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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学习恩格斯 做无产阶级革命战士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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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恩格斯 做无产阶级革命战士——批判谢滔和辛子陵对恩格斯及《导言》的歪曲
大风

一、恩格斯为科学社会主义事业奋斗一生
二、恩格斯《导言》被第二国际修正主义理论家卑鄙的歪曲
三、《马克思恩格斯文集》(两卷集)关于《导言》的编者注
四、中文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22卷对《导言》的批注
五、中国人民大学主编《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对《导言》的论述
六、谢滔和辛子陵对恩格斯及《导言》的歪曲

学习恩格斯 做无产阶级革命战士
——批判谢滔和辛子陵对恩格斯及《导言》的歪曲
一、恩格斯为科学社会主义事业奋斗一生

1870年巴黎公社以后,世界资本主义处于相对和平发展阶段,而与此同时,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也继续向深度和广度发展。马克思主义进一步在全世界传播,各国的社会主义政党纷纷建立,工人运动在欧洲、美洲、大洋洲的许多国家蓬勃发展。在此基础上在恩格斯的领导下,1889年7月建立了第二国际。第二国际前期,在恩格斯领导下,清除了无政府主义,制定了有关工人运动的方针和政策。但是在清除无政府主义的同时,第二国际各党右倾机会主义思潮逐步抬头,并日益滋长起来。为了捍卫马克思主义理论和无产阶级的革命路线,恩格斯和这种机会主义路线进行了坚决的斗争,对马克思主义学说的各个领域都作出了贡献。他进一步阐明了工人阶级的科学理论,并把这种理论应用到工人阶级争取解放的阶级斗争实践中去。阶级斗争、无产阶级专政、无产阶级的暴力革命、消灭私有制、剥夺剥夺者这是马克思和恩格斯共同创造的马克思主义的科学社会主义理论的核心。恩格斯一贯注重用科学社会主义的理论武装工人阶级这一任务。1891年1月,恩格斯发表了对德国党的领袖们隐藏了15年之久的马克思的《哥达纲领批判》。恩格斯认为,德国党的纲领影响着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基本方向和发展前途,如果不坚决的打击不断滋长的机会主义,国际共运就有可能走上改良主义的危险。

《哥达纲领批判》的发表引起了机会主义者的愤怒和不满,考茨基和李卜克内西公开发表文章表示不同意马克思关于无产阶级专政的观点。

为了进一步的批判右倾机会主义,恩格斯于1891年3月又重新出版了马克思的《法兰西内战》并写了导言。《导言》指出“近来,社会民主党的庸人又是一听到无产阶级专政就吓得大喊救命。先生们,你们想知道无产阶级专政是什么样子吗?请看看巴黎公社吧。这就是无产阶级专政。”(马克思《法兰西内战》1891年版一书导言)

恩格斯还认为为了争取工人阶级的大多数为无产阶级专政而斗争,成立民主共和国是绝对必要的历史先决条件。1891年6月,恩格斯写了著名的《1891年社会民主党纲领草案批判》。指出:“如果有什么是勿容置疑的,那就是,我们的党和工人阶级只有民主共和国这种政治形式下,才能取得统治。民主共和国甚至是无产阶级专政的特殊形式。”(1891年《社会民主党纲领草案批判》)这就澄清了长期以来在社会民主党内存在的民主和社会主义,民主共和国和无产阶级专政关系问题上的糊涂认识。

在国家与革命的理论问题上,恩格斯也对日益抬头的机会主义做无情的斗争。机会主义取消阶级斗争,放弃无产阶级专政。“为了眼前暂时的利益而忘记根本大计,只图一时的成就而不顾后果。为了运动的现在而牺牲运动的未来,这种做法可能也是出于真诚的动机。但这是机会主义,始终是机会主义,而且真诚的机会主义也许比其它一切机会主义更危险。”(《1891年社会民主党纲领草案批判》)

恩格斯严厉地批判了“现代社会和平长入社会主义”的机会主义思想。他说:“是否这样以来,这个社会就会不像虾要挣破自己的旧壳那样必然要从它的旧社会制度中长出来,就会无须用暴力炸毁这个旧壳,是否除此之外,这个社会就会无须再炸毁那还是半专制制度的而且混乱得不可言状的政治制度的桎梏。”(同上)

相信每一个头脑正常的人都会理解恩格斯这段话的意思。1893年恩格斯又带着重病参加了在苏黎世召开的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在大会上恩格斯严厉谴责了机会主义。机会主义者相信只要靠选票就能进入社会主义。恩格斯呼吁:“为了不至退化成为宗派,我们应当容许讨论,但是共同的原则应当始终不渝的遵守。”(恩格斯《1893年8月12日在苏黎世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上的闭幕词》)这个共同原则就是《共产党宣言》的原则,就是到目前为止的国际共产主运动所始终要遵循的原则。

革命需要同盟军。无产阶级社会主义革命如果离开了占人口绝大多数的农民的支持,这个革命是不会成功的。为了粉碎第二国际各党在农民问题上的机会主义观点,恩格斯在1894年11月底写出了辩论文章《法德农民问题》在《新时代》上发表。在全书的第一部分恩格斯阐明了无产阶级在争取其阶级专政的斗争中,争取工农联盟的重要意义,揭露了那些“掩盖在羊皮下面的豺狼面孔”(《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四卷296页)。第二部分恩格斯指出了生产资料公有制即“把他们的私人生产和私人占用变为合作社的生产和占用”这种“拯救”农民唯一正确的社会主义方向。(同上,312页)

恩格斯始终把坚持马克思主义政党的阶级性和无产阶级的统一性放在首位。1894年底,他又特别强调:“我们党内可以有来自任何社会阶级的个别人物,但我们绝对不需要任何代表资本家、中等资产阶级或中等农民的利益的集团。”(恩格斯《法德农民问题》)

党是无产阶级革命的先锋队,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斗争的工具。恩格斯一贯认为要使无产阶级的阶级斗争获得胜利、要使无产阶级准备进行社会主义革命、要使这个革命的道路上最重要的不可逾越的阶段民主共和国成功的前提,是马克思主义政党的强大和其坚定的原则性。

恩格斯还对马克思主义的政治经济学做了创造性的论述,他密切的注视着资本主义社会经济正在发生的变化。资本的日益集中,生产的社会化的不断形成;恩格斯得出结论,垄断的形成是资本主义发展的一定趋势。提出:“那是由单个企业家所经营的生产......,可是这种生产已经越来越成为一种例外了。由股份公司经营的资本主义生产,已不再是私人生产,而是为许多结合在一起的人牟利的生产。如果我们从股份公司进而来看那支配着和垄断着整个工业部门的托拉斯,那么,那里不仅私人生产停止了,而且无计划性也没有了。”(《1891年社会民主党纲领草案批判》)恩格斯这一段根据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变化所作出的天才的概括,不正是说资本主义已发展到它的垄断阶段即帝国主义阶段吗?这不正是列宁后来所论述的无产阶级社会主义革命的前夜吗?

“私人生产停止了”。但是并没有改变财产的私人占有性质,并没有改变资本家对利润的疯狂追求。恰巧相反,这种“托拉斯”的出现,恰巧是资本家对利润疯狂追求和占有的必然结果。在一国或一个领域的生产的这种计划性,并不影响世界经济进入全球化时代后各帝国主义集团即豺狼和豺狼之间的利益角逐。所以列宁论述:“帝国主义制度是现代战争的根源。”列宁在《国家与革命》一书中曾满怀敬意的提到恩格斯的这个论述。列宁指出:“这里指出了对现代资本主义即帝国主义理论评价中最主要的东西,即资本主义变成了垄断资本主义。”(《列宁选集》第三卷229页)

从第二国际的修正主义到赫鲁晓夫到勃列日涅夫及其后来的徒子徒孙们无不拿恩格斯的这句话来说事。肆意歪曲恩格斯的论述,为他们的资本主义和平长入社会主义搜求理论根据。在中国党甚至有人更为糊涂的说这种“股份制也是公有制的一种实现形式”。按照这样的说法,现在全世界已全部是社会主义了。至于左派内部一些同志一再强调的“全球经济一体化”后,“虚拟经济的发展,员工持股制度的出现”。现在“员工持股比例超过50%,大股东持股比例只有20%”,“老百姓越来越成为投资的主体”。这样“精英政治向大众政治转变”、“精英民主向大众民主转变”奇迹真的要出现了,从此马克思列宁主义就真的被颠覆了。这种说法只不过是“股份制是公有制的一个实现形式”的注解而已。

在此,我们严正指出,在毛泽东时代几十个人的“编筐”就是公有制的一个实现形式:集体所有制。而现在所谓几十、几百亿资金的上百万人参加的员工持股这就是典型的私有制。现代修正主义者代表了新老资产阶级的利益,他们从维护剥削制度的共同需要出发,把马克思主义解释为庸俗的经济发展自动论。歪曲或否定马克思主义的唯物史观,否定代表先进阶级的正确理论对于社会发展的积极和进步作用。
恩格斯在1894年1月25日致博吉乌斯的信中说:“人们自己创造出自己的历史,但他们……是在即有的现实关系的基础上进行创造的;在这些现实的关系中,尽管其它的条件——政治的和思想的——对于经济条件有很大的影响,但经济条件归根到底还是有决定意义的,他构成了一条贯穿于全部发展进程并唯一能使我们理解这个进程的红线。”(《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9卷199页)恩格斯还说:“根据唯物史观历史过程中的决定因素归根结底是现实生活中的生产和再生产”。但是这并不是经济情况中的一种自动作用。“这并不是说经济情况是原因,只有它才是主动的,而其它一切都是结果,是被动的。而是说,在归根到底始终存在的经济需要基础上,各种因素是互相影响的。”(1894年1月25日恩格斯致博吉乌斯的信《马克思恩格斯全集》39卷199页)

恩格斯始终坚信科学社会主义的理想,他既是指路人又是带路人;既是无产阶级的革命导师,又是一个战士。他的无数著作,从《共产党宣言》到《政治经济学批判》,从《反杜林论》到《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从《自然辩证法》到《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以及恩格斯的大量的书信,都是马克思主义的重要文献。无不贯穿着一根阶级斗争和无产阶级专政的红线。恩格斯的一生为捍卫马克思主义的学说而战斗,他是《资本论》的实际完成者。他为了无产阶级展开和资产阶级的阶级斗争而特别重视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在意识形态领域的阶级斗争。他的大量的哲学书信中,又重点说明无产阶级在和资产阶级的斗争中主观因素起着越来越大的作用,阶级斗争的发展,又仅为无产阶级是否组织起来,是否有本阶级的政党的领导,是否以无产阶级政党的战略策略成败为转移,而且还以无产阶级是否受到马克思主义的思想方面、世界观方面的教育为转移。马克思1883年3月14日逝世以后,恩格斯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实际领导人。

因为在当时的情况下,各种各样的机会主义势力对马克思主义的攻击特别厉害,即将到来的决定性的阶级搏斗的工人阶级的运动也日益带有大规模的群众性的时候,无产阶级的革命政党必须制定出自己正确的战略策略路线,以便带领人民群众自觉地进行阶级斗争。恩格斯在1895年3月为马克思著作《1848年至1850年法兰西阶级斗争》写的《导言》(以下简称《导言》)就是恩格斯为日益逼近的无产阶级革命运动制定的战斗纲领。而围绕着《导言》的斗争就是马克思主义和第二国际修正主义的斗争。这种在党内、在国际共运内本来就是形成的定论。可是一百多年后的今天(1895——2011),在中国共产党内被重新挑起来了。中国共产党内的两个资深党员谢滔和辛子陵,利用一百多年前的这段公案,拾起叛徒伯恩斯坦的破烂,当作旗帜挥舞,猖狂的向马克思主义进攻。妄图从根本上颠覆马克思主义,颠覆科学社会主义的理论基础。谢滔和辛子陵在他的无数次讲话中断言,恩格斯的《导言》是恩格斯的政治遗嘱,恩格斯放弃了早年的共产主义理想。

二、恩格斯的《导言》被第二国际修正主义的理论家们卑鄙的歪曲。

在这个问题上最有发言权最有说服力的是民主德国的同志。前民主德国主抓意识形态的宣传部长海因里希 格姆科夫为领导的和霍斯特 巴特尔、格尔哈特.贝克尔、罗尔夫.德卢贝克、埃里希.孔德尔、霍斯特.乌尔里希等十四人共同创作的《恩格斯传》(易廷镇、侯焕良二同志根据柏林狄茨出版社1972年版译出,1980年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出版)详细地说明了这一问题。本书在序言中说:

“恩格斯直到临终,还在坚定的为马克思和他共同树立的科学共产主义的主要基本观点进行斗争。这些基本观点是:工人阶级的世界历史使命是推翻资本主义,建立社会主义社会;这个任务只有在以无产阶级的科学理论武装起来的工人政党的领导下,进行革命的阶级斗争,才能完成;社会主义要求生产资料社会化,而只有当工人阶级夺得了政权,并且和所有其他劳动者紧密联合起来,在无产阶级专政下不断巩固,加强这个政权的时候,这一点才能实现。”

这哪里有一丝一毫的所谓谢滔、辛子陵谈的民主社会主义的影子呢?关于《导言》问题,海因里希 格姆科夫是这样记述的:

【1895年初,《前进报》出版社建议,把当年已在《新莱茵报.政治经济评论》上发表过的马克思著《1848-1850年的法兰西阶级斗争》重新出版。恩格斯本来一直在想通过撰写各方面的文章,来逐步准备材料,以便给亡友写一篇传记。所以,这个建议是正中下怀的。恩格斯认为,马克思1850年的著作,只能由他写了导言才能出版。他打算在导言中解释:“为什么当时我们会满怀希望地预期无产阶级即将取得彻底胜利,为什么这一点没有实现,而今天是怎样地由于后来发生的事件而使我们产生了和当时不同的看法的。”

自二月中旬至三月初,恩格斯写了这篇导言。其中第一部分,他特别指出了马克思著作的理论意义,尤其是在历史唯物主义的应用方面和工人阶级的革命理论方面;他还概述了在围绕着1848-1849年革命的经验教训而展开的争论中,马克思的著作所起的作用。接着恩格斯着重指出:历史已经清楚的证明“在1848年要以一次简单的突然袭击来达到社会改造,是多么不可能的事情”,因为“当时欧洲大陆经济发展的状况还远没有成熟到可以铲除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程度。”
在这篇导言的第二部分,恩格斯叙述了这样一个问题,即整个革命工人运动,特别是在十九世纪末期的情况下德国社会民主党,为了使工人阶级取得社会主义革命的胜利,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战略和策略。他首先断定,德国的工业革命在未来的五十年中“产生了真正的资产阶级和真正的大工业无产阶级,并把他们推到了社会发展的前台”,并且阶级斗争达到了在十九世纪中叶还难以想象的猛烈程度。革命的工人运动已从小规模开始,发展成为一支国际“社会主义大军,他所向披靡的前进,他的人数、组织性、纪律性、觉悟程度和胜利信心都在与日俱增”,团结在“明确规定了最终斗争目标的马克思理论”周围。

根据这些改变了的情况,恩格斯对于工人阶级夺取政权的斗争,做出了具体的结论。他反对那些跟无政府主义有关系的工人代表们,因为他们不懂得党必须利用资产阶级的合法性所给予的一切可能,同时并不排斥不合法的斗争。无产阶级阶级斗争的这两种方法——同样的合理并且需要——必须受到重视,以便争取新的群众来为民主和社会主义而斗争。“凡是问题要把社会制度完全改造的地方,群众自己就应该参加进去,自己就应该明白为什么进行斗争,他们为什么流血牺牲。”他们必须“明白应该做什么。”

恩格斯强调说,因此,党对工人群众进行启发,组织、训练和教育的活动,具有重要的意义。他认为革命无产阶级的议会策略也是一个新的有效的斗争方式,因为工人阶级利用“资产阶级借以组织其统治的国家机器”,就是为了战胜这个资产阶级国家。同时,恩格斯向德国党提出了警告:社会主义者在选举中不断增长的成就,使统治阶级感到了莫大的威胁,以致统治阶级有朝一日会废除他们自己制定的资产阶级法律,并且会用武力镇压和血腥屠杀的手段来对付工人阶级。

虽然恩格斯肯定,社会主义者应该通过一切办法利用资产阶级民主以加强社会主义运动,但是他们仍然毫不动摇坚持这样的信念:“不言而喻,我们的外国同志们是不会因此而放弃自己的革命权的。”不遗余力的利用合法斗争的一切可能性和由此积聚力量来尽快的进行必要的不合法斗争,是为“决战的那一天”——包括进攻性的巷战——做准备的最好方法。恩格斯写道:“世界历史的讽刺把一切都颠倒过来了。......现在遵守法律是对社会民主党的变革有利的,为要反对社会民主党的变革,他们——指统治阶级和他们的所谓秩序党——就只能运用秩序党方面的变革即非破坏法律不可的变革。”

为此恩格斯非常着重的说,由于剥削阶级所实行的政策,我们目前适用的这个策略,也许必须突然改变。他写信给保尔.拉法格毫不含糊的解释了他在导言中所持的观点:“但我谈的这个策略仅仅是对今天的德国,而且还有重大的附带条件。对法国、比利时、意大利、奥地利来说,这个策略就不能整个采用。就是对德国,明天它也可能就不适用了。”(恩格斯致保尔.拉法格的信,1895年4月3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39卷436页)

在恩格斯为马克思《1848-1850年的法兰西阶级斗争》一书所写的导言中,他又一次证实了自己是无产阶级阶级斗争卓越战略家和策略家。他重新论证了,为什么工人阶级必须善于把争取民主的斗争和社会主义革命结合起来,而且第一个任务总是必须从属于第二个任务。他令人信服的证明,为什么策略方法和斗争方式的选择总是以具体的历史情况为转移,为什么在剥削阶级一旦诉诸武力并进行内战的时候,工人阶级所乐于采取的和平革命方式就必须是利用非和平的斗争方法来代替和补充。

弗.恩格斯刚把导言寄到柏林去发表就因他的观点被歪曲而不得不进行辩护。1895年春季,德国的统治阶级企图在国会中通过一个称之为“防止政变法”的声名狼藉的新的反社会党人法的草案。面临这种形势,恩格斯——虽然心情沉重——同意了德国党的执行委员会的坚决要求,把这篇导言中的某些措辞改得婉转一些,使司法机关找不到借口来干涉社会主义运动。然而他以警告的口气写道:“假如你们打算诚心诚意地服从绝对的合法性,在任何情况下的合法性,甚至这个法律已被制定法律的人破坏了,而你们还要服从这个法律的合法性,总之是服从这样的政策,那就是谁打了你的右颊,就把左颊也送上去给他打。我可不能容忍你们这样做......

我认为,如果你们鼓吹绝对放弃暴力的斗争,那是没有任何好处的。没有人听信这个,没有哪个国家的哪个政党就竟会把拿起武器来抵抗非法行为的权利放弃掉。”(摘自恩格斯致理查.费舍的信。1895年3月8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39卷401页)

但是,《前进报》登载了一篇社论,其中有的话摘引自恩格斯尚未发表的导言,“未经我的同意就印出来了,而且篡改到这种程度,竟把我说成是在任何情况下都服从合法性的驯顺之徒。”(恩格斯致卡尔.考茨基的信,1895年4月1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39卷432页)恩格斯极为愤怒,就接受了考茨基的建议,要马上在《新时代》上公布导言全文,“以便清除这个侮辱性的痕迹。”(同上)后来在出版《法兰西阶级斗争》单行本时,该书导言的文本,与恩格斯所同意发表的完全一样;这是一个无限的表现出马克思主义精髓的文件,虽然是进行了删改。

恩格斯确实没有料到,在他逝世以后,他的文章很快就被德国和国际工人运动中以爱德华.伯恩斯坦为代表的具有资产阶级观点的人们卑鄙地歪曲了。当他们打着“修改马克思主义”的旗号向党的革命的科学基础开火的时候,援引了恩格斯的话,出版了恩格斯为马克思的《1848-1850年的法兰西阶级斗争》一书写的导言,把这篇导言说成是他的“政治遗嘱”。伯恩斯坦恰恰就是这次捏造的带头人,这一点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是特别可耻的。

在1895年,伯恩斯坦是恩格斯家里的常客。他知道的最清楚,恩格斯在撰写这篇导言的时候,根本没有打算把这篇文章作为他的“政治遗嘱”。当时恩格斯所考虑的全是科学研究和写评论的计划,想不到可恶的疾病一下弄得他力不从心。此外,没有哪个人能像伯恩斯坦那样了解,是什么原因使恩格斯勉勉强强地把导言全文删节以后拿出来发表的,而这个经过删节的文本,在内容方面丝毫也没有减少其革命的性质,在措辞方面,即使是社会主义者最狂暴的敌人,也找不出任何的把柄来向党挑衅。正是这个伯恩斯坦,把恩格斯这篇导言最初的,完全未被删节的原稿保存了几十年之久,却把他藏匿起来不让发表,这就更加严重。然而最重要的是,伯恩斯坦耳闻目睹,知道恩格斯直到最后一息,都像在其最后一篇伟大的科学著作即这篇导言中表现的那样,始终忠实于自己和马克思两人毕生为之奋斗的事业:进行社会主义革命,为推翻剥削制度,为解放工人阶级及一切劳动者而斗争。而恩格斯的这篇导言是关于他自己终于革命事业的一个雄辩的证明。

今天,帝国主义的、右翼社会民主党的和修正主义的理论家们,都正在步伯恩斯坦的后尘。他们声称,恩格斯在1895年已经表示,革命的办法对于发达的工业国来说已经过时了,并说他还给社会民主党规定了任务,就是把这个党发展成为一个“人民党”。这样的曲解恰恰完全符合垄断资产阶级的心愿,但是根本违犯恩格斯的意旨,因为根据恩格斯的见解,被人看做资产阶级国家政权的“驯顺信徒”是“不光彩”的。】(摘自《恩格斯传》548-553页)

以上全文引用而不必加任何评论就足以明白。望同志们重读《导言》和德国同志的文章,自会得出结论,导言是恩格斯为革命无产阶级制定的战斗纲领,是一篇杰出的马克思主义的文献。

希望谢滔和辛子陵能重读恩格斯《导言》,结合学习恩格斯的生平和其他著作,深刻领会导言的精神实质。你们两位都是老共产党员,在入党时宣誓的是为共产主义事业而奋斗,而不是什么民主社会主义。按你们说的民主社会主义理论即保存私有制保存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实际上是民主资本主义。是你们所认为的和现在的权贵的、专制的资本主义相对抗的“好的资本主义”。但这是你们的一厢情愿的幻想,是对工人阶级革命斗争的麻痹。只有科学的社会主义(即工人阶级为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制度才能救中国、救世界。在中国其它任何的道路都是行不通的,逆历史潮流而动就是反动。难道六四的枪声、六四青年的热血还不能使你们清醒吗?

三、《马克思恩格斯文选》(两卷集)关于《导言》的编者注

《马克思恩格斯文选》(两卷集)的中文译本内容,相当于苏联共产党中央委员会附设的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学院编就、国立政治书籍出版局出版(1952年)第一卷俄文版本,以1954年在莫斯科出版。

其中在恩格斯的《导言》首页有编者所加批注。全文如下:

【恩格斯写的这篇导言曾经被德国社会民主党机会主义领导方面粗暴的歪曲过。1895年3月,威.李卜克内西在党的中央机关报《前进报》上发表了《导言》中任意摘出的若干片段,采取了一切“能供他以维护无论如何都要和平的、非暴力的策略......”的东西(1895年4月3日恩格斯写给拉法格的信)。1895年4月1日,恩格斯关于这事写信给考茨基说:“我今天在前进报上看到了事先未通知我而登出的我的《导言》的摘录,原文被删节得如此厉害,竟使我成了一个毫不惜任何代价换取合法性的和平崇拜者。因此我更希望《导言》能在《新时代》杂志上全文发表,以便抹去这个可耻的印象。

但是无论在《新时代》杂志上,或是在1895年的单行本小册子中,《导言》始终没有全部发表出来。德国社会民主党领导方面曾写信给恩格斯,说有新的非常法律威胁着德国社会主义者,由于领导方面坚持的结果,恩格斯不得不同意删去《导言》中谈到未来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武装斗争的若干在政治上最尖锐的地方。

掌握有马克思恩格斯两人文库的德国社会民主党领导机关,始终没有把恩格斯的这篇论文全部发表过,却企图利用这篇论文残缺不全的部分来辩护自己的社会主义政策。

恩格斯写的这篇《导言》全文,只是在苏联才第一次发表出来。】(摘自《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一卷95页)

苏联是第一个伟大的社会主义国家,是列宁主义的故乡,苏联共产党曾经是一个伟大的党,虽然苏联解体了,苏共灭亡了,这是修正主义集团上台的必然结果。苏联人民是伟大的人民,革命的人民,苏联人民必将团结起来,组建新的共产党,重新争取社会主义的光明前途。历史的事实是不容篡改不容颠倒的。苏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学院的这篇编者注,这是曾经伟大苏联的象征,是当时全体苏联人民的共识。

四、中文版本《马克思恩格斯全集》22卷对《导言》的批注

本卷包括恩格斯在1890年1月到1895年8月即恩格斯晚年的著作。是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根据俄文第二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22卷翻译校正的。参加本卷译校工作的由杜章智、张启荣、杨启潾、周裕旭、吴惕安、杨冠森、冯世熹、齐淑文、宋书声、顾锦屏等同志。

关于《导言》的注释是这样的:

【马克思《1848年-1850年的法兰西阶级斗争》(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七卷第9-125页)的导言,是恩格斯1895年2月14日和3月6日之间为在柏林出版的该书单行本写的。

从1895年3月6日费舍给恩格斯的信中可以看出,在发表这个导言时,德国的社会民主党执行委员会曾坚决要求恩格斯把这部著作中在执行委员会看来是过分革命的调子冲淡,并使他具有更为谨慎的形式;当时费舍提出的借口是:由于帝国国会讨论新的反社会党人法草案,国内又形成了紧张局势(所谓“防止政变法”草案是政府在1894年12月向帝国国会提出的,1895年1月至4月间进行的讨论;同年五月该草案被否决)。

恩格斯在费舍的复信中(复信尚未找到,但根据1895年3月14日费舍给恩格斯的信可以推断出他的内容),对党的领导的不坚定立场和它要求“仅仅在合法范围内进行活动” 做了批评。但是恩格斯不得不考虑执行委员会的意见而同意在校样中删去一些地方和改变一些提法。结果在他看来,导言的原稿“受到一些损害”。(在本版中,这些删改都在脚注中注出。由于做过这些修改的条样以及导言手稿保存了下来,因而有可能完全恢复原稿的本来面目。)

那时社会民主党的个别领袖企图根据这一著作把恩格斯说成是工人阶级在任何情况下都只能通过和平途径取得政权的拥护者。1895年3月30日,德国民主党中央机关报《前进报》发表了一篇题目是“目前革命应怎样进行”的社论,社论未经恩格斯同意就从他的导言中断章取义地摘引了几处,因而造成一种印象,仿佛恩格斯是“无论如何要守法”的捍卫者。感到非常愤懑的恩格斯向《前进报》编辑李卜克内西提出坚决抗议,反对这种歪曲他的观点的做法。恩格斯在1895年4月1日给考茨基的信中强调了在《新时代》杂志上发表导言全文以“消除这个可耻印象”的重要性。恩格斯在1895年4月3日给保.拉法格的信中也把《前进报》在发表导言的不光彩做法告诉了他。

在马克思的著作出版单行本前不久,由于恩格斯的坚持,1895年的《新时代》杂志第27期和第28期专门登载了恩格斯的导言,但是保留了作者在上述单行本中不得不作出的那些删节。在德国不再存在颁布新的反社会党人法的危险之后,导言的全文也还是没有被发表。
可是,即使经过删节后发表的导言,还是完整的保存了它的革命性质。要用改良主义精神来解释这个文件,就必须粗暴地伪造恩格斯的观点,就像是爱.伯恩斯坦(在《社会主义的前途和社会民主党的任务》一书中)以及其他修正主义和机会主义的思想家们在恩格斯逝世后所做的那样。伯恩斯坦和其他修正主义者虽然掌握着导言的手稿,但不让读者看到导言的全文,他们只字不提迫使恩格斯在校样上做某些删节的客观情况并对导言公开发表的文本进行歪曲,他们通过这一切办法作出诽谤性的断言,说什么恩格斯在他的导言(他们把导言说成恩格斯的“政治遗嘱”)中重新审查了自己过去的观点,几乎站在了改良主义的立场上。修正主义者力图以虚假的引用恩格斯的话来掩盖自己对马克思主义的背叛和对革命原则的攻击。

恩格斯的导言曾经根据《新时代》杂志的文本以删节的形式登载在1895年《社会评论》杂志第九期和1895年保加利亚《事业》杂志第一册上。

1930年,恩格斯导言的全文第一次在苏联出版的卡 马克思《1848-1850年法兰西阶级斗争》一书中发表。】(以上摘引自《马克思恩格斯全集》22卷766-768页)

不知谢滔和辛子陵二位教授在读《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时是否注意到这个批注。

五、中国人民大学主编的《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关于《导言》的论述

如果说谢滔和辛子陵对德国、苏联和中共中央有关对导言的论述和注解没有注意到,那么由中国人民大学主编的《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是应该清楚的。因为谢滔曾经为人大的副校长,而国际共运史的编写本身就是学校的课题,这是当时我们国家出版的唯一的一本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

《国际共产主运动史》是1961年中国人民大学、北京大学、北京师范大学和湖北大学等四个高等大学的23名专业教师(其中原中国人民大学20人,后三个大学各抽一人)编写组集体编写。1964年由出版社送审,有些高等学校在教学中曾作为教材使用过这部稿子。1977年2月正规印刷出版。

在本书的第二卷关于导言是这样评述的:

【年高德劭的恩格斯自1894年以来,经常遭到疾病的侵袭。1895年3月恩格斯患了重病,经医断定是喉头癌症,他经常为剧痛所折磨,身体受到严重摧残。但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导师恩格斯,在患病期间仍然不断的为亲密战友通信,接待来访的同志和朋友,并同他们谈论各国无产阶级斗争的新情况,继续热心的关心和指导着国际无产阶级的革命斗争。1895年3月6日在逝世前不久还为马克思的新版《1848-1850年法兰西阶级斗争》一书写了导言。在《导言》中恩格斯分析了自1848年以来无产阶级阶级斗争条件和方法的变化。而这一《导言》竟为威.李卜克内西所歪曲。按照李卜克内西的歪曲,恩格斯似乎无论如何都是站在温和的合法性崇拜者的地位。对此,恩格斯极为愤概。1895年4月3日在给拉法格的信中,恩格斯指出:李卜克内西“摘引了所有能为他的无论如何是和平的和反暴力的策略进行辩护的东西。近来,特别是目前柏林正在准备非常法的时候,他喜欢宣传这个策略。但我谈的这个策略仅仅是对今天的德国,而且还有重大的附带条件。对法国、比利时、意大利、奥地利来说,这个策略就不能整个采用。就是对德国,明天他也可能就不适用了。”恩格斯对德国党内的这种日益滋长的右倾机会主义,给予了有力的反击。】(摘自《国际共产主运动史》405页)

六、谢滔和辛子陵对恩格斯和《导言》的歪曲

几年来,谢滔和辛子陵在北京、上海、成都以及有可能的地方,到处组织集会演讲兜售他“民主社会主义理论”,而且扬言要给党中央当“编外参谋”、“领头羊”,还要当“历史的向导”,口气非常之大。仿佛天下从此就是他们的了。头羊者,统帅也。谢辛者要把中国统帅到哪里去?

谢辛攻击中国人民伟大领袖毛主席,用尽了一切恶毒的语言。他们攻击无产阶级专政、攻击毛主席的社会主义是“专制”,呼吁要“发展私有制,发展资本主义”,是“资本主义救了社会主义”,自称“忧国忧民”。 ......我不怀疑他们讲这话的动机,只是他们忧的不是社会主义的国,而是一个封建加法西斯的国,民也自然是一小撮先富起来的官僚买办资产阶级分子。对于辛子陵们所有攻击革命导师,攻击无产阶级专政,攻击社会主义制度的胡言乱语,我套用一句话来说:我虽然不同意他们的观点,但我认为他们有说话的权利。
毛泽东本来就是无产阶级的领袖,是无产阶级革命的化身。毛主席所创建的共产党,本来就是对资产阶级进行阶级斗争的工具。毛泽东的社会主义本来就是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事业,是对资本主义的否定。毛泽东的无产阶级的大民主即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本身就是对资产阶级的全面专政。所以,毛泽东被他们所代表的阶级敌人的攻击污蔑这才是题中应有之意,这才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正像是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和他们的理论被全世界一切资产阶级分子以及社会民主党的猪狗们所攻击一样,这才是领袖至高无上的光荣。而正是在资产阶级和他们的御用文人,在国际共运一百多年来、近代四十年来对领袖的攻击声中,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看到了自己的希望,看到了自己的根本的利益之所在。也正是国内外几乎所有主流媒体对毛泽东、对文化大革命的攻击声中,才使千千万万的劳动人民、知识分子、毕业即失业的大学生转而如饥似渴的学习马克思主义,学习马克思的劳动价值论和共产党宣言,学习毛主席继续革命的理论和学说。通过学习才使他们认识了革命的真理。最近河南青年的学习马克思主义批判救党保国的座谈会给了我们多么的大希望和鼓舞啊!这才是真正的中国人民的希望,中国的前途和未来。

谢滔和辛子陵是反面教员,他们从反面教育了我们年轻的一代人,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应该恨什么,应该爱什么。他们还要继续当这样的反面教员,即使是到了共产主义社会也还要聘请这样的人当反面教员,正像现在的“修正主义集团”也是反面教员一样。

人各有其志,不能勉强,谢辛的民主社会主义是对现在的“权贵资本主义”而言的,即保留了私有制,又保留了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还照顾了自由、民主、公平、正义,即照顾了资本家阶级,又兼顾了穷人的利益,社会又有了大发展。多么和谐,多么幸福,多么科学,这真是自耶稣降临以来的人类的福音、理想的天堂。只是这正像谢辛二人各自提着自己的耳朵要离开地球一样的不可能,真是固执加愚蠢。资本主义如果再在中国复辟一百次,也只能是这样黑暗加法西斯主义的资本主义,不可能是其它。这才是基本的国情,不会改变。谢辛二人为民主社会主义而奋斗,那是他们自己的事。他们的错误在于不应该造谣污蔑、颠倒是非、无中生有地去歪曲恩格斯原话、原意,不应该拿着恩格斯说事。

这绝对不是一个单纯的学风问题、是一个一时的实事求是或不实事求是的问题,而是谢辛二人失去了起码的做人的底线。

谢辛说:“恩格斯的《导言》是恩格斯的政治遗嘱,对马克思主义的整个理论体系,进行了最后的反思和修正,‘历史表明我们也曾经错了,我们当时所持的观点只是个幻想......’这是恩格斯期待得到通过工人阶级合法斗争取得政权,保留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和平过渡到社会主义。这是恩格斯对欧洲各国社会主义运动的最后遗言,是对《共产党宣言》旧策略的重要修正。”(见谢滔《二十世纪是人类理论的高峰》)

谢滔还说:“不是伯恩斯坦修正了马克思主义,是列宁和毛泽东修正了马克思主义”,“列宁和毛泽东是左倾修正主义者”,“马克思恩格斯承认1848年的错误以后,保留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和平的长入社会主义,才是《资本论》的最高成果,才是马克思主义的主题,才是马克思主义的正统,这个正统叫做民主社会主义。”(同上)
“列宁、斯大林、毛泽东才是最大的修正主义者,他们把恩格斯摈弃的‘1848年的斗争方法’当做旗帜挥舞,从左的方面修正了马克思主义。”(同上)

“其次,辛子陵以令人信服的历史考证说明,恩格斯晚年放弃所谓‘共产主义’的最高理想,他在《导言》中指出,没有‘什么共产主义’的大目标,这是一个被马克思主义的创始人早年提出来晚年抛弃了的命题。”(同上)

辛子陵还说:“我和李锐老、谢滔老多次谈到我们发了一个宏愿,要协助中央把中国人民从共产主义的理论误区中领出来,......走恩格斯指示的民主社会主义道路,......我们没有别的优势,一把年纪,阅尽沧桑,做个历史的向导还是合格的。”(引自辛子陵在《2009年12月27日在朋友集会时的讲话》)

从以上引用的谢辛的言论中可以看出,他们简直到了不顾最起码事实的“失心疯”的地步。我们知道,恩格斯在《导言》中一再强调:“革命权是真正的唯一的历史权利”,“我们外国的同志们是根本不会放弃革命权的”。从以上大量篇幅引用的德文、俄文各版恩格斯一生的革命实践以及对《导言》的论述充分地证明了恩格斯的一生是坚持科学社会主义、坚持共产主义的理想并为之奋斗的一生,他永远是世界无产阶级的革命导师和领袖。正像几多乌云遮不住光芒四射的太阳,几只乌贼吐出的烟雾搅浑不了大海一样,这几只硕鼠怎能撼动得了那巍巍泰山呢?谢辛二人的疯狂表演只能是“徒增笑耳”。

恩格斯在《导言》所说的“历史表明我们也曾经错了”是说当时曾预测“革命高潮很快会到来”、“期待不久就会有革命力量新到来的心理”错了。因为当时“欧洲大陆的发展状况”,“至少革命时期的第一阶段已经结束,而在新的世界经济危机到来以前什么也不会发生”。(摘引自恩格斯《导言》)但是恩格斯随即信心百倍的说:“但是新的革命的来临,像新的危机来临一样是不可避免的。”(见恩格斯《导言》)这里所讲的绝对不是谢辛所讲的《共产党宣言》的原则错了。

再者,恩格斯的《导言》中所抛弃的“1848年的斗争方法”是指“旧式的起义”、“长途奔袭”、“一次简单的突袭达到社会改造”、“街垒的巷战”等这样的斗争方式。而绝对不是指无产阶级的武装斗争暴力革命的原则。恩格斯一贯主张的是组织和发动群众迎接决战时期的到来,因为他坚信“革命是千百万人民群众创造历史的事业”。

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甚至公开造谣。谢滔在他的《只有民主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一文中说,恩格斯“在《导言》中指出没有什么共产主义的大目标”。请教谢辛二位教授,请你们在《导言》中找出这一句话来。难道当了教授就可以不要事实,信口胡说吗?下面再谈一下被辛子陵奉为圣经的“恩格斯晚年抛弃共产主义理想”的九十三个字的问题。

谢滔病重以后,辛子陵独扛民主社会主义的大旗。他在2011年2月10日科技部离退休同志的座谈会上说,恩格斯在1883年马克思去世后,在1886年就放弃了共产主义理论,他在《英国工人阶级状况》的附录中写了一段令他的追随者目瞪口呆的话:

“共产主义不是一种单纯的工人阶级的党派性学说,而是一种目的在于把连同资本家阶级在内的整个社会从现存关系的狭小范围中解放出来的理论。这在抽象的意义上是正确的,然而在实践中却是绝对无益的,有时还要更坏。”

这就是辛子陵所说的“九十三个字”,是谢辛二人所谓的恩格斯晚年“否定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理论,否定共产主义理论体系走民主社会主义道路的证据”。辛子陵还一再教育年青人“要好好学习恩格斯的这九十三个字”。

在这里谢滔辛子陵就像一对瞎了眼的狗,既想忠实于他的主子,又很是无能为力,独自卧在狗洞里,东闻闻西嗅嗅。偶尔嗅出一点他自以为是的“异味”,就迫不及待的狂吠起来。意图奉献给他的主子谋求一块骨头的赏赐。

辛子陵在这里引用的九十三个字是《英国工人阶级状况》美国版的附录(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俄文第二版第21卷260-266页)中的一段话。本书1892年的英国版序言,本来是作为美国版序言写的,但恩格斯后来又改用了另一篇阐述美国工人运动的文章作为美国版序言。而该文德国版的序言则是根据英国版的序言写的。在英国版的序言中,恩格斯也说过这样的话:

“共产主义不是一种单纯的工人阶级党派性学说,而是一种目的在于把连同资本家在内的整个社会从现存关系的狭小范围中解放出来的理论。这个论断在抽象的意义上是正确的,然而在实践中却是绝对无益的,有时还要更坏”。(引自《英国工人阶级状况》1892年英国版序言,《马克思恩格斯全集》22卷316页)但这不是九十三个字,而是九十六个字。

1892年德文版的序言也是这样讲的:

“共产主义不是一种单纯的工人阶级党派性学说,而是一种最终目的在于把连同资本家在内的整个社会从现存关系的狭小范围中解放出来的理论。这在抽象的意义上是正确的,然而在实践中在大多数情况下不仅是无益的,甚至还要更坏。”这是九十九个字。

以上三种文本虽字数不一但基本内容一样。注意!恩格斯在这段话的前面说:“1844年还没有国际社会主义,这本书只是科学社会主义‘胚胎发展的一个阶段’,正如人的胚胎在其发展的最初阶段还要再现出我们的祖先鱼类的腮弧一样,在本书中到处都可以发现现代社会主义从他的祖先之一即德国古典哲学起源的痕迹”。这是说恩格斯的这段话是科学社会主义理论发展的一个阶段。而在这九十三个字的下面恩格斯紧接着又说:“既然有产阶级不但自己不感到有任何解放的需要,而且全力反对工人阶级的自我解放,所以工人阶级就应当单独的准备和实现社会革命。1789年的法国资产者也曾宣称资产阶级的解放就是全人类的解放;但是贵族和僧侣不肯同意,这一论断——虽然当时他对封建主义来说是一个无可辩驳的抽象的历史真理——很快就变成了一句纯粹是自作多情的空话,而在革命斗争的火焰中烟消云散。现在也还有这样一些人,他们从不偏不倚的高高在上的观点向工人鼓吹一种凌驾一切阶级对立和阶级斗争之上的社会主义,这些人如果不是还需要多多学习的新手,就是工人的最凶恶的敌人,披着羊皮的豺狼。”(摘引自《英国工人阶级状况》1892年英国版序言《马克思恩格斯全集》22卷316页、1892年德文第二版序言372页)
从这些内容中可以看出恩格斯的这段话正是对科学社会主义的坚持。恩格斯断然指出既然有产阶级不但自己不感到有任何解放的需要,而且还要反对工人阶级的自我解放,所以工人阶级就应当单独准备和实现社会革命。恩格斯还批判了那种凌驾于工人阶级阶级斗争之上的企图把两个互相斗争的阶级利益调和的人道社会主义,这不正是对当今“和谐社会”即民主社会主义的批判吗?

这“九十三个字”怎么能成为恩格斯放弃共产主义理想的证据呢?
辛子陵绝对不是一个新手,一个国防大学的教授自称为民主社会主义者。他是一个断章取义歪曲造假的老手,最不知廉耻的专门欺骗“科技界离退休干部”和涉世不深的年青人的一个赖皮,工人阶级最凶恶的敌人、披着羊皮的豺狼。

我孩子的姥姥家也在河北,和辛子陵老家安新只隔一道河,那里的老百姓至今还流传着有一个叫宋科的“家里有一个做饭的、外面有一个好看的”,是说他包养情妇的事。而且此人“专侍男色”是一个“屁货商”,我不知这是什么意思。但一个连“列宁是德皇的间谍”这样的谣言都能造出来的人,连“饿死3700万人”的谣都能造出来的人,还有什么样的坏事不能干呢?真不齿于人也。

近来辛子陵好困惑。据传在2011年4月29日在第四次检讨中说:“我拥护党,拥护胡锦涛同志,在民主社会主义问题上,我与党中央良性互动。”在这里辛子陵教授竟破天荒地说了一句实话。然而他又说错了。

辛子陵是这样写检讨的:

“我今年76岁了。靠养老金生活(显然是心有不甘——引者注),正如你们所指出的,党和国家(最终是人民)待我不薄。正因为如此,我想在我身体、头脑都健全的时候,在意识形态上(我搞了一辈子理论工作)给党当参谋(够要脸的——引者注),在党和主流媒体不便说的时候,由我们这些老同志做个头羊(最恶毒的攻击,难道国家人大是一群羊吗?——引者注),在解放思想上打破沉闷的空气,说了一些新话(你说的是新话吗?第二国际伯恩斯坦的老话——引者注)。如果党认为我多嘴了,我以后可以不说不写”(一下子断了脊梁骨——引者注)。

明明是好心,结果被踹了一脚,这是所有走狗的下场,何况是一只瞎了眼的丧了家的断了脊梁骨的癞皮狗呢。看透不说透才是好朋友。修正主义是要欺骗到底的。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辛子陵犯了一个常识错误。

最近辛子陵伤心至极,在他那浑浊的眼里滴下了几滴心酸的泪水。他说,他要“带着花岗岩脑袋去见恩格斯”。肆无忌惮的歪曲恩格斯的革命学说,还要去见他老人家,辛子陵的脸皮比城墙还厚。那就赶紧去吧!就在谢涛、辛子陵辛辛苦苦费尽心机地学习马恩原著、千方百计地歪曲糟蹋颠覆马克思主义为他的民主社会主义找理论根基的时候,执政党的十七大则在不争论的旗帜下轻轻地而又全部彻底干净地把“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从指导思想的理论基础中一笔勾销了,代之于邓三科的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并且获得了全体与会代表的长时间的热烈掌声。
豺狼当道,安问狐狸?
(未完)
2011年6月29日
本主题由 管理员 论坛值班员 于 2011/8/8 3:14:19 执行 主题置顶/取消 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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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大风同志。
为消灭私有制,建立新新中国,自觉做一名普通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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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好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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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对马列主义认真的学习,对斗争历史深刻的分析,对反马列、反毛者的揭露和有力的批判,都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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