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文章有事实,有评论,可以说是陈述薄太子在重庆工作期间重庆的发展历史和重大变化,是对薄太子殿下文治武功的赞扬与讴歌。但从其对各种事件的分析和评论可以看出,这个篇文章的作者不是站在工人阶级立场上,而是站在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立场上。作者反对文化大革命就是证据之一。
现实的观感其实就是当代史,这与历史专著的性质完全一样。中国第一部史学著作《史记》和第二部史学著作《汉书》都记录了大量的历史史实,而且书中记载的历史事件基本上都是真实的。但是由于《史记》作者司马迁和《汉书》的作者班固所站的立场不同,尤其是世界观的不同,那么两部史书的历史价值也就有了本质的不同。而且班固之后的所有中国历史著作都承袭了班固的阶级立场和世界观,直到毛泽东为首的中国共产党建立中华人共和国之后的二十七年间,才从根本上改变了著史的唯心史观。而自1976年10月之后,随着资本主义在中国的复辟,史学著作又恢复了由班固确立起来的唯心主义历史观点。楼上这篇文章如果可以进入历史,或者如果这篇文章可以进入地方史志的话,的确是唯心史观著史的典范。不论他在这篇文章中如何揭露社会的黑暗,也不论他如何关注所谓的“民生”,都改变不了作者唯心主义历史观的写作倾向。
《史记》的作者司马迁虽然由于历史局限不是彻底的唯物主义,但毕竟在一定程度上坚持了唯物主义精神。《史记》及其作者司马迁不仅深刻揭露了封建地主阶级对劳动者的残酷剥削和压迫,同时也对底层劳动者的悲惨遭遇寄予了深厚的同情。更主要的是,司马迁对陈胜、吴广等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造反精神给予充分肯定,这就决定了《史记》和《史记》的作者司马迁与全部中国史及其著作者有了本质区别。而班固和他的《汉书》,虽然也像司马迁那样揭露了地主阶级的罪恶,给予劳动者寄予同情,但是《汉书》反映出的史学思想与作者班固在著述《汉书》时坚持的历史观则完全是唯心主义的。因为他不仅完全彻底地站在封建地主阶级立场上,对汉武帝的文治武功和封建统治制度歌功颂德,而且也像楼上这篇文章的作者那样对人民群众的反抗精神给予诬蔑和攻击。例如,作者站在《建国以来党内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所规定的框架内诬蔑、诋毁文化大革命就是最好的证明。我们毫不否认文化大革命中的确存在着武斗这一事实。我们反对那种武斗,正如我们反对帝国主义战争一样。问题是这些武斗是谁挑起来的,是当时的造反派还是走资派。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当年挑起武斗的人不正是文化大革命后上台执政的那些人吗?现在的某些执政者和既得利益者不正是当年否定文化大革命之后上台执政的那些人的子弟吗?
这篇文章的作者不仅通过薄戏来治下重庆“翻天覆地”的变化来讴歌薄太子殿下改善民生、惩治贪官污吏等文治武功,同时也在有限的范围内对剥削者的罪恶予以揭露,对劳动寄予同情。但是这些都不是区分阶级立场和世界观的标准和尺度。问题的关键在于薄戏来、王立军等人的抑制腐败、整肃吏治、改善民生是为了哪个阶级的根本利益。因为这些事情不仅地主阶级能做,崇尚自由、民主的资产阶级分子当然也能做。不仅封建地主阶级会通过轻徭薄赋改善民生,帝国主义国家也同样打黑反腐败和关注民生问题。比如作者热情讴歌的英帝国主义殖民者在香港的统治期间进行的改良。统治阶级整肃吏治,打击贪腐、改善民生,是为了暂时缓和阶级矛盾才不得已改善一下劳动者现实的生存状况,而这种政治改良则是建立在剥夺劳动者根本利益基础上的,是以巩固和维护剥削阶级根本利益为目的的。这是最简单不过的社会现象,也是剥削阶级为了实现对劳动者的统治惯常使用的手段。
如果站在资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共和国的立场上说,薄戏来、王立军等人的确是他们的大功臣。薄戏来、王立军等人抑制贪腐、整顿史治、改善民生等措施正是按照特色党三十多年来一惯推行的,尤其是进入二十一世纪贫富分化日益严重,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日益激烈等社会现实而制定的施政方针进行的,是官僚资产阶级的实干家。按照资产阶级利益来说,薄允来和王立军本来应当受到特色当局的嘉奖,甚至加官进爵,但是这样的功臣不仅没有加官封赏,反而还像当年直捣黄龙府的岳飞岳鹏举没有按照高宗赵构十二道金牌规定的时间撒军被而被投入监牢一样受到当权派毁灭性的打击。这的确让那些希望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万古长存的资产阶级民主派和假毛派们如丧考妣。薄戏来、王立军等人所主导的这些改革受到HJT和WLJ等人的反对而失败,正如王安石的改革受到以宋神宗、司马光为代表的大地主阶级的反对,康有为等人的改革遭到慈禧太后等人为代表的封建贵族的反对而失败一样,是统治阶级内部各个政治集团之间的利益争夺。这不只是经济文化上的利益,而且也是政治、军事和科学上的利益。H、W特色当局以及各种政治势力所谓的重庆“文革复辟”,不过是他们打击薄戏来、王立军等人的政治大棒。因此,不管薄太子治下的重庆发生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不管那些伪左们鼓吹的“重庆模式”也好,作者热情赞扬的“新加坡模式”也罢,都是对工人阶级和广大劳动者的无耻欺骗,根本不是为了使工人阶级和广大劳动者彻底摆脱被剥削、被压迫和被奴役的政治地位。
同样道理,不管这篇文章的作者赞扬太子党薄戏来怎样抑制贪腐、整肃史治、改善民生,或者把薄大子统治的重庆如何描绘成目前情况下的“人间天堂”,都是为了让工人阶级和广大劳动者为了蝇头小利或者眼前片刻的安逸和残喘而放弃根本利益,都是希望官僚资产阶级用“可持续剥削”的方式使他们的统治长治久安。这就是作者写这篇文章的阶级立场和阶级本质。因此,这篇文章是一剂瓦解工人阶级队伍、麻醉工人阶级意志、延缓工人阶级觉醒的慢性毒药!