，不讲别的，上来念别人写的大字报，说什么工大有没有群众斗群众，可到北大调查！莫名其妙！（笑声）这是什么问题？我只知道主席教导：要想知道梨子的滋味，得亲口尝尝梨子。没听说吃了苹果就能知道梨子滋味的！（大笑掌声）莫名其妙！这是什么问题？我们是土包子，脑子死，我们是山沟里出来的，说话粗。
    辩，又不辩，又要辩。只派几个小卒子在台上晃，就是拖，他们在底下搞的什么鬼？怀的什么鬼胎？要生什么鬼儿子？！（热烈鼓掌）有人不讲，说材料还不充分。“十大罪状”，一个月前就出来了。我就奇怪，结论怎么出在材料之前啊！（大笑）这些同志们，或者暂时叫他们同志，你们不要糟踏手里的语录本子吧！（热烈掌声）你们不配！
    有人讲我和刘京在昨天的讲话，是犯了大罪，竟敢不按十六条，而另给群众划框框。我们原来想：讲或不讲反正都得得罪人。干脆还是讲。我们划什么框框了？不是讲了主流和支流、全局和局部的问题吗？刚刚这位发言的，还要求别人对他们的看法，要注意主流和支流，为什么你就可以说，你说行，我们说就是划框框，这根本不平等！（掌声）刚刚有同志给我递条子，说有的人使劲记我的讲话。同志们，不要紧，让他记，我还得照样讲。共产党员是襟怀坦白的！（热烈掌声）
    关于曲钟缓的辩论会上，有人在台上喊“要罢刘京的官！”有的同志上台去说：“谁敢动以刘京为首的文革一根毛，就和他们拼命！”会后有人说：“刘京听了鼓掌了”，但是据我所知，要求罢刘京官的人讲话刘京也鼓掌了。为什么看不见呢？不鼓掌，他说你冷若冰霜，鼓掌他又说你带有倾向性。我看是你自己带有倾向性！同志们，请你们记住这样一个格言：“偏见比无知离真理更远！”（热烈掌声）根本有人醉翁之意不在酒。有人反问什么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们老拖时间，算什么？就是有这种人，我们明明知道有人手里有厚厚的一迭材料，为什么不上台讲讲，还说需要调查。你还调查什么？工作组刚一进校你就作记录了，你还调查什么？他逗一逗，讲一点，这是为什么？明明在他的心里的那个黑角落里，还有他自己的私货！（鼓掌）
    我们辩论，目的是为了总结工作，更好地扫除一切牛鬼蛇神。牛鬼蛇神怎么会关心扫除他们的方法呢？（掌声）我和刘京昨天只讲了两条，还有第三条保留了，王明环还讲了一条标准，我们昨天没好说，就是斗了“左派”还是右派？是革命群众还是牛鬼蛇神？（掌声）老实说，罚不当罪的极少（热烈掌声）我们现在总结经验，为了今后更好地集中兵力，解决主要矛盾，长长知识，各个击破嘛。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敌人很多，我们打完一个再打一个，呼呼地扫一片，扫不干净。（热烈掌声）党中央文件明文规定：真正的右派要放到后期处理。（掌声）在这里辩论，是总结经验，是为了今后更有利地斗这些人！（热烈掌声）他们怎么会对这个这么关心？怪事！他们根本不能理解我们的心情。他们说我们怕辩论，我们怕什么？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是有强烈的阶级性，你也念语录，可是你念的语录倒帮了我们的忙。（大笑）是不是？同志们，（群众：是！热烈鼓掌）同志们，这是个最朴素的真理。毛泽东思想要是能用来打革命群众，那还叫什么毛泽东思想！（热烈掌声）
    怎么能叫这些人没意见？我们下台，你们上台。当然，你们不做出样子来，看来我们也不下台。（大笑，掌声）有人说我们有的同志不敢领导了，我才不能理这一套，反正权力还在手，我就敢骂人。骂完了，我挺着肚子，像个无产阶级的样子下台。下台也不能软骨头，不能象狗熊一样，不能给无产阶级丢脸！（热烈掌声）你们要辩论我们给你们讲台，给你们准备扩音器，要会场给你们会场，要听众给你们听众，你们还要怎么样啊？！你们又不敢上台，你们再不上台，运动可要往前走了。
    有人对三大任务根本不感兴趣，正如王明环说：你说自己心中只装革命二字，怎么上台来净散发个人主义的臭味？运动已经拖了一个星期了，得出什么结论了呢？革命的同志心如火焚。有人说我们抢话筒打断人家讲话等等。因为我们看不惯你们那一套，就是要夺话筒。（掌声）少奇同志说：半年不上课，白吃饭，让我们干什么呀？（群众：干革命）是让我们干革命的，不是来扯皮的！（热烈掌声）吃着人民给的饭，穿着人民给的衣，住着人民建造的高楼大厦，你们整天想什么？你们认为可以拖，下星期可能干脆不出面。搞舆论准备，你们准备什么？有人要把运动引向歧途，我们绝不答应！（掌声）没办法，立场不一样，结论就很不相同。（掌声）有人对黑帮不恨，彭真的“重在表现”给他那么多的甜头，怎么恨得起来！可是，对工作组，对一些老革命同志，却恨之入骨。对斗工作组比斗黑帮还带劲。知道哪一个干部犯了错误，就高兴得不得了，大有雀跃之势。看着共产党的干部犯错，你高兴什么？！他妈的！（有人喊：骂得好！热烈鼓掌）
    一讲阶级路线，他们也来讲几句。怎么配呀！（掌声）说起阶级路线，我们是“既得利益者。”同志们，举一个例子，很简单，翻身贫农的儿子和被斗地主的儿子，谈起土改来，怎么会是同一种心情？！（热烈鼓掌）同志们，这就叫“阶级烙印”。看到杜万荣为首的工作组撑我们的腰，“土包子”上台掌了权，有的人在底下骂我们，我们是知道的。他们在底下的磨牙声音我们都听到了。（笑声）（掌声）我们认识杜万荣，就从这一点开始，也将由这一点达到结尾。（掌声）这一点就定性了！（热烈掌声）事情一定了，你就是说得天花乱坠，我也是喜欢杜万荣！（热烈掌声）老杜进校第一天，给我们做的第一个报告，给我们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掌声）老实告诉大家，那天很多同志哭了。象那些狗崽子们怎么能理解？那天，我们第一次在工大听到了我们在家里才能听到的话，第一次感到工大象个家的样子了。我们说一声：党的阳光，毛泽东思想的阳光，从此照进了工大。（共产党万岁！毛主席万岁！热烈鼓掌）那些被打翻在地的人，那些从此感到前途渺茫的人，那些从此感到自己的弟弟，妹妹，自己的家庭在政治上都没有了希望的人，怎么能和我们有同样的感觉，怎么能和我们有同样的语言？这就叫“阶级烙印”。（热烈鼓掌）有人说，学生不能老说什么“阶级烙印”。还有人说，我们都是知识分子，都是小资产阶级范畴，而且还引经据典的说什么这是毛主席的“阶级分析”。把主席在二十年代讲的，拿到六十年代来硬套，那怎么行？毛泽东思想的活的灵魂，就是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大地主，大资本家专政下的知识分子和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知识分子，怎么能还是一样？“你是贼，我也是贼。”这是什么逻辑？（笑声）解放前有这么多工农子弟上学吗？那时有什么革命干部子弟吗？（笑声）这种人对主席的书简直狗屁不通！（笑声）有人说，我们都是知识分子，对待我们都应该实行对知识分子的政策。都象对老教授那样？！（笑声）知识分子的队伍在不断变化，对待知识分子的政策也在不断发展。如果大家都一样，什么时候有我们无产阶级的知识分子队伍？要区别对待。家里人就是家里人，家外人就是家外人，不能混为一谈。（掌声）
    开关于阶级路线的辩论会，不来参加，表示“罢会”。这才是真正问题的核心。我们认为，杜万荣之所以好，第一条就是好在这里。有的人之所以以为他“坏”，也就“坏”在这里。董舒的大字报论点没驳倒，这问题早有人谈，但没抓住。为什么核心问题要回避呢？董舒不是说：前一段运动冷冷清清的根本原因在于杜万荣实行了“左”倾关门主义的阶级路线。一语道破实质！有人说我和刘京的大字报反动，篡改了党的政策，要把我们的大字报批倒、批透、批臭！跟你们吹个牛吧，关于阶级路线的问题，你们来一百人，我一个也能对付！（掌声）老实告诉你，我们的根子硬，我们的根子在哪？（群众：毛主席！）你看，这还怕什么？（大笑，热烈鼓掌）
    老实说：我们在修正主义的学校，上了几年学，火气已经小多了。比起我们的小将来，差多了，回家弟弟妹妹批评我们都有修味儿了。可是，听了我们的话，你们还嫌扎耳朵。我们的小将还没来呢？小将来了，就该把你们吓死了！（大笑，热烈鼓掌）
    我说了很多话，可能有错误，请大家批判。但是，中心一个意思，我是要革命的。要革命的过来，不革命的滚蛋！（掌声）有人说这不是毛泽东思想，不利于团结，这是断章取义。我们要革命，有人不让。他不革命也不许大家革命。比如开辩论会的问题，那我们只好让他滚蛋。（掌声）我们的运动不管出现多少曲折，都是要照样向前发展。该扫到的，还是要扫到。（掌声）我们做到仁至义尽，给你们辩论台，给你们麦克风，给你们时间，给你们群众，你不讲，那我们就往前走了！（掌声）无产阶级总不能让你们牵着鼻子走！（热烈鼓掌）
    老实告诉你们吧，你们给我们准备的几顶“帽子”还是还给你们。你们的“帽子”戴不到我们头上，我们头上有蓝天，有红太阳，而你们，是蝙蝠！（大笑，热烈鼓掌）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真理不是靠嘴皮子说出来的，它是客观存在。你在底下准备了多长时间，拿着一迭稿子在那里念，而我毫无准备，上来就讲，信口开河（掌声）
    同志们！工大的阶级斗争要找到现象，要找到根子，在我们工大阶级斗争到底尖锐不尖锐？（群众：尖锐）复杂不复杂？（群众：复杂）严重不严重？（群众：严重）要想这些问题。运动拖了一个星期，这是怎么回事？要不，别人牵着你走，人家宰了你，你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湖里糊涂地过日子，应该想想这些问题，不能湖里糊涂地过日子，为什么？前途是什么？要想一想？成天该睡觉的睡觉，该吃饭的吃饭，象那些人（指着游泳池）还有兴趣游泳。（笑声）就是不愿想大问题，世界上的事情是复杂的，我们应响应毛主席的号召！要关心国家大事，世界大事，不要忘记阶级斗争！要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掌声）希望大家好好想想，身边的人，身边的事，串起来想，有人反对阶级分析的观点和阶级斗争的观点。列宁教导我们，要从纷纭复杂的社会现象中理出个头绪来，只有运用阶级分析和阶级斗争的观点，没有这个观点，就是一个盲目的人，就是一个糊涂虫！
    我校运动怎么搞？今后我们怎么走？（群众：按毛主席指引的道路走！）对！要冲破重重迷雾，跟着毛主席在大风大浪里前进。现在迷雾还不算多，我们要有充分的思想准备，要准备在群众运动的泥坑里打千百万个滚，摔了跤，爬起来，又摔了，再爬起来，心中要有一个“敌”字。我们的运动还没有摔过大跤呢？我们现在有的人，一天就是吃吃喝喝，说说笑笑。工农革干子弟们！我们的父辈可不是这样生活的，我们都二十好几了，我们的历史从那里开始？就从现在！（热烈鼓掌）若干年后，当你白发苍苍的时候，后辈们问你：“震惊世界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怎么搞的？你当时如何参加的？”我们一红脸，对孩子们说：“我虽然不是右派，也是中间偏右的。”（大笑）同志们，我讲话不好听，山沟里出来的土包子，说话粗鲁，但是，我爱讲老实话。
    有的人不爱讲老实话“老子反动儿混蛋。”我们说：“老子反动不要把反动”扩大到非无产阶级家庭。你们说：“这话好乖巧呀！”这不是明显的挑拨是什么？我们必须揭露！（掌声）有人大讲什么“平等”“博爱”。在阶级社会中，哪有什么“平等”“博爱”？我们有多少哥哥姐姐小弟弟小妹妹刚一出世就惨遭敌人的杀害，叫做斩草除根！（静场，群众呼口号：牢记血泪仇！不忘阶级苦！）现在，我们对你们的老子专政，实行了仁至义尽的改造政策给他们重新做人的机会，他们的子弟也可以上学，表现好的还可以入团、入党，你们还要怎么样？你们搬出这套“平等”“博爱”的垃圾来大讲，我看还是到厕所里去讲！（热烈鼓掌）一讲就是团结，怎么一种团结法呢？斗争中求团结。先把你们斗了，七斗八斗，斗得你们背叛了家庭，改造了思想，我们就团结了。（掌声）拿块糖，哄你来干革命？有人说要讲究策略。该孤立的先孤立，孤立完了，看有可能团结再团结，我看这就是最大的策略！（掌声）我们这里只有百分之二十的工农革干子弟，刚搞了这么几天，就有嚷嚷过“左”了。修正主义统治了六七年之久，我们才几十天，这力量对比太悬殊了。这么短的时间，老实说，我们还没有来得及犯错误呢！（掌声）我们还没有充分发动，而且，我自己的组织还没有成立，是不是？（群众：是！）不要着急，同志们！该诞生的时候自然就诞生了！（热烈鼓掌）反“左”？怎么关心党的政策？你们离毛主席比谁都近，从哪儿够得着脚呢？（掌声）
    阶级路线问题是个焦点问题，以后还是要大谈，有不同意见的，请上台来谈你的高论。不愿上台的可以下面开小会谈，不愿意谈的可以写大字报。总之，希望能说出来，在讨论和辩论中，我们共同进步。本来是阶级社会，不让讲阶级，不行！当老百姓时要造反！当了官还要造反！以后当上当不上？我们努力争取，反正要造反！（掌声）君子坦荡荡，有话当面讲。（掌声）我就敢说。无产阶级，两个肩膀支着一个脑袋。没有坛坛罐罐，怕什么？无产阶级的战斗风格，就是刺刀见红。我们端着枪要对刺，心里急得象揣着一个兔子，你们围着树绕圈子，跑得象个兔子！谁是英雄？谁是狗熊？不是看得清清楚楚吗？（掌声）无产阶级天下坐定了！
    有人说：“工作组的遗毒未消工作组的阴魂不散”，我看是修正主义的遗毒不消，是彭真的阴魂不散！工大不彻底改造不行！我们说这个学校太烂了，我们不要它！我们出去和工农兵结合去！你们敢吗？（群众：他们不敢！）说到高考制度的改革，有人躲在被窝里哭，打碎了毕业分配的美梦，说：“贯彻阶级路线我的前途完了，我家庭的前途完了！”这十七年对你们也太宽宏大量了，你那个家还不完？早就他妈的该完了！（热烈鼓掌）我造反是造定了，骂也骂了，人也得罪了，我就是这样的人。（掌声）但是有毛主席给我们作主，有革命前辈给我们撑腰，有亿万工农兵和我们一起战斗，我们准备在群众中滚它千百万个滚，爬起来，洗干净，再前进，在斗争中我们扔掉的是修正主义毒素，我们得到的是无产阶级斗争性，（掌声）我们得到的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天下。（热烈鼓掌）有人说共青团要打烂，连党也算上，该砸烂的就砸烂（掌声）。连这个学校我看都得砸烂！（热烈鼓掌）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有人习惯于翻本本，找条条，都等中央指示，还要你“首创”什么？我看只有工农革干子弟有这个胆量，有这个本事，你们其他人谁敢？（热烈鼓掌）看来还是“老子英雄儿好汉”。（群众：老子反动儿混蛋，基本如此！热烈鼓掌）
    说到这副对联，我又想起，有人老爱强调大多数，说我校百分之八十是剥削阶级家庭出身的，得听大多数的。毫无阶级分析，到劳改队里谁是大多数，我依靠谁，简直一窍不通。在工农当政的国家里，工农基本群众占百分之九十以上，但是他们的子女在大学里却只占百分之二十还不到，你怎么不说说这个大多数呀？！这是个阶级感情问题，是个阶级立场问题。
    一提到阶级路线，大家都喊万岁，天底下没有这样的怪事，无产阶级喊它万岁！资产阶级也喊它万岁！我活了二十几岁，我没见过，我爸爸活了几十岁，也没听他说过！（笑声）有人说百分之一错也不能说它好得很。世界上哪有完美无缺的东西？世界上没有百分之百正确的东西。就是毛泽东思想也还要不断发展，必定还要不断有所发现，有所发明，有所创造，有所前进！（掌声）搞这种怪论点的人，大概连他们自己的存在也给否定了。（笑声）这种人是虚无主义。说得好听，说是“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可是举着红旗干什么呢？（群众：反红旗）打着红旗反红旗，最后露出白旗。“旗帜白”，白之其，反正是白旗。（大笑）有人跟我讲什么黑格尔，费尔巴哈，我不懂那一套，我只知道毛泽东！（热烈鼓掌）
    同志们！我提个严肃的问题，以后我们运动如何搞，希望大家认真考虑，群策群力。我们相信我校大多数人是要革命的，也是可以革命的。我诚心诚意说这句话，正因为这样，我们才搞文化大革命嘛。团结要讲，我们讲两种团结。第一种是核心力量的团结，没有这种团结，而空谈大多数，那就是右倾，就是陈独秀的路线。有了核心的团结，还要有外层，再外层，直到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这叫第二种团结。只讲第一种团结，不讲第二种团结，那就是“左”倾，就是王明的路线。一定要做好团结中间的工作。但是没有第一种团结，我们不打几个胜仗，中间派还瞧不起我们。那就谈不上什么团结。从某种定义上来讲，我们加强阶级队伍的组织和团结工作，正是为了更好地争取中间，团结大多数，主席在七大上曾讲过这么个意思。中农、小资产阶级等是中间的、动摇的。他隔着窗户一看，屋子里无产阶级没有几个人，他就该说：“我老婆有病，孩子无人管，牛还没喂呢！”如果他隔着窗户一看，无产阶级的队伍很整齐，再打他几个胜仗。好，你不用去请，他自己就来了，这回，他老婆也没病了，孩子也放心了，牛也喂过了！（大笑）同志们，真的就是这个道理，有人讲什么“平等的团结”，什么“不分高低主次”，意思是“你不团结我，我还不团结你呢！”这种人一边去啦！他都不承认无产阶级领导地位，怎么可能诚心诚意跟我们闹革命。（掌声）你们还要他干吗！！
    同志们：我校运动怎么搞，搞成什么样，可全靠大家了。靠大家出主意，想办法。工业大学有特殊校情，对这个烂摊子估计不足，我们就要犯极大错误。从我们系、我们班、从我们接触的同学中，确确实实看到，要革命的，可以革命的是多数，许多出身不好的同志，表现很好，使我很受感动。革命的更要革命，不太革命的要革命，不革命的别捣蛋，反革命就叫你完蛋！（热烈鼓掌）言多语失，有错误请大家考虑。怎么看我们周围这些活人，他们和我们呼吸着同一空间的空气。却可能想着两样心思。同志们如果头脑不清醒，我们就要吃亏、上当。我希望大家想一想，有人空喊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我看具体化，第一条就是坚决执行党的阶级路线。阶级和阶级斗争的学说，就是毛泽东思想的精髓。（群众：党的阶级路线万岁！）
    一切革命同志：让我们携起手来，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热烈鼓掌）
             原载上海市上海中学《思潮集》（1968年）
    
    一九六六年十月十二日，北京工业大学东方红公社毛泽东主义红卫兵《谭力夫讲话注释》
    为了便于同志们了解这篇讲话的内容，我们作出如下简单注解，鉴于各地版本不同，不便注出页数、行数，请同志们耐心地依序向下寻找。必须指出，在全国各地广为传播的版本已经被篡改过多次，许多重要的地方，都被篡改，并加以粉饰。我们已经印发了订正材料，但本注解还是暂按流行版本注释，这样做，谭力夫同志想不认帐也办不到。
（1）标题“北京工业大学文革筹委会副主任”是讹传的，实应为北京工业大学三系（无线电系）文革组长。现在谭是工大红卫兵总负责人。此讲话是谭8·20在我校关于工作组问题辩论会的发言，历时近2小时，听众约1500人，全校有4800人，并非全校都听了这个报告。
（2）白之琪，三系普通青年教师，其父是革命烈士，中共正式党员，5·29给宋硕黑帮党委贴第一张大字报的成员之一，后来又反过方志西工作组，方志西工作组是右倾机会主义的工作组，方志西本人在人大被当作黑帮斗了，工作组的两个副组长：魏明、肖英都是原单位的黑帮。白之琪被杜万荣工作组打为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最大游鱼之一。杜万荣工作组整了给方志西工作组提意见的革命群众，包庇了方志西，犯了严重的方向，路线的错误。
（3）“白之琪一伙人”，只要说工作组有方向的路线的错误的人就被谭力夫同志等人说成是白之琪的余党。
（4）“彭真的放，就是只准右派放毒，不准左派消毒……”是把所有持有与校文革意见不同的人都说成“右派翻天”，“牛鬼蛇神出笼”，把矛头指向人民内部，挑动群众斗群众是这篇“讲话”的基本精神。
（5）“辩论会开不好，是有人捣乱”，“你就五百人，我们有五千人，你才几分之几，有什么了不起”！“蠢蠢欲动”等等，等等。在8·20以前，部分革命师生（约300人）进行了革命的串联，准备组织起来进行辩论，谭力夫同志说这些人是“捣乱”“蠢蠢欲动’，“你就五百人，我们有五千人……”
（6）“有人上台来就表白一番”。鉴于辩论会气氛极坏，校文革组织了一些人在台上对发言人往下哄，谩骂、侮辱、打断压制别人讲话、大搞群众整群众。因此，有人上了讲台，就先说明希望大家能本着十六条精神，尊重事实，摆事实讲道理，不要压服，不要打断人家讲话。这就是谭力夫同志所谓的“有人上台就表白一番”。就是这样的“表白”也无济于事，辩论台仍旧成为谩骂、侮辱，打击不同意见人的钓鱼台。
（7）刘京：校革会主席，党员（为了选进临时校党委，工作组把他提出转正，提前转正的主要原因是抵制反工作组逆流中“立埸坚定，旗帜鲜明”）。三系学生，与谭力夫同班，革干出身，曾在谭力夫发言后在会上公开表示完全同意谭力夫的观点。
（8）郑志强：普通青年教师，职员出身，平日表现一般，曾参加过给黑党委和方志西工作组贴大字报，工作组把他打成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游鱼之一，辩论会上是他第一个上合发言，谭力夫同志讥讽他是“好样的”。
（9）吴钊：一系学生，出身于高级知识分子，曾给方志西工作组贴过大字报，被打为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右派”学生。
（10）张晋民：六系学生，出身革干，曾在大字报上加批注，尖锐地向方志西工作组提过意见，被打为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游鱼之一。
（11）“念别人的大字报”“没听说吃了苹果就能知道梨子滋味的”。为了更好地认识群众斗群众，五系青年教师何文辰同志曾到北大进行调查，回来后和工大进行比较，写了这样一张大字报。张晋民同志上台要念，被哄下台来，根本没有念成。谭力夫同志讥讽为：“没听说吃了苹果就能道梨子滋味的”。要知道梨子的滋味首先必须吃梨子，但是吃了苹果，通过比较不就更知道梨子的滋味了吗？如果有人一生下来除了梨子之外没吃过任何别的东西。那他也就根本不知道梨子的滋味，如果有人闭塞视听，那他什么事也认识不了，现在谭力夫同志的苹果梨子理论已成为抵制革命串联的“理论基础”。
（12）“准备材料”。由于谭力夫同志等人无视现实，采取不承认主义、视而不见，因此一些同志积极准备材料，统计群众斗群众，整了多少人，最甚达什么程度，斗黑帮走知情人路线，少数人路线，各系的情况汇总等等。
（13）曲钟援：一系学生。出身职员，曾是四清工作队队员，在牛街纺织厂四清期间，工作队认为他泄漏机密是反革命分子。纺织厂工人认为他是好同志，因此双方展开辩论。
（14）“我和刘京昨天只讲了两条，（1）是否放弃对敌斗争；（2）是局部还是全局；还有第三条保留了，王明环讲了出来，这就是：斗的是左派还是右派，是平常群众还是牛鬼蛇神，老实说罚不当罪的极少”。
“是否放弃对敌斗争”指的是工作组是否放弃了对黑帮的斗争。
“是局部还是全局”指的是群众斗群众，是个别系，个别班级，还是全校性的。
开始谭力夫等人不承认有群众斗群众，后来无奈只得承认，但死咬住是局部的，不是全局性的，抓了斗黑帮就是“没有放弃对敌斗争抓住了大方向”其实就连斗黑帮工作组也是走的少数人路线，知情人路线，甚至于搞了黑帮斗黑帮。
特别是“斗的是左派还是右派，是平常群众，还是牛鬼蛇神，老实说罚不当罪的极少。”这句话全盘否定了革命师生的造反精种，谭力夫同志承认有群众是被斗了，即罚了，斗了，但又把革命群众说成是该斗的“右派” “牛鬼蛇神”，这是公开的与十六条唱反调。
（15）王明环：三系学生，出身革干，是三系文革副组长，现在是工大红卫兵的负责人之一。
（16）“我们辩论，是为了更好地开展工作，更好地扫除牛鬼蛇神，牛鬼蛇神怎么能欢迎大家研究扫除他们的方法”？“我们现在总结经验，为了今后更好的集中兵力，解决主要矛盾，各个击破嘛！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呼呼地扫一片，扫不干净。真正的右派，文件上写的明白，要放到运动后期酌情处理”。“我们总结经验，只是为了更准更狠地扫荡一切牛鬼蛇神，他们根本不能理解我们的心情，他们怎么会对这个这么关心，怪事！他们说：我们怕辩论……”
以上三段引文不难看出谭力夫要把与他意见不同的革命群众，当右派，牛鬼蛇神来打，而且威胁说，现在“呼呼地扫一片，扫不干净”到运动后期，再处理你们，总结经验是为了更准更狠地扫荡你们这些“牛鬼蛇神”—指革命群众。谭说“牛鬼蛇神怎么能欢迎大家研究扫除他们的方法”，又说“他们根本不能理解我们的心情，他们怎么会对这个这么关心，怪事”！可见这个“他们”无疑是指“牛鬼蛇神”，但是谭又接着说“他们说，我们怕辩论……”这段话更加无疑是针对不同意见的革命师生说的。黑帮讲不出这样的话来，何况公认的黑帮分子根本没有参加辩论会的权力。把不同意见的革命师生说成是“牛鬼蛇神”，谭力夫是抵赖不了的。
（17）“我反正权力在手，我就敢骂人，骂完了，我挺着肚子，象个无产阶级的样子下台”。这是对无产阶级的诬蔑。谩骂和恐吓，决不等于战斗。
（18）“有人要把运动引入歧途”。谭力夫同志把按照十六条检查前一段工作，批判方向，路线错误的革命师生斥之为“把运动引入歧途”。
（19）“共产党的干部犯了错误你高兴什么？！他妈的！”这句话是谭力夫用来保卫工作组，不准群众批判错误路线的。群众起来批判错误路线捍卫毛泽东思想，这本是极好的事情，真正革命的同志应该高兴才对，谭竟破口大骂。谭的父亲包庇反革命分子，打击革命干部，是个蜕化变质的反革命黑帮，这句话就表明了谭力夫对他父亲问题的态度，值得注意的，另一方面这句话已被有些单位保皇，保黑帮、保资产阶级当权派的人，拿来对待革命群众，成为抵制一斗、二批、三改的理论根据。
（20）“土包子上台掌了权”。必须指出的是谭力夫本人，是“洋包子”而不是“土包子”，哪里见过困难时期吃“荷兰冻乳”，家中挂满电影明星照片的“土包子”呢？
（21）“一讲阶级路线，他也来讲几句。你怎么配呀”！“我们认识杜万荣工作组就从这一点开始，也将由这一点达至结尾。这一点就定性了。你就是说的天花乱坠，我也是喜欢杜万荣。”
杜万荣的阶级路线，杜万荣同志的左派标准是：听不听工作组的话。（6·21在工农革干子弟会上的讲话）如果你不听工作组的话，尽管你是工农革干子弟，照样受打击，受排斥，不让你听雪峰同志报告传达，不让你参加抗美援越示威游行，等等。相反，出身不好的那些所谓听工作组话的“左派”倒被重用，尤其是杜万荣在处理方志西的问题上，站在群众的对立面；混淆了敌我界限，打击了革命群众，包庇了方志西，颠倒了依靠对象，团结对象和打击对象。所有这一切都说明杜万荣在贯彻阶级路线上是存在严重问题的。
谭是6月9日从四清地点回校的，一回来就以保方志西的面貌出现，打击革命同志，上了台，果然是“既得利益者”。这就难怪他说，“从这一点就定性了”。“你就是说的天花乱坠，我也是喜欢杜万荣”，这也是他本人的资产阶级思想的阶级烙印。
（22）“主席在二十年代讲的拿到六十年代来硬套，那还行”。典型的“主席思想过时论”，这是极端反动的论调。
（23）董舒：六系学生，出身职员。
（24）“有人说我和刘京的大字报篡改了党的政策”。刘京、谭力夫同志在8·12，十六条公布后第三天抛出了一张大字报“从对联谈起”提出了对阶级路线的看法：“坚决依靠革命左派，去牢固地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而工人，贫，下中农、革命干部，革命烈士、革命知识分子子弟（作者注：红五类子弟不包括革命知识分子子弟，应加上革命军人子弟）及一切革命师生就是左派队伍的主力军。”
他提出的阶级路线的前一半基本正确，但不完全。应该完全按十六条：要善于发现左派，发展和壮大左派队伍，坚决依靠革命的左派，这样才能够在运动中，彻底孤立最反动的右派，争取中间派，团结大多数，经过运动，最后达到团结两个95％。刘京，谭力夫的后半段是完全错误的；第一、工农革干子弟不能全划为左派，正确的提法是：广大工农兵，革命知识分子、革命干部是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主力军，但不能都算左派，左派必然有一个发现，发展、壮大的过程，左派不是自封的，也不是一成不变的，是在群众运动的大风大浪里锻炼成长的。
左派的条件就是主席提出的无产阶级革命接班人的五个条件，当然在发现，发展壮大左派队伍时必须贯彻党的阶级路线。第一有成份论（即首先要在工农革干子弟中发现、发展壮大左派队伍，并成为左派的核心。）第二不唯成分论。第三重在政治表现。这张大字报末尾狂妄地宣称：“对阶级路线的这个理解就是在进行创造”。 “我们的想法如果对，那么就能被提炼为政策，成为将来本本条条的内容，如果不对，我们将来在实践中修正”。这是在十六条公布后第三天提出来的，公开与十六条对抗，于是就有人批评刘京，谭力夫的大字报篡改了党的政策。
（25）“我们做到仁至义尽，给你们辩论台，给你们麦克风，给你们时间，给你群众，你不讲，那我们就往前走了”。辩论合实际上是的钓鱼台，辩论组织组组长一开始就说：“让他们狗崽子放，放完了再一个个批”这就是他们组织辩论的目的。
（26）“工业大学的阶级斗争尖锐不尖锐，复杂不复杂”。我们说尖锐，复杂，但是这首先表现在资产阶级当权派势力之顽固，资产阶级意识形态既广又深，坚持错误路线的习惯势力顽强。但是谭力夫却把持有不同意见的革命师生当作牛鬼蛇神，大喊阶级斗争，目的是，要把这部分群众视做阶级敌人，挑动群众斗群众。
（27）“山沟里出来的土包子说话粗鲁”“爱讲老实话”。实应为“黑窝窝里出来的洋包子不讲道理”。“专爱胡说八道”。
（28）“一讲就是团结，怎么团结？斗争中求团结，七斗八斗，斗得你们改造思想了，我们就团结了”。“先孤立，有可能团结了，再团结”。完全把革命群众当作斗争对象，孤立对象，公开抵制十六条。
（29）“有人老习惯于翻本本找条条，都等中央指示，还要你‘首创’什么？我看只有工农革干子弟，有这个胆量，有这个本事，你们其他人谁敢”。再一次为他的抵制十六条，创造“政策”的恶劣作法吹嘘。还诬蔑按十六条办事的革命师生是只会按本本、条条办事。毛主席的本本，十六条的条条，我们是学定了，读一辈子，干一辈子革命。
（30） “我校有80％是剥削家庭出身”，这是谭力夫自己造的谣。实占30％。
（31） “到劳改队里，你也得听大多数的？”这是黑话，公然把广大革命师生比成劳改犯。
（32）“世上哪有完美无缺的东西，这是完全违背毛泽东思想的，是一种虚无主义思想，就是毛泽东思想，也还要不断发展……”。为了给他的抵制十六条，创造“政策”找理由，不惜贬低毛泽东思想，谭力夫的做法是相当恶劣的。
（33）“有人跟我讲什么黑格尔，费尔巴哈，我不懂那一套，我只知道毛泽东！”刘京、谭力夫在8·12“从对联谈起”的大字报里说：“‘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反动儿混蛋，基本如此‘，对联是唯物的；‘老子英雄儿接班，老子反动儿背叛，应该如此’。对联是辩证的，两个加起来就是辫证唯物主义的了”。有人批评这种提法说：“黑格尔加上费尔巴哈，不能等于马克思”不能机械相加。他就在这篇讲话里讽刺人家。


    
    中国医科大学
    
    一九六六年八月二十三日，陶铸在中国医科大学的讲话
    同志们：
    现在我讲一个问题，我刚来北京一个星期，就当上了保皇派，“卫生部党委至今还不是黑帮”这句话讲错了。黑帮是保不住的，反革命终究是反革命，现在我收回前面那句话。给同学打保票，一打就不好。不是黑帮揭也不是黑帮，是黑帮讲不是也是黑帮。卫生部可以充分地揭，你们不要着急，人们有高度的觉悟，能辨别。谁是革命，谁不是革命，由人民来考验。卫生系统的文化大革命开展得不好，我也有责任。
    现在撒手让你们揭，不管是谁，大家尽力揭。顾瑞华的回信起了不好的作用。在文化大革命中怀疑一切是对的，但对毛主席不能怀疑，毛主席高度集中了人民的智慧，没有一个人比他更能发挥人民的精力。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革命不能怀疑。至于一个系统、一个支部、一个部的党委，是可以怀疑的。我们向共产主义前进，走社会主义道路不能怀疑，此外，一切都能怀疑。领导好的，怀疑一下就行了，领导不好的就怀疑下去，把他打倒。有的领导，你们不信任就可以去揭，每个人有权怀疑，观察你的领导。经过每个人的审查，领导好的，走社会主义的就拥护，不要打倒。领导不能信赖的就可以怀疑。如果不对就放弃怀疑。中学生批评我们是老革命遇到了新问题，不是“敢”字当头，有很多顾虑，相信群众，依靠群众的观点不强。什么是老革命？我这样的人谈不上老革命。毛主席、董老才算是真正的老革命。在社会主义就要消灭一切剥削阶级的意识形态。你们是毛泽东时代的，我们是从旧社会来的，是高级干部，住洋房，坐小汽车，现在要打碎整个旧世界，与自己有牵连，自己思想准备不够。老革命就是以前革命，新问题就是要过社会主义这一关。这次文化大革命是很大的考验，经过考验可能有部分人不能过关，大部分人能过关，是革命的。没有你还不能革命吗？没有张屠夫也能吃上没毛的猪肉。没有张屠夫还有李屠夫、王屠夫。当前我们要努力跟上，前一阶段没跟上，派工作组我也赞成。我在北大讲过一次话，运动嘛，是轰轰烈烈的运动，运动要又运又动。过去学校不能串联，现在校内，校外都可以串联，这就有进步，就抱着欢迎的态度。我这次比上次有点进步，你们要欢迎。
    毛主席的教导、十六条、《人民日报》社论使全国运动开展得很好。前一阶段搞得不好，我们再按毛主席的教导、十六条精神，要搞好，这是关系到中国革命和世界革命的胜利，我们有责任把这个运动搞好。这次面广，深度也很深，阻力很大，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用各种阻力阻碍你，这是严重的斗争。我们要坚决执行毛主席的指示，贯彻十六条，团结革命人民就能把他们打倒。现在有些当权派，利用党的威信，利用我们对党的高度信任，尤其是用工农兵来抵抗，来维持他们的统治。革命的师生员工团结起来，集中力量向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开火，不要把精力分散了。人大从晚八点到早五点开了万人大会，对郭影秋拥护的是多数，反对派是少数，他们对郭影秋翻来复去的辩，把黑帮放在一边。你们把贫下中农请来耽误了生产，贫下中农不知道你们学校的事情，贫下中农怎么能帮助你们呢？就像他们选队长，你们不能帮忙一样。不要靠多数压倒少数，要依靠真理。说郭影秋是左派的，你是保皇派，说郭影秋是黑帮的，你是反党。不要互相压制，要摆事实讲道理，双方提出辩论，双方轮流当主席。革命是靠广大革命师生员工，筹委会不要搞清一色。同学中。医护中首先要搞当权派，不把革命权力拿到手，就不能搞好革命运动。不把权力拿到手怎么能批怎么能改呢？斗倒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是前提，不能分散力量。内部问题看法不一致，可以进行辩论，不要互相压，可以内部解决。集中力量斗倒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
    放手不够，要大放特放。可以公开，也可以秘密串联，怎样能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搞好，大家可以充分发表意见。大字报可以贴在街上，革命的大字报看的人越多越好，你怕什么？哪一个资本主义国家有我们这么民主？不管你资格多老，权力多大，只要你是不革命的，就可以贴。你们还可以到街上去革命，只要是革命的行动，每个人只有支持你们的权利。彻底消灭阶级，建立战斗的新社会，把旧社会打个落花流水，建立新的思想、新在感情、新在风俗、新的习惯。谁也不能阻挡这个潮流，旧东西要刷洗掉，运动不是搞过火了，而是还不够。绝大多数人欢欣鼓舞，少数人不满意。我国就是怪，广大人民需要的就赞成，不需要的就打倒；别的国家也怪，广大人民需要的就打倒，广大人民不需要的就赞成。我们要的是多数人的拥护，而不是少数人的拥护。每一个革命都代表绝大多数人的利益，少数人越不舒服，就越说明我们的方向对头了。社会还存在阶级，不可能百分之百都赞成，搞资产阶级当权派是代表大多数人的利益，只要他革命，就会看惯的。花岗岩脑袋的就是不革命，也不满意，我们就来个让少数人彻底不满意，多数人满意。这是革命的路线和方针。
    （编者按：陶铸在这次讲话中肯定在文化大革命中怀怀疑一切是对的。这就不妥当了。但他又接着说：对毛主席不能怀疑，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革命不能怀疑。走社会主义道路不能怀疑。这样就把前一句话否定了。）
    
    北京航空学院

    一九六六年九月二十四日，北京航空学院红旗战斗队《谈两条路线的斗争》
毛主席语录
你们要关心国家大事，要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十六条摘录
党的领导敢不敢放手发动群众，将决定这场文化大革命的命运。
社论摘录
有两种相反的方针，两种相反的政策，两种相反的作法。一种是信任群众、依靠群众、放手发动群众，相信群众在运动中能够自己解放自己，自己教育自己，热情地支持群众的革命精神和革命行动。另一种是，在革命的关键时刻，站在群众的对立面，压制群众。前一种就是执行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革命路线。后一种就是执行反马克思列宁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错误路线。
对于错误的路线，必须坚决地抵制、批判、斗争。这样，才能使正确的路线得以贯彻执行，才能使文化大革命走向胜利。
     ──人民日报8月11日社论
    同对待其他革命运动的态度一样，敢不敢放手发动群众，是能不能领导这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根本标志。
    这个决定贯串着的精神，就是要信任群众，依靠群众，尊重群众的首创精神。要去掉“怕”字。……任何人如果不去掉“怕”字，就不能领导这个革命运动，甚至成为群众运动的绊脚石。
     ──《红旗》杂志一九六六年第十期
    前 言
    毛主席决定发表聂元梓等七位同志的大字报，象一声春雷，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推向了一个崭新的阶段。
但是，四个月来，从中央到地方的某些领导人站在反动的资产阶级立场上，执行资产阶级专政，对起来革命的群众进行压制打击。甚至在中央公布十六条以后，有些领导人还公开和中央对抗，变本加厉地对革命群众进行围剿，颠倒是非，混淆黑白，实行白色恐怖。其害非浅，流毒甚广。
这一切使我们深深感到这场文化大革命的阻力是很大的。这种阻力主要集中地体现在那些混进党内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纠合旧的社会习惯势力所贯彻执行的一条反毛泽东思想的右倾机会主义路线上。
遵循什么路线前进，将决定这场文化大革命的命运。要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就必须彻底批判、肃清修正主义的右倾机会主义路线，就必须真正地、彻底地贯彻执行毛泽东思想的正确路线。这就是两条路线的斗争。
下面，以我们学习十六条的心得，对两条路线的斗争，谈几点看法。
聂元梓等同志5月25日的大字报好在哪里？
“二十世纪北京公社的宣言书”好得很！值得反复读上几十遍！但是，你可曾想过，这张大字报究竟好在哪里吗？
“好在它敢于造反，充满了大无畏的无产阶级革命精神”。
对！但是，聂元梓等同志为什么能够一眼看穿宋、陆、彭的大阴谋呢？要知道，如果看不出什么问题，有多少大无畏的革命精神也是白搭。
我们认为，原因不是别的，正是因为聂元梓等同志能够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他们在阶级斗争的实践中，对毛主席的正确路线有深刻的理解，从而对反毛泽东思想的错误路线有敏锐的嗅觉。宋硕的“加强领导”，“坚守岗位”，“积极引导”之类的鬼话，在许多人看来是平常的，甚至是“理所当然”的道理，却被他们一眼看出“这是十足的反对党中央，反对毛主席，反对毛泽东思想的修正主义路线”。这就是害怕群众、反对群众、压制群众的路线。
宋硕等人清楚地知道，文化大革命的胜利就将是他们这群反革命黑帮的末日，他们极端害怕文化大革命的丑恶嘴脸，必然也在他们所执行的反毛泽东思想的修正主义路线上暴露无遗。他们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了空前强烈的抵抗。他们顽固地站在反动资产阶级的立场上，对起来“造”他们“反”的革命群众进行无情的打击，妄图把这场轰轰烈烈的大革命打下去。宋硕是如此，陆平是如此，匡亚明是如此，张承先也是如此……。总之，一切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及其保皇派无不如此！聂元梓等同志正是从这样一个根本问题上，勇敢地捍卫了毛泽东思想，积极开展了两条路线的斗争。
聂元梓等同志的大字报，好也好在这里！！！
在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正确领导下，革命的群众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发扬大无畏的无产阶级革命精神，努力提高毛泽东思想的路线觉悟，就能够坚持毛主席所指出的正确方向，拨开一切妖风迷雾，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意味深长的变更
让我们再从一个意味深长的变更说起吧。
六月二日人民日报刊登了聂元梓等同志的大字报，并发表了评论员文章： 《欢呼北大的一张大字报》，其中有如下一段：
“对于无产阶级革命派来说，我们遵守的是中国共产党的纪律，我们无条件接受的，是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领导。毛泽东思想，是我们各项工作的最高指示。”
在八届十一中全会之后，《红旗》杂志第十一期重新发表了这篇文章，但对这段话作了意味深长的变更：
“对于无产阶级革命派来说，我们遵守的是中国共产党的纪律，我们无条件接受的，是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正确领导。对一切危害革命的错误领导，不应当无条件接受，而应当坚决抵制。毛泽东思想，是我们各项工作的最高指示。”
这段意味深长的修改告诉了我们什么呢？亲爱的同志，你可曾深思过吗？
两条路线，两种领导，两类司令部
我们认为，上述意味深长的变更告诉我们，两条路线，两种领导的斗争，不仅在北京市有，在北大有，在航院有，而且从过去到现在，从地方到中央，一直是长期存在（参见《红旗》，杂志一九六六年第十一期社论）。
一条是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敢”字当头，相信群众，依靠群众，尊重群众的首创精神，放手发动群众起来大“造”资本主义、修正主义的“反”的毛泽东思想的正确路线。在这条路线的指导下，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正轰轰烈烈地向前推进。另一条是“怕”字当头，害怕群众，不让群众起来造反（特别是“造”他们自己的“反”），只许群众在所谓“加强领导”、“积极引导”之下，规规矩矩，冷冷清清，一有“越轨”就立即压制的反毛泽东思想的路线。
两条路线展开了尖锐的斗争，形成了几个月来文化大革命的一个又一个风浪。请看看“5·25”以后的事实吧！由于篇幅所限，这里只能列出大事索引：
聂元梓等同志五月二十五日贴出第一张马列主义的大字报；
陆平黑帮对聂元梓等同志疯狂围攻，一些领导同志也“怕”字当头，对这张大字报横加批评；
毛主席对这张大字报坚决支持，一声令下，电台广播，报纸发表，全面开花；
那些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对起来造反的革命群众残酷镇压；派工作组，企图限制群众，把运动纳入框框，形成工作组与革命群众的对立，全国百分之九十的工作组，犯了方向，路线的错误；
毛主席一针见血地指出了这些错误，撤消了工作组，并在具有伟大历史意义的八届十一中全会上亲自主持制定了十六条。这是毛泽东思想的伟大胜利，是毛主席正确路线的伟大胜利。然而，一个半月过去了，从航院到全国，十六条并没有得到很好的贯彻。两类司令部（无产阶级革命的司令部和修正主义司令部）、两条路线（毛泽东思想的正确路线和反毛泽东思想的错误路线）的斗争更加尖锐了。那些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坚决贯彻十六条、坚决捍卫毛主席的正确路线的革命左派，代表着无产阶级革命的司令部，正在团结广大革命群众，在我们伟大的统帅毛主席的亲自率领下，沿着正确的大方向奋勇前进。谁反对他们，谁就是炮打无产阶级革命的司令部，谁就是破坏无产阶级专政，就是破坏文化大革命。然而，那些顽固地执行反毛泽东思想的路线的人们，也打着“红旗”反红旗，暂时欺骗了一些群众，组织起修正主义的司令部，阉割十六条的革命精神，对抗毛主席和党中央的正确领导，到处挑动群众斗群众，挑动工农斗学生，压制无产阶级革命左派，妄图继续把运动引入邪路。
这是当前全国普遍存在的尖锐复杂的阶级斗争的现实。这正是两个阶级，两条道路的斗争在当前的突出反映。
斗争还在继续，还在发展……。
两条路线斗争中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
在两条路线的斗争中，包含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必须严格区分开来，用不同方法来处理。
那些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是这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打击的重点。由于他们过去犯下了种种滔天罪行，因此，在文化大革命中，他们必然极端害怕群众揭露他们，必然找各种借口压制群众，打击群众。他们采用转移目标，颠倒黑白的手段，企图把运动引向邪路。当他们感到非常孤立，真混不下去的时候，还进一步耍阴谋、放暗箭、造谣言，极力混淆革命和反革命的界限，打击革命派。注意：害怕群众，打击群众，这就是他们在文化大革命中必然的突出特征！他们之所以被揪出来，往往是从这一点上开始自我暴露的！你要革他们的命么？那你就要紧紧抓住这个特征！敢摸“活老虎”的屁股，管他是什么“老革命”、“老上级”，只要他压制革命，就要大造其反！就从这一点上发起猛攻，冲破压制，打开缺口，把权夺回来，然后乘胜追击，扩大战果，夺取胜利！聂元梓等同志不正是这样做的吗？我们揪出我院黑帮分子周天行之流，不也是这样干的吗？
如果觉得他们是“老革命”，“老上级”，“老正确”，就丧失了阶级斗争的观念，对他们明明露出来的这个狐狸尾巴，视而不见，或者不敢造反，那我们就会犯绝大的错误，就会有放跑牛鬼蛇神的危险！
有些单位或工作组的领导人，他们主观上还是要革命的，也能够领导群众革几下别人的命，甚至揪出几个牛鬼蛇神。但是由于他们平时有这样那样的错误，又热衷于高高在上，脱离群众，做官当老爷，他们不能正视自己的错误，害怕群众把火烧到自己身上。因此，他们总会在关键的时刻压制群众，犯方向、路线性的错误。革命群众对这种错误的领导，虽然不是打倒的问题，但是必须同他们的错误路线进行坚决的斗争！
还有很多单位的负责人（这里包括有些在工作组撤消之后，从群众中产生出来的文革领导人，当他们是普通一兵时，也许他们勇敢地战斗过），对毛主席的正确路线缺乏认识，对于这场伟大斗争的领导，很不理解，很不认真，很不得力，处于软弱无能的地位。他们同样是执行着“怕”字头的错误路线。革命的群众应该严格地要求他们，热情地帮助他们，促使他们挺起腰杆，“敢”字当头，领导好运动。如果有些文革领导人老不争气，老落后于群众，以至于成了绊脚石，那就只好抱歉了，罢免他们，让他们重新以普通一兵的身份在大风大浪里经受锻炼，提高觉悟。
上面，就是十六条中所说的后三类领导。他们执行的路线，都是违反毛泽东思想的路线。我们在同这条路线斗争时，必须严格把二、三类同第四类区分开来，分别对待。然而，无论是什么人，只要执行了这条“怕”字当头的错误路线，就都要坚决抵制、坚决批判、坚决斗争！任何折衷主义、空喊团结，和稀泥，抹光墙的态度，实际上就是站到了错误路线的一边，我们也要坚决反对！
必须充分注意到：矛盾的性质在一定条件下可以转化。在当前，那些执行了错误路线的领导对自己的错误抱什么态度，广大群众对他们的错误抱什么态度，是转化的关键条件。只有坚决的斗争，才能促使向好的方面转化，防止向坏的方面转化。对待革命的群众运动抱什么态度，从来就是区别无产阶级革命家和资产阶级革命家的分水岭。在当前这场史无前例、触及每个人灵魂的大革命中，每一个领导者都更要重新受到检验。如果第三类领导能够认真地进行自我批评、改正错误，就能被群众所谅解。如果他坚持错误，变本加厉地继续压制群众，不管他过去“功劳”多大，职位多高，只能是文化大革命的罪人，只能从量变到质变，堕落为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变成打击的重点对象。躲也好，压也好，多顽固一天，就多记一笔账！我们决不能轻易放过他们，一定要估计到矛盾可能转化，用最坚决的斗争促使他们悬崖勒马；如果他们顽固到底，那就只有斗争到底！这种斗争完全属于正确的大方向！
两条路线，两种结果，两个前途
毛主席教导我们：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所要解决的根本矛盾，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两个阶级，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矛盾。这次运动的重点，是斗争那些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
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阶级大搏斗！我们一定要牢牢掌握这个斗争的大方向！
但是，斗争的大方向，不是少数几个孤家寡人所能掌握得了的。只有那些紧密地依靠群众，放手发动群众，善于走群众路线、善于集中群众的智慧的领导，才能和广大群众一起，掌握好斗争的大方向。因此，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就必须同时开展两条路线的斗争！这就是阶级斗争和两条道路斗争在党内的反映！对于坚持错误路线的一小撮当权派，就必须先夺权，才谈得上正确地进行斗、批、改！
作为一个领导者，即使还是要革命的，但是，如果执行一条不相信群众、脱离群众、害怕群众的路线，那末：
在打击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的战斗中，由于不能放手发动群众，就不能彻底揭开阶级斗争的盖子，让广大群众运用充分说理的办法，从政治上、思想上把敌人彻底斗倒、斗垮、斗臭，而只能少数人瞎忙，大轰大嗡，形“左”实右，斗而不倒；
对极少数别有用心，企图在群众中制造分裂、制造混乱的混蛋，由于不能放手发动群众，就无法予以揭露和孤立，就不能使他们处在热爱党、热爱毛主席的广大群众的众目睽睽之下和层层包围之中，就可能对他们欺骗了一部分群众的现象听之任之，熟视无睹，甚至自己也上了他们的当；
在对待广大干部的政策上，由于不能放手发动群众，就无法在充分摆事实的基础上区分四类干部，区别对待；由于心里没底，又不依靠群众，就不敢放手让干部们为自己申辩，就会一律采取高压政策，只敢打“死老虎”，不敢打“活老虎”，形“左”实右，一方面把人民内部矛盾搞成敌我矛盾，一方面又可能使尚未充分暴露的牛鬼蛇神蒙混过关；
在对待广大革命群众的态度上，由于不是彻底地信任群众、依靠群众，尊重群众的首创精神，因此只能和与自己意见一致的一部分群众合得来，而和另一些群众合不来，只爱听恭维话，不爱听批评话，当受到群众批评时，就反感，就暴跳如雷，怨气冲天，就怀疑这些群众受坏人挑拨，对于群众中思想意识的问题，不是相信群众自己能够教育自己，而是对他们看不顺眼；对于群众中涌现出来的新事物，只要出了自己头脑里的框框，就觉得别扭，觉得“危险”，就会纵容甚至挑动一部分群众斗争另一部分群众，组织围攻，犯严重的方向性错误；
在对待自己的“老上级”，“老战友”，“老部下”等等的缺点错误上，由于不相信群众，就只相信他们，就偏心，当群众起来揭发他们的问题，甚至烧到自己头上时，就大发雷霆，大骂群众对“老革命”不尊敬，大骂群众“要把革命同志打成‘反革命’”，“要炮打无产阶级当权派”，就会完全站在反动的资产阶级立场上，压制群众，包庇坏人和犯有严重错误的人，对群众实行资产阶级专政；
……
最后，还有一条，在对待两条路线的斗争上，由于自己执行了一条害怕群众的错误路线，当然就会对群众起来批判错误的路线感到莫名其妙，“小题大作”，不可理解，埋怨群众“揪住老革命不放”，指责群众“脱离了斗、批、改的大方向”，而千方百计加以阻挠，强调要“一分为二”、“总结工作”、“肯定成绩”、“指出缺点”，使错误路线得以继续流传，使毛泽东思想的正确路线无法贯彻。
总之，如果执行一条害怕群众的错误路线，就无法彻底揭开阶级斗争的盖子，无法区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分不清谁是我们真正的敌人，谁是我们真正的朋友。在一方面，对一小撮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瞄不准，打不狠，揪不干净，斗不彻底；在另一方面，又会出现斗争一切干部，斗争群众的严重现象，这种人，总要迷失斗争的大方向！
这些，都是我院几个月来活生生的历史证实了的啊！
其前途如何呢？文化大革命就必然走过场，革命造反精神就不能万岁！资产阶级代表人物就会重新登台。“照此办理，那就不要很长时间，少则几年、十几年，多则几十年，就不可避免地要出现全国性的反革命复辟，马列主义的党就一定会变成修正主义的党，变成法西斯党、整个中国就要改变颜色了”。这是多么危险的情景啊！
“怕”字当头的路线，是代表了被打倒的剥削阶级利益的路线！
只有坚决执行“敢”字当头，放手发动群众的路线，才能彻底揭开阶级斗争的盖子，才能严格区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对无产阶级的当权派坚决支持，对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狠狠打击，捍卫无产阶级专政，取得文化大革命的彻底胜利！
“敢”字当头，放手发动群众的路线，是代表了广大工农兵群众，广大革命人民根本利益的路线！
两条路线，两种领导，两个结果，两个前途。除此以外，还有别的路线，别的领导，别的结果，别的前途吗？没有了！
航院两条路线的斗争
我们北京航空学院文化大革命到底贯彻着怎样的路线呢？两条路线斗争的情况又是怎样呢？
航院文化革命有三次两条路线的大斗争，毛泽东思想的革命路线是在不断地和错误路线斗争中得以贯彻执行的。
    第一次大斗争大致为六月八日以前，黑帮分子王恒、周天行把持下的院党委积极追随前北京市委修正主义集团和忠实执行××单位（我院的顶头上司）的指示，贯彻着一条反毛泽东思想的错误路线，不许群众造反，造反无理。这些人有些奇怪的逻辑，就是只能群众自我批评，不能揭发领导的问题；一反对他们，就是什么“反党”。因此，每次运动，从来整不到王恒、周天行之流的头上。有些党员、干部、群众，也习惯于按顶头上司的指示办事，却不习惯于按最高指示办事，更谈不上揭发顶头上司中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了。“无限信赖院党委”就是谬论之一，因此群众就根本没有充分发动起来过。这条压制群众的反毛泽东思想的路线，保证了王恒、周天行在我院顺利地贯彻了一整套修正主义路线，培养控制了一批供他们使用的“驯服工具”。
    我们再来听听××单位某些领导人在五月份对我院文化革命的指示吧！
    “必须加强党的领导”，“对群众要进行正面教育”，“群众、学生可能对院领导提出批评，怎么办？不引导。”“青年学生容易激动，要正面引导，抓活思想。”“总支以上的干部这一点一定要清醒，党委要掌握对敌斗争。”等等。这些话怎么这样熟悉啊！一查，对了，怎么和宋硕的那些黑指示相似到这等地步！难道你们和院党委精心策划的转移目标的“红专大辩论”就是什么“正面教育”吗？你们支持院党委向革命左派进行围攻就是“正面引导”吗？你们到底要加强谁的领导？你们要把群众运动引向何方？在这革命的关键时刻，站在群众的对面 ，压制群众，打击左派，包庇右派，你们贯彻的是什么路线？你们到底是些什么人？你们搞些什么鬼？
    那儿有压迫，那儿就有反抗，毛泽东思想的阳光任何人也遮挡不住！聂元梓等同志的大字报，犹如一声春雷，造了错误路线的反；毛主席的伟大号召，把大无畏的革命造反精神解放出来了。我院一批本来不出名的青年学生成了勇敢的闯将，他们摆脱一切束缚、框框，向院党委发动了猛攻，及时识破了一切阴谋鬼计，把矛头对准了黑帮分子，他们执行的就是毛泽东思想的革命路线！
    第二次大斗争，就是毛泽东思想的革命路线和以××单位×局副局长赵如璋为首的工作组的右倾机会主义路线的斗争。
    在××单位某些负责人策划下，工作组在航院的五十多天的时间里，贯彻着一条右倾机会主义路线。
    当群众把矛头指向黑帮分子时，就是赵如璋提出：“谁有问题就揭谁的问题，有什么问题就揭什么问题”这一极端错误的口号，大搞“全面开花”，以此来对抗中央的“两集中、三开火”的指示，挑起了群众中的混战。
    也是赵如璋，不相信群众，压制群众，依靠、依赖中上层干部，反对主力军学生开进三大部（政治部、院务部、教务部）去揭开阶级斗争的盖子。
    还是赵如璋，多次转移斗争锋芒，人为地制造低潮，企图把运动引入歧途。
在这关键的时刻，革命师生看清了工作组是什么样货色，就把火烧到工作组和××单位，要“造”他们的“反”。这时，赵如璋看见贴了他的大字报，就脸色发黄，浑身出冷汗。而当他惊魂稍定之后，就公然挑起一场群众斗群众的“大辩论”，给革命同志戴上了“牛鬼蛇神”的帽子，对革命群众实行资产阶级专政，实行白色恐怖。
    就这样，一场轰轰烈烈的大革命被打了下去，运动又纳入了“造反无理”的轨道。但是，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革命师生对这条错误路线进行了坚决的抵制、斗争。
    又是一声春雷，毛主席一声令下，撤走了工作组，把革命的大无畏精神重新解放出来了。
    可是，人们没有料到，在“造”了工作组的“反”后，在十六条公布以后，又碰到仍然坚持“造反无理”的筹委会。
    第三次大斗争，就是和没有工作组的工作组路线的斗争。
    这次斗争比以前两次斗争更加复杂，曲折，两类不同性质矛盾的斗争交叉着进行。××单位某些负责人纠集院内守旧势力，极力反对革命师生对工作组错误路线的批判，对彻底批判错误路线的红旗战斗队进行一次次新的围攻，某些扒手竭尽造谣、诬蔑之能事，企图把红旗战斗队打成“反革命”。老实告诉你们，这完全是痴心妄想！
    航院革命左派的队伍在两条路线的斗争中不断发展壮大，并且组织起来了！在斗争中，路线觉悟不断提高，每个红旗战士都决心要为捍卫毛泽东思想的革命路线而勇敢战斗！
立足航院，胸怀祖国，放眼世界
四个月来，特别是十六条公布以后的斗争实践，使我们深刻地体会到，“文化革命既然是革命，就不可避免地会有阻力。……这种阻力目前还是相当大的，顽强的。”“这种阻力，主要来自那些混进党内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同时也来自旧的社会习惯势力。”从中央到地方所存在的这条反毛泽东思想的错误路线，就是这种阻力的集中表现。
四个月来的斗争实践也告诉我们：阶级觉悟不是空的，阶级感情不是空的，要有高度的无产阶级觉悟，要有强烈的无产阶级感情，必须对毛泽东思想的正确路线具有高度的自觉。
毛泽东思想的正确路线和反毛泽东思想的错误路线的斗争，贯串在中国共产党领导革命的整个历史过程中。中国革命的胜利，就是毛主席的正确路线的胜利。民主革命是这样，社会主义革命也是这样。远的不说，六二年反对右倾倾向和六四年反对形“左”实右的斗争就是明证。正如《红旗》杂志社论所指出：“我们的每一步的前进，都经过粉碎阻力的斗争”，“这一切，都是经过同错误倾向，错误路线的严重斗争而取得的。这一切，都是毛泽东思想的胜利。”
当前，又到了一个捍卫毛泽东思想、捍卫毛主席的正确路线的紧要关头！
全国范围内，规模这样广阔，影响这样深远的两条路线的斗争，就是单靠党中央几个领导人就能解决的吗？捍卫毛主席的正确路线就没有广大群众的事吗？我们难道仅仅是具体地按照布置来斗几个已经揪出来的黑帮，而对我们的领导执行什么路线却不闻不问吗？不！黑帮分子我们要斗，反动学术“权威”我们要批，教育制度我们要改，毛主席的正确路线我们更要坚决捍卫！
毛主席告诉我们：“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我们一定要努力提高路线觉悟，用人民战争来捍 卫毛主席的正确路线。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是一场史无前例的群众性的捍卫毛泽东思想的伟大斗争！在党的八届十一中全会上，这场斗争在党中央已经取得了决定性胜利，而它在全国的彻底胜利，只有靠广大革命群众才能完成！
我们红旗战士是捍卫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的红卫兵，首先是捍卫毛主席正确路线的红卫兵！
我们誓死保卫毛主席，首先要誓死保卫毛主席的正确路线！
毛主席向我们发出了伟大号召：“你们要关心国家大事，要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最最敬爱的毛主席，您放心吧！您的伟大号召，我们牢牢记住了！
那些大肆歪曲事实、偷换概念，指责我们“把主要精力放在院外”、“不务正业”的论调，说穿了，就是要我们做半截革命派，要我们只“关心院内大事”，做只看见鼻子底下事物的目光短浅的庸人。不！办不到！一千个办不到！一万个办不到！我们是无产阶级的世界革命者！我们所念念不忘的，绝不仅仅是一个航院变不变颜色的问题，而是中国变不变颜色的问题，是世界历史会不会大倒退的问题！
最最敬爱的毛主席，我们向您宣誓：
我们一定不辜负您的殷切期望，立足航院，胸怀祖国，放眼世界。放开眼界看未来，坚定不移向前进！
我们不怕当少数，不怕受围攻，不怕带“右派”、“反革命”的帽子。为捍卫毛泽东思想，上刀山，下火海，我们在所不辞！
头可断、血可流，捍卫毛泽东思想的决心不可丢！我们饭可以不吃，觉可以不睡，对错误路线的斗争决不能停止！
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
我们一定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跟着您在大风大浪中前进！坚决捍卫您的正确路线，沿着这条路线，彻底完成“一斗、二批、三改”的伟大任务，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万岁！
光荣、伟大、正确的中国共产党万岁！
伟大的导师、伟大的领袖、伟大的统帅、伟大的舵手毛主席万岁！万岁！万万岁！
     北京航空学院红旗战斗队一九六六年九月二十四日
后记
《谈两条路线的斗争》原是我院《红风》战斗组九月十四日写的一张大子报。大字报一出，立即受到我院红旗战士和外地来京广大革命师生的热烈欢迎，并提出了很多宝贵意见。根据大家的批评意见，《红风》战斗组又重新进行了修改，于九月二十日贴出了修改后的大字报。这一次，再由部分红旗战士进行了修改，写出了此稿。热烈欢迎革命战友们继续提出批评意见。
但是，也要指出，直到目前，还有一些同志对这篇文章提出的问题很不理解，或者根本不敢去理解。更有一小撮别有用心的人，大概是由于此文触及了他们的灵魂，就拼命反对，想尽办法诋毁这篇革命的大字报。他们先是抓住这篇大字报起草小组里个别成员的出身问题及过去存在的这样、那样的缺点和错误，行尽歪曲、造谣、诽谤之能事，发起大规模的人身攻击。但是，这种最卑鄙的作法，恰恰暴露了他们在真理面前无能为力的可怜相。人身攻击不成，他们就极力歪曲作者原来的观点，企图把这篇革命的大字报打成“毒草”，说什么“你们抹煞了阶级斗争”、“你们混淆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你们炮打无产阶级的司令部”、“你们是运动的阻力”、“你们要转移斗争的大方向” ……，等等，等等。“资产阶级右派”“反革命”的大帽子接连飞来。但可惜的是这些帽子都戴不到我们头上，还是物归原主，请他们自己留用吧！
对于这些论调，我们在此不一一驳斥了。看来，此文所到之处，都可能会遇到上述两种截然相反的态度。一切革命的同志，都应当对两条路线斗争的艰巨性作好充分的估计，准备在围绕两条路线斗争的大辩论中，捍卫伟大的毛泽东思想，夺取新的胜利！
     北京航空学院红旗战斗队一九六六年九月二十四日

    
    一九六六年九月二十八日，北京航空学院《冲锋》：《论少数》
十六条中讲："要保护少数，因为有时真理在少数人手里。"
这里的目的很明显，是为了保护真理，保护少数人可以保护真理。
马克思在创立共产主义学说的时候，是少数；
毛主席在中国的大革命时期，也曾是少数；
六六年五月二十五日聂元梓等同志的大字报，一出来就受围攻，甚至被打成反革命。他们也是少数；
六月中旬，首都各大专院校都出现革命师生赶工作组的行动，他们还是少数。
从以上可以清楚地看到，虽然少数人不一定代表真理，但真理在开始时，必然在少数人手里。
为什么这样讲？
在人们思想中旧的社会习惯势力相当大时，就会阻碍人们去认识真理。所以，一般说来，在大多数人都还在这种旧的习惯势力的框框中兜圈子时，必然会只有少数人最先突破旧框框去认识真理，为真理而斗争。这样，经过斗争，多数人才慢慢地掌握真理。所以，真理在开始时必然在少数人手中。
有人说，你反动！你把多数放在什么地位？我说你不要急。请问，真理在开始时，哪一次不在少数人手里？
真理既然开始时在少数人手里，那么少数人为什么一直就很少得到保护呢？为什么总是受迫害和打击呢？
我们说，这本身就是一种"四旧"，是一切剥削阶级思想认识的反映。被旧思想束缚住的人，见到新事物总是想不通，于是就反对，就斗争。这是必然的，因为旧势力不会那么痛快地退出历史舞台。
任何新生事物的出现开始时，总是弱小的，而且必定是在少数人手里，而暂时强大的旧事物，总是企图扼杀新事物。这是少数人不受保护的根源。但是真理毕竟不会被压服，真理终究会被越来越多的人掌握。换言之，新事物必定胜利，这样的少数必然会转为多数，这是事物发展的规律。只有真正懂得这个规律的革命者，才会真正做到保护少数。否则便是不可能的，即使是大喊大叫保护少数，也决不会付之行动的。

    
    一九六六年十月三日，林杰接见北京航空学院和北京地质学院部分同志的讲话
〖林杰在《红旗》杂志编辑部接见了北航红旗战斗队、地院东方红毛泽东主义红卫兵部分同志〗
亲爱的红旗战斗队的同志们：
我代表《红旗》杂志社全体革命同志向你们问好！自从文化大革命以来，你们向一切牛鬼蛇神开火，向资产阶级顽固堡垒冲锋陷阵，我们向你们表示崇高的敬意！
我们《红旗》杂志社在党中央和毛主席的领导下，在陈伯达同志的领导下，如果说取得一点成绩的话，应当归功于党中央和毛主席的领导下，归功于伟大的毛泽东思想，是陈伯达同志正确领导的结果。但我们还有缺点，诚恳地希望你们多提意见，贴大字报和批评。
这期社论（六六年第十三期）是根据毛主席的教导和毛主席的亲密战友林彪同志的指示写的。同志们，你们学习得很好，我学习得不好。我念一段林彪同志在“十·一”国庆十七周年大会上的讲话：“毛主席早就指出，在整个社会主义的历史时期，存在着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的阶级斗争，存在着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斗争。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是这两个阶级、两条道路斗争的新阶段。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同资产阶级反革命路线的斗争还在继续。那些坚持错误路线的人，只是一小撮人，他们脱离人民，反对人民、反对毛泽东思想，这就决定了他们一定要失败”。我们是根据这个精神写的。这里我再念一段八届十中全会的公报，这是毛主席亲自主持下开的。公报是毛主席亲自参加写的。八届十中全会指出，在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整个历史时期，在由资本主义过渡到共产主义的整个历史时期（这个历史时期需要几十年，甚至更多的时间）存在着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的阶级斗争，存在着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这两条道路的斗争。被推翻的反动统治阶级不甘心于灭亡，他们总是企图复辟。同时，社会上还存在着资产阶级的影响和旧社会的习惯势力，存在着一小部分小生产者的自发的资本主义倾向，因此在人民中间，还有一些没有受到社会主义改造的人，他们人数不多，只占人口的百分之几，但一有机会，就企图离开社会主义道路，走资本主义道路。在这种情况下，阶级斗争是不可避免的，这是马克思列宁主义早就阐明了的一条历史规律，我们千万不要忘记。这种阶级斗争是错综复杂的、曲折的、时起时伏的，有时甚至是很激烈的。这种阶级斗争，不可避免地要反映到党内来。国外帝国主义的压力和国内资产阶级影响的存在，是党内产生修正主义的社会根源，在对国内外阶级敌人进行斗争的同时，我们必须及时警惕和坚决反对党内各种机会主义的思想倾向。
我再重复最后一句：“我们必须及时警惕和坚决反对党内各种机会主义的思想倾向。”国庆节《人民日报》社论精神，我不妨在此念一段：“阶级斗争，一抓就灵。”我们所取得的一切成就和胜利，都证明了毛泽东同志这一英明论断的正确性。
毛泽东同志早就指出：“在整个社会主义历史时期，存在着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的阶级斗争，存在着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斗争。被推翻的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对他们的失败是不甘心的。他们通过钻进共产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利用自己在思想文化领域里所占有的老阵地，妄图实现资本主义反革命复辟。”毛泽东同志发动和领导的这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是为夺取剥削阶级在思想文化领域中所占领的阵地，粉碎资本主义反革命复辟的阴谋，进一步巩固无产阶级专政，使我国能够在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道路上，合乎历史规律的前进。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既然是革命，既然是挖一切剥削制度、挖资本主义、修正主义根子的革命，就必然会遇到阶级敌人的疯狂反抗，遇到来自各方面的阻力。
无产阶级的敌人，继续在用各种方法对抗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他们甚至打着“红旗”反红旗，欺骗和蒙蔽一部分群众，妄图打击无产阶级革命派，妄图炮打我们无产阶级司令部，对此我们必须提高警惕，识破他们，并且要更加依靠群众、信任群众，进一步地放手发动群众，使敌人的阴谋在广大群众日益觉悟的情况下永远不能得逞。
另有一些人，他们对于以毛泽东同志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至今还很不理解，对群众运动仍是“怕”字当头。他们口头上也讲十六条，在行动上却离开十六条，他们自觉地或不自觉地搞宗派活动，利用广大群众对党和毛主席的无限热爱，制造一部分工农群众反对革命学生，造成学生斗学生，群众斗群众的一些局面。他们这样做，正好为无产阶级的敌人利用，混水摸鱼。我们对于这些人本来是好心善意地希望他们改正错误，他们如果坚持不改，就会脱离人民，结果就必然会滑到资本主义的道路上去。
党的八届十一中全会号召全党全国大学毛泽东同志著作，全会公报指出，用毛泽东思想武装工农群众、革命知识分子和广大革命干部，进一步促进人的思想革命化，是防止修正主义，防止资本主义复辟，使我们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事业取得胜利的最可靠、最根本的保证。
我们要坚决响应党中央的号召，在文化大革命中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突出无产阶级的政治，把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的群众运动推向一个新的高潮。我们要自觉的掌握毛泽东思想这个最强大的思想武器，去回答和解决文化大革命中的各种问题。我们要坚决地捍卫和执行毛泽东同志的指示，捍卫和执行党中央关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决定、十六条，捍卫和执行无产阶级的革命路线。
同志们：我们就是遵照林彪同志的讲话写的，如果说这篇社论是对的，那是林彪同志指示的结果。如果不对，那是我们《红旗》杂志社同志的责任。希望同志们认真学习林彪同志指示。以上是对社论的说明。
最后，同志们敢想、敢说、敢闯、敢革命、敢造反的五敢精神，同志们既敢于斗争、又善于斗争，既敢于革命、又善于革命的精神值得我们学习，我们要学习你们一心一意为捍卫十六条、捍卫毛泽东思想，不惜牺牲，排除万难的革命精神，特别要学习的是同志们的革命的大无畏精神！
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万岁！
伟大的领袖毛主席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九六六年十月六日，康生谢富治杨成武与北京航空学院“红旗”代表谈话
    康生：（看了我们的《谈两条路线的斗争》后）你们这个《谈两条路线的斗争》写得很好嘛！你们批赵如璋批得很好嘛！我们中央文革小组都支持你们。（我们请康生同志给我们的文章批示）我再很好地看一遍。
    谢富治：谭力夫的讲话是修正主义的。你们在科委和赵如璋斗争二十几天，做得对！干得好！我早就公开支持你们少数派的斗争了！
（我们说：我们在斗争最艰苦的时候要防右，而在斗争顺利的时候要防“左”，注意政策和策略。）
谢富治副总理立即亲切地和我们握手说）有水平！（并指示我们）要注意争取大多数人。
（我们说：宣传毛泽东思想就是要大喊大叫。）
谢富治副总理亲切地说：好！
（我们说：我们正在批判谭力夫讲话）
杨成武：批得对，应该批！
（我们说：我们开会就是要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
他说：对！对！今天就是支持你们的！你看，哪次都没有这么多，都来了！
（指周总理、江青、陈伯达、陶铸、康生等同志都出席了昨天的大会）
（我们说：我们“红旗”在北京是被骂臭了的。）
杨成武：不是臭，而是香，他们说你们臭，领导说香！
（说到关于红卫兵西城区纠察队时）
杨成武：中学和大学不同，要多多的诱导，西城区纠察队精神可嘉，要用毛泽东思想教育他们，毛泽东思想是真理，毛主席的话一句顶一万句，只要你们坚持按十六条办事，坚持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就一定能把他们团结起来！

    一九六六年十月十一日，北航红旗战斗队《论“怀疑一切”》
一、最高指示
凡事应该用脑子好好想一想。俗话说：“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就是说多想出智慧。要去掉我们党内浓厚的盲目性，必须提倡思索，学会分析事物的方法，养成分析的习惯。
     《毛主席语录》192页
这种态度，就是实事求是的态度。“实事”就是客观存在的一切事物，“是”就是客观事物的内部联系，即规律性，“求”就是我们去研究。
     《毛主席语录》199页
共产党员对任何事情都要问一个为什么，都要经过自己头脑的周密思考，想一想它是否合乎实际，是否真有道理，绝对不应盲从，绝对不应提倡奴隶主义。
     《毛主席语录》253页

革命导师语录：
马克思的二女劳拉问马克思：“你所最喜爱的座右铭是什么？”
马克思答：“怀疑一切。”
     《回忆马克思恩格斯》304-305页
凡是人类社会所创造的一切，他（指马克思）都以批判的态度加以审查，任何一点也没有忽略过去。
     列宁《青年团的任务》
我们布尔什维克是批评整个世界的人，或者用马克思的话来说，是翻天覆地的人，如果我们为了某些同志的安宁而放弃自我批评，那么除了使我们伟大的事业遭到毁灭是不会有别的结果的，这难道还不明显吗？
     斯大林《联共（布）15次代表大会》

二、前 言
在这场文化大革命中，马克思的一句名言“怀疑一切”，作为口号被提了出来。这个口号一经同广大工农兵，尤其是革命的青少年相接触，就紧密地和伟大的革命实践联合起来，一经被广大的工农兵群众和革命的闯将所掌握，就变成了摧毁旧世界的物质力量。
谁最害怕这个口号呢？不是其他人，正是阶级敌人。这些在历史上将要被彻底埋葬的垃圾，他们一直害怕马克思提出的这个口号，他们更害怕群众掌握它。
马克思提出的富于批判整个旧世界，富有强烈战斗气息和极端认真精神的战斗口号“怀疑一切”，在文化大革命中更使阶级敌人为之丧胆，它就象一把犀利的宝剑一样，把修正主义的金科玉律，意识形态，上层建筑，修正主义用来培养接班人的奴才哲学和欺骗人民的各种招牌，都统统地被齐根斩断了，孕育修正主义的和平宁静的环境被彻底打破了！革命人民有谁不为之热情欢呼呢！
革命的群众认为马克思提出的“怀疑一切”好得很。可是有一批不三不四的人，摇旗呐喊，把“怀疑一切”看得一团糟，什么“资产阶级的口号”呀，什么“反动的口号”呀，什么“一小撮别有用心的人才喜欢这个口号”呀，什么“时代变了”呀，什么“在这个口号的指导下斗了所有的当权派”呀……。这些人看到我国的当前大好形势，却满目凄凉，伤感备至。他们为什么这付样子呢？俗话说：“兔死狐悲”。看来用这句话来形容这些人何以如此，是再恰当不过了。
这些人有时洋洋写上几篇大文章，还引用了一些名言，企图用这些话来证实他们的错误结论是正确的，事实上他们所引用的话对他们自己就是最尖刻的讽刺。我们要大喝一声，快收起你们那一套吧！你们企图诋毁马克思，阉割“怀疑一切”的实质，借以达到压倒群众，抵制这场文化大革命的卑鄙目的。这除了暴露你们自己的伪善可憎面目之外，统统是徒劳的，你们决不会由此捞到一点东西。
三.、应该如何对待“怀疑一切”
“怀疑一切”是马克思理论中的一部分，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这个理论决没有过时，也永远不会过时。
我们学习马列主义理论，主要是学习马列主义理论的精神实质，学习革命导师的观察问题、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立场和方法。
目前，有些人就象有同志比喻的那样，是一些“咬文嚼字”的专家，他们老是围绕着“怀疑一切”这四个字兜圈子：“什么是怀疑”？“什么是一切”？“你要怀疑那一切”？“马克思时代的主要矛盾是什么？现在的主要矛盾是什么？”他们把“怀疑一切”的精神实质，马克思观察问题、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方法，统统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然而这些人还自称他们自己是具体地分析具体情况的真正的革命者呢！
四、“怀疑一切”的实质
马克思主义的哲学是批判的、革命的、造反的哲学。批判、革命、造反这就是革命者的生活。
在马列主义的哲学里，批判就是批判整个旧世界，革命就是革整个旧世界的命，造反就是造整个旧世界的反！
“怀疑一切”的精神实质就是要批判、要革命、要造反。
列宁曾经这样评价马克思：“凡是人类社会所创造的一切，他都以评判的态度加以审查，任何一点也没有忽略过去。”
“怀疑一切”是对所研究的问题抱批判的态度，有批判的吸收，有批判的弃取。凡革命的、科学的、凡符合历史发展规律的，凡符合无产阶级革命利益的就吸收、就拥护、就发展。否则，就革它的命，造它的反，把它抛弃，把它消灭！
“怀疑一切”就是要用毛泽东思想去观察一切、分析一切、检查一切。凡是符合毛泽东思想的就相信、就拥护、就支持；凡是违背毛泽东思想的就批判、就斗争、就坚决打倒！！
“怀疑一切”决不是“否定一切”，怀疑不等于否定，马列主义的“怀疑一切”论者与怀疑主义的怀疑论者根本不同。有人企图用黑格尔对“怀疑论”的讽刺来击倒马克思提出的“怀疑一切”，这不是不自量力了吗？这不是太可笑、太愚蠢了吗？这些人竟可怜到连起码的历史知识和哲学发展史的知识也不懂，真是可悲之极。告诉你们，被马克思在十九世纪四十年代所击倒的黑格尔，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的中国，即令你们拿出吃奶的力气也决不会再把他扶起来！你们是肯定扶不起来的！！
五、“怀疑一切”与“造反有理”
我们的伟大统帅毛主席还是在1939年就提出了“造反有理”这一理论。这个理论推翻了几千年来剥削阶级用来压迫和奴役劳动人民的“造反无理”的理论。毛主席说：“马克思主义的道理千条万绪，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造反有理’。……根据这个道理，于是就反抗，就斗争，就干社会主义。”
我们认为，毛主席提出的“造反有理”和马克思提出的“怀疑一切”都是无产阶级革命的理论，都有鲜明的阶级性，都是公开为无产阶级服务的，而决不会为资产阶级所喜欢。谁要是否认这一点，那就是否认马列主义理论的阶级性，就等于否认马列主义。这不是最明显了吗？
“造反有理”和“怀疑一切”一样，都是无产阶级革命斗争和社会实践的总结，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造反有理”和“怀疑一切”都是批判的，斗争的，反抗的理论，都是革命的，造反的理论。
有些人不惜笔墨，什么“主要矛盾的转化”啦，什么“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啦，引用了一段又一段主席语录，把矛盾论都搬出来了，可是弄来弄去，转化来转化去，分析来分析去，把“怀疑一切”的实质给弄没了，转化跑了，分析走了。结果得出了一个结论“怀疑一切”过时了。同样的，他们把手里的文字凑来凑去，玩来玩去，又得出了一个结论：“‘怀疑一切’和‘造反有理’有本质的区别”。
这就是这批才子们大作的特色，这就是他们反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的蠢驴技俩。然而当他们在那里肆无忌惮的蹂躏马克思的话和毛主席的话时，他们还在高叫他们是保卫马克思，保卫毛主席呢！
六、“实事求是”
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经常谆谆教导我们，要我们“实事求是”。
什么是“实事求是”呢？还是他老人家的话：“‘实事’就是客观存在的一切事物，‘是’就是客观事物的内部联系，即规律性，‘求’就是我们去研究。”这就是说，对于客观存在的一切事物，我们都要动一番脑筋，花一番功夫，去观察它、分析它、研究它，以便认识它的本质、本性，从而掌握它的内部联系，掌握它的规律性，继而进一步用这种规律性造福人类社会。
我们的极力反对“怀疑一切”的英雄们，记住主席“实事求是”这一教导了吗？
没有，他们根本没有，他们反对对客观事物作一番研究工作（研究的过程本身就包含有批判），对于他们来说，至于什么规律性不规律性，他们是一概不感兴趣的。只要了解到一个事物的一点点皮毛，他们就心满意足了。难怪这批天生的蠢种，对于严格“实事求是”态度的“怀疑一切”反对得如此起劲。
以前，他们看待周围的事物不“实事求是”，毫不费力，现在反对“怀疑一切”大卖气力。这大概是这批才子们的人生辩证哲学吧！
七、“凡事应该用脑筋好好想一想”
那些对“怀疑一切”想不通的人，那些大反“怀疑一切”的英雄好汉们，他们同样对于“凡事应该用脑筋好好想一想”，对于“共产党员对任何事情都要问一个为什么，都要经过自己头脑的周密思考，想一想它是否合乎实际，是否真有道理，绝对不应盲从，绝对不应提倡奴隶主义。”对于毛主席的这些教导，他们同样是想不通的。
那些拼命反对“怀疑一切”的人，实际上是在反对毛主席的指示。
在这批“咬文嚼字”的才子们看来，“凡事应该用脑筋好好想一想”不是也应该批判吗？在他们看来，一个“凡事”，一个“好好想一想”，好家伙，这还了得吗！你们是不是又要“胡思乱想”了？是不是又要胡乱猜疑了？是不是又要把“老革命”打成黑帮了……他们的这一套不是又来了吗！
这些人为什么这样颠三倒四，神经失常呢？假若也“用脑筋好好想一想”的话，就会发现：啊！原来这是一批十足的盲从主义者，一批十足的奴隶主义者！怪不得他们是这付丑样子！
八、“怀疑一切”与阶级分析
马克思提出的“怀疑一切”有它鲜明的阶级性，它是为无产阶级服务的，而决不是为其他阶级服务的，更不是为剥削阶级服务的。
这难道还不清楚吗？从古到今，无论在中国，也不论在外国，曾有过一个剥削阶级的代表提出过如同马克思提出的“怀疑一切”的口号吗？曾有过一个为统治阶级效命的学者提出过这个口号吗？有任何一个机会主义者、修正主义者曾用过马克思的“怀疑一切”来反对马列主义吗？在社会主义获得胜利的国家，有任何一个无产阶级的叛徒，政治野心家曾用过马克思的“怀疑一切”来反对无产阶级专政，大搞资本主义复辟吗？伯恩斯坦。考茨基之流没用过，铁托没用过，赫鲁晓夫之流没用过，中国以前的陈独秀没用过，解放后的政治野心家也没用过。而现在这批人一口一声的说“怀疑一切”是资产阶级的口号，“怀疑一切”是修正主义的口号，“怀疑一切”是一切牛鬼蛇神混水摸鱼的口号，这不是天大的怪事吗？
我们说“怀疑一切”是无产阶级战斗的口号，决不是什么资产阶级的反动口号。这就是“怀疑一切”鲜明的阶级性之所在。
作为历史上将要被彻底埋葬的最后一个剥削阶级，作为历史上最落后，最腐朽，最庸俗的阶级，作为不惜用庸俗进化论、真主论、有神主宰论等反动哲理来维持奄奄将葬的僵尸阶级──资产阶级，永远也不会欢迎马克思提出的“怀疑一切”的理论，更不会把它作为本阶级的口号，这不是再清楚不过的简单哲理吗！
有人说：“怀疑一切”抹杀了阶级分析。
我们说这个论点是错误的，马克思提出的“怀疑一切”正是站在马列主义的立场上，即站在无产阶级立场上，去分析周围的一切，审查周围的一切。这其中就包括了阶级分析，包括了历史分析和唯物辩证的分析，试问：怎么能得出“怀疑一切”抹杀了阶级分析的结论呢？
毛主席说：“凡事应该用脑筋好好想一想。”斯大林说：“我们布尔什维克是批评整个世界的人”，假若按照这批人的逻辑推理，那岂不是说毛主席和斯大林的这些教导也是抹杀了阶级分析吗？
由此可以看出，在我们的反“怀疑一切”的英雄们看来，谁要是光谈分析，而在分析前面不加上“阶级”二字，那就是抹杀了阶级分析，他们就要大叫大嚷，他们就要造你的反。这批可怜的英雄们，就是这样的一些笑料中的玩意儿。
九、“怀疑一切”与马列主义认识论
“怀疑一切”的观点，是辩证唯物主义认识论的观点。
我们要认识某一个事物，就要从事变革该事物的实践。我们要获得认识，就要参加社会实践。我们要获得正确的认识，就要参加革命的社会实践。
我们要获得一个正确的认识，需要经过由物质到精神，由精神到物质再由物质到精神的反反覆覆的过程。
毛主席说：“无数客观外界的现象通过人的眼、耳、鼻、舌、身这五个官能反映到自己的头脑中来，开始是感性认识。这种感性认识的材料积累多了，就会产生一个飞跃，变成了理性认识，这就是思想。这是一个认识过程。”这就是认识过程的第一个阶段。我们要获得对任何一个事物的正确认识，都不能逾越这个重要阶段。不仅如此，我们还要把第一个阶段的认识，再反回来放到实践中检验，由于世界发展的无限性和人类认识的局限性，我们必须不间断的从事社会实践，随着社会的发展，随时修正我们的认识，发展我们的认识。
不难看出，在获得对某一事物正确的认识过程，是要经过对该事物的本身的某些方面及其外部的联系作一定或多次的肯定──否定──肯定的结论，而最后才能对整个事物作出正确的结论的。
我们要问，在人们的思维过程中，当对于事物某一方面作出肯定之前，在原来的暂时的肯定被打消而转入否定中间，以及在否定被打消转入新的肯定中间，究竟存在不存在对该事物或该事物的某一方面产生怀疑的阶段呢？我们认为是肯定存在着这样一个“怀疑的阶段”的。
由以上的分析，我们就可以得到一个结论，在人们认识事物，而没有对整体作出肯定或否定的结论以前，对事物之整体或其某个方面产生怀疑是自始至终都贯穿着的。可见怀疑是人们正确认识事物（不是错误的认识，也不是不动脑筋的盲从）过程中的必不可少的一个环节。不论任何人，不论认识任何事物要得到正确的认识都不可能超越对该事物或其某一方面产生怀疑的这个环节。谁能举出例外的例子吗？
有人大嚷大叫说：“怀疑一切”不符合马列主义的认识论，违背了主席的“实践论”的教导。还说毛主席在“实践论”中从来未说过什么要“怀疑”。这只能说明这些人对“实践论”一窍不通，说明他们要硬着头皮来反对马克思的：怀疑一切“，除此之外不能说明任何问题。
十、“怀疑一切”与唯物辩证法
唯物辩证法认为，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是矛盾着的对立统一体。矛盾着的对立面，在一定的条件下共居于一个统一体中，形成了这个事物，而矛盾着的对立面的相互排斥，相互斗争促使矛盾双方在一定的条件下相互转化，原来的统一体破裂，新的统一体形成，对立面的统一是相对的，暂时的，对立面的斗争则是绝对的。
世界上的事物就是这样复杂，都在动，又互相影响。因为事物总在不断的变化，所以你说它是这个事物吧，又可以说它含有点别的什么东西，甚至可以说它是别的什么（有人要骂我们是诡辩家了）所以辩证法告诉人们不要用孤立的静止的眼光去看问题，不要用老眼光看问题，不要认为他昨天革命，今天不用说也革命，不要认为他昨天是“老革命”，今天也一定是“革命者”，不要认为光头的一定是和尚，也不要象某个同志比喻的一些人那样认为“有奶的都是我妈”。
马克思提出的“怀疑一切”就是要人们辩证地看问题，不要片面地孤立地静止地看问题。马克思提出的“怀疑一切”完全符合唯物辩证法的。
十一、“怀疑一切”与自我批评
那样拼着老命反对“怀疑一切”的人，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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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知道，阶级敌人是最善于伪装成各式各样的进步姿态，他们披着毛泽东思想的外衣，大反毛泽东思想，他们是杀人不见血的刽子手，是化妆成村姑的白骨精，假若我们不用毛泽东思想怀疑观察分析一切，没有怀疑批判一切的革命精神，就很难把这些敌人统统揪出来。
随着文化大革命的进一步深入发展，阶级斗争必然激烈地表现，无产阶级不断总结革命斗争经验，阶级敌人也不断总结反革命斗争经验。文化大革命进行越深入，群众发动越广泛，阶级敌人手段就越隐晦，越毒辣，因此运动越深入就越需要“怀疑一切”的革命精神，不让一个敌人溜掉！
十五、我们相信谁？我们相信什么？
我们相信伟大导师、伟大领袖、伟大统帅、伟大舵手毛主席，我们相信毛主席的亲密战友林彪同志，我们相信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正确领导，我们相信毛主席给我国和世界革命指引的正确方向，总之，我们相信伟大的毛泽东思想，相信经过人民检验，经过革命实践检验证明是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的机关、团体、企业和个人，相信符合毛泽东思想的革命事业，革命斗争一定能取得彻底胜利。除此之外，我们都要怀疑。不仅如此，一旦证明这个人或团体是反毛泽东思想的，证明这个方针路线是反毛泽东思想的，我们就把他彻底打倒！把他们打入十八层地狱，使他们永世不得翻身！
我们说，我们的相信和“怀疑一切”并不矛盾。假若你弄清了“怀疑一切”的真实意义，那你就会得出这个结论，我们相信的是用毛泽东思想“怀疑一切”的结果！
十六、结束语
“怀疑一切”虽然马克思在很早就提出来了。然而作为一个革命的战斗口号，能和这么多工人、农民、学生相接触，并被他们所掌握这还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从这一点来讲“怀疑一切”也是一个新事物。
一个新事物的出现必然要伴随着一场大喊大叫，必然要遭到很多人的反对，这是不足为怪的。然而就是在这种大喊大叫声中，在同旧事物的搏斗中，新生事物成长壮大了。
新生事物是不可抗拒的，最后胜利一定属于正在成长壮大而不是在枯萎衰老走向死亡的新生事物。
作为革命的无产阶级战斗口号──“怀疑一切”，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熊熊烈火中将得到永生，必定会得到永生！
让那些咒骂“怀疑一切”，不惜一切力量反对“怀疑一切”的英雄们，在无情的，铁的历史面前，见鬼去吧！
彻底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
伟大的毛泽东思想万岁！
十六条万岁！
伟大导师、伟大领袖、伟大统帅、伟大舵手毛主席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九六六年十月十二日，戚本禹关锋对北航工人赤卫队和地院红卫兵的讲话
关锋同志：
我是关锋，他是戚本禹。昨天打电话说北航、地质学院部分同学找我们谈一些问题。对不起，我们现在才来。不过我们在开会中间，林杰来了一趟。我们很想听听大家的意见，今天计划一个半小时，我们也有组织性、纪律性，希望最能代表你们意见的人发言，说不完还有下次，斗争是长期的。
（问：前两个月的斗批改如何评价？）
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我倒想听听你们的意见，现在还开会，同学们知道吗？
（答：不知道。）
（此时关锋、戚本禹同志要大家把问题都提出来再回答）
我先说点意见，回头戚本禹同志补充纠正。《红旗》社论发表的背景是什么？这很清楚了，十六条公布以后，许多地方看来，两条路线的斗争还在继续，林彪同志上次的讲话也谈到这一点。《红旗》社论的发表是了解了全国各地的情况，特别是根据林彪同志的讲话精神。十六条通过时，毛主席说，是否大家都会执行，那不一定。有的会执行，有的不一定。后来斗争在继续进行着，有不少地方有些单位很激烈。我佩服你们的精神，也包括地质学院“东方红”和北航的“红旗”，但有些情况你们不一定了解。毛主席教导我们，世界是复杂的，我们每个人头脑也都得复杂一点。通过这几个月的斗争，你们对复杂性有了了解，象这样复杂的斗争，你们预料到没有？没有！我预料到没有？没有！抽象地说是复杂、尖锐。我从来没有经历过，现在认识得也很不够，请同学们相信这一点。我们不是根据这个学校几个人的反映写出这篇社论的。社论的发表，这是大事，社论讲得对不对？哪些地方对，哪些地方不对？可受时间考验。同学们可以批评。据我们看来，两条路线斗争确是复杂尖锐，在场同学不妨和外地同学座谈一下。外出串联的同学，他们受了很大的锻炼和教训，也帮助我们了解了很多情况。当然，也要查对。
我们要人在学校，心怀祖国，放眼世界，看得更远一些，这样对本校就会看得更清楚。肃清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和它在群众中造成的恶劣影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同学们都学过党史，三次“左”倾机会主义路线和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正确路线的斗争，花了多少时间？花了几十年，直到一九三五年遵义会议在组织上确定了毛主席的领导，到延安一九四二年整风才在思想上确定了毛主席的领导。当然现在不同了，有利得多了，毛主席有这样高的威信，有无产阶级专政，有利条件多得多了。但也要力气花时间。群众斗争群众的根子怎么造成的？许多地方是工作组造成的，留下来的恶果和影响。
北航、地质这两地方我没怎么去，航院一次也没去过，地质六月份去了一次，看大字报，那时你们还不认识我。我们要解放一部分同学，又要不怪另一部分同学，一时被打成“反革命”的，也要解放另一部分同学，另一部分同学也不要怪他们。他们出于对党，对毛主席的热爱，是工作组造成的。有些地方发生了工农斗学生，工农斗学生能怪工农吗？不能。他们了解情况吗？不了解。外地来的同学、工农我们都接待，他们给了很多情况……。这个在社论上讲得很清楚，坚持错误路线的人，利用群众对党的热爱发动群众斗群众，是工作组造成的这个恶劣影响，看来不彻底批判是不行的。要站在无产阶级立场、观点、方法上，用毛泽东思想来批判资产阶级的反动路线。
有一个同学问：是不是群众斗群众？是谁挑动的？刚才大家反映的情况还需要调查，是不是有人怀疑我们挑动？（众：有）好，可以继续辩论继续调查，对北航、地质学院的具体问题，我不多说了。不是说我们是地质学院的观察员吗？当时地质学院发生冲突，我是临时派去的，第二天开了个会，大会是吴德同志主持的，有“东方红”的红卫兵，工人参加了，我和戚本禹参加了，邹家尤也参加了。
我在会上发言，对两部分都没有批评，我批评了邹家尤，现在仍然要批评他。“东方红”同学找他，他应该接见，结果是十几天都没有接见，跑到地质学院，说部里的同志们打电话通知西城区纠察队，说人家偷机密文件，把人家请来了，结果打起来了。到底谁搞起来的呢？是他邹家尤请来的。这样愈搞愈被动，早解决就没事了。我们是不是群众斗群众，可以调查。所谓观察员是临时性的，不可能长期在地质学院工作，现在无所谓了。怎么消除分歧呢？群众互相都不要怪，应该在毛泽东思想基础上团结起来，互相不要扣帽子，要擦亮眼睛。同志们、同学们，要用毛泽东思想辨别是非，要以理服人。有些地方的情况确实很复杂。你们在场的同学应该多多帮我们的忙。有没有人在捣鬼呢？有些地方的同学告诉我们，不是你们两院的，我们确实不太了解，如果你们赞成这篇社论的话（众：赞成），大家讨论怎么样肃清错误路线的影响？同学之间，这个组织，那个组织，不要你代表什么，我代表什么，地质学院你们愿意批判邹家尤吗？（众：愿意）愿意就好吗！不要群众负责，双方都要解放。
戚本禹：
为什么要搞文化大革命？为什么毛主席亲自接见小将？还不止三次，国庆还要接见，毛主席对青年寄有无限希望，文化大革命解决不出修正主义的问题。毛主席说，你们要关心国家大事，就是要关心国家命运。我们有没有修正主义的危险？毛主席说，如果不注意，少则几年，十几年，多则几十年。你们对学校情况了解得多，对社会情况可能不了解。远的不说，自五七年以来，我们国家在惊涛骇浪中渡过的。不是说你们是修正主义的，但是有没有方向不对，认识不清的呢？有。你们坦白地说，我也坦白地说。你们看《毛泽东选集》，毛主席批评一些东西，就是因为有错误的东西。四五年有人要交出武器；合作化时有人要解放合作社。（关锋：四大自由）这不是一般问题。你们谁提出问题也不成为路线，不是路线错误。那是有地位的人，很多事情不能讲，高岗、饶漱石早公开了。这几年，六二年“三自一包”，困难时期斗争非常激烈，那时要是我们伟大的舵手不在，稍微离开，那么我们的国家就要危险。那时主张“三自一包”的不是底下的同志，不是基层干部。一条线贯下来，六二、六三、六四、六五，直到六六年，有些是党内的问题，不能公开讲。你们从党的公报中好好看看，可以看得懂。这次文化大革命是从《海瑞罢官》开始的。首先《海瑞罢官》跳出来，公开跳出来攻击党，为右倾机会主义喊冤。这文章一出来，很明显的问题，很多人懂得了。姚文元的文章出来后，《北京日报》根本不登。
（关锋：当时同学们可能不注意，上海登姚文元的文章，为什么北京不登？为什么《北京日报》和《解放军报》按语距离那么大？）
后来北京市委大大小小的“三家村”都揭出来了。（关锋：我和戚本禹还在里面挨训嘛！你们看看大字报就知道了。）
这是生死斗争啊！很激烈。大大小小的“三家村”揭出来后，斗争还在继续。聂元梓的大字报，毛主席支持，把火点起来了，形势很好。《人民日报》发表评论员文章，全国特别是北京轰轰烈烈的向资产阶级反动人物开火。但突然六月十八日以后冷下来了。派工作组干革命吗？不是，因为工作组本身就是镇压运动的，给我们的印象很深。当时中央办公厅一个镇压学生运动的通知，我看到了。经过几天斗争，一个礼拜，各校抓“右派”，抓“反革命”和抓“游鱼”，打击首先向党委发难者，对革命群众进行政治迫害，很多学校死了很多人。他们利用同学对党和对毛主席的热爱，欺骗群众。你们这里有没有被打成“反革命”的？被打成“反革命”的与没有被打成“反革命”的感情是不一样的。那个礼拜接待室的人员很多，反映很多意见，可是过了一个礼拜，门口冷冷清清。有，是来诉苦的，（自己被打成“反革命”。）揭发党委的。那一天，一个也没有。
聂元梓的火是毛主席点的。当时红卫兵寄来很多信，说他们是“反革命小集团”，我看了他们的文章，不是反革命。主席回来后，扭转了局面。但斗争并没有结束，群众斗群众采取了新的形式。谭力夫讲话是一篇代表性的作品，我们到今天为止，没有说谭力夫是“反革命”。为什么？因为他是一个同学，他的讲话代表一种思潮。这样，性质就不同。严重的是群众斗群众，他们利用工农，说这些人是“反党”，来镇压学生。西北地区是很厉害的，一个很负责的人组织打学生。工人打了后，很后悔，痛哭流涕，觉得自己犯了罪。工人是没有罪的，有罪的人是欺骗工人的人。多数里情况和工人不同，象北航两派，我有没有倾向性呢？有！倾向“红旗”、“东方红”，因为他们方向较正确，他们对错误路线比较清楚，但不是说他们每个人，每个行动我都支持。因为他们不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就不愿斗批改。（关锋：这里有没有“红旗”、“东方红”的人，你们回去可不要骄傲。）你们可以贴我的大字报，但贴了以后，你们可以想一想，我有没有道理。错误路线有没有呢？那些同学都是很好的。（关锋：那里受骗的同学、工人、农民帮助我们了解了许多情况。）我们与外宾谈话时，有两位同学，两种观点向我们宣传，我们认为那个反对工作组的更有道理。他没有说。后来观察发现那个保工作组的人对党感情深厚。我们相信你们绝大多数是这样的人。但你们是不是紧跟了毛主席呢？会不会南辕北辙呢？
毛主席思想接受不那么容易，有许多同志经过长征，但还是跟不上主席的思想。他们愿意为革命抛头颅，洒鲜血，但是还是跟不上毛主席。他们还长期不理解主席思想路线，我们就那么容易理解？
关锋同志：去年十二月才明白这一点，到现在才开始有一点理解。你们提出许多问题，要调查“红旗”、“东方红”，当然有缺点，有错误。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绘画绣花，绣花还会扎手，把手扎破呢！要从革命大局出发，不要揪着不放，要揪着错误路线不放，不要揪着同志的缺点不放。我对你们做工作，也要对“红旗”、“东方红”做工作。总之希望你们学习《红旗》十三旗社论。这社论不是关锋写的，也不是林杰写的，他们参加了起草工作，但这是经过中央的，你们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可以保留，但要好好学习，来纠正自己对一些问题不正确的认识。

    一九六六年十一月四日，北京航空学院红旗战斗队部分战士的大字报《毛主席的大民主万岁！》
往前看吧！展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片多么大好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形势！广大革命群众，奋起千钧棒，正在砸烂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这一个多月来，我们天天跳啊，乐啊！我们最热烈欢呼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取得伟大胜利！
认真地读吧！在毛主席第六次接见来京全国革命师生大会上林副统帅的讲话说出了我们多少月来的心里话！我们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最热烈地欢呼：毛主席万岁！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胜利万岁！毛主席的大民主万岁！
多少难忘的回忆啊！在《红旗》战士受攻击、遭谩骂、谣言满院、一片叫喊要在红旗战斗队中抓"右派"的日子里，在与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作生死搏斗的日子里，我们只有一个信念：毛主席永远和我们在一起！让我们去练习造反，炼就一身过硬的造反本领！在艰难困苦的场合，我们含着泪，高唱"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奴隶们起来，起来，不要说我们一无所有，我们是新社会的主人！"我们眼望北斗星，唱着东方红，我们的决心啊，只有誓死保卫毛主席，誓死保卫毛主席的革命路线！
斗争的实践告诉了我们：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的灵魂，就是群众路线！群众路线的核心就是大民主（这里所指的民主是集中指导下的民主）！大民主，即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大串联是谁提出的？只有我们伟大的统帅毛主席！这是毛主席对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又一伟大贡献！
是毛主席的大民主，粉碎了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和守旧、保皇势力的猖狂进攻！宣告了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破产！
在与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生死搏斗中，大民主是我们战胜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最伟大法宝！正是毛主席的大民主，使我们集中了群众的智慧，一次又一次识破了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阴谋诡计，揭露了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本质，透过迷雾，辨别方向，坚定不移地沿着毛主席他老人家指引的正确道路奋勇前进！
只有在无产阶级专政的条件下，才能有大民主；只有大民主，才能巩固无产阶级专政！
你是无产阶级革命者吗？你就必然举起双手欢迎大民主，你就会充分相信群众，尊重群众的首创精神，你就必然不怕乱，充分运用"五大"，把群众运动轰轰烈烈地开展起来，进行到底！
你是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吗？你见了大民主，就必然脸色发白，浑身出汗，群众的每一个革命行动和无情揭发，都会使你歇斯底里大发作，跳起来。正如《十六条》上所说 的："这些当权派极端害怕群众揭露他们，因而找各种借口压制群众运动。他们采用转移目标，颠倒黑白的手段，企图把运动引向邪路。当他们感到非常孤立，真混不下去的时候，还进一步耍阴谋，放暗箭，造谣言，极力混淆革命和反革命的界限，打击革命派。"
"怀疑一切"是大民主的战斗口号，只有敢于、善于用毛泽东思想来怀疑一切，即思考一切，分析一切，统帅一切，改造一切，才能搞成轰轰烈烈的大民主气氛！奴隶主义者，盲目主义者，折衷主义者，机会主义者最反对怀疑一切，他们从来不敢怀疑上级领导人，怀疑上级指示，怀疑自己。这些人老犯错误，老是被动，老作检查。
斗争的实践又告诉了我们：大民主看来乱一些，时间花得多一些，工作麻烦一些，甚至彼此争的脸红脖粗，但却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武器！一场大辩论，一张革命的大字报，本身就是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的过程！在斗争决策的前夕，我们就是手捧着毛主席语录本来亮自己的观点的！在矛盾重重的时刻，我们就是用毛泽东思想怀疑一切，把握住斗争的大方向！在右倾机会主义和"左倾"冒险主义抬头的时刻，我们就是用通宵的，甚至长达几天几夜的大辩论来克服它，来使我们坚持真理，修正错误的！
斗争的实践再次告诉了我们：大民主就是最好的调查研究！一个领导者能力的大小，不在于他有多少主意；而取决于他对大民主的态度。大民主是壮大左派队伍，团结大多数，孤立打击一小撮阶级敌人的强有力的武器。
在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进行斗争中，我们红旗战士就是按照毛主席的大民主的最高指示办事！我们一没有斗争经验，二没有工作能力，但我们靠了大民主，战胜了阶级敌人和思想敌人！没有办法吗？开一个调查会，往往一个个新的主张，一件件新事物，通过大民主，就出来了！
斗争的实践更是告诉了我们，是否赞成并实行大民主，是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与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斗争的焦点！那些只爱往下灌，只爱当"钦差大臣"宣读"圣旨"的人，对大民主很不理解，很不认真运用的人必然会犯错误，必然脱离群众，那些破坏、敌视大民主的人，必然站在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立场上镇压群众的革命运动，他们绝不会有好下场！
大民主是反修防修的最好武器！没有大民主，就根本不可能有巩固的无产阶级专政，党和国家就会变颜色！没有大民主，这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进行不下去！共产主义就无法实现！资本主义在苏联复辟就是一个血的教训！
几个月来给我们最深的一个体会就是：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一个最大罪证，就是破坏大民主！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根本保证就是大民主。
造反来自何方？来自毛主席的大民主！毛主席的大民主就是造反有理的保证！
"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年青的战友们，毛主席青少年的战斗就是我们的光辉典范！我们是毛主席的红小兵，我们就要豁出命去捍卫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大搞大民主，为宣传、贯彻执行毛主席的大民主而大喊大叫！
让我们高高举起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拿起大民主的锐利武器，把两条路线斗争进行到底！为实现共产主义而勇敢奋斗！
让我们同声欢呼：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胜利万岁！群众路线万岁！大民主万岁！革命造反有理万岁！毛主席万岁！万万岁！
     北京航空学院《红旗》战斗队部分战士十一月四日与人民日报记者座谈记录

    一九六六年十一月十一日，张春桥戚本禹与北航“红旗”五名战士谈话
“红旗”战士：自从《红卫兵不怕远征难》那篇社论发表以后，大部分都长征去了，我们留下来的到北京社会上去，到工厂去。
戚本禹同志答：与工农结合，大方向没错。
问：我们到工厂去了几趟，看到真正工人的造反精神比我们好，现在文化大革命向纵深发展，我们迈开脚步到工厂去和工人相结合，了解社会。我们到工厂去写大字报，宣传毛泽东思想，宣传党的方针政策，与工人谈心，替工人抄大字报，和工人一块劳动，搬到工厂去住。
我们是到光华木材厂的。工人同志纷纷要求我们去，那里路很远，我们准备搬到那里去住。
戚本禹答：到工厂与工人一起住，不要打破他们的生产秩序。当然有的生产秩序也是要打破的，靠群众去创，去打破，这样就可以了。
张春桥答：搞工厂是方向问题，我们打算下一步应该这样走。至於怎麽样搞，你们去闯，去摸索经验。
问：有人反对我们进工厂，例如：北京玉器厂，光华木材厂，红旗战斗团也对我们提抗议。
张春桥：这是一件新鲜事物嘛！当然有人反对，（笑）反对你们进工厂的指导思想是怕你们打破了他们的生产秩序。如果你们注意了，把革命和生产的关系处理好了，他们就不反了。首先你们应该和工人接触，现在不要到车间去，因为他们内部不统一，也谈不了多少话。我以前有几次到工厂去，也是这样，要等工人下了班再和他们谈话，否则你们到这派师傅那里去劳动，另一派可能全部停工，那就不好了。
问：我们想搞几个点摸索经验，是不是你们也深入配合我们搞点，总结经验。
戚本禹、张春桥同志：好！好！好！还是靠你们去闯吧！找几个工人谈谈心。

    
    一九六六年十一月十九日，陈伯达江青对北京航空学院同学的讲话
〖时间：11月19日下午3：50到6：10，地点：政协礼堂三楼。参加接见者：北航红旗同学约五百人。王力、关锋、戚本禹同志。〗
伯达：你们到过哪些地方？
（同学们答：上海……。王力：就是没有到过福建？到过天津没有？我是天津人。我的话是天津话。）
你们有什么问题没有？提几个问题。提多了，睡觉睡得不好，答复不完。你们到过那么多地方，没有问题？
同学：我们去第一机床厂，不让进，说我们不符合中央精神。
陈伯达：你们爬墙进去的吗？
同学：昨晚第一机床厂派了二十七辆汽车游行，还通过天安门广场，叫北航红旗滚出去，横扫一切牛鬼蛇神。
（另一同学：他们叫北航红旗从工厂滚出去。他们到劳动人民文化宫，第三司令部还接见他们。）
提几个问题：（1）目前可不可以到车间跟班劳动？（2）我们在光华木材广，保守派一百多人要把我们从工厂撵出去。他们在学校已没有市场，现在却联合各厂的保皇派，散我们的传单。
陈伯达：我给你们谈一点小意见。用造谣、混水摸鱼的手段，想取得群众信任，没有一个不失败的。我们希望同学们，做记录或不做纪录，每句话都要落实，每一个字都要落实。毛主席告诉我们要实事求是。我们要记住毛主席的话。这样，我们就站住了，事实就完全清楚了。真理掌握在我们手里，我们就所向无敌。但是，也有一种情况：基本上站在真理方面，站在毛泽东思想方面，但是没有什么办法。因为年纪轻，也有一种可能，给对方加了一些帽子，这也不是实事求是。对不对？赞成吧？！（众鼓掌）你俩自己年纪很轻，政治上敏感，有勇气，敢于斗勇，接受毛泽东思想比较容易。这是你们的好处。这是你们的优点。但是，你们有缺点没有？今天我找你们来，就是讲你们的缺点。（鼓掌）同学们鼓掌，是真的，假的？（鼓掌）一个人尽讲优点，你们尽听优点，听了觉得了不起，这就包含着很大的危险。你们就容易骄傲，容易自己满足，觉得谁也没有我高明。这样，本来是对的，可是按照辩证法，就要转到不对的方面。中国有一句古话：“行百里，半九十”。一百里路，走了九十里路，算走了一半吧！最后十里路，最难走了。走了九十里路，觉得了不起了，可是偏偏这十里路不容易走（众鼓掌），可能要发生错误。要跌倒的，不是前面的九十里路，而是后面的十里路。对不对？我是文革组长，他们三人是造反团的。对不对？
王力、关锋：伯达的话，也是对我们三个人说的。
陈伯达：也是对我自己说的。中央、毛主席委托我们做文化革命工作。有时做的对，有时做的不对。我经常对文革小组的同志们说，要提高警惕，不要冲昏头脑。反对我们的人看着我们，看着你们，要跌下来了。我对我们造反团讲的话，也对你们讲了。你们好好想想我们的话，对的，接受，不对的，可以批判。我们赞成你们批判，赞成你们监督。不要称我们“首长”。我们不过是小组。我的官出你们小多了。你们有司令部，有造反团。你们可以蔑视我们，可以批评我们。但是如果是对的，你们可以接受。我们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虽然现在有这些名义，也还是普通的老百姓。我的知识很少很少，还不如乡村的老太婆。不妨跟你们说一些闲话。1947年春，一天我在一个贫农家吃饭，贫农的老婆，被人瞧不起。我问她，你家在什么地方？他说：在蔡家庄。我说：你们搞过土改没有。他说：搞是搞了，但什么也不知道。你们看，这不是工作组包办代替吗？毛主席在我们身边，有事要和群众商量，我在脑中就形成了一种思想、一种概念、一种行动。原来我还没有明明白白，听了这位女人的话，想了毛主席的话，什么叫群众路线呢？现在闹明白了，最根本的东西是有事要和群众商量。我们读过毛主席著作，又经过了整风，又听了毛主席的许多话，但要领会，就不那么容易。我是一个低能的学生，因为这样，就写了一篇文章，有事和群众商量。一个普通的女人，无意之中讲两句话，给了我很大启发。要按照毛主席的教导：勤勤恳恳地当群众的学生。如果这样做，就会多多少少成为有出息的、给群众办事的人。现在，你们有很多同学到群众中去，我认为是很对的。这是毛主席告诉我们的道路。但是我下面说几句话，你们不要难过，不要以为我给你们泼冷水。
要像毛主席那样到群众中去，到工人农民中去，到机关、到别的学校中去，都要懂得和群众说话。一个是态度，一个是通不通。首先是态度问题。我不会说中国话，不会说普通话，所以请了一个翻译官。但是最重要的是一个给群众谈话的态度问题。你们感到对不对？（鼓掌）我的话可能是无的放矢。你们走的地方比我多，我是同你们商量，我想提出这个问题。你们今后工作非常艰巨的就在这个地方。你们同学之间，说话、吵架、打几下也容易。我不赞成打架，从我个人利益，也不赞成打架，打几下就完蛋了。从整个利益，也不要打架。毛主席说，要文斗，不要武斗。要文斗，并不容易，要说服人家。一个家庭有好几个方面，夫妻、父母、兄弟，经常闹家庭不和。你们到群众中去，与在学校不一样。你们同学读书有共同点，几点钟上课，几点钟下课，剩下是大家的，这个规律好掌握。你们到工厂、农村去，他们有他们的情况，你们不一定懂得。你们以为工人都听你们的，不一定。昨天晚上这个事情，给你们很大的警告。昨晚我到机床一厂，谈了四个钟头。你们不要吵架，不要只许这方面说，不许那方面说，这就辩不起来。我想找同学们谈话，听说第一机床厂与你们有关系，有工人对你们说了不少意见。我就想，学生的确需要向工农学习，同工农打成一片。我们学生到工厂去，首先抱着做小学生的态度，不是带着一个当先生的态度，我来教训你们，你们应当怎么做，变成瞎指挥。与大家商量，两三个人谈都可以。不要采取工人或老工人不喜欢的手段。当然，他们的话也有打折扣的。那几位同学到第一机床厂去，你们爬过墙没有？（同学答：没有！开证明信去的。）我说，你们北航要特别谨慎。你们在体校坚持二十八天，这种坚持精神是宝贵的。（这时，江青同志来到会场）
江青：不要录音。我们与你们谈谈心。伯达同志与你们谈谈心。
陈伯达：你们争论什么问题，我们不知道。你们这么多同学，到体校住，要见赵如璋、罗舜初。我觉得他们没有理由不见你们，所以我就去看你们。还没有去，就立了个军令状：“要赵如璋去。如同学伤害你，我赔偿你的性命。”所以人家认为北航是我们指挥的。其实你们一举一动，我们都不知道。刚才打听一下，才知道你们到过什么地方。我只看到一些电报：这里说北航学生怎么样，那里说北航学生怎么样。我就有一个感觉：你们要会做工作，要懂事。不然，你们过去坚持二十八天的荣誉，就要受到损失。你们做得不好，首先是中央文革小组陈伯达支持你们不对。我个人问题没什么，主要在文化革命中要善于学习。你们懂得毛主席的话吗？“重要的问题在善于学习”。这是主席著作“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一文中的一个题目。如果认为过去当了左派，就不需要再学习了；过去抵抗了工作组的错误，就认为自己绝对正确了，百分之百地正确了。那么，刚才说过：“行百里，半九十”，你们走了九十里，最后十里没走好。何况还没走到九十里，还差的远。可能你们现在走了十里，也可能只走了一里，还差九十九里。昨天我保护少数几个工人，多方面用各种措施、各种行动，支持现在被打击的。但是多数派的语言，给了我启发。工人多数派中，有些工人，可能他们没有地位，不怎么样，但对他们的话，要注意。就是说，我们有些同学，到工厂不是先当学生，后当先生，不是一个谦虚态度，好像世界上的事情就那么容易，一下子就可以按我们的意图办事。这是不可能的。虽然你们有少数人拥护，但多数人没有争取过来，老工人没有争取过来。有一个四十来岁的女工讲话，她既不是多数派，又不是少数派，她的话，批评多数派的做法不对，这对少数派有利，她的话可能比少数派的更生动、更说服人。刚才讲的是一个对群众的态度问题。你们去，是当一个勤勤恳恳的小学生。你们不要瞧不起老师傅，老师傅在工厂有威信。他们一下子与你们不一致，不要勉强一致。他们是有经验的，他俩要看行动，我刚才说到1947年的笑话，农民看你的态度，然后逐步变换。我那时用行政公署的工作组的名义下去，那里是老根据地，日本人破坏的很厉害，第一天晚上给我们吃糠窝头。他们看我们的工作，一步一步地给我们改善生活。工人农民就是这样。他们看你的工作是不是给他们办事。我最受激动的是我们住在房东家里，他是一个中农，他侄子是一个贫农。当我同房东闲聊时，他侄子进来了，这时，我就出去把门扣上，突然听到这样一句话：“这个人可能是好人。”我们已经去了两三天了，对他们的态度很好，他们还怀疑我们。你们到工厂去，一下子工人就会听你们的话？每一句话都会听你们的？不一定。
1957年我在一个城市联系一个工厂，我同他们关系很好，他们批评一些青年人，利用劳保，好吃懒做，不上班，占半天看病，医生看了没有病，他们就闹，医生就给阿司匹林；每次大扫除，从铺盖底下翻出的都是一包一包的药。他们本来没有病，不做工，拿了药不吃。我才晓得劳保条例这么糟糕。后来我跟他们说，中国有句成语：“船顺风走得快，逆风走得慢”，老工人说叫青年讨论，解放后生活这么好，他们不懂得。我走后，他们讨论了一个星期。劳保条例也有这样的规定：多少年工龄，在半年内做两个星期的工作，就可拿全部工资，再过半年又做两个星期的工作，又可拿全部工资。这样，做三四个星期的工作，就可拿全年的工资。我的一个熟悉的工人，说了我很多好话，我到他家去参观，他爱人在纺织厂工作，有病在家，我说很久了吧？她说：没关系，照拿工资。她不感到这样不对。前年我又到这个工厂同他们商议，班组长每天参加劳动；车间主任可以一天参加几个钟点的劳动；厂长、党委书记也参加劳动。这个厂对我是有好感的，但一提这个问题，就顶了。后来，我想了一个办法，我到他们厂里去劳动，想用这个办法触动他们。那时，还想以这个厂作样板厂，到他们厂住两天。但他们厂里太糟糕了，把一个给人结婚住的房子给我住。我们住进去，四周都是工人，工人有了变换，不一定以前都见过。我这个人没有技术，能做什么劳动？后来工人能我安排包装劳动，可不简单，包不好就卖不出去。我转了一下，看见一个堆废品的地方，我们就捡废品，这个最可靠了。开始工人们看我们有点怪，这些是下脚料，没有用的。可能我今天给你们泼冷水。第二回有工人又说，这些东西可以回炉，是百分之百的好钢，那我就不给你们服务了，给钢厂服务了。第二天有工人叹口气说：遍地都是金子。我们住了两天，就听到各种不同的反映。我们捡的不光是废品，也有成品，要他们展览一下。我用劳动去触动班组长、车间主任、厂长，他们都是老工人，但是我们开会都是说不拢的。他们说，我们不是不喜欢劳动，我们都是老工人，我们怕一劳动，工厂出事故，工厂的组长管修理，实际上工人很不满意，工人的机器坏了，要等他们修理，这是从苏联学来的。本来他们同我很好，但接触到他们的实际利益，他们就不听了。其中重要的理由是小组长劳动，怕机器设人修理。我就说，机器坏了，有人劳动，有人修理，我承认你们是老工人，但有两大问题：你们十几年脱离生产，你们技术不如工人，这样劳动几个月就赶上工人了。另一个是怕面子，车间主任忽然下车间劳动，面子不好看嘛！后来我去大庆回来又到天津，还没有解决，我就生气了。参加劳动也这么难？！我提出厂长下放劳动，我去代厂长和书记，但他们市委书记也没有说。我讲这么多事情，同工人说话要懂得他们的思想情况，还要懂得与他们谈话。我的话不行，但基本上听得懂。我说这些，对同学们有什么意思呢？你们到工厂要交朋友，要谈心，先当学生，这样，学生和工人结合，才能结合得好。昨天，厂里多数派说，学生来参加劳动，我们欢迎，为什么不欢迎？但在我们生产时，他们来串连，我们不赞成。你们到工厂去，要懂得工人的心理，群众的心理。不但要团结少数，而且要懂得团结大多数。他们欢迎你们去劳动，同吃同住同劳动，你们不要一下子拥进去。这不可能，要有计划、有组织、分期分批地去。有人说我说的话是反映老工人老农民的话，说我年纪老了。我不同意。我接触过大量的青年工人。你们在接触老工人时，有落后的东西，不要那些落后的东西嘛！老工人在工人中工作很久，有威信。必须懂得团结他们。工人的生产、文化革命要搞好，要团结他们。
爬墙不是你们。你们要说服机械学院的同学。这个错误，首先是工厂的领导，他们为什么不开门呢？我们去时，他们鼓掌可少鼓一些，对你们同学，可多鼓一些。我这些话，他们不反对。（江青插话：有些工人受了蒙蔽。你们要原谅他们）如果他们有这些行为，你们不要有对抗情绪。他们是受了蒙蔽，有人在幕后操纵，有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在幕后操纵。你们不能怪工人，昨天我在第一机床厂替学生说话。今天我替工人说话。可能你们要批评我折衷主义。江青同志，你讲一讲。
江青：同学们！同志们！我首先要你们原谅我，有客观的原因，有主观的原因。今天关起门来谈心，不许记录，我们谈心。刚才吃饭时，我还想了很久，对左派同学要进行一点帮助。我这是一点建议（鼓掌）事实上，你们的革命行动，冲劲，干劲，革命的组织，都是在我们知道以前，你们就搞了。但是，我们发现你们的革命组织受迫害、受压抑，我们就坚决支持你们，学习你们的革命造反精神。我这个人要作一些自我批评，世界上没有圣人。我也常说错话、做错事，思想上也不是那么很快跟上主席思想。就是对你们的革命行动，我也在紧跟紧追。我们之间没有联系，你们可以作证。我们支持你们，学习你们，就有人对我们有意见。我们不怕。问题是我们整个小组对你们负有政治责任。（鼓掌）而你们同样也要对我们负有政治责任。（鼓掌）我感觉最大问题，我看了一些材料，7号那天，我接见了一些同学后，我病了，这几天好一些，我知道有这样的机会，还是想来与同学们商量。你们的主流是非常好的，勇于革命、敢闯、敢干、不怕天、不怕地，是好的。但不太讲究策略，我就忧虑。这一点讲得对不对？（同学：对！）你们看过西游记没有？我这个人像孙悟空，“身在水帘洞，心追取经僧”。我心里想看你们，当我知道北航同学在受折磨，我非常难过，我确实哭了。如果我不是主席的老婆，我就要和你们一块儿去。（同学高呼：毛主席万岁！）我们小组大部分同志很是激愤。但我们受中央常委委托，我们不能去。你们不是唐僧，你们是革命先锋。中央批转军委的紧急指示以后，你们又出现了新苗头，分不清敌、我、友。这是战略问题。这个不懂，这儿打一炮，那儿打一炮，目标就不那么集中。这个我可以理解。我年轻时也是这样，没有你们那么顺利，没有你们聪明。在这个问题上，不讲清楚，要犯错误。一是要分清敌、我、友，一是要把自己的核心力量扩大起来。要团结那一批受蒙蔽的人，看准了目标，孤立最少数。我也有点左派幼稚病。7号晚上（问：清华来了同学没有？清华同学答：来了！），最热闹了。同学们发了一个电报，反对我们总理。我不知道总理说了些什么话，我知道总理受中央、主席的委托。这样一来就要大乱。最近又有叫依林的，贴副帅的大字报。林彪同志，恩来同志，我认识三十多年了。贴出来后，又撕了。不经辩论，这不妥当。随便贴副帅的大字报，从政治上考虑不妥。既然已经贴了，不要采取撕的办法，可以用大字报辩论嘛！撕了，他倒神气了。散发了很多传单。你们自己分不清敌、我、友，从党内到同学，这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主席不是讲过吗？！“以无产阶级为领导，以工农联盟为基础……团结一切可从团结的人。”这样才能打败敌人。你们以为越少，越以为少数派是革命的。我觉得大多数同学是好的，对他们不要用“保皇派”、“罢官”等名词。你们不是扫四旧吗？对他们要做艰苦细致的工作。我有狭隘的经验。做工人农民的工作好做，做知识分子的工作，我害怕。能不能提出这么个问题：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原则基础上，求同存异。“同”是原则，“异”是枝节。第三司令部不是已分裂，第二司令部不是被抄家了吗？有人问我怎么办。我们不能包办代替。分裂没有什么原则性问题，要进行批评和自我批评。我们看到，不仅我们老共产党员对民主集中制做得不好，有些青年同志也不容易冷静地坐下来，作些批评和自我批评。我过分性急、认真。你们有没有这个？（同学答：有）主席常常告诉我们俩，要采取“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做法。你们有没有这样做？不能认为我们自己都是一贯正确的吧？各人有各人的性格，共性要在个性之上，没有集体就不能革命。个人利益不能强加于集体之上。但不一定不能改正错误，也还可以教育。刚才伯达同志讲，你们才走了五步、十步，就四分五裂。我们希望你们真正革命者好好地读读毛主席著作，只读语录，不能解决。
陈伯达：要掌握毛泽东思想，必须读毛主席著作。许多青年非常认真，真正了解毛泽东思想，不折不扣地执行毛泽东思想。要艰苦学习。江青同志说过：“战略、策略非常重要。
江青：战略问题，要把敌人缩小到最小的范围。同盟军是什么？“我”是什么？还有一个间接同盟军，又是什么？那就是敌人之间的矛盾。敌人有很多矛盾，不能把他们看成铁板一块。
陈伯达：现在敌人反来利用我们的矛盾。
江青：蒯大富到哪儿去了，来了没有？他脱离群众，做起总指挥，不到群众中去就不行。我批评他，是爱护他。阵地应在学校，要掌握着核心，把阵地组织好，团结同盟军，并善于利用间接同盟重，孤立最少数，不能乱打一遭。我没有准备，想了一些问题，这是个大问题。军队在林副主席领导下（军委主席是毛主席），他高举毛泽东思想红旗。有人钻空子，调子越提越高。对不明真相的人，要说服。对思想有问题的，要批评。你们还辩不过谭立夫，辩不过依林。看你们谁辩过他？（同学高呼：一定驳过他来！）你们有没有这个气度？（众答：有！）我在解放后，除了病只能做幕僚，第一我是共产党员，我是主席身边的一个干部，
要活学活用主席著作。我年轻时，读列宁“国家与革命”，读了六次，没有懂多少，可是我懂了一个问题：资产阶级的专政机关是压迫人民的，眼看国民党压迫我们，我们连爱国的自由都没有。如果不是今年五月把党内、军队的内部问题基本解决了，你们能有这样的民主吗？（众答：不能：）不要跑到法院去抢保险柜。实际上，文件早已转移了，要逼着他们交出来，不能上他们的当。公安部也不要去冲了。你们是不是说，今天江青来给我们划框框、定调子。有些问题已经解决了，不然不能这样。不能出乱子。你们革命的大乱，越乱越好。有革命的大乱，才能搞好革命的大治。治与乱是对立的统一。有些人怕乱。没有乱，就没有治。要知道，敌人只是一小撮，不要看着好像哪里都有。我相信，你们会成为中国革命的红色接班人。
还想讲一个问题。对过去曾经整过你们的少数同学，只要他们检查得好，承认错误，又有揭发，可以让他们归队。对高干子女，要一分为二，有一小部分走错了路，不怪他们。要怪他们的中年人、老年人、幕后人。你们要主动找他们谈。他们有人找你们谈，你们不感兴趣，对吗？谭立夫作了一点检讨，不坦白。你们不要采取他们采取过的办法。对谭立夫，也不要打他，要批透他，批倒他。批不倒还算什么本事？对承认错误的，要欢迎归队，要把是非搞清。觉得他的检查出较深刻，就要团结他们。这个问题不解决，你们互相之间又会斗。我们最反对挑起学生斗学生，工人斗工人。你们下工厂，最重要的是到工人的宿舍去，向他们请教，像一家人一样。我解放前与工人同吃同住，像一家人，不那么难。宣传毛泽东思想，了解他们要不要搞文化革命。如果一哄就上车间，工人会害怕把机器搞坏了。红卫兵一定要学习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到农村去，要给老农挑水，做农活，做几天，他们就会说这个孩子不错。徒步串联就能起到这个作用。群众的智慧大如天。不要哄进去。真正做思想工作，要到工人农民住的地方。去车间工作时，怎么能做宣传工作呢！要同吃同住，先把友谊搞好，先服务。在陕北王家湾时，群众要毛主席回王家湾，群众检讨说：主席走时，只给小米吃，我们把面藏起来了。我们说，对我们很好，小米也是很好的粮食。要到工人那里宣传毛泽东思想，中央指示、十六条，建立友谊。他们不会反对你们。工厂同你们不一样。你们放假，他们只能利用业余时间。我建议与工人住在一块儿，吃饭，谈心，宣传中央指示，访贫问苦，用这种方法来做群众工作。如果你们不能与工农结合，你们能不能坚强起来？凝固起来？（同学答：不能？）在同学间要做艰苦工作，这样才能团结大多数。没有准备，讲这一点。还有一点，你们有什么不同意见、要求，可写信来，简练一点，你们原谅吧！
陈伯达：刚才江青讲了与工农的关系，同学与同学关系，要注意战略策略。不懂得毛主席的这些思想，就不会搞革命。（关锋递条子说：不能做包打天下的英雄好汉。）我们就不能胜利。对同学，要团结他们，争取最多数。（江青：不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只要他俩转变过来，我们就要鼓掌欢迎。（江青：在搞清是非的基础上，让他们回到正确的道路上来。不然就没有是非了）不然你们就成了包打天下的英雄好汉了。不能依靠吵架和打架，吵架有些也不可避免，但不能吵得不能说话。
江青：你们不是学习毛泽东思想吗！有一点我觉得主席善于团结与自己意见不同的同志。彭德怀一开始就反对毛主席。在井冈山，彭德怀以两个团打主席的一个团。他到井冈山后，杀了一个起义的好团长，把部队弄到他自己那里。对四方面军也是如此（张国焘一个坏了嘛！），主席说不能杀。主席一直讲要团结他，要有这个气度。这一点很重要，不然我们就不能击溃一小撮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王明，应是个汉奸，这是我个人意见，七大时不选他，主席做工作要选他，做反面教员。他现在在莫斯科，写文章骂我们。但主席长时间保护他们。在原则上主席做了很多斗争。主席团结了很多反对他自己的人。你们应学主席这一点。你们现在又开除一个，他不是谭立夫，不是方立功。你们要做工作，批评他们，要他们不要这么搞。这一点是中国革命胜利……主席团结了许多直接反对他的人，主席从不以无情打击、残酷斗争对待他们。我学的不好。我想我们应当互相勉励，努力学习。
陈伯达：你们要研究一下，总结一下。要善于总结经验，把各地方的经验好好地总结一下。
江青：没有出去串联过的，建议出去见见世面，增加你们胜利的信心。主席建议设兵站，五十里设兵站。不一定走雪山草地，那里没有阶级斗争。你们要到有阶级斗争的地方去。安源煤矿是毛主席首先去的，一步一步走去的，碰一个人就讲一个人。走路，不要坐火车、轮船，运输有困难。现在我们是无产阶级的天下，锻炼一下不要紧。我们过去能走。我想你们也能走的。不要把打击目标扩大。
王力：会议开到这里结束！（学生鼓掌。高呼：毛主席万岁！）
工作人员：让首长先走！
江青（又回到扩音器前）：同学们，我不是首长，就是江青同志！
（同学们又热烈鼓掌）


    北京地质学院
    
    一九六六年八月十七日，北京地质学院东方红公社成立宣言
    无产阶级革命造反精神万岁！
    毛主席说：“马克思主义的道理千条万绪，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造反有理。……根据这个道理，于是就反抗，就斗争，就干社会主义。”
    为了彻底完成我院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一斗二批三改”的主要任务，经《东方红》战斗大队，《红勘联》、《红物联》、《红普联》、《红水联》、《探工战斗联队》、附中《东方红》支队、《高旗无畏》战斗队、研究生《革命造反队》等革命学生组织的民主协商，联合成立《东方红》公社。
    《东方红》公社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实行无产阶级政治挂帅，以毛泽东思想作为行动指南，以党中央的十六条决定作为纲领，以毛主席的话和党中央的指示作为最高指示，坚决执行党的方针政策，坚决服从党的领导。
    《东方红》公社是以工人、贫下中农、革命干部、革命军人、革命烈士子弟、革命的党团员为领导核心。《东方红》公社实行民主集中制的组织原则，实行集体领导，实行巴黎公社的大民主。《东方红》公社充分发扬民主，信任群众、放手发动群众、尊重群众的首创精神，彻底贯彻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群众路线。
    《东方红》公社坚决贯彻党的阶级路线，依靠革命左派，依靠工人、贫下中农、革命干部、革命军人、革命烈士子弟，依靠革命的党团员，彻底孤立反动的右派，争取中间派，经过斗争，最后达到团结95%以上的干部和95％以上的群众，集中力量打击一小撮极端反动的资产阶级右派分子，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要充分揭露他们，把他们斗倒、斗垮、斗臭，彻底肃清他们的影响，彻底完成文化大革命的根本任务。
    文化大革命是一场极其激烈、极其尖锐、极其深刻的阶级斗争，是防止资本主义复辟的斗争，是防止帝修进行颠覆阴谋和实行“和平演变”的斗争。这是关系我们伟大祖国的前途和世界革命前途的斗争。因此，马马虎虎、模棱两可、折衷主义、调和主义、改良主义的作法都是错误的、有害的。《东方红》公社的每个成员必须以高度的革命责任感、高度的革命热情，以彻底革命的精神、严肃的科学态度投入运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既然是革命，就不可避免地会有各种各样的阻力。目前这种阻力在我院仍是很顽固的，很强大的，因此《东方红》公社的每个成员必须有敢想、敢说、敢闯、敢做、敢革命的大无畏精神，排除一切私心杂念，敢字第一、破字当头，做无所畏惧的共产主义战士，迎头痛击资产阶级在意识形态领域里的一切挑战，坚决抵制、批判、斗争为资本主义复辟作准备的旧思想、旧文化、旧风俗、旧习惯，建立无产阶级自己的新思想、新文化、新风俗、新习惯。文化革命是一场伟大的革命运动，革命就是暴动，革命就是造反。毛泽东思想的灵魂就是搞阶级斗争，就是造反。造反是无产阶级革命家最基本的最可贵的品质，是无产阶级党性的基本原则，不造反、不革命就是百分之百的修正主义！现在我们就是要造修正主义的反，造资产阶级的反，造封建主义的反，造一切牛鬼蛇神的反！
    在今后的斗争中，《东方红》公社的每个成员必须自觉地、积极地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和党的路线、方针、政策，不断总结经验教训，谦虚谨慎，经常进行批评与自我批评，为革命坚持真理，为革命修正错误，斗争中锻炼自己，提高觉悟，增长才干，以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接班人的五项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做毛主席的好学生。《东方红》公社的每个成员都必须充分利用大字报这种新式武器，进行大字报、大辩论、大鸣、大放，坚持摆事实、讲道理、以理服人，反对逼、供、信，反对以力服人，要用文斗，反对武斗。
    《东方红》公社认为，“六·二○”好得很！“反干扰”糟得很！以邹家尤同志为首的原工作队犯了方向错误，路线错误，这条错误路线在我院有极深的影响，严重阻碍了我院的文化大革命，严重阻碍了党中央正确路线贯彻执行，严重威胁着我院文化大革命一斗二批三改的根本任务的完成。当前关于工作队问题的大辩论，实质上是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正确路线同反马克思列宁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错误路线的斗争。目前的大辩论是不可免的，是必要的，是有益的。
    《东方红》公社认为，前我院文化革命委员会是工作队一手包办产生的，而且一直贯彻着工作队的压制民主、打击革命派的错误路线，已经不能代表我院革命师生员工的革命意志，已成了我院文化革命道路上的绊脚石。我们宣布脱离原院文革的领导。另外，在筹委会成立以前，原院文革委员会只能负责处理日常工作，凡是有关文化大革命的一切重大问题，必须经不同意见的双方充分讨论，协商决定，否则，由此产生的一切严重后果均由原院文革委员会负责。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万岁！
    光荣、伟大、正确的中国共产党万岁！
    我们最敬爱的领袖和导师毛主席万岁！
    伟大的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万岁！
    此宣言于1966年8月17日在《东方红》公社成立大会上通过。

    一九六六年九月二十三日，关锋戚本禹对北京地质学院红卫兵代表等的讲话
关锋：希望你们参加今天的会，批判斗争邹家尤。邹家尤是不是方向路线的错误呢？要好好想一想。如果邹家尤是革命的话，就该这样做，谁有意见他就去听。还会打死他吗？不会的，我们应和同学睡在一起，吃在一起，有什么就说什么嘛。
戚本禹：错了就改嘛。
关锋：对！邹家尤一定要来的，不来是不对的。允许对邹家尤有各种不同的看法，允许说邹家尤是好的，也允许说邹家尤是坏的，你们若是认为不需要批判或者现在不用批判了，就不批判算了。但你们不能妨碍他们批判。
戚本禹：（没记上。）
关锋：邹家尤不到地质部去听取意见（按：指九月五日起“东方红”公社到地质部请邹，而邹却溜回地质学院，不去地质部）。这是不对的，是错误的。一个共产党员为什么要怕学生呢？听听有什么要紧，听听不就没有这些事了吗？（按：指九月二十三日地院发生的严重的群众斗群众的事件）一斗、二批、三改，不批判右倾机会主义，就不能完成一斗、二批、三改。当然，这里的情况我知道的也不多，但这点是肯定的，邹家尤应该和他们（按：指“东方红”方面的同学）见面，至少他没有把他们的话听完。就算是错误的话，也要听完嘛。
戚本禹：你们看，是否把扩音器安一下，（按“东方红”要开批判斗争会，“红卫兵”等方面不给扩音器）你们负责安好，用完你们收回去。
红卫兵：我们让他们打个借条吧！他们自己安，他们自己也是这么说的。
戚本禹：大家都在这儿，你们安，你们收，还要什么借条？
红卫兵：我们让他们打个借条吧！
戚本禹：你们有困难，我们不勉强，就算了。
关锋：没有扩音器也一样开嘛。我们过去打游击也没有扩音器嘛。
戚本禹：你们的红卫兵是否也参加批判邹家尤？
红卫兵：我们可能参加，因为今天早上九点钟直到现在还都在紧张地斗争。已经很迟了……。
戚本禹：你们要是怕累就不参加好了。人家也是战斗了一整天，人家不累吗？干革命就不能怕累嘛！我们相信你们大多数还是好的。你们看是否去广播一下，让大家都来参加，实在不愿意来就算了，你们现在去把喇叭装一下，大家的财产要大家用嘛。
关锋：大家的财产是为大家服务嘛！
戚本禹：对，为人民服务嘛！
红卫兵：我们要说清楚，他们已经抢了很多广播器材……。
戚本禹：大家的东西嘛，怎么能算抢呢？他们又不是外来的强盗，怎么叫抢呢？大家东西嘛，广播器材是你的吗？
红卫兵：当然不是我的。
与关锋、戚本禹同志来的另一位首长：你们去安一安吧，这个会是中央文革主持的，是他们叫你们安的。
红卫兵：我们安、我们拆，我们保管，是不是这样？大家都在这里，“东方红”的领导人也在这里，大家都听了，我们安、我们拆，我们保管。
戚本禹：你们管，新的文革成立以后，归新的文革。但是今后器材要为两方面服务，既广播你们的，也广播“东方红”的，不就没事了吧？
关锋：邹家尤不到地质部去和同学见面是不对的，他们到地质部去是正确的，他要是见了他们，就不用等十几天了。
戚本禹：你们的文革委员会为什么不来见我们？我们是中央文革小组的，你们是不是不欢迎我们中央文革小组的同志？你们要是实在不愿意和我们见面也就算了。
红卫兵：我们不是院文革的，我转达一下吧！
关锋：我们是陈伯达同志派来的，你们的院文革为什么不来见我们？我是给院文革写的条子，为什么他们不来见我们？陈伯达同志的批示你们广播了吗？
戚本禹：我们是陈伯达同志派来做观察员的，陈伯达同志的批示你们广播了吗？
红卫兵：我们没有见到这个批示，若是有，我们一定广播。
戚本禹：刚才不是有很多同学抄了吗？让抄了的拿出来让他们抄一下。（“东方红”方面一同学递出批示的抄本，红卫兵代表抄了一份。）批示全文是：
兹派中央文革小组成员关锋、戚本禹同志到地质学院做观察员。
     陈伯达九月二十三日
戚本禹：你们两个，一个负责安喇叭，一个和院文革转达一下，我们请求见他们。
（红卫兵代表出去后，稍停，北航“红旗”的一名战士找关锋同志汇报情况，关锋同志很关心他们，问他们：“你们学院原工作队长赵如璋接见你们没有？”并表示：“赵如璋同志如果不接见你们是不对的。”后来又有北航的另一派意见的人，对关锋同志说他和“红旗”方面的意见不同。这时一位“红旗”方面的战士过来说：“资产阶级的狗崽子滚蛋！”关锋同志马上解释说：“不要这样，让他把话说完，出身不好也可以把话说完嘛！”紧接着）
关锋：赵如璋为什么不签名呢？为什么十几天不见面呢？
那人：我认为对待一个军人，这样不对。
关锋：我认为是对的，要坚持大方向嘛，你们回去想一想。
那人：反正我们有点想不通。
戚本禹：你们想不通是可以理解的，不过要带着这个问题去学习毛主席著作。我们讲的这些话主席早就讲过，主席在《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里讲得很清楚，这是对待群众的态度吗？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态度是不怕群众的。
关锋：别说一百个，就是十个群众让他去，他也应该去。他是工作队长，整了同学嘛。

    
    一九六六年九月二十四日，关锋吴德在北京地质学院的讲话
〖按：此讲话是根据记录和录音整理的。第一、三条中“检查”两字，关锋同志原稿上是“检讨”，讲话时讲为“检查”。〗
同志们，我代表戚本禹同志向大家问好！（鼓掌）今天让同志们等了好多时间，对不起你们，向你们道歉。
下面讲几句话，在大革命时期不应该讲长话，应该讲短话。我和戚本禹同志拟了几条意见，对最近东方红公社的同志的行动表示我们的态度。（鼓掌）下面我就照本宣读。（鼓掌）
第一条：我们支持你们的要求，邹家尤（按：地院前工作队队长兼党委书记，地质部副部长。）应当到少数派学生那里去检查，不管有多少学生，都应该随叫随到，这是中央撤销工作组时早已说清楚了的。
第二条：我们支持你们的要求，事情发展到今天的地步，何长工（按：地质部副部长兼党委第一书记。）应负责任，也应该去检讨。
第三条：多数派同学，既然你们对工作组没有意见，或者已经没有意见了，你们应当欢迎和支援少数派同学要求邹家尤检查的行动，你们不应当阻挠他们的行动，如果你们采取阻挠的行动，是不对的，是不符合中央指示的精神的。
第四条：我们同意你们的意见，少数派同学到地质部机关去要求邹家尤检查的行动是不能说是错误的，是对的！
这是我和戚本禹同志的四条意见，这四条意见可以赞成，也可以反对，可以写小字报，也可以写大字报，我们都欢迎。（鼓掌）
你们既有不同的意见，坐下来好好讨论，摆事实，讲道理，以理服人，把工作组路线错误，方向错误彻底搞清楚，在十六条基础上，在毛泽东思想的基础上团结起来！
中国共产党万岁！
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想万岁！
毛主席万岁！万万岁
吴德讲话
同志们：
我代表我们市委完全拥护关锋、戚本禹同志的意见。
“东方红”同志们的要求是对的，我们支持你们的行动。你们学院里边还有不同意见，希望你们通过讨论逐渐取得一致。对于特别是“东方红”的同志，对于红卫兵、赤卫队的同志，我们不要给他们戴上“保皇派”的帽子，我相信他们大多数同志是革命的。有些问题的看法不一定对或者是不对的，这也是认识上的问题。所以特别要求我们“东方红”的同志主动地团结他们，团结大多数。因为彼此都是为一个目标而奋斗的，应该很好地商量，摆事实、讲道理，要文斗，不要武斗，在十六条的基础上，在毛泽东思想的基础上很好地按照毛主席的指示办事，我们两方面很好地团结起来，把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其次，谈一谈我们市委在前一阶段文化大革命里边是犯了方向和路线的错误的，所以，这种路线错误的责任主要应该由市委来负，当然工作组他们也有他们的责任。他们应该进行检讨，一次检讨不好就再次检讨，检讨到真正把路线问题弄清楚为止。
邹家尤同志今天只是表示一个态度，以后还应该继续开会，进行系统地检讨。以后同学们要他什么时候来检讨，他就应该什么时候来检讨；要他在什么范围内检讨，他就应该在什么范围内检讨。
最后提个建议，今天关锋、戚本禹同志的意见，希望红卫兵同志也要很好地进行一次讨论，也希望“东方红”的同志很好地讨论一下。
刚才关锋同志讲文化大革命期间要讲短话，开短会，现在时间不早了，现在就按关锋同志的意见，今天开个短会，会就开到这里。散会，同意不同意？（静了好久）
“东方红”提出的问题和要求，应当及时解决，比如待遇一致问题，还有吃饭问题，（笑）还有工作队问题，这些问题都应当很好地解决，希望你们在讨论时也谈谈这些问题。如果大家同意散会，最后让我们呼几句口号：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万岁！
毛泽东思想万岁！
中国共产党万岁！
毛主席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九六六年九月二十八日，关锋在北京地质学院同学座谈会上的讲话
我们相信持有不同意见的两部分同志绝大多数是要革命的。毛主席说，要相信群众，相信绝大多数。我们红卫兵、赤卫队是这样，对“东方红”也是这样。
现在我看是严重的分歧，我希望大家要好好地想一想，坚持真理，修正错误，从大的方面想一想，不要只看你骂过我，我骂过你，这不怪群众。
今天的文化大革命情况到底怎样呢？十六条公布后，群众是发动起来了，轰轰烈烈，但是两条道路的斗争是极其尖锐复杂的。在十六条公布以前犯方向、路线错误的有两种人：一种是犯有严重错误的，一种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在十六条公布后，是不是都执行了十六条？两条路线的斗争是否结束了？也不是。就是有极少数人继续坚持错误路线，利用群众对党和毛主席的信任，利用党和毛主席的威信，煽动群众斗群众，学生斗学生，工人斗学生，工人斗工人，农民斗学生，这在社论中不宜多说，讲的这样深刻，因为还有外国人。今天，这是相信大家是革命的，我可以跟大家讲，现在确有两条道路的斗争，就有那么极少数人，用新的方式，新的手段，更隐蔽的方式，煽动不明真相的人斗革命的群众，他们这样做是好事，更暴露了他们自己。在十六条公布以前，犯方向、路线的错误，在十六条公布后还犯方向路线的错误，坚持搞鬼，这和十六条公布以前就不一样，性质就不同了，这样的人是极少数，我们也希望越少越好，我们也希望邹部长不犯这样的错误，这只是一般而论。
    我们认为对错误的路线必须批判，要彻底肃清它在群众中的恶劣影响，消除流毒，才能很好的贯彻十六条，不破不立，我们几个赞成这样做，要批判。路线错误是什么错误呢？路线错误就是打击革命群众，镇压革命左派，制造了一个“反干扰”阶段，打击给院党委提意见的，给工作队提意见的，赶工作队的。当时很早起来赶工作队是对的，应该给他们平反，应该吸收他们参加各级文革组织的领导。在二十几天的“反干扰”中，已经给他们造成了极坏的影响，已经造成了舆论，应该进行平反，造成另一种舆论。只是口头上说“我错了”，这不管用，要设身处地地想一想，这些问题包括邹部长，千万不能认为对我有激烈意见的人不多，自以为得意，那就糟糕。他们（指“东方红”）的检讨材料和你们整理他们的材料，必须交回，随他们自己处理。在“反干扰”中积极反的，不要他们作检讨。但必须说明，如果不这样做，坚持错误的路线，那就很危险。
    据我了解，在新市委和工交口所属单位所派出的工作队和所属学院的问题是严重的。例如：清华、师大就是这样。北师大的工作队队长撤了职，一机部派人去闹，说北师大右派学生有问题，右派学生的后台是林杰──关锋──康生──陈伯达，一直追到中央文革去了，当然也可以。
    我认为最近邹家尤的一些做法是不对的，是错误的。“东方红”的人去地质部，你跑了，十几天不见面，群众要你见面，你去嘛！你为什么不敢呢？你怕群众。一个共产党员怕什么呢？不怕日本鬼子，不怕美帝国主义，为什么怕群众呢？落到这个可悲的地步。群众要求提得高，要求罢官，可以提嘛。我前几天讲了四点意见，不是也有人提要罢我的官吗？我说可以，怕什么呢？为什么和学生站在对立的地位呢？群众的冲突，在同学中造成严重的隔阂，要由工作队负责，由地质部负责，由邹家尤负责，你不见面嘛！火越激越大。你们整理了材料，就可以说明这是敌对情绪，为什么有些材料不写呢？西城区纠察队到地质部打了人，扣了八个人。为什么西城区纠察队会来地质部，你为什么不出面？而你的女儿在那儿，群众火了，这是怎么回事？群众打了人，骂了人，都不怪群众，我们可以相互谅解，最后责任根源由地质部负责。为什么不爽爽快快地检讨？为什么不这样做呢？听到冲突，我们是很着急，你邹家尤为什么不挺身而出？你为什么不说：“错误是我犯的，你们要打就打我。”有的就做得好，虽然也犯了路线的错误，但十六条公布以后就做得好了。
    邹家尤部长讲做一面派不做两面派，希望你是这样做。你为什么不和他们住在一起，而和另外一派住在一起？这不但同学有怀疑，我也有怀疑。造成这样分裂局面的根源在那里？我看不怪“东方红”几个人，也不怪红卫兵几个人，应怪地质部。过去造成这个局面，现在又造成这个局面，邹家尤付部长应该痛心，不应对那些同学抱敌对情绪。
    王焕，你是一个党委书记（地院，刚任一年），一个共产党员，你也应有一个明朗的态度。一个大电台、一个小电台，你为什么不能管起来？但相互不要骂，不要骂狗崽子，以后从口头上取消。广播台可以安排一下，每人一小时。印刷，你也应该能负起责任，双方应该平等。传单也不要骂。骂解决不了问题，有不同意见要说服。吃饭问题，你应该管起来。车的问题，你也应该管起来。不然，你还怎么叫党委书记呢？你还算不算数呢？要有原则的争论，不搞无原则的纠纷。对你这个党委书记我是不了解，看到这种现象，我们是很不满意的。越闹起来分歧就越大。
    院文革我建议你们也考虑一下，不要搞清一色。“东方红”有这么多人为什么不能吸收他们参加？也应吸收他们参加。你们写来了一封信表示支持我和戚本禹同志的四点意见，是不是支持？接到你们来信的同时，也接到了好几封信，也有讲道理的，对不对是另一回事。也有骂的，当然不要紧。
    今天在座的有好多是共产党员。共产党员要心口如一，不要隐瞒自己的政治观点，当面怎么说的，背后也应该怎么说。今后再发生冲突，首先要邹家尤负责，其次是王焕。王焕同志，我们宣布的四条你赞成不赞成？你以前是什么态度？你们应和他们睡在一起，吃在一起，好好听取他们的意见，不能坐山观虎斗！如果是在后面挑拨群众，站在后面坐山观虎斗，那么迟早会被群众揭穿的，别看现在有些同志看不清，总有一天会揭穿。
    邹家尤，你应该首先到“东方红”那里去，你女儿带着人去骂“东方红”也可能不知道，你要群众说话嘛，要教育女儿，不要保老子，不要保爸爸，是好人也用不着保嘛！我对两部分同志都没有气，我就对邹家尤有气。为什么没有气？同学中这样冲突为什么不难过？如果没有你的错误或你把错误向大家讲清楚，能按十六条办事，我想就不会有今天的冲突了。你必须讲清楚，要对意见大的讲清楚，也要对意见少的讲清楚。
    要告诉工作队，千万别以为多数派赞成我们，就得意，多数是拥护党、拥护毛主席的，看不清是一时的，多数是会起来的，不会跟错误路线走。谁在后面挑动群众斗群众，那他自己倒霉！同学不要互相赌气，要互相谅解，有不同意见要摆事实讲道理，好好讨论，通过讨论会取得一致的。
    我还建议从根本上考虑一下，有没有两条路线的斗争，两条路线的斗争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不光要看到地院，也要看到兄弟院校和外地的情况，你们不是看了地院和外地的传单吗？毛主席不是说：“你们要关心国家大事，要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你们要关心国家大事，要联系起来好好想一想。真正要革命的犯点错误也不要紧，没有经验嘛！要按主席指示办事。
    我看不要谈你伤了几个人，我伤了几个人，眼光要放大些，心胸开阔些。我就先讲这点，我想听听邹家尤、王焕讲一讲。

    
    一九六六年十月九日，李富春对北京地质学院“东方红”公社五同学的讲话
（一）你们可以在地质部设立联络站。地质部拨房子给你们。地质部办公，你们办公，地质部的牌子你们的牌子互不干扰。你们不要把地质部的牌子摘掉，地质部也不应把你们的牌子摘掉。
（二）今晚你（指周荣鑫秘书长）同他们一起去，把工作队整理革命师生员工，包括干部的材料和已消毁的清单交出来，给《东方红》总部，邹家尤可以留在你们那个地方，摆事实，讲道理进行辩论。
（三）《东方红》不是反革命的，要平反。叫何长工宣布，向全国宣布。
（四）卓雄可以调回来。（卓雄是地质部付部长，因犯错误调往××探矿机械厂，调回是因为《东方红》同学了解情况所需要）
（五）下次开斗争会时，何长工、胥光义、赵承来、旷伏兆、卡固都要参加斗争会。
（另外，李富总理还交给我们找地质部所谓黑帮谈话的权利。）

    
    一九六六年十月九日，周荣鑫在北京地质学院师生员工大会上的讲话
〖时间：上午〗
同志们，同学们：
我今天主要是来解决一个问题。今天早晨两点钟，李富春副总理召见了《东方红》公社毛泽东主义红卫兵的五位同志，李富春同志作了五点指示，刚才已经谈过了。我现在采取解决第二个问题，就是在学校里的问题，就是在运动中，师生员工被围攻的材料怎么处理，本来这个问题么，中央已经明确规定，过去关锋同志在这里讲过，周总理在9月20日也讲过，最近中央批准军委关于军事大会院校的报告中也讲过这个问题。本来这个问题已解决，但在你们学校这个问题现在还没有解决。关于在地质部的部份，按刚才李富春的指示来办。在学校里据说还散存了很多，今天我看到了一部分，这个问题要解决。
今天，昨天找了你们学校各个部分及院文革的负责同志开了个会，达成了一致的协议，有这么几条：
第一：在运动中师生员工被围攻的材料，工作组临走时留下了这一部分材料应当交出来。
第二：工作组走了后，院文革还继续这样做，这一部分师生员工的材料也应当交出来。
第三：你们红卫兵也有些内部文件和材料涉及到对方的，今天上午也达成协议，也要交出来，这些材料交出来怎么处理，双方各派出四人，组成一个专案小组点清，双方达成协议，找一个地方暂时封闭起来，我们国务院市委也参加一、二个人，但主要工作还是学生来做。
毛主席说：党的政策是党的生命。这个问题也是党的政策问题，我们相信全院大多数师生员工会自觉地执行这个决定，刚才我们讲到了要相信党，要相信群众嘛！我相信大多同志会执行这个决定的，如果我们大家都能执行这个决定，那末我们同学之间，由于这个问题而产生的隔核就比较容易消除，解决这个问题有利于肃清工作队错误的影响，解决这个问题，有利于向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开火，解决这个问题，也有利于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我今天就讲一个问题，不是来作报告的，双方达成的协议我来传达一下，也是符合党的政策的，我的话就讲到这里。
     （北京航空学院红旗）


    
    北京机械学院

    一九六六年九月一日，北京机械学院毛泽东（主义）红卫兵《给全国红五类子弟的一封信》
    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正在兴旺时期，好象早晨八、九点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
……
    世界是属于你们的。中国的前途是属于你们的。
     毛泽东
    亲爱的工人、贫下中农、革命干部、革命军人、革命烈士子女，同志们，阶级兄弟姐妹们：
    你们好。首先我们全体红卫兵向你们敢想、敢说、敢闯、敢革命的同学们致以崇高的敬礼。
    今天我们从我们最最敬爱的领袖毛主席身边，从我们祖国的首都北京来到了各地。我们来的目的就是造反。毛主席说："马克思主义的道理，千条万绪，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造反有理'"。我们就是来造资产阶级狗崽子的反，造剥削阶级孝子贤孙的反，造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反，造一切牛鬼蛇神的反。阶级兄弟姐妹们：这个反我们造定了，我们就要反到底！不管它有多高的职位，不管它是多大的权威，只要它反党反社会主义，反对毛泽东思想，我们就造它的反！我们就把它揪出来，打翻在地，使它永世不得翻身！
    亲爱的工人、贫下中农、革命干部、革命军人、革命烈士子女，在黑暗的旧社会，大恶霸地主，罪恶滔天的资本家，它们的双手沾满了我们父兄的鲜血。它们骑在我们父兄的头上作威作福。拉屎拉尿，说打就打，说骂就骂，在吃人的旧社会，这些剥削阶级混蛋王八蛋们，喝我们父兄的血，吃我们父兄的肉，它们不劳而获，肥得象猪一样。在共产党和毛主席的领导下，中国人民赶走了帝国主义和反动派，解放了全中国，我们穷人翻了身。毛主席说："在拿枪的敌人被消灭以后，不拿枪的敌人依然存在，他们必然地要和我们作拼死的斗争，我们决不可以轻视这些敌人。"被推翻的剥削阶级不甘心他们的死亡，日日夜夜盼着变天，一有机会就兴风作浪，企图推翻无产阶级专政。混进党内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钻进党政机关、学校等部门，依仗势力，实行资产阶级专政。这些资产阶级狗崽子不劳动，过着荒淫无耻花天酒地的生活，对我们工农兵实行专政。在学校里这些狗崽子对剥削阶级的臭少爷臭小姐关怀备至，体贴入微，对我们工人、贫下中农、革命干部、革命军人、革命烈士子女实行专政。在旧社会，这些霸道们说剥削有理，是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把这个混蛋理论颠倒过来了。阶级兄弟们，我们要起来造反，今天，我们造反就是有理！有理！！我们只许无产阶级造反，不许右派翻天！旧社会，我们受尽了这些狗崽子的欺凌侮辱，今天它们还想骑在我们头上，办不到！一千个办不到！！一万个办不到！！！毛主席说："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行动。"我们就要对资产阶级狗崽子实行专政，对它们不能有半点仁慈。毛主席又说："人民靠我们去组织。中国的反动分子，靠我们组织起人民去把它打倒，凡是反动的东西，你不打它就不倒，这也和扫地一样，扫帚不到，灰尘照例不会自己跑掉。"阶级兄弟姐妹们，让我们在毛泽东思想旗帜下团结起来，奋起千钧棒，澄清万里埃！
    阶级兄弟姐妹们：我们是毛泽东时代的青年，我们是毛主席的红卫兵，我们的天职就是誓死保卫党中央，誓死保卫毛主席，誓死保卫伟大的战无不胜的毛泽东主义！砸碎旧世界，创立新世界，把中国革命和世界革命进行到底！
    阶级兄弟姐妹们：我们是用毛泽东主义武装起来的战士，我们是工农兵的坚强后代！我们是天生的造反者，天不怕，地不怕！谁要反党，我们就革他的狗命！谁要反对毛泽东主义，我们就要它的狗命！谁要想推翻我们的政权，我们就打它个落花流水，斩草除根！
    团结就是力量。阶级兄弟姐妹们，相隔千里，为了一个共同的革命目标走在一起，我们是一根藤上的瓜，我们的心永远连在一起。我们要紧紧地团结在党中央和毛主席的周围，向旧思想、旧文化、旧风俗、旧习惯开战！向一切牛鬼蛇神开火，向旧世界开炮！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无产阶级专政万岁！
无产阶级阶级路线万岁！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万岁！
中国共产党万岁！
我们伟大的领袖、伟大的导师、伟大的统帅、伟大的舵手毛主席万岁！万岁！！万万岁！！！
     北京机械学院毛泽东（主义）红卫兵一九六六年九月一日（原载《首都红卫兵》1966年9月18日）

    
    一九六六年九月六日，北京机械学院毛泽东（主义）红卫兵四分队二战斗组《南下宣言》
    我们是毛泽东主义红卫兵，来自伟大祖国的首都，来自我们最最敬爱的导师毛主席的身边。我们红卫兵是毛主席的最忠实的卫士，毛主席是我们无产阶级革命造反的红司令。我们是红五类子弟，是天生的造反者，我们对毛主席无限热爱，无限忠诚，无限信仰，无限崇拜。毛主席是我们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过去，我们红五类的父兄，跟着我们伟大导师毛主席，南征北战，大杀大砍闯江山，今天我们跟着毛主席，冲锋陷阵，猛镇猛反换新天。我们深深地懂得，不造反就没有社会主义的祖国，不造反就没有人民的一切，不造反就没有前途，不造反就没有未来，不造反就没有出路，不造反就没有共产主义壮丽的明天。真正的无产阶级革命者，就是靠造反生活的。我们是造反的后来人，是共产主义事业的红色接班人，我们有魄力，有智慧，敢想，敢说，敢干，敢闯，敢革命，敢造反，能继往，能开来，祖国的未来是我们的，世界的未来是我们的。
    我们来到祖国的南方，就是来干革命的，来造反的，来煽社会主义之风，点革命造反精神之火的。我们大造资本主义、修正主义、封建主义的腐朽的，污浊肮脏的旧思想，旧文化，旧风俗，旧习惯的反，用毛泽东主义的威力无比的铁扫帚，横扫勿论，大立无产阶级的新思想，新文化，新风俗，新习惯，一句话大立毛泽东主义。我们有毛泽东主义武装，我们天不怕，地不怕，神不怕，鬼不怕，不怕苦，不怕死，"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不管你资格有多么的老，职位有多么的高，"名气"有多么的大，只要你抵制和反对毛泽东主义，我们就造你的反，拆你的台，夺你的权，罢你的官，进行彻底地肃清。我们要大讲，特讲党的阶级路线，处处事事时时贯彻党的阶级路线，捍卫党的阶级路线，树立红五类政治、组织上的绝对的优势。不懂得党的阶级路线就是十足的大笨蛋，不讲党的阶级路线就是百分之百的政治糊涂虫。我们第一是有成分论者，又是不唯成分论的"重在表现"论者，对于黑五类的子弟，你要革命，我们欢迎，那么你就应当首先欢迎和拥护党的阶级路线，背叛自己反动的家庭，造反动罪恶的老子的反，在政治上、思想上与家庭划清界线，在运动中脱胎换骨，彻底改造自己。否则就是"重在表面"恶在心灵的混蛋。一些坏蛋、王八蛋，资产阶级的狗崽子们，一听到党的阶级路线就刺耳，就按耐不住发自黑心污脯深处的妖焰鬼火，于是就暴跳如雷，就骂街，就歇斯底里地大发作，谩骂、攻击、反对。对这些比驴子还蠢的，长着顽石般脑瓜，甘作旧世界殉葬者的人坚决镇压。我们是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是劳动人民的天下，不容牛鬼蛇神横行，对于地主、资本家、反动派，实行无产阶级专政，只许他们老实不许他们乱说乱动，若狂妄不法，就砸碎他的贼脑瓜，毫不留情，要革命的站出来，跟着党和毛主席，不革命的就滚他妈的蛋！反革命的就叫你完蛋。
    毛主席说："人民靠我们去组织。中国的反动分子，靠我们组织起人民去把他打倒。凡是反动的东西，你不打，他就不倒，这也和扫地一样，扫帚不到灰尘照例不会自己跑掉。"我们坚决听毛主席的话，照毛主席的指示办事，要关心国家大事，要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我们要敢于斗争，敢于革命，善于斗争，善于革命，在登山中学会登山，在游泳中学会游泳，在文化大革命运动中学会在无产阶级专政下搞阶级斗争。我们红卫兵要努力学习最高指示，忠实执行最高指示，热情宣传最高指示，勇敢捍卫最高指示。学习十六条，熟悉十六条，掌握十六条，要完全、彻底地、不折不扣地贯彻执行十六条，捍卫十六条，"政策和策略是党的生命"，我们真正的红卫兵，要坚决地，拥护和贯彻党的政策，坚持文斗，反对武斗，坚持文斗，就是坚信毛泽东主义，威力无穷，所向披靡，能战胜一切鬼蜮；坚持文斗，就是充分揭露，严肃彻底地批判。武斗只能触及皮肉，文斗才能触及灵魂，才能在政治上，思想上把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帮黑线斗倒、斗垮、斗臭，彻底肃清。
    我们红卫兵要响应毛主席的伟大号召，向解放军学习，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大兴"三八作风"坚持四个第一，注意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在阶级斗争的大风大浪中，经风雨见世面，通过运动，红卫兵成为一个非常无产阶级化，非常革命化，非常战斗化的队伍，象解放军那样讲政策，讲策略，发展壮大左派队伍，争取中间派，分化、打击一小撮反动的右派。
    向旧世界开战，向新世界迈进。我们红卫兵对于旧世界既造起了反，就造个干脆利落，造个彻底，把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打垮，砸烂，用斗争迎来完全崭新的毛泽东主义的红通通的新世界！让毛泽东主义赤化全中国，赤化全世界！
革命的造反精神万岁！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胜利万岁！
伟大光荣正确的中国共产党万岁！
战无不胜的毛泽东主义万岁！
我们伟大的领袖、伟大的导师、伟大的统帅、伟大的舵手毛主席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九六六年九月六日，北京机械学院毛泽东（主义）红卫兵四分队《毛泽东主义万岁！》
    领导我们事业的核心力量是中国共产党。指导我们思想的理论基础是马克思列宁毛泽东主义。
    伟大的毛泽东主义，是我们一切工作的最高指示，也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最高最高的指示。
    我们最最敬爱的领袖毛主席是当代最伟大、最杰出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是世界革命人民的救星，是我们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
毛主席是顶天立地的旗手，是稳如泰山的舵手，是全中国人民，全世界人民前进的灯塔和北斗星！是当代的列宁！ 我们最最敬爱的领袖毛主席，天才地、创造性地、全面地、系统地继承和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主义是在帝国主义走向崩溃，社会主义走向胜利的时代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主义是从社会主义过渡到共产主义时期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是当代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顶峰，是当代最高最活的马列主义，是进行中国革命和世界革命的最强大、最有力的思想武器，是全党全国人民一切工作的指导方针，是我们一切工作的最高指示，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普遍真理，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必定胜利的绝对保证。
用毛泽东主义武装工农兵群众，革命知识分子，广大干部，进一步促进人的思想革命化，是防止修正主义，防止资本主义复辟，使我们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事业取得胜利的最可靠的，最根本的保证。
    毛泽东主义伟大红旗是真理的旗帜！是革命的旗帜！是胜利的旗帜！
    伟大的战无不胜的毛泽东主义正以无比强大的威力磅礴于全世界！红卫兵战友们，革命的同志们，象这样伟大的领袖，象这样伟大的理论，单单称为"毛泽东思想"够用了吗？不够！不够！一千个不够！一万个不够！我们提议：把"毛泽东思想"改为，"毛泽东主义"。只有称毛泽东主义才说出了我们红卫兵的心里话，才反映出千真万确的客观事实。
    毛主席是我们红卫兵的最高统帅，最高司令。我们是毛主席的红卫兵。我们对最最敬爱领袖毛主席无限热爱，无限信仰，无限崇拜！
    我们坚决要把毛泽东主义伟大红旗插遍全球！
    我们红卫兵要进行一斗二批三改，要破"四旧"，要立"四新"，要干革命，靠什么？就是靠伟大的毛泽东主义！
    毛泽东主义是我们红卫兵的生命，是我们红卫兵的灵魂，是"粮食、武器、方向盘"，总之毛泽东主义是我们红卫兵的一切力量的源泉！
    敬爱的毛主席啊！您怎么说，我们红卫兵就怎么做。"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我们天不怕，地不怕，敢于与天斗，敢于与地斗，敢于与黑帮斗，敢于与一切牛鬼蛇神斗，把他们斗臭、斗垮、斗倒，使它们永世不得翻身。
毛主席呀！毛主席，请您放心吧！革命的重担我们来挑！旧世界我们来砸碎！新世界我们来创造！
    我们热爱毛主席，就必须认真地听毛主席的话。向解放军学习，永远忠于党，永远忠于人民，永远忠于毛主席，永远忠于毛泽东主义。
    我们要高举毛泽东主义伟大红旗，在当前，就必须努力学习十六条，熟悉十六条，不折不扣地执行十六条，勇敢地捍卫十六条。
    我们要当好毛主席的红卫兵，必须敢于斗争，敢于革命，善于斗争，善于革命。要文斗，不要武斗。
    我们要永远高举毛泽东主义伟大红旗，要建立一支非常无产阶级化，非常战斗化的红卫兵队伍，并且在斗争中发展和壮大这支队伍。
    我们要永远高举毛泽东主义伟大红旗，关心国家大事，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伟大的战无不胜的毛泽东主义万岁！

    
    一九六六年九月十三日，北京机械学院毛泽东（主义）红卫兵政治处办《紧急呼吁书》
    各院校的红卫兵同志们，革命的同志们：
    毛主席教导我们："在阶级社会中，每一个人都在一定的阶级地位中生活，各种思想无不打上阶级的烙印。"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这场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中尤其是这样，不同阶级出身的人，站的立场不同，说的话不同，干的事也不同。我们应该用阶级斗争的观点去分析周围的一切人，分析周围的一切事物，透过现象看清事物的本质。
    革命的造反精神，目前在全国空前高涨，这是件大好事！好得很！好得很！！好得很！！！
我们就是要造反，我们造反就是要造到底！造一切帝国主义的反，造一切修正主义的反，造一切封建主义的反，造一切资本主义的反，造一切牛鬼蛇神的反，革命的造反精神万岁！
    "造反"这是有阶级性的，绝不能把"造反"这种手段用来解决人民内部矛盾和敌我矛盾而不加区别！对人民内部矛盾应该采用"团结──批评──团结"这个公式，否则就站错了立场，这就是同毛主席所说的一样："……什么人站在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方面，他就是反革命派。"
    "造反"与搜查国家机关应该严格区分开。我们认为在无产阶级专政的条件下，在没有确凿充分的事实证明这个机关全部烂掉之前，乱轰国家机关，搜查国家机关，拿走机密文件这种做法是错误的，同志们想想，仔细想想，这样做，岂不是成了造无产阶级的反了吗？即使这个机关烂掉了，也只能报告中央公安部门去搜查，绝不允许擅自闯进国家机关胡作非为，这是为了防止坏人乘机从中渔利，我们每一个红卫兵和革命者都是完全理解的！
    "造反"必须有确凿的证据，对老干部更应该如此。老干部是我们无数革命老前辈在与敌人经过无数次浴血战斗，经过千难万苦，经过了无数次坐狱、拷刑，经过了无数次的流血牺牲最后剩下的一小部分人，他们是我们党和我们人民的宝贵财产，他们是我们的老前辈，是革命的先行者，我们应该尊敬他们，爱护他们，保卫他们。
    当然也有极少的老干部蜕化变质了，我们对这种反党反社会主义右派分子，要充分揭露，对他们的错误思想必须批深批透，文斗中绝不留情，把他们斗倒、斗臭、斗垮，肃清他们的影响使其错误思想永世不得翻身。同时给以出路，让他们重新做人。
    但是绝大多数老干部他们是经过战火考验的，经过各种千难万苦的考验的，经过鲜血和头颅考验的，我们信得过，完全信得过！也许他们犯了这种或那种的错误，但是绝大部分都是人民内部矛盾，因此必须用"团结──批评──团结"的方法解决，我们千万要提防敌人利用我们的老干部存在的一些缺点或错误加以歪曲扩大，甚至无事生非，阴谋搞掉我们革命老前辈，搞掉我们的革命教师，破口大骂，任意侮辱，无情毒打我们的老干部，他们的"爱憎"的确很分明，他们的确是"敢"字当头，"敢"得惊人！这是多么严重的事情啊！这是多么恶毒的阴谋啊！当然我们不允许用任何借口（那怕是有些错误）把革命群众打成反革命，但是我们也绝不会忘记阶级敌人时刻想搞阶级报复。
    我们呼吁革命的同志们！我们千万要提高警惕啊！千万不要上敌人的当啊！过去可能我们受了蒙蔽，做了些错事，说了些错话。但是这又有什么了不起呢？毛主席说过"无数革命先烈为了人民的利益牺牲了他们的生命使我们每个活着的人想起他们就心里难过，难道我们还有什么个人利益不能牺牲，述有什么错误不能抛弃吗？"为了革命我们不慎犯了错误，为了革命我们更应该坚决、彻底、痛快地改正错误，这也是革命左派的特点之一，这才是好同志，我们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我们呼吁一切革命者不再参与搜查国家机关和无充分理由而毒打老干部的事。
    红卫兵同志们，革命的同志们！让我们高呼：
革命的造反精神万岁！
革命的警惕性万岁！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万岁！
我们伟大的领袖、伟大的导师、伟大的统帅、伟大的舵手毛主席万岁！万岁！！万万岁！！！
     北京机械学院毛泽东（主义）红卫兵政治处办一九六六年九月十三日（原载《首都红卫兵》1966年9月18日）


    北京铁道学院
    
    一九六六年八月十三日，陶鲁笳在北京铁道学院的讲话
    革命的同学、革命的教师、革命的职工同志们：
    我以中央工交政治部工作人员名义参加今天的大会，以老老实实的态度，来向同志们学习的，来坚决支持你们把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也是以诚恳的态度，来听取同志们，同学们对工作组，工交政治部和我本人的批评的。文化革命是史无前例的大革命，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在意识形态领域内谁战胜谁的斗争，是触及人们灵魂的大革命。我们要在火热的斗争中锻炼自己，考验自己。
    八月八日，中央公布了<关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决定>。这个决定，立即得到广大群众，广大师生的热烈拥护。这个决定是毛主席亲自主持制定的，这个决定的公布使广大群众，广大师生听到了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的声音。中共中央这一决定，是马列主义的重大发展，是我们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指南，也是检查我们前一阶段运动的重大标准。现在我们与大家一起学习，认真贯彻这个决定，总结前一阶段运动的经验教训，批判方向，路线的错误，提高我们的认识，这一点我觉得在当前说来是很重要的。因为这一点使我们认识到，什麽是正确路线，什麽是错误路线。前段运动，我们工交部有四十四所高等院校，根据中央决定检查，除一两所以外，其余都程度不同的犯了方向错误，路线错误。发生了群众斗群众，学生斗学生。即使一两所没有群众斗群众，学生斗学生，工作组也犯了包办代替，压制民主，放手发动群众不够等错误。这也说明了党中央，毛主席决定撤走工作组，是十分英明的。工交部各高等院校在文化革命中，普遍发生了严重的错误。大家知道，铁道学院也犯了方向性错误，路线性错误，我有直接责任。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来势迅猛得很，气势磅礴，有雷霆万钧之势。广大革命师生用大字报，大辩论的形式，进行大鸣、大放、大揭发、大批判，这使黑帮分子、反革命黑帮分子、修正主义分子魂不附体。大批本来不出名的青少年成了勇敢的闯将。他们有魄力，有智慧。但是过去一段运动，在大好形势下也有阻力。这个阻力来自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过去一段工作证明，工作组成了运动的绊脚石。这个情况，工作组制造了许多框框来束缚群众的手脚。所以在这大好形势下。在大好的主流中，也有这么一股逆流，这么一股阻力。刚才几位同学说得很正确。说得好。拿铁道学院来说，同学们说的“六·廿”运动事件，叫“六·廿”运动更好些。要恢复“六·廿”的出色形势。“六·廿”运动的发生不是偶然的，这是“六·廿”以前革命师生和工作组矛盾尖锐化的结果。一方面，像刚才那位同学天不怕，地不怕，毫无畏惧的彻底革命精神；另一方面，工作组怕这怕那，用许多框框来束缚群众手脚，六·廿运动就是这样出来的。
    有的同志说，派工作组本身就是错误的。六·廿运动，我们说是广大革命师生的革命行动，绝对不能说是反革命事件。这样叫颠倒黑白。六·廿运动是什麽运动呢？就是批评工作组，反对工作组，赶走工作组。我说批评得有理，反对得有理，赶得有理。革命师生按照党中央，毛主席的指示，按照<人民日报>社论精神，敢想，敢说，敢干。刚才那位同学说的天不怕，地不怕，毫无畏惧，彻底革命的共产主义精神。只要你不按毛泽东思想办事，不管资格多老，地位多高，群众有权反对你，有权赶走你。刚才同学说了，六·廿就是这种造反精神，好得很！革命造反精神万岁！今後贯彻中共中央决定，还要靠这样的造反精神。没有这样的革命精神，这个运动是搞不彻底的。那末在六·廿这样一个铁道学院的好得很的形势下，我们采取什麽态度呢？有好几个同学批评了我，这完全正确。我没有经过调查，听取了工作组的汇报，第二天就来学院讲话。我和一些同学座谈了，我说过，来的本身就是错误的。你有什麽理由第二天非来不可呢？有什麽了不起的事呢？毛主席教导我们不要怕乱，来，无非就是怕乱嘛！所以，在这个形势面前，我们真正是用毛泽东思想武装的，彻底革命的，就应该放手发动群众，支持群众的这种革命造反精神，应该和群众站在一道，至少也要像对我批评的那样，先进行调查研究嘛！不进行调查研究，偏听偏信，像同学批评的那样，只听一面之词。一夜功夫……第二天……革命师生在一起，深入革命师生里……这才符合毛泽东思想……（原抄录者注：大字报撕破）。为什麽匆匆忙忙地来了呢？告诉同学们，听说是占领了电台，电话总机，当时没有进行调查研究，现在很多同学说，很不满意这种说法，即使是占领了电台、电话总机，又有什麽了不起呢？
    我今天看了李乾红的六·二二声明，看看他的精神，一句话，自己起来闹革命，这是完全正确的。他声明中有一条，支持广播电台同志的革命行动。同学们要广播自己的东西，工作组不让，他就要革命，要干，干的有理嘛！这里反映我们不是信任群众。毛主席一贯教导，要信任群众，依靠群众，我们没有这样做，要尊重群众的首创精神。六·廿是铁道学院的广大革命师生自己起来闹革命的首创精神。我讲话尽管也讲了支持革命群众的话，也讲了三个好得很，刚才有同学批评我白说了。因为那末一来，讲话的基本调子是要压服同学们，说工作组是革命派，为工作组辩护，要把轰轰烈烈的局面纳入我主观想像的工作组领导下的有次序的革命。是撑了工作组的腰，给热气腾腾的群众运动泼了冷水。我也讲了工作组的五个缺点，与现在中央的精神来比较，叫做假批评，真支持，完全不是中央决定的精神。为什麽强调是工交系统派来的呢？强调这点，无非是用上方宝剑来压制群众，这就无怪乎出了反对工作组，就是反对党中央的说法。这是完全错误的。所以，我的讲话是一篇错误的讲话，对工作组後来犯方向性错误，路线性错误有直接的关系，同学们说定了调子，是定了调子的。我们实际上也想了，为什麽要犯方向性错误，路线性错误，当时刚才有的同学也讲了，最根本的一条是离开了毛泽东思想的轨道，在许多重大问题上违反了毛泽东思想。这里根据中央精神，我们来检查。毛主席教导的，要信任群众，依靠群众尊重群众的首创精神，充分信任群众能自己解放自己。我在六月廿一日的讲话是违反这一教导。为什麽说它是在灵魂深处呢？因为我在口头上讲了，但在灵魂深处和口头上不一致。我们没有深入群众中去，甘当小学生，对于广大群众的无所畏惧的共产主义风格，对在运动中每时每刻的新事物，新创造缺乏感性知识……我们的感情缺乏无产阶级的感情，对广大群众没有感情，相反，对工作组倒挺有感情。对工作组偏听偏信，相信工作组胜于相信群众。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这样的阶级大变动，缺乏深刻的阶级分析。在这样阶级大变动的新形势下，我们缺乏感性认识，用脑子中的旧思想，旧框框看待这样的新事物。这样，我们就不能不犯方向的错误，路线的错误。我记得六月廿一日的讲话里，建议建立各级文革委员会，在目前的情况下，院级文化革命委员会要由工作组派一人兼任，这是完全不相信群众的。为什麽要派工作组兼任呢？就是不相信群众起来闹革命。
    第二，根据中央决定的精神，毛主席的精神，我们不是敢字当头，而是怕字当头。尽管我们嘴上对别人说，不要怕乱，到自己身上就怕起来了，群众真正起来了，又怕了，这叫叶公好龙嘛！六·廿运动就像同志们所讲的，脑子里怕乱，现在怕乱是什麽东西呢？实质是资产阶级思想作怪，实质是怕群众，怕革命，怕大民主。有怕乱的思想，必然反对敢想，敢说，敢闯的革命群众。他们起来，大胆行动，常常在我们所谓老革命新问题的……发生许多顾虑。对运动中的带头人总要找些缺点，错误，不是先看大方向，总是先找岔子，找毛病，这是完全违反中央决定的。决定里讲了嘛，在这样大的革命中，他们难免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但是他们的大方向始终是正确的。而我们（包括工作组和我们在内）这点是工作组犯错误的主要原因。找带头人的岔子和毛病，甚至搞些不确切的材料，夸大缺点，错误，把他们和坏人混淆，这是混淆黑白，颠倒是非，违反了不整群众的原则。二十三条规定了不整群众。不整群众，就是把学校分为除了当权派，就是群众。当权派里再一分为二，一种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拿铁道学院说，李、王两位同学虽然是学生会主席，就不是当权派，对他们根本不应怀疑，即使是群众中真正的右派，也要到运动後期酌情处理。因此把问题夸大，甚至怀疑他们与黑帮有联系，势必把运动方向弄错，而且把好人当做坏人搞。这是很严重的，不把矛盾指向黑帮，而是指向群众，问题的严重性就在这里。混淆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混淆了黑白，把人民内部矛盾当成敌我矛盾对待。今天听到了在所谓六·廿事件中遭到打击，围攻，甚至迫害的同学的发言。我听了这些材料，我心中感到沉痛。为什麽把敢想，敢说，敢干，天不怕，地不怕的青年──他们一片热心，保卫毛主席，保卫毛泽东思想……说成是反党反社会主义？我们想一想，如果扣在自己头上，精神痛苦该有多大？当然影响不只一部分遭到围攻，打击的同学。它的影响是群众斗群众，同学斗同学，造成革命群众分裂，这是很严重的後果。这个恶果需要相当长的时间才能消除。沉痛的教训要深刻记取。所以我要在这里向遭受打击，围攻，甚至迫害的革命师生赔礼道歉。
    所以，同学们，同志们，我们犯了这样的错误，你们还说我们是老革命，我们心理十分不安。老革命比起同学们，同志们，我们是大大落後了。我们真诚地向毫无畏惧的，有真正革命精神的青年一代学习。当然，最根本的是学习毛主席著作，你们学的好，我们学的不如你们，大大没有同学学的好，也用的不好，千条万条根本一条就在这点。犯方向的错误，路线的错误，归根到底是毛泽东思想没挂帅，是不按毛泽东思想办事的问题。稍离开点毛泽东思想就要犯大错误。工作组要负责接责任，上级要负责，工交口，特别是我个人要负责。今天传达了吴德同志昨天的讲话，新市委也犯了方向的错误，路线的错误。首先上级要负责工作组也要负它的责任，各有各的账。我们上面要承担责任，不能都推到工作组。这个错不单是铁道学院，是相当普遍的，这是责任问题。必须指出，我们学校的文化革命委员会，文化革命小组，运动中的积极份子，党，团员，他们没有责任。（上面一句重复了一遍）我要重复一遍，责任在上边，在工作组。怎麽能在他们呢？他们是在工作组领导下工作的嘛！这一点要讲清楚，这是有利於革命师生内部团结的讲法，加强团结。现在由于方向的错误，路线的错误而产生的恶果，就是革命师生员工内部产生了隔阂。这个隔阂，对工作组错误的看法，对前一段的错误，争论不休，争论得很激烈，很凶。这种情况不只铁道学院一个，其它学院也是如此，这是方向错误，路线错误的恶果。人民内部这样争论不休，不利於我们进行一斗，二批，三改。
    工作组郭鲁作了初步检查，有的很满意，有的很不满意，两个都是很。看到这隔阂，隔阂比较深，比较尖锐。我对工作组犯的方向错误，路线错误，我同意有些同志的意见，对工作组有决定，要撤离。同学们可以揭发批判，揭够，批够，需要再来检讨还可以回来检讨，市委决定中讲过，但是两种意见还是很尖锐的对立。中共中央决定的精神，人民群众中有不同意见是正常现象，几种不同意见的争论是不可避免的，是必然的，有益的。群众会在正常的辩论中，肯定正确，改正错误，逐步取得一致。有的同学说，这样辩论要辩论多久呀！什麽时候才能一斗，二批，三改呀！我觉得这个意见有道理。但是既然有不同意见，还要辩论，但有了中央决定可以加速我们统一认识。我看两种不同意见，按中央决定精神，认识有了提高，这是可喜的现象。比方说工作组成绩是主要的，缺点是次要的同学，今天也揭发批判了工作组的不少错误。有的同学说：可以不可以说工作组的成绩是主要的，但也犯了方向的错误，路线的错误。你们同意不同意？（有人说同意，有人说不同意）不能这么说，恐怕不能这么说，这两句话怎麽能放在一起呢？这两句话不能放在一起。犯了方向错误，路线错误，怎麽能说成绩是主要的呢？错误不是主要的，为什麽要撤销工作组呢？这是我的意见。（掌声）大家都鼓掌，好像都表示同意，不赞成的也可以辩论嘛！
    我上次犯了定调子的错误，这次我表示不再犯这个错误。工作组集中整训，就是为了按中央精神总结前阶段工作，揭发批判前阶段方向的错误，路线的错误。现在工作组内外夹攻，上下夹攻，这样经过一段斗争，我们的认识就提高起来了。犯了方向错误，路线错误是件坏事，坏事在一定条件下可以变成好事。条件是首先要充分揭发批判这个错误，认识错误，承认错误，然後采取措施，坚决改正错误。一句话，更高地举起毛泽东思想红旗。在这样的条件下，才能由坏事变好事。所以，我们现在对工作组批判揭发，对方向性的错误，路线性的错误作斗争，就是为了使坏事变好事。毛主席教导我们，错误和挫折教育了我们，使我们比较聪明起来了，我们的事情就办得好一些。任何政党，任何个人，犯错误总是难免的。我们要求犯得少一些，犯了错误则要求改正，改正得越迅速越彻底越好。犯了错误也不要怕，要彻底唯物论的无所畏惧的精神，把坏事变成好事。
    其次，关于工作组还要说一点。周总理在清华一次辩论会上说，工作组同志绝大多数是好的，是愿意革命的，但是好心肠没有办好事情，这是老革命碰上新问题。现在不要他们背包袱了，要诚恳地向同学们检讨。这一条是符合铁道学院的情况，即工作组大多数同志是好的，好心肠没办好事，但工作组的错误主要由郭鲁同志负责。郭鲁同志刚才讲了这一点。
    中共中央的文件是伟大的纲领性的文件，给我们提出了光荣的伟大历史任务。在当前，我们的目的是斗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批判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批判资产阶级和剥削阶级的意识形态，改革教育，改革一切不适应社会主义经济基础的上层建筑，以利於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制度。这是一个光荣，伟大的历史任务，我提出几点意见供大家参考。
    一，现在我和大家一道（包括我们自己在内）要认真学习中共中央决定，要像社论里提出的，学习它，精通它，运用它。主要是学习它，统一认识。刚才讲的师生有对立有隔阂，要消除。以中共中央文件为武器、为准绳来统一认识。按决定精神，大家学会决定中讲的，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我相信革命师生，采取自己解放自己的方式，一定能够做到。就是要按照中央精神，各种不同意见的同志，在大方向一致的前提下，不要在枝节问题上纠缠。什麽叫枝节问题？例如在辩论工作组，要澄清许多事实，我有很多问题无法讲，因为我没带录音机，一句两句常有出入，不要在具体情节上花过多的时间。要抓大方向，要抓事物的态度问题。至於某些具体情况会有出入，我们一定要在大问题上一致起来。当然，百分之百的统一也不可能，允许少数人保留意见，有这一条就解决问题了。
    二，闹革命第一要有革命的武器，第二要有组织。决定中讲，文化革命小组，文化革命委员会和文化革命代表大会，是群众在共产党领导下的自己教育自己的最好的新组织形式，这是党同群众密切联系的最好桥梁，这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权利机构。按中央精神，重新改选文化革命小组。原来的文化革命委员会，文化革命小组，不是按照中央精神立的。选举是个很大的事情，也是群众自己教育自己。放在什麽时间，我看放在消除隔阂以后再选比较好。隔阂大，就很难产生。据别的学校的经验，要花很长的时间，一个班一个星期产生不出来。我不是定调子，这是我个人的意见。
    三，根据中央决定，搞好运动的关键在于信任群众，依靠群众，尊重群众的生产精神，坚持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我在上面讲的再也不能犯前一阶段的错误，就要相信群众，否则就会犯错误。将来革委会，也会有这样的问题，也有当群众学生，先生的问题。当领导就会有这样的问题，也有当学生和先生的问题。要坚决依靠革命左派，要注意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集中力量打击一小撮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右派分子，关键就在这里。
    我坚信广大的革命师生员工，会以毛泽东思想为武器，同时学习和掌握中共中央《关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决定》……（大字报撕落）强大思想武器，这是会进一步团结起来，冲破重重障碍，发挥革命造反精神，恢复六·廿精神。在前面的发言中，有的同学说六·廿以后冷冷清清，班与班，系与系不串联，没有那样蓬蓬勃勃，这是前段错误路线的恶果。现在，我们要发扬六·廿革命精神，发扬革命造反精神，打倒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横扫一切牛鬼蛇神！把伟大的，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北京矿业学院

    一九六六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戚本禹在北京矿业学院的讲话
矿院红卫兵打倒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的斗争，震动了全世界，他们说你们给煤炭部的大字报，把煤炭部变成了大报纸。（大家笑）是一个大标语。全世界非常注意矿院红卫兵的斗争。（鼓掌）我们斗争搞得很好，要总结经验，把这个仗打得更漂亮。希望红卫兵有什么意见将来可以提出来。这样是不是更好些。
问题很多了，我刚才收到了几封信，有的是红色游击队给我的。我说的对不对，大家来讨论，对的你们就听，不对的你们就批判，无产阶级专政下的大民主嘛！
我今天准备讲几个问题：
一、目前文化大革命的形式；
二、两条路线的斗争；
三、怎样团结大多数的问题；
四、怎样巩固我们的队伍；
五、怎样和工农兵相结合。
你们所提出的问题，我归纳了一下是这样，时间不一定够，谈到哪里算哪里。
第一个问题江青同志在十二月二十三日（在大会堂）接见红卫兵的大会上讲了，我们目前形势是大好的。对形势有不同的看法，反对文化大革命的一小撮人说是搞糟了，我们就说现在形势大好。在一年以前的时候，刚提出《海瑞罢官》的时候是冷冷清清的，旧北京市委、旧中宣部对上海出的小册子就不让在北京卖，只是批判吴晗。现在不仅是旧北京市委、旧中宣部的黑线被揪出来了，而且把我们国家中从解放以来一直坚持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也都挖出来了。所以苏修、美帝他们把我国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看成是世界上的第一件大事情。他们非常害怕这件事情。他们原来希望我们国家第二代，第三代和平演变，看来，毛主席这一代和平演变是不行了，但是我们这一代比那一代更厉害。他们非常惊慌，非常恐惧。他们天天骂我们，他们骂我们，我们才感到舒服呢！这说明我们做对了。毛主席说：“被敌人反对是好事不是坏事。”敌人疯狂攻击我们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说明我们做对啦！这是形势。
从煤炭部来说，长期以来，毛主席、党中央对煤炭部的工作是很不满意的，还有很多批评，煤炭部是不是给你们传达过？你们知道不知道？（大家答：不知道）毛主席说过：煤炭部做官当老爷，还不如改成煤炭科算了。这是对煤炭部的批评。特别是文化部，是帝王将相部，卫生部是老爷卫生部。毛主席多次批评了煤炭部。煤炭战线上广大职工做出了很大的成绩，给我们国家做了很多的事情，而煤炭部领导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并没有干好事。煤炭部张霖之是彭真的死党，炮轰煤炭部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做得很对，做得很好！（鼓掌，呼口号）但要打倒这一小撮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我们这个炮火还不够，还要继续炮轰，狠狠地打击！（鼓掌）这是第一个问题吧。
第二个问题是两条路线的斗争。怎样进行两条路线的斗争，在煤炭学院怎么搞法？你们搞得很好，大家都提出要抓住两条路线斗争的纲。有一个红卫兵战士来信，对北京矿业学院红卫兵有一个批评，抓两条路线的斗争抓得不紧，提了意见。不管他是哪一派的，这个意见可以考虑，就要抓住两条路线斗争的纲。我们国家从解放以来，一直有两条道路的斗争，一条是社会主义道路，一条是资本主义道路，这两条道路一直在斗争。这两条道路反映在党内，就是两条路线的问题。党内有一批人，一小撮人，他们要走资本主义道路。解放以来这一小撮人整天梦想走资本主义道路。以毛主席为代表的党内大多数革命的同志，坚决是走社会主义道路的，一直在斗争的。十月革命解决了一个资本主义国家夺取政权的问题，十月革命开辟了这个道路。但是社会主义国家中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谁战胜谁的问题，十月革命没有真正的解决。怎样在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在一个无产阶级胜利的国家，巩固无产阶级专政，保证社会主义国家胜利的问题，都是十月革命没有解决的问题。十月革命解决了武装暴动，夺取政权。至于怎样防止资本主义复辟，把红色江山世世代代传下去，怎样保好江山，十月革命并没有解决。所以，十月革命的故乡，就发生了修正主义，发生了篡夺党和国家的领导的事，使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走上了资本主义复辟的道路。这说明革命以后，无产阶级怎样保持政权，是社会主义国家、无产阶级掌握了政权的国家的头等重要的问题。我们的文化大革命就是要解决这个问题。
毛主席领导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给予全世界无产阶级树立了新的榜样。就是在一个无产阶级取得胜利的国家，怎样解决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问题，怎样解决防止资本主义复辟的问题。这个意义是很重大的。我们这一次在学校中搞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首先要抓住这个纲。其它的一些问题，例如，在一些做法上有些不同，这个红卫兵里，这个班里，这个派里的同志和那一派的同志，只是有些做法上的问题，不是什么很大的原则分歧，就不要再纠缠不休。要用最主要的精力，去抓两条路线的斗争，两条道路的斗争。这是关系到我们国家命运的问题，关系到每一个人的问题，关系到世界命运的问题，要紧紧抓住这个纲。昨天，江青同志特别强调了这个问题，我们的红卫兵战士要很好地学习江青同志的这个讲话。研究一下在我们学校怎么抓两条路线斗争的纲？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他们从解放以来就是要走资本主义的道路。这个问题不是每一个老百姓，每一个工人，每一个农民，每一个革命同志都清楚的，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需要很好地认识清楚。
他们提出“三和一少”，“三自一包”的方针，这是修正主义的方针，“三和一少”就是跟帝国主义和跟修正主义和跟反对派，资产阶级右派国家和，少去帮助那些革命的国家。“三自一包”就是南斯拉夫的自负盈亏嘛！就是企业不要搞社会主义，对搞社会主义经济没有信心。上一次我在二机部对他们说：如果那时候不是毛主席掌舵，而是他们掌舵，我们的国家就要改变颜色了，那社会主义企业很快就会解散了。就在那个时候，哪能还有社会主义！我们有伟大的舵手，有个掌舵的，（才使）我们的国家沿着正确的航道前进。如果他们掌了舵，农村里很快就会分化，那个时候已经分化了。分化的很大，产生了新地主。如果继续下去，就要产生新的资本家。上海已经出现了许多地下工厂。我们这些年就是在大风大浪里过来的。有我们伟大的舵手毛主席掌舵，我们全靠这一点。我这样说，可能有些人反对，他不了解这一点，就象我们坐在船上安安稳稳、安安静静地睡觉。就在这个时候，我们伟大的舵手绕过了许多暗礁，经过很多斗争，绕过很多危险。可以看出舵手的重要性，统帅掌握国家命运，领袖是很重要的。什么人接班也是很重要的问题，两条路线斗争解决的一个大问题就是接班人的问题。谁来接班呢？我们现在高兴了，我们党中央选出了林彪同志，他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他来接班。（热烈鼓掌）我们国家有伟大的领袖、伟大的导师、伟大的统帅、伟大的舵手毛主席掌舵。林彪同志作我们的副统帅，我们国家的无产阶级革命就有保证，人民的幸福生活就有保证。而由那些人掌舵是不行的，他们整天想怎么和苏修和平共处，不要搞紧张了，说什么你们现在又紧张了，和苏联的关系搞坏了，你们孤立了，帝国主义反对你们了，进不了联合国。他们害怕得不得了，要对敌人投降。农村也不行了，还是包产到户吧！把地分给农民吧！还让吴晗，翦伯赞做资本主义复辟的舆论准备。我们国家如果还是这些人掌舵的话，他们就要变成新贵族，你们其中有人还可能变成背叛自己阶级的新贵族，而广大工人、农民还要做牛做马，我们国家就变成苏联了！向帝国主义妥协了，不支持越南了，和苏修妥协了，这不就是资本主义复辟了吗？我们的广大劳动人民要重新做牛做马。
这次两条路线的斗争关系到国家命运，关系到我们每个人的命运，关系到子孙万代的命运。我们每个人要关心这件事情，把自己投入到两条路线的斗争中去。我们经过学校的斗争，就能认识到两条路线的斗争有重大的意义。要立足矿院，放眼世界。（鼓掌）因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不仅关系到我们国家的命运，而且关系到整个世界的命运。如果中国资本主义复辟还剩下阿尔巴尼亚，那么全世界历史要走曲折的道路，要倒退几十年甚至几百年。为什么外国人关心你们的斗争？关心煤炭部的大字报？他们要关心，就是关心到世界革命了。因为他们感到这个斗争同他们有关系。那些资本主义国家的记者不是一点事都不懂的，他们还有点阶级敏感性。我们有阶级敏感性，他们就没有吗？他们嗅到气味不对，希望中国搞资本主义复辟破灭了，所以他们要骂呀！我们要把主要斗争矛头，主要斗争方向对准那些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对矿院的、煤炭部的，甚至以煤炭部更高的，要狠狠地斗。林彪同志、陈伯达同志在八届十一中全会上的讲话，要发给全体红卫兵战士学习。那里把刘、邓路线，刘少奇、邓小平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提出来了，就是要抓住这条斗争的纲，抓住反对刘，邓反动路线这个纲，他们是最大的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来，斗争很激烈，你们矿院就是一个典型。从你们矿院双方矛盾的斗争来解剖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原形，把矿院的斗争提高到两条路线的斗争上来认识，这样我们就会把斗争提高，把斗争的纲抓住。
至于矿院的一些小丑，斗争他们，批判他们，用不着化很大精力，用不着老跟着他们纠缠。他们只不过是小走卒，你们几千人和几个小卒纠缠没有多大意思。要抓住大的，两条道路斗争的纲，通过斗争小走卒来认识两条路线斗争的重要性。有同学说要搞两条路线的斗争没有材料，我们说材料都在你们这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统治五十多天，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搞得冷冷清清，围剿革命派，你们最清楚。那是他们的路线贯彻下来的。如果你们到北京市每个学校去一下，什么自杀、围攻、斗争、残酷斗争，把那些材料集中起来，汇合起来，那是惊心动魄的。
清华大学是王光美去的，五十天死了三个人，都是很好的革命同志啊！蒯大富，现在他们不是反对吗？差点被整死！有一个同志卧轨了，他写了遗书，是很好的血书，对毛主席充满了感情？他卧轨没有死，压断了一条腿，现在还在医院里。我们要让每个人都认识到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危害性。你们看看王光美，她是凶神恶煞，他批示工作组长作报告，她光写厉害话，简直是凶神恶煞！王光美是什么人？是资产阶级分子，彻头彻尾的资产阶级分子！腐烂了！你们看过刘少奇访问印度尼西亚的电影吗？你们再看看，那是大毒草，那才是真正的大毒草。有的人给我贴大标语，说我的讲话是大毒草，我看给她贴大标语，她是什么东西？那是资产阶级向我们进攻啊！电影出来后，她很得意，很欣赏，飘飘然，自以为得意，丑态百出，简直令人作呕！我建议你们看看这部电影。她个人坐在屋子里边，戴着项链，穿什么衣服，她是哪个阶级的？（同学回答：资产阶级的）还有同苏加诺唯唯诺诺，简直给祖国丢脸！我们国家要这个样子？这样子还不变质？早就变质啦！他们怎么能够允许革命师生有革命性！你们不是很会写文章吗？谁写了给我。这才是彻头彻尾的大毒草。对他们一小撮人，我们要藐视他，只要群众起来，有毛主席领导，那么我们什么阻力也可以冲破。毛主席教导我们：“在战略上要藐视敌人，在战术上要重视敌人。”因为他们还有一小撮小兵，所以我们如何进行斗争还要很好地研究，虽然他们是一小撮，但毕竟还是那么一小撮。
秋后算账是从你们院传出来的。（同学们说：是王任重搞的）王任重你们很了解，我就不说了。（同学们：不了解）王任重原是中央文革小组副组长，但他的话不能代表中央文革，他做的事中央文革不知道，是外地来京革命师生揭发的。你们可以揭发他。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你们这里不是有许多“反革命分子”、“起义的叛徒”……这些人才是真正的革命同志。如果我们是叛徒，我们就是要叛变他们（指王任重），其实他们才是真正的叛徒。秋后算账你们怕不怕？（同学们：不怕）账是要算的，我们现在就算！武汉革命师生给我寄来很多王任重的大字报，这就是算账！我看写得很好。他们把我们看成“游鱼”，扣上“反革命”、“叛徒”的帽子，他们作威作福。但是，他们一定要破灭，要失败的，这是历史发展的规律。秋后算账不是反攻倒算吗？资产阶级把账本藏在地下、天花板上，很多地方。那一小撮人算什么，我们不怕！你们不怕吧？（同学们：不怕！）
三、怎样团结大多数？我们团结大多数是毛主席的一个很重要的战略思想，我们中国革命的胜利就是靠的这个思想，把大多数的群众团结在我们的周围，把国民党打垮了，把地主打垮了。社会主义革命也是靠团结大多数。矿院同学做得很好，把大多数团结起来了，但是有缺点。要真正地掌握、理解毛主席的团结大多数的方针，依靠坚定的革命左派，团结大多数，孤立一撮顽固的势力。
哈尔滨师范学院，他们在两条路线的斗争中怎样团结大多数的呢？这个学院原来的革命派有三百多人，现在发展到二千五百人；多数派原来三千多，现在是四百多。革命派不仅在人数上，而且让毛泽东思想占领了阵地。开始他们争材料很厉害。他们学习毛著后，组织大家学习，提高了认识。这些材料是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搞的，不能怪同学，要揪上不揪下，不要死材料，要活材料。光要材料不要思想就不能触及灵魂。后来采取了争取的办法，保守派非常感动，自动地把材料交了出来，当众烧毁。对于受蒙蔽的同志再采取教育的方法。在两条路线的斗争中，活学活用毛著，做政治工作，开个欢迎会，个别谈心，以各种不同的方法来进行工作。劈拍劈拍的暴雨不好，造成两方面的对立效果不好，后来改变了方法，用毛主席的方法找他们谈心。有的同学找他个别谈心的时候，被赶出去，不谈话，没有办法，所以再三去，非常诚恳。他们两个晚上不睡觉，看材料，谈两条路线的斗争，反复地谈，结果使受反动路线蒙蔽的同学非常感动，使他认识到了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来源实质。说：“你们先造反，我们后造反。”这边说：“革命不分先后。”后造反的同学说：“我死也跟你们，跟定啦！”也有些同学退出了保守派的组织，他们就开小欢迎会、大欢迎会，读语录，对他们进行教育、谈心。革命派确实做了许多工作。
有个外地同学在串联来京时，一路上受了很多教育。到天津时，他写了声明，要退出保守派的组织，要革命，要造反，造反以后再见毛主席。（注：一路上他感到自己确实犯了错误，确实是执行了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对不起毛主席。）
有的同学退出首都红卫兵以后感到有压力，他们那一派说他是“叛徒”，你们起义是“不坚定分子”、“投机分子”，他们的压力很不好受，你们可以体会他们的心情。告诉退出来的人，不要怕他们说你们是起义，要顶得住，要坚定就永远坚定，造反是造定了。你骂我多厉害，我也要革命，你骂我“狗崽子”我们也要革命，是不是狗崽子要经过实践来看。同学们说，我们向毛泽东思想、向真理投降，感到无限光荣、无比自豪。过去受蒙蔽，现在站到毛主席的路线上来，就是好的。两条路线的斗争还有的是习惯势力的影响，那就要帮助他们，而不要提得很高去批判他们。
今天来时有人对我说，要我不要说我的讲话是大毒草，（因我院“首红”一小撮人把戚本禹“一一·一二”的讲话叫大毒草）要硬一些。我的话硬不硬？（同学要起来）我从来也不承认我的讲话是大毒草。对红色游击队（保守派）提一点，他们大多数是好的，可以争取。你们在一些个别做法上是有缺点，要克服缺点把工作做好。他们不是不敢回来吗？我看还要求他们回来，欢迎他们回来，我相信你们会有这样大的政治气魄的。（这时戚本禹和大家学习《毛主席语录》关于培养接班人的第三条标准，接着回答了几个条子。）煤炭部其他副部长的好坏，由你们自己决定。张霖之是不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由你们自己决定。
四、怎样巩固自己的队伍？刚才还漏一点，就是抓人的问题，你们抓了三个人是吗？我想，除了那些反对毛主席、林副主席的要抓，这些人是反革命的，对那些反对戚本禹的不要抓，你们抓了没有？（同学：没有！）你们做得很好，没有抓。戚本禹可以炮轰，戚本禹是不怕炮轰的。（掌声）不要给这些人扣上“反革命”，这是我要说的。反对陈伯达、江青同志的，也不要抓，这是陈伯达、江青同志要我代他们说的。但我个人的看法，对陈伯达、江青同志进行人身攻击的，要批判。（大家叫喊：抓！）你们要按江青同志的意见办。反对毛主席、林副主席的要抓，不客气。不要抓得太多，要抓少量的最坏的。不那么坏的，要放在学校里作反面教材。受群众监督，你们考虑一下，但是不要私设刑堂，拘留所。中共北京市委的“通告”是中央批转的，要按中央的指示办事。这个“通告”是针对保皇派发的，对革命的同学也是有约束作用的。搞秘密组织进行反对毛主席和林副主席的反动活动的要抓，要坚决镇压。我们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我们不是睡大觉的，吃干饭的。李洪山要踢开中央文革小组，应该抓。（大家呼口号：戚本禹同志的讲话好得很！）我的讲话还有缺点错误，不会好得很。总理也批评过我几次，但是“一一·一二”的讲话，还没听过批评。（掌声）（按：“首红”一小撮造谣家们说总理批评过戚本禹同志“一一·一二”的讲话，戚本禹在这里这么讲是有针对性的。）反对戚本禹，不能说是反革命。不要抓！
现在，红卫兵发展中遇到了问题。毛主席在建军中遇到的问题，红卫兵遇到了。毛主席说，军队是为政治服务的。解放军是突出政治，我们红卫兵应该怎么办？是拥护毛主席的路线，还是拥护刘、邓路线？遇到许多问题，如反对极端民主化，加强组织性、纪律性，反对个人主义等，这些问题我们都遇到了。我们要边战斗边学习，提高我们红卫兵──毛主席的战士的水平、战斗水平，我们的队伍就能巩固壮大。特别要说一下，左派队伍常闹纠纷的问题。左派的队伍要在斗争中不断前进，在批评自我批评的基础上加强团结。否则就不能继续做左派。左派必须在革命中不断前进，必须以毛泽东思想作批评与自我批评的武器，在原则基础上不断加强团结，否则左派就要有变化。现在左派的矛盾无非就是几种，一种是原则分歧，对这种分歧不应该合稀泥，不应合二而一。应采取同志式的态度，争论清楚；第二种是方法、做法上的分歧，可以通过互相间的研究采取正确的方法解决。一时不能取得一致时，要求同存异。这些意见是根据大多数人的意见来搞，如果有不同意见可以保留；第三种是思想作风上的一些分歧。由于这个，你个人主义，他狭隘，就闹起来了，这种矛盾很多。这要经过学习“老三篇”，学习毛著来解决。左派要在斗争中不断前进，要在批评自我批评的基础上加强团结，否则，如果左派队伍不团结的话，斗争就不能胜利。特别是领导核心，一定要保持密切、牢固的团结。当然我是说在一定基础上，在路线一致，即在毛主席路线的基础上的团结。如果哪个成员不适合，可以改选，但要经常保持领导核心。如果没有领导核心，我们就没有办法作战。只要这个领导核心，他是执行毛主席的路线，他基本上是好的，我们每个成员就都要拥护他、支持他，不要拆台。这对斗争很重要。如果你们没有这样一个坚强的团结的队伍，就要打败仗。
五、怎样和工农群众相结合？你们有些人要下厂、下乡搞革命串联，怎样和工农结合，和群众结合呢？你们要安排一下，如果都走了，都去了，路线斗争谁来搞？
下乡、下厂也要搞路线斗争，也要抓这个纲。而毕竟我们还是矿院的，煤炭部也要有人。所以要安排一下。
领导核心中，不要所有的人都下去，要分期分批地下去。这个月谁去，下个月谁回来。有纪律性的问题，不要极端民主化，我愿意来就来，我愿意走就走。既然参加一个组织，就要下级服从上级（这是对立统一的），什么时候串联，什么时候回来等等都要经总部同意。要有组织性、纪律性。例如解放军，也这样愿意走就走，愿意来就来，那还能打仗？现在有一种极端民主化的做法，红卫兵也有人各自为政，老子愿意什么时候干，就什么时候干，什么时候睡觉就什么时候睡觉，活动愿意参加就参加，不愿意参加就溜。我们班、排、连，小队有队长，战士要服从班长，组长的。当然我不是提倡奴隶主义，如果有不同观点感到这个队伍不好，不执行毛主席的路线，可以退出。而这个队伍执行的是毛主席路线，你不服从它，大家各一摊，愿意怎么搞就怎么搞，至少这支队伍不是坚强的，不是马克思主义的。下乡、下厂有些人有热情，要安排安排，都下去以后，学校的斗批改、两条路线的斗争没有人搞了。下厂可能和工人有冲突，有些正确的冲突，和保守派的斗争。也有的是不必要的冲突。和工人中思想保守的人，也会有斗争，它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红卫兵下去，应该怎样和工人结合？刚才我看到了一些材料。北航“红旗”、清华“井岗山”、机械学院等十三个院校的四百多人到第一机床厂去劳动，在工人中间宣传毛泽东思想，宣传党的方针政策，取得经验很好。他们拣重活干，与工人劳动服从命令听指挥，尊重老工人，在业余时间宣传毛泽东思想和文化大革命，访贫问苦，做好事，女同志甚至帮助工人家属带小孩，洗尿布，见活就干，很快就和职工打成一片。有些职工起先反对他们，后来说：“你们不愧是好样的，是毛主席的好学生，名不虚传。”很受感动。他们在帮助工人学习毛著时，工人很高兴地说：“你们这样一说，我心窍大开，毛著说到我心坎上了。”他们放掉臭架子，老老实实地当小学徒，很主动。如果你先当老师就很被动。你当小学徒，你会学到很多东西、工作方法，你要当老师，就打败仗。我也在工厂做过学徒，一进去机器一转，我晕头转向，不知东南西北，你要摆架子，还能行吗？他们每天上班都提前擦机器。工人说，毛主席的红卫兵，名不虚传，评价很高。他们在两条路线斗争中，很注意进行斗争的方法，他们访问了一个受压制、受迫害最大的一个工人李加才被打成“反革命”的人，整理出这份材料，做为活教材进行教育。那里有捍卫团，他们就把材料给捍卫团看，给他们念、讲，原来有些受保守派蒙蔽的，通过这些教育以后，感到自己打错了自己的阶级弟兄，痛哭流涕，于是捍卫团发生了大分化，很多人参加了革命派。这样的下乡、下厂，我感到很好。我希望下乡、下厂的同志，都要以“红旗”大队的这些同志为师，学习他们的榜样，到工厂去，到农村去，跟工人打成一片，做工人的小学生，在农村开展的文化大革命中起促进作用，起先锋作用。


    北京化工学院
    
    一九六六年十二月十七日，谷牧接见工交联络站和北京化工学院部分师生谈话纪要
谷：你们的闯劲大，原来说来两个人。现在来了这么多。（同学笑了）女同学这么多？
同学：是的。
谷：女同志造反造得更好嘛！你们都是化工学院“按十六条革命的造反队”的吗？
同学：是。还有工交联络站的同志。
谷：你们造什么反？
同学：我们造薄一波、陶鲁笳的反，造工交口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反。
谷：那你们的权力比我和余秋里都大。
同学：我们工交系统联络站不仅搞计委口负责的几个部，而且搞建委口负责的几个部。
谷：你们和第三司令部有联系吗？
同学：我们工交系统造反联络站是第三司令部的，象地院“东方红”、林院“东方红”、轻工“红鹰”等等。我们“按十六条革命的造反队”也是联络站的，我们哪个司令部也不是，是独立兵团，毛主席就是我们的最高司令。
谷：你们和第三司令部有矛盾吗？
同学：我们在造刘、邓、彭、薄等反党分子的反上是一致的。在造工交口，造薄一波、陶鲁笳的反上我们是联合作战的，在大方向上我们是一致的。
谷：你们是在批判薄一波、陶鲁笳的时候联合起来的吗？
同学：是的。
谷：收到你们的信说见不到徐今强？
同学：只见到他的秘书了，说徐部长很忙。
谷：我保证你们见到徐今强一次，好不好？（同学：那太好了！）
同学：最近《红旗》杂志发表了十五期社论，如何理解社论的精神？革命学生与工人相结合，出现了新的开端，大批的人去工厂，应如何对待？
谷：学生搞革命，总是要与工农相结合的，总的精神是欢迎学生下工厂。开始时大批下厂了，以后要具体安排，逐步做到有组织、有计划。我的观点是先下到重点厂、大厂。重点厂、大厂是国家的骨干，要保证完成生产任务，学生的力量要发挥。你们是什么学校就去什么工厂吗？
同学：是的，打算这样做。
谷：这个办法也好，有利于揭发部里的问题。
（赵同志插话：可以由部统一安排下厂）
同学：部里不给开介绍信。另外，本地学生不能都到本地的工厂去，那么路费怎么解决？
谷：路费问题要上报总理研究。
同学：在外地串联还没有回来的，是否可以不回来就地下厂？
谷：这个问题要研究。
同学：我们发现纺织部、地质部、林业部有私自烧黑材料的情况，这是不是反革命行为？
谷：关于私自烧黑材料的问题，我已通知各部停止烧，没有协商好的，就不能烧，否则是错误的。
同学：这只是错误吗？
谷：你们给上纲了。具体问题要具体分析。象薄一波烧材料，销毁罪证，这是明明白白的反革命行为。具体到部里的问题，是没有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划清界限，是抵制中央指示。
同学：说他们这样做，是抵制中央指示，我们认为是说轻了。
谷：你们的意思要么就是革命，要么就是反革命了？在中央工作会议上，毛主席和林副主席说过，犯了路线错误，一般是属于人民内部矛盾。
同学：矛盾也可以转化嘛，总是抵制中央指示不改正错误，就会转化成敌我矛盾。
谷：他们再不改，矛盾就会转化。
同学：中央发表了“抓革命、促生产的十条规定”，如何抓革命促生产？工人成立了革命组织就会有人脱产，如何对待？脱产的人数是不是有个比例？还有，有关保密厂的问题怎么办？学保密专业的能不能进保密厂？
谷：“抓革命、促生产的十条规定”，我们研究过，现在先搞起来，没有经验，十条中不可能把所有的都写进去，工厂中这么多造反组织，一个脱产的也没有，不可能。按十条规定，不提倡脱产，要在业余时间干革命。基层干部要做到能上能下，最好半天生产，半天脱产，不能形成管理阶层，不能一脱产就在上面发号施令。文化大革命中，脱产的要少些才好，脱产的要尽量少，脱产越多的越没有发言权。南昌有几天除了水电厂外，都停工了，有的工厂也临时停工，这不好。要抓革命、促生产嘛！
关于保密厂的问题，有的地方本身就是保密的，是有关战备的，这关系到世界革命的大事，这样的地方同学们就不要去。学保密专业的是否可以到保密厂去，以后可以考虑，中央要作指示的。有些问题是可以商量的，把情况讲清楚了，同学是可以不去的。
谷问王：你是代表工交造反联络站来的，还是代表造反队来的？
王答：我主要是代表工交造反联络站来的，顺便把我院的一些问题反映一下。我们工交联络站重新改组了，我们要重新宣言。现在，发起的单位、其它院校和各部共十个单位，我们要求谷牧同志和余秋里同志承认这个联络站。
谷：昨天经委不是承认你们了吗？
同学：他们是口头承认的，实际上百般刁难。我们要揪薄一波、陶鲁笳，他们也不给材料，薄一波的反党罪行为什么不能示众？他们不搞，我们自己汇编材料。中央积极支持我们。就是中间那些人物，怕这怕那，就是怕丢乌纱帽。
谷：我承认你们的联络站，凡是你们革命造反的要求，我们都积极支持，必要的物质，我们一定给你们。关于薄一波的材料问题，薄一波批的文件，薄一波与陶鲁笳在各地的演讲稿可以给你们。只要有利于揭发薄一波的问题，又不违反中央的保密规定就行。这点我们是一致的。在工交口不把薄一波的问题搞深、搞透，毛泽东思想的根就不能扎深、扎牢。以前我们想先批刘、邓，然后再批薄、陶，这是框框，看来群众不等我们了。薄一波是与刘、邓联系在一起的。工业七十条、托拉斯就是他们搞的。我们和你们一起干。
同学：是不是我们也派一两个人一起去查一下材料？
谷：我们一定派人去查，请你们相信我。
同学：经委给中央汇报的材料，能不能要回来？
谷：这要与余秋里商量，不能定，工交党委会记录、给中央的报告要与中央商量，要由中央保密库处理，可以给的，就把底稿给你们。
同学：现在经委关门搞斗批改。陶鲁笳第二次检查，票都不给我们，我们冲进去造了反，他们才给。以后开批判会，要叫我们参加。
另外，我们要把薄一波揪回来，彭真都从被窝里给拖出来斗了，薄一波为什么不能斗？我们不能让他去休养了！薄、邓等人的儿子在搞鬼，把矛头对准中央文革小组，对准林副主席，他们是有后台的，我们要把它弄清楚。我们认为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要与斗批改联系起来。我们要求中央三天之内给我们答复，否则我们就要采取行动了，请你请示中央。
谷：这个问题报告中央了，三天之内，从今天算起，好不好？
你们现在很自由，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我们要向你们学习，我们有框框，一下子去掉还不容易。我愿与你们保持密切联系。工交口是我和余秋里分管的，我支持你们，余秋里也支持，我们是一致的。以后你们可以随时和我们联系。以前接见得很少，今后要改正。这要向总理、江青同志学习。我们是上压下挤。
同学：你们应当自觉革命。
谷：我们相信群众，相信党。
同学：陶鲁笳怕群众就怕得要死。
谷：我们不怕群众，心中没有鬼，就不怕嘛。我们怕你们干什么？还得靠你们反映情况呢！
同学：你们要是坚决按党中央、毛主席的指示办事，我们就听；你不按毛泽东思想办事，就造你的反。
谷：欢迎你们造反。

    北京医学院
    

    一九六六年十一月五日，陶铸在国务院接见北京医学院红卫兵的讲话
〖一九六六年十一月五日下午陶铸同志在国务院接见了北医“八·一八”红卫兵，“工农兵”红卫兵，“长征”红卫兵和医大“红旗”公社的六位代表，同他们进行了谈话。当日午夜以后，陶铸同志的秘书在国务院的西门外向北医，医大等在场同学传达了陶铸同志的讲话要点。现整理如下。〗
（一）今晚我刚从外边回来，听到你们要求接见，现在六位代表接见了。昨天找了孙正（国务院文教政治部副主任），张孟旭（文教办公室主任）听他们汇报了情况，委托他们向同学们谈话。今早以为大家走了，晚上回来才知道没走，大家等了两天两夜。（张同志解释道：陶副总理很关心大家的健康，并且这里还有很多女同学，现在他让大家回去。）
（二）要求见面的问题准备在十二日以前，卫生部门召开了一个会议，钱信忠、张凯同志准备作检查，陶铸同志到场，你们大家都参加，今天到这里的同志全体参加，不多一个，不少一个。
（三）关于罢官的问题，同志们完全有权利提，我完全有责任听，并向中央反映，最後由中央决定。中央九月廿七日已经决定撤钱信忠卫生部党委书记的职务。现在由孙正同志担任新的党委书记。党委改组的问题同志们完全可以提，卫生部党委要不要改组，如何改组，中央要进一步考虑。今後整个卫生部文化革命的领导，主要由孙正同志负责。凡是同学们所有的革命行动，孙正要坚决支持，孙正如果不革命，大家可以造他的反。
（四）关于向卫生部要材料的问题。
（1）陶铸认为根据中央军委指示，同学们向卫生部要材料是革命的行动。
（2）十一月三日发生的争执（指北医，医大同学向卫生部要黑材料，从而和卫生部部分群众发生的一场武斗）主要责任在卫生部，不在同学们。
（3）方向问题，比如打开窗子，柜子等，这是卫生部逼出来的。但这样的方法以后不要用，不要宣传。
（4）已经拿到的一些材料，按中央有关规定处理，有的退给本人，有的作为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材料，有的销毁。还没有拿出来的要交出来，中央有详细的补充规定，传达下来以后，按新的规定办。
（5）要求总理接见的问题，全国只有一个总理，总理已经六十多岁了，我们应该爱护总理，大家不要见总理了。

    
    一九六六年十二月二十二日，王力等接见北京医学院“八·一八”部分战士座谈纪要
〖开始，针对前“毛泽东主义”红卫兵联络员谷喜春的问题，随便谈了一下。〗
戚本禹：我听说你们要抓一个人，我很关心，来听听。
同学：谷喜春该抓不该抓？
戚本禹：你们先不要抓他，可以斗斗他，斗他主要是把同学的认识提高到批判刘，邓路线的水平上来。他只是一个小人物，是狗腿子。小狗腿子很多，这种人为了批判他搞大会，不值得。批判他是为了提高到两条路线的斗争上来。
王力：批判他们是为了肃清影响，团结同志。经过批判，如果他们悔改了，我们欢迎。我们要争取中间派，团结大多数。你们要提高斗争水平、斗争艺术，要学习毛主席的路线、思想，看到整个斗争的全局，不要扭在这个小家伙上。要加强领导核心的团结、巩固，不要光靠大会。现在已开过几次大会，很有政治气氛了，下面需要做细致的思想工作。对他们斗争要分析，讲究斗争策略，如何有利于争取大多数，彻底孤立一小撮。该抓的不抓，是我们的错误；不该抓的抓了，并不证明我们有力量。不是有人造谣说我们要抓三十万吗？（对戚本禹）
同学：他三次挑动外校同学打人。
戚：打人的要有确凿证据，看他是不是策划，有确凿证据的可以抓。
同学：有人反对十六条抓不抓？说“十六条片面，依靠左派不对，应该依靠红五类，如果我有能耐，给毛主席贴大字报。”
王力：赞成刘、邓路线的人是不会赞成十六条的。（戚：不是片面，是反对十六条）所以十六条是战胜刘、邓路线的产物。可以让他讲，但我们要批判他，要揭发、要斗争。
大字报要一分为二，大字报当然大部分是革命的，但大字报也有反革命的。
戚：搞白色恐怖的，制造武斗的，有组织地背后挑动人搞镇压勾当的可以抓。象李洪山写《彻底批判毛主席》这样的就立即抓，有多少抓多少。贴戚本禹的不能抓，贴他的（指着王力同志）也不能抓。陈伯达同志说，给他贴大字报也不能抓。江青同志还让我们转达：“给我贴大字报的不要抓。”（同学：江青同志歉虚）但我们要补充一点，搞恶意人身攻击的要抓。
王力：我们要深入地工作，看他的时代背景，是不是有计划，有政治阴谋，有没有地下组织联系。
要掌握政策界限，在中央通报前，有人操纵打人，但打的都是坏人。十一月下旬到十二月上旬这段时间内，出现了坏人打好人，镇压革命，所以中央发通告，要抓人。
同学：中央发出通告后，公安局有三个人来我校，让我们把彭瑞聪黑帮放掉，结果让我们顶了回去。可是有人打群众他们却不管。
王力：（对戚本禹）是，是有这种情况。中央通告是保护群众的，性质不一样。再一个，要经过群众讨论。最好也不要采取这个办法。
同学：中央文革小组有什么缺点，错误是可以提的，问题是在“一二·九”前后掀起的这一段小小的逆流，不是这样。（同学很少有革命派提意见的）革命派也有提意见的，九月下旬，在中宣部开会时，你们北医的不也参加了吗？
北航“红旗”也提了很多意见，批评得很尖锐，都很有用嘛！但不是在这个时候，采取这种方式。
同学：现阶段，如何处理同工农结合和学校内运动的问题？
王力：这个问题同志们自己安排，学校的如何搞？社会上如何搞？同工人、农民运动如何结合？与工农是一定要结合的，这是一个方向。如果只停留在学校中，没有工农，那就没有文化革命的结果，就不会真正地懂得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究竟要达到什么目的，学校的教育改革也就不知道改到什么程度。对革命的知识分子来说，如果不和工农群众结合，要彻底地改造世界观是不可能的。学校的教育制度要改好，若没有工厂、农村的彻底革命也是不可能的。而且工厂、农村的运动也需要学生参加。


    北京外交学院

    一九六六年十月二十日，陈毅接见外交学院革命造反团及红卫兵战士时的讲话
同学们，你们好！
你们很辛苦，你们今早四点多来到这里，为了见我，你们为了革命，我支持你们的革命精神，坚决支持你们。
我确实很忙，早上下午都开会，七点和阿尔巴尼亚签订一个协定，来已经十一点半了，从四十号（指外交部办公厅）把你们接到这里，确实因为很忙。不是不见你们，明天看报就知道了。
誓死保卫毛主席，我和你们是一致的，我保卫毛主席保卫了三十八年，我至少不落后于你们，能不能赶上你们，这个很难说，但我愿意赶上。我今天在街上看到很多标语，我对这些标语不发表评论，我是一个共产党员。
我认为，毛主席和林彪同志领导我们的党是占绝大多数。我比你们了解的多。我党在毛主席和林彪副统帅领导下，是最巩固的，最安全的，什么人来反对毛主席就一定要惨败的。今天不是别的什么，应该是彻底地消灭修正主义，彻底地打败美帝国主义的问题，彻底地消灭资本主义的问题！大家对这个问题要有信心。你们不要误会，我不是说你们没有信心，我也不是没有信心，我们都有这个信心，胜利一定是属于我们的。年青人好猜，我也是从年青时期过来的。毛主席掌握的是真理，真理是永远不可战胜的。毛主席一辈子左来左打，右来右打，把一切敌人和各种反动派都打败了。（这时大家一齐振臂高呼：祝毛主席万寿无疆！）
今天有什么问题，提出来，我就来帮助你们解决，我们都是一起搞革命的。
（听完了学院运动情况介绍以后，陈副总理接着讲）我们支持你们彻底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革命精神。
（我院同志对郑为之的第二次检查提了十个问题以后，陈副总理又问大家）同志们还有什么问题没有？
（一同学提完问题后，陈副总理接着讲）把你们的问题都交给我，等我再调查研究，等中央会议完了以后，再向你们回答。我们一定支持你们把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彻底粉碎。两条路线斗争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根本问题，不搞清，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有断送的危险。请同志们相信我，我们可以把这个问题搞清楚。
我是院长，工作组我也参加派了，但是我没有做院长工作。北京市委派工作组，我也参加了。任何错误都不回避，犯了路线错误的人，同样可以参加批判错误路线的斗争。我参加路线斗争四十多年了，我也犯过路线错误，我也多次站在正确路线参加反对错误路线的斗争。
问题等调查一下，等中央会议完了以后再回答。有材料一定要退，材料一定要彻底查要给你们，全部给你们。
（同学要求陈总代表我们与中央文革小组同志联系）我多次给他们提出来，要他们派人到外交学院、外语学院，但是我没有权力命令他们，我可以催他们。
周总理三番五次跟我讲，撤工作组以后，不要我插手。北京市委人力不够，我派政治部人员经常和你们联系。不能说不让插手，我就什么也不管了。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万岁！
伟大的导师毛主席万岁！
伟大的领袖毛主席万岁！
伟大的统帅毛主席万岁！
伟大的舵手毛主席万岁！
（陈总站起来讲）
我很感谢你们在这里等了二十几个小时，你们要发扬这种精神，你们这种精神我很赞扬。苏修、美帝国主义非常害怕我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我们坚决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他们最害怕红卫兵、反对红卫兵，我就坚决支持红卫兵。


    国际关系学院
    
    一九六六年八月二十日，邓小平李富春在国际关系学院的讲话
    邓小平（简称邓）：怎麽谈？本来昨天要谈的，是不是要这样谈！上次你们三方面的意见都听了，这次谈话人数多少不一样，八、八、六（三方面意见的参加人数）。有道理，多也有道理，没道理，少也没有道理。主要靠革命师生自己教育自己，自己提高自己。今天主要谈今後怎麽办？革命师生怎样团结起来，自己组织文化革命委员会。撇开院党委，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搞一斗、二批、三改。讨论这个问题好不好？
    现在双方争论最厉害的是院党委的评价问题。有三种意见，恐怕还不止三种意见，大致上是三种意见，各种意见恐怕还有不同。统一了方针以后，这个问题可以放到"一斗"里面。三个字，第一个字是斗，所有争论的问题都可以放到这里边来。对院系领导进行批判，最后定性质。院党委错误的性质和个人错误的性质，是院党委是黑帮？或者是某些人的错误严重？情况不同，都是斗字。同学之间为什麽不可以统一起来呢？双方同学不要顶牛，要平心静气，头脑冷静下来，这样定性质客观一些。我想没有人想把黑帮定成不是黑帮，把不是黑帮定成黑帮。我还是用上次的语言，大家不要用“派”字。
    第二是过去的那些帽子统统不算数。现在的革委委员只领导一部分人，总要统一起来嘛！党中央和毛主席把国际关系学院的责任主要放到革命师生身上。总要想办法搞一斗，二批，三改，顶牛顶久了总不好。我们不能说哪种意见对，哪种意见不对。我们还没有发现绝大部分同学想把运动搞坏。大家都赞成十六条，那里有方针，政策，观点，任务，目的，还有方法，争取团结大多数是方法，达到结果。最后还有改字，在斗、批的基础上改。过去有两个框框，一个是旧的资产阶级框框，一个是苏联的框框。我们自己有“抗大”。这是全国性的问题，所以这次文化大革命首先是大破。今天搞“抗大”，情况和过去有些不同，要劳动，要结合实际。你们这个学校是要学外语，否则就没有工具，这是个原则。怎麽办？可以讨论，总的原则是办抗大式的学校，如何在新的条件下把国际关系学院办成抗大式的学校，我们没有办法，靠你们，这是以后的问题。现在第一个字（指斗）大家就顶住了，那怎麽能搞第二个字呢？
    第三个字呢？顶牛顶久了不行。一些问题可以搁下来，不要什麽事只有我才是正确的，其他都是错误的。大家都有犯错误的权利，都要相信这一点。你们犯错误，产生这样或那样错误的权利比我们大得多。两次我都说明了这个问题，自我教育，自我锻炼，自我改造，在运动中自己提高自己，这是毛主席的话。是在大革命中提高自己，取得经验，对今後参加革命工作得到益处。现在要把过去那一段放一放，团结起来。要在三个字，斗批改三个字的基础上，在十六条的基础上统一起来。过去那些不算数，同学之间的一些问题不算数。看能不能在这样的基础上建立革命师生参加的文化革命委员会。党委委员，还没弄清性质，不能哪一个都一律撤职，先摆在一边。院党委没有领导权，连倾向性也不能有。
    李富春（简称李）：今後你们的文革受北京（市）大学部文革领导，院党委会为你们服务。至於他是黑帮，个别是黑帮，斗了以后作结论。你们有统一的思想，这就是毛泽东思想，三方面都有。有统一纲领，中共中央《关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决定》，这里有任务，方针，政策，方法，你们要在运动中学习它，运用它，熟悉它，掌握它。这不是光读几遍就能掌握的。要通过实践活学活用。这个纲领是在毛主席亲自主持下制定的统一的思想，统一的纲领，离开了这个不行。因此，我建议同学们凡是妨碍团结的事不做，咱们要团结大多数，就是百分之九十五以上。同学之间要放弃成见，统一思想，统一纲领。我们今天听你们讲已经是第三天了，因此我建议今天不说具体问题。苏采青（政治委员）是不是反革命，以后到批改时再说。批改后是反革命分子就是反革命分子，不是反革命分子就不是反革命分子。批的有反革命言论，就有反革命言论，批的有反革命行动，就有反革命行动，将来批的时候再争论这个问题。现在有人提出要对院长定性质。刚才小平同志说了，斗了再说。是什麽样的人物？是犯了什麽样的错误？什麽严重错误？是不是黑帮？辩论结果是什麽就是什麽。说是哪一个就是哪一个。现在一争论，二顶牛，不利於团结。先斗吧！于苇（院长）也斗吧！斗的结果得出评价。把党委搞清楚，把党委个人也搞清楚。于苇好不好？甘陵好不好？都要在斗争中搞清楚，不要现在下结论。第二，我看现在学生中没有左，中，右，取消左，中，右，取消“派”，凡是革命的都要团结起来，我们一律算革命的。如果分了左，中，右，那是错误的，这个问题必须解决。这里我只讲三点，妨碍团结的只有这三件事。
    同学们团结起来，组织国际关系学院筹委会，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文化大革命的权力机关归文化革命委员会，院党委根本不能领导文化革命委员会。受北京大学部文革小组领导。谁也不能指手划脚，靠群众自己教育自己，靠你们的力量把革命搞好。我这几点建议供你们考虑，过去有错误，院党委要承论错误，你们自己按照党中央八月八日的决定去干。斗，斗一斗，革命委员会就总结一下经验；搞批，批一批，再总结经验，调查一下，搞改，如何使国际关系学院符合抗大的教育方针，符合抗大的作风，要求抗大的作风和抗大的精神和国际关系学院相结合，改造你们的教育，改造你们的学制，改造你们教育方针。
    国际关系学院的一斗、二批、三改，靠你们自己。你们天天看院长，有的看了一年，有的看了两年，有的看了三年，院党委是什麽人物，你们自己清楚，有什麽牛鬼蛇神，你们比我们清楚。改，你们有的读一年书，有的三年，你们也比我们清楚。要改嘛！如果大家都是抗大式的，就没有改的任务了。教育任务，提了一个改字，就是因为我们学校还不是抗大式的许多学校还是资产阶级的，反动派的。现在学校里头，资产阶级，修正主义的都有，我们不大了解情况，对国际关系学院更不了解，更生疏，如何搞法，只有你们有资格，我和小平同志没有这个资格。你们亲身有体会，亲身受教育，你们自己去搞。清华，北大，师大，资产阶级影响更大，资产阶级权威，教授更多，改更费力。你们才五，六百人，比起来相差远了，他们的任务更艰巨，你们的任务比北大轻。但是国际关系学院是个新学校，过去只有“抗大”，没有国际关系学院。到底国际关系学院有没有抗大作风和抗大精神，你们可以考虑。我建议明天开个会，党委作个检查，然後成立文革委员会，再进行批判斗争。你们三天讲了八，九小时，我讲半小时的权利，我只有这点可讲。
    同学：上级领导是否领导我们？
    李：也领导，受北京市委领导。
    同学：斗某一个党委委员可以吗？
    李：由你们的文革委员会讨论。
    同学："八·一八"红卫兵在两处成立，搞分裂的是谁，不是很清楚吗？党委後面有没有人，还要追。为什麽不让里英璞（人名）来？
    邓小平：前天晚上和大家谈，三部分同学搞到一块，不管多数，少数，再少数，原来的多数也好，少数也好，中间的也好，这个中间不是左，中，右的中。八，八，六交换意见，大家也同意了。後来说要加个党委委员里英璞，冯铉同志告诉我了，你们两部分让他来，一部分不让他来。
    里英璞：我想来反映一些情况，自己对党内外情况不清，事实我问了于，冯两院长，请示冯铉同志，冯铉同志讲名额已定，经冯铉同志解释后，我同意不来。
    同学：里英璞为什麽要来？我们今天的会是团结会，不是揭发会，也不合邓小平同志的指示。
    xxx：责任不在于同学，而在于冯铉同志，冯铉同志为什麽不把情况反映一下？
    邓小平：我澄清一下。冯铉同志打电话给我，开始说八、八、六，後来说党委委员里英璞要来，就引起了争论。两部分主张他来，一部分主张不来，第一次是这样。今天的会是团结起来，不是争论。你（指里）写了份报告，我看了，无非用了一些字眼。你可以写大字报，也可以请求接见嘛！今天开会的目的是三方面同学商量今後怎麽办，根本不谈揭，斗，改。这是今天会的目的。今天冯铉同志又报告说：这样下去不行，是否说服不让他（里）来的同学，让他来。这样算达成协议。冯铉同志和我通电话达四，五次，我们讲的话都一样，没有发表偏袒谁的意见，两次谈话都一样。
    李：这里面有没有什麽“阴谋诡计”？
    邓小平：除了我到学院和三方面商量，中间拉了个冯铉。（里）今天来了就算了。他（里）的信我看了，无非一些报告，草案底稿用了右派字眼，这些单独讲也可以。上次不是和安民同志讲了吗？我们不是偏袒那一部分，这方面多说点，那方面少说点，没有这个问题。
    我们今天商量今後怎麽搞，得出两个办法。我来过问这一件事，希望大家能搞出一个统一的革委会领导。原来的各系代表全部不用，用无记名投票大家可能赞成。大家要把过去的疙瘩解开，搞文化革命委员会，三天不行五天，五天不行七天，七天可以搞吗？
    于苇的问题是客观存在的，我参加了人大的辩论会，也是一样。在郭影秋的问题上卡住了，我们去了，最後还是收拢起来了。打仗无非是准备子弹，要有队伍，队伍无非是你们学生。党委有错误，说左，中，右是错误的。今後学生中是否有右派，也许有个把，这是尾巴。假如苏采青是个右派，是否说她好的人都是右派？不一定，人总是有个认识过程，现在需要捏拢起来，赶快转入斗。辩论嘛，可以大、中、小型的辩论会相结合。革委会成立了，要统一一个办法。同学之间有不同意见是正常的，过去那些不算数，要捏拢来。党委会有权利揭，如果是上级机关的，任何时候不能讲。至於文革运动中的情况，你可以说嘛！发表你的意见嘛！无非是一、二十人的问题，一个个定性质，究竟是敌我矛盾还是人民内部矛盾。敌我矛盾有敌我矛盾的处理方法，人民内部矛盾有人民内部矛盾的处理方法。各个学校都有这个问题。
    同志不要顶牛，既然都要革命，赞成毛泽东思想，赞成十六条，那就可以团结起来。（有人说这种团结是合稀泥，是合二为一。）这不是合稀泥。在高举毛泽东思想的基础上团结起来闹革命，赞成贯彻十六条，大家都赞成这几条，这是有原则的团结，这是最高原则的团结，如果是反对最高原则的人，那就不团结。这几天和你们搞熟了，我也替你们着急，如果这样是一个诡辩，那样是一个阴谋，那怎麽过日子呢？有问题大家放到桌面上讲，不要猜。如果说是阴谋诡计，我要问，你们偏要里英璞来是什麽道理？但我不问这些话，我不问，不要搞枝节问题，要在大原则上团结起来。红卫兵成立是学院的事，一个学校不要搞两个，两个要\合起来。如果都是那个原则，工人，贫下中农，革命干部，革命烈属，革命军属子弟这红五类，还不能团结起来？这怎麽是合二而一？第一，红卫兵要统一；第二，改选文革会，再搞斗批改。将来斗批改中有不同意见是难免的。十六条提出要搞大是大非，不要搞小是小非。
    同学：揭发被说成是“右派”、“叛徒”怎麽办？
    李：全体革命师生员工都有权利揭发，你们可以揭嘛！摆事实讲道理，真理在你们那里怕什麽？
    邓：问题是客观存在的。
    李：客观存在的问题躲也躲不了，护也护不住。
    邓：总要有个全面估计，把问题理出来，对于苇的问题有多少条，整理出来。
    李：整理出来可以定性。
    邓小平：辩论中不要戴高帽子，不要我一个帽子过来，你一个帽子过去，要平心静气，实事求是。五次不行，十次，最後总要取得一致意见。革委会成立起来就是斗，不要离开这目标，目标集中了，是非搞得更清楚。苏采清的问题先不搞，同学之间的问题也不搞，集中力量先搞一，二十个院系领导。现在红卫兵的情况是有对立情绪的，这是必然现象。富春同志着急，不着急也可以嘛！问题是党中央和毛主席把任务交给你们了，你们怎麽搞？
    同学：我分不清党内和党外机密。
    邓小平：党委委员有权揭发，刚才说的都不是国家机密。你们有权揭发，可以贴大字报。究竟党委在运动中打击右派到什麽程度，大家可以辩论。这里面有三种意见。实际上不止三种意见。大家都要听取反面意见，要冷静一点，问题是客观存在的，是什麽性质跑不了。它是客观存在，你定高了不行，定低了也不行。
    李：实事求是。
    邓小平：革委会自己作决定不行，要脱离群众。党委会要摆开，上级党委也要摆开。冯铉同志是联络员，他有多少缺点错误可以揭嘛！他不联系，今後谁联系？中央有两个同志，想把你们团结起来，找哪个人呢？也可以找北京市委，他们人不多，冯铉同志参加几次会了，了解情况。问题很简单，不要提的那么多。真正难的三个字，要斗，要批，要改。不能顶牛，这样顶下去，顶到什麽程度？
    李：“革命的同志要在大方向一致的情况下，不要在枝节问题上争论不休，以便加强团结。”（念两遍）要多看看，我们开这个会是希望你们在大方向一致的前提下，不要争论不休，以便加强团结。
    邓：大家揭嘛！揭材料，大家揭出来，无非是大字报，揭出来整理，然後对一个个人，对党委来一个辩论。不揭也有自由，他没有材料揭什麽？他看法不同，揭到什麽程度就是什麽程度，不能说所有揭的材料都百分之百的正确，也不要求这样，解释清楚就算了嘛！可以分两段：第一段揭，第二段辩。辩了可以定性质。辩，实质上就是定性质，这是个方法问题。革命委员会要讨论，你们就那么些班，可以集中起来。是不是时候，有没有可能建立一个革委会？我看是时候。是不是可能，问你们。如果还是老样子，冯铉只能离开，这个联络员不能当。今後怎麽办？可能不可能？今天主要商量这个问题。富春同志说了，可以开个会，校党委作检讨。管他批评的好坏，听一听，这都是办法。这要牵涉到上级党委的一些问题，上级党委也要自我批评，是不是时间，也是方法问题。问题是达成个协议，搞个革委会，按无记名投票，不行来个比例，教职员工加两三个人，这样只剩下一个头了。今後不用"辩论"这个字，可以用讨论，是讨论问题，带技术性的问题不是大问题，出错误也出不了多少。你们将来也会揭出来许多小问题。小问题让他一下就完了嘛！商量一下，是不是时候了，需要不需要？可能不可能？有些问题，今天是辩论不清的。
    同学：我赞成成立革委会，对党委的问题要重新揭。
    李：成立筹委会也可以，我同意这个办法，重新揭，定出一个星期或十天。
    邓：红卫兵搞一个，不要搞两个。革委会成立了，红卫兵也要统一起来。再不捏拢起来，在另外的问题上还会表现出来，会有三个红卫兵。这个问题上有三个什麽，另一个问题上也会有三个什麽。既然大方向是一致的，就有了团结的基础。先搞筹委会，搞一段斗批改就一致了。
    李：现在院党委，上级党委脱离了。
    邓：今後冯铉同志再过问就危险了。跟你们讲话很多，辫子就被你们抓住，这样问题就很难处理，我们也算几十年的老革命了，这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问题。谁不讲错话呢？冯铉同志不管了，去和中央文革小组联系，去和北京市委联系，肯定还会有争论的。只要大家都要革命，就可以在运动中慢慢统一认识。若不然，只有一部分人，各人活动自己的。联络员也没有了，这样的会也召集不起来，不可能召集今天这样的会，这是个现实问题。可不可能搞个筹委会。总要有个办事的机构，总要整理材料。
    可以分两段。第一段只讲批评，第二段对院党委究竟是一成好，两成好，三成好；一成坏，两成坏，三成坏？应该有不同意见，否则就是否定另一方面的意见，不利於最後概括，要实事求是。先揭，然後讲不同意见。同学之间不要戴那些帽子。连队指导员都懂得辩证法。优点有一点记一点，缺点有一点记一点，对党委本身的问题，要实事求是。如果先把缺点堆起，没有另一方面的材料，那怎麽定性呢？先不戴帽子说“黑帮”、说“如何”，都不说，最後集中起来。人家说那一点做对了，为什麽不能讲？这也不是实事求是。那一点应肯定的，还是应肯定。xxx（彭德怀？）作了总结后，毛选四卷上还有他的名字。他那一仗打好了，还是打好了嘛！你们注意到这个问题没有？没有勾掉，以后是否勾掉？以后再说。人家说了几点好，也不要说是保皇派嘛！先揭，把问题揭透，然後辩论。这里要讲不同意见。我想他是四类，说他是三类，二类不妥当；如果是三类说是四类也过了。对一个人的估计要妥当。如果是二类，那是基本好，最後总要把几方面的材料摆出来，才能作出客观的评价，但首先要揭。搞斗，搞揭，总要有人主持，有人搞材料。搞了筹委会，在斗争中群众更清楚了，到那时也许能无记名投票了。半个月，一个月也可以有了筹委会，就好办了。斗的后期要改选，要不主持会议也有困难。尽管有不同意见，但要有统一的领导机关。筹委会也可以换人。两个办法，一个是各搞各的，一个是抓一个筹委会。冯铉总是要离开的，仅是联络员。有系的文革分会，班的文革小组，总要有几个组织嘛！今後建立了代表会议，这是最高权力机构。
    同学：是否只有红五类才可以参加红卫兵？
    邓：我看不一定，平时表现好的，也可以。学校不加入的很少，最多百分之二十。
    同学：不！百分之十左右。
    邓：对表现好的，你们是否应该接受。红卫兵像你们的情况作用不大，实际上是双重领导的。
    同学：是否给我们五分钟商量商量。
    李：可以，给十分钟，我们也休息休息。
    （休息以后）
    同学：我们还希望冯铉同志当联络员。
    邓：冯铉同志如果再当联络员，那就是黑帮分子了，是找我们吗？那就也许他讲错话。冯铉同志，我们两个害了他了。好！搞个筹委会，搞个比例。
    李：各种不同意见，适当照顾。
    邓：反正不在乎多一个少一个。重要的问题不能采取举手表决的办法。大家都很熟嘛！为什麽不能交心呢？你们要多少人？党委委员，各系领导统统退出。教职工他们开个会，自己选，两个教员，一个工人，学生提出二十个，人太多了，太多了也不行，基本上按意见，适当照顾人数。
    （接着两方面协商）
    李：10：7：4，加三个教职工。
    邓：用表决办法，讲道理不清楚，建立筹委会，还会有困难的。在座的通了，大致上也差不多了。当然还有些头头没来，因为限制了人数，但你们毕竟是头头。十个不行再加一个，一个主任，两个主任，两种意见，一个主任是教职员。为着统一起来，团结起来，所以要改组。校党委离开，不能领导院文革。
    李：上级党委也不领导你们的筹委会，受中央文革小组，北京大学部文革小组领导。在大方向，大前提下把各种不同意见的同志团结起来。团结起来了，可以斗。首先是揭了事实再定性，严重的可以斗，揭也是斗。
    邓：比例定下来了，他们（指多数同学代表）要回去做工作，不是他们几个能定下来的。筹委会成立起来开个会，富春同志至少要去一次。
    李：你们三派意见，两个红卫兵，我怎麽来？站在哪一边？
    邓：十个不行，十一个嘛！告诉同学不在乎多几个人，不要说哪方面吃了亏，双方面占便宜了，今後还要重新选。
    李：打破界限，互相工作。
    邓：为什麽不可以搞统一战线？
    李：要互相串联，变成宗派就不好了。希望你们团结起来，在大前提下，把毛泽东思想红旗举得高高的。
    教员：教职工中也有不同意见，也应按意见来选（指选举）。三方面去管了，那就又发生问题了。
    邓：我担心冯铉同志再联系上，是否上级领导一个人，今後富春同志管一下，辩论会时去听一听，主要是这个程度。做这个工作就是站在超然地位。我看筹委会容易产生，一天两天时间就够了。上级党委有个联系，可以告诉富春同志，可以讲错话。如果你们不相信他（冯铉），他去干什麽？我们不是要把他塞给你们。那由市委派个联络员，明天就派，教职员由他两个（先继国、王继堂）负责，如果你们三种不同意见，推代表去，教职员也不满意。为什麽你们去？既然冯铉离开了，上级就马上也离开，产生的结果给李富春汇报。筹委会产生后可以再一次开会，富春同志给大家见见面，研究要不要校党委。上级党委的同志讲一讲，先讲后讲都可以，反正要讲。开次会宣布筹委会，富春同志出席，然後转到斗上来，这也是比较快的办法。
    李：希望你们筹委会快建立起来，红卫兵统一起来，要不然我怎麽鼓掌？总有一方面不满意。我们不能站在矛盾之中，只能站在矛盾之上。
    邓：红卫兵不是权力机关，实际上是民兵。
    邓、李：10：7，4：3，达成协议了。
    邓：从他们（指少数派）的地位，你们要想一想，要客观一些考虑问题，这对自己是一个提高。各方面都要冷静下来，你们冷静下来就好办了。要麽春秋战国，战国春秋，搞它几十年，呜呼哀哉！要客观考虑问题，你站在我的方面想，我站在你的方面想，一定要让步，连民主党派都可以协商，要照顾一下对方，大家应采取这个态度，不采取这个态度，成立筹委会也没用，这是革命的态度，毛泽东思想的态度。这方面讲了很多，彼此之间都采取这个态度就好办了。运动前你们吵过架吗？要吵也是小事。校党委要检讨，总不能现在撤职。还没有辩论。校党委可以管管吃饭睡觉，学习毛著由你们领导，雷打不动，一小时，二小时，都是文革会的事。对红卫兵的领导也是你们文革会的事，然後他们加入。彼此考虑一下对方，不然要顶牛，要恢复到两个月以前。以后要同志式地进行，这是正常的，没有辩论才是不正常的。有的叫辩论，有的叫商量，你们不捏拢，一斗，二批，三改就搞不好。各方面都要采取自觉态度，没有这个自觉态度，各方面就不容易合拢，就这样，估计还会有问题。
    李：搞大是大非，不要在枝节问题上争论不休。
    同学：评功摆好是逆流。
    邓：那不叫评功摆好，叫实事求是地谈问题，最後要实事求是地评价。一定要摆出几方面意见，筹委会成立后首先搞揭，揭了再辩，辩中自然有不同意见。不允许对方发表不同意见是不对的，不能为大家接受是另一回事。你如果是黑帮，定了几条优点，也取消不了黑帮。总之，应让各种意见都讲出来，不许采取讲这方面的意见就不许讲另一方面的意见。
    同学：我们要公布右派学生的新动向，并让于苇，冯文跃停职反省。
    邓：这个道理富春同志讲了。
    李：凡是影响同学团结的事不做，凡是影响同学团结的话不讲。
    同学：这不影响同学的团结。
    邓：这个问题请富春同志研究一下，我看这样的问题还是能达成协议的。停职反省，何必争这个东西？他不领导这个运动，为你们服务，矛盾跑不了。在揭的当中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李：我刚才讲了三点，刚才大家说同意，现在看有人不同意了。
    同学：我院党委委员，党员不揭发。
    李：你们可以做工作。
    同学：我们学校有框框，说党委是革命的。
    李：打破框框靠你们，如果是上级党委给你们的框框，就打破嘛！
    邓：今天真是初步有了统一意见，有开场就好，以后争论就好多了。
    
    一九六六年八月二十七日,李富春在国际关系学院文革筹委会成立大会上的讲话
    革命的同学们，革命的职工教员们：
    今天国际关系学院成立了文化革命筹备委员会，筹备委员会成立以后，国际关系学院文化大革命的权力就由筹备委员会接受过来。这个筹备委员会还是临时的，将来要在革命中间，在运动中间经过全面的选举，成立全校的文化革命委员会。
    这个筹备委员会根据同志们的要求，同志们的意见，来进行工作。如果有不好的，同志们可以随时撤换。在正式的文化革命委员会成立之前，希望同志们团结在筹备委员会的周围，把文化革命进行到底。
    同学们，我想要讲两个问题：一个问题就是如何进行文化大革命，怎样进行文化大革命。我们同学五百多人，教职工二百多人，学校不算大，问题很多，意见很多，我们希望大家在一个大方向大原则下团结起来。什么大方向？大方向就是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坚决贯彻执行中共中央《关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决定》，把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大原则就是这一个，在这个大方向、大原则下团结起来，不是合稀泥。
    十六条给了我们任务，给了我们政策。我们就按这个任务，这个方针，这个政策办事。任务就是在国际关系学院一斗、二批、三改。首先是斗，这个斗就是炮打司令部，而不是同学与同学之间斗。凡是妨碍我们同学之间团结的小是小非，我们不要计较。凡是妨碍我们大方向的，妨碍我们斗批改的，我们同学之间的不同意见，我们就要摆事实讲道理进行讨论，进行辩论，在这个讨论和辩论中间逐步达到我们思想认识一致。以便使我们行动统一。斗，我同意同学们提出来的首先是揭露，炮打司令部。不仅要有炮，而且要有炮弹，没有炮弹，空炮打不准。同学们之间有什么不同意见，可以互相讨论，希望大家来揭，（要是炮打院党委），揭了他们以后，把各种揭露材料收集起来，我们研究，究竟院党委是什么东西，这时我们才能打得准，打得很。同学们不要在大原则的前提下搞什么你整我一下，写大字报来个最后通牒。同学之间还来什么最后通牒呢？那样我们就是转移了方向，转移了炮打司令部的目标了。希望我们同志们注意这个问题。我不是给哪一派，哪一种不同意见来说的，我是希望大家能在大方向、大原则下团结起来而说的。
    你们的任务还很艰巨，除了斗以外，以后还要批，还要改。国际关系学院（刚才有同学递条子给我）要改名称，我同意，同学们可以考虑改什么名称，以后待中央来批准。你们可以讨论几个名称，以后待中央决定采取那个名称。这是一件事情。我今天简单地向同学说一说。希望同学们在运动中来学习、熟悉、掌握和运用十六条，十六条是毛泽东思想的新体现。这是我讲的第一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我简单地说一说，有些同学要到各地方去革命串联，我赞成。革命串联要有一定的时间，不要串了一去就全不回来了。革命串联的目的，就是为了把我们本单位的文化大革命搞得更好。所以，我们国际关系学院本单位的文化大革命推迟十天、半个月，也应该让同学出去革命串联。要采取谦虚慎重的态度，要采取主席指示我们的戒骄戒躁的态度，不要包办代替其它学校的运动。
    你们到各地去，一方面要把北京文化大革命的火炬带到各地方去，一方面要把各地的经验带回来。你们告诉各地方的同学，要文斗不要武斗。革命的学生永远要与工农兵相结合，不要同工农兵造成对立，这点很要紧啊！
    据说兰州、西安有人利用学生与工农兵对立，我们不要上当啊！留校的学生可以继续闹革命，至少要继续收集炮弹、收集子弹、炮轰司令部。
    因为十二点还开北京市红卫兵大会，不能占用你们太多的时间，就完了。
    大家团结起来，首先炮打司令部！
    
    北京外语学院
    
    一九六六年八月十三日，陈毅接见北京外语学院及语言学院部分师生的讲话
    被接见的有北京外语学院“红旗战斗大队”部分队员、北京工业学院红卫兵以及语言学院部分革命师生。
    陈总：先声明一点，昨天一点钟，我才睡觉。我不知道你们来。如果知道，我马上就来。年纪老了，有时睡5～6小时，有时睡几小时就够。你们没有睡觉很对不起。他们（外办同志）确实没有告诉我，今天早上才告诉我。学校没有供车，这不好。八点半我还要去中央开会，只能说一小时。时间有限，以后还可以见面。要刘新权回去检查，我没有任何理由不放他。他犯了错误，我不能包庇。
    （王玉宝同志代表大家讲了话，他说我们来了以后，马上就接见我们，说明首长对我们的关心。）
    陈总：二外曾有七个同学来找我谈，后来中央打电话来就开会，没有谈成，还有二百多同学等了几小时，由于我参加中央全会，接见外宾，没有和他们谈，以后再谈。以后你们可以再来，或我到外语学院去，下面我听你们讲吧。
    （接着我院同学5～6人就“六·一六”事件，“扫障碍”等情况简单向首长汇报了一下。）
    陈总：我应该很早就找你们谈谈，但一直没有找。你们来找了，文化大革命有的是时间，不要急。文化大革命已经耽误了。如果一开始就正确就不会走弯路。中央决定指出，要经过反复，你们学校刘新权没有去是一个反复，刘新权去了以后又是一个反复，中央决定公布以后又是一个反复。反复有好处。凡是正确的东西总是要被接受，错误的东西总是要被揭露。你们的讲话，我看很有道理。你们的立场是对的，要把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工作队要回去检查，揭开盖子，我没有理由反对。我完全站在你们一边。
    具体的事“扫障碍”、“六·一六”事件……（下边原稿断了）……要彻底闹革命，这一点我站在你们一边。我们坚持真理就不怕驳，也不怕打成什么东西，要具有这种精神。是不是今后还有反复？革命要搞彻底，几天就能解决问题是不可能的。有反复你们不要说我有鬼！贴大字报不定很正确才贴，贴错了以后再收回，不一定犯法。王屏讲了话，就有人贴出了“外交部里有大鬼”的大字报。大黑帮就是指的我，我打印了以后马上送毛主席以及其他单位。我告诉刘新权不要追究。外交部也要烧一烧。毛泽东时代有这样的青年也不错。我不能承认我是大黑帮。这不是自我吹嘘，到运动后期要作结论。如我看了以后隐藏起来就不对了。外交部贴我的大字报，有人说他是反革命，进行围攻，我知道后立即阻止。不要组织围攻，但可以让大家发表意见。有人说我是反革命，我不能承认。至于修正主义，十几个副部长，部长助理，司长是不是有修正主义我不能担保，可能有里通外国的，我们一定要查出。你们可看外办的大字报，有外交部秘密的不能公开，有的中央委员也不能知道，就是常委有的该知道，有的不该知道。（如国防、原子弹）。你们讲我的好话，我不一定听。有些人说我的坏话，我一定不打击报复。运动结束后，我要严格抓外交学院、外语学院。文化革命，明年一月份结束，仅仅是一个阶段，革命精神要永远保持下去。
    工作组的问题，雷阳、王越毅、刘新权，还有你们的党委书记罗士高犯了错误，你们要揭发。今天你们揭发了一部分，但可能也有人为他们袒护。全部工作队同志都要回去，住在那里检查，接受你们的意见，他们也可以坚持自己的意见，澄清事实，我要求周总理支援！
    有的人说工作队犯了大错误；有的人说工作队是好的。工作队犯了错误，我要承担责任。因为工作队是我派的，犯了错误往他们身上推也不对。但他们具体怎样搞？我不知道，我只听汇报，一星期听一次。工作队犯了方向性、路线性错误，伤害了群众，打击群众，运动走了弯路，该负责的就负责。大家可以提意见，可以给刘新权提，也可以给我提。我也有答辩权利。我不能定案，随便定案就会犯错误。文化革命要一直搞下去，要有自我批评精神。刘新权是老红军，革命几十年，我相信他有这么一点精神。
    这是我个人意见。我不是指示、划框框、定调子，正确的以后才能决定。中央决定是个武器，给了我们方向，不是全部。
    我很担心一个问题，同学意见分歧很大，意见不一致。一部分要工作队回来检查，一部分不要检查，怎么办？一个星期以前，我就跟刘新权说了，他同意。他是个老红军，还是有这点精神的（指自我批评），张彦没有拿出去（指送二外），他的错误更严重。最初阶段有的被斗，有的斗人；第二阶段斗人的又被斗。工作队回去检查可解决一部分或大部分，但不能全部解决。有的是在工作组的领导下被斗的，工作组承担起来，同学互相谅解，他说，不能怪我，我们这一部分人也不同意，你为什么盲从。北京好多学校都没解决，就涉及到同学的根本团结，不能和稀泥，折衷。我是斗人家的，也是被人斗的，被人家斗得很厉害。你们被斗算不了什么！你们要讲故事，运动以后可以讲。我斗人家的时候，想想自己挨斗的滋味，头脑就冷静了。挨斗后，我痛不欲生。不自杀。什么时候自杀都是不对的。我不是指那个同学（张荣丽），斗我斗成那个样子。我想他们总有一天会觉悟的，并不恨他的。我在二外讲了一个小时，有人递上条子来说，少罗嗦，不要和稀泥，搞折衷主义，我就不讲了。群众斗群众，外交部工作组要负责任，同学们都是有理由的，不是无故的。
    今天外语学院是很重要的高等院校之一。群众有能力。全部交给你们办，不派院长书记。同学中大的有两派，实际上三～四派。这要靠同学自己解决。文化革命刚刚开始，是万里长征第一步。你们同艰苦共患难，要拿起枪一起打鬼子（指美帝），我们无能为力，不是滑头，完全是不了解，情况了解的很不够。外交任务接见外宾，中央有会，你们可打电话，派少数代表来找我，这样大的问题，不能草率处理。开大会请外校参加，周总理、陈伯达、他们也去。
    
    一九六六年八月十四日，陈毅接见北京外语学院十位同志的讲话
    〖被接见者：五位辅导员、五位同学〗
    大家辛苦了。昨天我和你们学校的一、二百人谈了话，预料到你们今天要来。你们中间有五个辅导员，都是教授啊，以后外语学院我们不派院长了。我们派了张锡涛，不行；刘柯，不行；又派罗士高，也不行。如果再派，过了三年又是个不行。学校还是要靠你们来搞。你们讲讲你们的来意。
    （被接见的谈了学习十六条后对工作队错误的认识，不断提高了一些，但“我们”还认识的不够，学得不好，一定要认真更深入地学习它。那一、二百人回去放风，好象陈总完全支持他们一样，叫我们等二、三天再看）。
    他们这个态度不好，我并没有叫他们做这样的宣传，但也不要怨他们，不要在同学中制造分裂，这不是那一派失败、另一派胜利的问题。我并没有讲无条件地支持那一派，我只是讲了态度问题。我是说支持你们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我不是完全否定工作队但也不是完全赞成，他们不是完全错的。我说这是折衷主义的讲法，他们大家都笑了。运动中间大家都有错误，互相承认有利于团结，他们听了有人鼓掌，有人不鼓掌。
    （有人介绍了被接见的一方对“六·一三”、“六·一六”的看法，认为不能说这是革命的）。
    这个对啊，我看你们对“六·一三”看法比较公正。昨天我没对“六·一三”、“六·一六”发表具体意见，这让大家来辩论。我不能发表意见，随意损害任何一方，也不损害工作组。是他们的，他们承认，不是他们的，不能硬塞给他们，那一天我没有发表意见。
    （被接见的说，对工作组批评应是善意的，因为这是人民内部矛盾，陈总点头，同学又说那一些同学叫辅导员、党员、积极分子都是“保皇派”。）
    你们都是保皇派吗？那当然不对了。你们是不是担心刘新权检查过头了，就会有新的困难，（答：对！），刘新权同志的问题，得两方面都同意才行。
    （被接见的讲到“六·一六”事件，说到他们说刘新权篡改中央指示。）
    赵锡波讲话不能代表中央，他讲的仅仅是他个人意见。我也是中央的一个工作人员，讲的话也不能说是中央决定，我讲的，你们可以说陈毅怎么说，是个人意见。你们是否和红旗大队的协商，学生中好好协商，一致了，刘新权再回去作总结。
    （有人提到《外交部有大鬼》这张大字报）。
    我对这点不在乎，不叫刘新权追究这个事。当然这是错误的。有人怀疑我，在文化大革命中，这不是错误。彭真，北京市委发生问题了，怀疑不是犯罪。但事实证明他们是错误的。我是红的、黑的，在大革命中来辨别。是红的，他们骂不黑，是黑的，也红不了。这张大字报，我打了几份，送给毛主席及其他领导同志看了，我心里没有鬼，有鬼，就不给看了。
    我对他们说，你们有革命行动，你们也有错误行动啊，你们的错误行动引起了广大同学的不满，不能使人们服。说外交部里有大鬼，我作为一个老同志不在乎。可以给我道歉，也可以不。但作为一个革命者，不应讲这样的话。对一个革命者来说，讲话要有确实根据。我说这也不见怪。党中央和毛主席的大字报也可以贴，有意见也可以提……，不要不服气，不要斗气，不要争个面子，要这样就不对了。一定要你们向我投降认输，谁也不愿意这样做，为什么要向你认输呢？这有些人听得进，有些人听不进。你们应做工作，做艰苦的政治思想工作。我看你们这边容易通，他们那边不好通，你们要冷静地考虑这个问题。你们来参加革命，不是今天就结束了，将来还要建立共产主义，消灭帝国主义。全世界无产阶级革命仅仅开始，我干了四十多年革命，犯了许多错误，我不能对我的过去肯定一切或否定一切。你们革命刚开始，怎么就敢肯定你们是完全正确的呢？（这里是指少数派）。这也太主观，太武断了。将来你们也要犯或左或右的错误。我不能随便伤这部分或那部分，或者是工作组。刘新权是个老同志，不能为了满足大家就牺牲他，那样的话，那个还听我的指挥？这是不讲道理的。我认为以后革命中有两个可能。被人斗，人家斗我，或者是斗人家，总之要成为一个革命者，就要随时准备挨斗或斗人家。这次文化大革命中不是有同学挨斗了吗？后来原来斗别人的人又挨斗了，如果所有的被斗的人都觉得冤枉，而斗的人觉得自己有理，这样吵下去，刘新权回去也不能解决问题，甚至连学都开不了。我还要讲那句话，我斗别人时，我就想到被斗的情景；我在被斗时，就想到我在斗别人的时候情景，这样，斗的方式也慎重些了，也神若泰然，宽容人家，不记仇了。
    斗黑帮是最重要的，大家要团结起来。昨天我讲到这儿时，没有鼓掌，神情不同，看样子思想还有距离，有的接受了，有的接受不了。看来刘新权回去的时间还不到。刘新权很好，他要马上回去，说无非给我戴高帽子，无非给我游街，但我还要批评，我错了，我检查，要把他们扳过来。我看你们斗的最主要的还是刘柯、李棣华、石春来，他们是彭真的一帮，石春来大字报好好看看，特别是那四十多张大字报，是非常好的材料。学术权威霸占了我们的学校，毛泽东思想得不到贯彻。工作组不是主要问题，把工作组斗烂了，也不解决根本问题。
    中共中央决定要完整地理解，不要随便截一段，各取所需。我看有些同学有些偏激（只学第七段）。
    （说到好人打好人，误会；坏人打好人，光荣；好人打坏人，活该；但今后不要打人）。
    没有这个东西，要文斗，不要武斗，才是主席的话。这还是人民内部矛盾。就是彭真反党集团也并不是不给出路。彭真没有戴高帽子，没有逮捕，没有看管。
    （在谈到“六·一三”会上，有人说“扫除外围，突破缺口，层层上压，直捣老巢”老巢就是外交部。）
    不光是外交部，老巢还要老些。（答：指党中央）。你们有红卫兵吗？有多少？（答：有，一百多人）。
    （讲到消除分歧，团结对敌）。
    怎样解决这个困难，完成文化大革命任务？你们是否和他们协商一下。（答：红旗大队已宣布革委会为……？）他们宣布了非法？我看这样可不可以，几方面的人，由我来主持一个会议，各方面的意见都来发表，我不作决定，你们自己来解决，我只谈谈我的意见。我不犯工作队的错误。红旗大队的学生说，他们挨了斗，遭了冤枉。我们要学习伟大的毛主席，他受了十五年的排挤打击，二0年到三五年，中央把他赶出来，到了地方，还留党察看，但他从不见怪，不报复，后来反而重用他们。中央很多人反对过他，斗过他。所以我们要能宽宏大量，要有政治家的风度。他们是四百人，是少数，你们是多数呀，四百人这不是一个小数目。要团结起。我也受过冤枉，被抓起来了，关了七天七夜，那时也想大概已完了。杀了就算。最后我讲道理，他们放了我。后来他们都听我指挥，他们很感动，说我不报复，这支军队好得很。他们中很多人很勇敢，许多人牺牲了，今天我一想到他们就难过。有的后来见了我说：“老首长，那时我们差一点枪毙了你。”我说：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如果杀了我一个人也没有什么。在革命中这种错误是难免的。要记住这个仇还行？看到外交部“有大鬼”这张大字报，我动都不动，还哈哈大笑。你太幼稚了，乱叫乱喊，青年人沾上这种毛病不好。但现在不好讲，要革命就准备受冤枉，革命中有些错误完全可以谅解，重要的问题是怎样说服他，让他转过来支持你。
    我说过刘新权可以回去作检查，但并没有讲过要交给他们处理。他检查，请周总理、文革小组的，我去参加，听听大辩论。不过，准备不好，就要游街挨打，这样不好，是错上加错。我们不愿意看到局势继续混乱，错上加错，乱上加乱。不能为满足这个伤那个，不能让工作队受冤枉，他们是执行我的命令去的，我就不承担一部分责任？我要是牺牲他，不是黑帮也是黑帮了。对同志不应该这样，外语学院没搞好，刘新权去也没搞好，就是我去也搞不好，没有办学经验吆。还都靠你们来搞，你们可以搞好的。我讲你们没有错，那边也没有错，错主要在领导，在上边。他们听了很不高兴。他们说党员等一开始就不积极。（这就让他们说好了）。毛主席说不应该派工作组，不过说实在话，六月初很困难，怎么说党团员都是黑帮？保皇派？没有敢指挥，派工作组的错误是当时的局面所引起的，刘新权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没和你们协商，他有缺点，但他同彭真、刘仁没有任何联系。张彦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很难说，但他们讲不要埋怨他们，不要和他们争吵，要帮助他们，对他们进行工作，应该承认的就承认，应肯定的就肯定，你们要找个办法，使两边不吵架，有这个基础，刘新权再回去做一次总结，进行选举。
    运动初期，外院出现混乱，这个张锡涛、罗士高要负责任，但运动的初期是否伤了一部分人的积极性是自然的。不能讲你们对，他们错，就是黑帮抓了来杀了也没有用，要进行思想工作，对工作组作出正确的评价。
    刘新权最大的错误是造成二派的对立，这是他没有想到的。我说我采取了折衷主义，不能拉一方打一方，伤了一方的感情，不能肯定一方完全正确，都要一分为二，那样的话，我就违背主席的指示。学生没有罪，对方都要照顾对方。怎样才能协商一致，和在一块，解决问题。当时他们听不下去，我们不能伤学生，伤群众，十六条里充分体现了这一点，让群众在运动中自己解放自己，任何人不能包办代替。还是坐下来学习十六条，如果第四条学好，问题也就比较容易解决了，否则互不相让，谁也不服输，如果对文化大革命有贡献，就是牺牲我也可以，刘新权也有这种精神，他是个老同志，他说要把错误全包下来，我说不行，有一部分同学不能答应，（答：绝大多数同志不能答应）。刘新权说，没关系，无非是给我戴高帽子、游街。我说，你不是张彦，戴高帽子也不怕，受了伤都不怕，但重要的是解决问题。他们说都对，对了，我说，就是你们四百多人都是马列主义的，那三千多人怎么办？三千多人都成了马列主义者了，还不行，还有七亿。还有全世界呢！同志们太偏激了，希望你们作艰苦的工作，他们是可以说服的。
    所有同志，哪一方来我都支持，支持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但补充一点，错误的就不支持，正确的就支持。这是分水岭。刘新权暂时不回去，你们先回去作艰苦的工作，不要再出现运动初期的那种恐怖局面。实在不行，找中央文革小组、找总理。两个工作组都是我派的，都没搞好，大家对我有怀疑是比较自然的。最大的问题是消除分歧，要好意地团结他们几百个同志，团结少数，保护少数，总有一天他们会转过来支持我们的。他们讲了一些不该讲的话，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但一个共产主义者应该宽宏大量。毛主席遭到过很多打击，我也反对过毛主席，但他上台后还重用我，反对过他的不一定反革命。有个民主人士，原来特别拥护毛主席，我反对毛主席时，他和我吵得很凶，但是后来叛变了革命，我还是跟着毛主席一块儿干的，你们一听又得赶快记笔记，会叫我大黑帮了，（众笑）。毛主席看人不是看你支持与否，是否反帝反修。二外和你们学校不一样，张彦是完全错了，刘新权不是完全错了。但张彦也是干了三十年，这次运动中犯了大错误，但意气用事，乱斗一气不好，刘新权戴高帽子游街不好，有人说我包庇张彦，也有一定道理，我们不能随便处理一个人。光戴高帽子游街，但思想问题不能解决，弄错了余心不能释然。天塌不下来，不要忙嘛！准备好了，刘新权再回去。
    好了，四点了，我要参加刚果（布）的国庆会去了，不能和你们多谈了。（和大家一一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